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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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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弗道危嬌艷欲滴的薄唇越靠越近, 吐出的熱氣撲在莫哀歲冰涼的面頰,

莫哀歲瞪大雙眼, 眼神中帶著驚懼,舌根處也泛起微微苦味。

她想要尖叫、想要逃離此地,奈何自己的膝蓋被一只大手固定在了原處,只能被迫以這個姿勢去承受即將落下的親吻。

不,她不願!

莫哀歲擡手,手指胡亂推搡著,試圖別開那張經常跟她示弱的臉。

然而, 這毫無作用。莫哀歲咬著唇撇開頭,慌亂的眼神朝旁邊看去,那個帶著濕潤的唇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印在了她的唇角。

在接觸的一瞬間, 自下而上的酥麻感從尾椎骨蔓延到腰眼,弗道危刺激地瞬間扣緊了莫哀歲的後頸, 濕漉漉的眸子亮了亮,奇妙的觸感讓他口腔快速地分泌津液。

貼合的感覺讓他上頭, 心中好似有一團火在燃燒,灼燒他的軀體。

弗道危的嘴唇貼著莫哀歲的臉頰輕輕蹭了蹭,毛茸茸的頭發炸起。

弗道危緊盯著莫哀歲漂亮的不像話的臉,喉結微動,再次嗅聞到了那股甜的發膩的甜味,低聲叫了一句“姐姐”。

不夠, 遠遠不夠。

弗道危喟嘆了一聲。

他想貼近那張紅唇, 索取他想要的……

濕軟溫熱的觸感和不容拒絕的掌控力道讓莫哀歲瞪大了雙眸, 即將二次分化的身體因此產生的變化更是讓她心生恐懼, 掙紮變得更加劇烈。

不管弗道危外表看著如何的清瘦,但仍改不了他是個Alpha的事實。

Alpha天生的大骨架上附著緊繃結實、爆發力極強的肌肉, 如去除不掉的陰影籠罩在莫哀歲的身前,將她緊緊包裹。莫哀歲的嘗試對弗道危來說只是小打小鬧一樣,皆被鎮壓。

粘稠,包裹,壓抑。

她耳邊是他克制不住興奮的呼吸聲和噴出的熱氣。

莫哀歲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心裏泛起茫然與無措。

她不知道事情為何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從沒想與任何一個Alpha建立一個“親密”到這種程度的關系,還是一個她討厭的Alpha。

且他是Alpha,弗道危的每個舉動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訴莫哀歲,要臣服,要順從……

赫得溫被這場景刺痛了雙眸,他咬牙切齒地捏緊了拳頭,神色不明地看著兩人這般親昵的樣子。

前幾天就不應該答應弗道危,就算他們短時間內暫時休戰舊事不提也不行!

赫得溫牙齒磨得吱吱作響,此時恨不得上前拉開兩人。

震耳欲聾的背景音樂和逐漸凝固的氣氛讓莫哀歲喘不過氣,尤其是她旁邊還坐了肌肉繃緊眸子陰沈地滴水的赫得溫。

包廂裏所有的視線集中在這裏,難堪的情緒瞬間從大腦蔓延到四肢,莫哀歲眼眶熱起來,眼淚從眼角滑落滾入漆黑的發間。

莫哀歲情緒劇烈起伏且只上不下,她惡心地想要幹嘔,已然接受不了任何的肢體接觸。

她費勁力氣擡起腿,然後角度刁鉆地將腿擠進兩人貼合的縫隙,借著腿的力道別開弗道危高大的身體,隨後莫哀歲再也受不住抱著頭低吼了一句:

“夠了!你們到底在發什麽瘋?”

什麽生日,什麽聚會,這都是他們為了誆騙自己過來讓自己產生的錯覺。

她應該想到的。

就算莫盟再怎麽想要炫耀自己的便宜兒子,都不可能選擇在軍事競賽前夕給尤蘭辦什麽生日聚會。

莫盟膽小怕事又攀炎附勢。

俗話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①

在競賽前夕舉辦生日聚會給尤蘭吸引到更多的大眾目光外還勢必給尤蘭惹來麻煩。

一旦尤蘭在競賽中發揮失常,那麽莫盟此前為尤蘭舉辦的生日聚會便就會成為上流圈子茶後談資。

是她自己想岔了,怨不得別人,要怪就只能怪自己……

莫哀歲捏緊了拳。

不。

這不怪自己。

是他們給了她錯誤的信息,是他們以那個便宜父親的口吻給她錯覺,讓她以為是莫盟默許了這一切,默許尤蘭來接她。

莫哀歲的胸腔湧現一股強烈的憤怒,此時她終於明白了為何前幾天弗道危在酒店臨走前給她留下那麽一句話。

——“那好吧,姐姐,我走了。過段時間我們還會相見的。”

那個時候的弗道危應該早就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麽吧?

他們是不是在更早的時候就開始做這一場針對她的戲碼?

為了什麽?

是為了看她出醜還是有其他被她忽略掉的因素?

弗道危順從莫哀歲的力道與莫哀歲拉開距離,眼尾的紅痣妖冶地好似要滴血,他擡手拭去眼尾因激動而沁出淚花,神色有些無辜。

弗道危輕輕舔了舔嘴角,瞇起眼睛,呼吸聲卻亂了幾分。

“我沒有在發瘋,姐姐~這只是真心話大冒險啊?這張牌我不想……用在旁人身上。”

他左等右等,等不到Beta的到來,擺好的真心話大冒險的卡牌他不拿來玩怎麽打發時間?難不成要他和聖畢茨德學院的Alpha玩?

弗道危無辜又純情的眼神緊盯著莫哀歲嘴角那一抹紅痕,頗為得瑟地朝赫得溫丟去一個眼神,後者則是面露不善地揚了揚捏緊的拳。

“所以,你就來禍害我?”

莫哀歲擡起眸冰冷的眸,用力擦了擦嘴角,想要擦去那溫軟的觸感。

曾經滿是生機的眸子裏現如今蘊含的濃烈厭惡情緒讓弗道危略顯慌亂移開了視線,他喉結上下動了動,辯解道:“這怎麽能叫禍害?”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

自從遇見莫哀歲後,他時常懷疑自己的臉。

能夠吸引到任何人,為什麽偏偏吸引不到她呢?

她的眼光只會在那個女Alpha身上停留。

“怎麽不是?我和你有關系嗎?你大冒險後的懲罰可征求過我的意見?”

莫哀歲如一頭睚眥必報的小狼,惡狠狠地盯著弗道危,吐出的話似利劍般撕開他看似懵懂無辜的面具。

“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是一個Beta,所以就可以輕薄於我、不尊重我?”她譏笑道,“這不是禍害我是什麽?難不成是Alpha對Beta的賞賜嗎?”

莫哀歲真想問在坐的四位Alpha一句“學校為Alpha開設的《如何對待Omega》課程裏面也是這麽教他們與異性相處的?”。

弗道危神色一怔,啞了聲,皺起漂亮的眉眼,下意識地反駁:“那不是什麽賞賜……”

上位者對下位者行賞才叫做賞賜。

弗道危莫名不喜歡她這麽稱呼她自己,好像他們兩個之間存在深不見底的溝壑一般。

旋即,弗道危想到了什麽,眼神亮亮的,如同一只看見肉的小狗,他翹起看不見的尾巴沖莫哀歲搖了搖。

“那姐姐要不要做一次行賞者,賞賜賞賜我?我保證我絕對不反抗……”

“……我瘋了?”莫哀歲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個神經病。

這對她有什麽好處?

“你知道的,你沒瘋。”弗道危辯解道。

“……”雞同鴨講,她現如今和瘋了沒什麽區別。

莫哀歲沒有再搭理弗道危,她目光掃過在場的剩餘的三個人,亞瑟、尤蘭、赫得溫,眸色沈了沈。

三個聖畢茨德學院的Alpha,尤蘭、亞瑟與赫得溫,一個皇家學院的Alpha,弗道危。

本應水火不相容的兩大學院的Alpha此時團聚在一起,莫哀歲忍不住去猜測到底是什麽原因將他們聚在一起。

尤蘭的生日?

不,不太可能。她與便宜繼弟沒有什麽關系,生日把她“請”過來做什麽?

難道是她幫助弗道危的事情暴露了?

莫哀歲心裏有些不安。

也不對。

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像是達成了某種協議暫時聯手了而已。

如果是按這個方向猜測的話,那件事暴露後也不應該將她牽扯進來。

這到底是為什麽?

“你們果然認識……”赫得溫表情陰翳乖戾,眼底的神色不明,他晦澀地看了莫哀歲通紅的唇一眼,話說的艱難。

“……呵呵。”莫哀歲冷笑一聲沒有回答,厭惡的眼神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尤蘭的臉上,語氣裏壓了幾分的火氣,“你們到底想做什麽?或者說想讓我做什麽?”

如果是在往日,莫哀歲根本不敢這樣跟Alpha叫板,但今天的她實在是過於生氣,什麽後果她根本不想去想,她煩躁地想要逃離這個世界。

她開始厭惡Beta這個身份。

早知道如此難茍活,那她還不如成為Omega後來的隨心所欲,最起碼,他們不會這樣輕視自己……

下一秒,莫哀歲陡然一陣清醒。

她在想什麽?

不太對勁。

她這個脾氣和詭異的想法來的有些不對勁。

莫哀歲向來都不是順著別人心意委曲求全的人,她也不可能為了好過而放棄苦苦掙紮追尋的自由。

然而,那種成為Omega的想法詭異地只出現了一瞬,卻讓莫哀歲脊背發涼。

莫哀歲的第一反應是——會不會有什麽信息素直接影響了自己的想法。

她強忍著脾氣掃視一眼可惜她噴了鼻尖抑制劑,嗅聞不到空氣中有什麽特殊的讓她發脾氣的氣味。

她強壓著脾氣。

是不對勁,她感覺今天的自己格外的暴躁,她必須盡快離開這裏。

“只是慶生玩游戲而已……”尤蘭回避了莫哀歲看他的眼神,心裏糾結萬分,但畢竟是他將人帶過來的,所以他不自覺地放揉了語氣,“陪我們玩幾局就好……”

“非玩不可?玩游戲對我有什麽好處?”莫哀歲憋了一口火氣。

尤蘭頭疼:“非得這個樣子?幹耗沒有任何意義。”

察覺到尤蘭有些隱隱不耐之後,莫哀歲抿了抿唇,看起來這個游戲是非要她玩不可了。

不愧是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Alpha,只是被拒絕幾次便不耐煩,而自己連拒絕與之談判的資格都小。

“如果你被亞瑟親一口,你也會是這個樣子。”

嘴巴比腦袋快,莫哀歲沒憋住,話剛一出口,她就沈默了。

幾道蘊含不同情緒的目光朝她看來,莫哀歲垂著眸子,意識探到了身體深處。

那兩團柔邊的靈魂還在沈睡,對外界的事物一無所知。對比前兩天的狀態,兩團靈魂似乎凝實了不少。

尤蘭:“……”

亞瑟:“……”

弗道危:“……”

赫得溫:“……”

弗道危面露不滿,他舔了舔犬牙,嗤笑一聲。

為什麽把他和亞瑟相提並論?那只笑面虎他配嗎?

被隊友親?

這實在不是一個好例子,尤蘭打了一個寒戰,感覺自己可能晚節不保,甚至可能會背上同/性/戀——戀Alpha的黑鍋。

尤蘭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他怕莫哀歲再說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言論,但他又礙於皇家學院的弗道危在,到底沒有說什麽刺激莫哀歲的話。

“……你想要什麽好處?”尤蘭試探性地問。

他怕他這個便宜繼姐向他們索要一些不該要的,不過,如果莫哀歲識相,只要是不太難辦到的,他都可以答應。

“別再找我麻煩。”

莫哀歲只有這一個訴求,這並不難辦到。

她原本想說“遠離我”,但是隨後她想到以後和溫舟舟合作的可能性,莫哀歲到底沒有把話說死,留有餘地地只說了一句不要再找她麻煩。

尤蘭松了一口氣,碧綠色的眼眸閃了閃。

“這個簡單,我謹代表我們四個Alpha對你做出承諾——不再找你的麻煩。”

亞瑟笑了笑,眸子卻沒有任何笑意,他彎了彎唇角,同赫得溫一樣,沒有異議。

弗道危喜聞樂見。

“如此?可以開始游戲了嗎?”

尤蘭感到心累,早知道這麽費勁,他就不收赫得溫那一架聯名機甲了……

不,還是得收。

這個機甲對得起他在Beta面前丟過的臉。

“姐姐~我們要玩的真心話大冒險可是要裝備測謊儀的,你要考慮好。”

弗道危舉了舉手上的測謊儀,眨了眨濕漉漉的眼。

亞瑟嘴角那抹笑意中的看好戲的惡意幾乎化成實質蔓延出來,莫哀歲哪裏還不明白。

她好笑地看著這一切。

為什麽要多問她這一句。

從始至終,她是有什麽可以拒絕他們的權力嗎?

誰家的真心話大冒險大動幹戈地需要測謊儀?

或許……

莫哀歲忍不住陰謀論,或許這一切,本就是沖她來的。

莫哀歲給自己指尖貼了兩個極小的電極片,在電極片的終端連接一臺機器——測謊儀。

第一次見測謊儀竟然是在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她以為會在局子裏才會用到這個呢。

莫哀歲她坐在邊緣,身側緊挨著尤蘭,她的對面是笑瞇瞇的亞瑟。

而弗道危則是坐在正中間,面色陰沈玩弄自己的手指,他被莫哀歲拒絕坐在她的身旁。

明明莫哀歲才是被脅迫的那個,為什麽主動權總在她那裏?弗道危兀自生著悶氣。

這裏的真心話大冒險玩法為轉動骰子擲點數,比大小。

點數最小的輸家需要在真心話和大冒險中任選一項。

倘若輸家選擇了大冒險,則要接受贏家指定或抽中的冒險;倘若輸家選擇了真心話,則要接受贏家指定過抽中的問題。

在莫哀歲他們面前擺放了一個骰子,除此之外還有兩疊厚厚卡片,初步估計有上百張。

“姐姐優先~”

弗道危骰子擲在莫哀歲的面前。

聽到這一聲姐姐,尤蘭忍不住揉了揉額頭。

莫哀歲是他的繼姐,但這個稱呼被弗道危叫了,總讓他冒出一種被人代替成為冒牌貨的既視感。

“需要玩多久?”莫哀歲轉動骰子,如果沒有時間限制,這種游戲玩下去將永無止境,“我需要一個準確的數字。”

“一個小時。”

“好,就一個小時。”

由莫哀歲先開始,她指尖微動轉動了骰子,黑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骰子的走向。

骰子最終停在了五點。

運氣不算太壞。

莫哀歲稍微松了一口氣,“五點。”

尤蘭:“六點。”

亞瑟:“六點。”

弗道危:“六點。”

赫得溫:“六點。”

“?!!”

一輪很快過去,除了莫哀歲她自己,其餘人皆是六點,莫哀歲不易察覺地蹙了蹙眉頭。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尤蘭問道。

她面無表情選擇了真心話。

選擇真心話可以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而選擇大冒險則會將主動權交給對方。

對於回答真心話躲避測謊儀,莫哀歲有她自己的一套技巧——只說一半的真話。

“沒有贏家,你可以自己抽取問題而不被人指定。”尤蘭解釋道。

“你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是什麽樣的?”莫哀歲抽出卡片亮在桌子上將問題念出聲,然後木著臉自問自答,“永遠18歲。”

赫得溫側目看了莫哀歲一眼,就連亞瑟都放下了唇角的弧度。

弗道危則是一直笑道,連帶著紅痣都開心了幾分:“我剛好18歲。姐姐選男朋友的話可以考慮考慮我哦~”

莫哀歲低垂著眼眸。

從Alpha裏選男友和在垃圾堆裏找吃的有什麽區別?

尤蘭楞了楞,詫異地看了莫哀歲一眼,儀器沒有響動,這是真話?

“儀器壞了?沒有人能夠一直18歲。”

“……”莫哀歲神色平靜,再次開口,“我喜歡尤蘭。”

尤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猛然揪起,好像在面對什麽表白。那個加速跳動的心又再次隨著測謊儀的滴滴聲重重落下。

他的心臟在一秒之間坐了一趟看不見的過山車,尤蘭捂住砰砰作響的胸口。

“嘀嘀嘀——”

“看到了嗎?這是才是假話,儀器沒有壞。”測謊儀的聲音一直響著,莫哀歲毫不在意地指著測謊儀道,“沒有人可以永遠18歲,但是,男朋友這個身份可以。”

“……”

尤蘭:倒也不必用他證明儀器的好壞。

“咳咳。”尤蘭感覺心口因莫哀歲的話有些許的不舒服,他下意識忽略這種感受,開口,“繼續。”

莫哀歲:“四點。”

尤蘭:“五點。”

亞瑟:“六點。”

弗道危:“六點。”

赫得溫:“六點。”

尤蘭想拍手,這麽完下去,莫哀歲將會一直自己摸牌,自問自答,到時候特意為赫得溫竄的局就作廢了。

莫哀歲目光似有若無地督向各位Alpha。

“你們作弊了?”

“並沒有。”弗道危搖了搖頭。

測謊儀沒有響,這是真話。

莫哀歲沈思片刻後給寧書青發去了消息。

[莫哀歲:精神力能夠隔空取物或者作弊通過測謊儀的檢測嗎?]

很快,寧書青便發過來了消息。

[寧書青:精神力不能隔空取物。我沒有試過測謊儀,按理來說,精神力能夠鏈接並操縱機甲的話,鏈接測謊儀並篡改測謊儀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剛剛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的話,莫哀歲在此時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在等他們什麽時候亮出底牌。

“沒有贏家,我選真心話。”

莫哀歲面色如常地再次抽出一張牌。

“你心裏最大的秘密是什麽?”

“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儀器仍舊沒響。

“繼續。”

莫哀歲:“四點。”

尤蘭:“五點。”

亞瑟:“五點。”

弗道危:“五點。”

赫得溫:“六點。”

莫哀歲:“我選真心話。”

赫得溫捏著卡片,掌心沁出大量汗水:“你有沒有對人使用過更改意識的化學藥劑?”

“沒有。”

莫哀歲:“四點。”

尤蘭:“六點。”

亞瑟:“五點。”

弗道危:“五點。”

赫得溫:“五點。”

尤蘭:“你最害怕什麽?”

莫哀歲:“失去自由。”

莫哀歲:“四點。”

尤蘭:“五點。”

亞瑟:“五點。”

弗道危:“六點。”

赫得溫:“五點。”

弗道危:“你有喜歡的人嗎?”

莫哀歲:“沒有。”

測謊儀沒有響,這是真話。

赫得溫楞住,怔怔地看向莫哀歲。

只有弗道危眉眼舒展,沒有是最好的,這樣他就一直有機會。

莫哀歲連輸幾把,她再次擲出骰子,仍舊是四點,而這次擲出六點的則是對面的亞瑟。

莫哀歲挑了挑眉。

怎麽,是每個人都要輪一圈嗎?

“你打印《Beta在二次分化中所占比例》、《單性別Beta二次分化成Omega的可能性》與《Omega的信息素組成部分》的資料是目的是什麽?是研究類Omega信息素嗎?”

莫哀歲神色一怔,亞瑟還記得那些論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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