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六章你問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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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五十六章 你問他說
別看何文何語倆人心裏活動這麽狂野，但是，他們無論那個人外表看起來，仍然是那麽溫和平淡。
好吧，他們和楚錚、沈亮和都不熟，所以做不出這麽熟悉的動作。
雖然本性難移，但是，現在不是還在他們掩飾功能保質期麽！
所以，很多話，也只是在心裏想想，僅此而已啊！
當然，在心裏咆哮的做派——看起來好像有些慫哈，但是從實際效果上看，還是有作用的，這不！他們剛剛在心裏面“悄悄狂野”了一番後，心裏還真舒服許多呢！這可比忍著要舒服和痛快許多啊！
“楚錚同志說的是啊！”何文何語說道，“對方做出一副很是悔罪的架勢，讓我們放松了警惕，也是因為大家無意之中翻了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錯誤，只是單純根據以前積累的經驗，將對方看成是可以改造的人了！……畢竟以前的很多嫌疑人，要麽是被蒙騙，要麽就是單純看準利益，真真沒有想到，還有人這麽鐵桿啊，竟然會願意做到最後！連計謀都上啦！”
他倆也是苦笑：“不過，那人也是傻的很呢！竟然以為更改他們全家國籍，就可以逍遙的離開國內，怎麽可能？！他以為自己生活在什麽朝代啊！”
“所以，就應該將他關到頭腦清楚再說！”沈亮和最最看不上這樣的賣國者，逮到機會就要嘲諷一番，若不是因為現在時間緊迫，他還有很長的“長篇大論”需要說出來呢！
“說起來，雖然，那人頭腦拎不清楚，但是城府卻是極深的。”何文何語繼續無奈苦笑著說，“他利用我們對自己國人的本能寬容，竟然……出其不意的給打出一個時間差來！也就是這個舉動，讓他經手的芯片流出去了不說，還讓我們原本想要逮捕的目標任務受驚而逃。”
“而這，竟然還不是最、最緊要的！那人竟然瘋狂到竟然趁研究小組的領導對他的看重和信任，早之前就在程序中安裝了插件，也就是當芯片順利脫手之後，他就啟動了插件，因此使得程序徹底銷毀。”
“……呵呵，竟然！”沈亮和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麽只有順利找到流轉在外的芯片，才能將損失降到最低？”楚錚雖然語氣好像是在問，但是誰都能聽出他言語中的肯定之意。
“是啊！所以，這才有了我們小組千裏迢迢出國攔截的事情。”何文何語點頭。
“應該是找到了。”楚錚說。
“沒有錯！”說到這裏，何文何語臉上也有了笑模樣，他們興奮，但是卻低著聲說道，“事情順利的甚至有些出乎我們的想象，畢竟，像那人般無恥，真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所以，我們相對來說還是很容易的從他的同夥中問出了線索。本來，我們想循著線索找下去，結果，沒等我們動作，芯片的消息就傳回來了，據說準備接受那枚芯片的人，正好和我們出任務的戰友遇上，然後，一番較量下來，我們連人帶物，全都拿下了。”
說到最後，何文何語倆人不無自豪的說。
“拿下來了，怎麽還又丟了？”沈亮和這破壞氣氛的家夥又冒出來，依然頭很鐵的說道。
何文何語：“……”
臉上笑嘻嘻，心裏好氣耶！
可惜不能用拳頭捶，不然可能能教會他做人！
他們倆人心裏悄悄地將沈亮和“千錘百煉”一番，這才舒服許多，權當他不存在，繼續說道：“本來，芯片拿到手上，自然應該將資料傳回，可是，我們取東西前，手裏掌握這些資料的戰友被某國的特工鎖定，他們甚至讓他們的人以kb組織的身份對我們的據點周邊發動襲擊，順便想要波及到據點。”
“情急之下，我們的人害怕資料受損，就將其連同他們之前親自下場或者從他人身上捕獲的芯片一起保存在了盒子裏，讓人帶出。”說到這裏，他們的聲音很是有些沈重。
“你們的人……怎麽樣了？”沈亮和收起之前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樣，認真而嚴肅的他們道。
何文何語說：“雖然，當時那樣情況，據點的損失肯定不可避免，但是，好在人員方面只是受傷。”
“哦，那就好！那就好！”沈亮和松口氣。
何文何語又說：“只可惜了幾個能力極強的隊員，因為傷勢緣故，只能轉業了。”
“……”沈亮和抿抿嘴，心說——可真會大喘氣！
“當時的盒子，應該不是現在這只吧？”楚錚見他們沒有接著說下去，便問道。
何文何語點頭：“因為之前和他們約定好交接不能按時進行，所以資料雖然也還是轉出去了，但是沒有直接回國，而是到了距離歐羅巴不遠的中東小國。”
“怎麽跑那裏去？”沈亮和不理解。
楚錚空手給他描繪了一副地形圖：“他們應該是從這條線走過去的，其他路線恐怕已經被封鎖，這樣的條件下，躲進偷渡船只，恐怕是個還能夠略微將就的辦法，畢竟從拉美那裏走恐怕更難一些。”
沈亮和邊看楚錚描述，心裏也跟著畫，很快，他便知道楚錚所言沒有錯。
“一直不能跟國內聯系上？”沈亮和又問道。
對此，何文、何語全都搖晃腦袋說：“根據後來探查結果看，據點裏應該也混進間諜，我們的信號渠道他們大範圍封鎖，雖然長時間肯定不會造成困擾，但是短時間內，我們的訊息全都處於被封鎖的狀態。”
“……”見說到這裏後，沈亮和和楚錚全都沒有插話的意思，何文何語便繼續說道，“這樣，那人踉踉蹌蹌跑到中東小國，從我們在那裏安置的工作處那裏，拿到了可以不用躲躲藏藏離開的船票。”
“工作處？”沈亮和一聽這用詞，立刻知道何文何語說的是哪裏了，立刻明悟的點點頭，“原來如此……也是，不是那裏恐怕他也不好接觸到我們的人；只是，這麽光明正大出現，不會引起別人懷疑麽？”
“不會！”何文何語解釋，“因為我們的工作人員正好也要到鄰國那裏參加一個級別不高的會議，因為當時天氣緣故不能乘坐飛機，所以船票都是已經過明路的了。”
“而他們要到的那個鄰國，正好，有我們的使館，他們可以直接將人帶進去，至於進去之後，自然有保全他的方法了。”
“也正是這樣，那人才終於再次聯系上國內，只是可惜，這次和他進行交接的一方，不是我們部門。”
說到最後，何文何語有些郁悶。
“那你們怎麽……拿到這個盒子？”沈亮和又問。
何文何語說：“也不是我們主動拿到的，當時我們正好出去援助一支小隊，回來的途中，正好遇到原本要和我們交接的人，當時他身上應該有傷，我們也是行色匆匆，沒想到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正好倒在我和她之間。”
“說起來也幸得我們彼此相識，所以才能很自然的扶起他，像熟悉的朋友般將他帶回到我們暫時安置的地方，而那時，他身上還帶著……這樣的盒子……應該是兩只。”
“他醒來之後告訴我們，他離開使館後，到了交接地點，那裏有我們派來的人接收東西，本來，他是應該將那些芯片直接轉交的，但是心裏一動之後，他要求和交接人員進行程序密封。”
“算他在內，一共有多少人參與呢？”沈亮和問。
何文何語說：“算他在內呢，加一起只有仨人！”
“看來……他是看出不太對勁啦啊！”沈亮和恍然。
何文何語也點頭說：“只是上級命令讓他交給這倆人，他卻沒有確鑿證據證明自己的觀感，也只能用這樣辦法啦。”
“可以理解。”沈亮和點頭說，“畢竟，不是誰都能在情況不明的時候，讓自己冒著被組織和戰友誤會的風險，將自己處於被看成叛徒的角色……他這樣要求，已經很不錯了。”
相較於叛徒這不見得能夠洗清的汙點，很多人……寧可選擇“監察不利”。
“那他怎麽又將這樣兩只盒子拿走？”楚錚問。
何文何語說道：“因為，按道理說……他在芯片全數保存好後，已經完成轉交工作，是應該離開的，可是，怎麽都感覺不能夠放心的他，又從小路折回，偷偷的潛伏了回去。”
“他看到了什麽？”沈亮和問。
何文何語說：“說來也巧啊，他剛安定下來，找到工作室，就看到本應該立刻啟程回國的人，竟然有一個從實驗室裏走出來，他看到後感覺不太對，就偷偷跟著對方，結果發現，那人不僅沒有急著回國，反而試圖解開程序鎖。”
“這可是便利！這應該算是……監守自盜了吧？”沈亮和接話道。
“他是想這麽做，只是沒想到另外一個人雖然呆板點，但是還是很自律的，竟然沒有打招呼，就加增了一個功能——那就是‘反鎖’。”
“喲？這……還挺先進啊！真不錯！”沈亮和挑起眉，點頭讚道。
何文何語聞言，略有不知所措，他們不知道沈亮和說這話，到底是真心的，還是反諷，所以不能貿然接話，若是尷尬了，就不合適了。
“雖然‘反鎖’聽起來好像很普通，甚至，聯系在一起會略有掉價，但是，這裏面的技術含量還是很高的，很多功能不是1+1就能等於2的，要想等於2，之前的兩個1，恐怕不知道要有多少步驟程序組合才成。”微微一想，何文何語都選擇補充幾句。
沈亮和點頭說：“我知道，所以才稱讚啊！”
“……”看來是他們多想啦！
何文何語微微笑，將心裏的窘然默默扔掉，這才繼續說道：“因為盒子啟動之前設置好的、也是出乎那人意料的反鎖程序後，那人就有些不能自持，他竟然自曝面目和他的同事攤牌。”
“看來，他的同事，很可能已經遭遇不測？”沈亮和深吸口氣說。
何文何語也嘆口氣：“沒有錯……我們的人，親眼看到那位技術人員中彈，當時他想都沒想就想出手，可是沒想到，那人雖然看起來好像斯斯文文、手無縛雞之力，但實際上本事相當了得，他也是堪堪接住對方的招式，眼瞅著要不敵對方，他就幹脆伺機找到出路，晃對方一下，抱起兩只盒子跑了。”
“兩只？”沈亮和忽然皺起眉說，“這裏的這個盒子好像最開始就在這裏吧？”
“是這樣的……我們說的兩只和它都沒有關系，至於……多出來那個盒子呢，是我們那位戰友逃離時順手抄起的，據說是放在技術員辦公桌底下的格子裏的……估計那個叛徒都沒有發現呢。”何文何語點頭，跟他們解釋說，“而我們那位戰友，也是匆忙之間，顧不得考慮周到，依次抱起兩只盒子，就用拼出性命的勁兒，很是一番周轉，之後方才將對方派來追蹤的人手甩掉。但是，等到安定下來，恢覆冷靜的他發現——好像兩只盒子都拿錯了。”
“……”沈亮和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一手操作，不由得驚奇道，“這還有弄錯的？”
“不過，不是沒有收獲……”何文何語又說，“就在我們對於打開盒子不得要領的時候，我們的那位戰友發現了端倪，將其中一個明顯設置了啟動開關的盒子打開。”
“莫不是那位技術人員動的手腳？”沈亮和又猜道。
何文何語點頭：“是啊！當打開盒子後，裏面傳出了機械聲，要求我們那位戰友提供之前輸入的指紋。當指紋經過驗證之後，盒子裏傳出了據說是那位技術人員的聲音。”
“看來是他留一手啦！還行啊！不算傻到底！”沈亮和頷首。
何文何語也跟他一樣的動作：“本來，技術人員沒發現他那個同事有問題，可是程序編輯完成，他那同事頻繁跟他提及程序，這讓他不由得生出警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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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何文何語倆人心裏活動這麽狂野，但是，他們無論那個人外表看起來，仍然是那麽溫和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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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本性難移，但是，現在不是還在他們掩飾功能保質期麽！
所以，很多話，也只是在心裏想想，僅此而已啊！
當然，在心裏咆哮的做派——看起來好像有些慫哈，但是從實際效果上看，還是有作用的，這不！他們剛剛在心裏面“悄悄狂野”了一番後，心裏還真舒服許多呢！這可比忍著要舒服和痛快許多啊！
“楚錚同志說的是啊！”何文何語說道，“對方做出一副很是悔罪的架勢，讓我們放松了警惕，也是因為大家無意之中翻了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錯誤，只是單純根據以前積累的經驗，將對方看成是可以改造的人了！……畢竟以前的很多嫌疑人，要麽是被蒙騙，要麽就是單純看準利益，真真沒有想到，還有人這麽鐵桿啊，竟然會願意做到最後！連計謀都上啦！”
他倆也是苦笑：“不過，那人也是傻的很呢！竟然以為更改他們全家國籍，就可以逍遙的離開國內，怎麽可能？！他以為自己生活在什麽朝代啊！”
“所以，就應該將他關到頭腦清楚再說！”沈亮和最最看不上這樣的賣國者，逮到機會就要嘲諷一番，若不是因為現在時間緊迫，他還有很長的“長篇大論”需要說出來呢！
“說起來，雖然，那人頭腦拎不清楚，但是城府卻是極深的。”何文何語繼續無奈苦笑著說，“他利用我們對自己國人的本能寬容，竟然……出其不意的給打出一個時間差來！也就是這個舉動，讓他經手的芯片流出去了不說，還讓我們原本想要逮捕的目標任務受驚而逃。”
“而這，竟然還不是最、最緊要的！那人竟然瘋狂到竟然趁研究小組的領導對他的看重和信任，早之前就在程序中安裝了插件，也就是當芯片順利脫手之後，他就啟動了插件，因此使得程序徹底銷毀。”
“……呵呵，竟然！”沈亮和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麽只有順利找到流轉在外的芯片，才能將損失降到最低？”楚錚雖然語氣好像是在問，但是誰都能聽出他言語中的肯定之意。
“是啊！所以，這才有了我們小組千裏迢迢出國攔截的事情。”何文何語點頭。
“應該是找到了。”楚錚說。
“沒有錯！”說到這裏，何文何語臉上也有了笑模樣，他們興奮，但是卻低著聲說道，“事情順利的甚至有些出乎我們的想象，畢竟，像那人般無恥，真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所以，我們相對來說還是很容易的從他的同夥中問出了線索。本來，我們想循著線索找下去，結果，沒等我們動作，芯片的消息就傳回來了，據說準備接受那枚芯片的人，正好和我們出任務的戰友遇上，然後，一番較量下來，我們連人帶物，全都拿下了。”
說到最後，何文何語倆人不無自豪的說。
“拿下來了，怎麽還又丟了？”沈亮和這破壞氣氛的家夥又冒出來，依然頭很鐵的說道。
何文何語：“……”
臉上笑嘻嘻，心裏好氣耶！
可惜不能用拳頭捶，不然可能能教會他做人！
他們倆人心裏悄悄地將沈亮和“千錘百煉”一番，這才舒服許多，權當他不存在，繼續說道：“本來，芯片拿到手上，自然應該將資料傳回，可是，我們取東西前，手裏掌握這些資料的戰友被某國的特工鎖定，他們甚至讓他們的人以kb組織的身份對我們的據點周邊發動襲擊，順便想要波及到據點。”
“情急之下，我們的人害怕資料受損，就將其連同他們之前親自下場或者從他人身上捕獲的芯片一起保存在了盒子裏，讓人帶出。”說到這裏，他們的聲音很是有些沈重。
“你們的人……怎麽樣了？”沈亮和收起之前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樣，認真而嚴肅的他們道。
何文何語說：“雖然，當時那樣情況，據點的損失肯定不可避免，但是，好在人員方面只是受傷。”
“哦，那就好！那就好！”沈亮和松口氣。
何文何語又說：“只可惜了幾個能力極強的隊員，因為傷勢緣故，只能轉業了。”
“……”沈亮和抿抿嘴，心說——可真會大喘氣！
“當時的盒子，應該不是現在這只吧？”楚錚見他們沒有接著說下去，便問道。
何文何語點頭：“因為之前和他們約定好交接不能按時進行，所以資料雖然也還是轉出去了，但是沒有直接回國，而是到了距離歐羅巴不遠的中東小國。”
“怎麽跑那裏去？”沈亮和不理解。
楚錚空手給他描繪了一副地形圖：“他們應該是從這條線走過去的，其他路線恐怕已經被封鎖，這樣的條件下，躲進偷渡船只，恐怕是個還能夠略微將就的辦法，畢竟從拉美那裏走恐怕更難一些。”
沈亮和邊看楚錚描述，心裏也跟著畫，很快，他便知道楚錚所言沒有錯。
“一直不能跟國內聯系上？”沈亮和又問道。
對此，何文、何語全都搖晃腦袋說：“根據後來探查結果看，據點裏應該也混進間諜，我們的信號渠道他們大範圍封鎖，雖然長時間肯定不會造成困擾，但是短時間內，我們的訊息全都處於被封鎖的狀態。”
“……”見說到這裏後，沈亮和和楚錚全都沒有插話的意思，何文何語便繼續說道，“這樣，那人踉踉蹌蹌跑到中東小國，從我們在那裏安置的工作處那裏，拿到了可以不用躲躲藏藏離開的船票。”
“工作處？”沈亮和一聽這用詞，立刻知道何文何語說的是哪裏了，立刻明悟的點點頭，“原來如此……也是，不是那裏恐怕他也不好接觸到我們的人；只是，這麽光明正大出現，不會引起別人懷疑麽？”
“不會！”何文何語解釋，“因為我們的工作人員正好也要到鄰國那裏參加一個級別不高的會議，因為當時天氣緣故不能乘坐飛機，所以船票都是已經過明路的了。”
“而他們要到的那個鄰國，正好，有我們的使館，他們可以直接將人帶進去，至於進去之後，自然有保全他的方法了。”
“也正是這樣，那人才終於再次聯系上國內，只是可惜，這次和他進行交接的一方，不是我們部門。”
說到最後，何文何語有些郁悶。
“那你們怎麽……拿到這個盒子？”沈亮和又問。
何文何語說：“也不是我們主動拿到的，當時我們正好出去援助一支小隊，回來的途中，正好遇到原本要和我們交接的人，當時他身上應該有傷，我們也是行色匆匆，沒想到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正好倒在我和她之間。”
“說起來也幸得我們彼此相識，所以才能很自然的扶起他，像熟悉的朋友般將他帶回到我們暫時安置的地方，而那時，他身上還帶著……這樣的盒子……應該是兩只。”
“他醒來之後告訴我們，他離開使館後，到了交接地點，那裏有我們派來的人接收東西，本來，他是應該將那些芯片直接轉交的，但是心裏一動之後，他要求和交接人員進行程序密封。”
“算他在內，一共有多少人參與呢？”沈亮和問。
何文何語說：“算他在內呢，加一起只有仨人！”
“看來……他是看出不太對勁啦啊！”沈亮和恍然。
何文何語也點頭說：“只是上級命令讓他交給這倆人，他卻沒有確鑿證據證明自己的觀感，也只能用這樣辦法啦。”
“可以理解。”沈亮和點頭說，“畢竟，不是誰都能在情況不明的時候，讓自己冒著被組織和戰友誤會的風險，將自己處於被看成叛徒的角色……他這樣要求，已經很不錯了。”
相較於叛徒這不見得能夠洗清的汙點，很多人……寧可選擇“監察不利”。
“那他怎麽又將這樣兩只盒子拿走？”楚錚問。
何文何語說道：“因為，按道理說……他在芯片全數保存好後，已經完成轉交工作，是應該離開的，可是，怎麽都感覺不能夠放心的他，又從小路折回，偷偷的潛伏了回去。”
“他看到了什麽？”沈亮和問。
何文何語說：“說來也巧啊，他剛安定下來，找到工作室，就看到本應該立刻啟程回國的人，竟然有一個從實驗室裏走出來，他看到後感覺不太對，就偷偷跟著對方，結果發現，那人不僅沒有急著回國，反而試圖解開程序鎖。”
“這可是便利！這應該算是……監守自盜了吧？”沈亮和接話道。
“他是想這麽做，只是沒想到另外一個人雖然呆板點，但是還是很自律的，竟然沒有打招呼，就加增了一個功能——那就是‘反鎖’。”
“喲？這……還挺先進啊！真不錯！”沈亮和挑起眉，點頭讚道。
何文何語聞言，略有不知所措，他們不知道沈亮和說這話，到底是真心的，還是反諷，所以不能貿然接話，若是尷尬了，就不合適了。
“雖然‘反鎖’聽起來好像很普通，甚至，聯系在一起會略有掉價，但是，這裏面的技術含量還是很高的，很多功能不是1+1就能等於2的，要想等於2，之前的兩個1，恐怕不知道要有多少步驟程序組合才成。”微微一想，何文何語都選擇補充幾句。
沈亮和點頭說：“我知道，所以才稱讚啊！”
“……”看來是他們多想啦！
何文何語微微笑，將心裏的窘然默默扔掉，這才繼續說道：“因為盒子啟動之前設置好的、也是出乎那人意料的反鎖程序後，那人就有些不能自持，他竟然自曝面目和他的同事攤牌。”
“看來，他的同事，很可能已經遭遇不測？”沈亮和深吸口氣說。
何文何語也嘆口氣：“沒有錯……我們的人，親眼看到那位技術人員中彈，當時他想都沒想就想出手，可是沒想到，那人雖然看起來好像斯斯文文、手無縛雞之力，但實際上本事相當了得，他也是堪堪接住對方的招式，眼瞅著要不敵對方，他就幹脆伺機找到出路，晃對方一下，抱起兩只盒子跑了。”
“兩只？”沈亮和忽然皺起眉說，“這裏的這個盒子好像最開始就在這裏吧？”
“是這樣的……我們說的兩只和它都沒有關系，至於……多出來那個盒子呢，是我們那位戰友逃離時順手抄起的，據說是放在技術員辦公桌底下的格子裏的……估計那個叛徒都沒有發現呢。”何文何語點頭，跟他們解釋說，“而我們那位戰友，也是匆忙之間，顧不得考慮周到，依次抱起兩只盒子，就用拼出性命的勁兒，很是一番周轉，之後方才將對方派來追蹤的人手甩掉。但是，等到安定下來，恢覆冷靜的他發現——好像兩只盒子都拿錯了。”
“……”沈亮和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一手操作，不由得驚奇道，“這還有弄錯的？”
“不過，不是沒有收獲……”何文何語又說，“就在我們對於打開盒子不得要領的時候，我們的那位戰友發現了端倪，將其中一個明顯設置了啟動開關的盒子打開。”
“莫不是那位技術人員動的手腳？”沈亮和又猜道。
何文何語點頭：“是啊！當打開盒子後，裏面傳出了機械聲，要求我們那位戰友提供之前輸入的指紋。當指紋經過驗證之後，盒子裏傳出了據說是那位技術人員的聲音。”
“看來是他留一手啦！還行啊！不算傻到底！”沈亮和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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