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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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談
楚寧和洛恒並肩走在河堤畔，直到晚霞落在他們肩上，他們才看看打破沈默。
“你約我來這裏就是重溫漫步？”
楚寧從回憶裏緩緩恢覆，輕輕將頭發想肩後捋去，扭頭看著湖上的光澤和落日餘暉遙相呼應。
“我不知該怎樣和你說。”
洛恒聲線有些低沈，尤其是，有意小聲說話，他這話語裏原有那幾分柔和都不見咯。
當然，他說話聲和他容貌，好像不大搭配。
“其實，我好像也不清楚該和你說些啥。可能……我們再見面後，就當對方是陌生人最好咯！畢竟，你我都能做到不信任對方到舉報這地步，還有何好說的？”
楚寧不是想算賬的，但是，要說心裏沒有些許覺得很諷刺的意思，真不大可能。
“我承認，我見到你的時候生不起激動的情緒，就條件反射的將你出現這種有巧合意味的事情當成疑點咯。”
洛恒坦白說：“因為這件事，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變得不像是自己咯！”
楚寧聳聳肩：“你不必對我有任何歉意，因為我不會輕易對你有歉意，畢竟，維護組織利益，咱都義不容辭。”
洛恒沒想到現在的楚寧竟然能想得開。
“你這是怎麽看我呢？”楚寧發現洛恒看過來的視線有些覆雜，不禁笑起來說，“你這是咋咯？莫不是，我跟你心裏就是很小氣的存在？”
楚寧的笑容，讓洛恒有瞬間恍惚：“那可不是啊！你跟我心裏的形象還是很高大的。”
“高大？好吧，能在你心裏有這麽輝煌的形象，我還真該高興呢！”
“你和以前不大像咯，好像……好像變了很多。”
洛恒微笑著搖搖頭。
“你說我看起來是不是和以前也有很大差別？”
楚寧聞言，不由認真的看向對方。
她認真看過後，微微搖頭就說：“我都要忘記你以前的樣子咯，不過要說差別，還真不是很大，最多就是好像看起來更成熟穩重咯。”
“對咯，你成家沒有啊？”洛恒等了又等，可算是等到能問出這句話的好機會。
楚寧聞言先是微怔，不過很快她就想清楚這人問的是啥話。
“我孩子都快要上幼兒園咯，你說呢？”
楚寧的回答，讓洛恒怔楞，要不是他面部向來少有表情，楚寧很可能就看出他那時……有瞬間的失態。
“我真沒想到，你還挺利索！”洛恒算算時間，就猜到大概是他們分手之後不久，她就跟人結婚。
“要不然呢？”楚寧聽到洛恒小聲嘀咕，不由嗤笑說，“當時，你跟我之間說的那麽清楚，咱之間分開的還很痛快，我不能讓你放慢尋找自由的步伐咯，你還能不讓我尋找對於我而言可靠的人生伴侶？”
楚寧這話聽起來有些揶揄，但是不能不說，她說的也沒錯，不是完全賭氣。
洛恒聞言有些怔楞，好像以前的記憶對於他而言有些陌生。
他似乎都記不起和楚寧分手的畫面咯。
“記不清就算咯，左右，那不大有紀念意義啊！”
楚寧這話說的洛恒意識到他可能將心裏話說出來咯。
頓時，他有些難為情。
“你呢？你這麽久，是不是也成家有孩子咯？”
“還真沒有啊！”
楚寧對於洛恒這樣的答案毫不驚奇。
“你現在算上事業有成吧？”
微微擡頭看過去說：“我聽說，你這就要留在這裏工作咯？”
洛恒點點頭：“是，這就定下來咯。可能我退休前都不會離開這裏咯！”
“這裏挺好的，你不要看我才來這裏不久，但是能感覺得到啊，在這裏生活，還是很愜意的。”
“是啊，這裏的風景就很好！”可算是駐足的楚寧和洛恒，手扶著堤壩上的欄桿遠眺，“哪怕欣賞的人不算很多，但是，這裏依舊沒的讓人可以忘記呼吸。”
“這是對軍屬們開放的，外來人很難能看到。”洛恒看著湖面，介紹，“現在可是訓練時間啊，所以，想來這裏散步談心說悄悄話約會，可不容易呢！”
“你現在帶孩子，是要住你哥家？”
楚寧搖搖頭：“我父母之前跟這兒買房子哦，他們那裏還有我和孩子的地方。”
“？？？你和你老公兩地分居？”洛恒終於意識到自己好像忽略了細節。
楚寧挑起唇角：“我來這裏之前……就跟他辦完手續和平分開咯。”
洛恒因為楚寧這句話而猛地心裏一跳。
“你這是啥表情？”楚寧看他緊盯她不放，不由笑起來。
“我不喜歡誰同情我，所以……你懂啊！”
洛恒不自然的將視線給挪開。
“其實，現在也挺好啊！我就只要關註孩子和老人就夠咯！”
和楚寧的坦然完全不同的洛恒，忽然再次意識到自己面對她，想要保持平靜，可能很不容易。
“你不打算找個伴侶給你分擔些？”
楚寧聞言，不由笑起來說：“你這個還從未成家立業的人，咋好意思問這話啊？”
洛恒：“……”
楚寧的嘻嘻哈哈於他看來，根本就是想要將他們的滑梯翻過去。
能聽出對方婉拒之意，洛恒心裏苦笑。
“想當初，我追你就追的格外的辛苦。”
“現在你以為就容易咯？”楚寧挑起唇角，“我都打定好主意咯，妞妞她成家之前呢，我就都不要再找咯。”
洛恒：“……”
“你這樣說，不止很多小朋友的心要碎咯，可能我的心也要碎咯！”
洛恒說的一語雙關。
楚寧笑起來說：“我說，你該不會是還對我有想法兒啊！”
“要是有……你準備接受不？”
“不。”楚寧雖然還在微笑，但是她眼底的光芒還真沒有多驚喜。
“我想來說到做到啊！”
洛恒聽到這兒，也說不上多委屈難過，好像楚寧的答案是在意料之內。
“我真就……”洛恒沒有明說，但是，他其實就是想問韓子禾，他是不是真沒有機會咯。
“你不說咱還是好朋友。”
楚寧不想聽咯：“很多事情，過去就是過去，容不得含糊啊！”
洛恒聞言，只能暫時作罷。
……
“親家！”方老爺子方老太太還是挑了個陽光剛好的時候，到楚品這家裏來坐坐呢！
韓子禾和楚錚雖然清楚他們是為了陪伴方晴而來，但是，人家態度讓你舒服，所以也就不好說些有的沒的，左右他們都要分開咯！
“大寶小寶呢？”方老太太剛坐好就開始環顧孩子們，可惜，不止是大寶小寶，就連朵朵都不知哪玩耍咯。
“他們跟大院兒那些好朋友做游戲去咯。”韓子禾和楚錚端來水說。
“哦，那……朵朵？”
這時，他們想起朵朵來咯。
“朵朵跟著哥哥姐姐出去玩兒咯，不說她，就是楚寧的孩子不是也跟他們身側跑呢！”
“哦，這樣啊，你們從外面回來這麽久，我們都沒出現……說起來，可真是慚愧呢！”
“你們不用這樣說啊，畢竟誰還沒個親疏遠近？”
楚錚和韓子禾說的很直接啊。
不過他們這份直接，方老爺子方老太太聽到耳朵裏，還真有些安慰。
“孩子們傷心不？”他們這既是問孩子們是不是想他們，也是問孩子們對於楚品跟方晴分手的意見。
“還好咯，小孩子本來也不專註這問題，現在跟他們說都過於早咯。”
“不清楚也挺好。”方老爺子拍拍方老太太，“小孩子不懂事，也就不容易傷心難過。”
“要說，我不該這樣問，但是，我就是想問問您們，要是您們動手幫方晴解決問題，那以後……她還會不會覆發？”
“既然說是解決，肯定不能讓方晴有後顧之憂，關於這點呢，您可以放心。”
“要是……我是說要是啊，要是方晴解決問題之後，她就不想跟楚品分開呢？”
“這還能聽她的？”韓子禾和楚錚都不用對視，就清楚對方的想法兒。
“而且，她想好就好啊？問題是，楚品也不是沒想法兒。”
這就是讓他們不要有這打算。
方老爺子方老太太聞言，頓時說不出其他言語來，本來之前想好要說的話就都給忘記咯。
“其實，方晴要跟楚品分開，也不是她自己想法兒，這不是可能被控制？！”
方老太太悻悻：“對於楚品這女婿啊，我們真是喜歡。”
可惜，再喜歡，也不可能低過對於他們自己女兒方晴的感情。
所以韓子禾和楚錚就都沒有就這個討論多說。
……
“喲！你這是……打算跟我們屈尊咯？打算和我們配合工作？”
楚品看見方晴很是難得的穿著睡衣晃蕩，不由很好奇啊！
等到見方晴遞上解決問題申請報告，他這才找準時機嘲笑對方。
“你不要誤會，我可是咨詢過領導之後才打算好的！而且，領導的意思，還是……讓我們該低頭就低低頭。
“你這人還真能曲能直。”
楚品見方晴說這些話時，竟然不見任何赧然，當時，心生欽佩啊！
“你要是做不到，那就是你的問題咯！”方晴不在乎對方怎樣批評她的，對於她而言，只要能解決問題就好。
……
楚錚和韓子禾安靜的坐著不語，不知過了多久，楚錚才好像睡醒似的，問韓子禾：“你說，方老爺子方老太太他們今兒說的這些，到底是啥意思？”
楚錚覺得他們是想跟楚品重修舊好。
不過，楚品沒有充足時間跟對方這樣沈默。
……
“小晴。”方晴等待解決記憶問題的時候，聽到自己小名，好奇的看過去，很好，喊她的，卻是莫鋒。
“你怎麽找到這兒來咯？”方晴看見莫鋒，就有剎那的心虛啊！
就算拋開楚品不談，就說她和這部隊合作的事情，就有些不好說。
“我來看看你，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嗯，是不是我不該來啊？我來這裏，是不是給你造成影響咯？！”
莫鋒說著話，還撓撓頭發：“不過，因為這裏需要提前安檢，很多東西不好帶進來。所以，你不要怪我空手如也的找來這裏啊！”
“啥手空空不手空空的，你能來就很好。”方晴說的言不由衷，不是為了對方是真空手而來，而是因為莫鋒找來這件事兒。
對於方晴而言，莫鋒這時過來，要不就是沒談攏，或者就是單純關心她，要不然就是他想來這裏探探。
要是前者，還都好說，可是要是後者，那就……不要怪她咯！
……
楚品坐在長椅上不言不語，鄭團找過來時，他還時不時就長籲短嘆。
“不高興？”鄭團剛剛遇見方晴，就有註意到對方似乎想和楚品分開的想法兒不那麽強烈咯。
“高興不高興，有多重要呢？”
楚品強制自己坐起來說：“很多時候，我發現，你若是胸襟寬廣些，很多問題就不是問題咯！”
“你這說的含糊，我聽著……有些費勁兒啊！”
楚品笑著說：“你猜我要不要跟方晴和好？”
“要是莫鋒可靠，你大概是要放手呢！不過，要是莫鋒有問題呢，你說不定為了孩子，還要照顧方晴。”
“莫鋒問你沒有？！”
對於楚品的話，鄭團可不打算立刻給出答案，而是問：“那你是希望莫鋒有問題沒有呢？”
“你這可讓我不好說啊！”楚品就忽而笑起來說。
“看來，你這心裏……有安排咯！”看他這樣，鄭團心裏就有數兒咯。
“還好吧，只不過還沒有徹底想清楚，不過不要緊，以後慢慢兒想，左右方晴和我都這樣咯，我們一時半會兒也打不下來報告咯。”
“你們大寶小寶最近怎樣？”鄭團的意思是，要是孩子們因此而受到傷害，那麽軍屬區裏特意給小朋友們準備的心理疏導師就有用武之地咯！
“不需要！”楚品不喜歡聽任何關於孩子們有問題的閑談。
“這不是說大寶還有小寶有心理問題，就是為了讓孩子們將情緒調整好而已。”
“那好吧！”楚品也受過高等教育，所以接受能力還是不低。
要說，他們其實還是可以試一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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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約我來這裏就是重溫漫步？”
楚寧從回憶裏緩緩恢覆，輕輕將頭發想肩後捋去，扭頭看著湖上的光澤和落日餘暉遙相呼應。
“我不知該怎樣和你說。”
洛恒聲線有些低沈，尤其是，有意小聲說話，他這話語裏原有那幾分柔和都不見咯。
當然，他說話聲和他容貌，好像不大搭配。
“其實，我好像也不清楚該和你說些啥。可能……我們再見面後，就當對方是陌生人最好咯！畢竟，你我都能做到不信任對方到舉報這地步，還有何好說的？”
楚寧不是想算賬的，但是，要說心裏沒有些許覺得很諷刺的意思，真不大可能。
“我承認，我見到你的時候生不起激動的情緒，就條件反射的將你出現這種有巧合意味的事情當成疑點咯。”
洛恒坦白說：“因為這件事，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變得不像是自己咯！”
楚寧聳聳肩：“你不必對我有任何歉意，因為我不會輕易對你有歉意，畢竟，維護組織利益，咱都義不容辭。”
洛恒沒想到現在的楚寧竟然能想得開。
“你這是怎麽看我呢？”楚寧發現洛恒看過來的視線有些覆雜，不禁笑起來說，“你這是咋咯？莫不是，我跟你心裏就是很小氣的存在？”
楚寧的笑容，讓洛恒有瞬間恍惚：“那可不是啊！你跟我心裏的形象還是很高大的。”
“高大？好吧，能在你心裏有這麽輝煌的形象，我還真該高興呢！”
“你和以前不大像咯，好像……好像變了很多。”
洛恒微笑著搖搖頭。
“你說我看起來是不是和以前也有很大差別？”
楚寧聞言，不由認真的看向對方。
她認真看過後，微微搖頭就說：“我都要忘記你以前的樣子咯，不過要說差別，還真不是很大，最多就是好像看起來更成熟穩重咯。”
“對咯，你成家沒有啊？”洛恒等了又等，可算是等到能問出這句話的好機會。
楚寧聞言先是微怔，不過很快她就想清楚這人問的是啥話。
“我孩子都快要上幼兒園咯，你說呢？”
楚寧的回答，讓洛恒怔楞，要不是他面部向來少有表情，楚寧很可能就看出他那時……有瞬間的失態。
“我真沒想到，你還挺利索！”洛恒算算時間，就猜到大概是他們分手之後不久，她就跟人結婚。
“要不然呢？”楚寧聽到洛恒小聲嘀咕，不由嗤笑說，“當時，你跟我之間說的那麽清楚，咱之間分開的還很痛快，我不能讓你放慢尋找自由的步伐咯，你還能不讓我尋找對於我而言可靠的人生伴侶？”
楚寧這話聽起來有些揶揄，但是不能不說，她說的也沒錯，不是完全賭氣。
洛恒聞言有些怔楞，好像以前的記憶對於他而言有些陌生。
他似乎都記不起和楚寧分手的畫面咯。
“記不清就算咯，左右，那不大有紀念意義啊！”
楚寧這話說的洛恒意識到他可能將心裏話說出來咯。
頓時，他有些難為情。
“你呢？你這麽久，是不是也成家有孩子咯？”
“還真沒有啊！”
楚寧對於洛恒這樣的答案毫不驚奇。
“你現在算上事業有成吧？”
微微擡頭看過去說：“我聽說，你這就要留在這裏工作咯？”
洛恒點點頭：“是，這就定下來咯。可能我退休前都不會離開這裏咯！”
“這裏挺好的，你不要看我才來這裏不久，但是能感覺得到啊，在這裏生活，還是很愜意的。”
“是啊，這裏的風景就很好！”可算是駐足的楚寧和洛恒，手扶著堤壩上的欄桿遠眺，“哪怕欣賞的人不算很多，但是，這裏依舊沒的讓人可以忘記呼吸。”
“這是對軍屬們開放的，外來人很難能看到。”洛恒看著湖面，介紹，“現在可是訓練時間啊，所以，想來這裏散步談心說悄悄話約會，可不容易呢！”
“你現在帶孩子，是要住你哥家？”
楚寧搖搖頭：“我父母之前跟這兒買房子哦，他們那裏還有我和孩子的地方。”
“？？？你和你老公兩地分居？”洛恒終於意識到自己好像忽略了細節。
楚寧挑起唇角：“我來這裏之前……就跟他辦完手續和平分開咯。”
洛恒因為楚寧這句話而猛地心裏一跳。
“你這是啥表情？”楚寧看他緊盯她不放，不由笑起來。
“我不喜歡誰同情我，所以……你懂啊！”
洛恒不自然的將視線給挪開。
“其實，現在也挺好啊！我就只要關註孩子和老人就夠咯！”
和楚寧的坦然完全不同的洛恒，忽然再次意識到自己面對她，想要保持平靜，可能很不容易。
“你不打算找個伴侶給你分擔些？”
楚寧聞言，不由笑起來說：“你這個還從未成家立業的人，咋好意思問這話啊？”
洛恒：“……”
楚寧的嘻嘻哈哈於他看來，根本就是想要將他們的滑梯翻過去。
能聽出對方婉拒之意，洛恒心裏苦笑。
“想當初，我追你就追的格外的辛苦。”
“現在你以為就容易咯？”楚寧挑起唇角，“我都打定好主意咯，妞妞她成家之前呢，我就都不要再找咯。”
洛恒：“……”
“你這樣說，不止很多小朋友的心要碎咯，可能我的心也要碎咯！”
洛恒說的一語雙關。
楚寧笑起來說：“我說，你該不會是還對我有想法兒啊！”
“要是有……你準備接受不？”
“不。”楚寧雖然還在微笑，但是她眼底的光芒還真沒有多驚喜。
“我想來說到做到啊！”
洛恒聽到這兒，也說不上多委屈難過，好像楚寧的答案是在意料之內。
“我真就……”洛恒沒有明說，但是，他其實就是想問韓子禾，他是不是真沒有機會咯。
“你不說咱還是好朋友。”
楚寧不想聽咯：“很多事情，過去就是過去，容不得含糊啊！”
洛恒聞言，只能暫時作罷。
……
“親家！”方老爺子方老太太還是挑了個陽光剛好的時候，到楚品這家裏來坐坐呢！
韓子禾和楚錚雖然清楚他們是為了陪伴方晴而來，但是，人家態度讓你舒服，所以也就不好說些有的沒的，左右他們都要分開咯！
“大寶小寶呢？”方老太太剛坐好就開始環顧孩子們，可惜，不止是大寶小寶，就連朵朵都不知哪玩耍咯。
“他們跟大院兒那些好朋友做游戲去咯。”韓子禾和楚錚端來水說。
“哦，那……朵朵？”
這時，他們想起朵朵來咯。
“朵朵跟著哥哥姐姐出去玩兒咯，不說她，就是楚寧的孩子不是也跟他們身側跑呢！”
“哦，這樣啊，你們從外面回來這麽久，我們都沒出現……說起來，可真是慚愧呢！”
“你們不用這樣說啊，畢竟誰還沒個親疏遠近？”
楚錚和韓子禾說的很直接啊。
不過他們這份直接，方老爺子方老太太聽到耳朵裏，還真有些安慰。
“孩子們傷心不？”他們這既是問孩子們是不是想他們，也是問孩子們對於楚品跟方晴分手的意見。
“還好咯，小孩子本來也不專註這問題，現在跟他們說都過於早咯。”
“不清楚也挺好。”方老爺子拍拍方老太太，“小孩子不懂事，也就不容易傷心難過。”
“要說，我不該這樣問，但是，我就是想問問您們，要是您們動手幫方晴解決問題，那以後……她還會不會覆發？”
“既然說是解決，肯定不能讓方晴有後顧之憂，關於這點呢，您可以放心。”
“要是……我是說要是啊，要是方晴解決問題之後，她就不想跟楚品分開呢？”
“這還能聽她的？”韓子禾和楚錚都不用對視，就清楚對方的想法兒。
“而且，她想好就好啊？問題是，楚品也不是沒想法兒。”
這就是讓他們不要有這打算。
方老爺子方老太太聞言，頓時說不出其他言語來，本來之前想好要說的話就都給忘記咯。
“其實，方晴要跟楚品分開，也不是她自己想法兒，這不是可能被控制？！”
方老太太悻悻：“對於楚品這女婿啊，我們真是喜歡。”
可惜，再喜歡，也不可能低過對於他們自己女兒方晴的感情。
所以韓子禾和楚錚就都沒有就這個討論多說。
……
“喲！你這是……打算跟我們屈尊咯？打算和我們配合工作？”
楚品看見方晴很是難得的穿著睡衣晃蕩，不由很好奇啊！
等到見方晴遞上解決問題申請報告，他這才找準時機嘲笑對方。
“你不要誤會，我可是咨詢過領導之後才打算好的！而且，領導的意思，還是……讓我們該低頭就低低頭。
“你這人還真能曲能直。”
楚品見方晴說這些話時，竟然不見任何赧然，當時，心生欽佩啊！
“你要是做不到，那就是你的問題咯！”方晴不在乎對方怎樣批評她的，對於她而言，只要能解決問題就好。
……
楚錚和韓子禾安靜的坐著不語，不知過了多久，楚錚才好像睡醒似的，問韓子禾：“你說，方老爺子方老太太他們今兒說的這些，到底是啥意思？”
楚錚覺得他們是想跟楚品重修舊好。
不過，楚品沒有充足時間跟對方這樣沈默。
……
“小晴。”方晴等待解決記憶問題的時候，聽到自己小名，好奇的看過去，很好，喊她的，卻是莫鋒。
“你怎麽找到這兒來咯？”方晴看見莫鋒，就有剎那的心虛啊！
就算拋開楚品不談，就說她和這部隊合作的事情，就有些不好說。
“我來看看你，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嗯，是不是我不該來啊？我來這裏，是不是給你造成影響咯？！”
莫鋒說著話，還撓撓頭發：“不過，因為這裏需要提前安檢，很多東西不好帶進來。所以，你不要怪我空手如也的找來這裏啊！”
“啥手空空不手空空的，你能來就很好。”方晴說的言不由衷，不是為了對方是真空手而來，而是因為莫鋒找來這件事兒。
對於方晴而言，莫鋒這時過來，要不就是沒談攏，或者就是單純關心她，要不然就是他想來這裏探探。
要是前者，還都好說，可是要是後者，那就……不要怪她咯！
……
楚品坐在長椅上不言不語，鄭團找過來時，他還時不時就長籲短嘆。
“不高興？”鄭團剛剛遇見方晴，就有註意到對方似乎想和楚品分開的想法兒不那麽強烈咯。
“高興不高興，有多重要呢？”
楚品強制自己坐起來說：“很多時候，我發現，你若是胸襟寬廣些，很多問題就不是問題咯！”
“你這說的含糊，我聽著……有些費勁兒啊！”
楚品笑著說：“你猜我要不要跟方晴和好？”
“要是莫鋒可靠，你大概是要放手呢！不過，要是莫鋒有問題呢，你說不定為了孩子，還要照顧方晴。”
“莫鋒問你沒有？！”
對於楚品的話，鄭團可不打算立刻給出答案，而是問：“那你是希望莫鋒有問題沒有呢？”
“你這可讓我不好說啊！”楚品就忽而笑起來說。
“看來，你這心裏……有安排咯！”看他這樣，鄭團心裏就有數兒咯。
“還好吧，只不過還沒有徹底想清楚，不過不要緊，以後慢慢兒想，左右方晴和我都這樣咯，我們一時半會兒也打不下來報告咯。”
“你們大寶小寶最近怎樣？”鄭團的意思是，要是孩子們因此而受到傷害，那麽軍屬區裏特意給小朋友們準備的心理疏導師就有用武之地咯！
“不需要！”楚品不喜歡聽任何關於孩子們有問題的閑談。
“這不是說大寶還有小寶有心理問題，就是為了讓孩子們將情緒調整好而已。”
“那好吧！”楚品也受過高等教育，所以接受能力還是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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