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價值和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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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價值和分配
“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啊！”漸漸習慣楚品早出晚歸的韓子禾，沒想到他今兒著呢麽來的這麽早。
楚品跟他爸媽打好招呼，就湊到韓子禾跟前兒，好像很猶豫呢！
“？？？”
“你有話就說。”
楚錚看不慣他這樣子，看起來就精悍之極，還要擺出扭扭捏捏這樣，可很考驗忍耐力啊！
“這是方晴退給我的！”楚品心裏有事，所以，也顧不上他爸那點兒小心思，只是從外衣口袋裏拿出個精致的小圓盒遞給韓子禾。
韓子禾：“？？？”
“這是我跟她成婚之後，您送給她的啊。”楚品倒是沒多想啊，只是以為可能不記得咯。
韓子禾接過來打開小圓盒，登時就怔然咯。
羊脂玉的鐲子，看這品質的話，好像……能到八位數啊！
她這麽有錢？！
手筆有些大！
楚品見她看著手鐲不語，以為是他這舉動嚇到了她，忙不疊就說：“我想著將來將這手鐲給小寶的，不過我這工作不穩定，很多時候要出任務，孩子又太小，還不如，請您幫忙看著！”
韓子禾揉揉頭：“你……這是確定跟方晴各自天涯咯？！”
楚錚這時才聽懂楚品之前這番舉動的意思，登時不高興咯。
“不至於走到這般地步吧！”
雖說楚錚不是定要兒子跟對方過下去，可是，這跟之前說的好像有些不大一樣！
聞言的楚品不由苦笑：“您說的，好像是我主動要跟對方不在接觸！”
楚錚心說，這就是說，方晴主動放棄楚品咯？
方老頭兒就是這般跟方晴說的？！
想到方老爺子之前在他跟前兒那些話，楚錚心裏就有氣啊！
“幸好方晴沒有貪圖這只鐲子！”
楚品：“……”他能說方晴根本不清楚這只鐲子的價值不？！
方晴之所以對這鐲子沒有研究，完全是因為她從來都對玉石沒有興趣，當初他們也沒有特意提及過這手鐲價值，加上他們家孩子多，平時呢，這吃穿都不是特別精致，所以方晴不認為他們家能送出這麽寶貴的禮物。
“你不想著以後再給你媳婦兒咯？”楚錚這是想問，楚品還想不想找咯，畢竟這事關大寶小寶的未來，說真的，現在他想著將這鐲子給小寶，但是若是將來他再婚之後又有女兒呢？
要是再娶的媳婦兒在他心裏超過了方晴呢？他是不是……就要愛屋及烏？！若那般，他能像現在這般喜歡小寶不？！
就算楚品以後不會再婚，那他還有大寶這孩子呢！有價值的手鐲，可就只有這只，但是大寶將來卻會娶妻生子。大寶小寶現在看起來還是很兄妹情深的，但是以後呢？當有自己家庭之後，他們之間的情分還能像現在這樣毫不計較？
更何況，現在的大寶小寶即使再聰明，那還是小孩子，小孩子對錢這印象不是很清晰，他們在乎禮物看起來，是不是合心意，而不是看這禮物價值是不是更貴重。
但是，他們總有長大之時，那時，他們清楚生活不易，可能還接受過社會捶打，那時的他們，面對這般有價值的手鐲，還能做到沈穩不驚？
楚錚雖然沒有全都說清楚，可是他很清楚，楚品應該聽出言外之意！
“那就將來給他們兄妹平分！”這是他能想到，可以不傷大寶小寶兄妹情誼的最好的辦法咯！若是這般都不能讓他們滿意，楚品想，他是沒有更好辦法咯！
“你不要認為我不疼小寶，只是這玩意兒委實太值錢啊！俗話說得好啊，這財帛動人心！你不要用這玩意考驗自己兒女之間的感情，畢竟他們都長大之後，可能左右他們感情的因素，還有他們的伴侶呢！那些人可不姓楚啊！”楚錚在想了想之後，還是跟楚品說清楚他這考量。
“您很疼小寶，我很清楚啊！”楚品撓撓臉頰。
看樣子，他這是還有話想問啊？那就問！——楚錚鼓勵的看向楚品，好像很想聽聽他能問啥。
楚品看看楚錚和韓子禾，低頭看看自己衣袖，許久之後說：“咱家好像有些很貴重的首飾？”
楚錚韓子禾查詢自己記憶：“要說多，也不算很多，不過是從祖上那繼承的，剛好夠你們兄弟姊妹能夠每個人都拿到一件兒，至於價格也都差不多！”
他說著話，還認真想了想，然後補充說：“至於我們怎麽就給你這個而不給你那個呢，也是有規律的！”
楚錚認真的看向楚品，好像他這樣子，就能讓楚品清晰地清楚，他這可真不是開玩笑呢！
“因為不清楚會有多少孩子，所以，我們將拿到的首飾，按照到手的順序做標簽咯，然後誰第一個出生，那就能拿到我們接受的第一件兒首飾。嗯，若是這般說……是不是能理解？”
楚品：“……”理解是不難理解的，但是……這怎麽聽起來，好像很兒戲呢？！
“誰說鬧著玩兒？！這算是最公平最不偏心的辦法咯！”楚錚誠實的跟楚品說，“要不然，你有更好辦法？！你不要告訴我謙讓啊！你就算不介意，你媳婦兒能不介意？就算她不介意，你認為楚寬也能不介意？”
楚錚覺得很難找到絕對公平，可是，盡可能的公平他還是能做到的！
“就算所有的首飾都是價值不菲，可是，這不菲和不菲之間，也不可能一致！總有個多和少，你說，拿到更多價值更精致首飾的，和拿到不那麽精致不那麽貴重的首飾的兄弟姊妹之間，就能沒有意見？”
楚錚覺得孩子們長大之後，就不能繼續用原先的眼光看他們咯，在他們接受了更多其他因素幹擾之後，作為兒女其實……也不是那麽純粹咯！
當他們的孩子是其他人的丈夫妻子，是其他人的爸和媽，他們就不僅僅是他們的孩子，也不僅僅是他們同胞手足的兄弟姊妹咯！
“……”楚品聽著覺得有些難過。
雖然他想駁斥，可是，他很清楚，這真沒錯！
有自己妻子兒女之後，他自問，不大能為兄弟姊妹徹底豁出去。
“不過你也不要失落啊，你看，我們當爹媽的，都不曾低落，你這個當哥哥的，就更不需要咯！”楚錚拍拍楚品肩膀，“好咯，咱不說這些啊！還是說說，你怎麽跟大寶小寶說這件事兒吧！”
提到大寶小寶，楚品還真沒工夫傷懷咯！
“我意思是，回來之後，還是要跟方晴好好兒談談，要是那時她仍舊堅持己見，那我無話可說！我不是歪纏的人啊！她高興怎樣就怎樣吧！到時候，我給大寶小寶請個心理老師和育兒專家，讓他們看看能不能將對孩子的傷害降到最低。”
楚品這般說，說明他心裏有數兒咯。
既然是這樣，楚錚就不像繼續啰嗦咯。
“好吧，你心裏有數兒就最好咯！我們這都拾掇好咯，你那裏啥時候可以出發？”
楚錚跟方老爺子說他們機票買已經買好這件事兒，就是說說而已，因為楚品那裏，假期只要沒有確定，還真不好說何時放假。
說真的，到最後“不放假”這樣的事不是沒有過。
“我那裏就等著領導給批條了。”楚品也不清楚，原本說好很快就給條子，可是到現在他不是還在等？
鄭團說，大概是想要確定接下來的任務不需要他參與，才可能痛快給條子！
不過這就不用說出來咯，也好免得孩子們聽到，都跟著著急。
……
“你這是想啥呢？”
楚品回單位都好久了，楚錚見他媳婦兒好像還沈浸在之前的談話上，他以為是因為聽到楚品和方晴分手，她心裏不得勁兒呢！
所以他就到她跟前兒，打擾她這愁緒。
“啊？！啊，你……剛剛問啥咯？！”
韓子禾看他的眸子有些茫然。
楚錚嚇了一跳，忙不疊問她說：“你這是怎的啦？看起來竟有些疲憊？莫不是不舒服？”
韓子禾推開他：“我現在好的很，沒有不舒服啊！你不要這麽激動啊！”
“那你、你怎麽看上去……心事重重啊？”
韓子禾聽他這般說，有些不解還有些懵：“我就是覺得好像以前在哪裏看到過這首飾。”
這般說著，她繼續看向沒有關合的小圓盒裏的那手鐲。
“啊？！”楚錚聞言之後，趕緊看過去說，“還真是！”
跟韓子禾的不解完全不同的是，楚錚在聽到提醒之後，就想起來咯，現實世界裏，她曾經無意間參與賭石，還用百來塊錢買了石頭，哪想到那石頭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得到的玉料卻幾近頂級，幸好是他和她自己跟家裏開解的石頭，倒是沒讓外人打擾。因為她跟師父那裏學成很多本事，所以開解出的石料，她都沒有勞煩旁人，而是自己打磨成首飾。
當時她雕刻的那只玉鐲，雖說略小些咯，但是勝在精致，小小的鐲子上竟然用浮雕和鏤雕的方法，雕出個園林景象鳥雀歡騰？
“你看著鐲子，不說材質跟咱那個完全不同，就說上面的圖景也不大一樣啊！”
楚錚雖然覺得這手鐲不陌生，可是要說見過，也不盡然呢！
“你莫不是借著這手鐲，想起有用的信息來咯？！”
他這般說，韓子禾反而緩緩搖搖頭：“只不過是因為看到這鐲子熟悉，所以腦子裏好像閃過些許鏡頭。”
“鏡頭？！”楚錚聞言之後，眼眸都亮起來，“你現在還記得不記得？！”
“還真不敢忘！”韓子禾看楚錚欣喜，雖不清楚他欣喜在何處，但是，她還是順著他小聲說，“不過因為鏡頭略雜亂，所以現在腦袋還有些暈乎啊！”
“不要著急，你可以慢慢兒跟我說，咱有的是時間！”
“嗯，還是不能不急，畢竟，咱能等的起，可是記憶，還真不見得能夠等的起！”
韓子禾這般說，楚錚就清楚，他肯定要豎起耳朵聽。
“很具體的，我還真記不起來，就是鬧恍惚聽到孩子熊起來之後的動靜。”
韓子禾先抑後揚，讓楚錚緊張的情緒也漸漸緩過來咯。
“可是，應該說很快的，那孩子似乎失蹤咯！”
韓子禾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還真沒看到楚錚聽到她那句話之後，臉上有瞬間驚奇之色。
“然後呢？”
“然後？！”韓子禾搖搖頭，“可能還有後續，但是，我想好像沒見到過！”
“哦，那就好！”楚錚有些慶幸韓子禾沒有完全記起來。
雖然他跟她在這兒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喚醒她的記憶，可是，現在看來，所有信息全部放到她腦海裏，也不見得是好事兒！還是緩緩圖之。
“哦，那可能是大寶小寶太活潑，而你很久沒跟小孩子接觸，所以不大適應！當然那，還有可能就是……這大院兒裏的那些小孩兒很折騰，所以，你想忽略這聲響都不容易。”
“？？？”韓子禾不認為楚錚這話很有說服力哈。
只是她這裏也不清楚緣由，所以，只能聽楚錚的。
“這就對咯！”楚錚悄悄摸把汗說，“你不要讓自己太累，你要時刻記清楚哦——咱來這裏是度假來噠！也就是玩兒啊！你可不要本末倒置！咱不是來這裏受苦啊！”
“我真不累！你看看這裏，咱可就剩下玩兒咯！哪裏談得上還有些受苦？！”
“你以為帶孩子不累啊！”楚錚見韓子禾好像沒有其他想法，登時忙不疊說，“等你帶大寶小寶出去玩兒，你就清楚咯！真要是帶孩子，那可真不容易！”
韓子禾聽他這般說，有些很好笑啊：“你說的，好想你你帶過孩子似的！”
在韓子禾記憶裏面，她和楚錚在現實世界的那些孩子，好像還都不到成家時候，所以，楚錚表現的好像很清楚小孩子，這不由讓韓子禾從裏到外都有些好奇！
“你看看大寶小寶剛剛補充的行李清單！”楚錚見韓子禾好像還想問，忙不疊在她說話之前，說，“沒問題，我就準備買咯！”
“哦！”讓楚錚這麽打岔之後，韓子禾還真暫時忘記要說的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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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啊！”漸漸習慣楚品早出晚歸的韓子禾，沒想到他今兒著呢麽來的這麽早。
楚品跟他爸媽打好招呼，就湊到韓子禾跟前兒，好像很猶豫呢！
“？？？”
“你有話就說。”
楚錚看不慣他這樣子，看起來就精悍之極，還要擺出扭扭捏捏這樣，可很考驗忍耐力啊！
“這是方晴退給我的！”楚品心裏有事，所以，也顧不上他爸那點兒小心思，只是從外衣口袋裏拿出個精致的小圓盒遞給韓子禾。
韓子禾：“？？？”
“這是我跟她成婚之後，您送給她的啊。”楚品倒是沒多想啊，只是以為可能不記得咯。
韓子禾接過來打開小圓盒，登時就怔然咯。
羊脂玉的鐲子，看這品質的話，好像……能到八位數啊！
她這麽有錢？！
手筆有些大！
楚品見她看著手鐲不語，以為是他這舉動嚇到了她，忙不疊就說：“我想著將來將這手鐲給小寶的，不過我這工作不穩定，很多時候要出任務，孩子又太小，還不如，請您幫忙看著！”
韓子禾揉揉頭：“你……這是確定跟方晴各自天涯咯？！”
楚錚這時才聽懂楚品之前這番舉動的意思，登時不高興咯。
“不至於走到這般地步吧！”
雖說楚錚不是定要兒子跟對方過下去，可是，這跟之前說的好像有些不大一樣！
聞言的楚品不由苦笑：“您說的，好像是我主動要跟對方不在接觸！”
楚錚心說，這就是說，方晴主動放棄楚品咯？
方老頭兒就是這般跟方晴說的？！
想到方老爺子之前在他跟前兒那些話，楚錚心裏就有氣啊！
“幸好方晴沒有貪圖這只鐲子！”
楚品：“……”他能說方晴根本不清楚這只鐲子的價值不？！
方晴之所以對這鐲子沒有研究，完全是因為她從來都對玉石沒有興趣，當初他們也沒有特意提及過這手鐲價值，加上他們家孩子多，平時呢，這吃穿都不是特別精致，所以方晴不認為他們家能送出這麽寶貴的禮物。
“你不想著以後再給你媳婦兒咯？”楚錚這是想問，楚品還想不想找咯，畢竟這事關大寶小寶的未來，說真的，現在他想著將這鐲子給小寶，但是若是將來他再婚之後又有女兒呢？
要是再娶的媳婦兒在他心裏超過了方晴呢？他是不是……就要愛屋及烏？！若那般，他能像現在這般喜歡小寶不？！
就算楚品以後不會再婚，那他還有大寶這孩子呢！有價值的手鐲，可就只有這只，但是大寶將來卻會娶妻生子。大寶小寶現在看起來還是很兄妹情深的，但是以後呢？當有自己家庭之後，他們之間的情分還能像現在這樣毫不計較？
更何況，現在的大寶小寶即使再聰明，那還是小孩子，小孩子對錢這印象不是很清晰，他們在乎禮物看起來，是不是合心意，而不是看這禮物價值是不是更貴重。
但是，他們總有長大之時，那時，他們清楚生活不易，可能還接受過社會捶打，那時的他們，面對這般有價值的手鐲，還能做到沈穩不驚？
楚錚雖然沒有全都說清楚，可是他很清楚，楚品應該聽出言外之意！
“那就將來給他們兄妹平分！”這是他能想到，可以不傷大寶小寶兄妹情誼的最好的辦法咯！若是這般都不能讓他們滿意，楚品想，他是沒有更好辦法咯！
“你不要認為我不疼小寶，只是這玩意兒委實太值錢啊！俗話說得好啊，這財帛動人心！你不要用這玩意考驗自己兒女之間的感情，畢竟他們都長大之後，可能左右他們感情的因素，還有他們的伴侶呢！那些人可不姓楚啊！”楚錚在想了想之後，還是跟楚品說清楚他這考量。
“您很疼小寶，我很清楚啊！”楚品撓撓臉頰。
看樣子，他這是還有話想問啊？那就問！——楚錚鼓勵的看向楚品，好像很想聽聽他能問啥。
楚品看看楚錚和韓子禾，低頭看看自己衣袖，許久之後說：“咱家好像有些很貴重的首飾？”
楚錚韓子禾查詢自己記憶：“要說多，也不算很多，不過是從祖上那繼承的，剛好夠你們兄弟姊妹能夠每個人都拿到一件兒，至於價格也都差不多！”
他說著話，還認真想了想，然後補充說：“至於我們怎麽就給你這個而不給你那個呢，也是有規律的！”
楚錚認真的看向楚品，好像他這樣子，就能讓楚品清晰地清楚，他這可真不是開玩笑呢！
“因為不清楚會有多少孩子，所以，我們將拿到的首飾，按照到手的順序做標簽咯，然後誰第一個出生，那就能拿到我們接受的第一件兒首飾。嗯，若是這般說……是不是能理解？”
楚品：“……”理解是不難理解的，但是……這怎麽聽起來，好像很兒戲呢？！
“誰說鬧著玩兒？！這算是最公平最不偏心的辦法咯！”楚錚誠實的跟楚品說，“要不然，你有更好辦法？！你不要告訴我謙讓啊！你就算不介意，你媳婦兒能不介意？就算她不介意，你認為楚寬也能不介意？”
楚錚覺得很難找到絕對公平，可是，盡可能的公平他還是能做到的！
“就算所有的首飾都是價值不菲，可是，這不菲和不菲之間，也不可能一致！總有個多和少，你說，拿到更多價值更精致首飾的，和拿到不那麽精致不那麽貴重的首飾的兄弟姊妹之間，就能沒有意見？”
楚錚覺得孩子們長大之後，就不能繼續用原先的眼光看他們咯，在他們接受了更多其他因素幹擾之後，作為兒女其實……也不是那麽純粹咯！
當他們的孩子是其他人的丈夫妻子，是其他人的爸和媽，他們就不僅僅是他們的孩子，也不僅僅是他們同胞手足的兄弟姊妹咯！
“……”楚品聽著覺得有些難過。
雖然他想駁斥，可是，他很清楚，這真沒錯！
有自己妻子兒女之後，他自問，不大能為兄弟姊妹徹底豁出去。
“不過你也不要失落啊，你看，我們當爹媽的，都不曾低落，你這個當哥哥的，就更不需要咯！”楚錚拍拍楚品肩膀，“好咯，咱不說這些啊！還是說說，你怎麽跟大寶小寶說這件事兒吧！”
提到大寶小寶，楚品還真沒工夫傷懷咯！
“我意思是，回來之後，還是要跟方晴好好兒談談，要是那時她仍舊堅持己見，那我無話可說！我不是歪纏的人啊！她高興怎樣就怎樣吧！到時候，我給大寶小寶請個心理老師和育兒專家，讓他們看看能不能將對孩子的傷害降到最低。”
楚品這般說，說明他心裏有數兒咯。
既然是這樣，楚錚就不像繼續啰嗦咯。
“好吧，你心裏有數兒就最好咯！我們這都拾掇好咯，你那裏啥時候可以出發？”
楚錚跟方老爺子說他們機票買已經買好這件事兒，就是說說而已，因為楚品那裏，假期只要沒有確定，還真不好說何時放假。
說真的，到最後“不放假”這樣的事不是沒有過。
“我那裏就等著領導給批條了。”楚品也不清楚，原本說好很快就給條子，可是到現在他不是還在等？
鄭團說，大概是想要確定接下來的任務不需要他參與，才可能痛快給條子！
不過這就不用說出來咯，也好免得孩子們聽到，都跟著著急。
……
“你這是想啥呢？”
楚品回單位都好久了，楚錚見他媳婦兒好像還沈浸在之前的談話上，他以為是因為聽到楚品和方晴分手，她心裏不得勁兒呢！
所以他就到她跟前兒，打擾她這愁緒。
“啊？！啊，你……剛剛問啥咯？！”
韓子禾看他的眸子有些茫然。
楚錚嚇了一跳，忙不疊問她說：“你這是怎的啦？看起來竟有些疲憊？莫不是不舒服？”
韓子禾推開他：“我現在好的很，沒有不舒服啊！你不要這麽激動啊！”
“那你、你怎麽看上去……心事重重啊？”
韓子禾聽他這般說，有些不解還有些懵：“我就是覺得好像以前在哪裏看到過這首飾。”
這般說著，她繼續看向沒有關合的小圓盒裏的那手鐲。
“啊？！”楚錚聞言之後，趕緊看過去說，“還真是！”
跟韓子禾的不解完全不同的是，楚錚在聽到提醒之後，就想起來咯，現實世界裏，她曾經無意間參與賭石，還用百來塊錢買了石頭，哪想到那石頭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得到的玉料卻幾近頂級，幸好是他和她自己跟家裏開解的石頭，倒是沒讓外人打擾。因為她跟師父那裏學成很多本事，所以開解出的石料，她都沒有勞煩旁人，而是自己打磨成首飾。
當時她雕刻的那只玉鐲，雖說略小些咯，但是勝在精致，小小的鐲子上竟然用浮雕和鏤雕的方法，雕出個園林景象鳥雀歡騰？
“你看著鐲子，不說材質跟咱那個完全不同，就說上面的圖景也不大一樣啊！”
楚錚雖然覺得這手鐲不陌生，可是要說見過，也不盡然呢！
“你莫不是借著這手鐲，想起有用的信息來咯？！”
他這般說，韓子禾反而緩緩搖搖頭：“只不過是因為看到這鐲子熟悉，所以腦子裏好像閃過些許鏡頭。”
“鏡頭？！”楚錚聞言之後，眼眸都亮起來，“你現在還記得不記得？！”
“還真不敢忘！”韓子禾看楚錚欣喜，雖不清楚他欣喜在何處，但是，她還是順著他小聲說，“不過因為鏡頭略雜亂，所以現在腦袋還有些暈乎啊！”
“不要著急，你可以慢慢兒跟我說，咱有的是時間！”
“嗯，還是不能不急，畢竟，咱能等的起，可是記憶，還真不見得能夠等的起！”
韓子禾這般說，楚錚就清楚，他肯定要豎起耳朵聽。
“很具體的，我還真記不起來，就是鬧恍惚聽到孩子熊起來之後的動靜。”
韓子禾先抑後揚，讓楚錚緊張的情緒也漸漸緩過來咯。
“可是，應該說很快的，那孩子似乎失蹤咯！”
韓子禾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還真沒看到楚錚聽到她那句話之後，臉上有瞬間驚奇之色。
“然後呢？”
“然後？！”韓子禾搖搖頭，“可能還有後續，但是，我想好像沒見到過！”
“哦，那就好！”楚錚有些慶幸韓子禾沒有完全記起來。
雖然他跟她在這兒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喚醒她的記憶，可是，現在看來，所有信息全部放到她腦海裏，也不見得是好事兒！還是緩緩圖之。
“哦，那可能是大寶小寶太活潑，而你很久沒跟小孩子接觸，所以不大適應！當然那，還有可能就是……這大院兒裏的那些小孩兒很折騰，所以，你想忽略這聲響都不容易。”
“？？？”韓子禾不認為楚錚這話很有說服力哈。
只是她這裏也不清楚緣由，所以，只能聽楚錚的。
“這就對咯！”楚錚悄悄摸把汗說，“你不要讓自己太累，你要時刻記清楚哦——咱來這裏是度假來噠！也就是玩兒啊！你可不要本末倒置！咱不是來這裏受苦啊！”
“我真不累！你看看這裏，咱可就剩下玩兒咯！哪裏談得上還有些受苦？！”
“你以為帶孩子不累啊！”楚錚見韓子禾好像沒有其他想法，登時忙不疊說，“等你帶大寶小寶出去玩兒，你就清楚咯！真要是帶孩子，那可真不容易！”
韓子禾聽他這般說，有些很好笑啊：“你說的，好想你你帶過孩子似的！”
在韓子禾記憶裏面，她和楚錚在現實世界的那些孩子，好像還都不到成家時候，所以，楚錚表現的好像很清楚小孩子，這不由讓韓子禾從裏到外都有些好奇！
“你看看大寶小寶剛剛補充的行李清單！”楚錚見韓子禾好像還想問，忙不疊在她說話之前，說，“沒問題，我就準備買咯！”
“哦！”讓楚錚這麽打岔之後，韓子禾還真暫時忘記要說的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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