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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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3 章
“所以，林總這次到底什麽打算？”鯉城一處海邊，許敬辰光腳站在海灘上，任由海浪蓋過他的腳踝。
昨晚上雨停了，林木染並沒有走，找了家酒店住一晚，等太陽出來後才帶著許敬辰在鯉城四處轉轉，順便瞅瞅團隊的拍攝進度。
大家一見兩位大總來了，拍攝的時候大氣不敢出，好在林木染知道自己給他們壓力了，中午請他們吃頓大餐後，拉著許敬辰四處逛逛。直到太陽將要落山，兩人來到海邊走走停停，撿了一口袋貝殼。
林木染一整天都不談論簡致寧的事，換了好看的服飾，做了簪花造型，拉著許敬辰給她拍照。盡管許敬辰滿腹疑問，但他不想掃林木染興，收起好奇心，開開心心跟林木染玩鬧。
落日餘暉的橙紅鋪滿海面，林木染白色交領上衣搭配薄藍馬面裙，頂著一頭艷麗的簪花，赤腳站在許敬辰前方。
她眼中是裝進玻璃盒子的春天，是連著海洋的落日。
林木染向前走了兩步，停下。許敬辰跟上來，與她並肩。
兩人沈默片刻，林木染開口：“之前閑暇時和原團隊的人討論小時候周末做什麽，我說我要上各種課，彈琴、畫畫、跳舞，或者被我爸媽拉著出去旅游。萬小植說，她要上山割豬草，我問她，豬草是什麽，她說給豬吃的。我問她，割豬草累不累，她說她忘記了，她只知道豬養得肥肥的，過年時爸爸媽媽返鄉不會打罵她。”
“她5歲就開始割豬草了，我5歲的時候還在幼兒園大班嚷嚷，為什麽六一兒童節要給市領導表演節目。”
林木染頓了頓，彎腰抓起一捧沙子。沙子很濕，像一坨泥躺在她手心裏。
“我從很久以前就知道，我不是靠努力成為現在的林總。在資源和機遇面前，［努力］就是毫無意義的東西。我夠幸運，我幸運我是生在一二線城市的獨生女，父母的工作很不錯，我從小就不用考慮什麽，快樂就好。”
“想要創業，憑借一些人脈資源，很快就成了，還踩在風口上，做什麽成什麽，困難這個東西還沒打到家門口，就被解決。”
“我們現在的成功是成功嗎？算是吧，我們已經站在高樓上了。但站在上面，真的會看不清樓下的人嗎？我想是的，樓高的話會有很多霧，聽不到聲音，看不清人。”
“可褪去光環之後，我們也只是普通人。在時代的洪流中，任何人都是一粒毫不起眼的沙子。”
林木染翻著掌心，任憑那坨沙子掉落在地，砸在她腳背上，被海浪帶走。
她揚揚手，用另一只手撚下一粒沙子，然後沖著落日舉著這粒沙子，瞇眼看，“我們都是沙子，幸運的被雕琢成作品，或築起高樓，或被帶回海裏；不幸運的粘在別人腳底，被沖進下水道。”
林木染彈飛沙子，哼笑一聲，“誰又能保證自己不是腳底那粒沙子呢？我不也差點被沖進下水道。”
“萬沙匯聚終入海，這短暫的一生，無盡的追逐真的有意義嗎？”
“可有些事是有意義的。”林木染比著V字，將落日夾在指間，“我一路走到今日，遇到了很多人，想要逃離原生家庭的、闖蕩國內游戲失敗的、因病解散樂隊的主唱、艱難實現夢想的、被騙簽合同的……”
“他們是他們，但他們也是我，我也是他們。”
“這片海上，我夠幸運，一路上有很多幫我的人，稍微努力一下就搭上了船。”
“他們不夠幸運，赤腳踏進海裏，卻也仍舊咬牙向前，在那片逆風的海上向前游。如果的確無法向前，那已經乘舟駛向太陽的我，可以遞上一根繩子。”
“我並非聖母，我只是想幫一幫［如果如果的我］。”林木染向前走，沙灘上留下一串腳印。
她走得遠了，轉過身子，海風吹動她的裙擺，身後是模糊的橘色，霞彩沈溺在暮日，翻騰著稀稀疏疏的溫柔。
林木染叉腰，臉上映著黃昏的橙紅。
“一個難得的試煉，不是嗎？”
“你的小染同學該進入出師環節了，許老師。”她說。
許敬辰背著手，靜靜地看她。
海風的輪廓，是爬上沙灘的浪花，光與海的交界處，是未知的詩意，是日落，也是日出。
＊＊
“林總，林總你不能這樣，你這樣讓我們都很難做的。”
ilmeth總部，林木染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走出，關南星跟在她身後苦苦哀求。路過的員工微笑問好後，探著腦袋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林木染從辦公室走到電梯口，關南星窮追不舍，好話都說盡了，一點用都沒有。林木染讓關南星不要煩她，最近她還有其他事要做，簡致寧的事必須趕緊完成，不然她趕不上計劃。
關南星抱著腦袋，簡直想要原地尖叫起來：“林總啊，現在還有什麽事兒比簡致寧的事兒重要啊！這是我們要碰的事嗎？好不容易目送她走了，現在你又搞個這，真要是做不好，我們都會死翹翹啊！”
林木染讓她打住：“什麽都沒做呢就洩氣？我看還是歷練得少，就得多來點突發事件考驗考驗你，不然沒有處理危機的能力，以後碰到更大的事，難做啊。”
“這哪裏是處理危能力的問題，這分明是……”
林木染手機振動幾下，她讓關南星趕緊閉嘴，然後接聽電話：“啊，菀白，我圖發過去了，好做不好做啊？哦哦哦，好好好，啊？真的嗎？好嘞好嘞，真是太麻煩你了，你這邊有什麽需要的隨時跟我溝通。啊哈哈哈哈，去就不用去了，我相信你，而且我最近也抽不開身子。嗯嗯，好，好嘞，再見。”
掛斷唐菀白的電話後，林木染繼續說：“案子我都親自給你做好了，你在這幹什麽？想當縮頭烏龜啊？”
關南星哭喪個臉，林木染戳她肩頭，“你看看你這個樣子，讓你下屬看到了不得笑話你？挺胸擡頭向前看，放心做大膽做，你的老板是我，你搞砸了我在擔著，你還害怕什麽？”
“林總你別說了，你越說我越害怕。”關南星已經要哭出來了。
這個重量級消息，要是告訴ilmeth影視的大家，那所有人就都別想睡覺了。從上到下，從老員工到實習生，都要沒日沒夜地加班。
這是黑色預警，絕對是黑色預警！
如果關南星有勇氣，她已經從天臺上跳了下去，而不是硬著頭皮搞這個難纏的任務。
林木染拍拍關南星的肩，“別愁眉苦臉啦，給你們兩個月的時間，有問題隨時問我，我時刻在線幫你解決。兩個月之後，讓我看到你們的處理成果，如果我滿意的話，ilmeth影視全體員工，加薪。是加在底薪上哦，林總開口，絕不食言。”
叮咚，電梯到了，林木染悠哉悠哉踏進電梯，跟關南星揮手，“我還有事要忙，你回ilmeth影視後要通知大家漲薪的事，哦對了，可以先提前讓實習生轉正。先拜拜咯～”
電梯門緩慢合上，關南星忍著眼淚趴在墻上哀嚎。
她覺得她要死了。
—
“各位，跟大家宣布一個很遺憾的消息，我們最近要加班了。”回到ilmeth影視，關南星站在巨大的會議室，跟眾人說。
加班很正常，但關南星親自通知不太正常。
“關總，我們經常加班，為什麽要這樣說？”張總監問。
“Leah問得非常好，我為什麽要這樣說呢？”關南星雙手交握，正在尋找合適的措辭，“這個加班嘛，加班就是有很多工作要完成，那我們為什麽沒有按時完成呢？是因為工作很多，那工作為什麽很多呢？這個是因為我們實力很強，所以會有很多……”
張總監舉手：“請問關總是在湊字數嗎？”
關南星低頭沈默。
她咽口唾沫，雙目無神地擡頭，沈默許久開口說：“工作很多是因為，我們ilmeth影視決定簽約簡致寧。”
“我們要在兩個月內解決簡致寧的輿論風波，並抵抗住豐晟的壓力，讓簡致寧重回大明星之位。”
偌大的會議室裏，出現了大概20秒的沈默。
隨後，尖叫聲震耳欲聾。
關南星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坐在一旁，假裝淡定喝茶。幾個總監發了瘋般跑到她身邊質問為什麽，關南星哪裏回答上來為什麽，她拽回自己的胳膊飲茶，還伸手勸阻大家：“那位員工，別跳別跳，跳下去我們公司得上熱搜啦。”
—
江瑤幾天沒見林木染，公司不見人影，家裏也找不到。好不容易遇到池澈，江瑤上前追問林木染去了哪裏，池澈道：“林總最近好像在考駕照，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江瑤好奇：“什麽駕照？她不是有駕照嗎？”
“應該是別的交通工具的駕照，她回來的話，您可以問她。”
池澈的話讓江瑤更好奇了。
近幾天網絡輿論發生了大爆炸，謝文華和簡致寧的名字一直掛在熱搜上，更讓江瑤震驚的是，ilmeth居然要簽約簡致寧。這麽一個大炸彈，林木染敢主動拿走，這已經不是勇士行為了，這簡直是老奶奶穿人字拖炸糞坑，介是揍嘛啊。
聯系林木染多次，也不見回覆，江瑤直接去找許敬辰。結果許敬辰一問三不知，江瑤更迷茫了，許敬辰都不知道林木染跑哪去了，那還能問誰？
許敬辰很明顯也對林木染去哪了好奇，默了許久說：“鯉城回來後她一直很忙，我沒敢打擾她，所以什麽都不清楚。”
他低著頭，蔫蔫兒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考駕照呢，誰知道考什麽駕照，這個時候考什麽駕照啊。”江瑤完全不理解林木染的行為。
網上輿論亂成一鍋粥，豐晟那邊三天兩頭吵吵，各個合作方都打探現在簡致寧到底是什麽情況。江瑤特地找了關南星詢問，關南星頂著熊貓眼哭喪著臉說自己快被林木染逼死了。
這種情況只能找林木染親自問問，但人楞是找不著啊！
“考駕照？”許敬辰同樣好奇。
“你也不知道是吧，呵，我就不信她不回來！”等林木染回來，江瑤非要找她問個清楚。
許敬辰看著自己發了很多消息，但沒回應的界面，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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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總這次到底什麽打算？”鯉城一處海邊，許敬辰光腳站在海灘上，任由海浪蓋過他的腳踝。
昨晚上雨停了，林木染並沒有走，找了家酒店住一晚，等太陽出來後才帶著許敬辰在鯉城四處轉轉，順便瞅瞅團隊的拍攝進度。
大家一見兩位大總來了，拍攝的時候大氣不敢出，好在林木染知道自己給他們壓力了，中午請他們吃頓大餐後，拉著許敬辰四處逛逛。直到太陽將要落山，兩人來到海邊走走停停，撿了一口袋貝殼。
林木染一整天都不談論簡致寧的事，換了好看的服飾，做了簪花造型，拉著許敬辰給她拍照。盡管許敬辰滿腹疑問，但他不想掃林木染興，收起好奇心，開開心心跟林木染玩鬧。
落日餘暉的橙紅鋪滿海面，林木染白色交領上衣搭配薄藍馬面裙，頂著一頭艷麗的簪花，赤腳站在許敬辰前方。
她眼中是裝進玻璃盒子的春天，是連著海洋的落日。
林木染向前走了兩步，停下。許敬辰跟上來，與她並肩。
兩人沈默片刻，林木染開口：“之前閑暇時和原團隊的人討論小時候周末做什麽，我說我要上各種課，彈琴、畫畫、跳舞，或者被我爸媽拉著出去旅游。萬小植說，她要上山割豬草，我問她，豬草是什麽，她說給豬吃的。我問她，割豬草累不累，她說她忘記了，她只知道豬養得肥肥的，過年時爸爸媽媽返鄉不會打罵她。”
“她5歲就開始割豬草了，我5歲的時候還在幼兒園大班嚷嚷，為什麽六一兒童節要給市領導表演節目。”
林木染頓了頓，彎腰抓起一捧沙子。沙子很濕，像一坨泥躺在她手心裏。
“我從很久以前就知道，我不是靠努力成為現在的林總。在資源和機遇面前，［努力］就是毫無意義的東西。我夠幸運，我幸運我是生在一二線城市的獨生女，父母的工作很不錯，我從小就不用考慮什麽，快樂就好。”
“想要創業，憑借一些人脈資源，很快就成了，還踩在風口上，做什麽成什麽，困難這個東西還沒打到家門口，就被解決。”
“我們現在的成功是成功嗎？算是吧，我們已經站在高樓上了。但站在上面，真的會看不清樓下的人嗎？我想是的，樓高的話會有很多霧，聽不到聲音，看不清人。”
“可褪去光環之後，我們也只是普通人。在時代的洪流中，任何人都是一粒毫不起眼的沙子。”
林木染翻著掌心，任憑那坨沙子掉落在地，砸在她腳背上，被海浪帶走。
她揚揚手，用另一只手撚下一粒沙子，然後沖著落日舉著這粒沙子，瞇眼看，“我們都是沙子，幸運的被雕琢成作品，或築起高樓，或被帶回海裏；不幸運的粘在別人腳底，被沖進下水道。”
林木染彈飛沙子，哼笑一聲，“誰又能保證自己不是腳底那粒沙子呢？我不也差點被沖進下水道。”
“萬沙匯聚終入海，這短暫的一生，無盡的追逐真的有意義嗎？”
“可有些事是有意義的。”林木染比著V字，將落日夾在指間，“我一路走到今日，遇到了很多人，想要逃離原生家庭的、闖蕩國內游戲失敗的、因病解散樂隊的主唱、艱難實現夢想的、被騙簽合同的……”
“他們是他們，但他們也是我，我也是他們。”
“這片海上，我夠幸運，一路上有很多幫我的人，稍微努力一下就搭上了船。”
“他們不夠幸運，赤腳踏進海裏，卻也仍舊咬牙向前，在那片逆風的海上向前游。如果的確無法向前，那已經乘舟駛向太陽的我，可以遞上一根繩子。”
“我並非聖母，我只是想幫一幫［如果如果的我］。”林木染向前走，沙灘上留下一串腳印。
她走得遠了，轉過身子，海風吹動她的裙擺，身後是模糊的橘色，霞彩沈溺在暮日，翻騰著稀稀疏疏的溫柔。
林木染叉腰，臉上映著黃昏的橙紅。
“一個難得的試煉，不是嗎？”
“你的小染同學該進入出師環節了，許老師。”她說。
許敬辰背著手，靜靜地看她。
海風的輪廓，是爬上沙灘的浪花，光與海的交界處，是未知的詩意，是日落，也是日出。
＊＊
“林總，林總你不能這樣，你這樣讓我們都很難做的。”
ilmeth總部，林木染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走出，關南星跟在她身後苦苦哀求。路過的員工微笑問好後，探著腦袋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林木染從辦公室走到電梯口，關南星窮追不舍，好話都說盡了，一點用都沒有。林木染讓關南星不要煩她，最近她還有其他事要做，簡致寧的事必須趕緊完成，不然她趕不上計劃。
關南星抱著腦袋，簡直想要原地尖叫起來：“林總啊，現在還有什麽事兒比簡致寧的事兒重要啊！這是我們要碰的事嗎？好不容易目送她走了，現在你又搞個這，真要是做不好，我們都會死翹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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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染手機振動幾下，她讓關南星趕緊閉嘴，然後接聽電話：“啊，菀白，我圖發過去了，好做不好做啊？哦哦哦，好好好，啊？真的嗎？好嘞好嘞，真是太麻煩你了，你這邊有什麽需要的隨時跟我溝通。啊哈哈哈哈，去就不用去了，我相信你，而且我最近也抽不開身子。嗯嗯，好，好嘞，再見。”
掛斷唐菀白的電話後，林木染繼續說：“案子我都親自給你做好了，你在這幹什麽？想當縮頭烏龜啊？”
關南星哭喪個臉，林木染戳她肩頭，“你看看你這個樣子，讓你下屬看到了不得笑話你？挺胸擡頭向前看，放心做大膽做，你的老板是我，你搞砸了我在擔著，你還害怕什麽？”
“林總你別說了，你越說我越害怕。”關南星已經要哭出來了。
這個重量級消息，要是告訴ilmeth影視的大家，那所有人就都別想睡覺了。從上到下，從老員工到實習生，都要沒日沒夜地加班。
這是黑色預警，絕對是黑色預警！
如果關南星有勇氣，她已經從天臺上跳了下去，而不是硬著頭皮搞這個難纏的任務。
林木染拍拍關南星的肩，“別愁眉苦臉啦，給你們兩個月的時間，有問題隨時問我，我時刻在線幫你解決。兩個月之後，讓我看到你們的處理成果，如果我滿意的話，ilmeth影視全體員工，加薪。是加在底薪上哦，林總開口，絕不食言。”
叮咚，電梯到了，林木染悠哉悠哉踏進電梯，跟關南星揮手，“我還有事要忙，你回ilmeth影視後要通知大家漲薪的事，哦對了，可以先提前讓實習生轉正。先拜拜咯～”
電梯門緩慢合上，關南星忍著眼淚趴在墻上哀嚎。
她覺得她要死了。
—
“各位，跟大家宣布一個很遺憾的消息，我們最近要加班了。”回到ilmeth影視，關南星站在巨大的會議室，跟眾人說。
加班很正常，但關南星親自通知不太正常。
“關總，我們經常加班，為什麽要這樣說？”張總監問。
“Leah問得非常好，我為什麽要這樣說呢？”關南星雙手交握，正在尋找合適的措辭，“這個加班嘛，加班就是有很多工作要完成，那我們為什麽沒有按時完成呢？是因為工作很多，那工作為什麽很多呢？這個是因為我們實力很強，所以會有很多……”
張總監舉手：“請問關總是在湊字數嗎？”
關南星低頭沈默。
她咽口唾沫，雙目無神地擡頭，沈默許久開口說：“工作很多是因為，我們ilmeth影視決定簽約簡致寧。”
“我們要在兩個月內解決簡致寧的輿論風波，並抵抗住豐晟的壓力，讓簡致寧重回大明星之位。”
偌大的會議室裏，出現了大概20秒的沈默。
隨後，尖叫聲震耳欲聾。
關南星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坐在一旁，假裝淡定喝茶。幾個總監發了瘋般跑到她身邊質問為什麽，關南星哪裏回答上來為什麽，她拽回自己的胳膊飲茶，還伸手勸阻大家：“那位員工，別跳別跳，跳下去我們公司得上熱搜啦。”
—
江瑤幾天沒見林木染，公司不見人影，家裏也找不到。好不容易遇到池澈，江瑤上前追問林木染去了哪裏，池澈道：“林總最近好像在考駕照，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江瑤好奇：“什麽駕照？她不是有駕照嗎？”
“應該是別的交通工具的駕照，她回來的話，您可以問她。”
池澈的話讓江瑤更好奇了。
近幾天網絡輿論發生了大爆炸，謝文華和簡致寧的名字一直掛在熱搜上，更讓江瑤震驚的是，ilmeth居然要簽約簡致寧。這麽一個大炸彈，林木染敢主動拿走，這已經不是勇士行為了，這簡直是老奶奶穿人字拖炸糞坑，介是揍嘛啊。
聯系林木染多次，也不見回覆，江瑤直接去找許敬辰。結果許敬辰一問三不知，江瑤更迷茫了，許敬辰都不知道林木染跑哪去了，那還能問誰？
許敬辰很明顯也對林木染去哪了好奇，默了許久說：“鯉城回來後她一直很忙，我沒敢打擾她，所以什麽都不清楚。”
他低著頭，蔫蔫兒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考駕照呢，誰知道考什麽駕照，這個時候考什麽駕照啊。”江瑤完全不理解林木染的行為。
網上輿論亂成一鍋粥，豐晟那邊三天兩頭吵吵，各個合作方都打探現在簡致寧到底是什麽情況。江瑤特地找了關南星詢問，關南星頂著熊貓眼哭喪著臉說自己快被林木染逼死了。
這種情況只能找林木染親自問問，但人楞是找不著啊！
“考駕照？”許敬辰同樣好奇。
“你也不知道是吧，呵，我就不信她不回來！”等林木染回來，江瑤非要找她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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