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十八章簡章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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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五十八章 簡章的問題
龐小純抹了把頭上的汗，輕輕地嘆著氣，問對方：“你把撤退的路給我說說。”
“你到時候就用備用方案即可。”
聽對方這麽說，龐小純有些詫異啊，也是這時候，他對唐科的警惕和提防才減輕很多。畢竟按照規矩，關於他們的備用方案，除卻當事人自己和其搭檔或者集體撤退的團隊以外，別人是很難大廳清楚的。既然唐科這般說話，想來對方應該還算可靠。不過就算可靠，他也需要好好想想怎麽才能恰到好處的完成這次臨時任務。
……
簡章微微睜開眼睛，雖然對於外界而言，他只是睡會兒，可是對於他，卻是真真切切體驗回真實的生活。
“你很疲勞？”坐在書桌前的韓子禾，從那厚重的大部頭上收起註意力，擡頭看向想要從其所在的單人沙發上坐起來的簡章。
“是。”簡章揉著頭，不猶豫就點頭，“好像經受了嚴酷訓練……想到以前，就算最艱難的野外求生訓練，也好想沒有這般累啊！”說到這兒，他不由得輕笑，“只是這感覺啊，好像也還不錯！”
他這樣一笑，倒是讓他之前嚴肅低沈的氣質減少很多。
“看來是有收獲？”韓子禾用的是詢問句式，但是語氣卻很肯定。
“想起一些片段，但是……卻不夠多！”他剛才還保持些許輕松的表情，登時開始凝重，“而且之前想起來那不算多的部分，到現在真正能夠記住的，可就更少啦！因為記憶零散，所以……”
說到這兒，他看向韓子禾。
“所以，我不能連續起來解讀。”
“也就是你做不到想起完整的故事。”
韓子禾點點頭，根本不想對方所以為的那樣失望：“這其實很正常，要是第一次摸索試驗就能成功的覆制全部記憶，那才是奇怪呢！”
韓子禾表現的理所當然，本來還失望的簡章，就好受很多了。
“那我再來一次？”之前不想要恢覆記憶，那是因為找不到可以全部恢覆的方法。
可是當成功恢覆記憶的可能在眼前閃爍，好像只要努力努力就能夠到後，他想要不動心，完全不可能。
“你想的有些多。”韓子禾對簡章這般想法，很能夠理解，但是也只是理解啊，她不會答應的，因為他不可能有足夠的體力和精力接受這樣需要高密度的集中註意力的輔助刺激。
“不用考慮我太多啊！我想，我可以堅持的。”簡章看出韓子禾不想答應他，立刻說，“我想我可以做到常人所不能做到的事情。”
“我想，很多人，都喜歡高估自己能力，這是可以讓人理解和諒解的事。”韓子禾淡定的告訴對方，“我想還是緩緩圖之比較好啊！這樣的話，循序漸進之下，您可能不經意就成功了。”
“我也沒想到您竟然會這般堅決。”看出自己無法說動韓子禾改變主意後，簡章不由苦笑，“我以為按照您對我的疏離，您更傾向於速戰速決，這樣於您於我都是好事。”
“我這人有個特別好的優點，就是理智能力很強，強到足以讓我輕而易舉將職業操守和個人喜好做出應有的分別。”
“……”好吧，話都說到這份兒上啦，他又能說什麽？
“那我能知道後續安排麽？”
“這是當然啊！”韓子禾點點頭，“若是一天兩次，您認為可以接受不？”
“肯定可以啊！”簡章沒想到竟有驚喜呢！登時連忙點頭。
好像生怕自己若是慢點，韓子禾就會改變主意呢！
韓子禾要是能夠知道他怎麽想，肯定會認真的告訴對方他想的有些多。
“那好，那我下午過來。”簡章不等韓子禾應聲，他就立刻將話接上來，好像這樣就可以把話砸實。
韓子禾：“……”
好吧，他高興就好啊！
……
簡章離開後，楚錚就跟沈亮和以及鄭源打聲招呼，找他媳婦去啦。
“怎樣？簡章同志是不是夠配合？”他看到韓子禾，就忙不疊尋問。
“很不錯，這是我的整個監察報告，你自己看吧！”
韓子禾將剛整理好的文件遞給楚錚。
楚錚看過去，當即就略過讓他眼睛發暈的密密麻麻的數字、以及列表。
“媳婦兒，你是說……在他從被催眠到徹底清醒，這完整的過程，其實，不是一直都保持安靜？”
韓子禾點點頭：“你可以看這裏，這是我在他進到可以算是深度睡眠後給他綁在手腕上、以及貼在額頭上面的磁片傳來的記錄，他在睡眠中，腦袋的思緒可以算是從始至終都保持著高度活躍的運行。”
“這能說明什麽？”
“若是按工作原理看，他這樣高頻率活躍的思維和情緒，應該從一定程度反映出他應該被人動過手腳？”
“這話是何意啊？”楚錚聽他媳婦兒這般說，立刻收緊眉眼。
見他這般認真，韓子禾也是嘆氣啊。
“我想，我應該承認啊，之前篤定認為對方沒有被催眠的舉動，特別不嚴謹啊！”
“媳婦兒，你想說……”楚錚覺得自己好像聽明白了。
“只是，我之前的堅持，其實，也不是沒有理，因為他們對簡章進行的控制，應該不是催眠手段所達到的。”提起這個，韓子禾就悵然，“要說，在這裏我還不曾聽說過有這手段，淡然也可能因為在這裏我接觸不到保密級別高的信息，可是在以前，我還真見過這般情況啊！”
楚錚聽著他媳婦兒說話，不應聲。不是不想理睬，而是他琢磨著這次發現的重要程度。
他很清楚自己媳婦兒所說的“以前”和“在這裏”真正的含義啊。
“能夠具體說說究竟是怎樣的事情不？”
“我認為簡章這般情況，很是貼近於他讓人植入了可以影響到他記憶和性情等方面的芯片。”
“！！！”有這樣的事情？
楚錚聞言第一反應就是瞪圓眼睛。
韓子禾提及的這件事情，對於他而言啊，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我怎麽沒聽懂？而且，要是這樣的話，不應該沒有探測到才對！”簡章經歷過多少精密的掃描，他雖然不清楚，但是猜也能猜到些許。
韓子禾對於楚錚驚嘆，頷首微笑著表示他可以試著適應適應，因為的確有這可能：“若是……不是通常意義上那種芯片呢？”
“莫不是生物材質啊？”楚錚他不傻啊，只要敢於設想，想要接受也不是很難啊，“也就是說它經歷過時間打磨，就跟簡章成為生理意義的一體啦，所以才不會讓人發現不對之處。”
“差不多是這個原理吧。”韓子禾點著頭，說，“其實要是處理好呢，讓其自己融化，然後將其驅除不是難事。”
“那所謂的難事，應該是怎麽才能將其融化？”楚錚在抓重點方面，還是很不錯的。
“這我可就不清楚啦！”韓子禾聳聳肩，“而且現在你想要急於將其驅除，可能有些心急，我想需要先確定看看簡章的具體情況，再來談及怎麽幫他消除隱患比較好。”
“我能理解你這般說，是因為簡章的情況，就還有些特殊？”
韓子禾頷首說：“我有些猜測啊。”
“？？？”楚錚以為他媳婦兒會一直說下去的，結果，他跟她大眼瞪小眼瞪好久，她竟然也不說，這讓他兩只眼睛都冒出了問號。
“猜測之所以是猜測，認真的來說呢，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不能宣之於口，因為理論不一定成立，所以還需驗證。”韓子禾表示自己很是嚴謹呢。
“……”楚錚聞言之後，立刻表示不服，“要是準確的說，應該是不能對外人宣之於口吧？問題是，我是你的外人？”
他可真沒想到，韓子禾竟然立刻毫不猶豫的就點頭了：“可不是？你是外子呢！”
要不是她那雙能說話的眼睛藏不住笑意，楚錚都要給氣成那河豚了。
“……”
好吧，要是鑒於外子跟內子的關系，還可以。
楚錚想，他還是可以接受媳婦兒這次無傷大雅的調戲的。
韓子禾才不理睬他介不介意呢：“不跟你說猜測，要是猜測不準，豈不是要讓你時而嘲笑？”
“不是！你這般說話可就有些不符合實際了！”楚錚忿忿不平，“從跟你在一起，我可有過嘲笑你的時候？”
韓子禾等他說到最後，這才不緊不慢斜睨過去：“呵呵，你知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啊！而且，你第一次試圖想要嘲笑我的時候，不是讓我掄著你好好體驗了啥叫大風車？”
“……”要是這般說話，楚錚覺得……那可聊不下去！
雖然已經記不起當初他嘴欠的想要嘲笑他媳婦兒啥，但是楚錚對於讓他媳婦兒單手掄起來轉這件事，完全記憶猶新，想要忘都不能！
可是太深刻啦！
“不說就不說！”楚錚摸摸鼻子，心說他可不是喜歡強人所難的人，他媳婦兒不說，說來也可能是不知道怎般說，他要是非要讓人家說個一二三四五的，可能不合適，所以還是不問為好，這也是尊重不是？
想到這兒，楚錚的心情就好很多。
韓子禾是不清楚楚錚這會兒的想法，所以她將楚錚剛剛看過的文件是收起來，打算閑著的時候好好研究研究。
“那有沒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楚錚覺得自己很男子漢！他那胸懷寬廣到可以放上軍艦戰鬥群隨便轉呢！
看，他還懂自動請纓來幫忙！是不是感動？
韓子禾感動不……這件事，她自己都不清楚呢，不過她很清楚，要是楚錚可以，有他幫助肯定更能事半功倍！
楚錚這位自己把自己送上來的勞動力，韓子禾怎可能推拒？！
“這是好事！”韓子禾立刻應他要求，小聲跟其說，“等到簡章他回憶起某些地點人名的話，就需要你帶著老鄭或者老沈他們具體確認對方信息和情況。”
“哦，可以。”楚錚還以為他媳婦兒會提比較難的要求呢，結果卻不想這般容易，要是不答應，都顯得他沒水準呢！
“嗯，那好，你可以出去啦！”韓子禾秉持著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態度，朝楚錚揮揮手，讓他自由活動。
自由活動？可能？！
想都不要想呢！
楚錚心說，不久之後簡章就要過來，他能走？肯定不可能啊！他要堅持在外面陪著他媳婦兒！
韓子禾見他半晌不肯挪開，擡眼看過去後，發現對方竟然堅定的打算跟她玩不言不語的無聲抗議呢！
“……”好吧，要是你想陪著，那等到簡章過來後，你也進來就好。不過不要在對方眼前晃，以免可能造成對方心理負擔。
“哦。”楚錚點點頭說，“那我在他進來之前就進來好啦！這樣他看不到我呢，也就不會想太多啦！”
“這可不可以啊！”韓子禾想都不想就擺手。
“你想都不要想！”韓子禾擺手後，很堅決的跟楚錚說，“你若是先進來，那等同於未經對方允許就擅自探聽對方隱秘，這是不對的！”
“可是後進來就算他認可？”楚錚不認為簡章喜歡讓自己曾經的屬下探聽他自己都不記得的隱秘，反正要是換作他呢，他肯定不高興。
韓子禾從楚錚眼底看出他大概的想法之後，登時就有些無語啊！哦，你既然清楚這不對，那怎麽你還想要做呢？
“我想，你要是有時間，應該去好好研究研究共情能力以及同理心比較好啊！”韓子禾真誠的建議給楚錚聽。
楚錚：“……”
呵呵，認真的說起來，他這……是為了誰啊？
韓子禾同志簡直就是個小沒良心的！
當然，這樣的想法啊，也就是在心裏悄悄想想而已，不能說出來啊！
“好吧，只要是我媳婦兒提出的建議，我肯定要聽呢！”認真的努力的哄他媳婦兒高興，楚錚覺得自己這真是認真噠！
“要是對方不答應呢？”楚錚想了想問。
對此，韓子禾告訴他：“那就尊重簡章同意意見。”
“……”好吧，他說不過人家，他服從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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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小純抹了把頭上的汗，輕輕地嘆著氣，問對方：“你把撤退的路給我說說。”
“你到時候就用備用方案即可。”
聽對方這麽說，龐小純有些詫異啊，也是這時候，他對唐科的警惕和提防才減輕很多。畢竟按照規矩，關於他們的備用方案，除卻當事人自己和其搭檔或者集體撤退的團隊以外，別人是很難大廳清楚的。既然唐科這般說話，想來對方應該還算可靠。不過就算可靠，他也需要好好想想怎麽才能恰到好處的完成這次臨時任務。
……
簡章微微睜開眼睛，雖然對於外界而言，他只是睡會兒，可是對於他，卻是真真切切體驗回真實的生活。
“你很疲勞？”坐在書桌前的韓子禾，從那厚重的大部頭上收起註意力，擡頭看向想要從其所在的單人沙發上坐起來的簡章。
“是。”簡章揉著頭，不猶豫就點頭，“好像經受了嚴酷訓練……想到以前，就算最艱難的野外求生訓練，也好想沒有這般累啊！”說到這兒，他不由得輕笑，“只是這感覺啊，好像也還不錯！”
他這樣一笑，倒是讓他之前嚴肅低沈的氣質減少很多。
“看來是有收獲？”韓子禾用的是詢問句式，但是語氣卻很肯定。
“想起一些片段，但是……卻不夠多！”他剛才還保持些許輕松的表情，登時開始凝重，“而且之前想起來那不算多的部分，到現在真正能夠記住的，可就更少啦！因為記憶零散，所以……”
說到這兒，他看向韓子禾。
“所以，我不能連續起來解讀。”
“也就是你做不到想起完整的故事。”
韓子禾點點頭，根本不想對方所以為的那樣失望：“這其實很正常，要是第一次摸索試驗就能成功的覆制全部記憶，那才是奇怪呢！”
韓子禾表現的理所當然，本來還失望的簡章，就好受很多了。
“那我再來一次？”之前不想要恢覆記憶，那是因為找不到可以全部恢覆的方法。
可是當成功恢覆記憶的可能在眼前閃爍，好像只要努力努力就能夠到後，他想要不動心，完全不可能。
“你想的有些多。”韓子禾對簡章這般想法，很能夠理解，但是也只是理解啊，她不會答應的，因為他不可能有足夠的體力和精力接受這樣需要高密度的集中註意力的輔助刺激。
“不用考慮我太多啊！我想，我可以堅持的。”簡章看出韓子禾不想答應他，立刻說，“我想我可以做到常人所不能做到的事情。”
“我想，很多人，都喜歡高估自己能力，這是可以讓人理解和諒解的事。”韓子禾淡定的告訴對方，“我想還是緩緩圖之比較好啊！這樣的話，循序漸進之下，您可能不經意就成功了。”
“我也沒想到您竟然會這般堅決。”看出自己無法說動韓子禾改變主意後，簡章不由苦笑，“我以為按照您對我的疏離，您更傾向於速戰速決，這樣於您於我都是好事。”
“我這人有個特別好的優點，就是理智能力很強，強到足以讓我輕而易舉將職業操守和個人喜好做出應有的分別。”
“……”好吧，話都說到這份兒上啦，他又能說什麽？
“那我能知道後續安排麽？”
“這是當然啊！”韓子禾點點頭，“若是一天兩次，您認為可以接受不？”
“肯定可以啊！”簡章沒想到竟有驚喜呢！登時連忙點頭。
好像生怕自己若是慢點，韓子禾就會改變主意呢！
韓子禾要是能夠知道他怎麽想，肯定會認真的告訴對方他想的有些多。
“那好，那我下午過來。”簡章不等韓子禾應聲，他就立刻將話接上來，好像這樣就可以把話砸實。
韓子禾：“……”
好吧，他高興就好啊！
……
簡章離開後，楚錚就跟沈亮和以及鄭源打聲招呼，找他媳婦去啦。
“怎樣？簡章同志是不是夠配合？”他看到韓子禾，就忙不疊尋問。
“很不錯，這是我的整個監察報告，你自己看吧！”
韓子禾將剛整理好的文件遞給楚錚。
楚錚看過去，當即就略過讓他眼睛發暈的密密麻麻的數字、以及列表。
“媳婦兒，你是說……在他從被催眠到徹底清醒，這完整的過程，其實，不是一直都保持安靜？”
韓子禾點點頭：“你可以看這裏，這是我在他進到可以算是深度睡眠後給他綁在手腕上、以及貼在額頭上面的磁片傳來的記錄，他在睡眠中，腦袋的思緒可以算是從始至終都保持著高度活躍的運行。”
“這能說明什麽？”
“若是按工作原理看，他這樣高頻率活躍的思維和情緒，應該從一定程度反映出他應該被人動過手腳？”
“這話是何意啊？”楚錚聽他媳婦兒這般說，立刻收緊眉眼。
見他這般認真，韓子禾也是嘆氣啊。
“我想，我應該承認啊，之前篤定認為對方沒有被催眠的舉動，特別不嚴謹啊！”
“媳婦兒，你想說……”楚錚覺得自己好像聽明白了。
“只是，我之前的堅持，其實，也不是沒有理，因為他們對簡章進行的控制，應該不是催眠手段所達到的。”提起這個，韓子禾就悵然，“要說，在這裏我還不曾聽說過有這手段，淡然也可能因為在這裏我接觸不到保密級別高的信息，可是在以前，我還真見過這般情況啊！”
楚錚聽著他媳婦兒說話，不應聲。不是不想理睬，而是他琢磨著這次發現的重要程度。
他很清楚自己媳婦兒所說的“以前”和“在這裏”真正的含義啊。
“能夠具體說說究竟是怎樣的事情不？”
“我認為簡章這般情況，很是貼近於他讓人植入了可以影響到他記憶和性情等方面的芯片。”
“！！！”有這樣的事情？
楚錚聞言第一反應就是瞪圓眼睛。
韓子禾提及的這件事情，對於他而言啊，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我怎麽沒聽懂？而且，要是這樣的話，不應該沒有探測到才對！”簡章經歷過多少精密的掃描，他雖然不清楚，但是猜也能猜到些許。
韓子禾對於楚錚驚嘆，頷首微笑著表示他可以試著適應適應，因為的確有這可能：“若是……不是通常意義上那種芯片呢？”
“莫不是生物材質啊？”楚錚他不傻啊，只要敢於設想，想要接受也不是很難啊，“也就是說它經歷過時間打磨，就跟簡章成為生理意義的一體啦，所以才不會讓人發現不對之處。”
“差不多是這個原理吧。”韓子禾點著頭，說，“其實要是處理好呢，讓其自己融化，然後將其驅除不是難事。”
“那所謂的難事，應該是怎麽才能將其融化？”楚錚在抓重點方面，還是很不錯的。
“這我可就不清楚啦！”韓子禾聳聳肩，“而且現在你想要急於將其驅除，可能有些心急，我想需要先確定看看簡章的具體情況，再來談及怎麽幫他消除隱患比較好。”
“我能理解你這般說，是因為簡章的情況，就還有些特殊？”
韓子禾頷首說：“我有些猜測啊。”
“？？？”楚錚以為他媳婦兒會一直說下去的，結果，他跟她大眼瞪小眼瞪好久，她竟然也不說，這讓他兩只眼睛都冒出了問號。
“猜測之所以是猜測，認真的來說呢，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不能宣之於口，因為理論不一定成立，所以還需驗證。”韓子禾表示自己很是嚴謹呢。
“……”楚錚聞言之後，立刻表示不服，“要是準確的說，應該是不能對外人宣之於口吧？問題是，我是你的外人？”
他可真沒想到，韓子禾竟然立刻毫不猶豫的就點頭了：“可不是？你是外子呢！”
要不是她那雙能說話的眼睛藏不住笑意，楚錚都要給氣成那河豚了。
“……”
好吧，要是鑒於外子跟內子的關系，還可以。
楚錚想，他還是可以接受媳婦兒這次無傷大雅的調戲的。
韓子禾才不理睬他介不介意呢：“不跟你說猜測，要是猜測不準，豈不是要讓你時而嘲笑？”
“不是！你這般說話可就有些不符合實際了！”楚錚忿忿不平，“從跟你在一起，我可有過嘲笑你的時候？”
韓子禾等他說到最後，這才不緊不慢斜睨過去：“呵呵，你知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啊！而且，你第一次試圖想要嘲笑我的時候，不是讓我掄著你好好體驗了啥叫大風車？”
“……”要是這般說話，楚錚覺得……那可聊不下去！
雖然已經記不起當初他嘴欠的想要嘲笑他媳婦兒啥，但是楚錚對於讓他媳婦兒單手掄起來轉這件事，完全記憶猶新，想要忘都不能！
可是太深刻啦！
“不說就不說！”楚錚摸摸鼻子，心說他可不是喜歡強人所難的人，他媳婦兒不說，說來也可能是不知道怎般說，他要是非要讓人家說個一二三四五的，可能不合適，所以還是不問為好，這也是尊重不是？
想到這兒，楚錚的心情就好很多。
韓子禾是不清楚楚錚這會兒的想法，所以她將楚錚剛剛看過的文件是收起來，打算閑著的時候好好研究研究。
“那有沒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楚錚覺得自己很男子漢！他那胸懷寬廣到可以放上軍艦戰鬥群隨便轉呢！
看，他還懂自動請纓來幫忙！是不是感動？
韓子禾感動不……這件事，她自己都不清楚呢，不過她很清楚，要是楚錚可以，有他幫助肯定更能事半功倍！
楚錚這位自己把自己送上來的勞動力，韓子禾怎可能推拒？！
“這是好事！”韓子禾立刻應他要求，小聲跟其說，“等到簡章他回憶起某些地點人名的話，就需要你帶著老鄭或者老沈他們具體確認對方信息和情況。”
“哦，可以。”楚錚還以為他媳婦兒會提比較難的要求呢，結果卻不想這般容易，要是不答應，都顯得他沒水準呢！
“嗯，那好，你可以出去啦！”韓子禾秉持著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態度，朝楚錚揮揮手，讓他自由活動。
自由活動？可能？！
想都不要想呢！
楚錚心說，不久之後簡章就要過來，他能走？肯定不可能啊！他要堅持在外面陪著他媳婦兒！
韓子禾見他半晌不肯挪開，擡眼看過去後，發現對方竟然堅定的打算跟她玩不言不語的無聲抗議呢！
“……”好吧，要是你想陪著，那等到簡章過來後，你也進來就好。不過不要在對方眼前晃，以免可能造成對方心理負擔。
“哦。”楚錚點點頭說，“那我在他進來之前就進來好啦！這樣他看不到我呢，也就不會想太多啦！”
“這可不可以啊！”韓子禾想都不想就擺手。
“你想都不要想！”韓子禾擺手後，很堅決的跟楚錚說，“你若是先進來，那等同於未經對方允許就擅自探聽對方隱秘，這是不對的！”
“可是後進來就算他認可？”楚錚不認為簡章喜歡讓自己曾經的屬下探聽他自己都不記得的隱秘，反正要是換作他呢，他肯定不高興。
韓子禾從楚錚眼底看出他大概的想法之後，登時就有些無語啊！哦，你既然清楚這不對，那怎麽你還想要做呢？
“我想，你要是有時間，應該去好好研究研究共情能力以及同理心比較好啊！”韓子禾真誠的建議給楚錚聽。
楚錚：“……”
呵呵，認真的說起來，他這……是為了誰啊？
韓子禾同志簡直就是個小沒良心的！
當然，這樣的想法啊，也就是在心裏悄悄想想而已，不能說出來啊！
“好吧，只要是我媳婦兒提出的建議，我肯定要聽呢！”認真的努力的哄他媳婦兒高興，楚錚覺得自己這真是認真噠！
“要是對方不答應呢？”楚錚想了想問。
對此，韓子禾告訴他：“那就尊重簡章同意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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