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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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說
楊老爺子聽老伴兒叨叨叨叨的，起初，只是以為老伴兒對小女婿的不滿，又開始升級咯，但是，這很快，他就意識到不大對勁兒咯。
“老伴兒，你該不會是對楚品有想法兒吧？”
楊老太太聽到這句話時，剛剛說落到小女婿自私，不懂得疼人，他們三個孩子都讓老幺自己帶，有這麽個丈夫，就跟沒有差不多呢。
猛聽得老伴兒揭穿自己心思，楊老太太有些赧然。
當然，這不好意思也就是瞬間的事兒，很快，她就堅定了想法兒，跟老頭子說：“你這樣問，那我就說咯！你看，楚品工作忙歸忙啊，但是咱們有目共睹，人家只要能回家啊，人家就將生活重心放到孩子妻子那兒，只要他在家，帶孩子的事兒就用不著方晴，方晴頂多就是做做飯，家務還是楚品包呢！”
楊老太太越聽越生氣：“你那妹子妹夫就這問題沒少誇楚品，我呢也不是沒從其他人那裏聽過說你那外甥女兒有福氣！除卻工作原因不能在家，人家當丈夫的，是怎麽做的？”
“咱家老小的老公是不需要長時間在外奔波，可是，他閑著？不是打游戲就是跟朋友胡混！你要是說不著家的話，你給家裏掙出些啥也可以！我也不要求他多能掙，至少讓妻子不工作的時候，家裏孩子不愁吃穿吧！你想想，要不是咱時不時接濟，老小自己還在家裏接點兒活兒，他們咋生活啊！”
楊老太太越說這些就越是為小女兒難受。
“你說咱家老小要模樣有模樣，要氣質有氣質，要身材有身材，怎麽就跟那麽個東西在一起咯呢！”快要頓足捶胸的楊老太太差點兒沒喘過氣啊。
看起來痛心疾首的她，跟老伴兒怒說：“要不是你那好外甥女兒和楚品好咯，咱們老小說不定現在跟楚品和和美美著呢！咱們家老小性格溫和的很，根本不是方晴那樣子任性，她若是和楚品好咯，肯定就不會像你外甥女兒這樣，說跟楚品分就和楚品分。老楊，說真的，這件事兒上，你真是坑了你親閨女和你看好的下屬！我跟你說，你就為你外甥女兒，你讓人家楚品上了他們方家當！”
面對老伴兒的這番指責，楊老爺子卻很不能接受：“怎麽能說上當？”
“誰能想到方晴能想起以前的事兒！而且，這都過去那麽久咯，誰能想到這孩子竟然為了以前的感情將經營這麽久的家庭都給放棄呢！”
楊老爺子不服氣的很，可是楊老太太聞言，卻不由冷笑說：“你說你想不到，你那是裝傻呢！你好好兒想想，你當初要撮合楚品和方晴時，我是不是不讚成啊！我是不是跟你說過這些隱患？你當回事兒咯？你現在不承認！你以為，我跟方晴一樣都忘記咯！我告訴你，你能忘，我都不可能忘！”
“……”楊老爺子看楊老太太態度這樣激烈，登時老實的閉嘴不言咯。
他怕說的太多，讓她使用暴力，所以，還是沈默為好。
“你不說話咯？看來是想清楚，有些心虛啊！”楊老太太卻不像楊老爺子以為的那樣見好就收，人家該說還是接著說，“你不說不要緊，我接著說！老頭子，我跟你說過啊，這人能有失憶，那就有可能恢覆記憶！你要不然就讓你妹妹妹夫跟楚品和方晴都說清楚，讓他們自己選擇要不要在一起。可是，你怎麽跟我說？”
楊老爺子也心虛啊！
他當時以為是老伴兒為了給小女兒爭才這麽說的。
不能不承認，他當時抵觸情緒太高，以至於不考慮這些。
現在想想，要說不後悔啊，真不可能啊！
“怎麽著，現在想想，是不是以前過於自負咯？”楊老爺子即使不言語，可是在懂他的楊老太太面前，還是不能掩飾這些情緒的。
“我跟你說，要是你們當初都說清楚咯，不說楚品是不是望而退縮，就算不退縮，當時說清楚咯，饒是方晴還要鬧著分開，他楚品都無話可說，為何？還不是以前該說的都說咯，該提醒的都提醒咯，方晴要分開，雖說是方晴不對啊，可是他楚品選擇跟失憶的方晴在一起，那就要承擔這樣的結果！”
“……”楊老爺子聞言，眼眸不由發亮。
“老伴兒，你這是幫方晴說話呢？到底還是一家人啊！即使是這樣還是向著自己人！”
“你可快打住吧！”
楊老太太可不想接受老伴兒這份感動。
所以一巴掌拍開他，算是自己的正確答覆。
“我向著誰？你想想清楚啊！哼！就說那個方晴能值得我向著？我不過是說你們做事可笑！”
楊老太太才不接受這種莫名其妙的感動呢：“剛剛說的是人男方，但是，這對於方晴同樣可以用！你那妹子妹夫，要是跟方晴說清楚，她若是還堅持選擇楚品，那她現在就不可能這樣理所當然的跟楚品分開！現在，她可以一推三六五，全說是自己無知的情況下選擇的楚品，現在恢覆記憶，自然要選擇自己心上人咯！”
大概是有自己小女婿對比著，楊老太太越發不滿於方晴的不知珍惜。
“我都不清楚這無恥至極的話，你外甥女兒著呢麽說得出口，還有你妹子妹夫怎麽就聽的進去，還聽之任之啊！就算寵孩子，也不能不分是非啊！”
自己的妹妹妹夫外甥女兒被這樣指責，楊老爺子就算也不讚成他們這樣選擇，也不由臉上有些難看。
“你還不要不高興！”楊老太太見到，繼續嘲笑著說，“你看著吧，你外甥女兒肯定有後悔的時候！”
這就明晃晃看好戲咯？！
楊老太太這態度讓楊老爺子很生氣。
“我是聽說過那叫莫鋒的孩子的！雖說，我認為比不上楚品，但是著蘿蔔和白菜，那是各有所愛！就算我偏心些，都不能不認同，人家還是也是才俊之流！你不能那樣說！”
“偏心？就你對楚品那孩子，還能叫偏心啊！”
楊老太太都聽不下去咯，不由奚落他說：“你要是偏心，那是偏心你自己外甥女兒！你還偏心人家孩子呢！不要開玩笑咯！人家讓你偏心的，都快要哭咯！要是你認為這叫偏心，我真想說說你，你還是不要偏心咯，你對人家公正些就好！真噠！我跟你說啊，你以後不要說自己偏心那孩子，我都為你感到很是難為情呢！”
楊老爺子：“……”
“好好好，我、我說錯咯，好不好？不要爭論這些！”
楊老爺子覺得自己這臉面，經過這次談話，不知讓他老伴兒揭下多少層去咯！
“你以為誰高興和你談你那外甥女兒啊！”
“……這跟方晴有何關系啊？咱說的，不是莫鋒啊！”
“是，對！咱說的是莫鋒！”楊老太太翻眼睛說，“我說的後悔，不是說方晴肯定和莫鋒過不好，但是過的好，也不意味著不後悔不是？”
“這說的不對。”
看自己老伴兒微微搖頭，楊老太太放下手上活計，朝老伴兒冷笑：“你那外甥女兒……我說出來你不要生氣啊！我跟你說，就她，說不得恨不能將大寶小寶忘記咧！她說不定都要疏遠孩子們！”
“不要這樣揣測自家孩子！”楊老爺子聽不進去，擡起手，輕輕拍拍桌子，說，“大寶小寶咱都看著長大的，那多招人喜歡？”
“要這樣說，我還真不反對。”雖說楊老太太不待見方晴，但是，對大寶小寶卻很難不喜歡，那對兒小兄妹不禁聰明，還很會做人。
“你看！你看！你也這樣認為，對不？”楊老爺子看老伴兒點頭，立刻說，“你對那倆孩子都有些上心，更不要說小晴！那可是她自己親手帶大的親生的孩子！”
“而且，就算小晴想要徹底擺脫以前，那我妹子妹夫也不能讚成！畢竟那倆孩子可是他們跟著帶大的！”
“你可真沒看透他們！”楊老太太忍了半晌，才說出這麽句隱隱透著無語的話來啊！
“你就是偏見太深刻咯！”楊老爺子嘆氣，“就因為楚品，你就這樣不喜歡那孩子！”嗯，這孩子，他說的是方晴。
“不不不，我想，你可能誤會咯，我不是因為楚品所以不喜歡她，我是從以前就不大喜歡她！要不是因為她，我可能對大寶小寶更喜愛些！”
楊老太太說著就感覺有些無趣：“你看著，只要她遠離孩子啊，大寶小寶心裏都是有數兒的！你說，他們是方晴生出來的，能不像方晴？等著吧，等到她以後想見孩子，人家孩子都未必稀罕見她！”
她說的後悔啊，就說的是這個：“不過我想著你之前說的，認為也對啊，她那樣冷漠的，說不定等有了跟莫鋒的孩子後，就將大寶小寶全都忘記也說不定啊！”
“……”楊老爺子不言不語，這不是無話可說啊，這就是氣的說不出來咯！
楊老太太看他真生氣咯，也就不再繼續氣他，直說：“算咯，人家的事兒跟咱們有何關系？不過就是她和楚品的介紹人而已！他們非要各自安好，誰能怎樣啊！”
“嗯，你既然清楚，那就不要繼續說他們咯！”楊老爺子覺得老伴兒沒有說煩，他都要聽煩咯！
“我不說他們啊，就說你小女婿！”
楊老爺子：“……”
他真沒想到老伴兒竟然又繞回來咯！
頭疼啊！
他根本不想談這些：“不說你這想法我是不是讚成，就說你這主意……你跟老小說過這些沒有？”
“這不是需要先將這事兒跟你說通咯，然後才能跟老小說！”
楊老爺子看老伴兒說這話時表情不想騙他，登時，讓他老伴兒給他說的噎的慌！
“不是，這件事兒，究其根本來說，那就是老小和小女婿之間的事情！就咱老兩口兒摻合進來都不對啊！你怎麽還能將人家當事人給排除在外呢！”
說這些話時，楊老爺子因為感到心虛，而將聲調降低。
“老小要是沒有這想法，你能強讓她跟小女婿分開？”
這說出去都是笑談啊！
“老小為何不讚成啊？！她現在辛辛苦苦自己帶孩子……”
不等楊老太太將這話說出來，楊老爺子就問：“你都說孩子咯！她現在跟小女婿有孩子不說，還是三個孩子！要是小女婿問題太大，是原則性的、或者是人品的問題，咱可以攛掇！但是小女婿除卻愛玩兒些，還是可以的啊！你這樣讓他們隨意分開，就算是老小能找到更好的，那我問你，咱那三個外孫子外孫女兒怎麽辦？”
“咱幫著老小養！”
很顯然，楊老太太全都想好咯！
“你是說咱養？”楊老爺子想要撫自己胸口。
“你說的真簡單，但是，咱不是就老小自己！還有其他兒女！咱不在乎他們對此怎麽想，但是你要清楚，咱要是打破他們之間的平衡，對老小能有啥好呢？”
“就是養孩子，你這想多咯，這能有矛盾？”
“兒女多，兒女都大咯！兒女都有自己小家庭咯！”
楊老爺子提醒：“所以，我們面對的不是曾經還是孩子的天真的兒女！他們就算不介意啊，可是他們的愛人呢？！”
“要是你跟我因為照顧老小的孩子而累到，哪怕就是扭了下腰啊，他們都能因此跟老小鬧！你這不是給老小找事兒！”
“……”
好吧，楊老太太好像也意識到自己想法兒有些簡單。
“可是我就是看那小子生氣啊！”
但是讓楊老太太就這樣放棄，她還真有些做不到。
“你閨女跟他過，又不是咱跟著他們過，你生氣，你就少看他們！”
楊老爺子覺得，他們又不住一起啊，要真是不接受，就眼不見為凈！
“我這不是心疼老小啊！”
“可是老小沒有找你抱怨！這不是你自己折騰？！”
楊老爺子認為，就算是摻合他們小夫妻之間的事兒，也是在小女兒要求之後啊！
“要不是老小是咱親生的，你以為我高興這樣折騰？！”
受累不落好！
“所以，你就不要給自己找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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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爺子聽老伴兒叨叨叨叨的，起初，只是以為老伴兒對小女婿的不滿，又開始升級咯，但是，這很快，他就意識到不大對勁兒咯。
“老伴兒，你該不會是對楚品有想法兒吧？”
楊老太太聽到這句話時，剛剛說落到小女婿自私，不懂得疼人，他們三個孩子都讓老幺自己帶，有這麽個丈夫，就跟沒有差不多呢。
猛聽得老伴兒揭穿自己心思，楊老太太有些赧然。
當然，這不好意思也就是瞬間的事兒，很快，她就堅定了想法兒，跟老頭子說：“你這樣問，那我就說咯！你看，楚品工作忙歸忙啊，但是咱們有目共睹，人家只要能回家啊，人家就將生活重心放到孩子妻子那兒，只要他在家，帶孩子的事兒就用不著方晴，方晴頂多就是做做飯，家務還是楚品包呢！”
楊老太太越聽越生氣：“你那妹子妹夫就這問題沒少誇楚品，我呢也不是沒從其他人那裏聽過說你那外甥女兒有福氣！除卻工作原因不能在家，人家當丈夫的，是怎麽做的？”
“咱家老小的老公是不需要長時間在外奔波，可是，他閑著？不是打游戲就是跟朋友胡混！你要是說不著家的話，你給家裏掙出些啥也可以！我也不要求他多能掙，至少讓妻子不工作的時候，家裏孩子不愁吃穿吧！你想想，要不是咱時不時接濟，老小自己還在家裏接點兒活兒，他們咋生活啊！”
楊老太太越說這些就越是為小女兒難受。
“你說咱家老小要模樣有模樣，要氣質有氣質，要身材有身材，怎麽就跟那麽個東西在一起咯呢！”快要頓足捶胸的楊老太太差點兒沒喘過氣啊。
看起來痛心疾首的她，跟老伴兒怒說：“要不是你那好外甥女兒和楚品好咯，咱們老小說不定現在跟楚品和和美美著呢！咱們家老小性格溫和的很，根本不是方晴那樣子任性，她若是和楚品好咯，肯定就不會像你外甥女兒這樣，說跟楚品分就和楚品分。老楊，說真的，這件事兒上，你真是坑了你親閨女和你看好的下屬！我跟你說，你就為你外甥女兒，你讓人家楚品上了他們方家當！”
面對老伴兒的這番指責，楊老爺子卻很不能接受：“怎麽能說上當？”
“誰能想到方晴能想起以前的事兒！而且，這都過去那麽久咯，誰能想到這孩子竟然為了以前的感情將經營這麽久的家庭都給放棄呢！”
楊老爺子不服氣的很，可是楊老太太聞言，卻不由冷笑說：“你說你想不到，你那是裝傻呢！你好好兒想想，你當初要撮合楚品和方晴時，我是不是不讚成啊！我是不是跟你說過這些隱患？你當回事兒咯？你現在不承認！你以為，我跟方晴一樣都忘記咯！我告訴你，你能忘，我都不可能忘！”
“……”楊老爺子看楊老太太態度這樣激烈，登時老實的閉嘴不言咯。
他怕說的太多，讓她使用暴力，所以，還是沈默為好。
“你不說話咯？看來是想清楚，有些心虛啊！”楊老太太卻不像楊老爺子以為的那樣見好就收，人家該說還是接著說，“你不說不要緊，我接著說！老頭子，我跟你說過啊，這人能有失憶，那就有可能恢覆記憶！你要不然就讓你妹妹妹夫跟楚品和方晴都說清楚，讓他們自己選擇要不要在一起。可是，你怎麽跟我說？”
楊老爺子也心虛啊！
他當時以為是老伴兒為了給小女兒爭才這麽說的。
不能不承認，他當時抵觸情緒太高，以至於不考慮這些。
現在想想，要說不後悔啊，真不可能啊！
“怎麽著，現在想想，是不是以前過於自負咯？”楊老爺子即使不言語，可是在懂他的楊老太太面前，還是不能掩飾這些情緒的。
“我跟你說，要是你們當初都說清楚咯，不說楚品是不是望而退縮，就算不退縮，當時說清楚咯，饒是方晴還要鬧著分開，他楚品都無話可說，為何？還不是以前該說的都說咯，該提醒的都提醒咯，方晴要分開，雖說是方晴不對啊，可是他楚品選擇跟失憶的方晴在一起，那就要承擔這樣的結果！”
“……”楊老爺子聞言，眼眸不由發亮。
“老伴兒，你這是幫方晴說話呢？到底還是一家人啊！即使是這樣還是向著自己人！”
“你可快打住吧！”
楊老太太可不想接受老伴兒這份感動。
所以一巴掌拍開他，算是自己的正確答覆。
“我向著誰？你想想清楚啊！哼！就說那個方晴能值得我向著？我不過是說你們做事可笑！”
楊老太太才不接受這種莫名其妙的感動呢：“剛剛說的是人男方，但是，這對於方晴同樣可以用！你那妹子妹夫，要是跟方晴說清楚，她若是還堅持選擇楚品，那她現在就不可能這樣理所當然的跟楚品分開！現在，她可以一推三六五，全說是自己無知的情況下選擇的楚品，現在恢覆記憶，自然要選擇自己心上人咯！”
大概是有自己小女婿對比著，楊老太太越發不滿於方晴的不知珍惜。
“我都不清楚這無恥至極的話，你外甥女兒著呢麽說得出口，還有你妹子妹夫怎麽就聽的進去，還聽之任之啊！就算寵孩子，也不能不分是非啊！”
自己的妹妹妹夫外甥女兒被這樣指責，楊老爺子就算也不讚成他們這樣選擇，也不由臉上有些難看。
“你還不要不高興！”楊老太太見到，繼續嘲笑著說，“你看著吧，你外甥女兒肯定有後悔的時候！”
這就明晃晃看好戲咯？！
楊老太太這態度讓楊老爺子很生氣。
“我是聽說過那叫莫鋒的孩子的！雖說，我認為比不上楚品，但是著蘿蔔和白菜，那是各有所愛！就算我偏心些，都不能不認同，人家還是也是才俊之流！你不能那樣說！”
“偏心？就你對楚品那孩子，還能叫偏心啊！”
楊老太太都聽不下去咯，不由奚落他說：“你要是偏心，那是偏心你自己外甥女兒！你還偏心人家孩子呢！不要開玩笑咯！人家讓你偏心的，都快要哭咯！要是你認為這叫偏心，我真想說說你，你還是不要偏心咯，你對人家公正些就好！真噠！我跟你說啊，你以後不要說自己偏心那孩子，我都為你感到很是難為情呢！”
楊老爺子：“……”
“好好好，我、我說錯咯，好不好？不要爭論這些！”
楊老爺子覺得自己這臉面，經過這次談話，不知讓他老伴兒揭下多少層去咯！
“你以為誰高興和你談你那外甥女兒啊！”
“……這跟方晴有何關系啊？咱說的，不是莫鋒啊！”
“是，對！咱說的是莫鋒！”楊老太太翻眼睛說，“我說的後悔，不是說方晴肯定和莫鋒過不好，但是過的好，也不意味著不後悔不是？”
“這說的不對。”
看自己老伴兒微微搖頭，楊老太太放下手上活計，朝老伴兒冷笑：“你那外甥女兒……我說出來你不要生氣啊！我跟你說，就她，說不得恨不能將大寶小寶忘記咧！她說不定都要疏遠孩子們！”
“不要這樣揣測自家孩子！”楊老爺子聽不進去，擡起手，輕輕拍拍桌子，說，“大寶小寶咱都看著長大的，那多招人喜歡？”
“要這樣說，我還真不反對。”雖說楊老太太不待見方晴，但是，對大寶小寶卻很難不喜歡，那對兒小兄妹不禁聰明，還很會做人。
“你看！你看！你也這樣認為，對不？”楊老爺子看老伴兒點頭，立刻說，“你對那倆孩子都有些上心，更不要說小晴！那可是她自己親手帶大的親生的孩子！”
“而且，就算小晴想要徹底擺脫以前，那我妹子妹夫也不能讚成！畢竟那倆孩子可是他們跟著帶大的！”
“你可真沒看透他們！”楊老太太忍了半晌，才說出這麽句隱隱透著無語的話來啊！
“你就是偏見太深刻咯！”楊老爺子嘆氣，“就因為楚品，你就這樣不喜歡那孩子！”嗯，這孩子，他說的是方晴。
“不不不，我想，你可能誤會咯，我不是因為楚品所以不喜歡她，我是從以前就不大喜歡她！要不是因為她，我可能對大寶小寶更喜愛些！”
楊老太太說著就感覺有些無趣：“你看著，只要她遠離孩子啊，大寶小寶心裏都是有數兒的！你說，他們是方晴生出來的，能不像方晴？等著吧，等到她以後想見孩子，人家孩子都未必稀罕見她！”
她說的後悔啊，就說的是這個：“不過我想著你之前說的，認為也對啊，她那樣冷漠的，說不定等有了跟莫鋒的孩子後，就將大寶小寶全都忘記也說不定啊！”
“……”楊老爺子不言不語，這不是無話可說啊，這就是氣的說不出來咯！
楊老太太看他真生氣咯，也就不再繼續氣他，直說：“算咯，人家的事兒跟咱們有何關系？不過就是她和楚品的介紹人而已！他們非要各自安好，誰能怎樣啊！”
“嗯，你既然清楚，那就不要繼續說他們咯！”楊老爺子覺得老伴兒沒有說煩，他都要聽煩咯！
“我不說他們啊，就說你小女婿！”
楊老爺子：“……”
他真沒想到老伴兒竟然又繞回來咯！
頭疼啊！
他根本不想談這些：“不說你這想法我是不是讚成，就說你這主意……你跟老小說過這些沒有？”
“這不是需要先將這事兒跟你說通咯，然後才能跟老小說！”
楊老爺子看老伴兒說這話時表情不想騙他，登時，讓他老伴兒給他說的噎的慌！
“不是，這件事兒，究其根本來說，那就是老小和小女婿之間的事情！就咱老兩口兒摻合進來都不對啊！你怎麽還能將人家當事人給排除在外呢！”
說這些話時，楊老爺子因為感到心虛，而將聲調降低。
“老小要是沒有這想法，你能強讓她跟小女婿分開？”
這說出去都是笑談啊！
“老小為何不讚成啊？！她現在辛辛苦苦自己帶孩子……”
不等楊老太太將這話說出來，楊老爺子就問：“你都說孩子咯！她現在跟小女婿有孩子不說，還是三個孩子！要是小女婿問題太大，是原則性的、或者是人品的問題，咱可以攛掇！但是小女婿除卻愛玩兒些，還是可以的啊！你這樣讓他們隨意分開，就算是老小能找到更好的，那我問你，咱那三個外孫子外孫女兒怎麽辦？”
“咱幫著老小養！”
很顯然，楊老太太全都想好咯！
“你是說咱養？”楊老爺子想要撫自己胸口。
“你說的真簡單，但是，咱不是就老小自己！還有其他兒女！咱不在乎他們對此怎麽想，但是你要清楚，咱要是打破他們之間的平衡，對老小能有啥好呢？”
“就是養孩子，你這想多咯，這能有矛盾？”
“兒女多，兒女都大咯！兒女都有自己小家庭咯！”
楊老爺子提醒：“所以，我們面對的不是曾經還是孩子的天真的兒女！他們就算不介意啊，可是他們的愛人呢？！”
“要是你跟我因為照顧老小的孩子而累到，哪怕就是扭了下腰啊，他們都能因此跟老小鬧！你這不是給老小找事兒！”
“……”
好吧，楊老太太好像也意識到自己想法兒有些簡單。
“可是我就是看那小子生氣啊！”
但是讓楊老太太就這樣放棄，她還真有些做不到。
“你閨女跟他過，又不是咱跟著他們過，你生氣，你就少看他們！”
楊老爺子覺得，他們又不住一起啊，要真是不接受，就眼不見為凈！
“我這不是心疼老小啊！”
“可是老小沒有找你抱怨！這不是你自己折騰？！”
楊老爺子認為，就算是摻合他們小夫妻之間的事兒，也是在小女兒要求之後啊！
“要不是老小是咱親生的，你以為我高興這樣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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