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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放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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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放浪之事

酒店門口泊了一輛顯貴的米白色加長幻影, 掛著達爾貝達的當地車牌照。

謝旻守在車門邊,見黎爾鬼鬼祟祟的來到,他體貼的立刻為她開門。

“溫太太。溫少在車上等您。”謝旻知道昨夜他們夫妻在第九十層有海景view的頂層套房纏綿了整夜。

今早溫知宴大搖大擺的帶著他修長脖子上被黎爾咬出的吻痕去會議室開會。

其實早上坐電梯下來的時候, 謝旻曾經提醒過老板,註意儀容。

秘書周麗珊當時也說要為他即刻找來遮瑕膏,然而溫知宴示意他們不必大驚小怪。

謝旻記得當時老板原話是這麽說的,“有個人,是該被我擺到臺面上了。”

現在這個該被擺到臺面上的人貓著腰, 掩住臉, 像做賊一樣閃進了加長版幻影的真皮後座, 被迫聽話的來給溫知宴系領帶。

手工縫制的真皮座椅上, 男人眉眼冷俊, 叉開一雙修長得過分的長腿,松垮了勁腰, 在懶散的坐著。

修身西裝褲管微微掠起,露出一對冷白的腳踝。

黎爾見到後, 頓時明了為何他要坐加長幻影。

因為人家溫少的腿太長了,不坐加長的車, 他這雙腿就憋屈的伸展不開去。

欣賞完美男的長腿, 黎爾扯唇,用伺候貴賓的笑容招呼不管走到哪裏,都是玉葉金柯,被眾星拱月的矜貴男人:“溫少,我來了。非常高興為您服務。”

黎爾說完, 撿起他一早放在身邊的領帶, 想著快點幫他系完就完事。

她探身,將那條深藍的真絲暗紋花格領帶往溫知宴的長頸上一套, 準備將它草率的拉結。

以為就這麽簡單交差完,溫知宴找她的這茬就算過去了。

豈料溫知宴夠手,將她撈抱到他身上,打開她瑩白的玉腿,讓她大膽的騎跨在他的腰間。

黎爾的臉蛋立刻生出兩團嫩紅,溫知宴到底想幹什麽,能不能不要把系領帶也搞得這麽色.情。

車上只有他們夫妻倆,門窗都緊緊關著,暖氣清涼的開著,真皮座椅發出一股淡淡的膻味,還有男人身上發出的琥珀跟煙草夾雜的沈香,糅合出一種放縱的奢靡氛圍。

他炙熱的呼吸迎著黎爾的面孔噴灑,熏得黎爾上頭的腦脹。

“溫知宴,你想幹什麽?”被溫知宴攬腰緊扣住的黎爾眼睫發燙,避著他直勾勾使來的露骨眼神。

昨晚是不夠滿足他嗎,為什麽還要用系領帶的由頭把她叫到車上來。

這車現在就停在酒店的正門口,一顆高大的椰棗樹下,懸掛著當地車牌的米白加長幻影別樣的惹眼。

酒店的員工都知道那是投資人的車。

要是有人路過,很容易透過車窗看見他們這樣在車上姿勢暧昧的抱著。

被黎爾嗔怒的質問,“讓我太太幫我系領帶。”溫知宴還是這麽回答,“都結婚那麽久了,這種事,很正常不是嗎?”

他懶痞說話的調子裏忽然有點兒哀怨,好像在抱怨黎爾婚後一直對他不好。

確實是不好,她從來沒有為他系過領帶。

可是那也得算算,他一開始是如何把他自己交代到黎爾身邊的。

相親的時候,他說,因為他跟合作夥伴做生意的需要,他需要一個已婚身份。

現在,真相是,黎爾根本不知道溫知宴一直暗中懷揣的盛大預謀。

他的確是有目的,黎爾正在費勁思索他到底是饞她這個人,還是饞她這個人的身子。

“溫知宴,別玩我。”黎爾蔥白的手指拽住男人脖子上掛著的領帶,緊張的開始幫他系著。

她微微動作的手指漸漸有些發顫,軟軟的蜜桃臀坐在他精壯的窄腰間。

這座北非城市炎熱幹燥,今天他們彼此身上傳的布料都很薄。

黎爾貼著他而坐的皮膚能清楚的感到他西裝褲下繃緊的熱度。

那些體驗讓她渾身毛孔發癢的為他的男性魅力一一張開。

“玩?”溫知宴性感的瘦突喉結滾動,揚聲問了這個字,爾後,他薄唇邊劃過一抹恣肆的笑。

“那現在我就來好好玩玩我太太。”

勾著幾分壞的磁聲墜落在黎爾耳畔,她的短擺連衣裙裙擺被卷起。

有甜膩的香氣在密閉的車廂裏揮發,爾後,是一些暧昧黏稠的搓撫聲。

“溫知宴……”黎爾難耐的咬唇,萬萬沒想到他叫她下來,是為了這個。

男人粗糲的指腹不停的滑過。

謝旻就站在車門邊,他們夫妻在車上,黎爾不知道謝旻有沒有發現他們在做什麽,她快要羞死了。

海風刮過窗外的椰棗樹,發出沙沙的風聲,然而被男人使壞緊抱在懷裏的黎爾完全聽不見,發燙的耳邊只回旋著溫知宴痞壞的笑。

他貼她耳朵,在這種時刻要求她:“繼續為老公系領帶,乖爾爾,專心點。”

他沒為難她不是嗎,她的一雙柔荑還是閑著的,能自由活動,不必只用來使勁的拽他的襯衫領口。

“真的是叫你來為老公系領帶的。”溫知宴低啞宣告。

他模樣懶拽又放松,表現得叫她來就是為了幫他系領帶,他可沒有什麽變態的愛好,要用他的男式領帶捆她或綁她。

“嗚嗯……”黎爾咬唇,細弱喉頭顫動,無意識的夾緊雙腿,想用手裏的那根領帶直接勒死他算了。

可是溫知宴行的是放浪之事,借的卻是溫柔之名。

現在的黎爾確實需要這樣的幫忙。

不然溫知宴往後一周都別想碰她。

藥終於上完了。

溫知宴在真皮車座上隨便找了塊刺繡了他名字的絲帕,擦幹凈手指,捏住黎爾酥軟的細腰,將她往他身上拉。

她周身無力得快要從他修長的西裝褲腿上滑下去了。

過程中,黎爾一直咬唇,嫩唇上都被咬出小巧的牙印來。

溫知宴的深藍暗紋格領帶松散掛在白襯衫領口,黎爾生氣,不想給他真正的系好。

大混蛋適才在會議室裏故意說的那些話,讓她成為被同事們熱議的話柄。

從今天起,無數雙眼睛會盯著她。

現在他還把她叫到車上來欺負她。

太惡劣了,溫知宴到底是什麽樣的老公,敢這樣對自己的老婆。

“溫知宴,你太壞了,太壞了。”黎爾眼尾泛紅,眼眶裏流轉著潮濕的水光,一臉委屈的揮拳捶溫知宴的胸口,越捶打,越發現襯衫布料下男人的胸肌寸寸緊繃,硬得發燙。

原來,不止是她有了感覺。

“早上跑那麽快,不叫你來我車上,怎麽幫你上藥。”溫知宴等懷裏的人捶他捶累了,才用兩指拾起她的瘦下巴。

明亮的恣肆目光落進她含淚的眼眶,被她哭泣的委屈模樣勾得又為她動欲了。

他也不知道一開始是怎麽瞧上她這樣一個敏感的小東西的。

身子敏感是被他愛到極點的。

心思敏感卻是讓他極為頭疼的。

都結婚這麽久了,還這麽扭捏,不肯為他光明正大的做溫太太。

溫知宴這一次一定要跟她官宣,並且還期待她盡快懷孕,因為語華庭最近傳話來,為他找了正式的聯姻對象,要他快速結束跟黎爾的玩笑婚姻。

語華庭認為溫知宴對黎爾就是在養一只雀。

他奶奶鄧慧蓉溺愛他,才答應他跟黎爾結婚,語華庭慶幸他們是隱婚,外面很少人知道溫家家裏那個高門繼承人,溫知宴現在是已婚身份。

遭受此等壓力的溫知宴天生反骨,不但不照語華庭的意思做,反而還要背道而馳的跟黎爾正式官宣婚姻關系。

因為溫知宴一生只結一次婚,只愛一個人。

不明白這些形勢的黎爾掙脫男人的手指,想從他身上快些起來,卻發現一雙腿好軟。

“讓老公抱一會兒再走。”溫知宴用帶著薄繭的拇指指腹摩挲黎爾被她自己咬出齒印的下唇瓣,輕滑過那嬌嫩的軟肉,寵著她說。

隱形電流從黎爾的唇瓣滋生,四處蔓延。

不知多久的時間裏,放浪不羈的男人在車上掐腰抱著她,邪氣的手指順著她的唇往下,到處描摹。

窗外的椰棗樹在大太陽下被海風吹送,滋生出迷幻繚亂的影,透過車窗,落在黎爾傲然起伏的胸前。

黎爾被溫知宴弄得出了一身細密的香汗,深怕被人發現她在投資人的加長幻影裏,不害臊的坐在投資人的西裝褲腿上,被他攬腰抱著愛撫的嫵媚模樣。

“不準偷偷吃避孕藥。如果被我發現,不止昨晚那種程度。”

薄唇吮住黎爾劇烈顫動的細鎖骨,溫知宴蠻橫又強勢的勒令她。

“你管我……”黎爾還要奪個嘴勁,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得太乖。

“我跟你說真的。不準吃避孕藥。”溫知宴落重語調,用粗糲指腹使勁捏了捏黎爾嫩紅發燙的一對耳垂,要她聽話。

領略到他的認真,黎爾沒再出言忤逆。

得到她的默許,男人繼續戀戀不舍的抱著黎爾,寵哄了一陣,怕昨晚他把她弄疼了。

再半個多小時過去後,黎爾才從加長幻影上下來。

身上那一條無袖連衣裙裙擺皺皺巴巴,她踩著細高跟鞋,迅速回她跟許珊珊住的房間去換衣服。

謝旻跟著上車來,為溫知宴開車。

溫知宴的領帶掛在脖子上,歪歪斜斜,並未被拉攏,謝旻於是知道,老板叫老板娘上車來,絕對不是為了幫他系領帶。

車廂內彌漫著暧昧的情.欲氣息。

溫知宴將那張刺繡了「yan」英文字的高定絲帕撿起來,緩慢的擦幹凈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心中回味適才有過的觸感。

他的爾爾真的是軟得不行,軟得讓他上癮。

謝旻問:“溫少,去哪裏?”

“去談生意。”溫知宴回應。

“語華庭剛才傳消息來,要您去北城。”謝旻稟報。

“告訴語華庭,我這段時間都會在摩洛哥陪我太太,走不開。”溫知宴埋頭,自己搭手,熟練的將自己頸項間的暗格紋領帶系好,塞到煙灰西裝領口之下,分分鐘回歸那冷欲淡漠的斯文敗類模樣。

下流又性感的那些欲態,溫知宴此生只為黎爾提供。

見矜貴男人又拿起了那副冷淡高姿態,謝旻不敢多言,只好回答:“是。”

*

黎爾很快回到跟許珊珊住的房間,許珊珊早就在等她。

見她回來,許珊珊抓住她問:“爾爾,你昨晚是不是去頂樓跟溫知宴睡了?你跟他到底來往多久了?為什麽要一直瞞著我跟姚芝錦,那個一直去四季雪跟溫知宴過夜的人就是你,你到底怎麽想的?”

黎爾剛剛才又被溫知宴在車上欺負了一場,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又被問起溫知宴。

黎爾索□□代了,半真半假的捏造了說:“就之前馮餘喬來璃城辦宴會,總找我作陪,時常帶我出去見她認識的一幫公子哥,我就在那時候認識了溫知宴,一開始想跟他玩玩,沒想到現在玩大了。”

“你懷孕了?”許珊珊的眼睛爭得鬥大。

“目前還沒有。但是……睡了。”黎爾怕許珊珊發現她的異樣,從行李箱裏拿了一件高腰襯衫,還有一條闊腿褲,奔去浴室換了出來。

許珊珊還在焦急等著聽下文。

“然後呢?”

“然後他現在想跟我公開。”黎爾不願意說她跟溫知宴領證了,早在許珊珊跟許珊珊的老公領證之前。

那時候的黎爾從來沒想過會有公開的一天,也不曾想過,溫知宴會為了她來投資儲運酒店,只為跟她拉近相處距離。

“那就公開啊。”許珊珊喟嘆,“溫知宴唉,你把溫知宴睡了,你不公開,你不怕憋出病來啊?溫知宴怎麽樣,脫光之後是不是器大活好?”

直接忽略溫知宴脫光之後是否器大活好這個問題,黎爾擔憂的說:“他家裏人其實都不怎麽喜歡我,怎麽公開啊。到時候又來找我麻煩。”

自認清醒的黎爾其實從來沒做過嫁進高門攀高枝的迷夢。

雖然沒跟溫知宴的父母親密接觸過,但是他那個小姑溫宜就夠讓黎爾選擇對他們保持疏離了。

黎爾一直以為自己不用走入溫知宴的家庭太深,反正最後她跟溫知宴都是要各走各的。

直到來了儲運甜梨,當初那個漫不經意走來找她去民政局結婚的男人告訴她,在她十八歲轉學去璃城三中上學之前,他就認識了她。

黎爾的心為他慌了,也亂了。

“我們身份差太多了。”黎爾嘆氣。

“可是他已經為你投資了這間酒店,他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許珊珊都感受到了溫知宴的行動力。

黎爾感到很苦惱,溫知宴真的是個大壞蛋,為什麽昨晚不告訴她她不知道的他們的過去,反而還吊她胃口,把她吃幹抹凈。

適才又把她叫去車上,事先不打招呼的為她上藥。

雖然經過整夜荒唐,黎爾的確需要一些事後調理,但是他太色了,弄得黎爾又為他破防。

他還說,不準黎爾吃避孕藥,黎爾才不吃呢,吃事後避孕藥傷身體,黎爾才不會自殘。

但是真的不吃,要是真的懷孕了怎麽辦。

黎爾感到無比的頭疼。

都怪溫知宴。黎爾現在又想去他身邊,使勁把他捶一頓了。即使捶了也把他捶不疼。

然而,她現在就是很喜歡去他懷裏沖他亂撒嬌,他都照單全收的那種放肆感覺。

好像黎爾從此以後,做什麽事,不管對的錯的,上得了臺面的,小家子氣的,都會有溫知宴為她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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