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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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曾少柔跟賈成陰一樣，比話本子裏說的看起來正派低調多了。
賈玉陽專門會結交哥哥不會結交的友人，沒有接觸到此人，說明一點，此人是沒有一絲紈絝的，但是今日看著他的發言，賈玉陽對他有了不一定的看法。
“那少柔兄覺得，該如何？”賈玉陽饒有趣味的盯著他。
原本還在興趣的曾少柔，聽了‘少柔兄’這個稱呼，突然楞了一下，或許是因為個人情緒控制能力較好，所以也只是一瞬間，就恢覆如常：“我們的節目可分為兩種，一是表演，比如武劍，跳舞都可，而這第二種，就可以選擇打破陳規的東西，比如自己從未做過的事，比如一些秘辛。”
“秘辛是有些太大了，秘密也還可。”有人跟著出聲。
“對，由勝利者提出，若是不答，就表演一二。”
“我看行，還能有一個選擇。”
“這……”
坐在邊上，絳灰色袍子，一本正經的友人說道，雖是語言猶豫，但是神色是躊躇的，倒是有幾分的期待。他說完，旁邊就立刻有人走了過來，順便坐到了旁邊，手裏舉著酒杯，跟他碰了碰，而後一飲而盡。
“這什麽這，今日成陰兄生辰，就高興一會，來個挑戰樂子，倒也新穎。”
這邊熱熱鬧鬧，而另外一處，也沒有閑著。
“兩位這邊請，可需要沐浴休息一刻，晚宴小人再通知您。”賈府內侍從很多，這一些，就是專門伺候醉臥閣的。
安頓好他們，晚宴也準備的差不多了，而且這次，據說賈玉陽還請了其他都的戲曲班子，倒是時候一起觀看。
牛風將包裹一扔，就認真洗了個澡，現在確實是在房內休息。
他早就知道賈玉陽家有錢，現在看來，實力不小啊！
“砰砰砰！”門外有人敲門。
牛風從床上爬了起開，以為是送點心的隨從，或者是賈玉陽，結果不是，一個滿臉熱切的青年男子，穿著雖不是賈玉陽那般豪華，但是也隨意舒適，只是他的表情，讓牛風不自覺得往後退了退。
“你是……”牛風身子稍稍往後退了一二，但是兩只手卻是緊緊抓住雕花木門，沒有要松開的樣子。
“牛兄休息了嗎？一路過來辛苦了，住的可有沈什麽不習慣的？”
外面那人問道。
牛風眉頭思索狀態：“請問閣下…… ”
“宋於，久仰久仰。”他作揖行禮，看著就十分的自來熟，“我也是專門來給賈玉陽過生辰的，只不過比牛兄來的早了數日，早就聽聞牛兄大才，所以想著認識一二。”
牛風回禮後，終於側了身子：“宋兄請。”
宋於往裏走的時候，他就繼續道：“我倒不是專門來給賈玉陽過生辰的。”
“哦哦哦，其實我也是。”宋於更加熱情了。
實際上，賈玉陽根本就沒有跟他提起過這和叫牛風的人，他知道牛風，還是因為偏院的那條驢，這驢正巧跟自己的馬拴在了一處，所以他就去聊了會兒天，從那驢的口中，他知道此人是姓牛的，當然這驢也給他講了其他自己感興趣的事情，這才讓他立刻就來了牛風的住處。
牛風道：“只是幾月前，就有書信，約定的大概就是這個時候，我是前幾日才知曉，這是賈玉陽生辰。”
宋於哦了一聲，迫不及待的想跟他聊些其他的。
“您從哪裏來啊，遠不遠？”宋於問道。
牛風：“隴都。”
牛風：“有些遠。”
宋於含蓄問道：“那你認識一個人嗎？”
牛風“誰？”
……
“我覺得是崔浩組的更勝一籌！”
“哎！我還覺得我們區域的更勝一籌呢！”
“既然勝出的兩邊都並沒有分出個高低，那就在比試個其他。”
“這局是比字體，兩種都是飄逸灑脫，類別不一，所以難以比較，不然你們猜拳吧。”賈玉陽提議。
最後勝出的兩個區域，一個是崔世子那塊區域的，一個就是曾少爺那幾人，比的是詩詞跟字體，是將字畫放置前面，大家圍坐匿名投票的，這兩個是一樣的票數。
“好，就來比較新穎的。”曾少柔建議，又將猜拳詞寫了出來，然後做了示範。
對方欣然同意，因為看著平日配劍的曾少柔，這要是比劍法，比武功，他們都贏不了。
所以後續就是兩撥人抽了三組，然後猜拳。
最後曾少柔組應了兩次。
這一輪字畫比拼結束，獲勝的就是曾少柔組，所以會由他們懲罰最低的一組。
賈玉陽平時模仿哥哥的字體是爐火純青，而且詩詞歌賦也不在話下，但是有一點，就是他們那一塊區域來比賽的不是自己，但是這受罰就不一定了。
“本輪的懲罰定下來是舞劍，但是人卻未有定，大家覺得選擇誰。”曾少柔眼含微笑。
“這個機會的讓給成陰兄！”說話的人可是賈玉陽自己區域的。
賈玉陽笑著：“所以你們是故意輸的嗎？”
那人趕緊搖搖頭，“對方出的的名聲在外的曾少柔啊，咱們怎麽贏，”說完還攤了攤手。
“我還是傳說中的賈成陰呢！ ”
賈玉陽這話，讓眾人更是放松愉悅。
這兩人，確實是靈都的傳奇人物。
對於傳奇人物，賈成陰從未表態過，當然好像也沒有人舞到過他的面前，眾人記憶有那麽一次，也是公主府商議給隴都捐錢的時候，召集眾人，其中有隴都使者前來，就坐在公主府內，當時設宴邀請了很多靈都財富豪傑，其中就有使者帶著醉意，言語愈發的不過腦子，在謝酒這些募捐者的時候，到了賈成陰，就說過，都聞靈都有奇公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個話一落，就被用同行使者推了一下，但是又不好打斷，待到眾人回過神來，意識到這使者喝醉了的時候，再去看賈成陰，賈成陰面不改色，臉上沒有任何波瀾，接了這敬酒。
確實是賈成陰的性子，不會有任何神色。
也不會有今日的自己接下這話。
對於曾少柔，就不一樣了，他雖然跟賈成陰是好友，但是自己耳邊卻是聽到很多次這樣的言論了，最初是有些不悅的。
跟賈成陰為友，看似正常，實則是最為不巧了。
“好，本公子今日就讓大家見識一下，什麽叫做舞劍。”賈玉陽撇嘴一笑，就直接飛到了中央木臺子上，雖秋，葉落美矣，反而和她的紅色錦袍衣碰撞出別樣的驚艷來。
賈玉陽摸了摸腰間的配劍，手一頓，晃了一下，而後將舞劍的動作，換成了手中的扇子一甩而出，周圍樹木支幹被打掉，賈玉陽輕功而上，踩著低矮些的枝幹，將那斬掉的枝條拿著手中，樹葉震落。賈玉陽腳踩枝幹在樹上一個翻身動作，接著舞劍。
樹葉紛紛，從樹上，躍到臺子中央。
“嘖嘖嘖！”有了美酒加持，臺下已經有人微微醉了。
“不愧是，偏偏公子落人間。”
“絕了！成陰兄舞劍，姿彩非凡。”
“今日盛宴，果真是值了。”
“靈都無人能及啊……”
……
賈玉陽劍法穩而不晝，輕而有序，有鋒芒卻含情溫柔似水，說是隨意又各有章法，劍術衣舞飄飄，看的眾人連連稱讚。
眾人還未曾看夠，賈玉陽就已經落在了他們面前，從臺子上下來過了。
“我竟是醉了，都沒有看到成陰兄何時過來的。”墨色衣袍，臉上有些紅暈，但是依舊端坐的客人道。
“賈成陰，你今日的紅色錦衣，甚是好看。”
她沒有回答那人的詢問，只是笑笑不語，這一點，就很像賈成陰。
但是剛剛那舞劍，就完全不是賈成陰了，首先賈成陰不會舞劍，既是舞劍，臉上也不會有那般神色，帶著自信跟魅惑般的笑，其次，就是武功了。
賈成陰的武功跟賈玉陽不同，自然舞劍也不會相似，不過在眾人看來，除了最後那個類似瞬移一般的出現，倒是看不什麽。
她模仿哥哥，不在話下。
無論神態，還有武功。
但是是否有自己的樣子，就另說了。
“謝沈兄。”
賈玉陽將那木條拿在手上，一只手揮動，枝條一端拍打在手心上，看樣子就覺得心情愉悅極了。
“賈成陰，我也覺得你今日的裝束都煥然一新了。”說這話的曾少柔是順著剛剛那人講衣服的人，繼續道的。
“哦，這樣……”賈玉陽突然湊近曾少柔，然後騰出一只手去捏起酒杯，“少柔兄好眼光，”他將酒杯靠近曾少柔的酒壺。
【叮】的一聲，發出清脆的聲響。
曾少柔這才從賈玉陽那含笑的眼神裏回過神來了，下意識的一杯酒下肚，“要是成陰兄一直如此，會多幾番快樂。”
他的話裏，似乎有話。
“有意思。”賈玉陽晃蕩著手中的酒杯，也將其中白水一飲而盡，“少柔兄可比我賈成陰有意思多了。”
曾少柔覺得這話，似乎有什麽不對，便是道：“什麽？”
“沒有啊，少柔，今日是本少爺生辰啊！打扮好一番，怎的不能夠？”賈玉陽帶著笑意，眼睛瞇笑，看著曾少柔。
她的眼神，曾少柔不知怎麽的，有些招架不住，垂下了頭，賈玉陽用自己的一根手指輕敲了敲杯子，賈聞立刻給曾少柔又添了滿滿一杯，皆情景下，他自然是跟著又喝完了。
賈玉陽曾經問過王青和墨染，說：你們是覺得哥哥沒有識錯人的時候？
王青的回答是肯定的，他還提到了自家主子的嚴謹以及識人審世事，尤其一行之人，江左才俊，無論是才能，還是品行，都是上乘。
賈玉陽又問墨染你呢？
墨染當然回答：大少爺確實結交都是世家楚楚。
如今她覺得，就這一個藏得夠深的曾少柔，就絕對不是哥哥一路之人。
但是無奈，他偽裝的過於真切罷了。
賈玉陽能夠判斷曾少柔，真的不僅僅是靠第一感覺。
什麽人吸引什麽人，確實沒錯。
但是一類人，最能分辨一類人，也沒有錯。
但最主要的，還是後來的事情，讓她覺得，曾少柔確實不是哥哥那般。
他跟賈成陰這些正直俊秀的才能之人為伴，其中原由不過也有那個話本裏的傳說，他雖不能點石成金，但是他需低調，需結識能夠結盟之人。
這靈都……這整個大明……
征戰不在乎那一日，到時候動蕩之下，何能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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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柔兄覺得，該如何？”賈玉陽饒有趣味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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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辛是有些太大了，秘密也還可。”有人跟著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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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行，還能有一個選擇。”
“這……”
坐在邊上，絳灰色袍子，一本正經的友人說道，雖是語言猶豫，但是神色是躊躇的，倒是有幾分的期待。他說完，旁邊就立刻有人走了過來，順便坐到了旁邊，手裏舉著酒杯，跟他碰了碰，而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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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這邊請，可需要沐浴休息一刻，晚宴小人再通知您。”賈府內侍從很多，這一些，就是專門伺候醉臥閣的。
安頓好他們，晚宴也準備的差不多了，而且這次，據說賈玉陽還請了其他都的戲曲班子，倒是時候一起觀看。
牛風將包裹一扔，就認真洗了個澡，現在確實是在房內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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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牛風身子稍稍往後退了一二，但是兩只手卻是緊緊抓住雕花木門，沒有要松開的樣子。
“牛兄休息了嗎？一路過來辛苦了，住的可有沈什麽不習慣的？”
外面那人問道。
牛風眉頭思索狀態：“請問閣下…… ”
“宋於，久仰久仰。”他作揖行禮，看著就十分的自來熟，“我也是專門來給賈玉陽過生辰的，只不過比牛兄來的早了數日，早就聽聞牛兄大才，所以想著認識一二。”
牛風回禮後，終於側了身子：“宋兄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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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其實我也是。”宋於更加熱情了。
實際上，賈玉陽根本就沒有跟他提起過這和叫牛風的人，他知道牛風，還是因為偏院的那條驢，這驢正巧跟自己的馬拴在了一處，所以他就去聊了會兒天，從那驢的口中，他知道此人是姓牛的，當然這驢也給他講了其他自己感興趣的事情，這才讓他立刻就來了牛風的住處。
牛風道：“只是幾月前，就有書信，約定的大概就是這個時候，我是前幾日才知曉，這是賈玉陽生辰。”
宋於哦了一聲，迫不及待的想跟他聊些其他的。
“您從哪裏來啊，遠不遠？”宋於問道。
牛風：“隴都。”
牛風：“有些遠。”
宋於含蓄問道：“那你認識一個人嗎？”
牛風“誰？”
……
“我覺得是崔浩組的更勝一籌！”
“哎！我還覺得我們區域的更勝一籌呢！”
“既然勝出的兩邊都並沒有分出個高低，那就在比試個其他。”
“這局是比字體，兩種都是飄逸灑脫，類別不一，所以難以比較，不然你們猜拳吧。”賈玉陽提議。
最後勝出的兩個區域，一個是崔世子那塊區域的，一個就是曾少爺那幾人，比的是詩詞跟字體，是將字畫放置前面，大家圍坐匿名投票的，這兩個是一樣的票數。
“好，就來比較新穎的。”曾少柔建議，又將猜拳詞寫了出來，然後做了示範。
對方欣然同意，因為看著平日配劍的曾少柔，這要是比劍法，比武功，他們都贏不了。
所以後續就是兩撥人抽了三組，然後猜拳。
最後曾少柔組應了兩次。
這一輪字畫比拼結束，獲勝的就是曾少柔組，所以會由他們懲罰最低的一組。
賈玉陽平時模仿哥哥的字體是爐火純青，而且詩詞歌賦也不在話下，但是有一點，就是他們那一塊區域來比賽的不是自己，但是這受罰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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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機會的讓給成陰兄！”說話的人可是賈玉陽自己區域的。
賈玉陽笑著：“所以你們是故意輸的嗎？”
那人趕緊搖搖頭，“對方出的的名聲在外的曾少柔啊，咱們怎麽贏，”說完還攤了攤手。
“我還是傳說中的賈成陰呢！ ”
賈玉陽這話，讓眾人更是放松愉悅。
這兩人，確實是靈都的傳奇人物。
對於傳奇人物，賈成陰從未表態過，當然好像也沒有人舞到過他的面前，眾人記憶有那麽一次，也是公主府商議給隴都捐錢的時候，召集眾人，其中有隴都使者前來，就坐在公主府內，當時設宴邀請了很多靈都財富豪傑，其中就有使者帶著醉意，言語愈發的不過腦子，在謝酒這些募捐者的時候，到了賈成陰，就說過，都聞靈都有奇公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個話一落，就被用同行使者推了一下，但是又不好打斷，待到眾人回過神來，意識到這使者喝醉了的時候，再去看賈成陰，賈成陰面不改色，臉上沒有任何波瀾，接了這敬酒。
確實是賈成陰的性子，不會有任何神色。
也不會有今日的自己接下這話。
對於曾少柔，就不一樣了，他雖然跟賈成陰是好友，但是自己耳邊卻是聽到很多次這樣的言論了，最初是有些不悅的。
跟賈成陰為友，看似正常，實則是最為不巧了。
“好，本公子今日就讓大家見識一下，什麽叫做舞劍。”賈玉陽撇嘴一笑，就直接飛到了中央木臺子上，雖秋，葉落美矣，反而和她的紅色錦袍衣碰撞出別樣的驚艷來。
賈玉陽摸了摸腰間的配劍，手一頓，晃了一下，而後將舞劍的動作，換成了手中的扇子一甩而出，周圍樹木支幹被打掉，賈玉陽輕功而上，踩著低矮些的枝幹，將那斬掉的枝條拿著手中，樹葉震落。賈玉陽腳踩枝幹在樹上一個翻身動作，接著舞劍。
樹葉紛紛，從樹上，躍到臺子中央。
“嘖嘖嘖！”有了美酒加持，臺下已經有人微微醉了。
“不愧是，偏偏公子落人間。”
“絕了！成陰兄舞劍，姿彩非凡。”
“今日盛宴，果真是值了。”
“靈都無人能及啊……”
……
賈玉陽劍法穩而不晝，輕而有序，有鋒芒卻含情溫柔似水，說是隨意又各有章法，劍術衣舞飄飄，看的眾人連連稱讚。
眾人還未曾看夠，賈玉陽就已經落在了他們面前，從臺子上下來過了。
“我竟是醉了，都沒有看到成陰兄何時過來的。”墨色衣袍，臉上有些紅暈，但是依舊端坐的客人道。
“賈成陰，你今日的紅色錦衣，甚是好看。”
她沒有回答那人的詢問，只是笑笑不語，這一點，就很像賈成陰。
但是剛剛那舞劍，就完全不是賈成陰了，首先賈成陰不會舞劍，既是舞劍，臉上也不會有那般神色，帶著自信跟魅惑般的笑，其次，就是武功了。
賈成陰的武功跟賈玉陽不同，自然舞劍也不會相似，不過在眾人看來，除了最後那個類似瞬移一般的出現，倒是看不什麽。
她模仿哥哥，不在話下。
無論神態，還有武功。
但是是否有自己的樣子，就另說了。
“謝沈兄。”
賈玉陽將那木條拿在手上，一只手揮動，枝條一端拍打在手心上，看樣子就覺得心情愉悅極了。
“賈成陰，我也覺得你今日的裝束都煥然一新了。”說這話的曾少柔是順著剛剛那人講衣服的人，繼續道的。
“哦，這樣……”賈玉陽突然湊近曾少柔，然後騰出一只手去捏起酒杯，“少柔兄好眼光，”他將酒杯靠近曾少柔的酒壺。
【叮】的一聲，發出清脆的聲響。
曾少柔這才從賈玉陽那含笑的眼神裏回過神來了，下意識的一杯酒下肚，“要是成陰兄一直如此，會多幾番快樂。”
他的話裏，似乎有話。
“有意思。”賈玉陽晃蕩著手中的酒杯，也將其中白水一飲而盡，“少柔兄可比我賈成陰有意思多了。”
曾少柔覺得這話，似乎有什麽不對，便是道：“什麽？”
“沒有啊，少柔，今日是本少爺生辰啊！打扮好一番，怎的不能夠？”賈玉陽帶著笑意，眼睛瞇笑，看著曾少柔。
她的眼神，曾少柔不知怎麽的，有些招架不住，垂下了頭，賈玉陽用自己的一根手指輕敲了敲杯子，賈聞立刻給曾少柔又添了滿滿一杯，皆情景下，他自然是跟著又喝完了。
賈玉陽曾經問過王青和墨染，說：你們是覺得哥哥沒有識錯人的時候？
王青的回答是肯定的，他還提到了自家主子的嚴謹以及識人審世事，尤其一行之人，江左才俊，無論是才能，還是品行，都是上乘。
賈玉陽又問墨染你呢？
墨染當然回答：大少爺確實結交都是世家楚楚。
如今她覺得，就這一個藏得夠深的曾少柔，就絕對不是哥哥一路之人。
但是無奈，他偽裝的過於真切罷了。
賈玉陽能夠判斷曾少柔，真的不僅僅是靠第一感覺。
什麽人吸引什麽人，確實沒錯。
但是一類人，最能分辨一類人，也沒有錯。
但最主要的，還是後來的事情，讓她覺得，曾少柔確實不是哥哥那般。
他跟賈成陰這些正直俊秀的才能之人為伴，其中原由不過也有那個話本裏的傳說，他雖不能點石成金，但是他需低調，需結識能夠結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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