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三十四章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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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零三十四章 記憶
“還是記不住啊！”努力許久之後，湛湛苦著臉，跟他師祖訴苦，“您說的技能我怎麽好像根本找不到掌握技巧？別說領會了，根本就不懂啊！”
“弟弟沒有誇張，還真是這問題。”韓品頷首後，說，“我現在好像也是這個問題呢，就不清楚是我跟弟弟想差了，還是說我們沒有這方面的稟賦？”
要是沒有稟賦他跟弟弟就不白費這力氣了，有這工夫他們多忙點兒其他的事情不好麽？
“恕我直言啊！你哥倆現在也就是能跟我學點兒知識、技能，想要做別的事情恐怕不會被允許。”林白衣看穿這對兒兄弟的想法兒，立刻抱胸冷笑，“你哥倆該不會不記得自己現在的處境吧？！”
“……”這時候，湛湛跟韓品才想起來，自己現在好像……和那階下囚沒有差別呢！
“那這學來學去都找不到方法掌握，跟做白工有啥差別呢？”湛湛不服氣，跟他師祖繼續訴苦抱怨，“學不會就是學不會啊！不可能因為壓力存在就能學會了！”
“可是這並不難。”林白衣雖然沒有炫耀，但是他接下來跟韓品和小湛湛說的言語，在這倆孩子心裏完全是閃眼的炫耀呢！
他是這般說的：“根本就不難啊！想當初，我可是聽了一遍之後，又自己覆述幾次後，就完全記住了，還掌握了九層呢！”
“……”湛湛和韓品瞪圓眼，好久之後才記起自己是會說話的，所以兄弟倆不約而同地搖頭，說，“學不來！學不來！”
“而且，你們太師祖交給我的時候，可是有說過，這技能根本不挑選人，也不看資質，只要能用心學，肯定會掌握的！”
湛湛和韓品：“……”好吧，師祖這般說了，就把他們退路給屏蔽掉了，想要退縮應該不太可能。
自己的師祖自己清楚，怹老人家雖然對於他們哥倆很寬容，但是也不會寬容到根本沒有底線，而他們師祖的底線，就是態度需要放端正。
現在他們師祖這麽說了，不說怹這話究竟是真是假，只要他們做不好啊，那就意味他們不認真不努力不用心！而對於不認真不努力不用心的弟子，怹肯定不會容忍呢！
想到被記賬，湛湛和韓品都很識趣的跟他們師祖保證會努力，不會讓怹失望。
“我倒是沒看出你們態度不端正。”林白衣不是來找徒孫過錯的，所以他還是很實事求是的跟他們說，“你哥倆剛剛的努力，我不可能沒有看到，所以你們不用哄弄我……可是，莫不是我在教徒弟或者徒孫方面，根本不及師父師兄？”
有這麽個猜想，林白衣不甘心。
“要是有辦法讓我跟弟弟能更好的理解就好咯！”韓品想著師祖以前提及到的輔助手段，不由有些感嘆。
他很清楚，他師祖孫仨人現在的形態，想要找到好用、可用的輔助手段可真不容易。
“誒？！還真別說啊！真有！”林白衣想到自己在變成哥哥林清源時，接收到的來自清源山脈傳承的饋贈，心裏就興奮起來咯。
“真有？！”
“這般巧？！”
湛湛跟韓品差不多同時驚嘆，能夠聽的出來，他們應該不太信任。
“大概是因為你哥倆還很小，所以見識閱歷都不夠，然後你們才認為這很巧呢，要是你們真見多識廣咯，你們會發現，這其實不算啥。”
“但是對於普通人而言，即使見多識廣，好像也不會對您說的事情就習以為常。”湛湛不服氣說，“主要是您這接觸到的等級很不普通。”
“要是咱師門能夠重現遠古，哪怕只是千分之一的輝煌，你都不會認為師祖我剛剛說的話有啥誇張呢！誒！只能說你們見識忒少啊！”
湛湛和韓品看他們師祖嘆息的樣子，不禁感到無語：“……”師祖怹老人家這語氣啊，好像怹見識過！
“算啦，就都別磨嘰咧！咱還是說正題！”林白衣擡頭看看時間，琢磨著外面那師祖孫仨人應該不會給他們太多時間單獨說話，所以要提升效率，盡可能在對方過來催促前搞定技能。
想到這兒，他就要將手放在徒孫肩膀上。
“不要動！好好的體會我手掌的溫度，只要投入進去，應該可能會很快沈浸到剛剛不能沈浸的境界了。”
……
“湛湛？！湛湛？！快醒醒！快醒醒！”
湛湛睡得正香，忽而聽到陣陣喚醒聲，不由得漸漸從酣睡中清醒過來。
“哥哥？！”湛湛剛睡醒呢，所以在看到恢覆本來容貌的韓品時沒反應過來，還揉著眼睛說，“哥哥咋這麽早就來叫人？”
他說著話，還順勢打了個哈欠呢。
韓品：“……”
他弟弟是不是把之前的事情都給忘掉咯？！
好吧，這根本不能怨他啊，說起來他剛剛清醒之後，還緩了很久才記起了前後全部情況。
“你好好想想，睡熟之前的事情還記不記得呢？”韓品態度很好，循循善誘地問湛湛，他認為這般做，可以讓弟弟不用因為用力過猛而想的頭疼。
他剛吃過的苦，真不想讓弟弟跟著嘗嘗。
“哥哥？！”
湛湛沒想起來。
他微微瞇起眼，小聲說：“可是……我好像也能隱隱約約想起來，好像有啥事情被我給忘掉了。”
韓品：“……”
他真沒想到過還有這個可能呢！
“你……都不記得咯？！”韓品說的，略有些艱難呢，“按說不應該啊！莫不是後遺癥？嘖嘖嘖，可是這要真算上後遺癥，那師祖怹老之前咋不提醒呢？”
韓品不認為師祖會那麽不細心。
可是眼瞅著湛湛那雙大眼睛，從裏到外透著迷茫，他就有些猶豫，不清楚應該怎般做才能讓弟弟恢覆正常。
“好吧，本來也不是多大點兒事兒啊！”韓品向來比較能夠放的開啊，所以很快放下這些糾結，跟湛湛說，“你只要記得時時刻刻跟在哥哥身邊兒就好，我可以保護好你呢！”
韓品不敢亂出主意，所以只能告訴弟弟，他很支持他。
湛湛不清楚哥哥現在咋不大包大攬了，但是，他從心裏直覺考慮，認為哥哥這般完全是為了他好。
所以，在他想起來前，他應該好好跟上哥哥。
當然，他也不至於為此而情緒低落，他想著——看他哥哥這樣，他這個弟弟應該也不會表現太差呢，說不定啥時候他就都想起來了。
“哥哥，你說咱師祖就不給更多的提示？”湛湛覺得就從這看，就很不平常呢，要清楚，他師祖向來都很細心，也特別愛護他跟哥哥，所以一言不發就給他們哥倆忽悠到現在的處境裏……這做法看起來很有些蹊蹺。
……
“你怎麽把自己徒孫都給哄睡了？”“林白衣”見林白衣出來，不由踱步進去看看情況。
待看到湛湛跟韓品倆人齊齊的趴在面前的小桌子尚睡熟了時候，他還嚇一跳！
他以為那個自己對這倆知情者下手了。
當時真是一身冷汗啊！
等到聽到哥倆輕微的鼾聲，他這才松口氣。
原來只是虛驚！
嗯！
虛驚好！虛驚好！
要不然，他就要撓頭揪頭發犯愁咧！
林白衣：“……”
呵呵，別以為他剛沒看到這裏的這個自己方才偷偷的將手指放在湛湛和韓品鼻翼底下探測！
這是咋滴啊？！
真以為他會對自己徒孫下手？！
他有沒有看起來那般壞？！
要是旁人這麽探測，他也不生氣，可問題是這人從某種程度上說，就是他本人啊！
這算啥？！
自己懷疑自己？！
是不是不合適？！
林白衣氣的發笑呢，“林白衣”那裏也虛虛的走到一旁，跟這個自己解釋說：“我就是單純想看看這倆孩子咋樣了。”
他這意思是說，剛剛的舉動完全是出於關心。
林白衣聳聳肩，揮揮手，只說不在意，但是“林白衣”咋看都不認為那有些覆雜的表情是不在意的意思。
不過看破可以，最好就別說破。
他不認為自己裝裝傻會引起對方的反感。
“你剛對他們做啥咯？”“林白衣”想想之後還是很小心的問說，“剛剛這倆孩子看起來精力不錯，咋這麽快就困成這樣子咯？你不會用催眠這類手段對付他們了吧？我可跟你說啊，要是有的話呢，你可最好不要這般做！要是已經做了，最好看看有沒有好辦法補乎，要不然，上面來了人，肯定能夠看出這哥倆不對勁兒的地方！那般的話，咱還不如別跟他們匯報呢！”
因為有些緊張，所以“林白衣”只是沒控制好自己情緒，就說出了這般堪稱長篇大論的言語呢。
林白衣聽得耳朵都有些癢了：“你不要過慮啊，我怎麽可能對自己徒孫動手？你說這話之前，可不可以動動你那高貴的腦袋？”
他輕輕翻了翻眼睛說：“我跟你算一體！你想想你對外面那倆孩子有多少感情，然後乘個一百，就是我對自己徒孫的感情呢！除非你對這倆孩子動過些許不好的想法，要不然不可能這般問我！”
“林白衣”：“……”誒？！他剛剛咋好像是有種……自己被人給倒打一耙的委屈呢？！
是不是……想的有些多呢？！
好吧，還是不亂想為好啊！
他想到這兒，默默地點點頭，做好了腹案。
“你說啊！”想好保持冷靜不要沖動的“林白衣”發現那個聲稱和自己算是一個人的家夥竟然不回答他的問話，登時提醒對方，“你剛剛可都沒有應聲！”
這可不是合作搭檔應有的態度！
“林白衣”認為自己好像發現問題了——其他世界的自己好像有意忽悠他，就是為了讓他不要問這麽多？！
“不對勁兒啊！”
林白衣：“……”他之前就清楚，自己那點兒小算計肯定要被這個自己識破的，但是就是沒想到這識破速度，好像不太慢呢！
“我能有什麽手段呢？就是手段很多，也不可能帶到這裏來！”
林白衣一臉的真誠，跟這個自己說：“我現在的存在方式，你認為我能把啥輔助手段帶過來？你可以去捫心自問，問問自己的心，看看自己有啥本領能夠做到？你我是一個人，你有的技能我有掌握，我掌握的技能，你應該也不會有多少陌生感。”
“林白衣”聞言後，這般認真一想，也不由頷首說：“也對！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沒有能夠用的上的手段。”
他說到這兒後，略作些許停頓，等到林白衣露出滿意的笑容之後，他這才說：“但是，我也不能保證，你在來到這裏，以咱哥哥的身份生存在這裏的時候，會不會有其他輕而易舉就拿到手的技能呢？”
林白衣：“……”
他剛還是小看這裏這個自己咯！
“嘿嘿！你若是這麽說，那我也沒辦法，畢竟……我真拿不出可以證明我沒有帶輔助手段過來的證據給你看啊！”
林白衣雙手向對方那裏攤開，清清楚楚的擺出副不在乎的架勢，說：“你自己看著辦好咯！”
“林白衣”：“……”
以他這個角度看自己不講理的樣子，裏面的滋味還真難以言說！
“好咯！好咯！我這不也沒說關於你不好的話麽！你這何必反應這般大呢！”“林白衣”無語之餘也只能選擇安撫這個自己。
不過，他安撫之後還認真的問對方句：“你不要認為我啰嗦！我問你，你那倆徒孫當真就沒有問題？要是沒有問題，你這倆徒孫怎能這般能睡呢？咱這說話他們都聽不到？這就是你跟我之前說的訓練成果？！”
“能睡也是成果！而且別說還是這般能夠辨別周圍一定範圍內出現的人態度，然後有針對的做出反應的成果呢！”
“林白衣”：“……”好吧，他不能不承認，剛剛是他沒有跟上眼前那個自己說話速度。
要不是讓對方覆述一次說的他難為情，他真想讓這人當會兒覆讀機——因為這個自己剛剛說的話，若是拆分看來他能夠聽懂，但是組合在一起之後……也不是聽不懂，就是覺得對方所言好像大有深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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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記不住啊！”努力許久之後，湛湛苦著臉，跟他師祖訴苦，“您說的技能我怎麽好像根本找不到掌握技巧？別說領會了，根本就不懂啊！”
“弟弟沒有誇張，還真是這問題。”韓品頷首後，說，“我現在好像也是這個問題呢，就不清楚是我跟弟弟想差了，還是說我們沒有這方面的稟賦？”
要是沒有稟賦他跟弟弟就不白費這力氣了，有這工夫他們多忙點兒其他的事情不好麽？
“恕我直言啊！你哥倆現在也就是能跟我學點兒知識、技能，想要做別的事情恐怕不會被允許。”林白衣看穿這對兒兄弟的想法兒，立刻抱胸冷笑，“你哥倆該不會不記得自己現在的處境吧？！”
“……”這時候，湛湛跟韓品才想起來，自己現在好像……和那階下囚沒有差別呢！
“那這學來學去都找不到方法掌握，跟做白工有啥差別呢？”湛湛不服氣，跟他師祖繼續訴苦抱怨，“學不會就是學不會啊！不可能因為壓力存在就能學會了！”
“可是這並不難。”林白衣雖然沒有炫耀，但是他接下來跟韓品和小湛湛說的言語，在這倆孩子心裏完全是閃眼的炫耀呢！
他是這般說的：“根本就不難啊！想當初，我可是聽了一遍之後，又自己覆述幾次後，就完全記住了，還掌握了九層呢！”
“……”湛湛和韓品瞪圓眼，好久之後才記起自己是會說話的，所以兄弟倆不約而同地搖頭，說，“學不來！學不來！”
“而且，你們太師祖交給我的時候，可是有說過，這技能根本不挑選人，也不看資質，只要能用心學，肯定會掌握的！”
湛湛和韓品：“……”好吧，師祖這般說了，就把他們退路給屏蔽掉了，想要退縮應該不太可能。
自己的師祖自己清楚，怹老人家雖然對於他們哥倆很寬容，但是也不會寬容到根本沒有底線，而他們師祖的底線，就是態度需要放端正。
現在他們師祖這麽說了，不說怹這話究竟是真是假，只要他們做不好啊，那就意味他們不認真不努力不用心！而對於不認真不努力不用心的弟子，怹肯定不會容忍呢！
想到被記賬，湛湛和韓品都很識趣的跟他們師祖保證會努力，不會讓怹失望。
“我倒是沒看出你們態度不端正。”林白衣不是來找徒孫過錯的，所以他還是很實事求是的跟他們說，“你哥倆剛剛的努力，我不可能沒有看到，所以你們不用哄弄我……可是，莫不是我在教徒弟或者徒孫方面，根本不及師父師兄？”
有這麽個猜想，林白衣不甘心。
“要是有辦法讓我跟弟弟能更好的理解就好咯！”韓品想著師祖以前提及到的輔助手段，不由有些感嘆。
他很清楚，他師祖孫仨人現在的形態，想要找到好用、可用的輔助手段可真不容易。
“誒？！還真別說啊！真有！”林白衣想到自己在變成哥哥林清源時，接收到的來自清源山脈傳承的饋贈，心裏就興奮起來咯。
“真有？！”
“這般巧？！”
湛湛跟韓品差不多同時驚嘆，能夠聽的出來，他們應該不太信任。
“大概是因為你哥倆還很小，所以見識閱歷都不夠，然後你們才認為這很巧呢，要是你們真見多識廣咯，你們會發現，這其實不算啥。”
“但是對於普通人而言，即使見多識廣，好像也不會對您說的事情就習以為常。”湛湛不服氣說，“主要是您這接觸到的等級很不普通。”
“要是咱師門能夠重現遠古，哪怕只是千分之一的輝煌，你都不會認為師祖我剛剛說的話有啥誇張呢！誒！只能說你們見識忒少啊！”
湛湛和韓品看他們師祖嘆息的樣子，不禁感到無語：“……”師祖怹老人家這語氣啊，好像怹見識過！
“算啦，就都別磨嘰咧！咱還是說正題！”林白衣擡頭看看時間，琢磨著外面那師祖孫仨人應該不會給他們太多時間單獨說話，所以要提升效率，盡可能在對方過來催促前搞定技能。
想到這兒，他就要將手放在徒孫肩膀上。
“不要動！好好的體會我手掌的溫度，只要投入進去，應該可能會很快沈浸到剛剛不能沈浸的境界了。”
……
“湛湛？！湛湛？！快醒醒！快醒醒！”
湛湛睡得正香，忽而聽到陣陣喚醒聲，不由得漸漸從酣睡中清醒過來。
“哥哥？！”湛湛剛睡醒呢，所以在看到恢覆本來容貌的韓品時沒反應過來，還揉著眼睛說，“哥哥咋這麽早就來叫人？”
他說著話，還順勢打了個哈欠呢。
韓品：“……”
他弟弟是不是把之前的事情都給忘掉咯？！
好吧，這根本不能怨他啊，說起來他剛剛清醒之後，還緩了很久才記起了前後全部情況。
“你好好想想，睡熟之前的事情還記不記得呢？”韓品態度很好，循循善誘地問湛湛，他認為這般做，可以讓弟弟不用因為用力過猛而想的頭疼。
他剛吃過的苦，真不想讓弟弟跟著嘗嘗。
“哥哥？！”
湛湛沒想起來。
他微微瞇起眼，小聲說：“可是……我好像也能隱隱約約想起來，好像有啥事情被我給忘掉了。”
韓品：“……”
他真沒想到過還有這個可能呢！
“你……都不記得咯？！”韓品說的，略有些艱難呢，“按說不應該啊！莫不是後遺癥？嘖嘖嘖，可是這要真算上後遺癥，那師祖怹老之前咋不提醒呢？”
韓品不認為師祖會那麽不細心。
可是眼瞅著湛湛那雙大眼睛，從裏到外透著迷茫，他就有些猶豫，不清楚應該怎般做才能讓弟弟恢覆正常。
“好吧，本來也不是多大點兒事兒啊！”韓品向來比較能夠放的開啊，所以很快放下這些糾結，跟湛湛說，“你只要記得時時刻刻跟在哥哥身邊兒就好，我可以保護好你呢！”
韓品不敢亂出主意，所以只能告訴弟弟，他很支持他。
湛湛不清楚哥哥現在咋不大包大攬了，但是，他從心裏直覺考慮，認為哥哥這般完全是為了他好。
所以，在他想起來前，他應該好好跟上哥哥。
當然，他也不至於為此而情緒低落，他想著——看他哥哥這樣，他這個弟弟應該也不會表現太差呢，說不定啥時候他就都想起來了。
“哥哥，你說咱師祖就不給更多的提示？”湛湛覺得就從這看，就很不平常呢，要清楚，他師祖向來都很細心，也特別愛護他跟哥哥，所以一言不發就給他們哥倆忽悠到現在的處境裏……這做法看起來很有些蹊蹺。
……
“你怎麽把自己徒孫都給哄睡了？”“林白衣”見林白衣出來，不由踱步進去看看情況。
待看到湛湛跟韓品倆人齊齊的趴在面前的小桌子尚睡熟了時候，他還嚇一跳！
他以為那個自己對這倆知情者下手了。
當時真是一身冷汗啊！
等到聽到哥倆輕微的鼾聲，他這才松口氣。
原來只是虛驚！
嗯！
虛驚好！虛驚好！
要不然，他就要撓頭揪頭發犯愁咧！
林白衣：“……”
呵呵，別以為他剛沒看到這裏的這個自己方才偷偷的將手指放在湛湛和韓品鼻翼底下探測！
這是咋滴啊？！
真以為他會對自己徒孫下手？！
他有沒有看起來那般壞？！
要是旁人這麽探測，他也不生氣，可問題是這人從某種程度上說，就是他本人啊！
這算啥？！
自己懷疑自己？！
是不是不合適？！
林白衣氣的發笑呢，“林白衣”那裏也虛虛的走到一旁，跟這個自己解釋說：“我就是單純想看看這倆孩子咋樣了。”
他這意思是說，剛剛的舉動完全是出於關心。
林白衣聳聳肩，揮揮手，只說不在意，但是“林白衣”咋看都不認為那有些覆雜的表情是不在意的意思。
不過看破可以，最好就別說破。
他不認為自己裝裝傻會引起對方的反感。
“你剛對他們做啥咯？”“林白衣”想想之後還是很小心的問說，“剛剛這倆孩子看起來精力不錯，咋這麽快就困成這樣子咯？你不會用催眠這類手段對付他們了吧？我可跟你說啊，要是有的話呢，你可最好不要這般做！要是已經做了，最好看看有沒有好辦法補乎，要不然，上面來了人，肯定能夠看出這哥倆不對勁兒的地方！那般的話，咱還不如別跟他們匯報呢！”
因為有些緊張，所以“林白衣”只是沒控制好自己情緒，就說出了這般堪稱長篇大論的言語呢。
林白衣聽得耳朵都有些癢了：“你不要過慮啊，我怎麽可能對自己徒孫動手？你說這話之前，可不可以動動你那高貴的腦袋？”
他輕輕翻了翻眼睛說：“我跟你算一體！你想想你對外面那倆孩子有多少感情，然後乘個一百，就是我對自己徒孫的感情呢！除非你對這倆孩子動過些許不好的想法，要不然不可能這般問我！”
“林白衣”：“……”誒？！他剛剛咋好像是有種……自己被人給倒打一耙的委屈呢？！
是不是……想的有些多呢？！
好吧，還是不亂想為好啊！
他想到這兒，默默地點點頭，做好了腹案。
“你說啊！”想好保持冷靜不要沖動的“林白衣”發現那個聲稱和自己算是一個人的家夥竟然不回答他的問話，登時提醒對方，“你剛剛可都沒有應聲！”
這可不是合作搭檔應有的態度！
“林白衣”認為自己好像發現問題了——其他世界的自己好像有意忽悠他，就是為了讓他不要問這麽多？！
“不對勁兒啊！”
林白衣：“……”他之前就清楚，自己那點兒小算計肯定要被這個自己識破的，但是就是沒想到這識破速度，好像不太慢呢！
“我能有什麽手段呢？就是手段很多，也不可能帶到這裏來！”
林白衣一臉的真誠，跟這個自己說：“我現在的存在方式，你認為我能把啥輔助手段帶過來？你可以去捫心自問，問問自己的心，看看自己有啥本領能夠做到？你我是一個人，你有的技能我有掌握，我掌握的技能，你應該也不會有多少陌生感。”
“林白衣”聞言後，這般認真一想，也不由頷首說：“也對！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沒有能夠用的上的手段。”
他說到這兒後，略作些許停頓，等到林白衣露出滿意的笑容之後，他這才說：“但是，我也不能保證，你在來到這裏，以咱哥哥的身份生存在這裏的時候，會不會有其他輕而易舉就拿到手的技能呢？”
林白衣：“……”
他剛還是小看這裏這個自己咯！
“嘿嘿！你若是這麽說，那我也沒辦法，畢竟……我真拿不出可以證明我沒有帶輔助手段過來的證據給你看啊！”
林白衣雙手向對方那裏攤開，清清楚楚的擺出副不在乎的架勢，說：“你自己看著辦好咯！”
“林白衣”：“……”
以他這個角度看自己不講理的樣子，裏面的滋味還真難以言說！
“好咯！好咯！我這不也沒說關於你不好的話麽！你這何必反應這般大呢！”“林白衣”無語之餘也只能選擇安撫這個自己。
不過，他安撫之後還認真的問對方句：“你不要認為我啰嗦！我問你，你那倆徒孫當真就沒有問題？要是沒有問題，你這倆徒孫怎能這般能睡呢？咱這說話他們都聽不到？這就是你跟我之前說的訓練成果？！”
“能睡也是成果！而且別說還是這般能夠辨別周圍一定範圍內出現的人態度，然後有針對的做出反應的成果呢！”
“林白衣”：“……”好吧，他不能不承認，剛剛是他沒有跟上眼前那個自己說話速度。
要不是讓對方覆述一次說的他難為情，他真想讓這人當會兒覆讀機——因為這個自己剛剛說的話，若是拆分看來他能夠聽懂，但是組合在一起之後……也不是聽不懂，就是覺得對方所言好像大有深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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