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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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好好說
“你這是怎麽咯？”韓子禾等楚戰和程群群帶孩子們離開之後，才問他，“你以前對孩子不是沒有耐心的啊！其實程群群之前說的也不算錯，孩子啊，童言童語的，很多時候未必清楚自己說的啥。”
“那你之前也沒說不讓打啊！”楚錚笑著逗弄，“我看你看我揍他們幾個時也不生氣啊！”
韓子禾搖搖頭：“你這人不是沒有輕重的，而且不過是打他們手板，力氣還輕的很，不過就是表情和語氣能嚇唬人，我要是連這個都要說不，那你怎麽管孩子啊！”
“這次可好咯，我們是無事閑！”
楚錚沒有生氣，只不過覺得沒意思。
“你之前聽程群群根據聰聰明明亂說的話來指責我，怎麽都不駁斥？”
“我不是懟過去？”韓子禾笑著說，“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聰聰明明是不是有意誇大事實，她能不清楚？不過是不想清楚而已，既然這樣，我這何必說呢？”
“還是大寶小寶和妞妞小胖可愛！”
楚錚覺得自己對這倆孩子喜歡不起來。
“孩子多就這樣，你喜不喜歡呢，都有可挑選的餘地。”
楚錚覺得他媳婦兒說話忒真實：“我聽著郁悶啊！”
“左右不是你生出來的，他們怎樣生長，還要看人家的爹媽喜不喜歡讓你管，要是程群群不想讓你管，你就是有心能怎樣？”
韓子禾看的開：“人家跟你姓不假啊，但是，人家也不是不能姓程，說到底，那是程群群和楚戰的孩子！”
兒子不孝還能指望孫子孝？
韓子禾對兒孫的寄予想來不同。
說是自私也好，說是淡漠也好，韓子禾對孫子輩兒向來秉承著能管則管，或者說，讓管則管。
要是孩子爹媽不高興他們多說話，他們肯定不摻合呢！
畢竟教育孩子，先鋒隊不可能是祖父母或者外祖父母啊！
“等等我給楚品打電話，讓他看看能不能加快速度將可靠地阿姨介紹過來給他們帶孩子。”
“你這、這打電話……歸打電話就好，但是，不要跟他多說這些，不好因為這些事兒讓他們之間有不快！”
韓子禾清楚，要是讓楚品聽說這件事兒，少不得要對楚戰有意見。
雖然楚戰對他們不比楚品有耐心，但仔細說起來，這孩子也算不錯咯，哪裏能要求孩子們都一樣？
“你以為不說他就都不清楚啊？”楚錚覺得他媳婦兒好傻。
“可那也不能從你這兒說出去！”
韓子禾看看楚錚提醒他：“你想想楚寧那小脾氣吧！”
楚錚：“……”
好吧，這孩子，還真是能氣的從他們那兒打飛的過來找程群群說說！
“不要告訴她啊！”楚錚哆嗦了下，“之前，那孩子啊，就對程群群有意見呢，若是告訴她咯，豈不是真要找過來鬧？！這裏啊，可是程群群家地盤兒，真鬧起來……說不得吃虧。
韓子禾：“……”
她說的是這個問題不啊？！
……
“你以後不要讓聰聰明明到老爺子老太太那裏去咯！”楚戰很清楚自己老爺子老太太那脾氣，不要看他們沒有激動，但是，越這樣，就越意味著他們心裏不痛快。而楚戰解決問題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避其鋒芒呢！他看來，既然程群群不讓老爺子老太太管孩子們，那不要緊啊，那就不讓他們見面好咯。
教育孩子本來就是他和程群群的責任。
真是沒必要為此讓他左右為難：“你現在看著孩子吧，等到我們找到合適阿姨看孩子，你再工作去吧！”
程群群積攢的假期很多，想要暫時集體歇歇，完全可以從領導那裏拿到準許函。
“那之前何必將孩子們從姥家接過來？！”程群群不高興。
“要不然怎樣呢？老爺子老太太說給咱看，你不是嫌他們管孩子？”楚戰覺得現在程群群越來越能給他添亂。
“他們要是不打孩子，我至於不高興？”
“程群群，你要不要讓我現在就給表演個讓聰聰明明說實話的辦法？！”
楚戰之前不說，不等於他不清楚啊：“他們根本不會真打孩子的，頂多就是拍拍小手，打打小手而已，能怎樣？”
“不可能！”
“好吧，你不想認可這說法，可以，那咱們就說說，老爺子老太太就算真打孩子咯，能怎樣？”
楚戰不想跟對方矯情，既然對方說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咯，可是，老爺子老太太對自己孫子進行管教，也不是不可以！
“他們在姥兒家時可沒有受過這待遇！”
“所以他們才會出言不遜！”楚戰看著對方，說，“孩子姥兒家從他們小到現在就沒少費心思，人家出力出錢，幫我看孩子，就算有些教育方法我不認同，也不好說啊，要不然，就顯我不識好人心。”
楚戰自認不是毫無良心的，他這人，只要對方動作在容忍範圍內，他就不想跟對方鬧，畢竟鬧也是很累啊！“等孩子跟保姆生活咯，我就會找人教育他們，實在不行就給他們安排全托，那裏有老師教育他們，還有專門教育他們行為規範的課程。我想，大概可以將他們想法兒糾正好的。”
“你說要讓孩子們讀全托？”
“想都不要想呢！”
程群群都不給楚戰說話機會，拿起手邊兒抱枕就扔過去咯。
“孩子們才那麽小啊，你怎麽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來？”
程群群覺得，孩子不對咯，那最該反省的，好像也該是他們這些大人吧？
“你平時跟孩子好好兒接觸過沒有？你給他們讀過多少繪本？你跟他們玩兒過多少游戲？你哄他們睡覺過沒有？你帶他們溜達多少次？你有沒有跟他們認認真真吃過幾次飯呢？”
將這些問題全都扔到楚戰臉上，程群群眼睛也有些酸澀咯。
就要哭不哭的看著楚戰眼睛，問：“要是都沒有啊，你就捫心自問，你有何資格這樣對待他們！”
“是，我是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對他們，可是我奮鬥為啥？我承認，我要滿足自己野心，想要讓自己站的更高，可是這樣的我，不是給他們爭取到更多資源以及更加廣闊的天地？”
楚戰不認為自己一無是處：“我工作之餘沒有陪伴你們？我就沒有很認真的對待和你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位置越高，不是對你和孩子越好？他們現在將來享受到的不都是我給他們爭取的？為了平衡工作和你們，我不是沒有將不必要的應酬給推掉！可是我的工作就是這樣子，不可能像你想要的那樣，時時刻刻圍著你們捧著你們！我不想老婆孩子圍繞啊？可是，你要想取得更大的成功，很多時候就要舍棄些安逸啊！”
“安安穩穩熬資歷上去不好？你有高學歷在手啊，還有出國進修作為資本，你慢慢兒的升遷就很好，何必……這樣急功近利？”
“……”和程群群鬧到這般地步，楚戰反而啥都不想說咯。
他能說啥呢，對方也是體制裏面的人，不可能不清楚這其間的路數，而對方仍舊堅持這樣說，那他何必爭論？
“我就是這樣人，我就是不想按部就班、就是不想庸庸碌碌！所以，你要是接受不能呢，就說啊，我肯定不會多說哪怕一句話，肯定給你自由！”
楚戰覺著沒勁，就拿起外套走出去咯。
“你不許走啊！”程群群不喜歡楚戰這樣說到一半兒就離開。
“我跟你說咯，你不許走啊！”
可惜楚戰根本不肯聽她說話，輕輕撥開程群群緊攥著他胳膊的手，沈默著離開咯。
……
“你這又是咋咯？！”程淙淙腦袋都要大咯，她這兒好好兒睡著覺，就讓自己妹子給吵醒不說，還要聽她抽泣。
“楚戰他太過分！”
程淙淙讓她這句話給喊的，腦袋直嗡嗡啊！
等到程群群敘述之後，程淙淙已經用手扶著額頭咯。
“不是，就是你公婆教訓教訓自己孫子而已，你至於鬧不？就算是鬧，你不能讓楚戰說啊！”
程淙淙揉著額頭說：“不是說你啊，你能不能每次說話就將他的不足拿出來鬧？你這鬧的久咯，你不煩，他肯定也煩啊！”
“可那不是實情？”
“就算是真的，可是人楚戰問你那些，那不也不假啊？！”
程淙淙嘆氣說：“我就很想問你，你是不是真不想和楚戰過咯？要是不想過呢，你們利利索索些啊！”
“我想過，可是，楚戰他就沒有好好兒過的態度！”
“你說說，你自己還想要哪樣態度呢？”程淙淙覺得自己要批評批評她這個妹子咯，“這次要不是你鬧的話，你說，人家楚戰能跟你發脾氣啊？”
“我那不是心疼孩子？！”
“你要真心疼孩子啊，你就不要指望楚家二老，俗話說得好，許疼就許說啊！你要是不許你那對兒公婆管孩子，你就不要想著讓人家真心疼孩子！”
“現在說這些都不大管用，我聽楚戰意思，他們是肯定不打算管孩子咯。當然，要是這樣的話，也就不用跟他們生活咯！”
“你要是這樣認為的話，你說你，之前又何必將他們喊過來呢？人家在大兒子那裏生活不錯！”
“要是清楚會這樣的話，我當初肯定不可能叫他們啊！”程群群也很後悔啊！
要不然，也不可能跟楚戰連續鬧那麽多場啊！
“你要是不將這件事兒好好兒的翻過去，你看著好咯，你跟楚戰的那心結肯定解不開咯！”
“他就是為教育問題跟我鬧，才不是因為老爺子老太太呢！”
程群群覺得自己看透楚戰這人咯。
“還真不見得！”程淙淙有自己想法兒，“我跟你說啊，你們楚戰還是有良心和底線的，也就是說他可能不如他哥哥那樣孝順，但是，你那對兒公婆肯定在他心裏有很重要位置！”
“而且，就算是他不在意他們……”
程淙淙繼續說：“可是，你對他不在意不關心的事情上冷漠，這肯定影響他對你的感覺。”
程群群聞言，不像以前那樣喜歡一驚一乍的，看起來跟誰都很能說上幾句話，她現在好像……不打在乎楚戰安排咯。
“影響他對我的感覺，那還影響我對他的安排！”
“你這是堅持咯？！”程淙淙倒是不反感程群群這個想法兒，因為在她看來，只要不丟失自我不迷失自己，只要可以保持尊嚴保持風度，其實，就算是和楚戰好聚好散，也不要緊啊！
“我想看看，能不能不妥協。”程群群發現，自己跟楚戰結合之後，好像大多數爭吵過後都是她先妥協。
“可以，不過，你要準備好他可能趁機分手準備。”
程群群聞言，眸子裏閃過些許慌亂情緒啊，但是很快就穩定下來。
“我清楚他的野心和野望，但是，孩子不是我自己的，還有他的份呢！而且，我又不是不工作不掙錢，怎麽就成這整個兒家裏就是他支撐著？”
程群群不服氣：“我從來都不是喜歡鞭策他向上的人，對於我而言，我更想和他安安穩穩生活！而且，我不是反對他向上啊，我就是想讓他能腳踏實地的爭取向上，不要讓工作成為生活的大部分。”
“你說的也不錯，畢竟孩子長的很快，好像你稍微沒註意啊，他們就都長大咯！而且孩子長大之後，和小時候可差太多咯，你就是想要彌補之前空缺的那部分，人家都不見得喜歡配合。就算是配合咯，還有很多是為了滿足你們的想法兒。”
“你看，你都讚成不是？”
程淙淙點點頭：“可是這些話你有沒有跟楚戰說呢？”
“……”程淙淙沈默後，用很小的聲調，說，“這不是還沒說上啊！”不過即使說上，她認為，楚戰還是能反駁的！
“那你就繼續說！”程淙淙認真說，“你需要和他好好談談！”
“我想啊，可是他……根本不配合呢！”
“你這態度夠好，我想楚戰不大可能搖頭！”
程淙淙讓她不要猶豫咯，趕緊跟楚戰約時間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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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怎麽咯？”韓子禾等楚戰和程群群帶孩子們離開之後，才問他，“你以前對孩子不是沒有耐心的啊！其實程群群之前說的也不算錯，孩子啊，童言童語的，很多時候未必清楚自己說的啥。”
“那你之前也沒說不讓打啊！”楚錚笑著逗弄，“我看你看我揍他們幾個時也不生氣啊！”
韓子禾搖搖頭：“你這人不是沒有輕重的，而且不過是打他們手板，力氣還輕的很，不過就是表情和語氣能嚇唬人，我要是連這個都要說不，那你怎麽管孩子啊！”
“這次可好咯，我們是無事閑！”
楚錚沒有生氣，只不過覺得沒意思。
“你之前聽程群群根據聰聰明明亂說的話來指責我，怎麽都不駁斥？”
“我不是懟過去？”韓子禾笑著說，“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聰聰明明是不是有意誇大事實，她能不清楚？不過是不想清楚而已，既然這樣，我這何必說呢？”
“還是大寶小寶和妞妞小胖可愛！”
楚錚覺得自己對這倆孩子喜歡不起來。
“孩子多就這樣，你喜不喜歡呢，都有可挑選的餘地。”
楚錚覺得他媳婦兒說話忒真實：“我聽著郁悶啊！”
“左右不是你生出來的，他們怎樣生長，還要看人家的爹媽喜不喜歡讓你管，要是程群群不想讓你管，你就是有心能怎樣？”
韓子禾看的開：“人家跟你姓不假啊，但是，人家也不是不能姓程，說到底，那是程群群和楚戰的孩子！”
兒子不孝還能指望孫子孝？
韓子禾對兒孫的寄予想來不同。
說是自私也好，說是淡漠也好，韓子禾對孫子輩兒向來秉承著能管則管，或者說，讓管則管。
要是孩子爹媽不高興他們多說話，他們肯定不摻合呢！
畢竟教育孩子，先鋒隊不可能是祖父母或者外祖父母啊！
“等等我給楚品打電話，讓他看看能不能加快速度將可靠地阿姨介紹過來給他們帶孩子。”
“你這、這打電話……歸打電話就好，但是，不要跟他多說這些，不好因為這些事兒讓他們之間有不快！”
韓子禾清楚，要是讓楚品聽說這件事兒，少不得要對楚戰有意見。
雖然楚戰對他們不比楚品有耐心，但仔細說起來，這孩子也算不錯咯，哪裏能要求孩子們都一樣？
“你以為不說他就都不清楚啊？”楚錚覺得他媳婦兒好傻。
“可那也不能從你這兒說出去！”
韓子禾看看楚錚提醒他：“你想想楚寧那小脾氣吧！”
楚錚：“……”
好吧，這孩子，還真是能氣的從他們那兒打飛的過來找程群群說說！
“不要告訴她啊！”楚錚哆嗦了下，“之前，那孩子啊，就對程群群有意見呢，若是告訴她咯，豈不是真要找過來鬧？！這裏啊，可是程群群家地盤兒，真鬧起來……說不得吃虧。
韓子禾：“……”
她說的是這個問題不啊？！
……
“你以後不要讓聰聰明明到老爺子老太太那裏去咯！”楚戰很清楚自己老爺子老太太那脾氣，不要看他們沒有激動，但是，越這樣，就越意味著他們心裏不痛快。而楚戰解決問題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避其鋒芒呢！他看來，既然程群群不讓老爺子老太太管孩子們，那不要緊啊，那就不讓他們見面好咯。
教育孩子本來就是他和程群群的責任。
真是沒必要為此讓他左右為難：“你現在看著孩子吧，等到我們找到合適阿姨看孩子，你再工作去吧！”
程群群積攢的假期很多，想要暫時集體歇歇，完全可以從領導那裏拿到準許函。
“那之前何必將孩子們從姥家接過來？！”程群群不高興。
“要不然怎樣呢？老爺子老太太說給咱看，你不是嫌他們管孩子？”楚戰覺得現在程群群越來越能給他添亂。
“他們要是不打孩子，我至於不高興？”
“程群群，你要不要讓我現在就給表演個讓聰聰明明說實話的辦法？！”
楚戰之前不說，不等於他不清楚啊：“他們根本不會真打孩子的，頂多就是拍拍小手，打打小手而已，能怎樣？”
“不可能！”
“好吧，你不想認可這說法，可以，那咱們就說說，老爺子老太太就算真打孩子咯，能怎樣？”
楚戰不想跟對方矯情，既然對方說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咯，可是，老爺子老太太對自己孫子進行管教，也不是不可以！
“他們在姥兒家時可沒有受過這待遇！”
“所以他們才會出言不遜！”楚戰看著對方，說，“孩子姥兒家從他們小到現在就沒少費心思，人家出力出錢，幫我看孩子，就算有些教育方法我不認同，也不好說啊，要不然，就顯我不識好人心。”
楚戰自認不是毫無良心的，他這人，只要對方動作在容忍範圍內，他就不想跟對方鬧，畢竟鬧也是很累啊！“等孩子跟保姆生活咯，我就會找人教育他們，實在不行就給他們安排全托，那裏有老師教育他們，還有專門教育他們行為規範的課程。我想，大概可以將他們想法兒糾正好的。”
“你說要讓孩子們讀全托？”
“想都不要想呢！”
程群群都不給楚戰說話機會，拿起手邊兒抱枕就扔過去咯。
“孩子們才那麽小啊，你怎麽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來？”
程群群覺得，孩子不對咯，那最該反省的，好像也該是他們這些大人吧？
“你平時跟孩子好好兒接觸過沒有？你給他們讀過多少繪本？你跟他們玩兒過多少游戲？你哄他們睡覺過沒有？你帶他們溜達多少次？你有沒有跟他們認認真真吃過幾次飯呢？”
將這些問題全都扔到楚戰臉上，程群群眼睛也有些酸澀咯。
就要哭不哭的看著楚戰眼睛，問：“要是都沒有啊，你就捫心自問，你有何資格這樣對待他們！”
“是，我是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對他們，可是我奮鬥為啥？我承認，我要滿足自己野心，想要讓自己站的更高，可是這樣的我，不是給他們爭取到更多資源以及更加廣闊的天地？”
楚戰不認為自己一無是處：“我工作之餘沒有陪伴你們？我就沒有很認真的對待和你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位置越高，不是對你和孩子越好？他們現在將來享受到的不都是我給他們爭取的？為了平衡工作和你們，我不是沒有將不必要的應酬給推掉！可是我的工作就是這樣子，不可能像你想要的那樣，時時刻刻圍著你們捧著你們！我不想老婆孩子圍繞啊？可是，你要想取得更大的成功，很多時候就要舍棄些安逸啊！”
“安安穩穩熬資歷上去不好？你有高學歷在手啊，還有出國進修作為資本，你慢慢兒的升遷就很好，何必……這樣急功近利？”
“……”和程群群鬧到這般地步，楚戰反而啥都不想說咯。
他能說啥呢，對方也是體制裏面的人，不可能不清楚這其間的路數，而對方仍舊堅持這樣說，那他何必爭論？
“我就是這樣人，我就是不想按部就班、就是不想庸庸碌碌！所以，你要是接受不能呢，就說啊，我肯定不會多說哪怕一句話，肯定給你自由！”
楚戰覺著沒勁，就拿起外套走出去咯。
“你不許走啊！”程群群不喜歡楚戰這樣說到一半兒就離開。
“我跟你說咯，你不許走啊！”
可惜楚戰根本不肯聽她說話，輕輕撥開程群群緊攥著他胳膊的手，沈默著離開咯。
……
“你這又是咋咯？！”程淙淙腦袋都要大咯，她這兒好好兒睡著覺，就讓自己妹子給吵醒不說，還要聽她抽泣。
“楚戰他太過分！”
程淙淙讓她這句話給喊的，腦袋直嗡嗡啊！
等到程群群敘述之後，程淙淙已經用手扶著額頭咯。
“不是，就是你公婆教訓教訓自己孫子而已，你至於鬧不？就算是鬧，你不能讓楚戰說啊！”
程淙淙揉著額頭說：“不是說你啊，你能不能每次說話就將他的不足拿出來鬧？你這鬧的久咯，你不煩，他肯定也煩啊！”
“可那不是實情？”
“就算是真的，可是人楚戰問你那些，那不也不假啊？！”
程淙淙嘆氣說：“我就很想問你，你是不是真不想和楚戰過咯？要是不想過呢，你們利利索索些啊！”
“我想過，可是，楚戰他就沒有好好兒過的態度！”
“你說說，你自己還想要哪樣態度呢？”程淙淙覺得自己要批評批評她這個妹子咯，“這次要不是你鬧的話，你說，人家楚戰能跟你發脾氣啊？”
“我那不是心疼孩子？！”
“你要真心疼孩子啊，你就不要指望楚家二老，俗話說得好，許疼就許說啊！你要是不許你那對兒公婆管孩子，你就不要想著讓人家真心疼孩子！”
“現在說這些都不大管用，我聽楚戰意思，他們是肯定不打算管孩子咯。當然，要是這樣的話，也就不用跟他們生活咯！”
“你要是這樣認為的話，你說你，之前又何必將他們喊過來呢？人家在大兒子那裏生活不錯！”
“要是清楚會這樣的話，我當初肯定不可能叫他們啊！”程群群也很後悔啊！
要不然，也不可能跟楚戰連續鬧那麽多場啊！
“你要是不將這件事兒好好兒的翻過去，你看著好咯，你跟楚戰的那心結肯定解不開咯！”
“他就是為教育問題跟我鬧，才不是因為老爺子老太太呢！”
程群群覺得自己看透楚戰這人咯。
“還真不見得！”程淙淙有自己想法兒，“我跟你說啊，你們楚戰還是有良心和底線的，也就是說他可能不如他哥哥那樣孝順，但是，你那對兒公婆肯定在他心裏有很重要位置！”
“而且，就算是他不在意他們……”
程淙淙繼續說：“可是，你對他不在意不關心的事情上冷漠，這肯定影響他對你的感覺。”
程群群聞言，不像以前那樣喜歡一驚一乍的，看起來跟誰都很能說上幾句話，她現在好像……不打在乎楚戰安排咯。
“影響他對我的感覺，那還影響我對他的安排！”
“你這是堅持咯？！”程淙淙倒是不反感程群群這個想法兒，因為在她看來，只要不丟失自我不迷失自己，只要可以保持尊嚴保持風度，其實，就算是和楚戰好聚好散，也不要緊啊！
“我想看看，能不能不妥協。”程群群發現，自己跟楚戰結合之後，好像大多數爭吵過後都是她先妥協。
“可以，不過，你要準備好他可能趁機分手準備。”
程群群聞言，眸子裏閃過些許慌亂情緒啊，但是很快就穩定下來。
“我清楚他的野心和野望，但是，孩子不是我自己的，還有他的份呢！而且，我又不是不工作不掙錢，怎麽就成這整個兒家裏就是他支撐著？”
程群群不服氣：“我從來都不是喜歡鞭策他向上的人，對於我而言，我更想和他安安穩穩生活！而且，我不是反對他向上啊，我就是想讓他能腳踏實地的爭取向上，不要讓工作成為生活的大部分。”
“你說的也不錯，畢竟孩子長的很快，好像你稍微沒註意啊，他們就都長大咯！而且孩子長大之後，和小時候可差太多咯，你就是想要彌補之前空缺的那部分，人家都不見得喜歡配合。就算是配合咯，還有很多是為了滿足你們的想法兒。”
“你看，你都讚成不是？”
程淙淙點點頭：“可是這些話你有沒有跟楚戰說呢？”
“……”程淙淙沈默後，用很小的聲調，說，“這不是還沒說上啊！”不過即使說上，她認為，楚戰還是能反駁的！
“那你就繼續說！”程淙淙認真說，“你需要和他好好談談！”
“我想啊，可是他……根本不配合呢！”
“你這態度夠好，我想楚戰不大可能搖頭！”
程淙淙讓她不要猶豫咯，趕緊跟楚戰約時間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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