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六十五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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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六十五章 問
楚錚先韓子禾起身，快步小跑過去，不過中途還不忘叮囑他媳婦兒：“我看看去，你不要急啊！”
對於韓子禾而言，急、是不可能急的，畢竟她清楚的分辨出展羽提示聲裏沒有緊迫的意思。
“嗯。”韓子禾收拾起資料，跟在楚錚後面不遠不近的綴著，邊走還邊琢磨她師父多久才能將她想要的東西寄過來。雖然套房很大，但是兩間臥室之間的距離也不會太遠，十數米就已經不錯了，所以韓子禾跟楚錚也就是前後腳到了。
“這是有什麽問題？”說話的是鄭源他，他跟沈亮和都不是睡得特別沈，所以聽到展羽示警，他倆也差不多是前後腳跟進的。
展羽用翅膀指向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的簡章，使勁兒拍爪子。
“你給翻譯翻譯？”雖然大致了解展羽和人溝通的方式，可是鄭源對此尚不熟練，故而幹脆叫沈亮和幫忙，要知道老沈他現在已經可以做到同聲傳譯啦！
對於鄭源的要求，沈亮和也不推辭，直接翻譯說：“他說簡章同志剛才有過掙紮著想要清醒的痕跡，還好像說夢話那般說了串夾雜著外文和數字以及符號的內容。”
“你能問問展羽，可以不可以覆述出來呢？”鄭源雖然這般要求，可是心裏卻是認為這不太現實，像他這般擅於速記的人，都不能做到在對方含糊的一次性嘟噥時，將內容完全記清楚。
不過，展羽的能力很顯然不是鄭源所能比擬的。
聽到沈亮和毫不停頓的詳細覆述後，鄭源沈默片刻，無言的掏出筆和紙，跟其說：“你能不能慢說，我想記錄下來。”
沈亮和：“……”
他是不是出現幻聽了？要不然，咋好像清楚的聽到“啪啪啪”的打臉聲呢！
不過他也就是這般一想，說，是不敢說出來，以免老鄭這廝遷怒他。
“……”鄭源默默地記錄好沈亮和覆述的內容，又看向展羽，問，“簡章同志之後還有沒有其他反應呢？”說到這兒，他好像想到啥，立刻跟韓子禾請求，“嫂子，您看可不可以給老簡再把把脈呢？看看他現在是不是和之前一樣？”
“當然可以！”韓子禾頷首，欣然答應了他。
其實，韓子禾在邁入這間臥室的剎那，就從簡章的呼吸聲重感受到他平和的狀態了，所以，鄭源他想聽的，早就存於韓子禾心中。
只是這樣的說法可能太過於虛幻，想來要是這般說給鄭源聽，對方不能踏實。
所以，韓子禾只好做做樣子般的上前給簡章把脈。
“要不要給他紮上些針？”聽說韓子禾手法不錯，沈亮和出主意。
韓子禾：“……”
“現在還不是時候啊，等等吧，等他清醒之後看看怎樣，要是需要的話，應該可以試試。”
沒想到自己的意見還能讓韓子禾聽進去，沈亮和挺高興，使勁兒搓著手，笑呵呵說：“到時候我可要見識見識！”
根本不清楚沈亮和興奮個啥的鄭源，不由看看楚錚，見對方直翻眼，不由很想發笑。
只是考慮到需給他這倆隊友面子，鄭源忍著笑說：“嫂子，簡章同志情況怎樣？”
“挺好的，跟你們排班前情況無差。”韓子禾收回手，接過楚錚上前遞來的濕巾說。
“老楚，那接下來怎麽辦呢？”鄭源已經接到上級開始登艦日活動的日期通知，關於簡章的問題需要做好安排。換句話說呢，要是簡章跟登艦日發生沖突，肯定是要首先顧及登艦日的。
“子禾說過不久他就會清醒，我們現在時間還算充足，不過要是這次還沒效果，那就先不管他。”楚錚作為他們這小團隊的負責人，自有他的安排，“還有，簡章同志無意間透露的信息還是要查。”
“這是肯定的，可是這……應該從何查呢？”鄭源問的問題挺關鍵，“是不是可以等簡章清醒之後，問問他再做安排呢，這樣的話也可以事半功倍，對不對？”
“可是要是他清醒後不記得了呢？”
楚錚的反問，把鄭源以及沈亮和都給問懵了。
“還能不記得？！”
“不要忘記他為啥找到我們家子禾這裏來的！”
“記憶！”
楚錚看他倆不約而同的回答，聳聳肩，給他倆一個“你們自己看吧”的手勢。
鄭源和沈亮和頓時無語，他們還真說不出不可能這樣的保證來。
畢竟簡章自己都不太可能保證自己記憶不會出現問題。
“那現在就去查，這事兒交給我！”沈亮和想了想，當即自動請纓。
他這麽主動要求工作，楚錚自然答應。
……
簡章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一間陌生的房間。
不過他不慌亂。
無論是之前隱約所有的記憶，還是他的心理素質，都讓他不會特別慌亂。
只是他的平穩心情，在和一只圓溜溜大眼睛對上之後，發生了一定程度的波動。
“……”
頓時，簡章心裏就萌生出一種“問，當猛然醒來後，發現一只鷹正對自己探頭探腦的，應該作何反應？”這樣的情緒。
本來心裏微微有些發緊，做好跟這只看起來憨呆的鷹搏鬥準備的簡章發現，在他跟那只鷹對視之後，那只鷹的眼睛不僅越睜約圓，還在退後之後，跳起了踢踏舞！
用爪子拍信號來提醒楚錚他們的展羽不知道對方認為它這是在跳舞，只是覺得這人看起來好像傻了幾分。
“該不會是之前那次動靜造成的影響吧？”展羽有些忐忑，還很有些警惕，心說，該不會影響到韓子禾吧？
要不要幹脆一翅膀將其打暈，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呢？
到時候只要拿捏好翅膀的力度，很可以就說是這家夥醒過來，然後又自己暈過去啦！
而且，都不怕讓他看到呢！這家夥就算是說讓它打暈的，楚錚那邊兒也不能夠采信不是？
想到這兒，展羽還挺心動。
要不試一試？
用翅膀尖兒摩挲著圓圓下巴的展羽，眼珠兒骨碌碌直轉。
它這副不像鷹，反而很像人的姿態，更是把簡章給“震懾”住了。
這應該……只是他想象出來的畫面吧？是吧？！是吧？！肯定是這樣噠！
恨不能使勁兒揉揉自己眼睛的簡章，實際上卻還是連眼睛都不眨的，緊緊地鎖定了展羽。
就在這人這鷹對峙的時候，楚錚、鄭源和沈亮和這些破壞氣氛的家夥統統出現。尤其是沈亮和，這人最喜動嘴，看到這充滿了張力的畫面後，登時驚奇的跳起來問：“喲！這是怎麽個情況啊！還挺好玩兒！”
他說著話，就把胳膊放在展羽翅膀上，笑問它：“怎麽？這人讓你感到不安全？”
這句話問的，其實略有偏頗，但是跟這位簡章同志比，展羽更可信呢！
“不用緊張啊，這鷹算是我們編外成員。”還是鄭源給大家解圍，他給沈亮和示意說，“好啦，接下來，是照顧簡章同志時間，所以……還是讓展羽先出去吧。”
“可以。”不等展羽應答，沈亮和就幫它應下來，然後，用不容分說的架勢，將展羽抱走了。
“這位同志的力氣可真不小！”看到展羽出去，簡章終於松口氣。
他這番感慨後，想起自己的事，立刻跟他們表態說：“說起來，真要感謝你們幾位。”
“當時是展羽幫忙把你帶下來的。”鄭源給展羽買好說。
雖然對方沒有介紹展羽，但是簡章清楚，展羽應該就是那只鷹。
“看來，我好像欠那只鷹句道謝的話。”簡章反應很快，微微怔然之後，就反應過來。
“說謝的機會還很多，不用急於這會兒工夫啦。”楚錚走到簡章跟前兒坐下，保持平視的說，“簡章同志感覺現在怎麽樣？還有沒有不舒服呢？”
“……我挺好的，能夠感覺的出，我這次睡得很不錯。”簡章有一說一，很是客觀的形容自己現在的情況之後，給出這句總結，然後又說，“我能問問韓子禾同志，我之前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原因造成的麽？”
“這是當然！”鄭源聞言之後，立刻看看楚錚，見對方微微地頷首，才答應。
只是答應過後，還需要楚錚自己將他媳婦兒叫過來。
要是按之前的反應看，韓子禾這會兒應該跟他們一起過來了，可是，她到現在還沒有現身，想想就很奇怪。
楚錚清楚現在出去叫人，也不太可能看到韓子禾，所以跟他倆解釋說：“子禾之前一直研究關於簡章同志的問題，而且還對於他所有的問題進行了準備工作，剛剛在簡章同志清醒之前，她就出去接收有助於改善、甚至是解決簡章問題的材料了。”
他說的很清楚，不算是給媳婦兒買功，只是不想讓人認為他媳婦兒所作所為都很簡單，要清楚，他們家子禾也是很費腦力工夫的幫助簡章呢！
果不其然，聽到楚錚的話，不僅簡章感動，就是鄭源也是讚嘆的點頭。
這時沈亮和進來啦，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拿著一套工具箱的韓子禾。
“這麽快就回啦？”楚錚以為他媳婦兒還要會兒時間才過來呢。
“嗯，拿到這工具箱，我就回來了。”韓子禾跟楚錚頷首之後，又跟鄭源點頭，算打招呼了。
“看起來還不錯。”韓子禾坐到楚錚讓出來的位置上，溫和的跟簡章說話，“不過這只是你看起來不錯，我需要知道你現在的情況怎樣。”
“我認為還不錯。”簡章也對韓子禾頷首說，“要不是還記得當時有些混亂的情況，我現在真認為自己氣爽的很。”
“能夠看的出來。”韓子禾伸出手，示意對方將手腕遞過來，說，“我想看看您現在的情況。”
“那就勞煩了。”簡章從善如流，將手腕遞給韓子禾把脈。
這次，韓子禾的效率，就不像之前那般高了。
“這是有問題？”發現跟之前兩次把脈都不那麽一樣，楚錚、鄭源以及沈亮和都不由問出聲。
韓子禾沒有出聲應答，只是帶著笑容，微微朝他們搖頭，又是半晌之後，韓子禾這才緩緩收回手。
她這樣，讓簡章也沒譜兒啦。
“韓子禾女士，我現在的情況，是不是讓您感到有些……略微棘手呢？”簡章有些忐忑。
他小心翼翼的拿捏著用詞，生怕韓子禾會說出讓他郁悶的話。
幸好韓子禾沒有那般說：“不是您有問題。”
不等韓子禾繼續說下去，簡章立刻就松氣啦：“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韓子禾：“……”用不用這麽緊張啊？只是失憶的問題而已啊！
好吧，其實，對簡章的心理，她也能夠理解，所以，溫和的笑過後，韓子禾說：“我能問問您之前昏迷的原因麽？”
“說起來，可能呢……您要懷疑啦！可是實際上就是這般，我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暈過去。”簡章皺著眉說，“當然啊，要說呢……特殊之處，也不是沒有的，可是，關於特殊之處，我真是丁點兒記憶都找不到啦，只是覺得應該是有的。”
“那就是有緣由才會這樣的。”韓子禾理解的點點頭，“所以，您不僅僅是失憶那般簡單，可能，現在有關失憶方面的記憶，也會受到些幹擾啦。”
“應該就是這樣。”
對此，簡章也很認可。
韓子禾見他也這般說，瞇眼琢磨會兒。
又問簡章說：“那您對這次睡眠中途出現囈語的情況有沒有感覺？”說到這兒，生怕簡章沒有理解，韓子禾繼續補充說，“或者，您想想，是不是中途有像是長個兒那樣的生理反應呢？”
“……”簡章見韓子禾描述的特別詳細，也不由自主地認真的回憶起來。
許久之後，他微微嘆口氣，朝韓子禾聳聳肩說：“很抱歉，我很認真的回憶啦，可是還是對此毫無印象。”
“OK！沒有關系，這不是您的錯。”韓子禾雖感到有些遺憾，但是也不糾結，“那能不能看看這張記錄了您當時囈語的紙張？看看有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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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錚先韓子禾起身，快步小跑過去，不過中途還不忘叮囑他媳婦兒：“我看看去，你不要急啊！”
對於韓子禾而言，急、是不可能急的，畢竟她清楚的分辨出展羽提示聲裏沒有緊迫的意思。
“嗯。”韓子禾收拾起資料，跟在楚錚後面不遠不近的綴著，邊走還邊琢磨她師父多久才能將她想要的東西寄過來。雖然套房很大，但是兩間臥室之間的距離也不會太遠，十數米就已經不錯了，所以韓子禾跟楚錚也就是前後腳到了。
“這是有什麽問題？”說話的是鄭源他，他跟沈亮和都不是睡得特別沈，所以聽到展羽示警，他倆也差不多是前後腳跟進的。
展羽用翅膀指向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的簡章，使勁兒拍爪子。
“你給翻譯翻譯？”雖然大致了解展羽和人溝通的方式，可是鄭源對此尚不熟練，故而幹脆叫沈亮和幫忙，要知道老沈他現在已經可以做到同聲傳譯啦！
對於鄭源的要求，沈亮和也不推辭，直接翻譯說：“他說簡章同志剛才有過掙紮著想要清醒的痕跡，還好像說夢話那般說了串夾雜著外文和數字以及符號的內容。”
“你能問問展羽，可以不可以覆述出來呢？”鄭源雖然這般要求，可是心裏卻是認為這不太現實，像他這般擅於速記的人，都不能做到在對方含糊的一次性嘟噥時，將內容完全記清楚。
不過，展羽的能力很顯然不是鄭源所能比擬的。
聽到沈亮和毫不停頓的詳細覆述後，鄭源沈默片刻，無言的掏出筆和紙，跟其說：“你能不能慢說，我想記錄下來。”
沈亮和：“……”
他是不是出現幻聽了？要不然，咋好像清楚的聽到“啪啪啪”的打臉聲呢！
不過他也就是這般一想，說，是不敢說出來，以免老鄭這廝遷怒他。
“……”鄭源默默地記錄好沈亮和覆述的內容，又看向展羽，問，“簡章同志之後還有沒有其他反應呢？”說到這兒，他好像想到啥，立刻跟韓子禾請求，“嫂子，您看可不可以給老簡再把把脈呢？看看他現在是不是和之前一樣？”
“當然可以！”韓子禾頷首，欣然答應了他。
其實，韓子禾在邁入這間臥室的剎那，就從簡章的呼吸聲重感受到他平和的狀態了，所以，鄭源他想聽的，早就存於韓子禾心中。
只是這樣的說法可能太過於虛幻，想來要是這般說給鄭源聽，對方不能踏實。
所以，韓子禾只好做做樣子般的上前給簡章把脈。
“要不要給他紮上些針？”聽說韓子禾手法不錯，沈亮和出主意。
韓子禾：“……”
“現在還不是時候啊，等等吧，等他清醒之後看看怎樣，要是需要的話，應該可以試試。”
沒想到自己的意見還能讓韓子禾聽進去，沈亮和挺高興，使勁兒搓著手，笑呵呵說：“到時候我可要見識見識！”
根本不清楚沈亮和興奮個啥的鄭源，不由看看楚錚，見對方直翻眼，不由很想發笑。
只是考慮到需給他這倆隊友面子，鄭源忍著笑說：“嫂子，簡章同志情況怎樣？”
“挺好的，跟你們排班前情況無差。”韓子禾收回手，接過楚錚上前遞來的濕巾說。
“老楚，那接下來怎麽辦呢？”鄭源已經接到上級開始登艦日活動的日期通知，關於簡章的問題需要做好安排。換句話說呢，要是簡章跟登艦日發生沖突，肯定是要首先顧及登艦日的。
“子禾說過不久他就會清醒，我們現在時間還算充足，不過要是這次還沒效果，那就先不管他。”楚錚作為他們這小團隊的負責人，自有他的安排，“還有，簡章同志無意間透露的信息還是要查。”
“這是肯定的，可是這……應該從何查呢？”鄭源問的問題挺關鍵，“是不是可以等簡章清醒之後，問問他再做安排呢，這樣的話也可以事半功倍，對不對？”
“可是要是他清醒後不記得了呢？”
楚錚的反問，把鄭源以及沈亮和都給問懵了。
“還能不記得？！”
“不要忘記他為啥找到我們家子禾這裏來的！”
“記憶！”
楚錚看他倆不約而同的回答，聳聳肩，給他倆一個“你們自己看吧”的手勢。
鄭源和沈亮和頓時無語，他們還真說不出不可能這樣的保證來。
畢竟簡章自己都不太可能保證自己記憶不會出現問題。
“那現在就去查，這事兒交給我！”沈亮和想了想，當即自動請纓。
他這麽主動要求工作，楚錚自然答應。
……
簡章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一間陌生的房間。
不過他不慌亂。
無論是之前隱約所有的記憶，還是他的心理素質，都讓他不會特別慌亂。
只是他的平穩心情，在和一只圓溜溜大眼睛對上之後，發生了一定程度的波動。
“……”
頓時，簡章心裏就萌生出一種“問，當猛然醒來後，發現一只鷹正對自己探頭探腦的，應該作何反應？”這樣的情緒。
本來心裏微微有些發緊，做好跟這只看起來憨呆的鷹搏鬥準備的簡章發現，在他跟那只鷹對視之後，那只鷹的眼睛不僅越睜約圓，還在退後之後，跳起了踢踏舞！
用爪子拍信號來提醒楚錚他們的展羽不知道對方認為它這是在跳舞，只是覺得這人看起來好像傻了幾分。
“該不會是之前那次動靜造成的影響吧？”展羽有些忐忑，還很有些警惕，心說，該不會影響到韓子禾吧？
要不要幹脆一翅膀將其打暈，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呢？
到時候只要拿捏好翅膀的力度，很可以就說是這家夥醒過來，然後又自己暈過去啦！
而且，都不怕讓他看到呢！這家夥就算是說讓它打暈的，楚錚那邊兒也不能夠采信不是？
想到這兒，展羽還挺心動。
要不試一試？
用翅膀尖兒摩挲著圓圓下巴的展羽，眼珠兒骨碌碌直轉。
它這副不像鷹，反而很像人的姿態，更是把簡章給“震懾”住了。
這應該……只是他想象出來的畫面吧？是吧？！是吧？！肯定是這樣噠！
恨不能使勁兒揉揉自己眼睛的簡章，實際上卻還是連眼睛都不眨的，緊緊地鎖定了展羽。
就在這人這鷹對峙的時候，楚錚、鄭源和沈亮和這些破壞氣氛的家夥統統出現。尤其是沈亮和，這人最喜動嘴，看到這充滿了張力的畫面後，登時驚奇的跳起來問：“喲！這是怎麽個情況啊！還挺好玩兒！”
他說著話，就把胳膊放在展羽翅膀上，笑問它：“怎麽？這人讓你感到不安全？”
這句話問的，其實略有偏頗，但是跟這位簡章同志比，展羽更可信呢！
“不用緊張啊，這鷹算是我們編外成員。”還是鄭源給大家解圍，他給沈亮和示意說，“好啦，接下來，是照顧簡章同志時間，所以……還是讓展羽先出去吧。”
“可以。”不等展羽應答，沈亮和就幫它應下來，然後，用不容分說的架勢，將展羽抱走了。
“這位同志的力氣可真不小！”看到展羽出去，簡章終於松口氣。
他這番感慨後，想起自己的事，立刻跟他們表態說：“說起來，真要感謝你們幾位。”
“當時是展羽幫忙把你帶下來的。”鄭源給展羽買好說。
雖然對方沒有介紹展羽，但是簡章清楚，展羽應該就是那只鷹。
“看來，我好像欠那只鷹句道謝的話。”簡章反應很快，微微怔然之後，就反應過來。
“說謝的機會還很多，不用急於這會兒工夫啦。”楚錚走到簡章跟前兒坐下，保持平視的說，“簡章同志感覺現在怎麽樣？還有沒有不舒服呢？”
“……我挺好的，能夠感覺的出，我這次睡得很不錯。”簡章有一說一，很是客觀的形容自己現在的情況之後，給出這句總結，然後又說，“我能問問韓子禾同志，我之前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原因造成的麽？”
“這是當然！”鄭源聞言之後，立刻看看楚錚，見對方微微地頷首，才答應。
只是答應過後，還需要楚錚自己將他媳婦兒叫過來。
要是按之前的反應看，韓子禾這會兒應該跟他們一起過來了，可是，她到現在還沒有現身，想想就很奇怪。
楚錚清楚現在出去叫人，也不太可能看到韓子禾，所以跟他倆解釋說：“子禾之前一直研究關於簡章同志的問題，而且還對於他所有的問題進行了準備工作，剛剛在簡章同志清醒之前，她就出去接收有助於改善、甚至是解決簡章問題的材料了。”
他說的很清楚，不算是給媳婦兒買功，只是不想讓人認為他媳婦兒所作所為都很簡單，要清楚，他們家子禾也是很費腦力工夫的幫助簡章呢！
果不其然，聽到楚錚的話，不僅簡章感動，就是鄭源也是讚嘆的點頭。
這時沈亮和進來啦，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拿著一套工具箱的韓子禾。
“這麽快就回啦？”楚錚以為他媳婦兒還要會兒時間才過來呢。
“嗯，拿到這工具箱，我就回來了。”韓子禾跟楚錚頷首之後，又跟鄭源點頭，算打招呼了。
“看起來還不錯。”韓子禾坐到楚錚讓出來的位置上，溫和的跟簡章說話，“不過這只是你看起來不錯，我需要知道你現在的情況怎樣。”
“我認為還不錯。”簡章也對韓子禾頷首說，“要不是還記得當時有些混亂的情況，我現在真認為自己氣爽的很。”
“能夠看的出來。”韓子禾伸出手，示意對方將手腕遞過來，說，“我想看看您現在的情況。”
“那就勞煩了。”簡章從善如流，將手腕遞給韓子禾把脈。
這次，韓子禾的效率，就不像之前那般高了。
“這是有問題？”發現跟之前兩次把脈都不那麽一樣，楚錚、鄭源以及沈亮和都不由問出聲。
韓子禾沒有出聲應答，只是帶著笑容，微微朝他們搖頭，又是半晌之後，韓子禾這才緩緩收回手。
她這樣，讓簡章也沒譜兒啦。
“韓子禾女士，我現在的情況，是不是讓您感到有些……略微棘手呢？”簡章有些忐忑。
他小心翼翼的拿捏著用詞，生怕韓子禾會說出讓他郁悶的話。
幸好韓子禾沒有那般說：“不是您有問題。”
不等韓子禾繼續說下去，簡章立刻就松氣啦：“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韓子禾：“……”用不用這麽緊張啊？只是失憶的問題而已啊！
好吧，其實，對簡章的心理，她也能夠理解，所以，溫和的笑過後，韓子禾說：“我能問問您之前昏迷的原因麽？”
“說起來，可能呢……您要懷疑啦！可是實際上就是這般，我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暈過去。”簡章皺著眉說，“當然啊，要說呢……特殊之處，也不是沒有的，可是，關於特殊之處，我真是丁點兒記憶都找不到啦，只是覺得應該是有的。”
“那就是有緣由才會這樣的。”韓子禾理解的點點頭，“所以，您不僅僅是失憶那般簡單，可能，現在有關失憶方面的記憶，也會受到些幹擾啦。”
“應該就是這樣。”
對此，簡章也很認可。
韓子禾見他也這般說，瞇眼琢磨會兒。
又問簡章說：“那您對這次睡眠中途出現囈語的情況有沒有感覺？”說到這兒，生怕簡章沒有理解，韓子禾繼續補充說，“或者，您想想，是不是中途有像是長個兒那樣的生理反應呢？”
“……”簡章見韓子禾描述的特別詳細，也不由自主地認真的回憶起來。
許久之後，他微微嘆口氣，朝韓子禾聳聳肩說：“很抱歉，我很認真的回憶啦，可是還是對此毫無印象。”
“OK！沒有關系，這不是您的錯。”韓子禾雖感到有些遺憾，但是也不糾結，“那能不能看看這張記錄了您當時囈語的紙張？看看有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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