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救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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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救贖（五）
在趙宇第一次聽到程老四打電話的時候，他就有一種感覺，程老四對自己很重要，趙宇很相信這種感覺，這是刑警的第六感。
從醫院出來後，趙宇並沒有直接去約定的地點，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下午兩點了，他直接去找到一個黃燜雞米飯的店裏吃起了午飯。
看了看店裏三三兩兩的人，趙宇直接來到收銀臺，點了一份黃燜排骨，選擇了微辣，然後要了一份米飯，就直接來到最右邊的桌子上坐著。
等了一小會兒後老板把整個砂鍋都一起端了上來，並且很貼心的提醒趙宇砂鍋很燙，不要用手碰砂鍋。從廚房端了一碗米飯，還給趙宇拿了一個勺子。
趙宇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然後就很仔細的吃了起來，老板家的辣椒有點辣，即使趙宇選的是微辣還是吃出了一頭汗，老板可能看到了趙宇的一頭汗，很貼心的又給趙宇倒了一杯礦泉水。
從趙宇進店後就已經開始沒有客人了，原本店裏那些三三兩兩的人們吃完飯以後也都離開了。趙宇聽見廚房裏又響起了打火的聲音，等了大概幾分鐘後，老板開始自己提著砂鍋坐到了另一邊的桌子上。
叫出老板娘，兩個人一人一碗米飯，就著一鍋砂鍋，兩個人開始吃了起來。趙宇吃飯的間隙擡起頭來，看到老板正在往老板娘的碗裏放肉塊。
這樣的生活溫馨又從容，這大概就是我們刑警存在的意義吧。趙宇如此想著。
吃完了飯後，趙宇來到收銀臺結賬，老板放下手中的碗筷，來到收銀臺後邊，看著趙宇的桌子，算著趙宇的飯費。
“排骨十七，米飯一塊，一共十八。”老板看著趙宇很隨和的說著。
趙宇把錢付了之後，感受著老板的幸福，突然說了一句“祝您生活美滿幸福，合家歡樂團圓。”
老板有點懵逼，面前這個人也不像是個銷售啊，看著也不像個腦子不太好的樣子啊，但老板還是很客氣的回了一句謝謝！
趙宇推開玻璃門，站在門口，感受著陽光的溫暖，仿佛感受到了做警察的意義，保護普通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不受傷害，給人民帶來安定平和的生活，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工作。
摸了摸褲兜，掏出兜裏的煙，用打火機點著，然後摸了摸後腰間別著的槍，趙宇的心也越來越堅定。
把煙抽完後，趙宇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回一趟局裏，以免大家起疑心。
在局裏待到四點半，然後趙宇從大門口走了出去，站在一邊，看著門衛室裏的父親在和別人談天說地，趙宇沒有進去。
開著一輛沒有任何標志的警車，趙宇打開導航，輸入地址，需要四十分鐘才能到地方，從大門口出去後，像往常一樣和父親打了個招呼，趙宇直接就開車前往約定地點。
把車子停到了莊子外頭，然後徒步來到那個廢棄的舊倉庫，離六點還剩半個小時左右，趙宇趕緊圍著舊倉庫轉了一圈，觀察地形。
看了看時間，還剩十來分鐘就到了約定的時間，於是趙宇找了個容易隱藏的地方，開始藏好。他並不覺得程老四會毫無防備來到約定地點，更不相信程老四是無辜的。
果然，沒等一會兒就有一個年輕人進來，趙宇並沒有聲張，而是繼續隱藏著。他轉了一圈後發現沒有人，就又跑出去了，沒等一會兒，有一個中年人在前面走著，後邊領著三個年輕人，好像都是他的小弟。
只見他對著一個小弟說了一聲什麽，然後那個小弟就開始跑了出去，沒一會兒把什麽東西交給了中年人，還和旁邊兩個人都分了一下。
趙宇又觀察了一會兒，發現中年人開始頻頻的看手表後，趙宇掏出腰裏別著的槍，打開保險，然後又別了回去。
趙宇突然從藏身處走了出來，然後喊了一聲，“哎！”再確定程老四和三個小弟都轉身後，趙宇直接掏出槍，“砰！砰！砰！砰！”四個人全部倒在地上，除程老四是胳膊中槍外，其餘三個小弟全部斃命。
趙宇來到他們幾個人旁邊，踢了踢程老四的手，然後用槍指著程老四，開始搜程老四的身，結果發現程老四的身上有著一把手槍，仿真槍，但也有殺傷力，趙宇把槍撿起來，打開彈夾，擺弄了一會兒後，用袖子擦了擦，扔在旁邊。
按照順序把幾個人摸了個遍後，又搜出了三個電擊槍。估計他們幾個也沒有準備讓趙宇活著離開。
“又見面了，程老四。”趙宇故意一種很熟的樣子，他想要從程老四身上榨出點情報。
“啊~，我擦，趙隊，這是幹嘛，你這樣是違反槍支使用條例的，你他媽是犯法的。”熟悉的嗓音，趙宇確定了，他就是程老四。
“呵呵，說說吧，說說你知道的東西，不然…”趙宇沒有接著說，但話裏的意思很明顯了。
“趙隊，我只是一個掮客，我就是一中間商啊，饒命啊，趙隊。”程老四躺在地上，捂著胳膊，很可憐的看著趙宇。但他卻忘了趙宇是一個刑警，眼睛毒著呢！
“我幾個兄弟都死了，我活著也沒什麽意思，不如我們一起下去陪他們啊！嗯~”挑了挑眉毛。
然後趙宇接著說“你知道嗎？本來我都想直接殺了你的，但我沒想到你竟然有把槍，真是太好了。你覺得你們幾個突然進來，然後掏出武器，我被迫自衛。開槍擊斃你們，這個劇本怎麽樣？不用擔心細節，我是刑警，還能有誰比我懂呢？”
“趙隊，真的和我沒關系啊，我只是一個工具罷了。”程老四還在那裏死不承認。
“你擔保的人出了事，你為什麽沒事，你當我傻子嗎？”趙宇退到第一次開槍的位置，然後對著程老四又開了一槍，這一槍打在了旁邊的地上。
“別啊趙隊，不關我的事啊，真不關我的事，是別人補的槍，不關我的事啊。”趙宇敏感的聽到了補槍兩個字，他的右眼一瞬間變得通紅，他想回過頭打死程老四，但卻不能，他還要問出事情的真相。
“為什麽沒對我和劉偉補槍？”這也是趙宇一直都想不明白的。
“你頭部中槍了，不用補，劉偉是你們局長的兒子，不殺他是為了混淆視聽，真的和我沒關系啊，趙隊。”
“真的嗎？那你為什麽要讓我去倉庫？”趙宇又詐了程老四一次。
程老四眼睛一瞪，但嘴上卻沒說出什麽道道來，趙宇一看就明白了，還真讓他猜對了。
趙宇當著程老四的面，慢慢的檢查著槍栓，然後退出彈夾，仔細看了看，站起身，慢慢的往第一次開槍時站立的位置走動。
走到當初的位置的時候，趁程老四不註重，打開錄音筆。然後慢慢舉起槍，對準程老四，嘴裏配著音“砰！砰！砰！”
“是馬爺指示的，是馬爺指示的，我只是聽命行事，王琦他們是回來對付馬爺的，馬爺就想了個招，讓你們在倉庫裏碰到了，然後就發生了槍戰。”程老四用盡全力的喊著，他知道，現在的趙宇就是個瘋子，他真的會開槍。
趙宇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們什麽時候到倉庫的？”
“是馬爺，馬爺說的，這一切都是馬爺指使的，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程老四喊著，用盡全力的拖延著時間，有生以來，程老四第一次那麽迫切的希望看到警察。
“怎麽才能找到馬爺？”
“我不知道，每次都是馬爺有事，然後找我，我找不到他！”
“馬爺長什麽樣？”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他！”
趙宇突然“呵呵”了兩聲，然後又往第一次開槍的位置走去。
“告訴我，你們怎麽知道我們什麽時間到倉庫的，我希望這一次能聽到些真誠的話，不然~”趙宇又問了一遍。
程老四的頭上開始大粒大粒的掉落著汗水，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
“是一個飯店的老板說的，叫什麽衣食無憂還是什麽食來運轉的，反正你們經常去他家吃飯，他兒子欠高利貸，他拿這個消息堵上了。”程老四看著趙宇的動作，趕緊的說了起來。
“馬爺是誰？他是做什麽的？”趙宇又問了一句，然後看到程老四的面色開始有些變了，他知道，壞了，問錯問題了。
“馬爺是誰你不清楚嗎？”程老四聲音有些有氣無力，地上已經流了一堆血。
“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
“呵呵！你是趙宇嗎？你真的是趙宇嗎？嗯~，不會打你腦袋上那一槍把你打傻了吧。哈哈哈哈！”程老四突然什麽都不說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王琦他們也應該是你安排的吧。”趙宇突然看著程老四說了一句。
“不錯，是我安排的。”程老四也明白自己今天可能活不到警察來了，很坦然就開口了。
“把我們和王琦安排到一起，然後讓我們雙方火拼，最後再出來，補槍，你們的算計很深啊！”趙宇在補槍前面停頓了一下，然後忍著心痛說出了這句話。
“那當然，都是我的主意，都是我幹的。”程老四直接承認，面色得意，趙宇突然感覺有些不妙。
“你這麽為馬爺抗罪，看來馬爺對你很重要啊？”
“什麽馬爺，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程老四突然矢口否認馬爺的存在。
果然，不妙的感覺應驗了。
“程老四，在你眼裏，我以前是個什麽樣的人？”趙宇突然放過馬爺的問題，開始說起了自己。
程老四的臉色現在已經蒼白，聽到趙宇不再問馬爺的問題後，程老四開始有了點吐槽的欲望。
“一個大傻逼唄，刑警隊長哎，結果竟然那麽幼稚，你腦子裏都是便便嗎？嗯，不要說什麽是我們害死了你兄弟，你兄弟們是死在你自己手裏的。”程老四的聲音越來越低。
突然趙宇聽到了警笛的聲音，然後關上了錄音筆，“程老四，其實我有一個關於馬爺的秘密沒有告訴你，你想聽嗎？”
果然，一提到馬爺，程老四提起了點精神。
“給我兄弟們補槍的是你，對嗎？”趙宇看著程老四蒼白的臉，突然間說道，然後趙宇開始把手縮進袖子裏，用藏在袖子裏的手，往後退了兩步，拿上那把仿真槍，然後扔給程老四。
程老四看到扔到手邊的那把槍，然後猛地抓起來，對準站在不遠處的趙宇，就扣動扳機。
“哢！”撞針空響了一聲，程老四都楞住了。
“下去陪我兄弟去吧！”趙宇說了一聲，對準程老四的頭，扣動了扳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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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店裏三三兩兩的人，趙宇直接來到收銀臺，點了一份黃燜排骨，選擇了微辣，然後要了一份米飯，就直接來到最右邊的桌子上坐著。
等了一小會兒後老板把整個砂鍋都一起端了上來，並且很貼心的提醒趙宇砂鍋很燙，不要用手碰砂鍋。從廚房端了一碗米飯，還給趙宇拿了一個勺子。
趙宇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然後就很仔細的吃了起來，老板家的辣椒有點辣，即使趙宇選的是微辣還是吃出了一頭汗，老板可能看到了趙宇的一頭汗，很貼心的又給趙宇倒了一杯礦泉水。
從趙宇進店後就已經開始沒有客人了，原本店裏那些三三兩兩的人們吃完飯以後也都離開了。趙宇聽見廚房裏又響起了打火的聲音，等了大概幾分鐘後，老板開始自己提著砂鍋坐到了另一邊的桌子上。
叫出老板娘，兩個人一人一碗米飯，就著一鍋砂鍋，兩個人開始吃了起來。趙宇吃飯的間隙擡起頭來，看到老板正在往老板娘的碗裏放肉塊。
這樣的生活溫馨又從容，這大概就是我們刑警存在的意義吧。趙宇如此想著。
吃完了飯後，趙宇來到收銀臺結賬，老板放下手中的碗筷，來到收銀臺後邊，看著趙宇的桌子，算著趙宇的飯費。
“排骨十七，米飯一塊，一共十八。”老板看著趙宇很隨和的說著。
趙宇把錢付了之後，感受著老板的幸福，突然說了一句“祝您生活美滿幸福，合家歡樂團圓。”
老板有點懵逼，面前這個人也不像是個銷售啊，看著也不像個腦子不太好的樣子啊，但老板還是很客氣的回了一句謝謝！
趙宇推開玻璃門，站在門口，感受著陽光的溫暖，仿佛感受到了做警察的意義，保護普通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不受傷害，給人民帶來安定平和的生活，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工作。
摸了摸褲兜，掏出兜裏的煙，用打火機點著，然後摸了摸後腰間別著的槍，趙宇的心也越來越堅定。
把煙抽完後，趙宇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回一趟局裏，以免大家起疑心。
在局裏待到四點半，然後趙宇從大門口走了出去，站在一邊，看著門衛室裏的父親在和別人談天說地，趙宇沒有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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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時間，還剩十來分鐘就到了約定的時間，於是趙宇找了個容易隱藏的地方，開始藏好。他並不覺得程老四會毫無防備來到約定地點，更不相信程老四是無辜的。
果然，沒等一會兒就有一個年輕人進來，趙宇並沒有聲張，而是繼續隱藏著。他轉了一圈後發現沒有人，就又跑出去了，沒等一會兒，有一個中年人在前面走著，後邊領著三個年輕人，好像都是他的小弟。
只見他對著一個小弟說了一聲什麽，然後那個小弟就開始跑了出去，沒一會兒把什麽東西交給了中年人，還和旁邊兩個人都分了一下。
趙宇又觀察了一會兒，發現中年人開始頻頻的看手表後，趙宇掏出腰裏別著的槍，打開保險，然後又別了回去。
趙宇突然從藏身處走了出來，然後喊了一聲，“哎！”再確定程老四和三個小弟都轉身後，趙宇直接掏出槍，“砰！砰！砰！砰！”四個人全部倒在地上，除程老四是胳膊中槍外，其餘三個小弟全部斃命。
趙宇來到他們幾個人旁邊，踢了踢程老四的手，然後用槍指著程老四，開始搜程老四的身，結果發現程老四的身上有著一把手槍，仿真槍，但也有殺傷力，趙宇把槍撿起來，打開彈夾，擺弄了一會兒後，用袖子擦了擦，扔在旁邊。
按照順序把幾個人摸了個遍後，又搜出了三個電擊槍。估計他們幾個也沒有準備讓趙宇活著離開。
“又見面了，程老四。”趙宇故意一種很熟的樣子，他想要從程老四身上榨出點情報。
“啊~，我擦，趙隊，這是幹嘛，你這樣是違反槍支使用條例的，你他媽是犯法的。”熟悉的嗓音，趙宇確定了，他就是程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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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隊，我只是一個掮客，我就是一中間商啊，饒命啊，趙隊。”程老四躺在地上，捂著胳膊，很可憐的看著趙宇。但他卻忘了趙宇是一個刑警，眼睛毒著呢！
“我幾個兄弟都死了，我活著也沒什麽意思，不如我們一起下去陪他們啊！嗯~”挑了挑眉毛。
然後趙宇接著說“你知道嗎？本來我都想直接殺了你的，但我沒想到你竟然有把槍，真是太好了。你覺得你們幾個突然進來，然後掏出武器，我被迫自衛。開槍擊斃你們，這個劇本怎麽樣？不用擔心細節，我是刑警，還能有誰比我懂呢？”
“趙隊，真的和我沒關系啊，我只是一個工具罷了。”程老四還在那裏死不承認。
“你擔保的人出了事，你為什麽沒事，你當我傻子嗎？”趙宇退到第一次開槍的位置，然後對著程老四又開了一槍，這一槍打在了旁邊的地上。
“別啊趙隊，不關我的事啊，真不關我的事，是別人補的槍，不關我的事啊。”趙宇敏感的聽到了補槍兩個字，他的右眼一瞬間變得通紅，他想回過頭打死程老四，但卻不能，他還要問出事情的真相。
“為什麽沒對我和劉偉補槍？”這也是趙宇一直都想不明白的。
“你頭部中槍了，不用補，劉偉是你們局長的兒子，不殺他是為了混淆視聽，真的和我沒關系啊，趙隊。”
“真的嗎？那你為什麽要讓我去倉庫？”趙宇又詐了程老四一次。
程老四眼睛一瞪，但嘴上卻沒說出什麽道道來，趙宇一看就明白了，還真讓他猜對了。
趙宇當著程老四的面，慢慢的檢查著槍栓，然後退出彈夾，仔細看了看，站起身，慢慢的往第一次開槍時站立的位置走動。
走到當初的位置的時候，趁程老四不註重，打開錄音筆。然後慢慢舉起槍，對準程老四，嘴裏配著音“砰！砰！砰！”
“是馬爺指示的，是馬爺指示的，我只是聽命行事，王琦他們是回來對付馬爺的，馬爺就想了個招，讓你們在倉庫裏碰到了，然後就發生了槍戰。”程老四用盡全力的喊著，他知道，現在的趙宇就是個瘋子，他真的會開槍。
趙宇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們什麽時候到倉庫的？”
“是馬爺，馬爺說的，這一切都是馬爺指使的，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程老四喊著，用盡全力的拖延著時間，有生以來，程老四第一次那麽迫切的希望看到警察。
“怎麽才能找到馬爺？”
“我不知道，每次都是馬爺有事，然後找我，我找不到他！”
“馬爺長什麽樣？”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他！”
趙宇突然“呵呵”了兩聲，然後又往第一次開槍的位置走去。
“告訴我，你們怎麽知道我們什麽時間到倉庫的，我希望這一次能聽到些真誠的話，不然~”趙宇又問了一遍。
程老四的頭上開始大粒大粒的掉落著汗水，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
“是一個飯店的老板說的，叫什麽衣食無憂還是什麽食來運轉的，反正你們經常去他家吃飯，他兒子欠高利貸，他拿這個消息堵上了。”程老四看著趙宇的動作，趕緊的說了起來。
“馬爺是誰？他是做什麽的？”趙宇又問了一句，然後看到程老四的面色開始有些變了，他知道，壞了，問錯問題了。
“馬爺是誰你不清楚嗎？”程老四聲音有些有氣無力，地上已經流了一堆血。
“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
“呵呵！你是趙宇嗎？你真的是趙宇嗎？嗯~，不會打你腦袋上那一槍把你打傻了吧。哈哈哈哈！”程老四突然什麽都不說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王琦他們也應該是你安排的吧。”趙宇突然看著程老四說了一句。
“不錯，是我安排的。”程老四也明白自己今天可能活不到警察來了，很坦然就開口了。
“把我們和王琦安排到一起，然後讓我們雙方火拼，最後再出來，補槍，你們的算計很深啊！”趙宇在補槍前面停頓了一下，然後忍著心痛說出了這句話。
“那當然，都是我的主意，都是我幹的。”程老四直接承認，面色得意，趙宇突然感覺有些不妙。
“你這麽為馬爺抗罪，看來馬爺對你很重要啊？”
“什麽馬爺，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程老四突然矢口否認馬爺的存在。
果然，不妙的感覺應驗了。
“程老四，在你眼裏，我以前是個什麽樣的人？”趙宇突然放過馬爺的問題，開始說起了自己。
程老四的臉色現在已經蒼白，聽到趙宇不再問馬爺的問題後，程老四開始有了點吐槽的欲望。
“一個大傻逼唄，刑警隊長哎，結果竟然那麽幼稚，你腦子裏都是便便嗎？嗯，不要說什麽是我們害死了你兄弟，你兄弟們是死在你自己手裏的。”程老四的聲音越來越低。
突然趙宇聽到了警笛的聲音，然後關上了錄音筆，“程老四，其實我有一個關於馬爺的秘密沒有告訴你，你想聽嗎？”
果然，一提到馬爺，程老四提起了點精神。
“給我兄弟們補槍的是你，對嗎？”趙宇看著程老四蒼白的臉，突然間說道，然後趙宇開始把手縮進袖子裏，用藏在袖子裏的手，往後退了兩步，拿上那把仿真槍，然後扔給程老四。
程老四看到扔到手邊的那把槍，然後猛地抓起來，對準站在不遠處的趙宇，就扣動扳機。
“哢！”撞針空響了一聲，程老四都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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