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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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好不好
“伯父和伯母這精氣神可真讓人驚嘆！”鄭團站在館外窗戶前看著裏面精彩對決，讚嘆說，“我看你不如二老啊！”
楚品無語的看他說：“你誇讚我爸媽，我很欣慰也很高興，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將我拎出來踩？”
“不是我說你啊！上次，咱跟二隊打籃球那次，瞧瞧你，就幾次對抗而已啊，你都堅持不下來，你還說我踩你？我看你真應該好好鍛煉鍛煉！”鄭團說到鍛煉，就想起楚品那身舊傷，不由有些訕訕，說，“還是讓隊醫給你推拿看看，上次兄弟連裏不是說有個隊醫最善針灸？好多舊傷都能看呢！”
“普通的舊傷容易看，可是各種槍傷，是能推拿好的？”楚品像看傻子似的看鄭團，說，“我看你不要只說我，上次不知是誰，聽團裏給安排拔罐子，就給嚇的好像那竄天猴，可說是跑的比誰都快呢！”
“你不要看笑話，要是普通拔罐子的話，我就忍忍咯，可是你不曉得，那家夥最喜歡趁你不備走罐！那能好受啊！我以前試過一次就怵頭咯！”
提起以往經驗，鄭團他也是一把辛酸淚。
楚品對此也是心有餘悸，不過叫他說呢，他寧可走罐也不肯忍受針灸，忒煎熬！
他們說著話間，楚錚韓子禾那裏，就勝負已定咯，看樣子，老兩口兒之間氣氛還很和諧。
只是不知楚錚跟韓子禾耳畔笑著說了些啥，鄭團和楚品剛想迎上前去說些好話，就看到韓子禾女士一個過肩摔，利索的將楚錚老先生給摔到地上咯。
不說楚品咯，就是鄭團心裏也是唬了一跳，要曉得，這老先生歲數可不小咯，雖然動作利索，但是老胳膊老腿兒也不禁這麽折騰啊！
要是真讓這老太太給摔出個問題來，可怎麽著呢！
這樣提心的過程其實就是一瞬，因為他和楚品親眼看見楚錚老先生不等落地，就是一個翻滾，再加上這老太太手腕向上一提，很好，老先生就跟來了個淩空側翻那般，平平整整安安全全的落地咯！
鄭團和楚品：“……”
尤其是鄭團，他看楚品的視線裏，很是意味深長。
“你們家老頭兒老太太可真能折騰！”鄭團都有些可憐楚品，要是說，他爸媽這般折騰的話，他都覺得自己可能要神經。
楚品也顧不上聽鄭團打趣，他現在那顆心還撲騰撲騰挑的厲害呢！
剛剛他老媽摔他老爸那下子，他感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幸好只是玩笑，他老爸和老媽全都安然，要不然，他覺得他能躺那兒！純粹是嚇的啊！
想到這兒，楚品忽然發現，他好像不放心他爸媽之前養老的打算咯！
這還是在他家住呢，就能這麽胡鬧，要是以後無人看著，豈不是真要瘋？！
要不是還記得對面兒那倆老頑童是他爸媽，要不是還記得鄭團就在自己跟前兒，他真想咆哮啊！
能不能像個正常的老頭兒老太太那樣活動？哪怕是跳廣場舞呢，也好過出其不意就要過肩摔老伴兒！
好吧，他承認，就他爸和他媽之間的感情看，那個被摔的指定是他老爸！
都不帶換人的，老頭兒就是這般犟呢！
韓子禾和楚錚還真沒註意遠處的楚品和鄭團，蓋因這裏場地很大，從他們所在的擊劍臺到外面的大門外，約麽有十數米遠，加上韓子禾和楚錚又沒有說什麽不能讓別人聽到的話，所以就沒防範，哪想到，這老兩口兒恩恩愛愛的舉動讓鄭團和楚品這倆小輩兒看了個正著呢！
要說赧然麽，還真有點兒，不過楚錚和韓子禾都不是一般人，即使不好意思，但是情緒也不會太激動，更不會一直難為情呢。不過就是有瞬間不知所措。
“你們哥倆怎麽來這兒咯？”楚錚以拳抵口，不大自然的看看對方，幹咳幾聲說，“你們玩兒！我們出去看看！”
這說著話，就想走呢。
鄭團比較大條，看得到電子屏上還有剛剛比分，不由好奇的請楚錚跟他說說：“還有，您和我伯母都不用穿保護服？要是真碰到臉上咋辦！”
楚錚呵呵笑著：“我們沒讓劍真碰到對方身上，你清楚啥叫點到而止不？就是那個程度。”
他說的很輕松，也是因為在現實世界裏，他曾經讓媳婦兒師父林白衣拎著脖領子去真人對抗的練劍，那可不是運動擊劍這種軟乎乎的、特制的劍，這林白衣師父拿出來的那可都是開刃的劍。
所以在接受過那樣嚴苛訓練的楚錚和韓子禾，真不認為沒穿保護服、沒有帶保護面罩是多嚴重的事情，因為只要他們小心，他們根本不會讓劍觸碰到對方、更不會傷及到自己呢。
當然，這些話就不好對他們說咯！
索性這裏的楚錚和韓子禾早些時候都曾出國留學，那期間，他們都是擊劍社團成員，還是重要成員，所以這手本事拿出來說沒有問題。
聽到韓子禾和楚錚解釋，鄭團不由驚嘆：“我很驚奇您二老還有啥本事？要不然讓我們長長見識。”
楚錚這家夥也著實喜歡表現，尤其是看到對方驚奇的目光，就想要拿出幾分本事出來。幸好韓子禾掐他胳膊提醒他適可而止。
“還好吧，以前上學時玩兒過射箭和射擊，還學過簡單的散打和擒拿，再多的就沒有咯，這不退休之後，還撿起你伯母那家傳的功法來練練，現在也就是腿腳利索靈活而已，算不得大本事。”
聽到楚錚不以為意的提及功法，鄭團就沒好氣，在他看來所謂功法那就是養身辦法，不過是打打拳，綿綿軟軟的，沒有多少實戰作用。所以不用多問。
倒是這伯父提及射箭和射擊，讓他分外好奇。
“伯父，前面就是射擊訓練場，咱爺倆比比？”
鄭團本意是哄伯父伯母玩兒，畢竟他閑著也是閑著，剛好解膩歪呢！
楚品聽他這建議，哪裏還不清楚他這小心思？只能滿頭黑線看他：“有這閑工夫，你跟那兒琢磨怎麽訓練好隊員不好？”
“我好容易有休息工夫，才不要總想著那幫小子呢！”鄭團立刻搖頭，“我跟你不一樣，你是工作狂啊，我這人就喜歡休息，你要是想工作，你只管去咯，我保證把伯父伯母照看的無微不至，肯定讓二老玩兒痛快咯！”
鄭團說著就要轟人：“你立刻工作去！去吧！去吧！你工作去吧！”
楚品：“……”誰想著工作咯？！
“你可快歇會兒吧！”楚錚面無表情將鄭團撥楞開，跟爸媽小聲說，“射擊館在這裏，您們跟我走吧。”
韓子禾和楚錚讓這對工作上的搭檔，生活裏的朋友給逗的直笑，此刻見楚品這般說，也不由抿嘴頷首配合。
“玩槍就算咯！畢竟我不比你們啊，這都多久沒碰過了！再說咯，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委實受不住後座力！而起，就算是擋著耳朵我都受不了這聲響，忒鬧騰！”
楚錚搖搖頭，用手指著旁邊兒那射箭館說：“我想到那裏去！”
“那好啊！那感情好啊！這樣的話，咱爺倆比比看！就算是我贏咯，老楚也不好說我勝之不武！”
鄭團活潑的過分呢，說起和楚錚這老先生比賽，臉都不帶紅的！
問題是你跟楚錚這一大一老的，你們是同一分量級啊？！
“好好好！”不等楚品譏諷，楚錚就點頭說好咯。
用他的話說呢，他這麽大的人，還能跟鄭團這小孩子計較？
“伯母，您呢？”鄭團還很周全，誰都沒冷落。
倒是韓子禾朝他微笑著擺擺手：“你跟你伯父玩兒就好！我到那裏坐坐。”
韓子禾說的地方是休息區，那裏飲料還有食品都可以自取，還有沙發軟座供歇息，加上有格檔存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讓卡座沙發這裏更安靜，的確是個說話休息的好空間。
楚品看看他爸和鄭團，想想之後還是跟在他媽身側走到休息區。
“你怎麽不跟你爸和鄭團玩兒，今兒人不多呢，剛好讓你們玩的盡興些。”
“這裏難得清靜，我跟您說說話。”楚品幫著他媽選好飲料和食品，端著托盤走到可以看見鄭團還有他爸的卡座上。
“你們這裏好是好啊，但是人不多的時候還提供這麽多東西，會不會……有些浪費？”
韓子禾看著兒子端過來的明顯是剛做好的食品，好奇的問他，說：“我以為這不是假日的時候，這裏都不開呢！”
“不會啊，這裏場地很大，需要的員工剛好幫軍屬解決就業問題，還有，您看這裏好像冷情，看起來好像入不敷出，但其實不是這般呢！就說這些餐品，即使沒能讓顧客消化掉，那還可以按餐給隊員們提供零食呢！更何況，這裏的設備都很好，部隊裏的孩子休閑時，大多會到這裏來呢，所以，若是真算起來，每天這餐飲量還不大夠呢！”
“這都不算軍屬區裏的學校呢，像是這裏的游泳館還有武館，都是對孩子們開放的，當然，肯定要收費咯，但是要是運轉的好，不但費用不貴，還能讓部隊減輕負擔呢。”
韓子禾算了算，心裏清楚的很，他們這是化整為零的賺錢。至於是不是真能有合適的收益，韓子禾還真不作他想，畢竟，這是針對軍人和家屬的福利呢，不能都用收支平衡、盈餘來衡量。
這般想著，韓子禾就不再多說咯，只是問楚品說：“你來這兒陪我，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呢？”
讓他媽一眼看穿心思，楚品有些臉紅，不過該說的話，他還是要說呢。
“我看您好像……，嗯，好像，好像身手不錯，我怎麽不記得您有這本事？”
韓子禾看了看楚品那幾乎紅透了的耳尖，不由笑問他說：“是不是心疼你爸？”
楚品沒想到他老媽說話這麽直接，竟然一語中的，不由睜圓眼鏡，旋即有不自在的將頭低下。
韓子禾：“……”
這孩子也老大不小咯，怎麽就這麽禁不起逗弄？
要不要這般害羞啊！
好像她也沒說啥話啊！
“您和我爸感情好呢，這事兒我們當兒女的，還真就沒有誰不清楚的，但是吧，您老和我爸身子骨兒好是我們的福氣，您和我爸得堅持讓我們有這福氣，您說……是吧？”
楚品剛開始話說的還有些淩亂，但是很快他就理清頭緒，接著叭叭叭兒說起來。
“您……就不說我爸咯，就說您，要是您摔我爸時閃了腰扭了手，那咋辦？”
“要不是心裏有根的話，我能那般做啊！”
韓子禾清楚他這般說是好意，所以溫和的笑著說。
“你放心吧，我和你爸都不是水晶做的，不可能隨意就讓自己受傷，你不要多想！”
韓子禾這般說，還怕楚品不能放心，不由補充一句，說：“你不要想忒多，你就想想這個——這是你看到的，那你沒看到的時候，我們不也時常這般嬉戲？不都挺好的？你不要憂慮！”
她不這般說還好啊，她這麽說之後，楚品更不能放心咯。
這更堅定他不讚成他爸媽自己養老的事兒咯。
“這次，您跟我們兄弟姊妹幾個家裏都轉轉，都待透了熟了，都看清楚是怎麽情況之後，您和爸看看是選我們兄弟姊妹哪個家裏長住養老，還是輪流住？”
說到這兒，楚品都不看他老媽臉色，說：“我現在也慨嘆，要是我們兄弟姊妹在一座城市多好，這樣的話，我們可以給您和我爸買好房子，讓我們輪流照看您們去！”
韓子禾：“……”
她聽出來咯，這小子不放心楚錚和她獨處啊！
“你這也想的太遠咯，你看我們老兩口兒這身子骨，像是那麽早需要照顧呢？”
韓子禾也不說不需要他們照看的話咯，但是，這意思還是那麽個意思，就是現在不肯跟他們同住。
楚品聽出來之後有些為難。
想要堅持吧，可是看她這表情呢，好像他再說，她就要生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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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和伯母這精氣神可真讓人驚嘆！”鄭團站在館外窗戶前看著裏面精彩對決，讚嘆說，“我看你不如二老啊！”
楚品無語的看他說：“你誇讚我爸媽，我很欣慰也很高興，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將我拎出來踩？”
“不是我說你啊！上次，咱跟二隊打籃球那次，瞧瞧你，就幾次對抗而已啊，你都堅持不下來，你還說我踩你？我看你真應該好好鍛煉鍛煉！”鄭團說到鍛煉，就想起楚品那身舊傷，不由有些訕訕，說，“還是讓隊醫給你推拿看看，上次兄弟連裏不是說有個隊醫最善針灸？好多舊傷都能看呢！”
“普通的舊傷容易看，可是各種槍傷，是能推拿好的？”楚品像看傻子似的看鄭團，說，“我看你不要只說我，上次不知是誰，聽團裏給安排拔罐子，就給嚇的好像那竄天猴，可說是跑的比誰都快呢！”
“你不要看笑話，要是普通拔罐子的話，我就忍忍咯，可是你不曉得，那家夥最喜歡趁你不備走罐！那能好受啊！我以前試過一次就怵頭咯！”
提起以往經驗，鄭團他也是一把辛酸淚。
楚品對此也是心有餘悸，不過叫他說呢，他寧可走罐也不肯忍受針灸，忒煎熬！
他們說著話間，楚錚韓子禾那裏，就勝負已定咯，看樣子，老兩口兒之間氣氛還很和諧。
只是不知楚錚跟韓子禾耳畔笑著說了些啥，鄭團和楚品剛想迎上前去說些好話，就看到韓子禾女士一個過肩摔，利索的將楚錚老先生給摔到地上咯。
不說楚品咯，就是鄭團心裏也是唬了一跳，要曉得，這老先生歲數可不小咯，雖然動作利索，但是老胳膊老腿兒也不禁這麽折騰啊！
要是真讓這老太太給摔出個問題來，可怎麽著呢！
這樣提心的過程其實就是一瞬，因為他和楚品親眼看見楚錚老先生不等落地，就是一個翻滾，再加上這老太太手腕向上一提，很好，老先生就跟來了個淩空側翻那般，平平整整安安全全的落地咯！
鄭團和楚品：“……”
尤其是鄭團，他看楚品的視線裏，很是意味深長。
“你們家老頭兒老太太可真能折騰！”鄭團都有些可憐楚品，要是說，他爸媽這般折騰的話，他都覺得自己可能要神經。
楚品也顧不上聽鄭團打趣，他現在那顆心還撲騰撲騰挑的厲害呢！
剛剛他老媽摔他老爸那下子，他感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幸好只是玩笑，他老爸和老媽全都安然，要不然，他覺得他能躺那兒！純粹是嚇的啊！
想到這兒，楚品忽然發現，他好像不放心他爸媽之前養老的打算咯！
這還是在他家住呢，就能這麽胡鬧，要是以後無人看著，豈不是真要瘋？！
要不是還記得對面兒那倆老頑童是他爸媽，要不是還記得鄭團就在自己跟前兒，他真想咆哮啊！
能不能像個正常的老頭兒老太太那樣活動？哪怕是跳廣場舞呢，也好過出其不意就要過肩摔老伴兒！
好吧，他承認，就他爸和他媽之間的感情看，那個被摔的指定是他老爸！
都不帶換人的，老頭兒就是這般犟呢！
韓子禾和楚錚還真沒註意遠處的楚品和鄭團，蓋因這裏場地很大，從他們所在的擊劍臺到外面的大門外，約麽有十數米遠，加上韓子禾和楚錚又沒有說什麽不能讓別人聽到的話，所以就沒防範，哪想到，這老兩口兒恩恩愛愛的舉動讓鄭團和楚品這倆小輩兒看了個正著呢！
要說赧然麽，還真有點兒，不過楚錚和韓子禾都不是一般人，即使不好意思，但是情緒也不會太激動，更不會一直難為情呢。不過就是有瞬間不知所措。
“你們哥倆怎麽來這兒咯？”楚錚以拳抵口，不大自然的看看對方，幹咳幾聲說，“你們玩兒！我們出去看看！”
這說著話，就想走呢。
鄭團比較大條，看得到電子屏上還有剛剛比分，不由好奇的請楚錚跟他說說：“還有，您和我伯母都不用穿保護服？要是真碰到臉上咋辦！”
楚錚呵呵笑著：“我們沒讓劍真碰到對方身上，你清楚啥叫點到而止不？就是那個程度。”
他說的很輕松，也是因為在現實世界裏，他曾經讓媳婦兒師父林白衣拎著脖領子去真人對抗的練劍，那可不是運動擊劍這種軟乎乎的、特制的劍，這林白衣師父拿出來的那可都是開刃的劍。
所以在接受過那樣嚴苛訓練的楚錚和韓子禾，真不認為沒穿保護服、沒有帶保護面罩是多嚴重的事情，因為只要他們小心，他們根本不會讓劍觸碰到對方、更不會傷及到自己呢。
當然，這些話就不好對他們說咯！
索性這裏的楚錚和韓子禾早些時候都曾出國留學，那期間，他們都是擊劍社團成員，還是重要成員，所以這手本事拿出來說沒有問題。
聽到韓子禾和楚錚解釋，鄭團不由驚嘆：“我很驚奇您二老還有啥本事？要不然讓我們長長見識。”
楚錚這家夥也著實喜歡表現，尤其是看到對方驚奇的目光，就想要拿出幾分本事出來。幸好韓子禾掐他胳膊提醒他適可而止。
“還好吧，以前上學時玩兒過射箭和射擊，還學過簡單的散打和擒拿，再多的就沒有咯，這不退休之後，還撿起你伯母那家傳的功法來練練，現在也就是腿腳利索靈活而已，算不得大本事。”
聽到楚錚不以為意的提及功法，鄭團就沒好氣，在他看來所謂功法那就是養身辦法，不過是打打拳，綿綿軟軟的，沒有多少實戰作用。所以不用多問。
倒是這伯父提及射箭和射擊，讓他分外好奇。
“伯父，前面就是射擊訓練場，咱爺倆比比？”
鄭團本意是哄伯父伯母玩兒，畢竟他閑著也是閑著，剛好解膩歪呢！
楚品聽他這建議，哪裏還不清楚他這小心思？只能滿頭黑線看他：“有這閑工夫，你跟那兒琢磨怎麽訓練好隊員不好？”
“我好容易有休息工夫，才不要總想著那幫小子呢！”鄭團立刻搖頭，“我跟你不一樣，你是工作狂啊，我這人就喜歡休息，你要是想工作，你只管去咯，我保證把伯父伯母照看的無微不至，肯定讓二老玩兒痛快咯！”
鄭團說著就要轟人：“你立刻工作去！去吧！去吧！你工作去吧！”
楚品：“……”誰想著工作咯？！
“你可快歇會兒吧！”楚錚面無表情將鄭團撥楞開，跟爸媽小聲說，“射擊館在這裏，您們跟我走吧。”
韓子禾和楚錚讓這對工作上的搭檔，生活裏的朋友給逗的直笑，此刻見楚品這般說，也不由抿嘴頷首配合。
“玩槍就算咯！畢竟我不比你們啊，這都多久沒碰過了！再說咯，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委實受不住後座力！而起，就算是擋著耳朵我都受不了這聲響，忒鬧騰！”
楚錚搖搖頭，用手指著旁邊兒那射箭館說：“我想到那裏去！”
“那好啊！那感情好啊！這樣的話，咱爺倆比比看！就算是我贏咯，老楚也不好說我勝之不武！”
鄭團活潑的過分呢，說起和楚錚這老先生比賽，臉都不帶紅的！
問題是你跟楚錚這一大一老的，你們是同一分量級啊？！
“好好好！”不等楚品譏諷，楚錚就點頭說好咯。
用他的話說呢，他這麽大的人，還能跟鄭團這小孩子計較？
“伯母，您呢？”鄭團還很周全，誰都沒冷落。
倒是韓子禾朝他微笑著擺擺手：“你跟你伯父玩兒就好！我到那裏坐坐。”
韓子禾說的地方是休息區，那裏飲料還有食品都可以自取，還有沙發軟座供歇息，加上有格檔存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讓卡座沙發這裏更安靜，的確是個說話休息的好空間。
楚品看看他爸和鄭團，想想之後還是跟在他媽身側走到休息區。
“你怎麽不跟你爸和鄭團玩兒，今兒人不多呢，剛好讓你們玩的盡興些。”
“這裏難得清靜，我跟您說說話。”楚品幫著他媽選好飲料和食品，端著托盤走到可以看見鄭團還有他爸的卡座上。
“你們這裏好是好啊，但是人不多的時候還提供這麽多東西，會不會……有些浪費？”
韓子禾看著兒子端過來的明顯是剛做好的食品，好奇的問他，說：“我以為這不是假日的時候，這裏都不開呢！”
“不會啊，這裏場地很大，需要的員工剛好幫軍屬解決就業問題，還有，您看這裏好像冷情，看起來好像入不敷出，但其實不是這般呢！就說這些餐品，即使沒能讓顧客消化掉，那還可以按餐給隊員們提供零食呢！更何況，這裏的設備都很好，部隊裏的孩子休閑時，大多會到這裏來呢，所以，若是真算起來，每天這餐飲量還不大夠呢！”
“這都不算軍屬區裏的學校呢，像是這裏的游泳館還有武館，都是對孩子們開放的，當然，肯定要收費咯，但是要是運轉的好，不但費用不貴，還能讓部隊減輕負擔呢。”
韓子禾算了算，心裏清楚的很，他們這是化整為零的賺錢。至於是不是真能有合適的收益，韓子禾還真不作他想，畢竟，這是針對軍人和家屬的福利呢，不能都用收支平衡、盈餘來衡量。
這般想著，韓子禾就不再多說咯，只是問楚品說：“你來這兒陪我，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呢？”
讓他媽一眼看穿心思，楚品有些臉紅，不過該說的話，他還是要說呢。
“我看您好像……，嗯，好像，好像身手不錯，我怎麽不記得您有這本事？”
韓子禾看了看楚品那幾乎紅透了的耳尖，不由笑問他說：“是不是心疼你爸？”
楚品沒想到他老媽說話這麽直接，竟然一語中的，不由睜圓眼鏡，旋即有不自在的將頭低下。
韓子禾：“……”
這孩子也老大不小咯，怎麽就這麽禁不起逗弄？
要不要這般害羞啊！
好像她也沒說啥話啊！
“您和我爸感情好呢，這事兒我們當兒女的，還真就沒有誰不清楚的，但是吧，您老和我爸身子骨兒好是我們的福氣，您和我爸得堅持讓我們有這福氣，您說……是吧？”
楚品剛開始話說的還有些淩亂，但是很快他就理清頭緒，接著叭叭叭兒說起來。
“您……就不說我爸咯，就說您，要是您摔我爸時閃了腰扭了手，那咋辦？”
“要不是心裏有根的話，我能那般做啊！”
韓子禾清楚他這般說是好意，所以溫和的笑著說。
“你放心吧，我和你爸都不是水晶做的，不可能隨意就讓自己受傷，你不要多想！”
韓子禾這般說，還怕楚品不能放心，不由補充一句，說：“你不要想忒多，你就想想這個——這是你看到的，那你沒看到的時候，我們不也時常這般嬉戲？不都挺好的？你不要憂慮！”
她不這般說還好啊，她這麽說之後，楚品更不能放心咯。
這更堅定他不讚成他爸媽自己養老的事兒咯。
“這次，您跟我們兄弟姊妹幾個家裏都轉轉，都待透了熟了，都看清楚是怎麽情況之後，您和爸看看是選我們兄弟姊妹哪個家裏長住養老，還是輪流住？”
說到這兒，楚品都不看他老媽臉色，說：“我現在也慨嘆，要是我們兄弟姊妹在一座城市多好，這樣的話，我們可以給您和我爸買好房子，讓我們輪流照看您們去！”
韓子禾：“……”
她聽出來咯，這小子不放心楚錚和她獨處啊！
“你這也想的太遠咯，你看我們老兩口兒這身子骨，像是那麽早需要照顧呢？”
韓子禾也不說不需要他們照看的話咯，但是，這意思還是那麽個意思，就是現在不肯跟他們同住。
楚品聽出來之後有些為難。
想要堅持吧，可是看她這表情呢，好像他再說，她就要生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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