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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 真武大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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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三聲戰鼓傳蕩四周,雄厚有力的戰鼓聲,頓時激起所有兵士的士氣,一時間,本方陣營兵士,已經忘記了生死,紛紛向前方奔行,誓要攻破此城,以報雲中王親自擊鼓之舉。

看著城下兵士紛湧而來,郭汜臉上充滿了糾結,身旁的一位親軍,更是小心翼翼的開口到:“校尉,他們已經沖上來了?我們是不是要?”

“不需要,打開城門,投了吧。”郭汜眼中冷冷的看著前方那鼓手,最終下定了自己的決定,而當這句話出口之後,心中頓時放松下來。

莫說一萬兵士,就算是數萬兵馬,郭汜也知道此時無法與敵軍一戰。前有趙雲阻截,後有呂布圍攻,南下龍風又是率眾攻城,如今的湖縣已經成為一座死城,根本無法抵擋敵軍的攻擊。

最主要的便是糧草告盡,若不然段煨也絕對不會放棄湖縣,去了那一片危險的桃林,來躲避強敵來襲。

而段煨只所以去往桃林,更是有一件密辛,如此密辛令郭汜聞之,更是令他無比的驚詫,也無比的窺視,不過以他眼下的實力,根本無法與段煨爭利,只能尋找外援助力,才有了投降牧雲歌之舉。

城門緩緩打開,呂布看到郭汜為首,帥兵士緩緩走出城中,也是滿臉的驚詫,不知道這郭汜的心中,究竟打的是什麽主意?

“郭汜,願意奉湖縣之城,舉旗歸附於雲中王,不過有一事希望雲中王,與我見面親自商議,請將軍傳令於王上。”

說完郭汜雙手拱手一拜,如此鄭重之禮,也令呂布本想推脫之言,只能壓回肚子之中,沖著郭汜開口道:“我也不知道主公,會不會見你,不過我會帶你通傳主公,等著。”

呂布催馬直接轉身,來到已經放下鼓槌的牧雲歌面前,沖著他拱手一拜開口道:“主公,不知何故?郭汜率眾已經舉旗投降,更是派遣兵士領隊,帶我軍進城接收湖縣城,不過他好像有什麽事情,欲要主公親自商議?不知道主公是否見他?”

“呵呵,人家既然知道我來了,咱們還藏什麽拙?請他過來吧。”牧雲歌微微一笑,伸手收拾一下服飾,直接坐在戰鼓前方,等待那郭汜的到來。

“汜見過雲中王。”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牧雲歌沖著對方微微一笑,一指地面開口道。

“呃?”郭汜一楞,心中升起一絲怒火,可是還是咬牙,直接欲要跪倒在地上,認為這是牧雲歌給他下馬威而已。此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郭汜只能如此施為。

“坐下吧,郭汜,咱們好好聊聊,此次我並非以雲中王身份而來,只是這一名鼓手而已。”就在郭汜屈膝欲要跪在地上之時,牧雲歌一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頓時托起郭汜的膝蓋,令他緩緩向上,無法在行跪拜之地。

看到這雲中王臉上的真誠,帶著溫煦的笑容,溫和的向自己微微搖首,郭汜心中沒有由來的感動。知道自己這是領會錯了。對方本就是讓自己坐在地上,與這位雲中王聊聊天而已。

“不難,前些日子,在陜縣看見呂布將軍帥兵,雖然兵士勇猛無比,但並非中規中矩,今日行軍卻各有調度,陣列絲毫不亂,更有氣勢如虹,非勇猛之勢,我猜測是司馬軍師到來兩人。”說到這裏郭汜沖著呂布微微一笑,並非是對呂布的不敬,而是實話實說而已。

“不過能讓呂布將會麾下將士,如此氣勢如虹,絲毫未曾有一絲恐懼,人人爭以奮身殺敵,司馬軍師的地位不夠,必定是比司馬軍師地位,還要尊貴之人,那便是雲中王親臨此地了。”

“哈哈,郭汜你倒是觀察仔細,說吧,你要與本王商議什麽?”牧雲歌長笑一聲,突然收起臉上的笑意。轉眼之間,化為鄭重之色,身上那股帝王般的威嚴,頓時壓迫向郭汜。

見到對方有如此帝王之勢,郭汜頓時眼中一亮,這並非是對牧雲歌充滿了註重,而是那件事必須擁有帝王之氣者,才是開啟的前提。

當下郭汜也不遲疑,直接把自己所知,盡數說與牧雲歌所知,也讓司馬懿等人,聞之大為詫異,沒想到段煨逃入桃林之中,還另有謀算,若不是這郭汜,只怕眾人還要追擊,屆時只怕損耗甚大。

早在郭汜投靠段煨之前,段煨已經把視線放在了桃林亭,桃林亭素有重鎮之城,自弘農郡城走湖縣到華陰,必須經過桃林亭的地域,而這片桃林便坐落在鳳凰山之上,鳳凰山也有小華山、蕩魔山之稱。

相傳蕩魔天尊便在此修煉,而蕩魔天尊便是真武大帝,在民間的稱呼,也被稱之為玄武大帝,更有玄天大帝、北極真君等稱呼。

真武大帝在戰國典籍便有記載,故此在漢朝也是耳聞能詳,可以踏破虛空而去的一位仙人,當然這仙人,便指的是仙族轉生之人,並非是普通的修士。不過相傳真武大帝去往仙界之時,曾留下功法百篇,可助世俗之人修煉,故此這鳳凰山,也有真武山之名。

而段煨只所以看重桃林亭,便是因為這真武山之故,相傳真武大帝在桃林之中,設有三才桃花陣,用於保護真武大殿,而在真武大殿之中,便擁有無數的仙丹、仙器,乃至大量的功法寶典。

至於仙丹、仙器,段煨並未想過,而功法寶典之物,倒是讓他十分的饞涎,希望那裏能存有真武大帝,流傳下來的絕學,可以令他成為修著,踏破這方世界,不受這方世界的天道束縛,故此才暗中著人,悄悄的打探真武大殿的傳聞。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經過半年多探尋,再加上段煨在弘農郡,大力支持民事,更是分給百姓不少良田,用於激勵百姓耕作之事,得到了很好的名聲,這才得到民心,故此段煨得知在桃林亭南方,有一封閉的小村,名叫做首軒村。

此村民眾只有數十口,人人以玄字為姓,旁人不知他們的來歷。就連老一輩的家老,也只知有此村之名,根本沒有見識過此村如何?他們從未得知此村的來歷,只記得他們兒時,這首軒村便已存在。

村老們只知道此村來歷甚久,可是從來不與外人交往,只有男女所需嫁娶之時,才會大開村落,與結姻的村落,以及關系親密的村落來往,素來十分的神秘。

本來段煨初次聽聞,根本未曾放在心上,可是在耗費大量物資,毫無真武大殿的消息後,才回首看向這首軒村。

而在他細細的思索之下,認為首選村有諸多的疑點,其一首與守相通,那天是不是代表玄天大帝之意?其二,此村自給自足,他們的物資將會多麽豐富?

畢竟人們生活日常,最主要的便是柴、米、油、鹽。柴可以上山去打,米可以種植,油你也可以自己煉制,可是鹽呢?莫不說對方有鹽井不成?若真的是這樣的結果,光是這鹽井便讓段煨得以窺視。

由此段煨迅速派出大量的探子,去探查首軒村,倒是揭開了首軒村的神秘面紗,聞獲了首軒村的奧秘。

若不是偶然之間,段煨派出的一位探子,乃是郭汜的同鄉,只怕郭汜也不知道如此之事。

“故此,雲中王若是前往真武神殿,我們也能得益,只希望雲中王能賜我一部功法,能夠脫於天道束縛的功法,郭汜不求其他。”

“郭汜,聽你之言,難道不想為我等異人之靈將?若是這樣,不是更能借力?”牧雲歌眉頭一緊,沖著郭汜不解的開口道。

“雲中王,若是我認你為主?雲中王可能收我為靈將?”

“這,”

見到牧雲歌一臉的遲疑,郭汜倒是心中更為親近,此人毫不做作,沒有欺騙自己,足以見此人素有德行、註重所行所舉,故此也能讓郭汜感到信任。

“雲中王不必為難,郭汜並無此意。只不過借此事,想要對雲中王訴說,我等星將之心。不錯,投靠異人,的確能暫時的脫於天道之外,可惜明主太少?如同雲中王之輩,一雙手也可數的過來,我郭汜雖然不才,但也不願追隨庸主,最終無法爭勢天下,得不到龍脈之氣,更無帝王之加冕,那根本無法掙脫天道的束縛。”

說到這裏郭汜緩緩嘆了一口氣,這才起身鄭重的向牧雲歌開口道:“除非能夠追隨,忠於雲中王的親眷友伴,可惜是人便有私欲,難道雲中王成勢之時,那些人還能繼續跟隨雲中王,若是終究難逃一死,汜,不願為天道的棋子。”

郭汜之言,不僅令呂布等人,紛紛升起凝重之感。而牧雲歌此時才明白,為何名將。名士,皆是不願跟隨異人。只因為天下異人眾多,只有一位可以登達帝王之王,成為這天下第一的明主。

良將雖有,但明主甚少,且帝王之位只有一人,可見這些名士與名將,也是心中無奈至極,只有另謀他路而已。

“汜,我不知道我的親眷友伴如何?可我願意與諸位親眷友伴,共享這天下之位,共享這龍脈之氣,願汜能細細擇量,我身邊的親眷友伴,屆時我們共登九五之尊,踏破天道之束。”

見到牧雲歌起身拱手,如此鄭重的臉色,郭汜知道此人,絕對不是說說而已,心中頓時升起感動,對於能成為此人的親眷友伴,感到十分的幸運。

“雲中王,我會慎重擇選,若是真的有人,令郭汜另眼相看,郭汜便把性命,交之對方,雖百死而莫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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