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八十一章韓品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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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八十一章 韓品的訊息
湛湛對他師伯祖跟師祖的感情表示懵懂——這完全是按照養兒子套路來的啊！
不過，他很快就不再這般震驚，因為他太師祖對於自己倆徒弟說話的風格和用詞，完全適應呢。
“你跟他說，龐小純那孩子應該來歷不一般，要是可以就給看看能不能修覆好啦！”湛湛太師祖忽然說這麽句話，讓湛湛很驚奇，龐小純師兄可不是機器，咋還能跟說修理機器那樣說他呢！好像不太禮貌呢。
“師父是指龐小純那孩子腦袋曾經受過沖擊？”雖然對於自己師父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是這不影響林白衣的詢問，在他看來，龐小純心智出現問題，很大概率在於他那頭部是受到過沖擊。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情感出現波折，以至於腦袋不很清楚，不過雖然這可能真存在，但是在林白衣看來，他仍然沒有任何理由的認為前者的可能更大些。
這是他自己的看法，是不是猜的對，他也不做太多考量，只是初步計劃給龐小純那孩子做個掃描。
“你以為宛若師妹之前沒有做過這樣的安排？聽她口述可知，她這樣的工作之前沒有少做過，可惜一無所獲。”
聽師兄這麽說，林白衣第一反應就是想要反駁——對方的儀器和手段怎麽可能跟他們比？
可是不等他反駁，他師兄繼續說：“龐小純那孩子比你提前到達很多天，所以，你以為師父跟我能想不到？”
林白衣：“……”師父肯定不會忽略這點。
“為怕好事做到最後成為荊棘，所以，在宛若師妹送人來這裏的時候，師父就安排在她陪同下，給龐小純那孩子進行了系列檢查，宛若師妹在報告書上還簽了無異議的字呢！”
聽到這裏，林白衣點點頭，心說，這般滴水不漏——還真是他師父和師兄的風格。
“可是，若是您跟師父都不清楚從哪裏下手，我能怎樣做？”
這意思還是想把龐小純給退回來。
可惜對於這點，他師父師兄都不接茬，無聲的表明自己態度——想要求助可以，但是想要甩手，對不起，不可能！
意識到這點後，林白衣氣笑了：“你跟咱師父都不問過我意見就應下來，還想袖手，可能？有這樣的好事，咋不告訴我呢！”
“你這話也不完全對，畢竟，那真正應下宛若師妹請求的人是你不是師父也不是我啊！雖然不問過你意見就把孩子接過來不太符合規章流程，可是人宛若師妹直接將龐小純師侄送到這裏，師父跟我又能咋辦呢？”
“就是，之前宛若丫頭將龐小純那孩子留下來，借口是她暫時不好照料這孩子，所以借咱貴地幫忙看著，要是能夠幫上忙解決一下龐小純身上問題，那就更好啦！”林白衣師父說，“我跟你師兄最開始可是沒有完全接手，也是留了餘地，就是想著你不好說話，說不定能夠替我跟你師兄婉轉的拒絕宛若丫頭的要求。”
“所以，當時你若是能夠堅定自己的立場，就像你堅定的數十載若一日的對待師父跟我這樣，龐小純這孩子前不久就會跟他師父離開這裏了！”見自己師父打算全盤托出，林白衣的師兄就不遮遮掩掩了，“你可能不清楚，是因為你心軟，所以讓暫住變成久居了！”
林白衣：“……”
他師父師兄你言我說，把林白衣說的都要臉紅了——前提是他臉皮厚度達到平均值。
“好吧，就算這裏面也真有我的問題，可是您跟師父就這般袖手不睬，是不是也不合適呢！”林白衣發現，自己繼續糾結龐小純之所以留在這，究竟他們誰才是那“居功至偉”的因素，現在已經完全無有意義，所以打算用這來威脅師父師兄幫忙帶孩子的林白衣，只能郁悶的將計劃收起來。
不過要是以為他這樣就退縮了，那可就太天真、太單純、太可笑啦！
“我這裏沒有任何頭緒，您和咱師父總不能就看著我抓耳撓腮，從而耽擱了對徒孫的教育，師父師兄，湛湛和韓品可是你們親徒從孫和師侄孫啊！”
林白衣索性將現在來看算是最小的倆小孩兒拽進話題裏，跟他師兄和師父使勁兒訴苦賣慘。
要是他繼續剛剛歪纏的問題，他師兄和師父還真不見得搭理他，但是聽他提及湛湛跟韓品，他師父師兄就琢磨起來。
要不是能夠初步認定龐小純的無害，林白衣的師父和師兄根本不會讓龐小純這般自由，像他們這般人，若是想要幹涉誰的行動自由，其實不是件難事呢！更加重要的是他師父跟他，都有能力讓龐小純感覺不出來啊！
“你試著催眠看看好啦！”林白衣的師兄到底更心軟，看到師弟為難，雖然清楚他這是有意裝可憐呢，還是忍不住出主意，說，“看看是不是可以側面刺激他一下。”
“我看他不太喜歡配合，要是強求的話，能不能有效果？”
林白衣大概是認為他師兄的主意雖然不錯，但是多少有些繁瑣，所以想出這個略有些損的辦法。
他說完後，還琢磨是不是要被師兄師父呵斥呢，結果瞧瞧他看到啥？——他師兄竟然露出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啦！
這是不是說明他不小心看出了什麽關鍵問題？
“所以……我這辦法，師父和師兄，其實之前應該就已經試著做過啦？”林白衣仔細想想發現，好像真有這個可能呢！
遙想當初，數不清多少次，他因為某些突發奇想而受到禁閉懲罰時，他師父師兄悄悄兒在一旁偷摸兒的也那麽試過。
要不是有次他從禁閉地點躍出來，順便想從師父那裏拿到出入證，他都不清楚自己師父師兄還有這樣一面！
所以，現在想想，他跟師兄師父腦洞接近，好像也不是多讓人驚奇，畢竟日積月累過來，他師父和師兄怎可能不受他腦洞影響呢！根本不可能誒！
“所以，刺激過後，他基本上也就這樣？”要真是這般，他可就真要撓頭咯！
“你以為我跟你師兄會沒有分寸？”雖然林白衣看不到自己師父，但是他師父卻能看清楚他這會兒的表情，所以怹老人家看到小徒弟露出一副“我就清楚你們不像表面表現出來的那般老實呢！”的樣子，立刻不滿說，“小小的測試了那麽一下，在看到他情緒出現不小的變化之後，就果斷終止之前計劃了。”
“能這般果斷啊？”林白衣猶豫自己要不要信，“可是按照常理來看，難道不應該將計劃完全施展出來，看看龐小純那孩子這般反應是真是假？也能順便瞧瞧龐小純的情況會不會在情緒波動接近極致後，會不會極而反？”
“……”說真的，林白衣的師父以及師兄之前還真有過這樣的猶豫，要不是師徒都是意志堅定的人，恐怕還真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應該說宛若師妹那丁點兒情分讓您跟我師兄做不到將研究對象利用到極至的事情吧！”林白衣言外之意就是讓師父跟師兄不要扯意志強大這件事了。
“……”雖然這小子都猜對啦，但是，他師父師兄全都認真表示，猜對了也沒獎勵呢！
林白衣也沒在乎獎勵不獎勵的，要是能把龐小純順利交給師父和師兄管，那即使沒有獎勵他也能高興的打跌。
當然要是實在做不到，那給點兒獎勵，他也不嫌棄呢！
“你這麽看著我跟你師兄做什麽？難不成我跟你師兄還能給你發獎品？！”林白衣的師父豎起眼，哼說。
他以為這樣做能讓他看起來更威嚴，但是，必須實話實說，林白衣根本看不到他師父！
視頻能看到的角度有限，他師父從開始根本就沒在框內！
“好吧，獎不獎勵的沒關系，反正都是靠良知咯！”
林白衣大氣的揮揮手，倒是把他師父和師兄給氣的鼻子快要歪了。
幸好他這會兒說話也不是志在拿到獎勵，所以條件反射般說話懟自己師兄幾句後，他就將這話題掠過了。
他到底還是選擇將關鍵問題著重討論，這樣比較方便。
“龐小純需要的應該是心理輔導師，但是你很清楚，能夠兼具你和心理輔導師本事的人，能力最強的就是你了。”林白衣師兄很清楚自己師弟那小愛好，所以他在哄師弟方面很有心得，隨意說句話，都能將林白衣哄高興呢！
幸好林白衣即使高興，理智還是存在，所以美滋滋了小會兒之後，他理智回來了：“我可以親手教養這個看起來特別的師侄。”
他說這句話時，還不忘特意在“特別”這詞兒上加重聲調，然後繼續笑言：“但是，您和咱師父總不能啥力都不出吧？怎麽也得幫忙！”
“你想讓我跟師父怎麽幫？你說出來看看！”林白衣的師父雖不出鏡，但是他的存在感卻很高，這不，他大徒弟讓自己師弟給忽悠住了！
想到這兒，很清楚還不是憤怒發飆的時候，所以他根本不給小弟子多言機會，徑直說：“你可以說說計劃啊，要是計劃可以，那就采納！到時候還要你出更大的力氣！”
對此，林白衣只是聽聽而已，他師父師兄說話不算話那又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了，他都習慣多準備幾分計劃了，正所謂一計不成就又生一計。
“我想讓韓品跟湛湛……”
不等他說完話，他師父就先打擾他：“哦，原來你之前那般猶豫，那般瞻前顧後，是因為你惦記韓品跟湛湛啊！”他用恍然大悟般語氣一嘆，就讓被他打斷說話而有些迷茫的林白衣措手不及，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師父師兄想做啥啦！
“你不用惦記著韓品跟湛湛，雖然龐小純那孩子可能會牽扯你很大精力，但是不要緊呢！我跟你師兄可以代為照顧！”
林白衣：“……”所以，他想要親自教導長大的徒孫，就這樣被他師父給帶回去啦？
這……可真不大氣！
“韓品跟湛湛不需要……”林白衣雖然很清楚自己師父和師兄，他很清楚對方說出來的話，根本不給別人任何質疑的機會。
“需不需要的，不是你說的算！”
“……”林白衣這會兒徹底清楚，他師父決意已定啦！
好吧，誰讓怹是師父自己是徒弟呢！
“那就勞煩師父好好照顧我那倆徒孫啦！”
“不用你跟我客氣啊！韓品跟湛湛都不是外人！”林白衣態度好他，他師父的態度，卻仍一如既往，不很耐煩的揮揮手，讓他別客氣。
“太師祖、師伯祖、師祖……”湛湛本來安安靜靜坐在旁邊兒看熱鬧的，但是接到他哥哥給他的訊息後，他這才忍不住，舉起手，小心翼翼地、用那弱弱的語氣說，“我這裏有哥哥剛剛傳來的訊息，可不可以說？”
本來準備跟他師父師兄討價還價的林白衣，立刻端正態度，很有長輩架勢的說：“只要你太師祖、你師伯祖沒有問題，師祖我也沒有問題！”
“你說。”林白衣的師父雖對於自己小徒弟先表態不滿，但是他不會讓那麽點兒大的徒從孫感受到不舒服，所以揮揮手說，“我跟你師伯祖和師祖都聽著呢！”
他有感覺，湛湛說出來的信息，可能對於他們而言都比較重要。
“哥哥之前通過連續攻擊目標信息網，發現，裏面有個舊函好像可能跟龐小純師兄有關。”湛湛按照他哥哥發送過來的訊息，讀給面前的太師祖、師伯祖、和師祖聽。
“真噠？！”林白衣和他的師父師兄聞言，全都眼眸亮了，但是雖然興奮，他和師兄師父還是按捺住興奮，問，“會不會空歡喜？”
“哥哥雖然不能完全肯定，但是……哥哥這般猜測，也不是很牽強。”湛湛給出解釋，“因為有不算充足的資料顯示，曾有人在地下信息市場出資尋找過龐小純的信息，更加重要的是，對方提供的不是照片，而是素描呢！喏，這裏……這裏有哥哥同步給傳送過來的素描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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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湛對他師伯祖跟師祖的感情表示懵懂——這完全是按照養兒子套路來的啊！
不過，他很快就不再這般震驚，因為他太師祖對於自己倆徒弟說話的風格和用詞，完全適應呢。
“你跟他說，龐小純那孩子應該來歷不一般，要是可以就給看看能不能修覆好啦！”湛湛太師祖忽然說這麽句話，讓湛湛很驚奇，龐小純師兄可不是機器，咋還能跟說修理機器那樣說他呢！好像不太禮貌呢。
“師父是指龐小純那孩子腦袋曾經受過沖擊？”雖然對於自己師父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是這不影響林白衣的詢問，在他看來，龐小純心智出現問題，很大概率在於他那頭部是受到過沖擊。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情感出現波折，以至於腦袋不很清楚，不過雖然這可能真存在，但是在林白衣看來，他仍然沒有任何理由的認為前者的可能更大些。
這是他自己的看法，是不是猜的對，他也不做太多考量，只是初步計劃給龐小純那孩子做個掃描。
“你以為宛若師妹之前沒有做過這樣的安排？聽她口述可知，她這樣的工作之前沒有少做過，可惜一無所獲。”
聽師兄這麽說，林白衣第一反應就是想要反駁——對方的儀器和手段怎麽可能跟他們比？
可是不等他反駁，他師兄繼續說：“龐小純那孩子比你提前到達很多天，所以，你以為師父跟我能想不到？”
林白衣：“……”師父肯定不會忽略這點。
“為怕好事做到最後成為荊棘，所以，在宛若師妹送人來這裏的時候，師父就安排在她陪同下，給龐小純那孩子進行了系列檢查，宛若師妹在報告書上還簽了無異議的字呢！”
聽到這裏，林白衣點點頭，心說，這般滴水不漏——還真是他師父和師兄的風格。
“可是，若是您跟師父都不清楚從哪裏下手，我能怎樣做？”
這意思還是想把龐小純給退回來。
可惜對於這點，他師父師兄都不接茬，無聲的表明自己態度——想要求助可以，但是想要甩手，對不起，不可能！
意識到這點後，林白衣氣笑了：“你跟咱師父都不問過我意見就應下來，還想袖手，可能？有這樣的好事，咋不告訴我呢！”
“你這話也不完全對，畢竟，那真正應下宛若師妹請求的人是你不是師父也不是我啊！雖然不問過你意見就把孩子接過來不太符合規章流程，可是人宛若師妹直接將龐小純師侄送到這裏，師父跟我又能咋辦呢？”
“就是，之前宛若丫頭將龐小純那孩子留下來，借口是她暫時不好照料這孩子，所以借咱貴地幫忙看著，要是能夠幫上忙解決一下龐小純身上問題，那就更好啦！”林白衣師父說，“我跟你師兄最開始可是沒有完全接手，也是留了餘地，就是想著你不好說話，說不定能夠替我跟你師兄婉轉的拒絕宛若丫頭的要求。”
“所以，當時你若是能夠堅定自己的立場，就像你堅定的數十載若一日的對待師父跟我這樣，龐小純這孩子前不久就會跟他師父離開這裏了！”見自己師父打算全盤托出，林白衣的師兄就不遮遮掩掩了，“你可能不清楚，是因為你心軟，所以讓暫住變成久居了！”
林白衣：“……”
他師父師兄你言我說，把林白衣說的都要臉紅了——前提是他臉皮厚度達到平均值。
“好吧，就算這裏面也真有我的問題，可是您跟師父就這般袖手不睬，是不是也不合適呢！”林白衣發現，自己繼續糾結龐小純之所以留在這，究竟他們誰才是那“居功至偉”的因素，現在已經完全無有意義，所以打算用這來威脅師父師兄幫忙帶孩子的林白衣，只能郁悶的將計劃收起來。
不過要是以為他這樣就退縮了，那可就太天真、太單純、太可笑啦！
“我這裏沒有任何頭緒，您和咱師父總不能就看著我抓耳撓腮，從而耽擱了對徒孫的教育，師父師兄，湛湛和韓品可是你們親徒從孫和師侄孫啊！”
林白衣索性將現在來看算是最小的倆小孩兒拽進話題裏，跟他師兄和師父使勁兒訴苦賣慘。
要是他繼續剛剛歪纏的問題，他師兄和師父還真不見得搭理他，但是聽他提及湛湛跟韓品，他師父師兄就琢磨起來。
要不是能夠初步認定龐小純的無害，林白衣的師父和師兄根本不會讓龐小純這般自由，像他們這般人，若是想要幹涉誰的行動自由，其實不是件難事呢！更加重要的是他師父跟他，都有能力讓龐小純感覺不出來啊！
“你試著催眠看看好啦！”林白衣的師兄到底更心軟，看到師弟為難，雖然清楚他這是有意裝可憐呢，還是忍不住出主意，說，“看看是不是可以側面刺激他一下。”
“我看他不太喜歡配合，要是強求的話，能不能有效果？”
林白衣大概是認為他師兄的主意雖然不錯，但是多少有些繁瑣，所以想出這個略有些損的辦法。
他說完後，還琢磨是不是要被師兄師父呵斥呢，結果瞧瞧他看到啥？——他師兄竟然露出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啦！
這是不是說明他不小心看出了什麽關鍵問題？
“所以……我這辦法，師父和師兄，其實之前應該就已經試著做過啦？”林白衣仔細想想發現，好像真有這個可能呢！
遙想當初，數不清多少次，他因為某些突發奇想而受到禁閉懲罰時，他師父師兄悄悄兒在一旁偷摸兒的也那麽試過。
要不是有次他從禁閉地點躍出來，順便想從師父那裏拿到出入證，他都不清楚自己師父師兄還有這樣一面！
所以，現在想想，他跟師兄師父腦洞接近，好像也不是多讓人驚奇，畢竟日積月累過來，他師父和師兄怎可能不受他腦洞影響呢！根本不可能誒！
“所以，刺激過後，他基本上也就這樣？”要真是這般，他可就真要撓頭咯！
“你以為我跟你師兄會沒有分寸？”雖然林白衣看不到自己師父，但是他師父卻能看清楚他這會兒的表情，所以怹老人家看到小徒弟露出一副“我就清楚你們不像表面表現出來的那般老實呢！”的樣子，立刻不滿說，“小小的測試了那麽一下，在看到他情緒出現不小的變化之後，就果斷終止之前計劃了。”
“能這般果斷啊？”林白衣猶豫自己要不要信，“可是按照常理來看，難道不應該將計劃完全施展出來，看看龐小純那孩子這般反應是真是假？也能順便瞧瞧龐小純的情況會不會在情緒波動接近極致後，會不會極而反？”
“……”說真的，林白衣的師父以及師兄之前還真有過這樣的猶豫，要不是師徒都是意志堅定的人，恐怕還真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應該說宛若師妹那丁點兒情分讓您跟我師兄做不到將研究對象利用到極至的事情吧！”林白衣言外之意就是讓師父跟師兄不要扯意志強大這件事了。
“……”雖然這小子都猜對啦，但是，他師父師兄全都認真表示，猜對了也沒獎勵呢！
林白衣也沒在乎獎勵不獎勵的，要是能把龐小純順利交給師父和師兄管，那即使沒有獎勵他也能高興的打跌。
當然要是實在做不到，那給點兒獎勵，他也不嫌棄呢！
“你這麽看著我跟你師兄做什麽？難不成我跟你師兄還能給你發獎品？！”林白衣的師父豎起眼，哼說。
他以為這樣做能讓他看起來更威嚴，但是，必須實話實說，林白衣根本看不到他師父！
視頻能看到的角度有限，他師父從開始根本就沒在框內！
“好吧，獎不獎勵的沒關系，反正都是靠良知咯！”
林白衣大氣的揮揮手，倒是把他師父和師兄給氣的鼻子快要歪了。
幸好他這會兒說話也不是志在拿到獎勵，所以條件反射般說話懟自己師兄幾句後，他就將這話題掠過了。
他到底還是選擇將關鍵問題著重討論，這樣比較方便。
“龐小純需要的應該是心理輔導師，但是你很清楚，能夠兼具你和心理輔導師本事的人，能力最強的就是你了。”林白衣師兄很清楚自己師弟那小愛好，所以他在哄師弟方面很有心得，隨意說句話，都能將林白衣哄高興呢！
幸好林白衣即使高興，理智還是存在，所以美滋滋了小會兒之後，他理智回來了：“我可以親手教養這個看起來特別的師侄。”
他說這句話時，還不忘特意在“特別”這詞兒上加重聲調，然後繼續笑言：“但是，您和咱師父總不能啥力都不出吧？怎麽也得幫忙！”
“你想讓我跟師父怎麽幫？你說出來看看！”林白衣的師父雖不出鏡，但是他的存在感卻很高，這不，他大徒弟讓自己師弟給忽悠住了！
想到這兒，很清楚還不是憤怒發飆的時候，所以他根本不給小弟子多言機會，徑直說：“你可以說說計劃啊，要是計劃可以，那就采納！到時候還要你出更大的力氣！”
對此，林白衣只是聽聽而已，他師父師兄說話不算話那又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了，他都習慣多準備幾分計劃了，正所謂一計不成就又生一計。
“我想讓韓品跟湛湛……”
不等他說完話，他師父就先打擾他：“哦，原來你之前那般猶豫，那般瞻前顧後，是因為你惦記韓品跟湛湛啊！”他用恍然大悟般語氣一嘆，就讓被他打斷說話而有些迷茫的林白衣措手不及，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師父師兄想做啥啦！
“你不用惦記著韓品跟湛湛，雖然龐小純那孩子可能會牽扯你很大精力，但是不要緊呢！我跟你師兄可以代為照顧！”
林白衣：“……”所以，他想要親自教導長大的徒孫，就這樣被他師父給帶回去啦？
這……可真不大氣！
“韓品跟湛湛不需要……”林白衣雖然很清楚自己師父和師兄，他很清楚對方說出來的話，根本不給別人任何質疑的機會。
“需不需要的，不是你說的算！”
“……”林白衣這會兒徹底清楚，他師父決意已定啦！
好吧，誰讓怹是師父自己是徒弟呢！
“那就勞煩師父好好照顧我那倆徒孫啦！”
“不用你跟我客氣啊！韓品跟湛湛都不是外人！”林白衣態度好他，他師父的態度，卻仍一如既往，不很耐煩的揮揮手，讓他別客氣。
“太師祖、師伯祖、師祖……”湛湛本來安安靜靜坐在旁邊兒看熱鬧的，但是接到他哥哥給他的訊息後，他這才忍不住，舉起手，小心翼翼地、用那弱弱的語氣說，“我這裏有哥哥剛剛傳來的訊息，可不可以說？”
本來準備跟他師父師兄討價還價的林白衣，立刻端正態度，很有長輩架勢的說：“只要你太師祖、你師伯祖沒有問題，師祖我也沒有問題！”
“你說。”林白衣的師父雖對於自己小徒弟先表態不滿，但是他不會讓那麽點兒大的徒從孫感受到不舒服，所以揮揮手說，“我跟你師伯祖和師祖都聽著呢！”
他有感覺，湛湛說出來的信息，可能對於他們而言都比較重要。
“哥哥之前通過連續攻擊目標信息網，發現，裏面有個舊函好像可能跟龐小純師兄有關。”湛湛按照他哥哥發送過來的訊息，讀給面前的太師祖、師伯祖、和師祖聽。
“真噠？！”林白衣和他的師父師兄聞言，全都眼眸亮了，但是雖然興奮，他和師兄師父還是按捺住興奮，問，“會不會空歡喜？”
“哥哥雖然不能完全肯定，但是……哥哥這般猜測，也不是很牽強。”湛湛給出解釋，“因為有不算充足的資料顯示，曾有人在地下信息市場出資尋找過龐小純的信息，更加重要的是，對方提供的不是照片，而是素描呢！喏，這裏……這裏有哥哥同步給傳送過來的素描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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