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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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 熟人？
“你說什麽？師祖不認他？”韓子禾奇道。
“因為，他是清源師伯，在外收的徒弟。”
許因成這麽說，韓子禾更奇道：“那就更奇怪啦！我也是我師父於師門之外收的，師祖怎麽就認我呢？”
“那不一樣！”許因成道。
他作為陌門的掌門人，自然清楚其中的差別：“胡成說，哦，也就是清源師伯祖所收的徒弟，他拜師之前，現已成人，這和咱們收徒只收孩童的門規不符。”
韓子禾點點頭，她那時應該能……算是孩童吧？
許因成又道：“更重要的是，那廝在清源師伯祖出事後，沒有做弟子該做的事，所以祖師不認。”
作為弟子，自己師父出事，除非不知道其中緣由，否則若不查清原委，當真不為人徒。
“小師叔祖找清源師伯祖前，曾經看到過胡成說，也知道他一直跟在清源師伯祖身邊兒，只是在清源師伯祖和對手相鬥時，被清源師伯祖遣走了。”
這話可有意思，是“師父有命，不得不聽”，還是順坡下驢，這就是看怎麽理解啦。
許因成道：“小師叔祖被祖師帶回山門之後，不久，胡成說就來到師門，請求入門。
本來，長老們也不同意讓他進來，可是那小子當真忒奸猾，只說是師門可以不承認他，但他是清源師伯祖親收的弟子，清源師伯祖自始至終都沒有將他逐出，那麽，他一輩子都是清源師伯祖的弟子。
還跟祖師叩首表示，他作為清源師伯祖唯一的親傳弟子，只想漸漸清源師伯祖唯一的弟弟一面，見到後就離開。”
“以情動人？”韓子禾聞言，挑起眉。
“誰說不是呢！”許因成嘆息，“說起來，也不是我們笨，實在是，清源師伯祖和小師叔祖雖然是親兄弟，但是拜的師傅，卻不相同。
清源師伯祖的師父，和咱們不是同一脈系，那位老人家擅長鬥法，本事很了不得！”
“鬥法？這話說的……有點兒，玄幻了。”
許因成道：“小師叔沒見過，所以才這麽說……當然，我也沒見過，只是聽老人們講說，清源師伯祖的師父天賦異稟，對於古傳承頗有感悟……據說，怹老人家最厲害的地方在於，怹可以於千裏之外，隔空和對面的人鬥法！”
“師父怹老人家從來沒有講過。”韓子禾剛說完，忽想起來，不是她師父沒說過，而是她沒有太當真，當初怹師父的確說過師伯林清源和賈直鬥法的事情。
她當時，只以為她師父說話誇張，卻不想，還真有可能呢！
“清源師伯祖的師父，是為山門做過大貢獻的，當初有勢力將師門看成掌中之物，若不是清源師伯祖的師父連連鬥下對方九個高手，我們師門恐怕要元氣大傷了。”
許因成知道的詳細，也是從師門記載中看到的。
他道：“正是因為那一場爭鬥，讓外面的有心人都收了心思，再不敢犯師門，可也正是因那一役，清源師伯祖的師父，才會傷到本源，不等將所有本事全數教給清源師伯祖，便竟黯然隕落。”
“清源師伯沒有其他徒弟，這麽說，那胡成說就是他唯一傳承人。”若是以此來讓他們推讓，也很正常呢！
許因成道：“哪裏是唯一傳承人！我們、我們都叫他給、給我們騙了啊！後來，也就是那次將他拿下之後，我們給他灌了一份秘藥，才聽到他吐露真情。
原來，清源師伯祖怹，當初之所以收他做徒弟，完全是因為想報他多次相助之恩，原也沒有把他接到陌門的意思，畢竟清源師伯不會破壞門規。
怹只是想將自己悟出的功夫教給他！一開始，胡成說也沒想太多，只是無意中知道清源師伯祖出自陌門後，就一心想被師門承認。
可是，清源師伯祖不同意啊，怹老人家怎麽也想不到，自己跟胡成說講道理，竟然讓胡成說給嫉恨了！
說是，他出賣了清源師伯祖呢，也不算是汙蔑他呢！雖然他不是有意吐露出清源師伯祖的身份。”
“既然秘藥這麽好用，你們怎麽開始不使？”
對於韓子禾的問話，許因成回之以一陣苦笑：“小師叔有所不知啊！給他用的秘藥，可是有副作用！一旦用了，被用的人就很容易癡傻瘋狂！……雖然一開始不承認胡成說是陌門中人，可我們不知道他具體身份，只是從他手中拿到屬於清源師伯祖的陌門徽章，才信他是清源師伯祖的弟子。
可誰想到，他亂說呢！大家念著他可能有繼承清源師伯祖的衣缽，不想清源師伯祖他們一系斷了傳承，才將他認下了。”
韓子禾好奇：“不是說我師祖不承認麽？”
許因成道：“祖師從來都不承認他，哪怕知道他是清源師伯祖的弟子，怹老人家說，清源師伯祖不是糊塗之人，不會破壞門規，又說胡成說定然有所隱瞞！這樣有所隱瞞之人，不可靠！可惜，長老們大多數都想著清源師伯祖師父的功績，不認讓怹們那一系傳承斷，才認下的。”
“既然認下，怎麽也應該考校考校吧？”韓子禾看來，那幫長老肯定希望清源師伯那一脈將來出現可以撐得起陌門安全的人，這才認下那廝。
許因成一嘆：“誰說沒考過？可是，別說，他真有些本事，把大家都給糊弄住啦！”
“看來啊，像這樣的人才，師門真是匱乏，不然，也不會被糊弄。”
“誰說不是呢！可惜，清源師伯祖師父留下來的筆記，無人能看懂。”許因成說這話時語氣相當惋惜惆悵呢。
韓子禾勸他：“你也不能這麽想啊！換一個角度看，只要堅持讓門中弟子閱讀，說不定會有弟子有這份天賦，若能看懂，豈不是說和清源師伯天賦相似的弟子出現了？”
“有道理！”許因成眼前登時一亮。
他之所以沒想到，不是因為他比韓子禾遲鈍，而是韓子禾讀書時，所習的哲學課教給她看問題要雙方面才行，這是對立和統一的道理。
……
“說這麽多，你可算讓我知道，師父怹老人家之所以閉口不談胡成說的原因了。”韓子禾和許因成說道。
許因成搖頭道：“若不是需要提到他，我也不想提他！”
“不提就是了！”韓子禾對這人不感什麽興趣。
可是，許因成卻說道：“可能還需要提兩句。”
“哦？”韓子禾看她。
許因成道：“說起來，胡成說這個人，有點本事兒，我們也是在他吐真言時，才知道他背後站著某個大國呢！”
“真是無縫不入！”韓子禾不奇怪，“師門和他們比鄰而居，他們若不想吞並師門，才怪呢！”
許因成哼笑：“真惹急咱們，咱們幹脆給他來一個置換！”
“置換？”韓子禾立刻就想到他們說的可能，登時忍不住笑，問道，“長老們能同意？”
“也算回歸故裏，有啥好不同意？只要地方夠，能讓我們保持清靜，自然願意啊！”看許因成反應，好像這個想法真有考慮。
“不過，這位置極好呢，不可能輕易把它放棄，就算放棄，也需要放棄的有價值才行！”能看出來，許因成是真給氣狠了，瞧他說話這狠勁兒，就知道他不是說笑。
“你們商量好就行啊，若是真有回國之時，我探望師父還容易哩！”韓子禾倒是很期待。
許因成嘆道：“說是這麽說，真想實施起來，也不那麽容易，還需要時機啊！”
“不管怎麽說，有計劃有安排，就好。”韓子禾不怎麽認真的寬慰他一句。
許因成知道這也是個甩手掌櫃的，人家只負責在旁邊兒鼓掌，最多就是再歡呼兩句。
“小師叔，您可以到師門書館、和檔案館查詢咱們師門資料——這，您知道不？”許因成提醒道。
韓子禾還真不知道呢，她師父之前沒有跟她說。
許因成見狀，便說道：“小師叔可以到那裏看看，查好資料，告訴我一聲，我給您安排人，送您到華夏。部。隊。在這附近的聯絡點。”
這也是他之前和。部。隊。來人商量好的。
對此，韓子禾點點頭。
……
之前來這裏，鄭源就叮囑她，有事兒可以就近和聯絡點的人聯系，他們可以幫助她不說，她和陌門組隊的人，也要從聯絡點派出。
當然，見人之前，她需要到書館和檔案館看看。
而她到那兩處地方之前，還需要和她師父好好兒聊聊！
啥都不跟徒弟說！是不是想來一場現實版的實力坑徒弟啊！
“這怎麽能賴我？本來就該那小子跟你說的啊！那幫子蠢貨，我當初都告訴他們，那小子不能認，他們還不聽，現在反應過來，才知道讓人耍，怪誰啊！”林白衣提起胡成說，就是一肚子氣。
“你以為我不提他，是不想給我哥抹黑？NO！才不是呢！我是被我哥那傻白甜的蠢勁兒給氣哭了！我不屑於提他！”
韓子禾看她師父哈哈冷笑，不由得摸摸鼻子心道，這若是說他一點兒都不生氣，才怪呢！
林白衣狠狠地給自己灌了一杯水，又打了個嗝飽飽的嗝兒，這才痛快起來，哼道：“想我聰明一世，竟然有個不給力也就算了，只知道傻出力氣不長心眼兒，你說怎麽辦？我也很無奈啊！”
韓子禾看她師父滔滔不絕的訴說著自己的憤怒，聳聳肩，準備溜走看書。
“滾吧！滾吧！滾吧！當我稀罕說給你聽呢！”林白衣說痛快了，對她徒弟想要溜走的動作也不在意了，揮揮手，還挺盼望著她快滾呢，她圓潤的滾開，他才有工夫和親親徒孫們玩鬧啊！
對於自己師父小心眼兒，韓子禾是心知肚明，正好兒師徒倆都想做自己的正事兒，幹脆一拍即合，各自忙乎去了。
韓子禾來到書館和檔案館，不由得一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呢！藏書閣的模式！就是不知道得多久才能看完。”
當然，這只是韓子禾在外面，看到書館和檔案館外觀時的想法兒。
一進去，撲面而來的現代化，讓她知道剛剛她想多啦！
“小師叔祖！”
韓子禾一進來，就在工作人員崗位上看到蕭成，這小夥子很熱情啊，一見面兒就打招呼。
“你怎麽在這兒工作？”
蕭成咧嘴露出一排白牙，笑道：“小師叔祖，我這是義務工作呢！”
“你說的是真的？”韓子禾註意到蕭成的微表情，不由得挑眉。
蕭成一看怹這樣啦，就知道，自己騙不過怹，只能耷拉著肩膀和腦袋，有氣無力道：“我師父說我越來越沈浸在網絡中，讓我到這兒來，接受書本熏陶，好好兒戒一戒我這網癮！”
“……”好可憐的年輕人啊！
韓子禾沒什麽同情心的想到。
“那你好好兒工作好啦，我先去查查資料。”韓子禾拍拍蕭成肩膀，安慰（？）他道。
“……”蕭成覺得自己完全成為小可憐了，連小師叔祖都不肯給他求情。
“小師叔祖，我能幫您做點兒什麽呢？”吸吸鼻子，蕭成很快又打起精神來，問道。
韓子禾想了想：“你這裏都能查到麽？”
蕭成點點頭：“只要輸進關鍵字就可以！”
“太好啦！”韓子禾一口氣，讓蕭成輸進去一大溜兒詞，也幸虧是蕭成配合，不然換一個小弟子，很可能就會懵。
“小師叔祖，都找到啦！統共……一百一十六本書冊，您都需要麽？”蕭成做成一件事通常會很高興。
“這麽多？”韓子禾也就隨口一說道。
蕭成剛好聽到，立刻道：“小師叔祖，我可以給您電子版看！”
“你這法子好！”韓子禾一拍手，誇讚道：“好孩子，你放心，今兒我跟你師父說，讓你給我做助理去！”
聽到韓子禾的承諾，蕭成高興的雙眼都出現“興奮”倆字了！
耶！他可終於不用做這種變向被關禁閉的活計啦！
……
“韓子禾麽？”聯絡點一個年輕人當聽到這個名字時，不由得意味深長地重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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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樣！”許因成道。
他作為陌門的掌門人，自然清楚其中的差別：“胡成說，哦，也就是清源師伯祖所收的徒弟，他拜師之前，現已成人，這和咱們收徒只收孩童的門規不符。”
韓子禾點點頭，她那時應該能……算是孩童吧？
許因成又道：“更重要的是，那廝在清源師伯祖出事後，沒有做弟子該做的事，所以祖師不認。”
作為弟子，自己師父出事，除非不知道其中緣由，否則若不查清原委，當真不為人徒。
“小師叔祖找清源師伯祖前，曾經看到過胡成說，也知道他一直跟在清源師伯祖身邊兒，只是在清源師伯祖和對手相鬥時，被清源師伯祖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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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因成道：“小師叔祖被祖師帶回山門之後，不久，胡成說就來到師門，請求入門。
本來，長老們也不同意讓他進來，可是那小子當真忒奸猾，只說是師門可以不承認他，但他是清源師伯祖親收的弟子，清源師伯祖自始至終都沒有將他逐出，那麽，他一輩子都是清源師伯祖的弟子。
還跟祖師叩首表示，他作為清源師伯祖唯一的親傳弟子，只想漸漸清源師伯祖唯一的弟弟一面，見到後就離開。”
“以情動人？”韓子禾聞言，挑起眉。
“誰說不是呢！”許因成嘆息，“說起來，也不是我們笨，實在是，清源師伯祖和小師叔祖雖然是親兄弟，但是拜的師傅，卻不相同。
清源師伯祖的師父，和咱們不是同一脈系，那位老人家擅長鬥法，本事很了不得！”
“鬥法？這話說的……有點兒，玄幻了。”
許因成道：“小師叔沒見過，所以才這麽說……當然，我也沒見過，只是聽老人們講說，清源師伯祖的師父天賦異稟，對於古傳承頗有感悟……據說，怹老人家最厲害的地方在於，怹可以於千裏之外，隔空和對面的人鬥法！”
“師父怹老人家從來沒有講過。”韓子禾剛說完，忽想起來，不是她師父沒說過，而是她沒有太當真，當初怹師父的確說過師伯林清源和賈直鬥法的事情。
她當時，只以為她師父說話誇張，卻不想，還真有可能呢！
“清源師伯祖的師父，是為山門做過大貢獻的，當初有勢力將師門看成掌中之物，若不是清源師伯祖的師父連連鬥下對方九個高手，我們師門恐怕要元氣大傷了。”
許因成知道的詳細，也是從師門記載中看到的。
他道：“正是因為那一場爭鬥，讓外面的有心人都收了心思，再不敢犯師門，可也正是因那一役，清源師伯祖的師父，才會傷到本源，不等將所有本事全數教給清源師伯祖，便竟黯然隕落。”
“清源師伯沒有其他徒弟，這麽說，那胡成說就是他唯一傳承人。”若是以此來讓他們推讓，也很正常呢！
許因成道：“哪裏是唯一傳承人！我們、我們都叫他給、給我們騙了啊！後來，也就是那次將他拿下之後，我們給他灌了一份秘藥，才聽到他吐露真情。
原來，清源師伯祖怹，當初之所以收他做徒弟，完全是因為想報他多次相助之恩，原也沒有把他接到陌門的意思，畢竟清源師伯不會破壞門規。
怹只是想將自己悟出的功夫教給他！一開始，胡成說也沒想太多，只是無意中知道清源師伯祖出自陌門後，就一心想被師門承認。
可是，清源師伯祖不同意啊，怹老人家怎麽也想不到，自己跟胡成說講道理，竟然讓胡成說給嫉恨了！
說是，他出賣了清源師伯祖呢，也不算是汙蔑他呢！雖然他不是有意吐露出清源師伯祖的身份。”
“既然秘藥這麽好用，你們怎麽開始不使？”
對於韓子禾的問話，許因成回之以一陣苦笑：“小師叔有所不知啊！給他用的秘藥，可是有副作用！一旦用了，被用的人就很容易癡傻瘋狂！……雖然一開始不承認胡成說是陌門中人，可我們不知道他具體身份，只是從他手中拿到屬於清源師伯祖的陌門徽章，才信他是清源師伯祖的弟子。
可誰想到，他亂說呢！大家念著他可能有繼承清源師伯祖的衣缽，不想清源師伯祖他們一系斷了傳承，才將他認下了。”
韓子禾好奇：“不是說我師祖不承認麽？”
許因成道：“祖師從來都不承認他，哪怕知道他是清源師伯祖的弟子，怹老人家說，清源師伯祖不是糊塗之人，不會破壞門規，又說胡成說定然有所隱瞞！這樣有所隱瞞之人，不可靠！可惜，長老們大多數都想著清源師伯祖師父的功績，不認讓怹們那一系傳承斷，才認下的。”
“既然認下，怎麽也應該考校考校吧？”韓子禾看來，那幫長老肯定希望清源師伯那一脈將來出現可以撐得起陌門安全的人，這才認下那廝。
許因成一嘆：“誰說沒考過？可是，別說，他真有些本事，把大家都給糊弄住啦！”
“看來啊，像這樣的人才，師門真是匱乏，不然，也不會被糊弄。”
“誰說不是呢！可惜，清源師伯祖師父留下來的筆記，無人能看懂。”許因成說這話時語氣相當惋惜惆悵呢。
韓子禾勸他：“你也不能這麽想啊！換一個角度看，只要堅持讓門中弟子閱讀，說不定會有弟子有這份天賦，若能看懂，豈不是說和清源師伯天賦相似的弟子出現了？”
“有道理！”許因成眼前登時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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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這麽多，你可算讓我知道，師父怹老人家之所以閉口不談胡成說的原因了。”韓子禾和許因成說道。
許因成搖頭道：“若不是需要提到他，我也不想提他！”
“不提就是了！”韓子禾對這人不感什麽興趣。
可是，許因成卻說道：“可能還需要提兩句。”
“哦？”韓子禾看她。
許因成道：“說起來，胡成說這個人，有點本事兒，我們也是在他吐真言時，才知道他背後站著某個大國呢！”
“真是無縫不入！”韓子禾不奇怪，“師門和他們比鄰而居，他們若不想吞並師門，才怪呢！”
許因成哼笑：“真惹急咱們，咱們幹脆給他來一個置換！”
“置換？”韓子禾立刻就想到他們說的可能，登時忍不住笑，問道，“長老們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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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商量好就行啊，若是真有回國之時，我探望師父還容易哩！”韓子禾倒是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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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禾還真不知道呢，她師父之前沒有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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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見人之前，她需要到書館和檔案館看看。
而她到那兩處地方之前，還需要和她師父好好兒聊聊！
啥都不跟徒弟說！是不是想來一場現實版的實力坑徒弟啊！
“這怎麽能賴我？本來就該那小子跟你說的啊！那幫子蠢貨，我當初都告訴他們，那小子不能認，他們還不聽，現在反應過來，才知道讓人耍，怪誰啊！”林白衣提起胡成說，就是一肚子氣。
“你以為我不提他，是不想給我哥抹黑？NO！才不是呢！我是被我哥那傻白甜的蠢勁兒給氣哭了！我不屑於提他！”
韓子禾看她師父哈哈冷笑，不由得摸摸鼻子心道，這若是說他一點兒都不生氣，才怪呢！
林白衣狠狠地給自己灌了一杯水，又打了個嗝飽飽的嗝兒，這才痛快起來，哼道：“想我聰明一世，竟然有個不給力也就算了，只知道傻出力氣不長心眼兒，你說怎麽辦？我也很無奈啊！”
韓子禾看她師父滔滔不絕的訴說著自己的憤怒，聳聳肩，準備溜走看書。
“滾吧！滾吧！滾吧！當我稀罕說給你聽呢！”林白衣說痛快了，對她徒弟想要溜走的動作也不在意了，揮揮手，還挺盼望著她快滾呢，她圓潤的滾開，他才有工夫和親親徒孫們玩鬧啊！
對於自己師父小心眼兒，韓子禾是心知肚明，正好兒師徒倆都想做自己的正事兒，幹脆一拍即合，各自忙乎去了。
韓子禾來到書館和檔案館，不由得一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呢！藏書閣的模式！就是不知道得多久才能看完。”
當然，這只是韓子禾在外面，看到書館和檔案館外觀時的想法兒。
一進去，撲面而來的現代化，讓她知道剛剛她想多啦！
“小師叔祖！”
韓子禾一進來，就在工作人員崗位上看到蕭成，這小夥子很熱情啊，一見面兒就打招呼。
“你怎麽在這兒工作？”
蕭成咧嘴露出一排白牙，笑道：“小師叔祖，我這是義務工作呢！”
“你說的是真的？”韓子禾註意到蕭成的微表情，不由得挑眉。
蕭成一看怹這樣啦，就知道，自己騙不過怹，只能耷拉著肩膀和腦袋，有氣無力道：“我師父說我越來越沈浸在網絡中，讓我到這兒來，接受書本熏陶，好好兒戒一戒我這網癮！”
“……”好可憐的年輕人啊！
韓子禾沒什麽同情心的想到。
“那你好好兒工作好啦，我先去查查資料。”韓子禾拍拍蕭成肩膀，安慰（？）他道。
“……”蕭成覺得自己完全成為小可憐了，連小師叔祖都不肯給他求情。
“小師叔祖，我能幫您做點兒什麽呢？”吸吸鼻子，蕭成很快又打起精神來，問道。
韓子禾想了想：“你這裏都能查到麽？”
蕭成點點頭：“只要輸進關鍵字就可以！”
“太好啦！”韓子禾一口氣，讓蕭成輸進去一大溜兒詞，也幸虧是蕭成配合，不然換一個小弟子，很可能就會懵。
“小師叔祖，都找到啦！統共……一百一十六本書冊，您都需要麽？”蕭成做成一件事通常會很高興。
“這麽多？”韓子禾也就隨口一說道。
蕭成剛好聽到，立刻道：“小師叔祖，我可以給您電子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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