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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六章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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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六章 不丟人

西域某地,徐燼站在荒涼的土墻上,軍服褲帶上的銅環在炙熱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前額的頭發濕漉漉的垂下來,一動不動的望著前方。

火槍火炮的聲音越發的激烈了,一排一排的爆發,一陣一陣的轟鳴。

城內,漢家姑娘李芳望了眼城頭上的人,費力的把一箱彈藥搬到了城墻下方,拍了拍手,耳聽其他人的議論。

“這是哪個方向的火炮?”

“不是火炮,是運來不久的機關槍呢,我在上面看到了,哎呦我的媽!一排排的韃靼人像割麥子似的倒下去,屍橫遍野,太嚇人了。”

“如今我漢家真的不一樣了,兵強馬壯聲懾宇內,我等再也不用受欺負了。”

“走走,今晚我請大家吃最後一罐子女兒紅,那可是祖輩從江南帶來的,大概都成了酒膏子了。”

“哈哈!”

低著頭的李芳露出了笑容,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有心再看一眼那人,卻被一隊打城外回來的傷兵,完全遮住了她的視線。

醫院的帳篷上那紅十字旗幟好似火苗在跳動著,百姓們自發的跑過去,扶著傷員下馬。

兩位穿著黑色雲衫的年輕女子沖了上去,她們背著畫著紅十字的急救箱,胳膊上抱著紅十字,在人群中特別的顯眼,李芳心中羨慕。

跟著女孩,李芳看著一個手按著胸口的士兵站起來了,是受了箭傷,看上去傷得不重,只是臉色特別的白。

還有一個士兵躺在車板上,腿上包紮著白色的繃帶,但是繃帶成了血的顏色。

其餘的傷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手裏攥著自己的火槍,目光冷靜。看不出他們的喜怒哀樂。

李芳看著他們腰間的戰刀,能感受到這群大明軍人的兇悍,據說十個人能殺死數倍於己的野蠻蒙古人,最讓當地人稱奇的,是平均年齡還不到二十五歲。

忍不住仰望著城頭上的年輕將軍,是他統率著這支雄師,李芳激動起來,多少年了,恐怕是自唐代之後,漢家兒郎終於取回了西域。

趙王府。楊慶去了伍家,恰好伍星剛剛回來,他拉著伍星的手走到角落裏。

楊慶嘆道:“我家王爺為人,極是風流慷慨的漢子,只是太過風流了些。看見一個標致婦人,說句大不敬的話,就像蒼蠅見了血一般,死也不放,一定要弄到手才行。

若對方識趣。多少銀子都肯給,事後女人也會放回家。但要是逆了他的意,讓你家破人人亡還不會饒過,除非女人到手。可笑以前那些人家。乖乖的順著他,得些金銀不好嗎?偏偏惹得他惡性發作,弄得死裏逃生,還不是得躺著求饒?”

伍星說道:“人家貴為王爺。封地裏什麽不是他的?像我這樣的窮人,做夢想作惡還輪不著呢。”

“是啊。”楊慶點點頭,皺眉說道:“對了。今日有一樁事,我疑惑不解特來問你。午前王爺在府裏井邊看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婦人汲水,不消說是位美人,他又似螞蝗吸血一般的盯住了,逼著咱們查訪。”

伍星頓時色變,不安起來。楊慶繼續說道:“他們都說是伍家,我想這附近只有你姓伍,等會你問問大嫂,今日可曾出門打水了麽?若不是她還好,若是她?唉!伍星你自己看著辦吧。”

伍星老實巴交,頓時急道:“哎呦,是了是了,我早上忘了打水,就去探望兄弟,娘子她晌午做飯,見缸裏沒水了,自得出去啊。楊大爺,楊爺爺,好歹求您給個計較,怎麽才能免去這事?”

楊慶苦笑著擺手道:“這叫我怎麽幫你免?”

“罷了罷了。”六神無主的伍星忽然說道:“那我現在就搬到兄弟那邊吧?”

“不行。”楊慶抓著伍星的手臂,“如此一來,連我也活不成了,連你兄弟也吃不成糧了。”

伍星叫道:“我不信堂堂王爺會奪人妻子。”

楊慶冷笑道:“他要毒害你,有一萬種法子叫你死無葬身之地,你死不打緊,你弟弟也活不成,你娘子還得是他的人,你不信?”

伍星目瞪口呆的道:“那怎生是好?”

“還能怎麽辦?”楊慶輕笑道:“其實你仔細想想,禍之福所依,周圍多少人家求都求不來的好事,你就依著他把娘子送進去不就完了?得到一大筆賞銀做本錢,況且妻子還是你的,神不知鬼不聞,只有我們四人知道,何樂而不為呢?”

伍星呆了半響,知道躲不過了,嘆氣道:“就怕我娘子不肯。”

楊慶笑道:“如今多少人家的婦女瞞著丈夫,千方百計去偷人,什麽官員、才子、潑皮、無賴、小廝、戲子的,無不心甘情願,一個丈夫明著要她去服侍天潢貴胄,榮華富貴唾手可得,有個不願意的?你放心吧,你娘子面上雖然不答應,心裏一準樂不可言。

行了,你現在回去,把我的這番話仔細說給嫂嫂聽,黃昏時我來你家後門接她,明日一早送她回來,妥妥的最少五十兩銀子。想要更多,那就得看娘子床榻間的風情本事了。”

“唉!”伍星一聲長嘆,回到家中,問道:“你今日去府裏打水了麽?”

何氏好笑的道:“因做飯去打水,誰知回來時撞見了千歲。當時唬的我扭頭就跑,他站在那裏直直看著我,等我關了房門才走。沒想到王爺也是個呆子,你說可笑不可笑?”

“可笑?”伍星又嘆了口氣,坐下後搭著個腦袋。

何氏見丈夫郁郁不樂,問道:“怎麽了,遇到什麽不順心之事?莫非是叔叔?”

伍星苦笑著把事情說了出來,何氏整個人呆住了,怔怔的道:“此種醜事怎麽能做?不說要人不知,除非莫為,那王府多少耳目?一旦被人知道,我怎麽做人?”

伍星說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一劫是無論如何躲不過去了,今晚從了他,先保住性命。等你拿了銀子回來,我悄悄去福建找人買船票,到時咱一家人去永樂洲種田創業去。”

伍氏氣道:“羞死人了,我怎麽能幹這種事?”

伍星嘆氣道:“不然,我豈肯把自己的媳婦送給別人睡?可是沒辦法啊,只有保住你我的性命,不得不從罷了。”

何氏跟著苦笑起來,所謂貧賤夫妻百事哀,既然丈夫點頭了,貞節什麽的也就那麽一回事,況且對方是一位王爺,什麽計策都白搭,莫不如索性任由他發洩一番,閉著眼咬著牙,也就沒事了。

夫妻二人商議一番,商量怎麽弄來更多的賞錢。眼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那楊慶堂而皇之的推門進來,笑吟吟的道:“恭喜,王爺說了,伍老弟是忠厚人,命咱家送來十兩黃金,各色綾羅十匹,給娘子做衣服穿。”

伍星沒好氣的道:“真真晦氣,為了一桶水,惹出這麽大的禍事。”

說歸說,伍星還是歡歡喜喜的把禮物收下了,又去買了些酒菜回來款待楊慶,說話間不知不覺到了黃昏。

楊慶起身催促何氏動身,何氏愁容滿面的看了眼丈夫,神色幽幽,往頭上插了唯一的一根銀釵。

如此二人一前一後的進了王府,提心吊膽的何氏漸漸放下心來,整個王府花園空無一人,應該是被王爺提前打發走了。

算他體貼,何氏心說。隨著楊慶進了一間奢華無比的花廳,中間擺著一張八仙桌,上面擺著幾道精致的下酒菜。

楊慶不聲不響的退了下去,朱高燧仗著會武藝,也不怕美人亂來。

請對方坐下,朱高燧笑嘻嘻的請她喝酒,何氏緩緩搖頭,一臉的不情願。

朱高燧又命她喝酒,何氏這才舉杯抿了一口,隨即放下了杯子。

“不願意。”朱高燧感到很掃興,語氣冷了下來。

何氏嚇了一跳,忙說道:“你強迫奴家來,奴家也不敢說半個不字,難道還要我反過來屈膝卑躬麽?”

“不喝就不喝,正好今晚來一次霸王硬上弓。”

敢情朱高燧還是個急性子,當下不由分說,抱著何氏一把扯掉了衣服,推倒在了床上,提槍上馬,不管不顧的起來。

嚶嚀一聲,何氏害羞的捂著俏臉,不自覺的岔開了雙腿。既然到了這步田地,反正身子也不幹凈了,幹脆享受享受王爺的滋味吧,皇家金枝玉葉,起碼算是不枉此生了吧?

哪知道朱高燧是個快槍手,剛剛嘗到了甜頭,人家已經丟盔卸甲了,鬧得何氏不禁哭笑不得。

這能耐還惦記著美人?何氏心升鄙夷,不料朱高燧畢竟年輕力壯,軟塌塌的鉛筆迅速重整旗鼓,這一次時間剛好過了及格線。

何氏也豁出去了,為了更多的好處,主動把剩下的小衣脫了,欲迎還拒的陪著瘋了起來,不惜扮作下賤的蕩婦使出各種招數,硬是讓朱高燧梅開三度,然後摟抱親嘴,說起了海誓山盟。

如此一來,朱高燧越發開心了,此後每隔幾日,就命楊慶去接人。

伍星橫豎也看開了,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被王爺看上了,不丟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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