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我和葉芊纏綿悱惻之後。

“我今天先把你哄睡著了我再睡！”我動情地對葉芊說。

“我現在不想睡，”葉芊輕聲細語地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我呵呵一笑。

“你說為什麽男字上面是田字呀？”葉芊輕聲地問。

“因為以前的男人都要去耕田呀！”我微笑著說。

“那為什麽下面是一個力字呀？”葉芊接著問道。

“男人幹活要賣力，對吧！”我呵呵一笑。

“不對，”葉芊微笑著說，“應該是，下面沒力還叫男人嗎？”

“你什麽意思？”我納悶地問。

“最近碼字是不是很累？”葉芊輕聲地問。

“有點累，”我呵呵一笑，“但累得快意！”

“最近有沒有拉肚子？”葉芊接著問道。

“沒有，”我嬉笑道，“很正常！”

“那最近家裏是不是來人了？”

“沒有！”

“那就奇怪了，”葉芊提高聲音說道，“你以前每周見我，一晚三次還意猶未盡，今天一次就力不從心、勉勉強強了；你以前用廁所那紙，一周就用一點，這周換了一卷；書櫥裏的書以前很亂，這周碼得整整齊齊，很多文學書的位置都有變化……”

“我沒註意這些細節，”我微笑著說，“這能說明什麽呀？”

“你解釋一下，”葉芊輕聲地說，“你什麽時候又開始喜歡看文學書了？”

“你懷疑我？”我試探著問。

“我沒懷疑你，”葉芊認真地說，“我懷疑有人在家裏住過，並且還不是一時半會！”

“你真的多心了，”我對葉芊說，“我才不願意讓別人在咱家借宿呢！”

“不是借宿！”葉芊似笑非笑地說。

我默默無語。

夜靜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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