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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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 穩定
陽光照的大地快要融化一般，行人們幾乎人手一只草帽，嗯，矛盾啊！
不扣腦袋上吧，汗流浹背的，臉上的溫度都不停地飆升；可是真扣腦袋上……唔，很悶啊！頭發跟做桑拿一般！那汗水，嘀嘀嗒嗒往下滑啊！
風景街和賭坊相鄰，簡單地說就是，從那賭坊大門走出來，隨便往哪一拐，都能溜達到風景街。
此時太陽亢奮，不但找的雲彩藏起來了，便是風也都老實地跟旮旯理呆著，輕易不敢冒頭。
“好熱啊！”風景街上有個穿著淺色花裙的女孩，一手搖晃著草帽給自己扇風，一手拿著冰棒，偶爾舔兩口。
不過，她走到二分之一時，手裏的冰棒已經可以一飲而盡了。
女孩兒感覺自己好像從水缸裏撈出一般，秀發亂貼在讓汗浸濕的臉頰上，雖然看起來頗顯淩亂，但是卻不影響美觀。
她那麥色肌膚擁有亮澤感，配合著汗珠兒，倒讓她看起來格外水靈。
“呀！”一聲輕呼之後，女孩兒擡頭觀望，恍然發現，她這會兒正走到賭坊的後門處。
擡頭看看賭坊建築，又低頭看看不遠處、被漂亮的小夾子夾住的紙條。
女孩兒臉上閃過猶豫和掙紮，好半天，她才輕嚙著嘴唇，偷偷摸摸地環顧四周，見周圍的人沒誰註意到她，終於，心裏升起勇氣。
腮幫子緊扣，女孩兒心裏面直哆嗦，她向紙條的方向邁進了幾米之後，好像想起什麽來，立刻又極快的擡頭四處尋麽。
“好像沒有攝像頭呢！”女孩子剛剛提起來的心，果斷放了下來。
她時常看法制節目，所以，特別註意了周圍店面的攝像頭。
好在這裏不似國內一般，倒是讓她的心情不那麽緊張了。
……
“老楚，這是資料。”沈亮和抱著一摞資料，“砸”在楚錚辦公桌上。
他氣喘籲籲的一抹額頭，沖楚錚呼哧道：“真沒想到現在還有信息技術搞不定的！”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用以來這項技術，人家也許更看重保密性呢？”
這話就是開玩笑了，楚錚也不過隨口說，看樣子沈亮和也未必當真，這不，他道：“呵呵，真要是能保密，我現在做啥？”
楚錚隨手撿起兩張紙細細讀了，不久便擲回去：“看來，是拾人牙慧了。”
說這話時，楚錚的表情一言難盡。
“……”聽到這話的沈亮和，第一反應是懵。
沒聽懂。
楚錚斜他一眼：“你從哪裏查到這些東西的？”
沈亮和摸著腦袋：“之前不是和M國領館的工作人員做了朋友，他給弄來的。”
“我想，這東西肯定不止咱們手裏有。”
“你管誰有呢！只要咱們不落人後不就行了？”沈亮和當然知道他這麽做有風險：“咱們現在這樣，看起來就是單純的想要平穩的撈一筆的商人！多好的保護色！”
“你說的也對！”楚錚想了想，面色緩和許多，“上上下下來回找關系通融，正好符合咱們之前商量的人設，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讓那兩方人馬對咱們視而不見。”
“紹文之前來信，說鄒家有意從中周旋。”
“他們這是想玩兒什麽？”楚錚對於鄒家明顯的示好，生出許多防備，“他們這樣的大家族人，怎麽可能輕而易舉做出選擇？就不怕弄巧成拙？”
沈亮和聳肩道：“誰知道，反正自從前兒咱們婉拒了黑拳場的入股，鄒家那位當家人態度就不一樣了。”
“有本事，讓他收拾洛迪和盧登去！”說到這裏的沈亮和翻翻眼，哼道，“大概是看到那倆人以及其背後勢力抱團，那位老家夥也坐不住了，生怕對方將他們家族給輕易炮灰了。”
“可惜，咱們‘不識擡舉’，說不定他準備反過來將咱們一軍，從而討好那倆人以及其背後勢力，然後伺機周旋。”
他猜測了一堆，說到最後卻又話音一換：“當然，也可能是老爺子準備狡兔三窟，用和咱們的合作掩人耳目，背後休養生息或者抽手也未可知。”
“他們這樣的家族，洛迪和盧登背後的勢力、財團，都不可能任其久存，說是看它為眼中釘肉中刺也許誇張了，但是按照歐羅巴人種的種族主義和歧視排擠其它種族的德性，用一句話，能很好的形容他們對鄒家存在的定位——那就是，臥榻旁豈容他人鼾睡。”
楚錚手指輕輕敲打著辦公桌，不緊不慢吐聲道：“所以，鄒家要是以為在那兩方聯手的情況下，還能僥幸、還能掩耳盜鈴，那麽，我只能說，咱們臨時決定不和他合作黑拳場，是很明智的決定啊！”
“特麽就不能想依靠誰！到最後，還只能依靠自己啊！”沈亮和抹把臉，“不過，老楚，我這堆資料不能用啦？”
想到這兒，他很是郁悶：“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和那人聯系了！讓人家看笑了！”
“那可不一定！”楚錚倒是不郁悶，“給你資料那方，也是廣撒網，不一定對咱們存在太多心思。”
“呵呵，需要考慮的真多啊！”沈亮和對於現在的處境，很是無奈，“現在者上不上、下不下的處境，簡直如鯁在喉，憋屈啊！”
想他當初出任務，就算處境再艱難，也從未像現在這樣，完全需要“白手起家”。
“現在的憋屈不算憋屈，完不成任務，一不小心折戟在此，那才叫憋屈呢！”和沈亮和曾經的順風順水不同，楚錚對於現在這樣的處境，根本不以為意。
大概是陣仗看多啦，所以習以為常。
“對啦！還有件事兒需要和你說。”沈亮和想到件事兒，立刻顧不得繼續感慨，忙不疊和楚錚說，“咱們發展的人手回報說，Y國旁邊的小國，有一家堪比L市賭坊的地方，最近不太消停。”
“怎麽個不消停？”楚錚不怎麽感興趣，隨口一問道。
沈亮和說：“好像說他們的庫存，竟然一夜之間讓人搬空。”
“誇大其詞了吧！”楚錚揉揉鼻梁。
“有可能，但是，推算一下，我認為他們應該損失不小，不然，不會驚動許多勢力翹首以待，他們也許想從中找到機會分一杯羹呢！”
“誰知道呢！”楚錚滿心思都在他即將開展的“宏圖”上，對於他推斷的性不起多大風浪的那座小賭坊，並不看得上，只是眼皮一擡點評幾句，已經是難得了。
沈亮和見他不以為意，想著楚錚極其豐富的任務經驗，和練就出來的任務直覺，便選擇信任他。
他最大的好處就是懂得給自己一個極好的定位，從來不會做不合適自己的事情。
不過，由於他喜歡有意思的事情，所以對賭坊的事情又嘀咕了幾句。
哪想到，正是這幾句話，讓楚錚挑眉了：“老沈，你說的這些讓我有種猜測。”
“說說看！”他最喜歡聽楚錚說猜測！嗯，或者說，他最喜歡看別人分析。
楚錚揉揉雙眉，說道：“你好像從沒和國際刑警打交道吧？”
“是啊！”沈亮和點頭道，“這不是沒機會。”
“那處賭坊十有。八。九。和他們下轄的部門人所為。”楚錚翹了翹嘴角道，“那單位的人，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會在不涉及普通人利益的前提下，對一些負面勢力出手，應該也能算劫富濟貧啦！”
“撈外快？！”沈亮和瞠目結舌道，“他們那麽大的部門還需要手下這麽賺錢？這……這合著，一手任務一手外快，兩手抓了，兩手都要硬？”
楚錚讓沈亮和這般總結給逗笑了：“他們部門當然不會安排手下給自己掙這份錢，雖然收益還真頗豐。”
他笑夠了，也不想賣關子，只道：“據我所知，他們雖然默認這樣的行為，卻也對手下的人有所限制和要求，那就是，其中所得，盡皆用於所出任務中的角色扮演，畢竟，扮演土壕需要大把錢財當底蘊來充當底氣啊！”
哪怕他們的成員出身富貴，他們也不可能讓自己的手下自掏腰包做任務。
“這也算是自食其力了！”沈亮和聽到這，不免給自己這一方掬一把辛酸淚啊，“瞧瞧人家，再看看咱們！”
“咱們怎麽啦？你要是願意，我給你勾幾個能夠下手的勢力，你也去過把癮？”楚錚納悶的看看沈亮和，好心提議。
沈亮和：“……”
他想表達的是這意思？不是啊！
“還是算了吧！”沈亮和繼續抹把臉，“我現在這堆事兒已經夠做的了，就不給自己額外增加任務量了！”
“隨你高興吧！”楚錚點點頭。
本來這提議也就是順口一說，逗逗他而已啊！
沈亮和糾結的抓抓頭發：“說到幾方勢力，我有點兒拿不定主意……據說，J國那個幫派的大佬支撐不住了，他的子女都不成器，恐怕會被人趁虛而入。”
“這事兒，咱們不摻合。”楚錚想也不想，否道。
“不摻合啊！”對此，沈亮和覺得有點可惜。
楚錚沖他一笑：“老沈，功課做的不行！”
“怎麽講？”
“你可知那位大佬的子女是誰？”
沈亮和認真起來，他反應很快，腦子也很靈活：“你該不會是說，他的子女有人是自己人吧！”
“自己人算不上，但是，和國際刑警方面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沈亮和怔了怔，半晌，才問，“那位大佬先生知道不？”
楚錚：“……”
他這關註點略有些奇葩啊！
“未必不知道吧！”楚錚覺得，推己及人，作為父親怎麽可能對自己的兒女不了解？
所謂不知道，大多也是裝糊塗罷了，甚至，也許還樂見其成呢！
畢竟行走在陽光底下，才更有前途啊！
沈亮和又問：“老楚，你說的子女……該不會他那五個兒女都這樣吧？”
“你怎麽這麽猜？”楚錚好奇道。
沈亮和撇撇嘴，說道：“你這小子向來這樣挑剔，若不是那人的所有兒女都是臥底，你也不會有興趣特意提起。”
“誒誒誒！不能說是臥底！”楚錚笑著說道。
沈亮和煞有其事般點點頭：“也對，人家在自己老爹打下的勢力盤子中謀算，怎麽能算臥底？”
楚錚好笑的看他道：“所以，你就不要想將觸角伸過去了，即使伸過去也不一定能橫插一腳，反倒讓咱們叫那幫勢力心生防備，到時候很多事情就會束手束腳，不像現在這樣可以游刃有餘的暗搓搓謀劃了。”
“明白啦！不能誤傷友軍！”沈亮和翻翻眼，“你認為我是喜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人麽！”
“自然不是啊！”楚錚回答的很果斷，這樣沈亮和心情大好。
倆人亂侃了片刻後，還是得老實的顧自己手底下的活計。
楚錚說：“雖然咱們婉拒和鄒家的合作，但是互利的事情他們家人也不會拒絕，咱們一開始本來沖著鄒家的嫡子嫡孫去的，結果陰差陽錯，和那位當家人說上話了。”
說來的確巧合，紹文在和小鄒先生說話時，讓鄒老先生聽到後，才有了後來的接觸、試探以及合作建議。
“本來也就是建議而已，想那鄒老先生不一定多看重，只不過老奸巨猾成習慣了，總喜歡多布局，給自己留後路。”沈亮和繼續撇嘴道，“倒是那位小鄒先生，有點意思啊！”
“他們家族競爭，咱們不必站隊。”
“我懂！”沈亮和點頭道，“說不定可以借對方互爭，從而達到咱們立足的目的呢！”
“就是這個意思。”楚錚笑道。
沈亮和說著話，又想到一件事：“不列顛國有個大幫派的教父，聽說他女兒甩開保鏢自己跑出去了。”
楚錚擡頭看他：“那又如何？或者，你想做什麽呢？”
看到楚錚表露出來的“莫不是想色誘”的樣子，沈亮和就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在憤怒。
“我是說，有線索說她現在可能，已經到了之前說的那個地方！”
“所以呢？你想推波助瀾？還是……英雄救美？”楚錚雙手一攤，問。
沈亮和：“……”
好吧，算他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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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街和賭坊相鄰，簡單地說就是，從那賭坊大門走出來，隨便往哪一拐，都能溜達到風景街。
此時太陽亢奮，不但找的雲彩藏起來了，便是風也都老實地跟旮旯理呆著，輕易不敢冒頭。
“好熱啊！”風景街上有個穿著淺色花裙的女孩，一手搖晃著草帽給自己扇風，一手拿著冰棒，偶爾舔兩口。
不過，她走到二分之一時，手裏的冰棒已經可以一飲而盡了。
女孩兒感覺自己好像從水缸裏撈出一般，秀發亂貼在讓汗浸濕的臉頰上，雖然看起來頗顯淩亂，但是卻不影響美觀。
她那麥色肌膚擁有亮澤感，配合著汗珠兒，倒讓她看起來格外水靈。
“呀！”一聲輕呼之後，女孩兒擡頭觀望，恍然發現，她這會兒正走到賭坊的後門處。
擡頭看看賭坊建築，又低頭看看不遠處、被漂亮的小夾子夾住的紙條。
女孩兒臉上閃過猶豫和掙紮，好半天，她才輕嚙著嘴唇，偷偷摸摸地環顧四周，見周圍的人沒誰註意到她，終於，心裏升起勇氣。
腮幫子緊扣，女孩兒心裏面直哆嗦，她向紙條的方向邁進了幾米之後，好像想起什麽來，立刻又極快的擡頭四處尋麽。
“好像沒有攝像頭呢！”女孩子剛剛提起來的心，果斷放了下來。
她時常看法制節目，所以，特別註意了周圍店面的攝像頭。
好在這裏不似國內一般，倒是讓她的心情不那麽緊張了。
……
“老楚，這是資料。”沈亮和抱著一摞資料，“砸”在楚錚辦公桌上。
他氣喘籲籲的一抹額頭，沖楚錚呼哧道：“真沒想到現在還有信息技術搞不定的！”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用以來這項技術，人家也許更看重保密性呢？”
這話就是開玩笑了，楚錚也不過隨口說，看樣子沈亮和也未必當真，這不，他道：“呵呵，真要是能保密，我現在做啥？”
楚錚隨手撿起兩張紙細細讀了，不久便擲回去：“看來，是拾人牙慧了。”
說這話時，楚錚的表情一言難盡。
“……”聽到這話的沈亮和，第一反應是懵。
沒聽懂。
楚錚斜他一眼：“你從哪裏查到這些東西的？”
沈亮和摸著腦袋：“之前不是和M國領館的工作人員做了朋友，他給弄來的。”
“我想，這東西肯定不止咱們手裏有。”
“你管誰有呢！只要咱們不落人後不就行了？”沈亮和當然知道他這麽做有風險：“咱們現在這樣，看起來就是單純的想要平穩的撈一筆的商人！多好的保護色！”
“你說的也對！”楚錚想了想，面色緩和許多，“上上下下來回找關系通融，正好符合咱們之前商量的人設，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讓那兩方人馬對咱們視而不見。”
“紹文之前來信，說鄒家有意從中周旋。”
“他們這是想玩兒什麽？”楚錚對於鄒家明顯的示好，生出許多防備，“他們這樣的大家族人，怎麽可能輕而易舉做出選擇？就不怕弄巧成拙？”
沈亮和聳肩道：“誰知道，反正自從前兒咱們婉拒了黑拳場的入股，鄒家那位當家人態度就不一樣了。”
“有本事，讓他收拾洛迪和盧登去！”說到這裏的沈亮和翻翻眼，哼道，“大概是看到那倆人以及其背後勢力抱團，那位老家夥也坐不住了，生怕對方將他們家族給輕易炮灰了。”
“可惜，咱們‘不識擡舉’，說不定他準備反過來將咱們一軍，從而討好那倆人以及其背後勢力，然後伺機周旋。”
他猜測了一堆，說到最後卻又話音一換：“當然，也可能是老爺子準備狡兔三窟，用和咱們的合作掩人耳目，背後休養生息或者抽手也未可知。”
“他們這樣的家族，洛迪和盧登背後的勢力、財團，都不可能任其久存，說是看它為眼中釘肉中刺也許誇張了，但是按照歐羅巴人種的種族主義和歧視排擠其它種族的德性，用一句話，能很好的形容他們對鄒家存在的定位——那就是，臥榻旁豈容他人鼾睡。”
楚錚手指輕輕敲打著辦公桌，不緊不慢吐聲道：“所以，鄒家要是以為在那兩方聯手的情況下，還能僥幸、還能掩耳盜鈴，那麽，我只能說，咱們臨時決定不和他合作黑拳場，是很明智的決定啊！”
“特麽就不能想依靠誰！到最後，還只能依靠自己啊！”沈亮和抹把臉，“不過，老楚，我這堆資料不能用啦？”
想到這兒，他很是郁悶：“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和那人聯系了！讓人家看笑了！”
“那可不一定！”楚錚倒是不郁悶，“給你資料那方，也是廣撒網，不一定對咱們存在太多心思。”
“呵呵，需要考慮的真多啊！”沈亮和對於現在的處境，很是無奈，“現在者上不上、下不下的處境，簡直如鯁在喉，憋屈啊！”
想他當初出任務，就算處境再艱難，也從未像現在這樣，完全需要“白手起家”。
“現在的憋屈不算憋屈，完不成任務，一不小心折戟在此，那才叫憋屈呢！”和沈亮和曾經的順風順水不同，楚錚對於現在這樣的處境，根本不以為意。
大概是陣仗看多啦，所以習以為常。
“對啦！還有件事兒需要和你說。”沈亮和想到件事兒，立刻顧不得繼續感慨，忙不疊和楚錚說，“咱們發展的人手回報說，Y國旁邊的小國，有一家堪比L市賭坊的地方，最近不太消停。”
“怎麽個不消停？”楚錚不怎麽感興趣，隨口一問道。
沈亮和說：“好像說他們的庫存，竟然一夜之間讓人搬空。”
“誇大其詞了吧！”楚錚揉揉鼻梁。
“有可能，但是，推算一下，我認為他們應該損失不小，不然，不會驚動許多勢力翹首以待，他們也許想從中找到機會分一杯羹呢！”
“誰知道呢！”楚錚滿心思都在他即將開展的“宏圖”上，對於他推斷的性不起多大風浪的那座小賭坊，並不看得上，只是眼皮一擡點評幾句，已經是難得了。
沈亮和見他不以為意，想著楚錚極其豐富的任務經驗，和練就出來的任務直覺，便選擇信任他。
他最大的好處就是懂得給自己一個極好的定位，從來不會做不合適自己的事情。
不過，由於他喜歡有意思的事情，所以對賭坊的事情又嘀咕了幾句。
哪想到，正是這幾句話，讓楚錚挑眉了：“老沈，你說的這些讓我有種猜測。”
“說說看！”他最喜歡聽楚錚說猜測！嗯，或者說，他最喜歡看別人分析。
楚錚揉揉雙眉，說道：“你好像從沒和國際刑警打交道吧？”
“是啊！”沈亮和點頭道，“這不是沒機會。”
“那處賭坊十有。八。九。和他們下轄的部門人所為。”楚錚翹了翹嘴角道，“那單位的人，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會在不涉及普通人利益的前提下，對一些負面勢力出手，應該也能算劫富濟貧啦！”
“撈外快？！”沈亮和瞠目結舌道，“他們那麽大的部門還需要手下這麽賺錢？這……這合著，一手任務一手外快，兩手抓了，兩手都要硬？”
楚錚讓沈亮和這般總結給逗笑了：“他們部門當然不會安排手下給自己掙這份錢，雖然收益還真頗豐。”
他笑夠了，也不想賣關子，只道：“據我所知，他們雖然默認這樣的行為，卻也對手下的人有所限制和要求，那就是，其中所得，盡皆用於所出任務中的角色扮演，畢竟，扮演土壕需要大把錢財當底蘊來充當底氣啊！”
哪怕他們的成員出身富貴，他們也不可能讓自己的手下自掏腰包做任務。
“這也算是自食其力了！”沈亮和聽到這，不免給自己這一方掬一把辛酸淚啊，“瞧瞧人家，再看看咱們！”
“咱們怎麽啦？你要是願意，我給你勾幾個能夠下手的勢力，你也去過把癮？”楚錚納悶的看看沈亮和，好心提議。
沈亮和：“……”
他想表達的是這意思？不是啊！
“還是算了吧！”沈亮和繼續抹把臉，“我現在這堆事兒已經夠做的了，就不給自己額外增加任務量了！”
“隨你高興吧！”楚錚點點頭。
本來這提議也就是順口一說，逗逗他而已啊！
沈亮和糾結的抓抓頭發：“說到幾方勢力，我有點兒拿不定主意……據說，J國那個幫派的大佬支撐不住了，他的子女都不成器，恐怕會被人趁虛而入。”
“這事兒，咱們不摻合。”楚錚想也不想，否道。
“不摻合啊！”對此，沈亮和覺得有點可惜。
楚錚沖他一笑：“老沈，功課做的不行！”
“怎麽講？”
“你可知那位大佬的子女是誰？”
沈亮和認真起來，他反應很快，腦子也很靈活：“你該不會是說，他的子女有人是自己人吧！”
“自己人算不上，但是，和國際刑警方面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沈亮和怔了怔，半晌，才問，“那位大佬先生知道不？”
楚錚：“……”
他這關註點略有些奇葩啊！
“未必不知道吧！”楚錚覺得，推己及人，作為父親怎麽可能對自己的兒女不了解？
所謂不知道，大多也是裝糊塗罷了，甚至，也許還樂見其成呢！
畢竟行走在陽光底下，才更有前途啊！
沈亮和又問：“老楚，你說的子女……該不會他那五個兒女都這樣吧？”
“你怎麽這麽猜？”楚錚好奇道。
沈亮和撇撇嘴，說道：“你這小子向來這樣挑剔，若不是那人的所有兒女都是臥底，你也不會有興趣特意提起。”
“誒誒誒！不能說是臥底！”楚錚笑著說道。
沈亮和煞有其事般點點頭：“也對，人家在自己老爹打下的勢力盤子中謀算，怎麽能算臥底？”
楚錚好笑的看他道：“所以，你就不要想將觸角伸過去了，即使伸過去也不一定能橫插一腳，反倒讓咱們叫那幫勢力心生防備，到時候很多事情就會束手束腳，不像現在這樣可以游刃有餘的暗搓搓謀劃了。”
“明白啦！不能誤傷友軍！”沈亮和翻翻眼，“你認為我是喜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人麽！”
“自然不是啊！”楚錚回答的很果斷，這樣沈亮和心情大好。
倆人亂侃了片刻後，還是得老實的顧自己手底下的活計。
楚錚說：“雖然咱們婉拒和鄒家的合作，但是互利的事情他們家人也不會拒絕，咱們一開始本來沖著鄒家的嫡子嫡孫去的，結果陰差陽錯，和那位當家人說上話了。”
說來的確巧合，紹文在和小鄒先生說話時，讓鄒老先生聽到後，才有了後來的接觸、試探以及合作建議。
“本來也就是建議而已，想那鄒老先生不一定多看重，只不過老奸巨猾成習慣了，總喜歡多布局，給自己留後路。”沈亮和繼續撇嘴道，“倒是那位小鄒先生，有點意思啊！”
“他們家族競爭，咱們不必站隊。”
“我懂！”沈亮和點頭道，“說不定可以借對方互爭，從而達到咱們立足的目的呢！”
“就是這個意思。”楚錚笑道。
沈亮和說著話，又想到一件事：“不列顛國有個大幫派的教父，聽說他女兒甩開保鏢自己跑出去了。”
楚錚擡頭看他：“那又如何？或者，你想做什麽呢？”
看到楚錚表露出來的“莫不是想色誘”的樣子，沈亮和就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在憤怒。
“我是說，有線索說她現在可能，已經到了之前說的那個地方！”
“所以呢？你想推波助瀾？還是……英雄救美？”楚錚雙手一攤，問。
沈亮和：“……”
好吧，算他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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