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三十六章問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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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三十六章 問不出
越清則怒沖沖離開，呵斥走了一直跟隨她的保鏢，就用走的腿著到自己的小公寓裏去了。
“你怎麽來了啊？”
越清則剛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手上的購物包都還沒放下呢，她就發現裝飾物好像發生位移。
“不歡迎？”
她這問話剛落，就有個笑聲傳來咯。
這說話的主人，越清則就是閉眼睛聽都能立刻辨別出來。
“陳若！你怎的又來啊！”要是平時，越清則見到這個姊妹，說不定還挺高興呢，但是剛剛讓那叫韓品的刺激之後，她看到陳若就想要遷怒。
“喲？！這是受氣咯？”對越清則遷怒毫不奇怪的陳若，繼續擦洗好的頭發說，“這次是誰惹你？”
“跟你有關系？！”越清則情緒算不上好，說出來的話還挺噎人呢！
就是早已適應很多的陳若都有些受不了呢！
“跟我關系不大，但是，我不想被你時不時的遷怒！”
“呵呵。”越清則雖然表現出來的，是對陳若言語不滿，但是，實際上她早就跟心裏反駁陳若咯！
說是被時不時遷怒，但是，實際上真遷怒陳若的次數，算上這次呢，用這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呢！
“看來，這次惹你的人，我認識？”陳若面對越清則時，脾氣簡直不要太好。
“呵呵。”越清則這會兒仍不想理他，翻翻眼睛說，“不是我說你，雖然你和我從某種角度說，有略微點兒關系不假，但是，你最好能夠分清彼此之間的距離。”
“我認識你時間不算太久，但是……我很清楚這話你好像說過上百次咯！”
越清則頓了頓，心說——她很清楚自己說過很多次了，但是，就算說的她嘴巴都要禿嚕皮咧，對方好像也都聽不進去呢！這讓她能咋辦？！
“你若是真不歡迎呢，我這就離開咯。”陳若見越清則這次跟以前的那幾次都不太像，若是以往時候，她多說幾句話，就可以平覆越清則情緒，可是這會兒看來好像……作用不算大咯？！
既然這樣的話，她也不是沒自尊的人，自然不會強留於此啊！
這般說著，她就站起來咯，不過雖然說著想要離開的話，可是情緒上卻不曾出現片刻波動。
看樣子應該不算是負氣離開。
她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讓越清則有些懵呢。
大概是陳若從來都沒有表現出這般強硬的一面，所以，她有些不知改怎般對待這態度略有變化的陳若。
要是說好話吧，越清則的傲氣不允許她跟認識不久的陳若說軟話。
大概就是這略猶豫的工夫而已，陳若那裏就已經換好長裙，這會兒裊裊朝她走來，笑說：“等你冷靜後，若是有想跟我說的，你就給我電話，放心啊，不用你接，我自己過來。”
“你……”
見陳若不等她反應就頭也不回的從這裏離開，越清則氣的將陳若剛剝好的水果兒，連果子帶盤子，全數揮到地上。
……
“你怎麽想起來看我呢？”陳若沒給越清則說軟乎話的機會，就很清楚那妹子應該會在小公寓裏狠狠的發頓脾氣。
所以她沒有選擇越清則也有所耳聞的地點，直接來看韓芽。
韓芽見到陳若還挺奇怪。
她自從需要進行心理方面的調理後，就越發的不出現在人們眼前。
就是陳若想要見都不容易呢！
“我最近好像有些收獲，只不過不清楚……要不要跟當事人說說呢！”
陳若不敢貿然跟韓芽說太多，只能試探著看看對方究竟是怎般想。
不過她不說，可不等於韓芽猜不出來：“看你這欲說還休的樣子，我不理睬你，我自己心裏都過意不去。”
陳若：“……”
“有關這點來看，你跟我姐姐倒是像的十成十呢！”韓芽笑著說。
陳若赧然的朝其微笑。
看起來好像很羞澀，但是，她那心裏嘀咕——這是不是話裏有話呢？
“您聽說過越家不啊？”陳若閑不下來，給韓芽洗了一大盆水果，端過來問，“就是越發好的那個越。”
“你說的是誰？！越……”韓芽瞇起眼，認真的思索，“好像有些耳熟，但是真想不起來啊！”
“就是您耳聞的那個越家。”陳若連連點頭。
“哦。”韓芽給她個了然的長嘆。
然後就跟沒事兒人一般，繼續自己手上這些活兒咯。
陳若：“……”
然後呢？能不能別看起來好像啥都清楚，但是實際情況卻是啥都不說？！
心裏很不滿，還不能太明顯，所以盡量溫和的問韓芽：“我能問問您，您把自己擱這兒來的意圖不？”
陳若看韓芽看起來挺健康的，不僅好奇的問。
“這裏呆著有啥不好呢？”韓芽可還覺得，這裏環境剛剛好適合她。
不過可能對於陳若這樣的小女孩兒來說，這裏就有些冷清呢！
對此，韓芽覺得自己可以理解。
“不不不！”陳若覺得韓芽可能有意這般，立刻搖晃手掌，說：“我說的是，您就不好奇……以前捐出去的那些卵子咋樣咯？”
“還能咋樣啊！很可能被合適人家帶走咯。”韓芽看的很開，好像這件事完全跟她沒關系似得，說，“你好好兒的，問這些做啥呢？”
“……”陳若心說當然是給您認閨女啊！
“我這不是好奇？！”陳若忍了忍後，還是沒有不顧越清則的態度直接跟韓芽說清楚。
“這有什麽可好奇的呢！”韓芽沒有多想，畢竟她那時的選擇，即使放到現在來看，還是有些超前到讓人不太能接受的地步。
“好奇之處可就多咯！”陳若笑呵呵的跟韓芽說：“說不定，不知啥時候有人突然跑過來，自認是您閨女來抱您大腿呢！”
韓芽：“……”
好像這個可能，韓芽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想要懵呢。
說真的，當初的選擇，也就是那時的她毫無畏懼的做自己好奇的事情，她從來都沒後悔過，畢竟這對她而言完全沒有影響。
要不是這次陳若主動提起來，韓芽真的將這件事給忘掉咯。
“你這話說的，不清楚的還真以為有人跑過來認親呢！”韓芽擺擺手說，“認真的說，你這人的想象力很不錯啊，說不定能跟你姑姥學幾招呢！你將來也從事文字工作好咯。”
“我對文字興趣不是很強烈。”陳若雖這般說，但是到底還是將韓芽說的話給聽進去了。
“你就當我沒說。”韓芽不喜歡強求任何人，所以陳若表示自己不感興趣後，她就不再提這件事。
這讓陳若有些郁悶啊！
好主意是您提出來的，您就不能說完全啊！
“你這麽看著我，是不是有話說？”
韓芽就跟將之前說過的話全都忘記了似得。
陳若聽著都無語的很。
“我認識個越姓朋友，人都說，她跟我有些像。”
“你該不會說那人是我親閨女吧！”韓芽聽陳若扯來扯去，扯到最後還說這般句話，登時給逗笑咯，“就算是我親生閨女，也不見得跟你容貌像很多啊！”
這根本不太可能呢！
“……”陳若認為自己現在脾氣更好咯，要不然……嗯，要不然，面對著自己姨，她仍然說不出太多反駁的話。
韓芽聽不到陳若的回應，也不在意也不尋找。
好像剛剛說的，她都沒有太認真呢！
“您就假設下，您就當是玩兒，想想而已啊。”
“……”韓芽側頭想了想之後，朝陳若聳聳肩，“這可真做不到，畢竟不可能的事情，你讓我就這般想還真想不出來。”
陳若有些失望：“您這想象力需要提高啊！”
“提不提高的不要緊，我又不是從事文字工作的人。”
“您這三句話都跟我姑姥有關呢！”陳若好奇的很，“您是不是跟我姑姥感情很深？”
“你說我跟怹感情很深？”韓芽聽到這兒差點兒笑出來，“你怎麽會這般想？！我自己都不敢想呢！”
陳若對於韓芽這反應好奇的很：“那不成不是我以為那樣？”
“要說，還是應該是你跟怹淵源更多啊！”韓芽沒有直接就陳若好奇的事說，而是跟陳若說起陳家跟韓子禾的聯系來。
說到最後，她還說呢：“大概是因為我更讓人省心的原因，我跟這個姑姑見面的時候不多。”
“……”陳若也是才聽說原來她那些長輩們的實際，原來，她那些長輩們也不是一開始就讓人省心呢！換句話說，對方也有幼稚到有些熊的時候呢！
不過，剛剛，姨說的啥？！
怹還讓人省心？！
這是不是有些……略微的諷刺呢！
還省心？！
都能不吭一聲就將自己的亂子捐出去咯，這能叫省心啊！
陳若覺得自己應該不敢茍同。
“……”
陳若覺得自己最好應該沈默。
而韓芽對沈默也不是很反感，很多時候她就能夠在沈默的氣氛裏繼續自己的工作。
等到陳若意識到自己應該說話時，韓芽已經再次沈浸在學術的海洋裏。
“……”這說來也是累！
她跟韓芽在一起時，時不時就需要將這位姨從怹的思緒裏喚醒！
“越清則是越家指定的接班人，所以，您認為……”
“不要我認為，這件事需要對方自己認為！”韓芽認為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替外人操心的愛好，所以陳若說的那啥越清則和越家，跟她好像無關。
“要是對方是您女兒呢？”陳若忍無可忍，“您對此也這般可有可無？！”
“關鍵不是，這不是她不是我閨女麽！”韓芽到現在都想不出來有孩子是個怎般滋味。
當然，她只是好奇咯，根本沒有想要突破一下的意思。
“這就是舉例子，您不要想太多。”陳若意識到自己可能過於急躁了些，所以也不盼著讓韓芽應答咯。
“哦。”韓芽點點頭，可這心理上的激動，還是讓她臉有些泛紅。
“您這沒事吧？！”
“……”
陳若還真沒見過韓芽臉紅的時候，所以不自覺的，話就多很多呢：“您若是想聽，我可以給您認真講講這個越家。”
剛好她前不久才整理好的資料，現在原路搬給韓芽聽，也算物盡其用。
只是可惜韓芽好奇心不強烈，所以陳若也只能提供些簡單的幫助。
“……”韓芽若是說剛從陳若手裏結果資料的時候，還有些漫不經心呢，但是，等到她看到一半時，就情緒有些激動的說：“說不定還真是！”
她說的“說不定還真是”，就是指陳若提出來的有關她和越清則之間關系的事呢！
“你有她照片不？！”
韓芽的好奇心好像可算被勾起來咯。
“啊？！哦，有。”陳若說有就是有哈，但是呢，這裏的有可能就些寒酸咯。
陳若對於寒酸好像沒什麽印象，所以，當她找出給韓芽看的照片後，就立刻臉紅咯。
原因無他，那就是——那張照片裏的韓芽看起來很不顯眼，不說是占據C位，就是邊緣的人都要比她更有存在感呢！
幸好韓芽自己不是很在意。
她給陳若的趕腳就是——只要能被人看到就好。
陳若心說，這是不是有些……略微的功利。
“你跟對方談過見面的事不？”韓芽忽然覺得有些緊張。
“沒有談到這裏，但是，我跟她還就日後接觸的規則進行了探討。”
聽到這兒之後，韓芽覺得……她最好還是不要讓自己看起來太急切。
“我不需要她進行贍養。”韓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自己從來沒有撫養越清則，那現在她也不可能好意思就贍養問題麻煩對方。
“您答應不答應、跟她想要去做，這裏面關系不算大啊！”
陳若覺得韓芽可能太心軟咯。
“這不是心軟的問題，這是做人的原則問題！”韓芽堅持自己意見。
陳若：“……”
好吧、好吧，只有您跟越清則是有原則的人，就是她不講究！
越想陳若越郁悶呢！
看陳若郁悶，剛還有些緊張、猶豫的韓芽，不由笑著摸摸陳若頭說：“你可真當真呢？！我跟你說笑而已啊！這是不是親閨女，不能靠臆測啊！我剛是逗你呢！”
陳若瞪圓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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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則怒沖沖離開，呵斥走了一直跟隨她的保鏢，就用走的腿著到自己的小公寓裏去了。
“你怎麽來了啊？”
越清則剛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手上的購物包都還沒放下呢，她就發現裝飾物好像發生位移。
“不歡迎？”
她這問話剛落，就有個笑聲傳來咯。
這說話的主人，越清則就是閉眼睛聽都能立刻辨別出來。
“陳若！你怎的又來啊！”要是平時，越清則見到這個姊妹，說不定還挺高興呢，但是剛剛讓那叫韓品的刺激之後，她看到陳若就想要遷怒。
“喲？！這是受氣咯？”對越清則遷怒毫不奇怪的陳若，繼續擦洗好的頭發說，“這次是誰惹你？”
“跟你有關系？！”越清則情緒算不上好，說出來的話還挺噎人呢！
就是早已適應很多的陳若都有些受不了呢！
“跟我關系不大，但是，我不想被你時不時的遷怒！”
“呵呵。”越清則雖然表現出來的，是對陳若言語不滿，但是，實際上她早就跟心裏反駁陳若咯！
說是被時不時遷怒，但是，實際上真遷怒陳若的次數，算上這次呢，用這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呢！
“看來，這次惹你的人，我認識？”陳若面對越清則時，脾氣簡直不要太好。
“呵呵。”越清則這會兒仍不想理他，翻翻眼睛說，“不是我說你，雖然你和我從某種角度說，有略微點兒關系不假，但是，你最好能夠分清彼此之間的距離。”
“我認識你時間不算太久，但是……我很清楚這話你好像說過上百次咯！”
越清則頓了頓，心說——她很清楚自己說過很多次了，但是，就算說的她嘴巴都要禿嚕皮咧，對方好像也都聽不進去呢！這讓她能咋辦？！
“你若是真不歡迎呢，我這就離開咯。”陳若見越清則這次跟以前的那幾次都不太像，若是以往時候，她多說幾句話，就可以平覆越清則情緒，可是這會兒看來好像……作用不算大咯？！
既然這樣的話，她也不是沒自尊的人，自然不會強留於此啊！
這般說著，她就站起來咯，不過雖然說著想要離開的話，可是情緒上卻不曾出現片刻波動。
看樣子應該不算是負氣離開。
她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讓越清則有些懵呢。
大概是陳若從來都沒有表現出這般強硬的一面，所以，她有些不知改怎般對待這態度略有變化的陳若。
要是說好話吧，越清則的傲氣不允許她跟認識不久的陳若說軟話。
大概就是這略猶豫的工夫而已，陳若那裏就已經換好長裙，這會兒裊裊朝她走來，笑說：“等你冷靜後，若是有想跟我說的，你就給我電話，放心啊，不用你接，我自己過來。”
“你……”
見陳若不等她反應就頭也不回的從這裏離開，越清則氣的將陳若剛剝好的水果兒，連果子帶盤子，全數揮到地上。
……
“你怎麽想起來看我呢？”陳若沒給越清則說軟乎話的機會，就很清楚那妹子應該會在小公寓裏狠狠的發頓脾氣。
所以她沒有選擇越清則也有所耳聞的地點，直接來看韓芽。
韓芽見到陳若還挺奇怪。
她自從需要進行心理方面的調理後，就越發的不出現在人們眼前。
就是陳若想要見都不容易呢！
“我最近好像有些收獲，只不過不清楚……要不要跟當事人說說呢！”
陳若不敢貿然跟韓芽說太多，只能試探著看看對方究竟是怎般想。
不過她不說，可不等於韓芽猜不出來：“看你這欲說還休的樣子，我不理睬你，我自己心裏都過意不去。”
陳若：“……”
“有關這點來看，你跟我姐姐倒是像的十成十呢！”韓芽笑著說。
陳若赧然的朝其微笑。
看起來好像很羞澀，但是，她那心裏嘀咕——這是不是話裏有話呢？
“您聽說過越家不啊？”陳若閑不下來，給韓芽洗了一大盆水果，端過來問，“就是越發好的那個越。”
“你說的是誰？！越……”韓芽瞇起眼，認真的思索，“好像有些耳熟，但是真想不起來啊！”
“就是您耳聞的那個越家。”陳若連連點頭。
“哦。”韓芽給她個了然的長嘆。
然後就跟沒事兒人一般，繼續自己手上這些活兒咯。
陳若：“……”
然後呢？能不能別看起來好像啥都清楚，但是實際情況卻是啥都不說？！
心裏很不滿，還不能太明顯，所以盡量溫和的問韓芽：“我能問問您，您把自己擱這兒來的意圖不？”
陳若看韓芽看起來挺健康的，不僅好奇的問。
“這裏呆著有啥不好呢？”韓芽可還覺得，這裏環境剛剛好適合她。
不過可能對於陳若這樣的小女孩兒來說，這裏就有些冷清呢！
對此，韓芽覺得自己可以理解。
“不不不！”陳若覺得韓芽可能有意這般，立刻搖晃手掌，說：“我說的是，您就不好奇……以前捐出去的那些卵子咋樣咯？”
“還能咋樣啊！很可能被合適人家帶走咯。”韓芽看的很開，好像這件事完全跟她沒關系似得，說，“你好好兒的，問這些做啥呢？”
“……”陳若心說當然是給您認閨女啊！
“我這不是好奇？！”陳若忍了忍後，還是沒有不顧越清則的態度直接跟韓芽說清楚。
“這有什麽可好奇的呢！”韓芽沒有多想，畢竟她那時的選擇，即使放到現在來看，還是有些超前到讓人不太能接受的地步。
“好奇之處可就多咯！”陳若笑呵呵的跟韓芽說：“說不定，不知啥時候有人突然跑過來，自認是您閨女來抱您大腿呢！”
韓芽：“……”
好像這個可能，韓芽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想要懵呢。
說真的，當初的選擇，也就是那時的她毫無畏懼的做自己好奇的事情，她從來都沒後悔過，畢竟這對她而言完全沒有影響。
要不是這次陳若主動提起來，韓芽真的將這件事給忘掉咯。
“你這話說的，不清楚的還真以為有人跑過來認親呢！”韓芽擺擺手說，“認真的說，你這人的想象力很不錯啊，說不定能跟你姑姥學幾招呢！你將來也從事文字工作好咯。”
“我對文字興趣不是很強烈。”陳若雖這般說，但是到底還是將韓芽說的話給聽進去了。
“你就當我沒說。”韓芽不喜歡強求任何人，所以陳若表示自己不感興趣後，她就不再提這件事。
這讓陳若有些郁悶啊！
好主意是您提出來的，您就不能說完全啊！
“你這麽看著我，是不是有話說？”
韓芽就跟將之前說過的話全都忘記了似得。
陳若聽著都無語的很。
“我認識個越姓朋友，人都說，她跟我有些像。”
“你該不會說那人是我親閨女吧！”韓芽聽陳若扯來扯去，扯到最後還說這般句話，登時給逗笑咯，“就算是我親生閨女，也不見得跟你容貌像很多啊！”
這根本不太可能呢！
“……”陳若認為自己現在脾氣更好咯，要不然……嗯，要不然，面對著自己姨，她仍然說不出太多反駁的話。
韓芽聽不到陳若的回應，也不在意也不尋找。
好像剛剛說的，她都沒有太認真呢！
“您就假設下，您就當是玩兒，想想而已啊。”
“……”韓芽側頭想了想之後，朝陳若聳聳肩，“這可真做不到，畢竟不可能的事情，你讓我就這般想還真想不出來。”
陳若有些失望：“您這想象力需要提高啊！”
“提不提高的不要緊，我又不是從事文字工作的人。”
“您這三句話都跟我姑姥有關呢！”陳若好奇的很，“您是不是跟我姑姥感情很深？”
“你說我跟怹感情很深？”韓芽聽到這兒差點兒笑出來，“你怎麽會這般想？！我自己都不敢想呢！”
陳若對於韓芽這反應好奇的很：“那不成不是我以為那樣？”
“要說，還是應該是你跟怹淵源更多啊！”韓芽沒有直接就陳若好奇的事說，而是跟陳若說起陳家跟韓子禾的聯系來。
說到最後，她還說呢：“大概是因為我更讓人省心的原因，我跟這個姑姑見面的時候不多。”
“……”陳若也是才聽說原來她那些長輩們的實際，原來，她那些長輩們也不是一開始就讓人省心呢！換句話說，對方也有幼稚到有些熊的時候呢！
不過，剛剛，姨說的啥？！
怹還讓人省心？！
這是不是有些……略微的諷刺呢！
還省心？！
都能不吭一聲就將自己的亂子捐出去咯，這能叫省心啊！
陳若覺得自己應該不敢茍同。
“……”
陳若覺得自己最好應該沈默。
而韓芽對沈默也不是很反感，很多時候她就能夠在沈默的氣氛裏繼續自己的工作。
等到陳若意識到自己應該說話時，韓芽已經再次沈浸在學術的海洋裏。
“……”這說來也是累！
她跟韓芽在一起時，時不時就需要將這位姨從怹的思緒裏喚醒！
“越清則是越家指定的接班人，所以，您認為……”
“不要我認為，這件事需要對方自己認為！”韓芽認為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替外人操心的愛好，所以陳若說的那啥越清則和越家，跟她好像無關。
“要是對方是您女兒呢？”陳若忍無可忍，“您對此也這般可有可無？！”
“關鍵不是，這不是她不是我閨女麽！”韓芽到現在都想不出來有孩子是個怎般滋味。
當然，她只是好奇咯，根本沒有想要突破一下的意思。
“這就是舉例子，您不要想太多。”陳若意識到自己可能過於急躁了些，所以也不盼著讓韓芽應答咯。
“哦。”韓芽點點頭，可這心理上的激動，還是讓她臉有些泛紅。
“您這沒事吧？！”
“……”
陳若還真沒見過韓芽臉紅的時候，所以不自覺的，話就多很多呢：“您若是想聽，我可以給您認真講講這個越家。”
剛好她前不久才整理好的資料，現在原路搬給韓芽聽，也算物盡其用。
只是可惜韓芽好奇心不強烈，所以陳若也只能提供些簡單的幫助。
“……”韓芽若是說剛從陳若手裏結果資料的時候，還有些漫不經心呢，但是，等到她看到一半時，就情緒有些激動的說：“說不定還真是！”
她說的“說不定還真是”，就是指陳若提出來的有關她和越清則之間關系的事呢！
“你有她照片不？！”
韓芽的好奇心好像可算被勾起來咯。
“啊？！哦，有。”陳若說有就是有哈，但是呢，這裏的有可能就些寒酸咯。
陳若對於寒酸好像沒什麽印象，所以，當她找出給韓芽看的照片後，就立刻臉紅咯。
原因無他，那就是——那張照片裏的韓芽看起來很不顯眼，不說是占據C位，就是邊緣的人都要比她更有存在感呢！
幸好韓芽自己不是很在意。
她給陳若的趕腳就是——只要能被人看到就好。
陳若心說，這是不是有些……略微的功利。
“你跟對方談過見面的事不？”韓芽忽然覺得有些緊張。
“沒有談到這裏，但是，我跟她還就日後接觸的規則進行了探討。”
聽到這兒之後，韓芽覺得……她最好還是不要讓自己看起來太急切。
“我不需要她進行贍養。”韓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自己從來沒有撫養越清則，那現在她也不可能好意思就贍養問題麻煩對方。
“您答應不答應、跟她想要去做，這裏面關系不算大啊！”
陳若覺得韓芽可能太心軟咯。
“這不是心軟的問題，這是做人的原則問題！”韓芽堅持自己意見。
陳若：“……”
好吧、好吧，只有您跟越清則是有原則的人，就是她不講究！
越想陳若越郁悶呢！
看陳若郁悶，剛還有些緊張、猶豫的韓芽，不由笑著摸摸陳若頭說：“你可真當真呢？！我跟你說笑而已啊！這是不是親閨女，不能靠臆測啊！我剛是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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