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自有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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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自有惡人磨
童磨並不知道自己的話給宮侑造成了多大的精神傷害，更不清楚基於傷害，宮侑還和宮治來了一波兄弟矛盾。
不過就算知道了，估計也沒什麽用。畢竟童磨這個喜歡嘲諷的人，肯定不會對宮侑獻上自己的安慰，反倒會說“你們的兄弟感情真好”。
童磨最擅長的就是看戲。
*
明天還要上課，這個對於學生再普通不過的認知，讓身為學生一員的童磨有點苦手。
即使在這個世界生活那麽久，可以說是以原住民的身份降臨的他還是不習慣每天被學習籠罩，當然占據他時間的還有社團活動。
王者級別的井闥山排球部訓練也是王者級別。
不但有自己的井闥山學院聯盟，可以和聯盟裏的各個學校組織練習賽，有時也會和畢了業，現役大學生的前輩們打比賽，井闥山還致力於海外交流，能夠獲得的來自排球練習的資源很多。
在這樣的氛圍中，也難怪他們排球部的橫幅標語只有「努力」這兩個字了。
努力的做好一切，其餘的交給命運。
“哎呀呀，我真的來到一不得了的學校。”童磨在吃飯的時候，這樣感慨。
“是啊，你這樣的人還進了排球部裏做了正選，那就更不得了。”
“大哥，你應該說童磨能將一項運動堅持這麽久，的確很讓人意外。”
回應童磨的有兩個人，一個叫灰谷蘭，一個叫灰谷龍膽。單從名字上看，就知道他們存在著血緣關系，事實上他們的確是兄弟。
他們和童磨住在一起。
更準確來講，目前的居所是童磨的房子。
兩人從家裏搬出來後，就被童磨收留了。
其實不應該說收留，而是邀請。
“我們之前有過一面之緣，我提供幫助，也很正常啦。畢竟我很溫柔嘛。”當時的童磨表現地很友好。
並不缺住處的灰谷蘭和灰谷龍膽剛開始沒有接受童磨的好意，但童磨每次遇到他們時都會問上一句，這使得他們對他這樣的堅持很好奇。
童磨為什麽要邀請他們去住。
“因為一個人住很孤單啊。”
灰谷蘭和灰谷龍膽很肯定說出“孤單”字眼的童磨語氣中並沒有所謂的孤單情感，就連那張微笑的臉，都很懶，懶地做出低落的神色來增加他話語的說服力。
這麽假的話，一般不會有人信。
但灰谷蘭和灰谷龍膽他們倆反而因為這話，接受了童磨並不真誠的邀請。
原因很簡單，志同道合（臭味相投）。
童磨會因為好玩，說出的一些想要達到目標的話，灰谷蘭和灰谷龍膽也喜歡有趣的事情。
灰谷兄弟和童磨住在一起到現在，已經快三年了。
總體來說，相處比較愉快。
“其實，我並不愛運動。”童磨說，“尤其到了夏天，沒有空調的體育館好熱，在他人放暑假游玩的時候，我還要天天跑到學校，進行所謂的社團活動，從早練到晚。直到現在，我還是沒辦法習慣如此的生活。”
“沒辦法習慣，還堅持那麽久，你是想讓我們誇讚你意志強大嗎？”灰谷蘭咧著嘴角，調侃道。
“我可不想誇讚你。”灰谷龍膽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撇撇嘴，“我倒是想要提醒你不要讓教練生氣，不然每逢IH賽和春高，你都要當著電視機前所有觀眾的面被生氣的教練數落。”
“欸，這個嘛。”被人談及這麽糗的事，童磨臉上的笑容依舊未減，“我也不想的。”
雖然灰谷蘭和灰谷龍膽的確與童磨住在一起，但他們有時候並不在這裏。
他們認識的人也很多，所以基於活動，交集各類的事情，灰谷蘭和灰谷龍膽很多時候都會在外面留宿。
童磨一般不在意。
有時候興致來了，倒是會打電話向他們控訴他們的無情，表示自己好孤單。
灰谷蘭和灰谷龍膽大多會選擇無視。不無視的話，會直接丟給童磨一個地址，問他過不過去。
灰谷蘭和灰谷龍膽是統領六本木的不良，童磨是井闥山排球部的副攻手，按照這個印象，很多人應該想不到他們有什麽交集。但事實上，他們這份交集維系了很久。
不良處於社會的邊緣，但灰谷蘭和灰谷龍膽卻認為比他們走在社會更邊緣的人是看起來很受大家歡迎，對人很親和的童磨。
“好想喝酒。”童磨的話相當跳脫，從抱怨社團活動的辛苦，談到了有關未成年的限制。
灰谷蘭搭話:“怎麽了，你也有需要喝酒才能解決的憂愁了嗎？”
“我怎麽可能會有所謂的憂愁。我只是覺得酒應該很好喝。”童磨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
他的認真明顯用錯了地方。
灰谷兄弟很無語，但又樂於看童磨面臨沒辦法跨越的困擾。
“等你成年了之後，再說喝酒的事情吧。”
“這話，你可別對著你的教練說，不然又會被揍。”
無論是童磨的隊友，還是童磨的室友，每個人都擔心童磨和川上教練之間的關系。
作為關系中的一方當事人，童磨眨了眨眼，說:“我和川上君的關系很好啦。”
對人際關系沒有準確的認知，很多時候都是按照所謂的心血來潮做事，情感看似很豐富，對人友善，但實際沒有多少情感，他只是在做很多人都喜歡的那種人。
這就是灰谷蘭和灰谷龍膽為什麽會認為童磨比他們更走在社會邊緣的原因。
不過，即使認清了童磨的本質，兩人也沒有想要遠離童磨的打算。
就像童磨覺得他們有趣那樣，灰谷蘭和灰谷龍膽也認為有這樣一個人做室友很不錯。
“明天我想帶便當去學校。”童磨說，“你們會做嗎？”說著，他的眼睛裏還帶著期待。
灰谷蘭和灰谷龍膽聽到這話，沒做停頓，很快速地將飯桌上的外賣通訊簿放到了他面前。
“無論是精品便當，還是簡易便當，店家都可以滿足你的需求。”
快三年的室友經驗已經能夠讓灰谷兄弟應對童磨心血來潮的抽風想法了。
“我想要充滿愛的便當。”
“店家的愛也是愛。”
最終童磨還是選擇了中午在學校餐廳解決。
不過他有將室友對他的薄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告訴古森元也，還有不想聽童磨講話，奈何聽力很好的佐久早聖臣。
“你之前也沒怎麽吃過提前做好的便當吧。”古森元也看著委屈的童磨，提醒他正視一下自己以往的經歷。
無論是IH賽還是春高，亦或者是其他賽事，童磨的飲食一般都是喜歡他的人給他現做的。
童磨粉絲後援會，或者說是極樂教信徒的人數很多，他根本不用有這方面的煩惱。
但童磨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深知這一點的古森元也伸出手摸了摸童磨的頭，安撫:“如果你想吃，我可以給你帶。”
“你真的太好了，古森同學。”童磨深受感動，整張臉都在發光。
古森元也被光閃到眼睛，慢吞吞說:“還好啦。”
將他們的話聽完的佐久早聖臣維持住了自己的無表情狀態。
童磨就是個麻煩制造機。
不但給別人制造麻煩，還會自找麻煩，浪費時間。
*
在一年級新生進入井闥山排球部，成為排球部的新鮮血液後，井闥山排球部安排了和戶美學園的練習賽。
戶美學園是井闥山學院聯盟中的一所學校。實力強大的學校都會有自己的聯盟，有練習賽，也有幾個學校的集訓，作為排球方面的交流。
除了井闥山外，梟谷、白鳥澤、稻荷崎都有自己的聯盟。
春高之後，三年級生畢業，進入新學年，每個學校都有成員上的調整。
新部員想要盡快融入到排球部，只練習不行，他們需要的還是站在球場上比賽的緊張感。
這也是井闥山把練習賽迅速提上日程的原因。
戶美學園排球部的主將是三年級的大將優。他和童磨關系不錯，在練習賽開始前，說了幾句話。
“這一次我可不會放過你，等著受死吧。”
“欸，一上來就是這種氣氛。這是身為主將的氣勢嗎？”
“因為王者讓人很不爽啊。”
童磨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這樣啊，那我就讓你這樣的不爽提前結束好了。”
大將優瞇起眼睛，問:“你要輸給我嗎？”
童磨搖頭，說:“輸是不可能輸的。畢竟有川上君、飯綱前輩在，我做不到放水。”
“提前結束比較好。對了，待會要一起吃晚飯嗎？”
大將優氣惱:“誰想和你吃飯啊。”童磨這家夥嘲諷完，還來一更具有嘲諷意味的邀請，真是的，今天看他怎麽惡心他。
“看來他們交談的並不愉快。”不遠處的古森元也對著佐久早聖臣說。
佐久早聖臣擡眼掃了一下那邊的童磨和大將優，用一句話總結:“惡人自有惡人磨。”
古森元也聽到這評論，直接笑出聲。
“也許是這樣。”
戶美學園男子排球部的橫幅標語是堂堂正正。他們的確也很堂堂正正，利用各種並沒有超出規則外的小手段為他們爭取勝利。當然，除開這些小手段外，他們整體的實力的確也不錯。
“不要老是盯著我嘛，明明我不是主要得分選手啊。”
站位再次來到前排時，童磨有點苦惱地對著球網那邊的大將優說:“明明厲害的是其他人。”
大將優可不相信他的鬼話。
誠然，剛開始他們的確是在試探童磨，想要知道這個懶散的副攻手的實力在新學年的提升情況。但後來，無論是身處前排，還是後排，只要到達童磨所在的區域，他都表現得相當出色。
就連言語上的挑釁，都沒辦法讓他露出任何破綻。
懶散副攻手變強了。
這一事實擺在了戶美學園排球部面前。
算是破綻的存在，如今沒有破綻，這情況對戶美學園來說很不利。
大將優的球被童磨和佐久早聖臣的雙人攔網給攔了下來。
“看吧，我就說不要盯著我嘛。”童磨指了指一旁的佐久早聖臣，說:“多註意下聖臣吧。”
明明這球主要是你攔下的好嘛！如此友好的將功勞讓給佐久早聖臣，你是在炫耀你和他關系很好嗎？
戶美學園的人心情很覆雜。
心情覆雜的，又何止戶美學園，佐久早聖臣躲過了童磨的搭肩舉止，回顧著剛才的攔網。
剛才攔下大將優的，的確是童磨。童磨的起跳和空中攔擊都很出色，相比之下，他這邊……
“聖臣很厲害，是聖臣的配合給了我安全感。”
佐久早聖臣覆盤的思緒在童磨的話下被毀的一幹二凈。
誰要給你安全感啊。
少自以為是了。
受不了的佐久早聖臣在規則內，站的距離童磨遠了一些。
戶美學園:看來他們的關系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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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知道了，估計也沒什麽用。畢竟童磨這個喜歡嘲諷的人，肯定不會對宮侑獻上自己的安慰，反倒會說“你們的兄弟感情真好”。
童磨最擅長的就是看戲。
*
明天還要上課，這個對於學生再普通不過的認知，讓身為學生一員的童磨有點苦手。
即使在這個世界生活那麽久，可以說是以原住民的身份降臨的他還是不習慣每天被學習籠罩，當然占據他時間的還有社團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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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氛圍中，也難怪他們排球部的橫幅標語只有「努力」這兩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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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我真的來到一不得了的學校。”童磨在吃飯的時候，這樣感慨。
“是啊，你這樣的人還進了排球部裏做了正選，那就更不得了。”
“大哥，你應該說童磨能將一項運動堅持這麽久，的確很讓人意外。”
回應童磨的有兩個人，一個叫灰谷蘭，一個叫灰谷龍膽。單從名字上看，就知道他們存在著血緣關系，事實上他們的確是兄弟。
他們和童磨住在一起。
更準確來講，目前的居所是童磨的房子。
兩人從家裏搬出來後，就被童磨收留了。
其實不應該說收留，而是邀請。
“我們之前有過一面之緣，我提供幫助，也很正常啦。畢竟我很溫柔嘛。”當時的童磨表現地很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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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為什麽要邀請他們去住。
“因為一個人住很孤單啊。”
灰谷蘭和灰谷龍膽很肯定說出“孤單”字眼的童磨語氣中並沒有所謂的孤單情感，就連那張微笑的臉，都很懶，懶地做出低落的神色來增加他話語的說服力。
這麽假的話，一般不會有人信。
但灰谷蘭和灰谷龍膽他們倆反而因為這話，接受了童磨並不真誠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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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會因為好玩，說出的一些想要達到目標的話，灰谷蘭和灰谷龍膽也喜歡有趣的事情。
灰谷兄弟和童磨住在一起到現在，已經快三年了。
總體來說，相處比較愉快。
“其實，我並不愛運動。”童磨說，“尤其到了夏天，沒有空調的體育館好熱，在他人放暑假游玩的時候，我還要天天跑到學校，進行所謂的社團活動，從早練到晚。直到現在，我還是沒辦法習慣如此的生活。”
“沒辦法習慣，還堅持那麽久，你是想讓我們誇讚你意志強大嗎？”灰谷蘭咧著嘴角，調侃道。
“我可不想誇讚你。”灰谷龍膽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撇撇嘴，“我倒是想要提醒你不要讓教練生氣，不然每逢IH賽和春高，你都要當著電視機前所有觀眾的面被生氣的教練數落。”
“欸，這個嘛。”被人談及這麽糗的事，童磨臉上的笑容依舊未減，“我也不想的。”
雖然灰谷蘭和灰谷龍膽的確與童磨住在一起，但他們有時候並不在這裏。
他們認識的人也很多，所以基於活動，交集各類的事情，灰谷蘭和灰谷龍膽很多時候都會在外面留宿。
童磨一般不在意。
有時候興致來了，倒是會打電話向他們控訴他們的無情，表示自己好孤單。
灰谷蘭和灰谷龍膽大多會選擇無視。不無視的話，會直接丟給童磨一個地址，問他過不過去。
灰谷蘭和灰谷龍膽是統領六本木的不良，童磨是井闥山排球部的副攻手，按照這個印象，很多人應該想不到他們有什麽交集。但事實上，他們這份交集維系了很久。
不良處於社會的邊緣，但灰谷蘭和灰谷龍膽卻認為比他們走在社會更邊緣的人是看起來很受大家歡迎，對人很親和的童磨。
“好想喝酒。”童磨的話相當跳脫，從抱怨社團活動的辛苦，談到了有關未成年的限制。
灰谷蘭搭話:“怎麽了，你也有需要喝酒才能解決的憂愁了嗎？”
“我怎麽可能會有所謂的憂愁。我只是覺得酒應該很好喝。”童磨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
他的認真明顯用錯了地方。
灰谷兄弟很無語，但又樂於看童磨面臨沒辦法跨越的困擾。
“等你成年了之後，再說喝酒的事情吧。”
“這話，你可別對著你的教練說，不然又會被揍。”
無論是童磨的隊友，還是童磨的室友，每個人都擔心童磨和川上教練之間的關系。
作為關系中的一方當事人，童磨眨了眨眼，說:“我和川上君的關系很好啦。”
對人際關系沒有準確的認知，很多時候都是按照所謂的心血來潮做事，情感看似很豐富，對人友善，但實際沒有多少情感，他只是在做很多人都喜歡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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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使認清了童磨的本質，兩人也沒有想要遠離童磨的打算。
就像童磨覺得他們有趣那樣，灰谷蘭和灰谷龍膽也認為有這樣一個人做室友很不錯。
“明天我想帶便當去學校。”童磨說，“你們會做嗎？”說著，他的眼睛裏還帶著期待。
灰谷蘭和灰谷龍膽聽到這話，沒做停頓，很快速地將飯桌上的外賣通訊簿放到了他面前。
“無論是精品便當，還是簡易便當，店家都可以滿足你的需求。”
快三年的室友經驗已經能夠讓灰谷兄弟應對童磨心血來潮的抽風想法了。
“我想要充滿愛的便當。”
“店家的愛也是愛。”
最終童磨還是選擇了中午在學校餐廳解決。
不過他有將室友對他的薄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告訴古森元也，還有不想聽童磨講話，奈何聽力很好的佐久早聖臣。
“你之前也沒怎麽吃過提前做好的便當吧。”古森元也看著委屈的童磨，提醒他正視一下自己以往的經歷。
無論是IH賽還是春高，亦或者是其他賽事，童磨的飲食一般都是喜歡他的人給他現做的。
童磨粉絲後援會，或者說是極樂教信徒的人數很多，他根本不用有這方面的煩惱。
但童磨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深知這一點的古森元也伸出手摸了摸童磨的頭，安撫:“如果你想吃，我可以給你帶。”
“你真的太好了，古森同學。”童磨深受感動，整張臉都在發光。
古森元也被光閃到眼睛，慢吞吞說:“還好啦。”
將他們的話聽完的佐久早聖臣維持住了自己的無表情狀態。
童磨就是個麻煩制造機。
不但給別人制造麻煩，還會自找麻煩，浪費時間。
*
在一年級新生進入井闥山排球部，成為排球部的新鮮血液後，井闥山排球部安排了和戶美學園的練習賽。
戶美學園是井闥山學院聯盟中的一所學校。實力強大的學校都會有自己的聯盟，有練習賽，也有幾個學校的集訓，作為排球方面的交流。
除了井闥山外，梟谷、白鳥澤、稻荷崎都有自己的聯盟。
春高之後，三年級生畢業，進入新學年，每個學校都有成員上的調整。
新部員想要盡快融入到排球部，只練習不行，他們需要的還是站在球場上比賽的緊張感。
這也是井闥山把練習賽迅速提上日程的原因。
戶美學園排球部的主將是三年級的大將優。他和童磨關系不錯，在練習賽開始前，說了幾句話。
“這一次我可不會放過你，等著受死吧。”
“欸，一上來就是這種氣氛。這是身為主將的氣勢嗎？”
“因為王者讓人很不爽啊。”
童磨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這樣啊，那我就讓你這樣的不爽提前結束好了。”
大將優瞇起眼睛，問:“你要輸給我嗎？”
童磨搖頭，說:“輸是不可能輸的。畢竟有川上君、飯綱前輩在，我做不到放水。”
“提前結束比較好。對了，待會要一起吃晚飯嗎？”
大將優氣惱:“誰想和你吃飯啊。”童磨這家夥嘲諷完，還來一更具有嘲諷意味的邀請，真是的，今天看他怎麽惡心他。
“看來他們交談的並不愉快。”不遠處的古森元也對著佐久早聖臣說。
佐久早聖臣擡眼掃了一下那邊的童磨和大將優，用一句話總結:“惡人自有惡人磨。”
古森元也聽到這評論，直接笑出聲。
“也許是這樣。”
戶美學園男子排球部的橫幅標語是堂堂正正。他們的確也很堂堂正正，利用各種並沒有超出規則外的小手段為他們爭取勝利。當然，除開這些小手段外，他們整體的實力的確也不錯。
“不要老是盯著我嘛，明明我不是主要得分選手啊。”
站位再次來到前排時，童磨有點苦惱地對著球網那邊的大將優說:“明明厲害的是其他人。”
大將優可不相信他的鬼話。
誠然，剛開始他們的確是在試探童磨，想要知道這個懶散的副攻手的實力在新學年的提升情況。但後來，無論是身處前排，還是後排，只要到達童磨所在的區域，他都表現得相當出色。
就連言語上的挑釁，都沒辦法讓他露出任何破綻。
懶散副攻手變強了。
這一事實擺在了戶美學園排球部面前。
算是破綻的存在，如今沒有破綻，這情況對戶美學園來說很不利。
大將優的球被童磨和佐久早聖臣的雙人攔網給攔了下來。
“看吧，我就說不要盯著我嘛。”童磨指了指一旁的佐久早聖臣，說:“多註意下聖臣吧。”
明明這球主要是你攔下的好嘛！如此友好的將功勞讓給佐久早聖臣，你是在炫耀你和他關系很好嗎？
戶美學園的人心情很覆雜。
心情覆雜的，又何止戶美學園，佐久早聖臣躲過了童磨的搭肩舉止，回顧著剛才的攔網。
剛才攔下大將優的，的確是童磨。童磨的起跳和空中攔擊都很出色，相比之下，他這邊……
“聖臣很厲害，是聖臣的配合給了我安全感。”
佐久早聖臣覆盤的思緒在童磨的話下被毀的一幹二凈。
誰要給你安全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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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的佐久早聖臣在規則內，站的距離童磨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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