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九章應該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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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一十九章 應該周旋
“你是……”趙意同樣意識到這個問題。
“對！那只鷹背後的主人，他/她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姜瀟嚴肅的：“畢竟，這件事情，還牽涉到陌門，我們不能不精心啊！”
“這可倒也是！”周磁收起之前那副漫不經心樣，道。
同樣讚成的，還有馮颯呢。
他道：“不管之前對它有沒有好感，既然已經合作，那麽我們就不能背信棄義，更不能用對方替咱擋橫！不然，恐怕那陌門也不會善罷幹休，反而對咱們不利呢！……況且，就憑哈希等人做派，我們就是在這件事裏一無所知，恐也不能善了，更何況，我們並不無辜。”
“這話也是啊！”周磁點點頭，“我們和他們都算計著，就不知道是誰更技高一籌了。”
趙意聞言，想想，才道：“通知呢，按理是應該通知的，可是，我們誰有辦法聯系到他們？對方謹慎的很，除卻一只鷹以外，也只跟咱們大概計劃，具體的還沒有明，咱們就是想告知他們，那也是有心無力啊！所以，我想，咱們還是先想想怎麽擺脫困境吧？”
“咚咚咚！”
趙意還沒完話，就聽到了敲門聲。
幾乎是同時，周磁咧嘴暗道一聲：“這曹操曹操就到啊！”
姜瀟已經將屏蔽信號的儀器收起來！
他動作極為迅速，在周磁打開門一剎那，便穩穩當當的將儀器放到了手邊上。
“喲！大家都在這裏？”來人是哈希，在周磁沒有半點拖延的打開門的一剎那，就已經在心裏暗暗吃了一驚。
一進來，就看屋裏的另外仨人也都一絲不慌的擡起頭來，不由得挑起一雙細彎的秀眉，當然，她這人善做表面功夫，這樣的詫異只是一瞬而以，很快地她便表情自如笑吟吟走了進來。
“哈希姐來了？”趙意客氣的沖其點頭致意。
老大帶頭招呼，周磁和馮颯也擡起頭，紳士十足的招呼道：“哈希姐，午安。”
“午安，各位男士，你們文雅的讓我以為自己穿越到那中世紀的英格蘭呢！”哈希笑呵呵的做出雙手提起裙邊的動作，十分優雅的沖他們做了一個屈膝禮，“不過，多瑙河畔吃下午茶，曬一曬陽光、想一想風情，也是別有風味。”
“是啊！不管是英格蘭還是法蘭西，都比你們老家那裏有底蘊、有意味，怎麽著？打算棄暗投明？”能出這破壞氣氛話的，當然是周磁了！除其之外，別無他人，很有些舍他其誰的意味！
“呵呵，周磁，你這是想和我們請辭麽？”哈希緩緩地站直身子，看向他，似笑非笑道，“可以。”
“可以？這話是真？還是假？你可別蒙我啊！”周磁做出驚喜樣子，雙手捧著心口，十分誇張道，“要是可以，咱們兄弟現在打包就走！五大洲四大洋，到處可以轉轉！”
“然後順便回華夏啊？”哈希忽然接口，讓這在場幾人聞之色變！
這人分明是試探啊！
趙意當即就像話，不想，讓周磁搶了先，道：“不可以麽？難不成去哪裏游玩，還要有限制不成？”
他這話時，語氣裏透出十分充足的挑釁意味。
不知情的，還以為這對情侶鬥嘴呢！
哈希氣笑了：“周磁，既然話明了，那麽咱們談談，你是不是想要騎驢找馬？用你們華夏話，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呢？！”
“我看，你們分明是‘圖窮匕首見’呢！”周磁也不含糊，沖哈希冷笑道，“怎麽？河都還沒過完，就想拆橋了？還是，磨都還用著呢，就想殺驢啦？你們這些紅脖子佬，也忒不講究啦！咱們哥兒們幫你們理清賬了，你們就想反悔啊！”
“周磁，你不要以為我和你文化不同，就不知道你這些話的意思是什麽？怎麽？你這是想倒打一耙啦？”哈希好像也不對此感到意外，哼道。
周磁聞言，嘴角略微上挑：“明人不暗話，你這會兒來此，言語不陰不陽，想必也是來者不善！你也就直吧！想怎麽著？不過，咱們醜話在前面，就算你們拆臺、想要散夥，也不能給我們扣帽子！換句話，我們哥兒幾個不可能給你們背黑鍋！”
哈希：“……”
雖然她知道周磁為人向來無恥，可是，她真想不到，這男人竟然能夠無恥到這般地步啊！
“算啦！我不和你話！”她朝周磁擺手，氣勢十足的表明自己拒絕的態度，然後轉向趙意，“趙先生，你們幾位，是不是可以一步他處，和我們頭兒聊聊？”
“當然！”不管聽到哈希所言之後，趙意心裏是怎樣煩悶打鼓，面子上他都必須保持鎮定和沈穩，所以，在聽到哈希的“邀請”之後，他沖她微微頷首一笑，客氣道，“我們兄弟幾人，也正求之不得！”
“正所謂，話不不明、理不辯不清！”姜瀟接話道，“開誠布公的，我們也知道哈希姐來茨真正意味！實話，你們不來請，我們還要找你們哩！”
“找我們？”哈希挑起眉毛，眼中透出意味深長來，“哦？不知究竟何事需要開誠布公明？我怎麽不曉得？不若姜先生幹脆明明白白的出來，讓我聽聽？如何？”
姜瀟聞言，臉色未變，正要話呢，就又讓周磁先啦：“你這女人可真無聊啊！什麽啊！！跟你，你是能主事呢，還是你能幫忙？不是我揭你短！你跟你上司面前，也不過僅僅是跑腿的而已，你你裝什麽大頭蒜？啊？”
到這兒，他也不理哈希俏臉帶嗔，更不在乎對方已經惱怒到快要動手的架勢，反正之前已經讓這女人走過了，這揍一次，還是揍兩次，對於他而言，完全沒有區別！不過是皮肉痛而已，他又啥時候真在乎過呢？
所以，他這心理已經做好了被揍準備，只是跟姜瀟：“老幺，你不用理睬她，和她，不過白費口舌，到時候還得跟真正管事的人重！”
“……”姜瀟張了張嘴，旋即合上，心裏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該誇讚他這二哥聰明，還是該他是真二啦！
不過也好，此時此刻，這麽扯破臉也未嘗不好。
嘆口氣，姜瀟沒有拆臺，而是對哈希：“哈希姐，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哈希到這會兒，方才冷笑出聲：“看來，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見她這麽、看她這樣笑，馮颯心中剛剛還有的僥幸，盡數散去。
默默看趙意一眼後，才道：“哈希姐有問就問，咱們心有誠意，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要真是這樣才好啊！”哈希運了口氣，面帶不善的，“那只鷹是怎麽回事？”
趙意他們幾人聞言，立刻用眼神微不可見的互相輕輕地、那麽碰了一下，又迅速將自己眸光收回，心裏不約而同道一聲——“果然！”
“而且，現在平臺不能登錄！不知道，其中有無在座諸位手筆？”哈希冷笑道，“雖然我這人略有愚鈍，但是，該清楚的卻也是毫不糊塗啊！不別的，就是對諸位不利的視頻出現沒有多久，就出現不登錄情況，要巧合……你們可以捫心自問，信是不信呢？”
“你自己見識短淺還少見多怪，就要讓我們也和你一樣？有這樣的道理？”周磁當即跟上話道，“先不鷹不鷹這問題，就是要，我們也不和你啰嗦！……你要巧合都很可笑，那麽我們也可以問問你，誰會這麽無聊，將一只鷹頻繁進出我們這裏的一舉一動都拍攝下來？”
“你這是何意？”哈希怒容更勝。
周磁哂笑道：“誒！誒！誒！別慫！別慫啊！你既然敢強行狡辯，那麽，按照你那套辭可知，你們從一開始就悄悄地監視我們！”
“你這根本就是胡襖信口開河！”哈希氣得頭發都要立起來了，雖然他們對這幫人也的確不放心，可是要過河拆橋、或者卸磨殺驢，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他們頭兒的確想要實實在在的利用他們，至於利用之後怎麽對待，她不清楚，但是在這些人可利用的價值消失之前，他們根本沒想對他們怎樣！
所以，聽到周磁這般不講道理的亂一通，哈希不生氣才是奇怪呢！
“怎麽就許你們這麽推理，我們就不能這麽想啦？”周磁呵呵一笑，聲音是很好聽，但是，他眼角眉梢的冷嘲之意，更讓人有一種怒發沖冠的沖動！
“這分明是旁人無意之中偶然拍攝所得！你若是看全了，自然應該看到對方標註出來的解釋！對方自己都清楚了——他/她當時想拍攝周圍的日常，所以將攝像機放在了高出，由其隨即拍攝，不想恰好一連幾次都拍到那只鷹出入你們這裏，他/她發現之後，產生興趣，從而根據抓拍規律‘守株待兔’，又連拍了幾回……”
“哈希姐，套用你之前的道理問你，就你的這個理由……咱們易地而處，你能不能信呢？”
哈希：“……”
靠之！若是憑良心，自然不可能聽而信之！
但是，話呢，不是這麽的。
畢竟，立場啊、角度啊，等等，這都是存在的明顯幹涉因素。
就像她，看趙意這幫人，怎麽看，都是懷疑他們想要琵琶別抱；而趙意也好、周磁也好，無論是顯露出來還是不明顯的，心裏同樣深深地提防著她和她背後的勢力。
“好吧，就算你的有道理！那我能問問那只鷹是怎麽回事麽？就算你們沒有其他心思，可是……”
“一只鷹竟然也需要和你們匯報？”周磁用“你莫不是在笑話啊？”的語氣，“如果有這樣的必要，那麽，之前為什麽不提前好？”
“這……”哈希啞口無言，半晌，才道，“這當然不用匯報啦，只是為什麽你竟然提都沒有提……”
“嘿！我，哈希女士啊，我和你很熟麽？我吃飽了沒事做啊，自己閑的難受，要主動找你話？”周磁好像是聽到很好笑的話，恨不得做出“捧腹大笑”的舉動一般，嘲諷道，“哈希大姐，莫不是你失憶？之前你剛給我一拳搗出個國寶同款眼眶來，現在還問我為啥不和你多話？！就你這樣女人，我若是還招惹，那才真是欠揍！”
“少兩句話！”趙意眼瞅著哈希對周磁的話愈發難以忍受，眼看就要翻臉，只能立刻出言將他接下來可能出的更刻薄的言語擋住，言道，“明明是沒有機會談到這件事而已，怎麽到你嘴裏就成了讓人氣得跳腳的理由了呢？”
他這麽，也是半對著哈希解釋。
哈希讓趙意一打岔，情緒、臉色都見緩，之前那幾乎是“一點就要炸”的氣勢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我看在趙先生面子上不與這樣人計較！”
狠狠地攥了攥拳頭，哈希還是有些不快，只是之前已經不計較了，現在反悔，未免顯得氣。
在不知道自家上級打算的時候，哈希也不想因自己情緒而影響到和這幾饒關系！
當然，等到他們頭兒明確表示不再看重這幾人之後，情形自然就不一樣了，到那時候，自有她報一氣之仇的機會呢！
想到這裏，哈希很專業的將自己的情緒整理利索，和趙意等人：“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請各位跟我來一趟吧，我們上司，也就是能做主之人要見諸位！”
這話分，明是懟周磁之前所言啊。
周磁嗤笑一聲，沒有理睬。
“可以啊！”趙意頷首，又看了看因為周磁火力大開而不再言語的姜瀟，和之前除了跟他們一起朝哈希打招呼的馮颯，接到他倆隱晦眸光之後，心裏便有譜了——看樣子，老幺和老三應該已經給那只鷹做了提示！
現在，他們幾人，也只能是盼著那只鷹足夠聰明！要真有作用，那也不枉他和周磁倆人跟哈希周旋這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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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趙意同樣意識到這個問題。
“對！那只鷹背後的主人，他/她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姜瀟嚴肅的：“畢竟，這件事情，還牽涉到陌門，我們不能不精心啊！”
“這可倒也是！”周磁收起之前那副漫不經心樣，道。
同樣讚成的，還有馮颯呢。
他道：“不管之前對它有沒有好感，既然已經合作，那麽我們就不能背信棄義，更不能用對方替咱擋橫！不然，恐怕那陌門也不會善罷幹休，反而對咱們不利呢！……況且，就憑哈希等人做派，我們就是在這件事裏一無所知，恐也不能善了，更何況，我們並不無辜。”
“這話也是啊！”周磁點點頭，“我們和他們都算計著，就不知道是誰更技高一籌了。”
趙意聞言，想想，才道：“通知呢，按理是應該通知的，可是，我們誰有辦法聯系到他們？對方謹慎的很，除卻一只鷹以外，也只跟咱們大概計劃，具體的還沒有明，咱們就是想告知他們，那也是有心無力啊！所以，我想，咱們還是先想想怎麽擺脫困境吧？”
“咚咚咚！”
趙意還沒完話，就聽到了敲門聲。
幾乎是同時，周磁咧嘴暗道一聲：“這曹操曹操就到啊！”
姜瀟已經將屏蔽信號的儀器收起來！
他動作極為迅速，在周磁打開門一剎那，便穩穩當當的將儀器放到了手邊上。
“喲！大家都在這裏？”來人是哈希，在周磁沒有半點拖延的打開門的一剎那，就已經在心裏暗暗吃了一驚。
一進來，就看屋裏的另外仨人也都一絲不慌的擡起頭來，不由得挑起一雙細彎的秀眉，當然，她這人善做表面功夫，這樣的詫異只是一瞬而以，很快地她便表情自如笑吟吟走了進來。
“哈希姐來了？”趙意客氣的沖其點頭致意。
老大帶頭招呼，周磁和馮颯也擡起頭，紳士十足的招呼道：“哈希姐，午安。”
“午安，各位男士，你們文雅的讓我以為自己穿越到那中世紀的英格蘭呢！”哈希笑呵呵的做出雙手提起裙邊的動作，十分優雅的沖他們做了一個屈膝禮，“不過，多瑙河畔吃下午茶，曬一曬陽光、想一想風情，也是別有風味。”
“是啊！不管是英格蘭還是法蘭西，都比你們老家那裏有底蘊、有意味，怎麽著？打算棄暗投明？”能出這破壞氣氛話的，當然是周磁了！除其之外，別無他人，很有些舍他其誰的意味！
“呵呵，周磁，你這是想和我們請辭麽？”哈希緩緩地站直身子，看向他，似笑非笑道，“可以。”
“可以？這話是真？還是假？你可別蒙我啊！”周磁做出驚喜樣子，雙手捧著心口，十分誇張道，“要是可以，咱們兄弟現在打包就走！五大洲四大洋，到處可以轉轉！”
“然後順便回華夏啊？”哈希忽然接口，讓這在場幾人聞之色變！
這人分明是試探啊！
趙意當即就像話，不想，讓周磁搶了先，道：“不可以麽？難不成去哪裏游玩，還要有限制不成？”
他這話時，語氣裏透出十分充足的挑釁意味。
不知情的，還以為這對情侶鬥嘴呢！
哈希氣笑了：“周磁，既然話明了，那麽咱們談談，你是不是想要騎驢找馬？用你們華夏話，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呢？！”
“我看，你們分明是‘圖窮匕首見’呢！”周磁也不含糊，沖哈希冷笑道，“怎麽？河都還沒過完，就想拆橋了？還是，磨都還用著呢，就想殺驢啦？你們這些紅脖子佬，也忒不講究啦！咱們哥兒們幫你們理清賬了，你們就想反悔啊！”
“周磁，你不要以為我和你文化不同，就不知道你這些話的意思是什麽？怎麽？你這是想倒打一耙啦？”哈希好像也不對此感到意外，哼道。
周磁聞言，嘴角略微上挑：“明人不暗話，你這會兒來此，言語不陰不陽，想必也是來者不善！你也就直吧！想怎麽著？不過，咱們醜話在前面，就算你們拆臺、想要散夥，也不能給我們扣帽子！換句話，我們哥兒幾個不可能給你們背黑鍋！”
哈希：“……”
雖然她知道周磁為人向來無恥，可是，她真想不到，這男人竟然能夠無恥到這般地步啊！
“算啦！我不和你話！”她朝周磁擺手，氣勢十足的表明自己拒絕的態度，然後轉向趙意，“趙先生，你們幾位，是不是可以一步他處，和我們頭兒聊聊？”
“當然！”不管聽到哈希所言之後，趙意心裏是怎樣煩悶打鼓，面子上他都必須保持鎮定和沈穩，所以，在聽到哈希的“邀請”之後，他沖她微微頷首一笑，客氣道，“我們兄弟幾人，也正求之不得！”
“正所謂，話不不明、理不辯不清！”姜瀟接話道，“開誠布公的，我們也知道哈希姐來茨真正意味！實話，你們不來請，我們還要找你們哩！”
“找我們？”哈希挑起眉毛，眼中透出意味深長來，“哦？不知究竟何事需要開誠布公明？我怎麽不曉得？不若姜先生幹脆明明白白的出來，讓我聽聽？如何？”
姜瀟聞言，臉色未變，正要話呢，就又讓周磁先啦：“你這女人可真無聊啊！什麽啊！！跟你，你是能主事呢，還是你能幫忙？不是我揭你短！你跟你上司面前，也不過僅僅是跑腿的而已，你你裝什麽大頭蒜？啊？”
到這兒，他也不理哈希俏臉帶嗔，更不在乎對方已經惱怒到快要動手的架勢，反正之前已經讓這女人走過了，這揍一次，還是揍兩次，對於他而言，完全沒有區別！不過是皮肉痛而已，他又啥時候真在乎過呢？
所以，他這心理已經做好了被揍準備，只是跟姜瀟：“老幺，你不用理睬她，和她，不過白費口舌，到時候還得跟真正管事的人重！”
“……”姜瀟張了張嘴，旋即合上，心裏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該誇讚他這二哥聰明，還是該他是真二啦！
不過也好，此時此刻，這麽扯破臉也未嘗不好。
嘆口氣，姜瀟沒有拆臺，而是對哈希：“哈希姐，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哈希到這會兒，方才冷笑出聲：“看來，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見她這麽、看她這樣笑，馮颯心中剛剛還有的僥幸，盡數散去。
默默看趙意一眼後，才道：“哈希姐有問就問，咱們心有誠意，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要真是這樣才好啊！”哈希運了口氣，面帶不善的，“那只鷹是怎麽回事？”
趙意他們幾人聞言，立刻用眼神微不可見的互相輕輕地、那麽碰了一下，又迅速將自己眸光收回，心裏不約而同道一聲——“果然！”
“而且，現在平臺不能登錄！不知道，其中有無在座諸位手筆？”哈希冷笑道，“雖然我這人略有愚鈍，但是，該清楚的卻也是毫不糊塗啊！不別的，就是對諸位不利的視頻出現沒有多久，就出現不登錄情況，要巧合……你們可以捫心自問，信是不信呢？”
“你自己見識短淺還少見多怪，就要讓我們也和你一樣？有這樣的道理？”周磁當即跟上話道，“先不鷹不鷹這問題，就是要，我們也不和你啰嗦！……你要巧合都很可笑，那麽我們也可以問問你，誰會這麽無聊，將一只鷹頻繁進出我們這裏的一舉一動都拍攝下來？”
“你這是何意？”哈希怒容更勝。
周磁哂笑道：“誒！誒！誒！別慫！別慫啊！你既然敢強行狡辯，那麽，按照你那套辭可知，你們從一開始就悄悄地監視我們！”
“你這根本就是胡襖信口開河！”哈希氣得頭發都要立起來了，雖然他們對這幫人也的確不放心，可是要過河拆橋、或者卸磨殺驢，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他們頭兒的確想要實實在在的利用他們，至於利用之後怎麽對待，她不清楚，但是在這些人可利用的價值消失之前，他們根本沒想對他們怎樣！
所以，聽到周磁這般不講道理的亂一通，哈希不生氣才是奇怪呢！
“怎麽就許你們這麽推理，我們就不能這麽想啦？”周磁呵呵一笑，聲音是很好聽，但是，他眼角眉梢的冷嘲之意，更讓人有一種怒發沖冠的沖動！
“這分明是旁人無意之中偶然拍攝所得！你若是看全了，自然應該看到對方標註出來的解釋！對方自己都清楚了——他/她當時想拍攝周圍的日常，所以將攝像機放在了高出，由其隨即拍攝，不想恰好一連幾次都拍到那只鷹出入你們這裏，他/她發現之後，產生興趣，從而根據抓拍規律‘守株待兔’，又連拍了幾回……”
“哈希姐，套用你之前的道理問你，就你的這個理由……咱們易地而處，你能不能信呢？”
哈希：“……”
靠之！若是憑良心，自然不可能聽而信之！
但是，話呢，不是這麽的。
畢竟，立場啊、角度啊，等等，這都是存在的明顯幹涉因素。
就像她，看趙意這幫人，怎麽看，都是懷疑他們想要琵琶別抱；而趙意也好、周磁也好，無論是顯露出來還是不明顯的，心裏同樣深深地提防著她和她背後的勢力。
“好吧，就算你的有道理！那我能問問那只鷹是怎麽回事麽？就算你們沒有其他心思，可是……”
“一只鷹竟然也需要和你們匯報？”周磁用“你莫不是在笑話啊？”的語氣，“如果有這樣的必要，那麽，之前為什麽不提前好？”
“這……”哈希啞口無言，半晌，才道，“這當然不用匯報啦，只是為什麽你竟然提都沒有提……”
“嘿！我，哈希女士啊，我和你很熟麽？我吃飽了沒事做啊，自己閑的難受，要主動找你話？”周磁好像是聽到很好笑的話，恨不得做出“捧腹大笑”的舉動一般，嘲諷道，“哈希大姐，莫不是你失憶？之前你剛給我一拳搗出個國寶同款眼眶來，現在還問我為啥不和你多話？！就你這樣女人，我若是還招惹，那才真是欠揍！”
“少兩句話！”趙意眼瞅著哈希對周磁的話愈發難以忍受，眼看就要翻臉，只能立刻出言將他接下來可能出的更刻薄的言語擋住，言道，“明明是沒有機會談到這件事而已，怎麽到你嘴裏就成了讓人氣得跳腳的理由了呢？”
他這麽，也是半對著哈希解釋。
哈希讓趙意一打岔，情緒、臉色都見緩，之前那幾乎是“一點就要炸”的氣勢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我看在趙先生面子上不與這樣人計較！”
狠狠地攥了攥拳頭，哈希還是有些不快，只是之前已經不計較了，現在反悔，未免顯得氣。
在不知道自家上級打算的時候，哈希也不想因自己情緒而影響到和這幾饒關系！
當然，等到他們頭兒明確表示不再看重這幾人之後，情形自然就不一樣了，到那時候，自有她報一氣之仇的機會呢！
想到這裏，哈希很專業的將自己的情緒整理利索，和趙意等人：“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請各位跟我來一趟吧，我們上司，也就是能做主之人要見諸位！”
這話分，明是懟周磁之前所言啊。
周磁嗤笑一聲，沒有理睬。
“可以啊！”趙意頷首，又看了看因為周磁火力大開而不再言語的姜瀟，和之前除了跟他們一起朝哈希打招呼的馮颯，接到他倆隱晦眸光之後，心裏便有譜了——看樣子，老幺和老三應該已經給那只鷹做了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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