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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和司空戰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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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和司空戰長得一模一樣

心中的這兩個猜測,雲清酒更側重於第二個。

因為,總覺得不可能會有人生活在暗之林中。

雖然,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事實的真相。

可,也得等司空戰的情況好起來之後,才能去探查。

拿出身上的絲帕,浸濕後不停的給司空戰擦拭身子以降溫。

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時分,他的情況才得以好轉。

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雲清酒呼出了一口濁氣。

把他和小四的傷口重新處理了一下,魚尾提議趕快去後方尋找出路。

只因,此刻的那些餓狼還在他們的跟前,僅一石之隔,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雲清酒讚成他的說法,正打算站起身的時候,被司空戰一把抓住。

“你,坐下休息會。”

他沈著聲音,像是命令,又像是關懷。

雲清酒微微晃了晃腦袋,才發現,一夜未睡確實有些累了。

她剛坐下沒多久,竟沈沈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了許久。

她做了很長的夢,夢到朝兒和夕兒也到暗之林裏來了。

“娘親……”

她是被一陣帶著哭腔的喊聲給驚醒的。

猛的睜開眼睛,耳邊沒了朝兒和夕兒的哭喊,反而充斥著無數狼的嚎叫。

放眼向後方望去,只見,後面的山洞之中,竟也有幾匹狼沖過來了。

所幸,數量較少。

魚尾輕而易舉的就將它們斬殺。

司空戰拉起雲清酒的手,沈著聲音道:“快,往裏面走!都小心一點!”

雲清酒看著腳下的幾具狼屍,陷入了無盡的沈思之中。

狼群不是被堵在前方了嗎,怎麽後方也有?

是因為後方有道路可以進來?還是因為,她們捅了狼窩了?

一行人快速的穿過隧道,不一會兒,來到了一個更為寬闊的山洞裏面。

所有的一切布局,都和之前的那個山洞一樣。

唯一不一樣的是,之前的是蛇窩,現如今的是狼窩。

一條河流將山洞一分為二,河對面,蹲著許許多多惡狼。

雲清酒眉頭一皺,看著魚尾詢問:“這是怎麽回事?”

此刻,魚尾和之前前來取水的幾個人,一臉的錯愕。

“方才我們來時,分明還沒有這些東西啊!”

雲清酒詫異,看向跟前的那條河。

莫非,它們是從河裏面游來的?

不等她們有所反應,狼群就從對岸一躍而起,朝著他們撲了過來。

魚尾臉上神色縱然有些驚懼,可還是咬了咬牙開口。

“不管了!先殺了再說!”

說著,他舉著刀劍,就要和撲過來的狼戰鬥。

這個時候,忽然有一聲尖銳的口哨聲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以後,眼前的那些狼,瞬間變得溫順乖巧下來。

而雲清酒的目光一直看著河面,此刻,河裏有兩個小腦袋探了出來。

兩張熟悉的小臉上洋溢著笑容,沖著她招手。

甜甜的喊她:“娘親!”

雲清酒整個人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

這,她不是在做夢吧?

只見,兩個小家夥是騎在狼背上,由兩匹狼馱著渡河,然後上岸的。

在他們身後,還有小老頭和綠韻……

她轉過頭,看向周遭眾人,見大家夥都大張著嘴巴,神情和她一樣驚訝。

兩個小家夥從狼背上翻下來,邁著小短腿朝著她奔來。

並且,很快來到她的跟前,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她的大腿。

“娘親,你在發什麽呆?”

“娘親,是不是見到我們不高興呀?”

兩人仰著頭,眨巴著眼睛弱弱的詢問。

雲清酒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嗯……很疼!

兩個小家夥見狀,頓時給心疼壞了!

兩人連忙伸手阻止她。

朝兒皺眉:“娘親,你這是在幹嘛呀!”

夕兒也皺眉:“娘親要是不高興,盡管沖著我們撒氣,萬不可傷害自己呀!”

直至此時此刻,雲清酒才敢確定,這都是真的!

她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連忙蹲下身,將兩個小家夥細細打量。

確定他們身上完好無損之後,提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一張臉板了又板,不悅的開口:“你們怎麽這麽不聽話?誰讓你們來的?”

兩個小家夥紛紛低垂下小臉,不敢直視她。

這個時候,小老頭連忙走過來,將兩人拉到了自己的懷裏護著。

“是我帶他們來的!”他開口。

司空戰臉色也很不好,“爺爺!你怎麽能如此胡鬧!”

朝兒和夕兒紛紛撅起小嘴巴,皺著眉頭瞪著司空戰。

夕兒不解的斥他:“可,這不是你帶我們來的嗎?你現在又罵祖爺爺做什麽?”

朝兒也跟著附和:“就是啊,你要是不去入口那裏接我們,我們怎麽會跟到這裏來?”

周遭的氣氛瞬間變得安靜下來,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兄妹二人。

好一會兒,雲清酒才問:“朝兒,夕兒,你們說,是司空戰去入口處接你們的?”

兩人一個勁兒的點頭,小臉上神色十分認真。

夕兒顯得很不解,反問道:“就是啊,不然的話,我們怎麽會找到這裏來?”

朝兒卻擰著眉頭,陷入了深思之中。

半晌,他道:“帶我們進來的那人,和司空戰長得一模一樣。但是穿著打扮上有很大差異……”

說到這裏,夕兒詫異的目光看向了他。

“哥哥,你是說,那個人不是司空戰?”小人兒驚訝出聲。

朝兒鄭重的點了點頭,小老頭和綠韻也點了點頭。

小老頭神色凝重:“他這一路上都不等我們,跑得很快。”

綠韻那丫頭臉色蒼白,臉上帶著驚恐之色,挪著她的小碎步湊向了司空戰。

她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看上去總是有霧氣氤氳。

就那樣站著,不說話也讓人覺得她楚楚可憐,想要憐愛。

此刻,她眼巴巴的看著司空戰,問道:“王爺,那個人,真的不是你嗎?”

司空戰沈著臉,似乎抗拒她的靠近,毫不留情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搖了搖頭。

魚尾驚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咽了咽口水。

然後,弱弱的開口替司空戰答了話:“王爺他昨夜病著,一直待在這山洞裏,從沒有出去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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