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四十九章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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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四十九章 對質
“韓子禾”聽聞後，不由替韓子禾憂慮這孩子的智商。
不過，很顯然，她多慮咯。
韓子禾根本不對自己兒子的智商有所懷疑。
“要是有可能的話呢，我想需要他們配合著幫忙。”韓子禾朝韓品意味深長的微笑。
登時，這孩子就打起哆嗦來。
幾乎是瞬間啊，韓品就有種想要、想起雞皮疙瘩沖動呢。
“能透露不能？”韓品好奇的很。
只可惜他眼巴巴兒瞅著韓子禾半晌，韓子禾也沒有頷首之意。
“哦。”韓品明白了，這是想要暫時保密啊！
好吧！保密就保密咯！
他輕輕地揉揉鼻子，心說，這有保密就有解密，對不對？
所以他只管好好兒等著就是咯。
“那好，我等會兒就聯系他。”
“你不用急，等聽我的暗示。”韓子禾想了想，大概是覺著現在就找小楊安排可能有些早，所以補充了句。
對此韓品乖乖頷首，保證他可以做到隨叫隨到。
……
“韓子禾”不清楚韓子禾這是跟她兒子打的啥子啞謎，她還真沒有這孩子的耐心呢！
所以等待的過程就顯得有些枯燥。
要不是陳若好動喜歡嘰嘰喳喳，她可真就是坐立不穩咯。
幸好，“韓子禾”等待的時間不算太久，基本上在她快要忍無可忍，想要想辦法跟韓子禾溝通的時候，小院兒外傳來陣陣嘈雜聲。
聽到這動靜，“韓子禾”這第一反應就是看向韓子禾。
很顯然她選擇完全沒錯，這不，她看清了韓子禾眼底那抹“果然還是這樣”的精光閃過。
看來這個她還是猜出了不少問題。
“韓子禾”這般一想啊，就讓她之前冒出來的……嗯，那麽點兒小興奮蕩然無存咯。
她好像沒有任何發現，所以……若是從這個角度看，是不是意味著她不如這個韓子禾呢？
有這想法之後，“韓子禾”心情就不那般美好咯。
當然，“韓子禾”作為心胸還算疏闊的人，倒是不會為這點兒事兒計較很久，略微象征的郁悶幾下之後，也就恢覆咯。
而這時，湛湛跟韓品還有陳若，就都已經去外面咯。
韓子禾嘆口氣，琢磨著，還是不要讓那些無謂的人在外面鬧為好。
所以放棄了想將人攔在院子裏說話的計劃。
等到湛湛和韓品臉色不大好的將人迎進來之後，韓子禾雖然沒有端茶倒水，但是也沒有表示不歡迎。
“您就是他媽媽？”說話的女士看起來不太友好，雖然她個頭不高、看起來也不是很有戰鬥力，但是從氣勢上來看，韓子禾覺得這位應該是有備而來。
她用手指的人是湛湛，韓子禾點點頭。
“您是哪位啊？”
韓子禾輕慢的態度讓對方明顯一楞。
可能在對方看來，面對這般質問，就算是對方心理素質極好，也會有些緊張或者無措，畢竟她本來就是想打韓子禾一個措手不及。
“姑姥姥，剛剛這位說她……好像是第三大隊掉來的副隊長夫人。”
“哦。”韓子禾點點頭，心說要不怎麽說看著眼生呢。
“對，我丈夫姓陳。”
“陳夫人，您好啊。”韓子禾打招呼。
“本來是挺好的，不過，這會兒就讓人有些失望咯。”陳夫人這話說的不陰、也不陽，韓子禾聽了，未免有些不快。
“看這樣子好像這裏有誰得罪您？”韓子禾心裏大致猜出對方目的，但是韓子禾沒有想慣著對方的意思，所以就裝糊塗。
“那就要問問您教導出來的孩子咯。”陳夫人在不請自入之後，繼續不請自坐。
“您這第一次見面就質問別人的教養，是不是也有些教養不足呢？”
韓子禾沒有像陳夫人以前遇到過的家長那般客氣，不由想要翻臉，可是好在腦子裏還記著她丈夫調動工作前的叮囑——他說這裏的人都不簡單，不能用以前的態度來對待人和事。
所以硬生生將自己心裏的不滿忍下，陳夫人攥了攥手說：“既然，咱說不到一起，那我就開門見山說咯！您教導出來的好兒子看見我侄女兒洗澡，這事兒怎麽說？”
“哦？！還有這樣的事？！”韓子禾將裝糊塗進行到底，好像真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般，驚詫的瞪圓眼睛呢！
她那樣子任誰看到，都有種眼前這這位根本對此一無所知的想法。
不過韓子禾對此知不知曉，陳夫人毫不在意呢。
她就想將計劃完成就好。
“湛湛！你之前不是說出去鍛煉咯？那你就給我鍛煉到女士盥洗室？！”
“我咋可能呢！”湛湛被哥哥之前提醒之後，就發揮出了原本演技水平。
雖這水平不是很高，但是應付這位陳夫人卻是足夠了。
不說湛湛的反駁咯，就是韓子禾之前那句看起來像是詢問的話，也是帶著嘲諷。
陳夫人嘴唇微微動了動。
雖然胸中萬丈豪氣翻湧，可是，她真就找不出讓這豪氣發揮出來的辦法。
韓子禾這話聽起來，尤其是聽到這陳夫人耳朵裏，就帶上褒貶意味呢。
按理說，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洗漱地點就應該安排在盥洗室，尤其是洗澡，更應該在浴室。就這一句，就將陳夫人原本計劃好的說辭全數按在地上。
雖然還是問罪，但是，她強勢的力度，就不能不變軟很多呢。
誰讓她侄女在那條河裏洗澡！
“咳咳咳，我侄女剛來咱這裏，還都不熟悉呢，對於大院兒裏這哪兒才有浴室都不清楚，加上咱這家裏還需要整休，就算是盥洗室也用不到，所以我侄女兒她這才在摔了一跤之後，就幹脆在外面那條河裏沖洗一下，雖然動作有些粗啊，但是這也不能算是違規。”
陳夫人說到這之後，原本有些理虧和慚愧情緒漸漸減輕，她越說越理所當然呢：“就算真違規，那自有紀律檢查委員會來處理，不能說誰想看就能看吧？”
“哦，那是當然咯，畢竟這裏是部隊大院兒，不是動物園。”
“……”陳夫人沒想到眼前這個好看的有些過分，和其實際歲數極其不符的人，竟然能說的……這般刻薄？！這好像和她之前預設的劇本有很大差別啊！要是這般的話，看來之前她所預設的劇本就不能用咯。
“楚夫人，看來您這是想要偏袒自己兒子咯？”陳夫人面色不善說，“您可能不清楚我這人的習慣，我這人啥都吃，就是不吃虧呢！要是不能在友好氣氛裏談好事情，我可能就不能控制自己情緒咯。”
這言外之意就是若是猛地鬧起來，那可就別怪她不給彼此面子。
韓子禾聽出這言外之意，不過，還真沒當個事，畢竟對方就算鬧騰，還能比她鬧騰？！
而這時，陳夫人已經努力不引人註意的看向周圍，琢磨著等會兒要是鬧起來，她打砸點兒啥，既不值錢還能有大動靜，可以顯得她不太好惹。
“陳夫人，我這人說話，可能有些直，所以聽著不太入耳啊，但是我可以保證啊，這都是我對您最真誠的告誡——要是想談事情，咱就好好兒談，要是想要動手對我這裏造成任何破壞，那我想可能我這裏東西還好呢，您那顆腦袋就要打繃帶咯。”
韓子禾微笑著，跟陳夫人講說：“都說不教而誅是不對的，可我想，我這話應該很形象咯，您應該能聽懂。”
她說這話時，就開始解開袖子上的扣子。
這……要說韓子禾剛剛說的這番話，讓陳夫人在心裏深思的話，那她這動作就像是預熱動作，就讓陳夫人原本因為計劃順利進行而飄起來的心態，瞬間平覆下去。
她很清楚，若是想保留好顏面啊，她最好就是跟眼前這個女人翻臉，可是，她也很清楚啊——對方看樣子應該不是嚇唬她。
要真是嚇唬她，對方這位家長，應該不會輕而易舉就在這裏給她忠告。
“看來您對事情緣由好像還不算太清楚？”陳夫人覺得自己最好應該從對方兒子那裏入手。
“您從進來就叭叭叭兒，我就算是想問，您說我問誰呢？加之有您這二重唱陪襯，到時候，您說我是問呢、還是聽？”
韓子禾的話不好聽，但是，說起來……也算實情呢。
“那您就好好兒問問您兒子吧！”陳夫人覺得將對方甩給眼前這位，應該是個高招。
韓子禾心裏也等這個機會呢。
所以聽到陳夫人這話後，韓子禾看向湛湛說：“要不……您說句？！”
湛湛：“……”
雖然心裏覺得有些小羞恥啊，但是……韓子禾覺得這可是個好機會呢！
湛湛從小到大都很清楚，只要怹認為是好機會，那他跟哥哥就算是要容忍羞恥，也不能浪費這大好機會。
心裏有些抗拒，可是，湛湛還是乖乖跟韓子禾覆述了一遍。
韓子禾聽的很認真。
等到湛湛全部都說完後，韓子禾看向對方問：“所以，這裏面有啥問題呢？”
陳夫人：“……”
眼前這人這般反問，讓陳夫人都以為應該是自己侄女兒不對呢。
“我兒子訓練量以及方式方法等等，可都特意找領導認真的匯報過。說起來，好像沒有一處違規的呢！”韓子禾認真的建議陳夫人，“所以，還是您侄女兒那裏不夠嚴謹呢。”
“……”陳夫人心裏其實也有些虛，可是若是不鬧，恐怕她侄女那裏就不好做人咯。
說起來這人，都有個……遠近親疏對不對啊？
她就算是為了自己侄女兒而算計對方，應該也不能說完全不對。
這般想，陳夫人就越發有底氣咯：“話是這般說沒有錯，但是，您兒子泅渡的時候難道不應該仔細看清楚周遭環境？”
“那您應該問問您侄女兒當時是不是潛泳咯。”
韓子禾這話聽起來好像只是推諉，但是，聽到陳夫人侄女兒耳朵裏，卻不免有些心驚呢！
原本低眉垂眼不肯看向周圍的女孩兒，顧不得躲在這陳夫人身後，忙不疊看向韓子禾。
“這就是您的侄女兒？”韓子禾當沒有意識到她的打量，好像湊巧看向彼此般，問陳夫人，“看上去還挺安靜呢！這般靦腆的女孩兒，到底是怎麽做到可以在白天就到河裏洗澡，還不安排個望風把門的？”
陳夫人的侄女：“……”
聞言，好像受了一驚，使勁兒連連哆嗦數下，又忙不疊將自己縮到陳夫人那邊。
韓子禾：“……”
很是無語的看向陳夫人：“您看，我剛好像也沒有說什麽？”
陳夫人：“……”
這說的好像無辜之極呢！
陳夫人算看出韓子禾的態度咯：“楚夫人，這件事情若是從您這裏拿不到讓我們滿意的答案，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我肯定要跟上級領導說清楚。”
“哦。”韓子禾頷首，表示自己聽清楚咯。
“所以？”
見韓子禾不肯給以明確表態，陳夫人好像有些不滿。
“所以……您想要讓我給你們承諾什麽？”
“承諾……”陳夫人剛要說話呢，就讓她侄女給扯扯衣袖，登時，她就將想說的話全部收起來。
“你等會兒，我跟我侄女好好兒說說。”陳夫人反應也真快啊，原本就是條件反射，可是在意識到這問題之後，竟順利改口，好像真是長輩和晚輩之間的商量呢。
對此，韓子禾雖然看清楚咯，但是卻不準備對其幹涉。
“那好，我這就等。”
陳夫人跟她侄女兒之間的討論好像也沒持續太久，很快，她就給韓子禾建議：“要是想要將事情給遮掩掉，那就讓他們倆人有個名分！”
“啊？！”韓子禾真想不到對方竟然提這種要求，登時就瞪圓眼睛，好像不敢信自己剛剛聽到了啥。
而她這反應讓陳夫人有些臉紅。
“這是不想讚成？”陳夫人臉色不大好看。
韓子禾搖搖頭：“這可說不上讚成不讚成！”
“我想問問您，您這是啥時候出生的？”這說出來的話，咋還有種古代趕腳呢？！
“讓他們倆處對象！咋？不可以？”陳夫人瞪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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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禾”聽聞後，不由替韓子禾憂慮這孩子的智商。
不過，很顯然，她多慮咯。
韓子禾根本不對自己兒子的智商有所懷疑。
“要是有可能的話呢，我想需要他們配合著幫忙。”韓子禾朝韓品意味深長的微笑。
登時，這孩子就打起哆嗦來。
幾乎是瞬間啊，韓品就有種想要、想起雞皮疙瘩沖動呢。
“能透露不能？”韓品好奇的很。
只可惜他眼巴巴兒瞅著韓子禾半晌，韓子禾也沒有頷首之意。
“哦。”韓品明白了，這是想要暫時保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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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管好好兒等著就是咯。
“那好，我等會兒就聯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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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韓品乖乖頷首，保證他可以做到隨叫隨到。
……
“韓子禾”不清楚韓子禾這是跟她兒子打的啥子啞謎，她還真沒有這孩子的耐心呢！
所以等待的過程就顯得有些枯燥。
要不是陳若好動喜歡嘰嘰喳喳，她可真就是坐立不穩咯。
幸好，“韓子禾”等待的時間不算太久，基本上在她快要忍無可忍，想要想辦法跟韓子禾溝通的時候，小院兒外傳來陣陣嘈雜聲。
聽到這動靜，“韓子禾”這第一反應就是看向韓子禾。
很顯然她選擇完全沒錯，這不，她看清了韓子禾眼底那抹“果然還是這樣”的精光閃過。
看來這個她還是猜出了不少問題。
“韓子禾”這般一想啊，就讓她之前冒出來的……嗯，那麽點兒小興奮蕩然無存咯。
她好像沒有任何發現，所以……若是從這個角度看，是不是意味著她不如這個韓子禾呢？
有這想法之後，“韓子禾”心情就不那般美好咯。
當然，“韓子禾”作為心胸還算疏闊的人，倒是不會為這點兒事兒計較很久，略微象征的郁悶幾下之後，也就恢覆咯。
而這時，湛湛跟韓品還有陳若，就都已經去外面咯。
韓子禾嘆口氣，琢磨著，還是不要讓那些無謂的人在外面鬧為好。
所以放棄了想將人攔在院子裏說話的計劃。
等到湛湛和韓品臉色不大好的將人迎進來之後，韓子禾雖然沒有端茶倒水，但是也沒有表示不歡迎。
“您就是他媽媽？”說話的女士看起來不太友好，雖然她個頭不高、看起來也不是很有戰鬥力，但是從氣勢上來看，韓子禾覺得這位應該是有備而來。
她用手指的人是湛湛，韓子禾點點頭。
“您是哪位啊？”
韓子禾輕慢的態度讓對方明顯一楞。
可能在對方看來，面對這般質問，就算是對方心理素質極好，也會有些緊張或者無措，畢竟她本來就是想打韓子禾一個措手不及。
“姑姥姥，剛剛這位說她……好像是第三大隊掉來的副隊長夫人。”
“哦。”韓子禾點點頭，心說要不怎麽說看著眼生呢。
“對，我丈夫姓陳。”
“陳夫人，您好啊。”韓子禾打招呼。
“本來是挺好的，不過，這會兒就讓人有些失望咯。”陳夫人這話說的不陰、也不陽，韓子禾聽了，未免有些不快。
“看這樣子好像這裏有誰得罪您？”韓子禾心裏大致猜出對方目的，但是韓子禾沒有想慣著對方的意思，所以就裝糊塗。
“那就要問問您教導出來的孩子咯。”陳夫人在不請自入之後，繼續不請自坐。
“您這第一次見面就質問別人的教養，是不是也有些教養不足呢？”
韓子禾沒有像陳夫人以前遇到過的家長那般客氣，不由想要翻臉，可是好在腦子裏還記著她丈夫調動工作前的叮囑——他說這裏的人都不簡單，不能用以前的態度來對待人和事。
所以硬生生將自己心裏的不滿忍下，陳夫人攥了攥手說：“既然，咱說不到一起，那我就開門見山說咯！您教導出來的好兒子看見我侄女兒洗澡，這事兒怎麽說？”
“哦？！還有這樣的事？！”韓子禾將裝糊塗進行到底，好像真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般，驚詫的瞪圓眼睛呢！
她那樣子任誰看到，都有種眼前這這位根本對此一無所知的想法。
不過韓子禾對此知不知曉，陳夫人毫不在意呢。
她就想將計劃完成就好。
“湛湛！你之前不是說出去鍛煉咯？那你就給我鍛煉到女士盥洗室？！”
“我咋可能呢！”湛湛被哥哥之前提醒之後，就發揮出了原本演技水平。
雖這水平不是很高，但是應付這位陳夫人卻是足夠了。
不說湛湛的反駁咯，就是韓子禾之前那句看起來像是詢問的話，也是帶著嘲諷。
陳夫人嘴唇微微動了動。
雖然胸中萬丈豪氣翻湧，可是，她真就找不出讓這豪氣發揮出來的辦法。
韓子禾這話聽起來，尤其是聽到這陳夫人耳朵裏，就帶上褒貶意味呢。
按理說，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洗漱地點就應該安排在盥洗室，尤其是洗澡，更應該在浴室。就這一句，就將陳夫人原本計劃好的說辭全數按在地上。
雖然還是問罪，但是，她強勢的力度，就不能不變軟很多呢。
誰讓她侄女在那條河裏洗澡！
“咳咳咳，我侄女剛來咱這裏，還都不熟悉呢，對於大院兒裏這哪兒才有浴室都不清楚，加上咱這家裏還需要整休，就算是盥洗室也用不到，所以我侄女兒她這才在摔了一跤之後，就幹脆在外面那條河裏沖洗一下，雖然動作有些粗啊，但是這也不能算是違規。”
陳夫人說到這之後，原本有些理虧和慚愧情緒漸漸減輕，她越說越理所當然呢：“就算真違規，那自有紀律檢查委員會來處理，不能說誰想看就能看吧？”
“哦，那是當然咯，畢竟這裏是部隊大院兒，不是動物園。”
“……”陳夫人沒想到眼前這個好看的有些過分，和其實際歲數極其不符的人，竟然能說的……這般刻薄？！這好像和她之前預設的劇本有很大差別啊！要是這般的話，看來之前她所預設的劇本就不能用咯。
“楚夫人，看來您這是想要偏袒自己兒子咯？”陳夫人面色不善說，“您可能不清楚我這人的習慣，我這人啥都吃，就是不吃虧呢！要是不能在友好氣氛裏談好事情，我可能就不能控制自己情緒咯。”
這言外之意就是若是猛地鬧起來，那可就別怪她不給彼此面子。
韓子禾聽出這言外之意，不過，還真沒當個事，畢竟對方就算鬧騰，還能比她鬧騰？！
而這時，陳夫人已經努力不引人註意的看向周圍，琢磨著等會兒要是鬧起來，她打砸點兒啥，既不值錢還能有大動靜，可以顯得她不太好惹。
“陳夫人，我這人說話，可能有些直，所以聽著不太入耳啊，但是我可以保證啊，這都是我對您最真誠的告誡——要是想談事情，咱就好好兒談，要是想要動手對我這裏造成任何破壞，那我想可能我這裏東西還好呢，您那顆腦袋就要打繃帶咯。”
韓子禾微笑著，跟陳夫人講說：“都說不教而誅是不對的，可我想，我這話應該很形象咯，您應該能聽懂。”
她說這話時，就開始解開袖子上的扣子。
這……要說韓子禾剛剛說的這番話，讓陳夫人在心裏深思的話，那她這動作就像是預熱動作，就讓陳夫人原本因為計劃順利進行而飄起來的心態，瞬間平覆下去。
她很清楚，若是想保留好顏面啊，她最好就是跟眼前這個女人翻臉，可是，她也很清楚啊——對方看樣子應該不是嚇唬她。
要真是嚇唬她，對方這位家長，應該不會輕而易舉就在這裏給她忠告。
“看來您對事情緣由好像還不算太清楚？”陳夫人覺得自己最好應該從對方兒子那裏入手。
“您從進來就叭叭叭兒，我就算是想問，您說我問誰呢？加之有您這二重唱陪襯，到時候，您說我是問呢、還是聽？”
韓子禾的話不好聽，但是，說起來……也算實情呢。
“那您就好好兒問問您兒子吧！”陳夫人覺得將對方甩給眼前這位，應該是個高招。
韓子禾心裏也等這個機會呢。
所以聽到陳夫人這話後，韓子禾看向湛湛說：“要不……您說句？！”
湛湛：“……”
雖然心裏覺得有些小羞恥啊，但是……韓子禾覺得這可是個好機會呢！
湛湛從小到大都很清楚，只要怹認為是好機會，那他跟哥哥就算是要容忍羞恥，也不能浪費這大好機會。
心裏有些抗拒，可是，湛湛還是乖乖跟韓子禾覆述了一遍。
韓子禾聽的很認真。
等到湛湛全部都說完後，韓子禾看向對方問：“所以，這裏面有啥問題呢？”
陳夫人：“……”
眼前這人這般反問，讓陳夫人都以為應該是自己侄女兒不對呢。
“我兒子訓練量以及方式方法等等，可都特意找領導認真的匯報過。說起來，好像沒有一處違規的呢！”韓子禾認真的建議陳夫人，“所以，還是您侄女兒那裏不夠嚴謹呢。”
“……”陳夫人心裏其實也有些虛，可是若是不鬧，恐怕她侄女那裏就不好做人咯。
說起來這人，都有個……遠近親疏對不對啊？
她就算是為了自己侄女兒而算計對方，應該也不能說完全不對。
這般想，陳夫人就越發有底氣咯：“話是這般說沒有錯，但是，您兒子泅渡的時候難道不應該仔細看清楚周遭環境？”
“那您應該問問您侄女兒當時是不是潛泳咯。”
韓子禾這話聽起來好像只是推諉，但是，聽到陳夫人侄女兒耳朵裏，卻不免有些心驚呢！
原本低眉垂眼不肯看向周圍的女孩兒，顧不得躲在這陳夫人身後，忙不疊看向韓子禾。
“這就是您的侄女兒？”韓子禾當沒有意識到她的打量，好像湊巧看向彼此般，問陳夫人，“看上去還挺安靜呢！這般靦腆的女孩兒，到底是怎麽做到可以在白天就到河裏洗澡，還不安排個望風把門的？”
陳夫人的侄女：“……”
聞言，好像受了一驚，使勁兒連連哆嗦數下，又忙不疊將自己縮到陳夫人那邊。
韓子禾：“……”
很是無語的看向陳夫人：“您看，我剛好像也沒有說什麽？”
陳夫人：“……”
這說的好像無辜之極呢！
陳夫人算看出韓子禾的態度咯：“楚夫人，這件事情若是從您這裏拿不到讓我們滿意的答案，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我肯定要跟上級領導說清楚。”
“哦。”韓子禾頷首，表示自己聽清楚咯。
“所以？”
見韓子禾不肯給以明確表態，陳夫人好像有些不滿。
“所以……您想要讓我給你們承諾什麽？”
“承諾……”陳夫人剛要說話呢，就讓她侄女給扯扯衣袖，登時，她就將想說的話全部收起來。
“你等會兒，我跟我侄女好好兒說說。”陳夫人反應也真快啊，原本就是條件反射，可是在意識到這問題之後，竟順利改口，好像真是長輩和晚輩之間的商量呢。
對此，韓子禾雖然看清楚咯，但是卻不準備對其幹涉。
“那好，我這就等。”
陳夫人跟她侄女兒之間的討論好像也沒持續太久，很快，她就給韓子禾建議：“要是想要將事情給遮掩掉，那就讓他們倆人有個名分！”
“啊？！”韓子禾真想不到對方竟然提這種要求，登時就瞪圓眼睛，好像不敢信自己剛剛聽到了啥。
而她這反應讓陳夫人有些臉紅。
“這是不想讚成？”陳夫人臉色不大好看。
韓子禾搖搖頭：“這可說不上讚成不讚成！”
“我想問問您，您這是啥時候出生的？”這說出來的話，咋還有種古代趕腳呢？！
“讓他們倆處對象！咋？不可以？”陳夫人瞪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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