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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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三十六寨的地界。
王元娘最近挺忙碌，她在陪著泗水小團夥一起替周狗子這一位領頭大哥跑前程。
馬渠帥畫的大餅目前還沒有曝光。但是提前得著風聲王元娘當然要給周狗子通信一回。
對於這一回的事情，周狗子在初初聽著後，他的目光落在王元娘身上。
“清雲妹子，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爭取做了拜月寨主的上門夫婿？”周狗子問道。
“哪是什麽上門夫婿。周大哥，您誤會了。”王元娘趕緊解釋一回，她說道：“馬姐姐人好，她一旦招親，自然是男娶女嫁，不存在什麽贅婿一說。”
“我懂了。”周狗子應一聲。
這事情周狗子知道了，泗水小團夥的核心成員都知道了。
等著這一場聚會結束後，湯狗剩尋了王元娘。
“清雲妹子，你給大哥尋親事。你……”湯狗剩的神情有點古怪的模樣，他問道：“你就真盼著大哥娶嫂子？”
“湯二哥，你這話好笑。大哥不娶嫂子，我們什麽時候能見著大侄子。這一樁婚事一成，大哥步步高升，我們也是附於尾翼，跟著沾一沾光彩。”王元娘說話自然。
湯狗剩還是神情古怪，他只道：“既有清雲妹子覺得這一樁婚事好，前程大，我當然也是附合的。”
等著王元娘離開後，湯狗剩才是輕輕搖頭。
在湯狗剩的心中，他和其它兄弟瞧著清雲妹子一直待大哥優待，他們都以為清雲妹子會是未來的大嫂。
卻原來是他們想多了。只是大哥那裏？
湯狗剩一時間也拿不定大哥是什麽意思？
拜月寨的馬金鳳又要認幹爹一事，當然不是馬上進行。
按著馬渠帥和馬金鳳的商量，一切在馬金鳳的守孝之期結束之後。
便是這等時候，王元娘又收到了家中來信。
看過家書，王元娘楞神一回。良久之後，她提回了一封家書。
家書之中，王嘉德跟女兒王元娘講了家中發生的一些事情。
王元娘也鬧懂了，憑著什麽借命之恩。這些年月裏，姚鳳卿一直給王家贈禮。
不是斷斷續續，而是日常來往。雖說這些禮物單獨看著不是特別貴重。這禮送的也在王家心坎上。
可這架不住送的太多了，積少成多，這也挺嚇唬住人。
特別是姚鳳卿又贈禮，贈了王元娘一對瓊玉。
贈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玉，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這等話，王嘉德還是聽過。正是聽過，王嘉德免不了想多一些事情。
在家書之中，王嘉德在暗示，家中小門小戶夢不起姚氏這等世家高門。
哪怕王元娘是還真門的弟子，那也不成。
門當戶對的姻緣才是福。至少王嘉德走南闖北多年，他瞧見的姻緣裏，無論是低嫁還是高嫁，女子都是一個難字。
王元娘看過親爹的家書，她只以為親爹是誤會了。
不過那一對瓊玉，王元娘見到了。這等賀禮，不是生辰，不是大節。
如是收下，王元娘覺得不妥當。
在給親爹回過家書後，王元娘想著要替泗水小團夥辦事，也要替師門辦事。她要去一趟臨江府。
也湊巧，她幹脆就去見一見姚鳳卿。如果對方不在家，那正好，留下這一對瓊玉與書信，把事情解釋一番即可。
王元娘只能說，她可能誤會了。姚鳳卿差人送禮時，置辦禮物的仆人更可能誤會了。於是贈送來太過貴重的禮物。
這是推辭，也是暗示。
有些話不是說的太難聽，也免得傷了表面和氣。王元娘要臉，她相信姚鳳卿這等世家公子一定更要臉。
三十六寨，這地方如今成為蛇無頭。火雲寨的寨主沒了後，如今就是總盟主之位空缺。
馬渠帥上位天秤軍的一方統領。如今也是在三十六寨的地界上威壓諸人。這等時候，這一位馬渠帥也在拉攏人。
如今立起一個小山頭的周狗子自然便是被拉攏的對象。可謂是來到馬渠帥的麾下後，泗水小團夥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這一日，王元娘已經準備妥當，她要去一趟臨江府。
就在臨行前，師父道餘仙姑給王元娘身邊塞來一人。
望著小師弟，王元娘總不好拒絕。真因為小師弟為人好，這些年月裏也是努力學了煉藥學問。
王元娘平日修行的輔佐寶藥，如今就是師弟的功勞。
對於師弟這等專業人士，王元娘不以師姐自傲，她待師弟從來笑臉相迎。
“師姐，這一回我們去臨江府，說不定又能見一見姚公子。我還要謝一回，我煉寶藥得姚公子相助良多。”
臨江府。
姚氏一族是郡望，按說這等地界裏，天秤軍想立旗，那不是容易的事情。
只是千算萬算架不住內賊。這萬千家當只要從裏面壞了，從內裏起了縫，這總容易倒塌。
姚府尹在知道府城被天秤軍攻破，姚府尹不敢相信。
如今沒聽著臨江府的就近地界聽到天秤軍的消息。或者說姚氏一族的耳目不當如此遲鈍。
只是事實勝於雄辯，在現實面前的姚府尹也得低頭。
姚府尹對於天秤軍的得手驚訝，折劂氏就更加的驚訝。
出乎意料，這一場大變故之中，姚府貌似沒有被大波及的樣子。當然這是表皮。
至於內裏，姚府尹從登門的周明玨那裏已經得知了答案。
周明玨到一趟姚府，他當然是成為這一位府尹府的新主人。
或者說天秤軍這些年鬧出大聲勢。那只是在大河流域有聲勢。
在靠大江這一邊，目前的聲勢還太小。三十六寨的出現，也不過是加速一些東西。
天秤軍當然樂意起來造反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大順官府的壓力越大，派去更處的兵馬越多越分散，天秤軍在大河流域就會更加的少了敵人。
原來的姚府，如今的統領府。
周明玨是新主人。姚鳳卿則是領著家中的親眷去了隔壁一條街的一座院子。
這裏比起當初的姚府，那自然差得遠。
可眼下天秤軍勢大，這等時候不會出現沒眼神的嚷嚷。
哪怕是姚府尹的小兒子菩薩奴，這一位往常嬌氣許多的小少爺，如今也是乖乖的聽話，就像一直是一個乖孩子一樣。
姚鳳卿從原來的姚府，如今的統領府歸來。
一歸來，在新家見著親人們。眾人的目光落在姚鳳卿身上。
“你投靠天秤軍。”姚府尹說的肯定句。
“父親猜對了。”姚鳳卿承認，他一點不帶隱瞞的。
“孽障，你居然不顧族人安危，你敢如此行事。”姚府尹這一位前大順官府的官老爺，如今他很生氣。
“鳳卿，你怎麽能如此氣你父親。你快跟你父親服一個軟。父子之間哪有什麽隔夜仇。”小李氏在勸話。
聽著姨母的話，姚鳳卿的目光在屋中眾人的臉上掃視一圈。
小李氏在演戲，姚鳳卿瞧得清楚。這是針對父親，而是針對他。
為何？
姚鳳卿心想，莫不成姨母以為他會心軟。
至於親爹姚府尹，這一位是很生氣嗎？
姚鳳卿打量一眼，他發現不是的。所以他的生父這一通拿捏與罵人，這怕是在借題發揮，同時也在摸一摸他的底細。
親生父子，何至如此？
想著這些時，姚鳳卿的嘴裏有一點苦澀。
爾後，姚鳳卿的目光落在繼母身上。這一回姚鳳卿看得更分明，他瞧見繼母身上的冷漠。
“母親不喜我歸家嗎？”姚鳳卿問一回話道。
折劂氏本來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如今姚鳳卿問了。
折劂氏就回道：“臨江郡是鳳卿你的家鄉，你歸來應當。你不歸，想必也是有要事忙碌。”
折劂氏的話，這場面話說的好聽。可姚鳳卿卻是瞧出來折劂氏在刻意的隱身。
姚鳳卿忍不住想，繼母這般做法，這是做給誰看呢？
天秤軍進城，天秤軍一來，國族出身之人那是大氣不敢多喘。也是這等時候，姚鳳卿接到了家中來客的消息。
至於跟親人們的談話，姚鳳卿一點不著急，他就要熬一熬一些人。
有些事情不接觸，這人啊，有些人就嘴硬的不肯承認真相。
活著也是需要勇氣的。遇上苦難多了，也是能把人才熬成廢才。
至於如今的姚鳳卿，他除了惡趣味的想讓這些“可親的”長輩們享受一下恐懼是什麽資味外。
旁的姚鳳卿不想多求。或者說他懂分寸。臺上人有戲，臺下人一樣有戲。
不同的在於臺上人唱戲，那是壓上自己與所有親朋。
就像是周明玨，他能上位，也是背後有支持之人。同時，也有人真心想扶持他。
在這等情況下，做為臺下人的姚鳳卿就更樂意名面不摻合。或者說他爹罵一回，罵他不顧祖宗基業。
這話說的太對了。
可往常的姚鳳卿心頭卻會冷笑。臺下人的姚鳳卿不請人來唱大戲，他有機會掌了姚府主房這一脈的大權嗎？
沒有。
因為繼母是出身國族。只有國族不值錢了。往昔受過繼母的大恩大德，姚鳳卿也便是可以算一算舊帳。
“兄長。”
一個小郎的聲音響起。菩薩奴喊了人，他的奶音打破一些凝固起來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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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娘最近挺忙碌，她在陪著泗水小團夥一起替周狗子這一位領頭大哥跑前程。
馬渠帥畫的大餅目前還沒有曝光。但是提前得著風聲王元娘當然要給周狗子通信一回。
對於這一回的事情，周狗子在初初聽著後，他的目光落在王元娘身上。
“清雲妹子，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爭取做了拜月寨主的上門夫婿？”周狗子問道。
“哪是什麽上門夫婿。周大哥，您誤會了。”王元娘趕緊解釋一回，她說道：“馬姐姐人好，她一旦招親，自然是男娶女嫁，不存在什麽贅婿一說。”
“我懂了。”周狗子應一聲。
這事情周狗子知道了，泗水小團夥的核心成員都知道了。
等著這一場聚會結束後，湯狗剩尋了王元娘。
“清雲妹子，你給大哥尋親事。你……”湯狗剩的神情有點古怪的模樣，他問道：“你就真盼著大哥娶嫂子？”
“湯二哥，你這話好笑。大哥不娶嫂子，我們什麽時候能見著大侄子。這一樁婚事一成，大哥步步高升，我們也是附於尾翼，跟著沾一沾光彩。”王元娘說話自然。
湯狗剩還是神情古怪，他只道：“既有清雲妹子覺得這一樁婚事好，前程大，我當然也是附合的。”
等著王元娘離開後，湯狗剩才是輕輕搖頭。
在湯狗剩的心中，他和其它兄弟瞧著清雲妹子一直待大哥優待，他們都以為清雲妹子會是未來的大嫂。
卻原來是他們想多了。只是大哥那裏？
湯狗剩一時間也拿不定大哥是什麽意思？
拜月寨的馬金鳳又要認幹爹一事，當然不是馬上進行。
按著馬渠帥和馬金鳳的商量，一切在馬金鳳的守孝之期結束之後。
便是這等時候，王元娘又收到了家中來信。
看過家書，王元娘楞神一回。良久之後，她提回了一封家書。
家書之中，王嘉德跟女兒王元娘講了家中發生的一些事情。
王元娘也鬧懂了，憑著什麽借命之恩。這些年月裏，姚鳳卿一直給王家贈禮。
不是斷斷續續，而是日常來往。雖說這些禮物單獨看著不是特別貴重。這禮送的也在王家心坎上。
可這架不住送的太多了，積少成多，這也挺嚇唬住人。
特別是姚鳳卿又贈禮，贈了王元娘一對瓊玉。
贈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玉，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這等話，王嘉德還是聽過。正是聽過，王嘉德免不了想多一些事情。
在家書之中，王嘉德在暗示，家中小門小戶夢不起姚氏這等世家高門。
哪怕王元娘是還真門的弟子，那也不成。
門當戶對的姻緣才是福。至少王嘉德走南闖北多年，他瞧見的姻緣裏，無論是低嫁還是高嫁，女子都是一個難字。
王元娘看過親爹的家書，她只以為親爹是誤會了。
不過那一對瓊玉，王元娘見到了。這等賀禮，不是生辰，不是大節。
如是收下，王元娘覺得不妥當。
在給親爹回過家書後，王元娘想著要替泗水小團夥辦事，也要替師門辦事。她要去一趟臨江府。
也湊巧，她幹脆就去見一見姚鳳卿。如果對方不在家，那正好，留下這一對瓊玉與書信，把事情解釋一番即可。
王元娘只能說，她可能誤會了。姚鳳卿差人送禮時，置辦禮物的仆人更可能誤會了。於是贈送來太過貴重的禮物。
這是推辭，也是暗示。
有些話不是說的太難聽，也免得傷了表面和氣。王元娘要臉，她相信姚鳳卿這等世家公子一定更要臉。
三十六寨，這地方如今成為蛇無頭。火雲寨的寨主沒了後，如今就是總盟主之位空缺。
馬渠帥上位天秤軍的一方統領。如今也是在三十六寨的地界上威壓諸人。這等時候，這一位馬渠帥也在拉攏人。
如今立起一個小山頭的周狗子自然便是被拉攏的對象。可謂是來到馬渠帥的麾下後，泗水小團夥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這一日，王元娘已經準備妥當，她要去一趟臨江府。
就在臨行前，師父道餘仙姑給王元娘身邊塞來一人。
望著小師弟，王元娘總不好拒絕。真因為小師弟為人好，這些年月裏也是努力學了煉藥學問。
王元娘平日修行的輔佐寶藥，如今就是師弟的功勞。
對於師弟這等專業人士，王元娘不以師姐自傲，她待師弟從來笑臉相迎。
“師姐，這一回我們去臨江府，說不定又能見一見姚公子。我還要謝一回，我煉寶藥得姚公子相助良多。”
臨江府。
姚氏一族是郡望，按說這等地界裏，天秤軍想立旗，那不是容易的事情。
只是千算萬算架不住內賊。這萬千家當只要從裏面壞了，從內裏起了縫，這總容易倒塌。
姚府尹在知道府城被天秤軍攻破，姚府尹不敢相信。
如今沒聽著臨江府的就近地界聽到天秤軍的消息。或者說姚氏一族的耳目不當如此遲鈍。
只是事實勝於雄辯，在現實面前的姚府尹也得低頭。
姚府尹對於天秤軍的得手驚訝，折劂氏就更加的驚訝。
出乎意料，這一場大變故之中，姚府貌似沒有被大波及的樣子。當然這是表皮。
至於內裏，姚府尹從登門的周明玨那裏已經得知了答案。
周明玨到一趟姚府，他當然是成為這一位府尹府的新主人。
或者說天秤軍這些年鬧出大聲勢。那只是在大河流域有聲勢。
在靠大江這一邊，目前的聲勢還太小。三十六寨的出現，也不過是加速一些東西。
天秤軍當然樂意起來造反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大順官府的壓力越大，派去更處的兵馬越多越分散，天秤軍在大河流域就會更加的少了敵人。
原來的姚府，如今的統領府。
周明玨是新主人。姚鳳卿則是領著家中的親眷去了隔壁一條街的一座院子。
這裏比起當初的姚府，那自然差得遠。
可眼下天秤軍勢大，這等時候不會出現沒眼神的嚷嚷。
哪怕是姚府尹的小兒子菩薩奴，這一位往常嬌氣許多的小少爺，如今也是乖乖的聽話，就像一直是一個乖孩子一樣。
姚鳳卿從原來的姚府，如今的統領府歸來。
一歸來，在新家見著親人們。眾人的目光落在姚鳳卿身上。
“你投靠天秤軍。”姚府尹說的肯定句。
“父親猜對了。”姚鳳卿承認，他一點不帶隱瞞的。
“孽障，你居然不顧族人安危，你敢如此行事。”姚府尹這一位前大順官府的官老爺，如今他很生氣。
“鳳卿，你怎麽能如此氣你父親。你快跟你父親服一個軟。父子之間哪有什麽隔夜仇。”小李氏在勸話。
聽著姨母的話，姚鳳卿的目光在屋中眾人的臉上掃視一圈。
小李氏在演戲，姚鳳卿瞧得清楚。這是針對父親，而是針對他。
為何？
姚鳳卿心想，莫不成姨母以為他會心軟。
至於親爹姚府尹，這一位是很生氣嗎？
姚鳳卿打量一眼，他發現不是的。所以他的生父這一通拿捏與罵人，這怕是在借題發揮，同時也在摸一摸他的底細。
親生父子，何至如此？
想著這些時，姚鳳卿的嘴裏有一點苦澀。
爾後，姚鳳卿的目光落在繼母身上。這一回姚鳳卿看得更分明，他瞧見繼母身上的冷漠。
“母親不喜我歸家嗎？”姚鳳卿問一回話道。
折劂氏本來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如今姚鳳卿問了。
折劂氏就回道：“臨江郡是鳳卿你的家鄉，你歸來應當。你不歸，想必也是有要事忙碌。”
折劂氏的話，這場面話說的好聽。可姚鳳卿卻是瞧出來折劂氏在刻意的隱身。
姚鳳卿忍不住想，繼母這般做法，這是做給誰看呢？
天秤軍進城，天秤軍一來，國族出身之人那是大氣不敢多喘。也是這等時候，姚鳳卿接到了家中來客的消息。
至於跟親人們的談話，姚鳳卿一點不著急，他就要熬一熬一些人。
有些事情不接觸，這人啊，有些人就嘴硬的不肯承認真相。
活著也是需要勇氣的。遇上苦難多了，也是能把人才熬成廢才。
至於如今的姚鳳卿，他除了惡趣味的想讓這些“可親的”長輩們享受一下恐懼是什麽資味外。
旁的姚鳳卿不想多求。或者說他懂分寸。臺上人有戲，臺下人一樣有戲。
不同的在於臺上人唱戲，那是壓上自己與所有親朋。
就像是周明玨，他能上位，也是背後有支持之人。同時，也有人真心想扶持他。
在這等情況下，做為臺下人的姚鳳卿就更樂意名面不摻合。或者說他爹罵一回，罵他不顧祖宗基業。
這話說的太對了。
可往常的姚鳳卿心頭卻會冷笑。臺下人的姚鳳卿不請人來唱大戲，他有機會掌了姚府主房這一脈的大權嗎？
沒有。
因為繼母是出身國族。只有國族不值錢了。往昔受過繼母的大恩大德，姚鳳卿也便是可以算一算舊帳。
“兄長。”
一個小郎的聲音響起。菩薩奴喊了人，他的奶音打破一些凝固起來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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