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點點地過去。

兩個多小時後，我才把帶來的圖書都擦拭了一遍。

我腰酸背痛地站起身，把書一摞摞地抱到了書房，並整整齊齊地碼放在書櫥裏。

“你把書應該按開本大小擺放，這樣看上去會舒服一些的！”老太太在盯了我半天後面無表情地說。

“好的！”我說著把圖書重新碼放了一遍。

這時，我感到了有些疲憊，於是起身來到陽臺，掏出打火機和煙。點了兩下，風大，都沒點著。

客廳裏，忽然傳來老太太誇張的咳嗽聲。

我悻悻地放下了打火機。

“抽煙時把陽臺窗戶打開，這麽嗆！”葉芊這時走過來不耐煩地說道。

“我還沒點著呢！”我說著把未點燃的香煙讓葉芊看了又看，“風大，沒點著！”

葉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她默默地看著我，我也默默地看著她。

“晚上吃什麽？”葉芊忽然問道。

“我隨便，”我呵呵一笑，“你們娘倆想吃什麽？”

“什麽叫隨便？”葉芊不高興地嚷嚷起來，“都住在一起了，吃飯總得有個安排吧！”

“那你安排，好吧！”我強顏歡笑地對葉芊說。

“要不出去一起吃點餃子吧！”葉芊建議道，“我媽喜歡吃！”

“好的！”我勉強地笑了笑。

葉芊面無表情。

老太太面無表情。

我笑得估計比哭還要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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