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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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見
方老爺子在求生欲的催促下，很好的讓方老太太放棄了再次拿起雞毛撣子的想法兒。
但是，這不等於他將之前的安排取消。
到現在為止，他仍然堅持找出小晴離開楚品的緣由。
反而是方老太太不想繼續就這問題發愁。
“要是小晴沒有對不起楚品，我跟她說對不起還不行！”
“哼，你啊！這不清楚的，還以為你是楚品親爹呢！”方老太太不高興，但是也僅僅是不高興，到底沒有反對。
可能在方老太太看來，能讓這老家夥聽話，大概有些困難。
……
方老太太和方老爺子對話暫時告一段落，可是方晴在書桌前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眼前的資料讓她雙手微微發顫。
好像以前那些可以遺忘的事情再次想起，讓她難以控制心裏那份忿忿。
使勁兒將資料全部合上，方晴走到窗前遙望遠方。
此時此刻天色漸漸沈下來，逐漸亮起的那些繁星，和她以前在沙漠裏看到的差不多。
揉揉臉，方晴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累咯。
“鈴鈴鈴！”
就當她想著那些不能忘掉的過往時，手機的響聲忽而想起來，將她嚇了一跳。
“嗯？！你說啥？！”
方晴匆匆感到辦公室時，他們單位的主任面色發沈，跟過來調查情況的工作人員說話。
“我將負責辦公室保險櫃的工作人員都叫過來。”
他看見方晴走進來咯，微微頷首示意對方等等，然後繼續跟調查人員說：“這是保管保險櫃鑰匙的工作人員之一，要是有需要，你們可以先問她，她是個很負責、很認真的員工！我想你們可能能聞到些有用信息！或者，還可以等到所有有關人員到齊，你們再問。都可以，你們可以隨意，有問題找他們問就可以。”
單位主任這樣說咯，調查人員也不好扣著他不放。
為首的調查員朝身側的那些同事點頭：“可以按計劃，讓第一小隊單獨和這位同志說說。”
“好！”
他身後的梳著高丸子頭的女工作人員就點點頭，邁步朝方晴那裏走過來。
“請您跟我們到外面談談。”
“好。”
這位工作人員將方晴帶到外面院子空地裏，就自我介紹說：“方女士是吧，我是這次保險櫃失竊安的調查員，我姓安，有些問題，我們需要跟您了解下。”
“您放心，我肯定配合。”方晴點點頭。
“那好，我請問，您今天提前下班了，是不是？”
“對。”
“請問，您下班之後去哪裏了？”
方晴心裏有些猶豫，不過面上不帶出來：“我丈夫帶著孩子出去玩兒咯，所以我閑著沒事兒，就想出去放松放松，可是發現自己出去溜達好像挺無聊，所以就回家咯。”
她用半真半假信息，將自己出去的路線說出來，倒是沒有騙人。
安女士將方晴這些話全部記錄下來。
然後她這才問：“保險櫃的印章和記錄冊全部丟失，您認為有誰能順利進到你們辦公室？”
“這可不好說，能進我們辦公室的人不少呢！說真的，不要看我們手裏拿著這所謂保險櫃鑰匙，就很不得了，其實這保險櫃，根本沒放有價值的東西，或者說，要是真有重要價值的東西，也不能放這兒。單位還有很多可以保存重要的物品的地方，我們這裏就是放個印章，而且印章啊，要是現在立刻登報註銷，對單位方面影響根本不算大。”
安女士點點頭，然後沒有再問，沈默的好像等其他工作隊的消息。
方晴心裏納罕，但是仍舊不讓對方看出來。
大有跟對方沈默到底之意。
幸好她們沈默時間不算很久，等到其他工作隊出來，就說要請他們到他們臨時辦公室那裏坐坐。
方晴雖然皺眉，但是，沒有極其抵觸。
……
“好久不見，莫清。”
方晴自從單獨坐在臨時辦公室裏，就有些忐忑呢，之前的調查員說出去打水後，竟然沒有再過來呢。
她這一等，就等到這個聽起來熟悉的、充滿戲謔意味、讓她最近因為想起來的記憶而不由自主就魂牽夢縈的聲調。
“莫鋒！”
方晴聽到對方輕喚的代號，噌就站起來咯。
不過，她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那份激動悸動，就像被潑盆冷水，讓她冷靜下來。
“你怎麽不轉過來看看我？”那熟悉之極的，只要聽到他說話聲，她這腦海裏就浮現出他容貌，哦，不僅僅是容貌，以及他的舉動，還有微表情，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看不看的，還有意義？”雖然清楚久別之後這樣說話不大合適，但是，她就是不能保持冷靜。
“誒！”對方嘆氣聲，好像回蕩著無奈之意。
“你這樣子，好像爽約的人是我呢！”
對方說這樣話，立刻讓方晴眼眶發酸，很快，竟就淚如雨下。
“不過，要說，還真不能怪你！”對方說著話，將手放在她肩膀上，手腕微微用力，就將方晴扭過來咯。
“之前你失憶咯，我不是不知情，可是任務在身，我委實不能過來找你，更何況，當時，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能回來，所以，無奈之下只能選擇讓你過平常人生活。”
方晴雖然面對對方，但是，卻很固執的不肯看對方的臉。
只是，她不肯看對方，可是莫鋒卻用有些粗糙的大手指微微抹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兒：“等到我可以歇口氣之後，卻聽領導說你……要跟某位京城軍官結婚。”
方晴聽到這兒，渾身就是一陣，頓時，心裏有種同步痛感冒出來咯，那是她認為當時的莫鋒聽說她要結婚時的說不出的痛。
她想，她當時要是有……有第三視角看他看著她為別人穿婚紗，她那時可能就是這樣心痛的。
“你怎麽不找我？”
方晴雖然很努力讓自己說話聽起來不奇怪，但是，沙沙的說話聲，不用猜就清楚，她此時的喉嚨肯定憋的難受。
莫鋒聽她這樣問之後，不由想要苦笑：“我很想找你啊！”
可是不能啊！
莫鋒嘆氣說：“你有機會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我很替你高興，可是，那時候的我啊，還是身不由己，既然我不能給你安穩的生活，那我何苦打擾你呢？要是我犧牲咯，你不是更難受？”
“誰讓你亂說！”聽到莫鋒這般說他自己，方晴猛擡起頭，眼睛帶著紅絲，怒說。
“我就是說那時，你不要緊張啊，不是說現在啊，我現在很好咯！”莫鋒見方晴還這樣在意他，登時高興的恨不能將對方抱在懷裏。
“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而且我……”方晴想說她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咯，但是，委實說不出來。
“我原本想著，既然從一線那裏下來，就找個靠近你生活的地方，不遠不近的看著你，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都想起來咯！”
莫鋒不在意方晴這份冷漠，繼續說：“其實，你既然全都想起來咯，我就更不該出現在你面前，這是對你和你丈夫孩子的尊重。”
“那你現在出現？！”方晴聽到對方提其楚品和大寶小寶，登時有些心虛。
“可是誰讓我了解你呢！”
莫鋒笑著看向對方：“你想起記憶後，竟然主動跟組織領導聯絡，還想要繼續原本工作，我就清楚咯，你可能要跟你丈夫分開，而你要恢覆的工作要求你將精力放到工作上，你肯定顧不上孩子們，那樣，孩子撫養權你肯定要給你丈夫。”
他說到這兒後，竟然不繼續說，可是，方晴卻聽懂咯。
對方言外之意就是清楚她要恢覆單身咯。
既然她單身，那他肯定有競爭機會！
不知怎的，方晴心裏還有些甜呢！
“你不是退下來？你何苦還摻合？”心裏高興的方晴嗔對方。
莫鋒笑著說：“你參與的任務，當時因為負傷，所以沒有完成，但是之後我都幫你完成咯，那些該解決的，全都解決掉咯，所以，你……即使恢覆記憶，領導也不會讓你繼續前線工作，畢竟你退下來很久咯，就算你有心，可是體力精力都不允許你那樣拼咯，你最多就是借調到其他單位。可是，咱有一說一啊，當初你退下來，領導聯系的單位就很好。”
“那你現在過來見我，合適？”方晴不想對方利用公務時間跟她說這些。
莫鋒笑了笑：“本來我想找機會跟你說說話的，其實，我是等著你跟你丈夫辦好手續之後，我再找機會出現呢！可是，沒想到你們單位出這件事兒，我真不放心你，加上這是咱師兄他負責的，我就趁機跟過來打個雜。”
“你現在在哪兒工作？”聽對方關心她，方晴心裏說不出來的高興。
“就是行政單位，略微有些職權，很符合咱們以前設想的養老生活配備。”
聽對方提咱們，方晴臉就有些發熱。
“你真不該現在出現，要是按你計劃出現，我跟他分開這件事兒意義就很不同。”
方晴說這話時聲調放的很低。
可是莫鋒聽的卻很清楚。
頓時，他臉上那笑容就愈發好看。
“你這次就借機休息休息，不要摻合進來，咱以前的領導有意將你調到我們單位工作，到時候咱辦公室都可能很近，而那時，你大概單身咯？我就可以追求你咯！”
這是莫鋒的安排呢！
方晴登時心動不已。
“還有，你不要和那人見面咯！”這次，莫鋒說的那人，就是方老爺子看到那小子，就是他給方晴資料的。
“可是……”
“他那裏還有條很重要的線索，不過跟你我無關咯，是老領導他們需要緊跟不放的任務。”
莫鋒這是讓方晴不要接觸不能接觸的事情咯。
他這是為她好，方晴心裏清楚，所以心裏甜度使勁兒上升。
“那這裏……就不管？！”
“這跟你有何關？”
莫鋒失笑，用手擱方晴那額頭上揉了揉。
這是他以前最喜歡的動作。
現在可以重覆，莫鋒雖然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眼睛裏的光都要較之前更加亮咯！
至於方晴，她感受到對方情緒之後，就更想落淚咯。
“你不要內疚。”莫鋒的手掌，因為她的低泣，而微微停頓，然後，他忽而就嘆氣，說，“你不要有愧疚情緒，說真的，就算你後悔咯，想要為孩子為他，為家庭而選擇之前的生活，都不要緊啊！我真的只會祝福你。”
他這般說跟方晴說，本以為很體貼，但是，卻讓方晴一把將他放在她額頭上的手推開。
“之前打算分開，原本就不是為你！”方晴冷著臉說，“我跟他都談好，等他帶孩子們從游園回來，我們就打報告！”
方晴說到這忽想起朵朵，登時啊，她那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你這是？”莫鋒以為對方要改主意，登時有些緊張。
雖說自重逢以來彼此之間看起來好像沒有隔閡，好像之前分別只是彼此若以往上下班那般，但是，因為時間距離，他們之間還是有些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小心翼翼。
“我可能……”
方晴言語見的為難，在莫鋒耳朵裏聽著，卻好像驚雷般，讓他有些郁郁。
“不是！不是你以為的……”方晴見莫鋒好像有些誤會，忙不疊將朵朵那孩子存在告訴他。
“原來是這樣！”莫鋒立刻松口氣說，“你怎麽想呢？”
他很清楚，方晴對於他來說很好呢，可是，方晴卻從來不是情感豐沛的人，對於孩子，尤其是不在她計劃裏出現的孩子啊，她不會很在意。
“若是將朵朵和大寶小寶都給他，他那裏可能有些困難。”
“那就你將孩子要過來。”莫鋒自認為條件很不錯，多樣個孩子不是問題呢！
“我就是這樣說，你看看能不能……調查看看那叫顏知的人，他就是說朵朵忽而出現不簡單。要是真能看出問題，也不算我對不起他咯！”
方晴這意思，就是沒想爭取孩子。
“顏知？”莫鋒聽到顏知這名字後，不由就是一怔。
能看出來他認識對方。
“要是可以，你讓他不要再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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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不等於他將之前的安排取消。
到現在為止，他仍然堅持找出小晴離開楚品的緣由。
反而是方老太太不想繼續就這問題發愁。
“要是小晴沒有對不起楚品，我跟她說對不起還不行！”
“哼，你啊！這不清楚的，還以為你是楚品親爹呢！”方老太太不高興，但是也僅僅是不高興，到底沒有反對。
可能在方老太太看來，能讓這老家夥聽話，大概有些困難。
……
方老太太和方老爺子對話暫時告一段落，可是方晴在書桌前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眼前的資料讓她雙手微微發顫。
好像以前那些可以遺忘的事情再次想起，讓她難以控制心裏那份忿忿。
使勁兒將資料全部合上，方晴走到窗前遙望遠方。
此時此刻天色漸漸沈下來，逐漸亮起的那些繁星，和她以前在沙漠裏看到的差不多。
揉揉臉，方晴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累咯。
“鈴鈴鈴！”
就當她想著那些不能忘掉的過往時，手機的響聲忽而想起來，將她嚇了一跳。
“嗯？！你說啥？！”
方晴匆匆感到辦公室時，他們單位的主任面色發沈，跟過來調查情況的工作人員說話。
“我將負責辦公室保險櫃的工作人員都叫過來。”
他看見方晴走進來咯，微微頷首示意對方等等，然後繼續跟調查人員說：“這是保管保險櫃鑰匙的工作人員之一，要是有需要，你們可以先問她，她是個很負責、很認真的員工！我想你們可能能聞到些有用信息！或者，還可以等到所有有關人員到齊，你們再問。都可以，你們可以隨意，有問題找他們問就可以。”
單位主任這樣說咯，調查人員也不好扣著他不放。
為首的調查員朝身側的那些同事點頭：“可以按計劃，讓第一小隊單獨和這位同志說說。”
“好！”
他身後的梳著高丸子頭的女工作人員就點點頭，邁步朝方晴那裏走過來。
“請您跟我們到外面談談。”
“好。”
這位工作人員將方晴帶到外面院子空地裏，就自我介紹說：“方女士是吧，我是這次保險櫃失竊安的調查員，我姓安，有些問題，我們需要跟您了解下。”
“您放心，我肯定配合。”方晴點點頭。
“那好，我請問，您今天提前下班了，是不是？”
“對。”
“請問，您下班之後去哪裏了？”
方晴心裏有些猶豫，不過面上不帶出來：“我丈夫帶著孩子出去玩兒咯，所以我閑著沒事兒，就想出去放松放松，可是發現自己出去溜達好像挺無聊，所以就回家咯。”
她用半真半假信息，將自己出去的路線說出來，倒是沒有騙人。
安女士將方晴這些話全部記錄下來。
然後她這才問：“保險櫃的印章和記錄冊全部丟失，您認為有誰能順利進到你們辦公室？”
“這可不好說，能進我們辦公室的人不少呢！說真的，不要看我們手裏拿著這所謂保險櫃鑰匙，就很不得了，其實這保險櫃，根本沒放有價值的東西，或者說，要是真有重要價值的東西，也不能放這兒。單位還有很多可以保存重要的物品的地方，我們這裏就是放個印章，而且印章啊，要是現在立刻登報註銷，對單位方面影響根本不算大。”
安女士點點頭，然後沒有再問，沈默的好像等其他工作隊的消息。
方晴心裏納罕，但是仍舊不讓對方看出來。
大有跟對方沈默到底之意。
幸好她們沈默時間不算很久，等到其他工作隊出來，就說要請他們到他們臨時辦公室那裏坐坐。
方晴雖然皺眉，但是，沒有極其抵觸。
……
“好久不見，莫清。”
方晴自從單獨坐在臨時辦公室裏，就有些忐忑呢，之前的調查員說出去打水後，竟然沒有再過來呢。
她這一等，就等到這個聽起來熟悉的、充滿戲謔意味、讓她最近因為想起來的記憶而不由自主就魂牽夢縈的聲調。
“莫鋒！”
方晴聽到對方輕喚的代號，噌就站起來咯。
不過，她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那份激動悸動，就像被潑盆冷水，讓她冷靜下來。
“你怎麽不轉過來看看我？”那熟悉之極的，只要聽到他說話聲，她這腦海裏就浮現出他容貌，哦，不僅僅是容貌，以及他的舉動，還有微表情，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看不看的，還有意義？”雖然清楚久別之後這樣說話不大合適，但是，她就是不能保持冷靜。
“誒！”對方嘆氣聲，好像回蕩著無奈之意。
“你這樣子，好像爽約的人是我呢！”
對方說這樣話，立刻讓方晴眼眶發酸，很快，竟就淚如雨下。
“不過，要說，還真不能怪你！”對方說著話，將手放在她肩膀上，手腕微微用力，就將方晴扭過來咯。
“之前你失憶咯，我不是不知情，可是任務在身，我委實不能過來找你，更何況，當時，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能回來，所以，無奈之下只能選擇讓你過平常人生活。”
方晴雖然面對對方，但是，卻很固執的不肯看對方的臉。
只是，她不肯看對方，可是莫鋒卻用有些粗糙的大手指微微抹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兒：“等到我可以歇口氣之後，卻聽領導說你……要跟某位京城軍官結婚。”
方晴聽到這兒，渾身就是一陣，頓時，心裏有種同步痛感冒出來咯，那是她認為當時的莫鋒聽說她要結婚時的說不出的痛。
她想，她當時要是有……有第三視角看他看著她為別人穿婚紗，她那時可能就是這樣心痛的。
“你怎麽不找我？”
方晴雖然很努力讓自己說話聽起來不奇怪，但是，沙沙的說話聲，不用猜就清楚，她此時的喉嚨肯定憋的難受。
莫鋒聽她這樣問之後，不由想要苦笑：“我很想找你啊！”
可是不能啊！
莫鋒嘆氣說：“你有機會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我很替你高興，可是，那時候的我啊，還是身不由己，既然我不能給你安穩的生活，那我何苦打擾你呢？要是我犧牲咯，你不是更難受？”
“誰讓你亂說！”聽到莫鋒這般說他自己，方晴猛擡起頭，眼睛帶著紅絲，怒說。
“我就是說那時，你不要緊張啊，不是說現在啊，我現在很好咯！”莫鋒見方晴還這樣在意他，登時高興的恨不能將對方抱在懷裏。
“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而且我……”方晴想說她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咯，但是，委實說不出來。
“我原本想著，既然從一線那裏下來，就找個靠近你生活的地方，不遠不近的看著你，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都想起來咯！”
莫鋒不在意方晴這份冷漠，繼續說：“其實，你既然全都想起來咯，我就更不該出現在你面前，這是對你和你丈夫孩子的尊重。”
“那你現在出現？！”方晴聽到對方提其楚品和大寶小寶，登時有些心虛。
“可是誰讓我了解你呢！”
莫鋒笑著看向對方：“你想起記憶後，竟然主動跟組織領導聯絡，還想要繼續原本工作，我就清楚咯，你可能要跟你丈夫分開，而你要恢覆的工作要求你將精力放到工作上，你肯定顧不上孩子們，那樣，孩子撫養權你肯定要給你丈夫。”
他說到這兒後，竟然不繼續說，可是，方晴卻聽懂咯。
對方言外之意就是清楚她要恢覆單身咯。
既然她單身，那他肯定有競爭機會！
不知怎的，方晴心裏還有些甜呢！
“你不是退下來？你何苦還摻合？”心裏高興的方晴嗔對方。
莫鋒笑著說：“你參與的任務，當時因為負傷，所以沒有完成，但是之後我都幫你完成咯，那些該解決的，全都解決掉咯，所以，你……即使恢覆記憶，領導也不會讓你繼續前線工作，畢竟你退下來很久咯，就算你有心，可是體力精力都不允許你那樣拼咯，你最多就是借調到其他單位。可是，咱有一說一啊，當初你退下來，領導聯系的單位就很好。”
“那你現在過來見我，合適？”方晴不想對方利用公務時間跟她說這些。
莫鋒笑了笑：“本來我想找機會跟你說說話的，其實，我是等著你跟你丈夫辦好手續之後，我再找機會出現呢！可是，沒想到你們單位出這件事兒，我真不放心你，加上這是咱師兄他負責的，我就趁機跟過來打個雜。”
“你現在在哪兒工作？”聽對方關心她，方晴心裏說不出來的高興。
“就是行政單位，略微有些職權，很符合咱們以前設想的養老生活配備。”
聽對方提咱們，方晴臉就有些發熱。
“你真不該現在出現，要是按你計劃出現，我跟他分開這件事兒意義就很不同。”
方晴說這話時聲調放的很低。
可是莫鋒聽的卻很清楚。
頓時，他臉上那笑容就愈發好看。
“你這次就借機休息休息，不要摻合進來，咱以前的領導有意將你調到我們單位工作，到時候咱辦公室都可能很近，而那時，你大概單身咯？我就可以追求你咯！”
這是莫鋒的安排呢！
方晴登時心動不已。
“還有，你不要和那人見面咯！”這次，莫鋒說的那人，就是方老爺子看到那小子，就是他給方晴資料的。
“可是……”
“他那裏還有條很重要的線索，不過跟你我無關咯，是老領導他們需要緊跟不放的任務。”
莫鋒這是讓方晴不要接觸不能接觸的事情咯。
他這是為她好，方晴心裏清楚，所以心裏甜度使勁兒上升。
“那這裏……就不管？！”
“這跟你有何關？”
莫鋒失笑，用手擱方晴那額頭上揉了揉。
這是他以前最喜歡的動作。
現在可以重覆，莫鋒雖然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眼睛裏的光都要較之前更加亮咯！
至於方晴，她感受到對方情緒之後，就更想落淚咯。
“你不要內疚。”莫鋒的手掌，因為她的低泣，而微微停頓，然後，他忽而就嘆氣，說，“你不要有愧疚情緒，說真的，就算你後悔咯，想要為孩子為他，為家庭而選擇之前的生活，都不要緊啊！我真的只會祝福你。”
他這般說跟方晴說，本以為很體貼，但是，卻讓方晴一把將他放在她額頭上的手推開。
“之前打算分開，原本就不是為你！”方晴冷著臉說，“我跟他都談好，等他帶孩子們從游園回來，我們就打報告！”
方晴說到這忽想起朵朵，登時啊，她那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你這是？”莫鋒以為對方要改主意，登時有些緊張。
雖說自重逢以來彼此之間看起來好像沒有隔閡，好像之前分別只是彼此若以往上下班那般，但是，因為時間距離，他們之間還是有些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小心翼翼。
“我可能……”
方晴言語見的為難，在莫鋒耳朵裏聽著，卻好像驚雷般，讓他有些郁郁。
“不是！不是你以為的……”方晴見莫鋒好像有些誤會，忙不疊將朵朵那孩子存在告訴他。
“原來是這樣！”莫鋒立刻松口氣說，“你怎麽想呢？”
他很清楚，方晴對於他來說很好呢，可是，方晴卻從來不是情感豐沛的人，對於孩子，尤其是不在她計劃裏出現的孩子啊，她不會很在意。
“若是將朵朵和大寶小寶都給他，他那裏可能有些困難。”
“那就你將孩子要過來。”莫鋒自認為條件很不錯，多樣個孩子不是問題呢！
“我就是這樣說，你看看能不能……調查看看那叫顏知的人，他就是說朵朵忽而出現不簡單。要是真能看出問題，也不算我對不起他咯！”
方晴這意思，就是沒想爭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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