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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426.七夕奧運,相伴走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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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劄劄弄機杼。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漢清且淺,相去覆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我微微一笑。

妙菡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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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籠子內外,兩只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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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最近為什麽很少去寫愛情故事嗎?”妙菡忽然問道。

“兼職幹模特了!”我猜測道。

“是的,”妙菡微笑著說,“自從去年來北京後,我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我知道你對我好……”

“我是怕你再次受到傷害!”我認真地說。

“這個我懂,”妙菡似嗔似怨地說,“但是你越這樣對我,我就越感覺自己像一只籠子裏的鳥一樣,不敢去飛去闖了!所以,這半年來,好多模特公司找我簽約,讓我專職做模特,我都一一拒絕了。”

“你剛才既然說到籠子和鳥了,”我一本正經地對妙菡說,“那我給你講個小故事!”

“講吧!”妙菡微笑著點了點頭。

“有兩只鳥,”我認真地講述起來,“一只在籠子外,一只在籠子裏。一天,籠子外的鳥兒對籠子裏的鳥兒說:‘我很羨慕你的安逸生活!’籠子裏的鳥兒回答道:‘我也很羨慕你的自由生活,那咱們換換吧!’籠子外的鳥兒同意。不久,從籠子裏走出的鳥兒因為沒有獲得捕食的本領,饑餓而死;走進籠子裏的鳥兒因為適應不了狹小的生活可見,郁悶而死。”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道理,”妙菡微笑著說,“其實獲得幸福的方法很簡單,不要去羨慕別人的幸福就可以了。”

“是的,”我深沈地說,“對自己的幸福熟視無睹的人是可憐的,羨慕別人幸福的人是可悲的,拿自己的幸福和別人的幸福交換的人是盲目和愚蠢的。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生活在適合自己生存的環境裏。”

“所以我想找最適合我自己生存的環境,”妙菡一臉認真地說,“也就是說,我想好好在模特這方面發展一下,看看我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我讚成!”我依舊深沈地說,“每個人就像一座礦山一樣,蘊藏著許許多多的財富。只要了解到自己的特長和天賦,進而竭盡全力地發掘和利用它,那麽你就能在某個方面取得卓越成就。”

“其實你心裏根本就不讚成,”妙菡半嗔半喜地說,“我以前給你說過,都被你拒絕啦!所以,我才想和你分開,自己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我特別讚成你尋找和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一本正經地說,“不過,我還是想給你講個小故事!”

“隨便講,”妙菡呵呵一笑,“反正咱倆就這一晚上的時間了,隨便講!”

“一位在大學專修油畫的奧地利女孩,”我微笑著講述起來,“她為了籌備個人畫展的經費,被男朋友鼓動去參加世界小姐選美。誰料,她竟然順利地當選為1987年度的世界小姐!她叫韋格。成名後,她再也沒想著去辦畫展了,也沒想和男友繼續下去。她接連嫁了6次後自殺了。”

“別停,”妙菡嬉笑道,“小故事講完了,該講小點撥了吧!”

“其實追求幸福的方法很簡單,”我一本正經地說,“別用自己不喜歡的方式去賺錢就可以了。”

“小點撥講完了,”妙菡呵呵一笑,“該講小感悟了吧!”

“幸與不幸,”我深沈地說,“不是別人給你決定的,都是自找的!”

“講完了吧!”妙菡喜笑顏開地說,“擺脫你的控制後,我就算失敗了也絕不後悔!”

“那我先給你說好了,”我裝模作樣地說,“給你半年到一年的時間,如果真混不下去了,還是老老實實地進到我的籠子裏,好不好?”

“好的!”妙菡嬌嗔滿面地說,“你給我把籠子留好!”

我微微一笑,心情覆雜。

妙菡似笑非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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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美女作詩,一聲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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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無論混哪個圈子,”我思索著對妙菡說,“都不容易,也都離不開別人追捧!有人捧了,是塊銹鐵也會被擦得鋥亮;沒人捧了,是塊金子也會被埋進土裏,上面再拍幾鍬土!”

“這個我相信,”妙菡呵呵一笑,“以前混賊窩的時候,他們誰都管我叫妙姐!”

“妙姐,”我嬉笑著說,“你的那點歷史,以後可千萬別提了!”

“好的!”妙菡微微一笑。

“俗話說,”我裝模作樣地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肯定會有一個偉大的女人;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後,肯定會有一個個為她犧牲的男人!”

“那你女朋友背後,”妙菡思索著說,“估計已經成亂墳崗了吧!”

“別亂說實話,”我嬉笑著說,“我給你講一篇我以前寫的隨筆,標題就叫《超短裙詩人和她的超短詩》,裏面寫的就是那些樂於為美女犧牲的男人們!”

“這個標題真有意思!”妙菡呵呵一笑。

“那我開始講了,”我認真地說,“羊有羊圈,豬有豬圈,玩弄詩歌的有詩歌圈。林小姐寫詩多年,卻一直進不了這個圈,她百思不得其解。一日,經一位圈內高人指點:‘別只顧埋頭寫詩,要多跟圈內著名人士交流:一句恭維,一個媚眼,甚至是一次親密的接觸,都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奇效。’林小姐心領神會。當晚,一封封熱情洋溢的情書,帶著青春玉照和馬屁四處飛揚。果然,她的詩開始在報刊頻頻亮相。”

“這個我信!”妙菡嬉笑道。

“這個我也信,”我微微一笑,繼續講道,“詩歌圈一年一度的新人新作大賽又開始了。這次是比賽朗誦自創精短詩。林小姐一改往日長衣長褲、圓頭布鞋加麻花辮、素面朝天的淳樸形象,她塗脂抹粉,灑上香水,穿著前露胸、後露背、下露整條大腿和三分之一臀部的超級性感裝出現了,腳上的尖尖頭皮鞋比扁擔還長。輪到她時,只見她輕擺柳腰,蓮步帶香,跟T形臺上的模特一樣飄到麥克風前,深鞠一躬,胸前兩物差點掉了出來;嫵媚一笑,現場頓時鴉雀無聲,靜得出奇。”

“胸前兩物是什麽?”妙菡納悶地問。

“你是明知故問,”我嘿嘿一笑,繼續講道,“‘無題,現代流行詩之通病,’林小姐嬌聲嬌氣地剛報出標題,正準備開吟,突然感到嗓子眼和鼻子裏一陣奇癢,一張嘴,‘阿——嚏!’她打了一個悠長而響亮的噴嚏。她知道是來時穿著太少,現在給受涼了。她面帶羞澀,正難堪之際,臺下掌聲驟起響起,讚美之聲不絕於耳:‘妙,比喻太精妙了!’‘好詩!諷刺得一針見血!’‘高,實在是高!真不愧是先鋒派新秀!’……聽聽著名詩評專家‘詩殼郎’發自肺腑的權威之言:‘用簡單的兩個字辛辣諷刺現在流行詩之弊病,實在出人意料,讓人耳目一新,內心為之一震!啊字的直抒胸臆,漸入佳境;嚏字的峰回路轉,巧妙結束;阿嚏兩字一揚一抑的完美結合,在帶給聽覺的強烈沖擊外,也帶來內心強烈的震撼,所表現出的諷刺效果入木三分,淋漓盡致……其構思之新穎,隱喻之獨特,視覺之奇遠,諷刺之深刻,詩體之精短,再加上朗誦時表情之真實和自然,真可謂空前絕後、精妙絕倫,應屬經典之作啊!這首詩帶來的藝術感染力,正如林小姐帶來的誘惑力和魅力一樣,讓人無法拒絕啊!’現場詩協決定,林小姐的作品研討會在一個月後舉行!”

“這詩的確比超短裙還短!”妙菡嬉笑道。

“別插話,聽我講,”我嘿嘿一笑,繼續講道,“頒獎時,著名老詩人兼詩協主席親切地握著林小姐的小手手不放,他道貌岸然地瞅了瞅林小姐高高的胸脯後一本正經地問:‘請問,您穿著這麽性感的超短裙,創作出如此優秀的超短詩,獲獎了,現在有何感想?’”

“超短裙詩人是怎麽說的?”妙菡饒有興趣地問。

“林小姐先是甜甜一笑,”我一本正經地說,“然後她一個媚眼飛得讓她尊敬的老詩人兼詩協主席腳下一個趔趄,最後她才嗲聲嗲氣地說:‘我在想,下次比賽時,我還有必要穿著衣服來嗎?’”

“你太不尊重詩人哪!”妙菡嬉笑道。

“我以前就是詩人,”我裝模作樣地說,“是詩現在不尊重詩人了,所以我才決定不當詩人了。”

妙菡呵呵一笑,兩頰笑渦,柔情蕩漾。

我含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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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那個女孩,我早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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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妙菡一夜纏綿悱惻。

天亮後,我們一起參加了楚方芳的婚禮。

參加完楚方芳的婚禮後,我和妙菡擁抱吻別。

我離開妙菡後,馬不停蹄地又來到了和葉芊約好的地方。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葉芊才匆匆忙忙地趕來。

“你今天忙什麽去了,能忙到現在?”我納悶地問葉芊。

“要不是和你約好了看開幕式,”葉芊氣喘籲籲地說,“估計我現在還有事要忙呢!”

“到底什麽事?”

“說了後你別難過!”

“什麽事能讓我難過?”

“我去參加蕊的婚禮了!”

“誰是蕊?”我明知故問。

“裝不知道呢!”葉芊呵呵一笑,“看來你倆是真的沒有聯系過了!”

“她也真會選日子,”我嬉笑著說,“2008年8月8日,全國矚目的日子!”

“我本來想帶你去的,”葉芊一臉認真地說,“但我看她沒有提到你,所以也就沒說什麽了!”

“你就算想帶我去,”我嬉笑著說,“我也去不了的,因為今天楚方芳也結婚,我肯定是要去她那的!”

“在我跟前別提那個女人,”葉芊星眸微嗔地說,“我討厭她!”

“那我就提你所說的那個蕊吧!”我語氣平靜地對葉芊說,“其實,我和她很早就沒聯系了,就那次在樓頂抱了她之後,我去過幾次北大,她不僅不讓我去食堂蹭飯,而且手也不讓拉了,所以我也就把她給刪除了,也就再也沒有聯系啦!”

“本來你們就不應該拉拉扯扯的,”葉芊一臉認真地說,“你們在一起本來就是沒有結果的,我只不過是讓這個結果提前到來而已!”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跟她在一起!”我面無表情地說。

“我也知道,”葉芊呵呵一笑,“你並不是真正的喜歡她,而是想和她浪漫一場!”

“這有錯嗎?”我微笑著問。

“你沒錯,”葉芊含情凝睇地說,“但是你想過蕊嗎?你可以把愛情看成一場游戲,但是對女孩來說,她們往往把愛情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比生命還重要?”我嘀咕道。

“是的,”葉芊認真地說,“在女人們所有的情感中,愛情無疑是被放在第一位的。很多時候,她們甚至將愛情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可以說,獲得愛情是女人一生中最迫切也最長久的需要,因此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得相思病。”

“相思病!”我呵呵一笑。

“是的,”葉芊不緊不慢地說,“女人在愛情的游戲中,可以說認真到了極點,也敏感到了極點,當然也脆弱到可極點。她們往往比男人更加持久、更加癡迷、更加依戀,更加難以忘懷,細細地咀嚼,細細地消化。”

“細嚼慢咽,”我嬉笑著說,“有助消化!狼吞虎咽,吃相難看!”

“是的,”葉芊微笑著說,“女人很註重愛情,註重男人對自己的重視程度。她們總是以審視的目光看待追求她們的男人,百般挑剔,難以滿足。但是,與此同時,她們又覺得自己的愛情難以達到預想的程度,總是夢想著真正令她們心動的一刻,期盼著完美的愛情降臨自己身上。在這種強烈的期盼中,她們對愛情就不免如饑似渴,出現盲目的現象。她們不顧一切,如癡如醉,盲目得令人不可思議。”

“你覺得她和我在一起,是她的盲目?”我認真地問。

“是的!”葉芊微笑著點了點頭。

“她現在幹什麽工作?”我好奇地問。

“她以前給我們兼職加工了兩年書稿,”葉芊微笑著說,“能力很不錯!後來大學畢業後,去了德國深造,在德國結識了一個男朋友,現在他們在北京創建了一個文化公司,主要從事圖書出版和各種出國培訓!”

“那很有錢了?”我猜測道。

“是的!”葉芊呵呵一笑,“主要是她那個男朋友有錢!她們現在住的是別墅!”

“這種愛情不值得羨慕,”我面無表情地說,“這是一種依附之愛!”

“何為依附之愛?”葉芊納悶地問。

“依附之愛,”我裝模作樣地說,“就是一種消極的占有,就像寄居的蟹、占巢的雀一樣,一心想著依靠別人來改變命運,獲得幸福、安逸的生活,這樣的愛是可憐的,下場也往往是可悲、可憐的。不信,你就等著瞧吧!”

“你別咒別人好不好?”葉芊生氣地說。

“以後在我跟前再也不要提她了!”我看著葉芊惡狠狠地說。

“我本來就沒想提,”葉芊更加惡狠狠地說,“是你非要問的!”

我無話可說。

葉芊默默無語。

我們無言地朝著鳥巢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編號“000”的章節,為二稿時新增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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