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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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難度
程群群從楚錚和韓子禾這裏就沒討到好去，心裏自然不大自在，可是若真讓她跟楚戰分，她卻又不肯的。
“你要是不想分，就跟楚戰好好兒生活，不要將程言言牽扯進來。”
韓子禾的話在程群群耳畔繞，哪怕她已經走出楚家，心裏還是回憶這些話呢。說真的，鬧到現在，她自己可能都不清楚自己究竟糾結哪些事兒咯，就是有那麽口氣憋在心裏不自在，好像不鬧出來，心裏不能痛快；但是鬧到現在，她很清楚，要是不能見好就收，她和楚戰真就要分咯。
“你就是傻啊！”程群群的親姐姐程淙淙跟朝自己吐苦水的妹子說，“跟他鬧這些有用啊？要我說，你這樣折騰，到最後還是給人家騰位子！你要是心裏不舒服，你就當回甩手掌櫃的，將你倆孩子扔給楚戰，讓他看看你的價值！你不要總是鬧的這樣不疼不癢！我跟你說，你呢也該出去看看咯！”
程淙淙有心得：“我跟你說，你要是總是圍著那爺仨轉，人家說不定不領情，還認為你啰嗦！你從跟楚戰生活到現在，你想想，你多久都沒有精心打扮自己咯？你有多久沒有出入高檔餐廳喝下午茶咯？你有多久沒有逛高檔商店參加時裝周咯？你有多久沒有跟進潮流挑選包包和飾品咯？你有多久沒有跟好友出去散心咯？你有多久沒有看國內的風景或者出國玩耍咯？”
程群群聽姐姐這般長問下來，面上有些赧然。
她姐姐長嘆說：“所以說，我就說你是閑出來的！你有這勁兒跟自己親堂姐鬧啥呢？說真的，就是咱們這些關系，還有他們家的為人，你就用親情就能讓她對楚戰主動退避三舍，說不定連話都不會有！現在可好啊，你這鬧的風裏雨裏，人家也可以不用顧及親情咯，要真是對楚戰有野心，你都沒辦法啊！”
程淙淙嘆氣：“這就是我之前在國外任職，不在國內也不清楚這些，要不然，只要是是清楚那麽丁點兒啊，我都不能讓你鬧騰。”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程群群心知自己之前沒跟姐姐打招呼是自己不對。
程淙淙搖頭：“要我說，你現在的工作太簡單咯，你這就是糊口，不是你想為之奮鬥一生的工作。”
所以才有精力跟楚戰鬧這些無稽之事。
“我以前是家庭婦女，其實，多少還能理解你這不安的心。”
程淙淙也是有諸如切膚之痛的感受，所以還能理解程群群的不安：“眼瞅著楚戰他這越爬越高，他這人容貌不凡的很，能力也很超群，加上頭腦和情商以及經營下來的人脈，走足以讓他盡可能揍的更遠些，而這樣的他，怎麽可能不吸引其他女人註意？不說喜歡走捷徑的女孩兒咯，就是有想借他勢的那些人，也要挖空心思，給他挖坑設套，這樣的情況下，你其實是怕有人破壞你們現在和諧的家庭的。”
程淙淙果然別誰都更了解她的心思。
所以一下子程群群就紅了眼眶。
程淙淙本來還想斥這妹子不懂事的，可是看她這樣，程淙淙說不出數落對方的言語咯。
“你這不自信啊！”程淙淙始終認為不存在不想自信的人，如果有人不自信呢，那大概是財力不夠，或者說財務不能自由。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設計過首飾，還參加過國際方面比賽？”
“那是上學時輔修的專業。”
“你現在的工作就是坐辦公室，你為了照顧倆兒子，從權力部門特意轉到清水部門這麽久，熬到正處級咯，也不過是喝喝水看看報紙？既然這樣，為何不做副業？我記得你現在這工作最好的地方就在於上十點下三點半？你都不用在工作時間做工作範圍以外的事情，但是你可以在看報紙的時候多看看這方面的書籍，積累積累知識，等到下班之後，你這每天單獨撥出些時間來做設計多好！”
程淙淙表示自己不是毫無根據的鼓動她：“說真的，只要你能設計出圖紙啊，我就能給你介紹工作室……或者，咱們成立個工作室，就做你設計的飾品。”
“給工作室做兼職就好咯，說真的餓，自己成立工作室啊……我看還是算咯，就算能做出來這些東西，哪裏能賣的出去呢！”
“你想不出銷路，不等於我想不出來啊！我要是連著點兒本事都沒有，還能跟你面前大包大攬啊？不過，我建議，要是可以的話，你可以從中外古代飾品上找找靈感，看看可不可以古今融合。這樣的話無論是內銷還是外銷，或者專供中外影視劇組、舞臺劇組……哪怕是周邊呢，都是很好的方向啊！”
程淙淙說到這，還提醒程群群：“我聽說楚戰想讓你調單位？”
“他想讓我跟他到更遠的地方做基層工作。”程群群想到這兒就很想問問楚戰，他這是怎麽想出來的！
她那樣好的工作不要，竟然主動下調？
“要我說，他這想法其實很不錯。”
程群群對於程淙淙這話分外不解：“啊？！你曉不曉得啊，你是我的親姐，不是楚戰的啊！”
“就是因為我是你親姐姐，所以才這樣說，要是咱都沒關系的話，你以為，我能做這惱人？！”
“那你還幫他說！”
“這不是為你好？！”
程淙淙用指尖兒輕輕點著程群群額頭說：“就你這清水部門，你想要繼續往上走需要多久？你可不是博士學歷，你這上升過程可有些慢呢！既然這樣，那為何不動動腦筋主動下調呢？到更偏遠的地方去，你不是下調啊，要是運作的好，你代表的是總部誒！到時候任職時還能跳紀，說不得，等到回總部工作的時候，你都能是副廳級咯！”
“現在競爭這樣激烈，能是想調上來就能調上來的？向下走容易，向上進卻難啊！”
“你自認為做不到這些，可是，你怎知楚戰就做不到呢？還有，你現在單位的上級部門的領導，不是你導師啊？你就不會多走動走動？有導師幫忙，還有師兄妹幫，你還愁上不來？”
程淙淙雖說因為程群群對楚戰也有些意見，但是，這不影響她對這個妹夫的欣賞：“我看楚戰這人，未必對你沒有謀算，他這樣的位子，還要汲汲營營主動下調做基層工作，就說明這對於他以後的職業生涯有好處，而他讓你主動從上級部門下來工作看看，說不定也是幫你積攢履歷厚度。”
程群群聞言，本來想說自己根本沒有這野心，但是程淙淙沒讓她說出來：“你可以沒野心，但是，你不該嫌現成給你的好處啊！這履歷漂亮，不好啊？！你想想，你和楚戰都不打算繼續要孩子咯，那你等到倆孩子長大上大學，那時，你才多大啊？剛好是可以忘我發展事業的時候。有這樣的履歷給你背書，你說，你前途多好啊！”
考慮到她妹子那不想奮鬥的想法兒，程淙淙繼續說：“當然，咱這話說回來，你要是就是不想去奮鬥咯，有這個履歷幫忙，你將來等離休的待遇也能更高些，那不好？”
“……”程群群有些動搖咯，但是，她還是不想到那裏吃苦去。
“吃苦怕啥呢？你們家的條件跟那兒擺著咯，你就算是吃苦也不會吃太大的苦。”
程淙淙說到這兒之後，忽然想起啥來，忙不疊拍手說：“若能建成工作室的話，說不定還能幫上你們家楚戰！”
“他不需要幫忙！”程群群對這件事兒不是很在意。
這讓程淙淙感到怒其不爭啊：“你能幫上忙對他對你不都是好事兒啊！”
她以前就是不懂這些，所以才在之前吃過虧呢！
“你就算不想跟楚戰過，你能在他面前展現自己的價值，那不是很好的事情？”
程淙淙就不懂，這樣的好事兒，程群群怎麽就不高興呢！
“我高興啊，可是，我就是不想到那麽艱苦的地方吃苦。”
程群群很郁悶：“只要想到倆孩子要跟著到那裏吃苦，接受的教育都不像城裏這樣好，我心裏就不舒服啊！你說，現在時代更好條件更好咯，我們孩子怎麽就要在接受教育方面受到虧待呢！”
程淙淙這次聽懂咯，程群群之所以這般抵制，就是為孩子啊！
“我跟國外的工作可以算是告一段落咯，現在，我有機會到京城工作，單位說可解決戶口問題，還可以帶上子女，你外甥和外甥女兒因為特招，都考到京城大學附屬高中咯，所以，我這裏還有倆名額可以給聰聰明明，你看要是你真能舍得他們，我可以把他們帶走，京城的教育，你大概能放心”
“這能行的通啊？他們只是外甥！”
“我單位照顧我，給我固定名額，具體他們是誰，根本不要緊啊！”程淙淙說著，“不過，要是成了，你不要跟大哥和小弟說，我怕他們心裏介意。”
程群群點點頭：“就算大哥小弟不會多想，嫂子弟妹心裏也會介意，我懂。”
“其實，小弟那裏還好，他不是打算帶著媳婦兒孩子移民？想來不會在乎孩子是不是京城戶籍。”
程淙淙就是讓程群群少說，其實，其他人是不是真很介意，她不大在乎。
“那我和楚戰好好兒說說？”
因為事關孩子，程群群說的再好啊，還是要考慮楚戰感受。
“這對孩子們只有好處，你跟楚戰說清楚咯，我想，他要是聽說你能因為他調到基層，他大概很高興，到時候說不定就能點頭呢？”
“以前可能高興，現在……程言言到那裏跟他合作，他是不是高興見到我就說不定咯！”
“還有這事兒？”程淙淙還真不曉得這件事兒，登時有些埋怨，問，“你這孩子啊，之前怎麽不說？”
“我這不是覺得……說不說都差不多呢！”
程群群不大好意思說。
“跟程言言鬧到現在這般地步，說不說的差不多咯！”
“差不多？！我看是差太多！”程淙淙無語的看程群群，“你這孩子，怎麽心眼兒這般實誠呢！”
“我這還很實誠？”程群群覺得連楚戰都認為她心眼兒多的很！
程淙淙冷笑說：“你要是不實誠，就不該任憑程言言接觸楚戰！就算以前他們之間沒有問題，可是，你不是跟楚戰之間有了裂痕？那程言言要是因此讓楚戰有想法兒呢？！你可不要忘記，他們以前，可是初戀關系！要是因為合作，讓他們對彼此有更多的好感，我看，你就高興咯！”
“不是！”程群群聽這話，登時瞪圓眼睛，“這可不成啊！我根本就沒想要跟楚戰鬧分！我們之間還有孩子呢！”
“你現在記著孩子們呢！”
“不跟你說咯，我現在就要找楚戰去呢！”
……
“以後我就是你副手咯，請多關照啊！”程言言也不知怎麽做的，竟然成了他的工作組成員，還是僅次於他現任職位的工作，這讓楚戰有些驚奇。
“我可真想不到，你竟能高興在這裏工作！”
楚戰印象裏，程言言就是生活很精致的女孩兒，雖說看不出大富大貴，但是，她生活的品質，或者說是細節，可真無一不精致呢！
所以，現在告訴他說，這樣精致的女孩子要投身在基層，這讓他有些看不懂。
“其實，我讀到現在啊，最多的是對城鎮規劃，以及地方人文方面進行研究，國外環境不同，對我工作沒有很大幫助。”程言言說，“所以我只能來這樣的地方，為當地發展添磚加瓦。當然，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啊，我來這裏，還真不是為了你呢！我就是覺得，和熟人搭檔，對於我這個職場小白而言，算是很好適應過程呢！你不介意吧？”
楚戰心說，就算是介意啊，你能不參加？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學經濟學？”
“讀研時就增加輔修課程咯，我之前，真算是將金融和經濟學都學過來咯，不過，實際使用起來，可能有些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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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群群從楚錚和韓子禾這裏就沒討到好去，心裏自然不大自在，可是若真讓她跟楚戰分，她卻又不肯的。
“你要是不想分，就跟楚戰好好兒生活，不要將程言言牽扯進來。”
韓子禾的話在程群群耳畔繞，哪怕她已經走出楚家，心裏還是回憶這些話呢。說真的，鬧到現在，她自己可能都不清楚自己究竟糾結哪些事兒咯，就是有那麽口氣憋在心裏不自在，好像不鬧出來，心裏不能痛快；但是鬧到現在，她很清楚，要是不能見好就收，她和楚戰真就要分咯。
“你就是傻啊！”程群群的親姐姐程淙淙跟朝自己吐苦水的妹子說，“跟他鬧這些有用啊？要我說，你這樣折騰，到最後還是給人家騰位子！你要是心裏不舒服，你就當回甩手掌櫃的，將你倆孩子扔給楚戰，讓他看看你的價值！你不要總是鬧的這樣不疼不癢！我跟你說，你呢也該出去看看咯！”
程淙淙有心得：“我跟你說，你要是總是圍著那爺仨轉，人家說不定不領情，還認為你啰嗦！你從跟楚戰生活到現在，你想想，你多久都沒有精心打扮自己咯？你有多久沒有出入高檔餐廳喝下午茶咯？你有多久沒有逛高檔商店參加時裝周咯？你有多久沒有跟進潮流挑選包包和飾品咯？你有多久沒有跟好友出去散心咯？你有多久沒有看國內的風景或者出國玩耍咯？”
程群群聽姐姐這般長問下來，面上有些赧然。
她姐姐長嘆說：“所以說，我就說你是閑出來的！你有這勁兒跟自己親堂姐鬧啥呢？說真的，就是咱們這些關系，還有他們家的為人，你就用親情就能讓她對楚戰主動退避三舍，說不定連話都不會有！現在可好啊，你這鬧的風裏雨裏，人家也可以不用顧及親情咯，要真是對楚戰有野心，你都沒辦法啊！”
程淙淙嘆氣：“這就是我之前在國外任職，不在國內也不清楚這些，要不然，只要是是清楚那麽丁點兒啊，我都不能讓你鬧騰。”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程群群心知自己之前沒跟姐姐打招呼是自己不對。
程淙淙搖頭：“要我說，你現在的工作太簡單咯，你這就是糊口，不是你想為之奮鬥一生的工作。”
所以才有精力跟楚戰鬧這些無稽之事。
“我以前是家庭婦女，其實，多少還能理解你這不安的心。”
程淙淙也是有諸如切膚之痛的感受，所以還能理解程群群的不安：“眼瞅著楚戰他這越爬越高，他這人容貌不凡的很，能力也很超群，加上頭腦和情商以及經營下來的人脈，走足以讓他盡可能揍的更遠些，而這樣的他，怎麽可能不吸引其他女人註意？不說喜歡走捷徑的女孩兒咯，就是有想借他勢的那些人，也要挖空心思，給他挖坑設套，這樣的情況下，你其實是怕有人破壞你們現在和諧的家庭的。”
程淙淙果然別誰都更了解她的心思。
所以一下子程群群就紅了眼眶。
程淙淙本來還想斥這妹子不懂事的，可是看她這樣，程淙淙說不出數落對方的言語咯。
“你這不自信啊！”程淙淙始終認為不存在不想自信的人，如果有人不自信呢，那大概是財力不夠，或者說財務不能自由。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設計過首飾，還參加過國際方面比賽？”
“那是上學時輔修的專業。”
“你現在的工作就是坐辦公室，你為了照顧倆兒子，從權力部門特意轉到清水部門這麽久，熬到正處級咯，也不過是喝喝水看看報紙？既然這樣，為何不做副業？我記得你現在這工作最好的地方就在於上十點下三點半？你都不用在工作時間做工作範圍以外的事情，但是你可以在看報紙的時候多看看這方面的書籍，積累積累知識，等到下班之後，你這每天單獨撥出些時間來做設計多好！”
程淙淙表示自己不是毫無根據的鼓動她：“說真的，只要你能設計出圖紙啊，我就能給你介紹工作室……或者，咱們成立個工作室，就做你設計的飾品。”
“給工作室做兼職就好咯，說真的餓，自己成立工作室啊……我看還是算咯，就算能做出來這些東西，哪裏能賣的出去呢！”
“你想不出銷路，不等於我想不出來啊！我要是連著點兒本事都沒有，還能跟你面前大包大攬啊？不過，我建議，要是可以的話，你可以從中外古代飾品上找找靈感，看看可不可以古今融合。這樣的話無論是內銷還是外銷，或者專供中外影視劇組、舞臺劇組……哪怕是周邊呢，都是很好的方向啊！”
程淙淙說到這，還提醒程群群：“我聽說楚戰想讓你調單位？”
“他想讓我跟他到更遠的地方做基層工作。”程群群想到這兒就很想問問楚戰，他這是怎麽想出來的！
她那樣好的工作不要，竟然主動下調？
“要我說，他這想法其實很不錯。”
程群群對於程淙淙這話分外不解：“啊？！你曉不曉得啊，你是我的親姐，不是楚戰的啊！”
“就是因為我是你親姐姐，所以才這樣說，要是咱都沒關系的話，你以為，我能做這惱人？！”
“那你還幫他說！”
“這不是為你好？！”
程淙淙用指尖兒輕輕點著程群群額頭說：“就你這清水部門，你想要繼續往上走需要多久？你可不是博士學歷，你這上升過程可有些慢呢！既然這樣，那為何不動動腦筋主動下調呢？到更偏遠的地方去，你不是下調啊，要是運作的好，你代表的是總部誒！到時候任職時還能跳紀，說不得，等到回總部工作的時候，你都能是副廳級咯！”
“現在競爭這樣激烈，能是想調上來就能調上來的？向下走容易，向上進卻難啊！”
“你自認為做不到這些，可是，你怎知楚戰就做不到呢？還有，你現在單位的上級部門的領導，不是你導師啊？你就不會多走動走動？有導師幫忙，還有師兄妹幫，你還愁上不來？”
程淙淙雖說因為程群群對楚戰也有些意見，但是，這不影響她對這個妹夫的欣賞：“我看楚戰這人，未必對你沒有謀算，他這樣的位子，還要汲汲營營主動下調做基層工作，就說明這對於他以後的職業生涯有好處，而他讓你主動從上級部門下來工作看看，說不定也是幫你積攢履歷厚度。”
程群群聞言，本來想說自己根本沒有這野心，但是程淙淙沒讓她說出來：“你可以沒野心，但是，你不該嫌現成給你的好處啊！這履歷漂亮，不好啊？！你想想，你和楚戰都不打算繼續要孩子咯，那你等到倆孩子長大上大學，那時，你才多大啊？剛好是可以忘我發展事業的時候。有這樣的履歷給你背書，你說，你前途多好啊！”
考慮到她妹子那不想奮鬥的想法兒，程淙淙繼續說：“當然，咱這話說回來，你要是就是不想去奮鬥咯，有這個履歷幫忙，你將來等離休的待遇也能更高些，那不好？”
“……”程群群有些動搖咯，但是，她還是不想到那裏吃苦去。
“吃苦怕啥呢？你們家的條件跟那兒擺著咯，你就算是吃苦也不會吃太大的苦。”
程淙淙說到這兒之後，忽然想起啥來，忙不疊拍手說：“若能建成工作室的話，說不定還能幫上你們家楚戰！”
“他不需要幫忙！”程群群對這件事兒不是很在意。
這讓程淙淙感到怒其不爭啊：“你能幫上忙對他對你不都是好事兒啊！”
她以前就是不懂這些，所以才在之前吃過虧呢！
“你就算不想跟楚戰過，你能在他面前展現自己的價值，那不是很好的事情？”
程淙淙就不懂，這樣的好事兒，程群群怎麽就不高興呢！
“我高興啊，可是，我就是不想到那麽艱苦的地方吃苦。”
程群群很郁悶：“只要想到倆孩子要跟著到那裏吃苦，接受的教育都不像城裏這樣好，我心裏就不舒服啊！你說，現在時代更好條件更好咯，我們孩子怎麽就要在接受教育方面受到虧待呢！”
程淙淙這次聽懂咯，程群群之所以這般抵制，就是為孩子啊！
“我跟國外的工作可以算是告一段落咯，現在，我有機會到京城工作，單位說可解決戶口問題，還可以帶上子女，你外甥和外甥女兒因為特招，都考到京城大學附屬高中咯，所以，我這裏還有倆名額可以給聰聰明明，你看要是你真能舍得他們，我可以把他們帶走，京城的教育，你大概能放心”
“這能行的通啊？他們只是外甥！”
“我單位照顧我，給我固定名額，具體他們是誰，根本不要緊啊！”程淙淙說著，“不過，要是成了，你不要跟大哥和小弟說，我怕他們心裏介意。”
程群群點點頭：“就算大哥小弟不會多想，嫂子弟妹心裏也會介意，我懂。”
“其實，小弟那裏還好，他不是打算帶著媳婦兒孩子移民？想來不會在乎孩子是不是京城戶籍。”
程淙淙就是讓程群群少說，其實，其他人是不是真很介意，她不大在乎。
“那我和楚戰好好兒說說？”
因為事關孩子，程群群說的再好啊，還是要考慮楚戰感受。
“這對孩子們只有好處，你跟楚戰說清楚咯，我想，他要是聽說你能因為他調到基層，他大概很高興，到時候說不定就能點頭呢？”
“以前可能高興，現在……程言言到那裏跟他合作，他是不是高興見到我就說不定咯！”
“還有這事兒？”程淙淙還真不曉得這件事兒，登時有些埋怨，問，“你這孩子啊，之前怎麽不說？”
“我這不是覺得……說不說都差不多呢！”
程群群不大好意思說。
“跟程言言鬧到現在這般地步，說不說的差不多咯！”
“差不多？！我看是差太多！”程淙淙無語的看程群群，“你這孩子，怎麽心眼兒這般實誠呢！”
“我這還很實誠？”程群群覺得連楚戰都認為她心眼兒多的很！
程淙淙冷笑說：“你要是不實誠，就不該任憑程言言接觸楚戰！就算以前他們之間沒有問題，可是，你不是跟楚戰之間有了裂痕？那程言言要是因此讓楚戰有想法兒呢？！你可不要忘記，他們以前，可是初戀關系！要是因為合作，讓他們對彼此有更多的好感，我看，你就高興咯！”
“不是！”程群群聽這話，登時瞪圓眼睛，“這可不成啊！我根本就沒想要跟楚戰鬧分！我們之間還有孩子呢！”
“你現在記著孩子們呢！”
“不跟你說咯，我現在就要找楚戰去呢！”
……
“以後我就是你副手咯，請多關照啊！”程言言也不知怎麽做的，竟然成了他的工作組成員，還是僅次於他現任職位的工作，這讓楚戰有些驚奇。
“我可真想不到，你竟能高興在這裏工作！”
楚戰印象裏，程言言就是生活很精致的女孩兒，雖說看不出大富大貴，但是，她生活的品質，或者說是細節，可真無一不精致呢！
所以，現在告訴他說，這樣精致的女孩子要投身在基層，這讓他有些看不懂。
“其實，我讀到現在啊，最多的是對城鎮規劃，以及地方人文方面進行研究，國外環境不同，對我工作沒有很大幫助。”程言言說，“所以我只能來這樣的地方，為當地發展添磚加瓦。當然，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啊，我來這裏，還真不是為了你呢！我就是覺得，和熟人搭檔，對於我這個職場小白而言，算是很好適應過程呢！你不介意吧？”
楚戰心說，就算是介意啊，你能不參加？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學經濟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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