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不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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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 不用問
“老楚，你想說啥？你該不會是……”沈亮和遲疑的看向楚錚，問道，“這只鷹通人性？雖然，我很喜歡這鷹，但是說實話，我可不認為有這樣的可能！肯定是你想多了！”
楚錚：“……”
又是他啥也沒說，這家夥就全憑想象地，將他應該說的話“補全了”。
這還讓他怎麽說話呢？
“你想太多啦！”楚錚頓了頓後，無語地搖搖頭，說道，“你這人啥都好，就是喜歡替別人說話！你以為我傻啊！還真以為，會有動物成精？”
“我也沒這麽說！”沈亮和意識到自己好像又鬧“笑話”啦，頓時尬笑兩聲，這才道，“那你想說啥？”
“你也認為那麽形容沒有問題？”楚錚不答反問。
沈亮和拿他沒有轍啊，只能點點頭說：“對啊！看起來很精神，聰明勁兒好像人一樣！”
“我琢磨著，這只鷹智商應該是不低的！也許……”楚錚越說話聲音越小，說到最後，沈吟片刻，在沈亮和好奇的眸光中，說道，“也許，它和我們目的相近呢！”
“你說目的相近？難道……這只鷹也是在探查這裏的構造不成？”說到最後，沈亮和自己都笑出聲來，很顯然，這話雖然是出自他之口，但是他自己都不相信呢！
“笨！”楚錚終於忍無可忍地，用手拍在這喜歡自作聰明、自問自答、自己給自己找樂子的家夥的後腦勺上，嗯，動作輕的很，只是意思意思那麽一下。
“我們難道就是尋找這裏的構造？”楚錚覺得要是現在畫面可以動畫化的話，他現在的形象肯定是一雙鼻孔往外冒熱氣呢！——全都是讓沈亮和給氣的。
“唔！”沈亮和捂著後腦勺，無辜的看向了楚錚，一雙眸子裏盡是控訴。
還別說，那小表情和他們家湛湛很有一拼。
“……”楚錚因為聯想到自己兒子，頓時有些嚴肅不下去了。
當然，這理由實不能告訴沈亮和的，不然，這家夥一定又要高聲數落他占他便宜了。
呵呵，誰會想占他便宜呢！憑良心說話，像沈亮和一樣不讓人省心的兒子，他楚錚還真不想要呢！別看這小子現在衣冠楚楚，好像人五人六，實際上他們年輕那會兒，這家夥可是個不讓他們家大人省心的家夥呢！
想當初，他們在一個新建成的團共事時，他們家老爺子、還有老太太，頻繁和他們這幫搭檔套近乎，為的是好好“關照關照”他們的幺子沈亮和！
不要誤會啊，這裏的“關照”，可不是給他特殊照顧的意思，那老兩口子的原意是——只要能攔住沈亮和，不讓他去惹事，哪怕揍殘了這家夥都沒問題！
瞧瞧！瞧瞧！這話說的啊！可想而知，沈亮和這廝有多不省心了！
要知道，跟他們這般交代的人，可不是後的，沈亮和那可是他們親生的兒子！
要不是他不省心，誰們家長能說出這樣話來？
雖然他們都知道那話不能當真，但是，多多少少也能夠表明做家長的有多擔心了！
要是有一天，他們湛湛也需要他這麽跟其戰友交代，那麽……他一定會找沈亮和算賬！
啊？為啥找沈亮和算賬？！
肯定是他給影響到的！
至於其中邏輯通不通順……楚錚表示，那就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了！
楚錚心裏默默盤算一大堆，全都沒什麽用，幸好不需要占太多時間，只是眨眨眼，這麽多的信息就一轉而過啦。
所以沈亮和還在糾結於楚錚為啥、又憑啥拍他的時候，絲毫不知道楚錚跟心裏占他一大堆便宜啦！
“你不要這麽看我啊！這可是叔叔和阿姨給我們的特權！”楚錚直起身板，揚起眉，很是老神在在。
沈亮和：“……”
忒麽的特權啊！這樣的特權啊，可真坑苦他啦！
就這幫鱉犢子們，就這幫號稱是他好朋友、好搭檔、好戰友的男人們啊，他們拿著雞毛當令箭使！只要瞅準機會就動手！雖然他也能反擊回來，可是每次反擊就被“特權”打回去，別提多麽憋屈！
“你們給我等著！”沈亮和氣呼呼，跟楚錚說，“等回去之後，我一定申請二老吊銷你們的‘特權’！都給我等著！”
“呵呵，這可能有些難！”楚錚滿不在乎地告訴沈亮和，“就憑你看媳婦這眼力，還有你不靠譜的勁兒，叔叔阿姨恐怕還要給你加加壓！”
沈亮和：“……”
靠之！這樣的可能還……真有！
想到這兒，沈亮和平靜了。
不平靜不行啊！
“好吧，我這人，不能不教而誅，怎麽也得叫你知道知道我動手的原因啊！”楚錚拍拍沈亮和肩膀，說道，“我們倆人為什麽要這裏的構造呢？”
沈亮和：“……？？？”為什麽吶？他還真沒有多想啊！
“你看看，我就說……你這人什麽都好，能力強、水平高，但是就實在是不拘小節！”楚錚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以及眼底的神色都開始漸漸嚴肅起來，他說，“沒有錯，我們和何文何語他們約定好的計劃，的確不需要在觀察這裏了，可是，就像你一直沒有放下的懷疑那樣……若是他們反水，怎麽辦？我們難道就沒有可以迂回、或者，可以轉圜的退路啦？不可以！”
“所以，你是想……先將退身步都想好啦，然後再出去？”
“沒有錯！”楚錚一本正經點點頭。
沈亮和卻揚起那雙眉毛，呵呵地說：“不是……不是因為你媳婦兒很可能出現在這裏，所以趁機找找？”
“……”要怎麽說楚錚心理素質好呢！即使讓沈亮和說對了心事，楚錚都能面不改色心不亂跳地、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忽悠，“當然也有這樣原因存在，但是，事情都有主要和次要一面的，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主要問題！你不要想偏啦！”
“呵呵。”沈亮和撇撇嘴，跟他說，“老楚，我琢磨著，好像不是我給你想偏啦，而是你小子已經是心偏到沒邊了吧！”
呵呵，要論鬥嘴，他沈亮和雖然也服氣楚錚，但是想讓他低頭認輸那是不可能滴！
“好吧，既然我們已經就‘主要問題’討論過了，那麽，我們討論次要問題吧！”
沈亮和：“……”
呵呵，他就知道會是這樣！楚錚這小子慣會這般！
“好吧，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這媳婦兒迷計較，也不和你這個唯媳婦和兒女馬首是瞻的家夥計較！”沈亮和向楚錚一揮手，楞是擺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架勢。
楚錚轉開眼睛，沒有再搭理他，而是直接說話：“所以，我們現在要看看所有的地方到底有無我媳婦兒的身影。”
“知道！知道啦！”雖然喜歡和楚錚鬥嘴，可是，沈亮和到了該出力的時候，可也是不含糊！
這不，他一幀一幀地細細查過，連那只讓他激動不已的鷹都不去看了。
相對於他，楚錚倒是反而更輕閑一些，他那雙眸子一乎擼就是一大片，好像恨不得迅速在“茫茫人海之中”尋找到他媳婦兒的身影，可是說不出的，他好像又不想他媳婦兒出現、不想讓她卷進這裏的事情來。
就連沈亮和他都沒有說，他現在，真是越來越感到他們想回國，好像不那麽容易啦！
“老楚！”
就在楚錚皺起眉毛，兀自發呆的時候，沈亮和的一聲低叫，將他的註意力全都喚回。
“怎麽啦？”楚錚努力打起精氣神來，看過去，順便問道。
沈亮和一手抓著他手臂，一手在顯示屏上來回比劃：“老楚，你看看，剛才那只鷹，就是咱倆討論到底是不是通人性的那只鷹，從這裏經過，然後依次出現在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嗯。”隨沈亮和說的越多，楚錚臉上的漫不經心漸漸隱去，隨之而來的，卻是極度認真、默默思考的表情了。
“老楚，說不定還真讓你給說到啦！這只鷹是有目的出現在這裏的！”沈亮和也不提這只鷹的垂涎啦。
楚錚聞言，看向他說：“你是這麽想的？”
“嗯……怎麽，不對麽？”對於楚錚的問話，沈亮和先是點點頭，隨後有困惑的看向楚錚，大概是以為楚錚有其他意見呢。
“沒有不對！我也覺得……這只鷹應該是在這裏尋找人的！你看這裏……”楚錚邊說話，邊給沈亮和在那只鷹的幾處表現上做標註。
他所做的標註，基本都是圖形：“你看看，只從它探頭、縮頭、躲人、裝無辜、裝無知、裝不通人性……等等等等吧，從這些就能看出這只鷹是有一定自己的認知，或者說是想法。”
“嗯哼！”沈亮和點點頭。
見他沒有異議，楚錚接著說道：“其實，道理呢，和我們所訓練出來的軍犬同理，只要能理解它們啦，就可以套用到這只鷹身上。”
“這麽說，倒是好理解許多呢！”沈亮和覺得，將這只鷹和軍犬相提並論，還真能夠讓他接受這只鷹聰明的略有些過分。
“我很懷疑它是經過特殊訓練。”楚錚這般說道。
“？？？！！！”沈亮和眨眨眼，“老楚，你說的是有道理哈，但問題是，這和我們有關系麽？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安的什麽心，但反正不管是誰、他們打什麽主意，那也是沖著這裏那位大人物去的，我們看熱鬧就好啊！”
說到這裏，他忽然，就打了個響指，眼眸也隨之亮起來：“哈哈！老楚，你說，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不可以……將那只鷹據為己有呢？！”
楚錚：“……”
他扭頭看看那只暗自打量的鷹，默不作聲。
雖然很想向沈亮和投去一個鄙視的目光，順便再告訴他——別想！
但是吧，楚錚他……忽然發現哈，他好像呢，對於沈亮和的建議……呵呵，好像也動心了！
沈亮和多會看人啊！他一見楚錚沒有斷然否定，立刻知道有戲！
當即摩拳擦掌，興奮了起來的他，激動地說道：“老楚，你不知道，我可早就想要這麽只鷹啦！雖然知道不太現實，可是我很久以前就想好要是能養這麽一只鷹，該怎麽訓練它！……怎麽著？你招呼一句，我上！”
“上！上！上！你就知道自己？！”楚錚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讓沈亮和亢奮起來，見他已經激情飛揚了，楚錚立刻出言提醒他，“你不要忘記咱倆還要做什麽？！……更何況，你也別忘記，人家可是有主之物，你就算是想套近乎，那也得那只鷹樂意啊！要不然，就看它表現出來那聰明勁兒，你想輕而易舉占為己有，簡直癡心妄想！”
楚錚雖然動心，但是，他還是很理智，知道這件事情只是想的美而已，實際操作起來，難度系數可不是一般的大。
更何況……“我們不可能因為捕捉一只鷹，而影響到何文何語他們的計劃，簡而言之，想要渾水摸魚，可以！但是要看時候，時機成熟的話，有機會，可以試；但是，現在不可以啊！”
楚錚怕他激動，立刻跟他說道。
他一定要讓他知道事情的輕重。
“這我肯定知道！我這不是提前規劃麽！”沈亮和聳聳肩，告訴楚錚不要多想，“再說了，咱們還是要看看啊，看看它是不是有人跟著的！”
要是有人跟著，他們想要行動，恐怕就要三思而後行啦！
沈亮和琢磨著——以他對楚錚的了解，要真是有人對那只鷹步步緊跟，楚錚肯定不願意陪他冒險不說，肯定也要組織他自己動手。
“……”他跟心裏默默猶豫掙紮好久，終於長嘆一聲，“要不就算啦吧！”
他這麽一說，讓卻楚錚很是驚奇——真實沒想到，沈亮和竟然會樂意主動妥協？當真難得！
“你真這麽想？”楚錚雖然相信他這麽說是由衷的，可是，他還是想跟沈亮和確認一下“你做出這決定……不勉強？”
“老楚，你可快別問啦！我說話，那是一個唾沫就一個釘！肯定不會反悔就是！”沈亮和捂著胸口，有氣無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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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錚：“……”
又是他啥也沒說，這家夥就全憑想象地，將他應該說的話“補全了”。
這還讓他怎麽說話呢？
“你想太多啦！”楚錚頓了頓後，無語地搖搖頭，說道，“你這人啥都好，就是喜歡替別人說話！你以為我傻啊！還真以為，會有動物成精？”
“我也沒這麽說！”沈亮和意識到自己好像又鬧“笑話”啦，頓時尬笑兩聲，這才道，“那你想說啥？”
“你也認為那麽形容沒有問題？”楚錚不答反問。
沈亮和拿他沒有轍啊，只能點點頭說：“對啊！看起來很精神，聰明勁兒好像人一樣！”
“我琢磨著，這只鷹智商應該是不低的！也許……”楚錚越說話聲音越小，說到最後，沈吟片刻，在沈亮和好奇的眸光中，說道，“也許，它和我們目的相近呢！”
“你說目的相近？難道……這只鷹也是在探查這裏的構造不成？”說到最後，沈亮和自己都笑出聲來，很顯然，這話雖然是出自他之口，但是他自己都不相信呢！
“笨！”楚錚終於忍無可忍地，用手拍在這喜歡自作聰明、自問自答、自己給自己找樂子的家夥的後腦勺上，嗯，動作輕的很，只是意思意思那麽一下。
“我們難道就是尋找這裏的構造？”楚錚覺得要是現在畫面可以動畫化的話，他現在的形象肯定是一雙鼻孔往外冒熱氣呢！——全都是讓沈亮和給氣的。
“唔！”沈亮和捂著後腦勺，無辜的看向了楚錚，一雙眸子裏盡是控訴。
還別說，那小表情和他們家湛湛很有一拼。
“……”楚錚因為聯想到自己兒子，頓時有些嚴肅不下去了。
當然，這理由實不能告訴沈亮和的，不然，這家夥一定又要高聲數落他占他便宜了。
呵呵，誰會想占他便宜呢！憑良心說話，像沈亮和一樣不讓人省心的兒子，他楚錚還真不想要呢！別看這小子現在衣冠楚楚，好像人五人六，實際上他們年輕那會兒，這家夥可是個不讓他們家大人省心的家夥呢！
想當初，他們在一個新建成的團共事時，他們家老爺子、還有老太太，頻繁和他們這幫搭檔套近乎，為的是好好“關照關照”他們的幺子沈亮和！
不要誤會啊，這裏的“關照”，可不是給他特殊照顧的意思，那老兩口子的原意是——只要能攔住沈亮和，不讓他去惹事，哪怕揍殘了這家夥都沒問題！
瞧瞧！瞧瞧！這話說的啊！可想而知，沈亮和這廝有多不省心了！
要知道，跟他們這般交代的人，可不是後的，沈亮和那可是他們親生的兒子！
要不是他不省心，誰們家長能說出這樣話來？
雖然他們都知道那話不能當真，但是，多多少少也能夠表明做家長的有多擔心了！
要是有一天，他們湛湛也需要他這麽跟其戰友交代，那麽……他一定會找沈亮和算賬！
啊？為啥找沈亮和算賬？！
肯定是他給影響到的！
至於其中邏輯通不通順……楚錚表示，那就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了！
楚錚心裏默默盤算一大堆，全都沒什麽用，幸好不需要占太多時間，只是眨眨眼，這麽多的信息就一轉而過啦。
所以沈亮和還在糾結於楚錚為啥、又憑啥拍他的時候，絲毫不知道楚錚跟心裏占他一大堆便宜啦！
“你不要這麽看我啊！這可是叔叔和阿姨給我們的特權！”楚錚直起身板，揚起眉，很是老神在在。
沈亮和：“……”
忒麽的特權啊！這樣的特權啊，可真坑苦他啦！
就這幫鱉犢子們，就這幫號稱是他好朋友、好搭檔、好戰友的男人們啊，他們拿著雞毛當令箭使！只要瞅準機會就動手！雖然他也能反擊回來，可是每次反擊就被“特權”打回去，別提多麽憋屈！
“你們給我等著！”沈亮和氣呼呼，跟楚錚說，“等回去之後，我一定申請二老吊銷你們的‘特權’！都給我等著！”
“呵呵，這可能有些難！”楚錚滿不在乎地告訴沈亮和，“就憑你看媳婦這眼力，還有你不靠譜的勁兒，叔叔阿姨恐怕還要給你加加壓！”
沈亮和：“……”
靠之！這樣的可能還……真有！
想到這兒，沈亮和平靜了。
不平靜不行啊！
“好吧，我這人，不能不教而誅，怎麽也得叫你知道知道我動手的原因啊！”楚錚拍拍沈亮和肩膀，說道，“我們倆人為什麽要這裏的構造呢？”
沈亮和：“……？？？”為什麽吶？他還真沒有多想啊！
“你看看，我就說……你這人什麽都好，能力強、水平高，但是就實在是不拘小節！”楚錚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以及眼底的神色都開始漸漸嚴肅起來，他說，“沒有錯，我們和何文何語他們約定好的計劃，的確不需要在觀察這裏了，可是，就像你一直沒有放下的懷疑那樣……若是他們反水，怎麽辦？我們難道就沒有可以迂回、或者，可以轉圜的退路啦？不可以！”
“所以，你是想……先將退身步都想好啦，然後再出去？”
“沒有錯！”楚錚一本正經點點頭。
沈亮和卻揚起那雙眉毛，呵呵地說：“不是……不是因為你媳婦兒很可能出現在這裏，所以趁機找找？”
“……”要怎麽說楚錚心理素質好呢！即使讓沈亮和說對了心事，楚錚都能面不改色心不亂跳地、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忽悠，“當然也有這樣原因存在，但是，事情都有主要和次要一面的，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主要問題！你不要想偏啦！”
“呵呵。”沈亮和撇撇嘴，跟他說，“老楚，我琢磨著，好像不是我給你想偏啦，而是你小子已經是心偏到沒邊了吧！”
呵呵，要論鬥嘴，他沈亮和雖然也服氣楚錚，但是想讓他低頭認輸那是不可能滴！
“好吧，既然我們已經就‘主要問題’討論過了，那麽，我們討論次要問題吧！”
沈亮和：“……”
呵呵，他就知道會是這樣！楚錚這小子慣會這般！
“好吧，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這媳婦兒迷計較，也不和你這個唯媳婦和兒女馬首是瞻的家夥計較！”沈亮和向楚錚一揮手，楞是擺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架勢。
楚錚轉開眼睛，沒有再搭理他，而是直接說話：“所以，我們現在要看看所有的地方到底有無我媳婦兒的身影。”
“知道！知道啦！”雖然喜歡和楚錚鬥嘴，可是，沈亮和到了該出力的時候，可也是不含糊！
這不，他一幀一幀地細細查過，連那只讓他激動不已的鷹都不去看了。
相對於他，楚錚倒是反而更輕閑一些，他那雙眸子一乎擼就是一大片，好像恨不得迅速在“茫茫人海之中”尋找到他媳婦兒的身影，可是說不出的，他好像又不想他媳婦兒出現、不想讓她卷進這裏的事情來。
就連沈亮和他都沒有說，他現在，真是越來越感到他們想回國，好像不那麽容易啦！
“老楚！”
就在楚錚皺起眉毛，兀自發呆的時候，沈亮和的一聲低叫，將他的註意力全都喚回。
“怎麽啦？”楚錚努力打起精氣神來，看過去，順便問道。
沈亮和一手抓著他手臂，一手在顯示屏上來回比劃：“老楚，你看看，剛才那只鷹，就是咱倆討論到底是不是通人性的那只鷹，從這裏經過，然後依次出現在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嗯。”隨沈亮和說的越多，楚錚臉上的漫不經心漸漸隱去，隨之而來的，卻是極度認真、默默思考的表情了。
“老楚，說不定還真讓你給說到啦！這只鷹是有目的出現在這裏的！”沈亮和也不提這只鷹的垂涎啦。
楚錚聞言，看向他說：“你是這麽想的？”
“嗯……怎麽，不對麽？”對於楚錚的問話，沈亮和先是點點頭，隨後有困惑的看向楚錚，大概是以為楚錚有其他意見呢。
“沒有不對！我也覺得……這只鷹應該是在這裏尋找人的！你看這裏……”楚錚邊說話，邊給沈亮和在那只鷹的幾處表現上做標註。
他所做的標註，基本都是圖形：“你看看，只從它探頭、縮頭、躲人、裝無辜、裝無知、裝不通人性……等等等等吧，從這些就能看出這只鷹是有一定自己的認知，或者說是想法。”
“嗯哼！”沈亮和點點頭。
見他沒有異議，楚錚接著說道：“其實，道理呢，和我們所訓練出來的軍犬同理，只要能理解它們啦，就可以套用到這只鷹身上。”
“這麽說，倒是好理解許多呢！”沈亮和覺得，將這只鷹和軍犬相提並論，還真能夠讓他接受這只鷹聰明的略有些過分。
“我很懷疑它是經過特殊訓練。”楚錚這般說道。
“？？？！！！”沈亮和眨眨眼，“老楚，你說的是有道理哈，但問題是，這和我們有關系麽？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安的什麽心，但反正不管是誰、他們打什麽主意，那也是沖著這裏那位大人物去的，我們看熱鬧就好啊！”
說到這裏，他忽然，就打了個響指，眼眸也隨之亮起來：“哈哈！老楚，你說，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不可以……將那只鷹據為己有呢？！”
楚錚：“……”
他扭頭看看那只暗自打量的鷹，默不作聲。
雖然很想向沈亮和投去一個鄙視的目光，順便再告訴他——別想！
但是吧，楚錚他……忽然發現哈，他好像呢，對於沈亮和的建議……呵呵，好像也動心了！
沈亮和多會看人啊！他一見楚錚沒有斷然否定，立刻知道有戲！
當即摩拳擦掌，興奮了起來的他，激動地說道：“老楚，你不知道，我可早就想要這麽只鷹啦！雖然知道不太現實，可是我很久以前就想好要是能養這麽一只鷹，該怎麽訓練它！……怎麽著？你招呼一句，我上！”
“上！上！上！你就知道自己？！”楚錚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讓沈亮和亢奮起來，見他已經激情飛揚了，楚錚立刻出言提醒他，“你不要忘記咱倆還要做什麽？！……更何況，你也別忘記，人家可是有主之物，你就算是想套近乎，那也得那只鷹樂意啊！要不然，就看它表現出來那聰明勁兒，你想輕而易舉占為己有，簡直癡心妄想！”
楚錚雖然動心，但是，他還是很理智，知道這件事情只是想的美而已，實際操作起來，難度系數可不是一般的大。
更何況……“我們不可能因為捕捉一只鷹，而影響到何文何語他們的計劃，簡而言之，想要渾水摸魚，可以！但是要看時候，時機成熟的話，有機會，可以試；但是，現在不可以啊！”
楚錚怕他激動，立刻跟他說道。
他一定要讓他知道事情的輕重。
“這我肯定知道！我這不是提前規劃麽！”沈亮和聳聳肩，告訴楚錚不要多想，“再說了，咱們還是要看看啊，看看它是不是有人跟著的！”
要是有人跟著，他們想要行動，恐怕就要三思而後行啦！
沈亮和琢磨著——以他對楚錚的了解，要真是有人對那只鷹步步緊跟，楚錚肯定不願意陪他冒險不說，肯定也要組織他自己動手。
“……”他跟心裏默默猶豫掙紮好久，終於長嘆一聲，“要不就算啦吧！”
他這麽一說，讓卻楚錚很是驚奇——真實沒想到，沈亮和竟然會樂意主動妥協？當真難得！
“你真這麽想？”楚錚雖然相信他這麽說是由衷的，可是，他還是想跟沈亮和確認一下“你做出這決定……不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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