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原來你倆不是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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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原來你倆不是小崽子
司熠閉目養神, 將回到這個世界後失憶間發生的種種再次覆盤。
不由得覺著記憶還真是奇怪的東西。分明只是回憶，卻又像一個人的半身，三魂六魄的組成。原本澄澈的心境卻在一瞬間改變, 只因著記起了許多先前忘卻的事。
年少時那種溫柔, 他都失去多少年了, 竟是在失憶後重新體驗了一遍。
想來銀霽那家夥, 也是十分感慨吧？
難怪一開始見面時銀霽還未確認自己的身份，曾經在南遠星帝國時，他從未蓄過長發。
理由很簡單, 他自小就是美人胚子，一張雌雄莫辨的臉給他帶來了不少機遇，但同時也是不少禍端的起因。在他從貧民窟的孤兒少年羽成為亞特蘭斯帝國唯一的少年伯爵後, 那張臉讓他的處境更加艱難。
為了在險惡的帝國存活下去，司熠將長發剪短，也從不掛笑，特別是那雙黑白色的異瞳，總是充斥著漠視。
結果很有效，只要在處事上展現出他的狠厲, 眾人便會對這位橫空出世的少年伯爵多幾分戒備。
而在假死離開南遠星時, 亞特蘭斯伯爵剛剛逝世，正處於風口浪尖之時, 為了掩藏真實身份, 司熠不僅蓄起長發，更是將自己的生活習慣改變許多。
不過也沒什麽大礙。
生活在那種骯臟而又危險的地方，亞特蘭斯從不會展現自己的喜惡。
成為司熠這樣默默無聞的人之後, 反而能夠大方地展示自己的喜好, 自己的厭惡。這是他十二歲時進入帝國便失去的一種自由。
“這樣也蠻舒服的。”
司熠思考了一番, 眸間的涼意散去恢覆如初，仿佛又回到了那笑意盈盈的模樣。他擡起手打開星腦的顯示屏，仰躺在軟糯的沙發中，“莉莉婭，你覺得呢？”
莉莉婭知曉盡管此時同先前還未擁有清晰自我認知的司熠一模一樣，但他的心裏已然知曉自身身為亞特蘭斯伯爵，為帝國賣命的南遠星之刃，獸人族罪人的事實。
不過既然司熠能夠繼續保持這樣樂觀而平和的心態，莉莉婭自然也是倍感幸運的。
畢竟總待在個戴著假面的冷冰冰伯爵身邊，人工智能也會被凍死的！
於是莉莉婭立即回答了司熠的問題：【當然，主人現在還不用憂心計劃的進行。】
【帝國尚未對我們有進一步的動作，怕也是不敢確認您的身份。況且有銀狐族首領幫襯，帝國也不能無故前往銀女星討人來，他們此時唯一的籌碼只剩伊娃先生。】
【他現仍處在南遠星帝國的星際監獄分監之中，只要他不背叛您，您的身份在短期內都不會暴露。】
【等主人找回了曾同您一起去往地球的部下，再回到帝國調查也不遲。】
【伊娃在帝國監獄收集的罪證一時半會也不會丟失……】
莉莉婭話語不絕，卻在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感受到了來自主人司熠的心緒波動，不由得停住了聲音。
見自己停下聲也沒有引起對方的疑惑時，莉莉婭不得不開口詢問：【主人是有什麽疑問嗎？】
只見司熠在星腦屏幕上百無聊賴滑動的手指頓住，最後停在了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裏，點擊。
藍色的屏幕光照在司熠的臉上，他眸中倒映著屏幕內放大的圖片中的人臉。綠色的爆炸頭，戴著一副黑方框眼睛滿臉厭世的青年。
像個西藍花。
“伊娃是這位嗎？”
司熠開口道。
這個名字他覺得有些耳熟，好像某人在他眼前也提過這個人。司熠蹙眉思索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是銀霽先前講到關於瞳孔的偽裝時向他提到的。
南遠星曾經聲名鵲起的天才機械制造師，亞特蘭斯的部將。
莉莉婭被司熠這一聲疑問打斷，忽地才恍若驚醒般自言自語道：【啊……莉莉婭忘記了，主人您尚在恢覆期，還有不少記憶沒有恢覆。】
隨後莉莉婭回答司熠的話：【沒錯，圖片中這位不修邊幅且極具辨識度的綠頭發青年就是您曾經的部下伊娃，同時曾在帝國任職高級機械師。】
司熠聞言，點了點頭。
之後如果回到南遠星必是要去看望一眼的，雖然他已經不記得兩人過往間的情誼，但至少他是個重義的家夥。聽銀霽說，伊娃在那星際監獄內時常大呼亞特蘭斯沒有死，被人視作瘋魔。
也不知是真是假。
或許是一種上策，越是被瘋子宣揚的真相，越是無人相信。
司熠看這伊娃的面相，確實是一種看起來會患精神病的類型。
“我記得的事情太少了。”
司熠一旦回憶起自己背負的責任，就再也停不下來。
此時他已經開始在原本幹凈的星腦內進行各種各樣的搜索進行了解，他離開的這麽多年，第39星系到底發生了些什麽，帝國最近的動向又是如何。
一切的資訊都需要掌握在手中。
他記得，以往這些資料應當都是由林願來收集整理，然後由懷熾呈報上來。
想到這裏的司熠不免困惑。
他是會讓那麽小的孩子做收集工作的人嗎？怎麽想也不是很靠譜啊。
確實，司熠不過又想，便記起了一副熟悉又陌生的臉龐。
那是成年後變成青年模樣的林願，紅發及肩紅瞳沈靜，整個人同現下內向靦腆的模樣不同，已經是能夠獨當一面的善於謀算的理智部將。
一同浮現在司熠腦中的包括時常和成年林願一同出現的成年邱褚。
南遠星帝國軍校的優秀畢業生，也是他得力的副將。邱褚長大後的模樣變化就更大了，灰發綠瞳，眉目淩厲而又輕蔑，在戰場上是個嗜殺的無往不利的趁手兵刃。
嘶……所以為什麽他和邱褚都變成了小孩？
“我還沒有恢覆的記憶什麽時候能恢覆？”
他問莉莉婭。
雖然記憶尚未完全恢覆一事並不棘手，但對於司熠來說，卻是一種不太舒坦的體驗。他不喜歡未知，而更喜歡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覺，因此也更加厭惡背叛。
莉莉婭沈默了一會兒，隨後開口道：【剛剛為主人估量了身體狀況，因著次元躍遷技術的不成熟，您和部將們受到的損傷各不相同。其中，您的軀體和腦部受傷嚴重，一時半會無法恢覆。】
【在完全恢覆前，莉莉婭會聽從您曾經的指示，讓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在您恢覆的過程中，可使用收集點兌換您暫時抽離體內的精神力和記憶碎片。】
【收集點是按照您觸景生情時恢覆的腦部活性來分配發放的，是莉莉婭判定的基礎之一。】
司熠這才合上眼。
莉莉婭說的沒錯，收集點確實是一種量化他身體恢覆狀況的設置。
畢竟他能將莉莉婭植入他頸後，就已經是莫大的讓步了，讓一塊人工智能的芯片與自己共存，對於司熠這種毫無信任可言的人，簡直是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
更別說讓莉莉婭直接探查身體，也是這樣才讓這種奇怪的量化方式出現了。
收集書，收集點什麽的。
司熠無奈，權當做是真穿越帶系統了吧。在地球生活的二十幾年也算是經驗豐富了，就算是不沈迷於小說的人，少說也看過一些相關的內容。
“我知道了。”
說罷，司熠打開了星腦通訊錄點開於懷熾的對話框。關於這兩位的事情他也想起來不少，懷熾和懷塵。
一位是日常照顧他起居的全能型管家，一位是同哥哥一起幫襯的安靜副手。雖然懷塵話不多，但在司熠眼裏卻也是能同懷熾在同一水平線的可造之材，能夠委托懷塵所做的事情也不少。
【主人，恭喜您解鎖懷熾的隱藏身份，亞特蘭斯的親信。收集點+2，目前收集點515.5。】
司熠已經能夠習慣性地無視腦內莉莉婭的聲音，繼續思索。
明日去了亞北區，得先見見這兩位。
特別是懷塵，除卻第一次將他認出後喚他那一聲，便沒怎麽見過他開口說話。
司熠給懷熾發了消息，直接向人要來了懷塵的聯系方式。而懷熾那邊一見到司熠說話的方式，已經不再帶著陌生，而是熟悉的口吻，不免感到一陣欣喜。
懷熾：【殿下，您恢覆記憶了？】
司熠：【沒有完全恢覆】
懷熾：【可是身體還有未恢覆的地方？】
司熠：【多的是沒恢覆的地方，不過都沒有大礙。】
懷熾：【只要您沒事，懷熾便就安心了。】
另附一張笑容表情。
司熠之後簡單和懷熾說明了方才的情況，並提到明日要去亞北區一趟，目的是帶懷熾和懷塵兩人一起離開，順便也探查探查亞北區可還有其他認識的獸人。
懷熾以他們兄弟二人在亞北區多年，未見過面熟的人為由，讓司熠多加休息無需勞神費力，待來到亞北區時，他們二人自然會來尋司熠。
司熠應下，但轉而卻又收到了懷塵的來訊。
懷塵：【殿下，您明日要來亞北區對嗎？】
司熠：【嗯】
懷塵：【懷塵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殿下可願意聽？】
司熠：【說吧】
懷塵：【懷塵想請殿下再往阿佛洛狄忒夢魘內走一趟，阿佛洛狄忒內還有一位名叫弗雷德的流浪者，他擅長信息網絡工程，會是之後不錯的助手。】
司熠：【我會考慮的。】
司熠沒有給人確切的答覆。
只是覺得此事略有古怪，若在亞北區外圈兜售寶石的懷塵都知道阿佛洛狄忒夢魘中有一位名叫弗雷德的人才可以收攬，為何身在阿佛洛狄忒夢魘內的懷熾卻一字不提？
……
司熠決定還是到時候見機行事，他並不想要懷疑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位，兩人的忠心早已凝聚在赤岸之心之中。
作者有話說：
昨天有好多評論！好開心！
這段時間就是隔日更，雖然挺想日更的……星師傅每天都存三千，但是無榜無v蹭不到玄學，收藏漲得巨慢前途一片灰暗！導致我必須壓字數攢收藏，現在我已經寫到後面好多了堆在存稿箱裏orz
——
想想有點心疼小司，其實目前的狀態來說如果他什麽都不記得的話會活得很開心很自得。他一旦記起後就會背負更多東西，也就不能再純粹地享受平安喜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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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熠閉目養神, 將回到這個世界後失憶間發生的種種再次覆盤。
不由得覺著記憶還真是奇怪的東西。分明只是回憶，卻又像一個人的半身，三魂六魄的組成。原本澄澈的心境卻在一瞬間改變, 只因著記起了許多先前忘卻的事。
年少時那種溫柔, 他都失去多少年了, 竟是在失憶後重新體驗了一遍。
想來銀霽那家夥, 也是十分感慨吧？
難怪一開始見面時銀霽還未確認自己的身份，曾經在南遠星帝國時，他從未蓄過長發。
理由很簡單, 他自小就是美人胚子，一張雌雄莫辨的臉給他帶來了不少機遇，但同時也是不少禍端的起因。在他從貧民窟的孤兒少年羽成為亞特蘭斯帝國唯一的少年伯爵後, 那張臉讓他的處境更加艱難。
為了在險惡的帝國存活下去，司熠將長發剪短，也從不掛笑，特別是那雙黑白色的異瞳，總是充斥著漠視。
結果很有效，只要在處事上展現出他的狠厲, 眾人便會對這位橫空出世的少年伯爵多幾分戒備。
而在假死離開南遠星時, 亞特蘭斯伯爵剛剛逝世，正處於風口浪尖之時, 為了掩藏真實身份, 司熠不僅蓄起長發，更是將自己的生活習慣改變許多。
不過也沒什麽大礙。
生活在那種骯臟而又危險的地方，亞特蘭斯從不會展現自己的喜惡。
成為司熠這樣默默無聞的人之後, 反而能夠大方地展示自己的喜好, 自己的厭惡。這是他十二歲時進入帝國便失去的一種自由。
“這樣也蠻舒服的。”
司熠思考了一番, 眸間的涼意散去恢覆如初，仿佛又回到了那笑意盈盈的模樣。他擡起手打開星腦的顯示屏，仰躺在軟糯的沙發中，“莉莉婭，你覺得呢？”
莉莉婭知曉盡管此時同先前還未擁有清晰自我認知的司熠一模一樣，但他的心裏已然知曉自身身為亞特蘭斯伯爵，為帝國賣命的南遠星之刃，獸人族罪人的事實。
不過既然司熠能夠繼續保持這樣樂觀而平和的心態，莉莉婭自然也是倍感幸運的。
畢竟總待在個戴著假面的冷冰冰伯爵身邊，人工智能也會被凍死的！
於是莉莉婭立即回答了司熠的問題：【當然，主人現在還不用憂心計劃的進行。】
【帝國尚未對我們有進一步的動作，怕也是不敢確認您的身份。況且有銀狐族首領幫襯，帝國也不能無故前往銀女星討人來，他們此時唯一的籌碼只剩伊娃先生。】
【他現仍處在南遠星帝國的星際監獄分監之中，只要他不背叛您，您的身份在短期內都不會暴露。】
【等主人找回了曾同您一起去往地球的部下，再回到帝國調查也不遲。】
【伊娃在帝國監獄收集的罪證一時半會也不會丟失……】
莉莉婭話語不絕，卻在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感受到了來自主人司熠的心緒波動，不由得停住了聲音。
見自己停下聲也沒有引起對方的疑惑時，莉莉婭不得不開口詢問：【主人是有什麽疑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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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屏幕光照在司熠的臉上，他眸中倒映著屏幕內放大的圖片中的人臉。綠色的爆炸頭，戴著一副黑方框眼睛滿臉厭世的青年。
像個西藍花。
“伊娃是這位嗎？”
司熠開口道。
這個名字他覺得有些耳熟，好像某人在他眼前也提過這個人。司熠蹙眉思索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是銀霽先前講到關於瞳孔的偽裝時向他提到的。
南遠星曾經聲名鵲起的天才機械制造師，亞特蘭斯的部將。
莉莉婭被司熠這一聲疑問打斷，忽地才恍若驚醒般自言自語道：【啊……莉莉婭忘記了，主人您尚在恢覆期，還有不少記憶沒有恢覆。】
隨後莉莉婭回答司熠的話：【沒錯，圖片中這位不修邊幅且極具辨識度的綠頭發青年就是您曾經的部下伊娃，同時曾在帝國任職高級機械師。】
司熠聞言，點了點頭。
之後如果回到南遠星必是要去看望一眼的，雖然他已經不記得兩人過往間的情誼，但至少他是個重義的家夥。聽銀霽說，伊娃在那星際監獄內時常大呼亞特蘭斯沒有死，被人視作瘋魔。
也不知是真是假。
或許是一種上策，越是被瘋子宣揚的真相，越是無人相信。
司熠看這伊娃的面相，確實是一種看起來會患精神病的類型。
“我記得的事情太少了。”
司熠一旦回憶起自己背負的責任，就再也停不下來。
此時他已經開始在原本幹凈的星腦內進行各種各樣的搜索進行了解，他離開的這麽多年，第39星系到底發生了些什麽，帝國最近的動向又是如何。
一切的資訊都需要掌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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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司熠不過又想，便記起了一副熟悉又陌生的臉龐。
那是成年後變成青年模樣的林願，紅發及肩紅瞳沈靜，整個人同現下內向靦腆的模樣不同，已經是能夠獨當一面的善於謀算的理智部將。
一同浮現在司熠腦中的包括時常和成年林願一同出現的成年邱褚。
南遠星帝國軍校的優秀畢業生，也是他得力的副將。邱褚長大後的模樣變化就更大了，灰發綠瞳，眉目淩厲而又輕蔑，在戰場上是個嗜殺的無往不利的趁手兵刃。
嘶……所以為什麽他和邱褚都變成了小孩？
“我還沒有恢覆的記憶什麽時候能恢覆？”
他問莉莉婭。
雖然記憶尚未完全恢覆一事並不棘手，但對於司熠來說，卻是一種不太舒坦的體驗。他不喜歡未知，而更喜歡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覺，因此也更加厭惡背叛。
莉莉婭沈默了一會兒，隨後開口道：【剛剛為主人估量了身體狀況，因著次元躍遷技術的不成熟，您和部將們受到的損傷各不相同。其中，您的軀體和腦部受傷嚴重，一時半會無法恢覆。】
【在完全恢覆前，莉莉婭會聽從您曾經的指示，讓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在您恢覆的過程中，可使用收集點兌換您暫時抽離體內的精神力和記憶碎片。】
【收集點是按照您觸景生情時恢覆的腦部活性來分配發放的，是莉莉婭判定的基礎之一。】
司熠這才合上眼。
莉莉婭說的沒錯，收集點確實是一種量化他身體恢覆狀況的設置。
畢竟他能將莉莉婭植入他頸後，就已經是莫大的讓步了，讓一塊人工智能的芯片與自己共存，對於司熠這種毫無信任可言的人，簡直是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
更別說讓莉莉婭直接探查身體，也是這樣才讓這種奇怪的量化方式出現了。
收集書，收集點什麽的。
司熠無奈，權當做是真穿越帶系統了吧。在地球生活的二十幾年也算是經驗豐富了，就算是不沈迷於小說的人，少說也看過一些相關的內容。
“我知道了。”
說罷，司熠打開了星腦通訊錄點開於懷熾的對話框。關於這兩位的事情他也想起來不少，懷熾和懷塵。
一位是日常照顧他起居的全能型管家，一位是同哥哥一起幫襯的安靜副手。雖然懷塵話不多，但在司熠眼裏卻也是能同懷熾在同一水平線的可造之材，能夠委托懷塵所做的事情也不少。
【主人，恭喜您解鎖懷熾的隱藏身份，亞特蘭斯的親信。收集點+2，目前收集點515.5。】
司熠已經能夠習慣性地無視腦內莉莉婭的聲音，繼續思索。
明日去了亞北區，得先見見這兩位。
特別是懷塵，除卻第一次將他認出後喚他那一聲，便沒怎麽見過他開口說話。
司熠給懷熾發了消息，直接向人要來了懷塵的聯系方式。而懷熾那邊一見到司熠說話的方式，已經不再帶著陌生，而是熟悉的口吻，不免感到一陣欣喜。
懷熾：【殿下，您恢覆記憶了？】
司熠：【沒有完全恢覆】
懷熾：【可是身體還有未恢覆的地方？】
司熠：【多的是沒恢覆的地方，不過都沒有大礙。】
懷熾：【只要您沒事，懷熾便就安心了。】
另附一張笑容表情。
司熠之後簡單和懷熾說明了方才的情況，並提到明日要去亞北區一趟，目的是帶懷熾和懷塵兩人一起離開，順便也探查探查亞北區可還有其他認識的獸人。
懷熾以他們兄弟二人在亞北區多年，未見過面熟的人為由，讓司熠多加休息無需勞神費力，待來到亞北區時，他們二人自然會來尋司熠。
司熠應下，但轉而卻又收到了懷塵的來訊。
懷塵：【殿下，您明日要來亞北區對嗎？】
司熠：【嗯】
懷塵：【懷塵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殿下可願意聽？】
司熠：【說吧】
懷塵：【懷塵想請殿下再往阿佛洛狄忒夢魘內走一趟，阿佛洛狄忒內還有一位名叫弗雷德的流浪者，他擅長信息網絡工程，會是之後不錯的助手。】
司熠：【我會考慮的。】
司熠沒有給人確切的答覆。
只是覺得此事略有古怪，若在亞北區外圈兜售寶石的懷塵都知道阿佛洛狄忒夢魘中有一位名叫弗雷德的人才可以收攬，為何身在阿佛洛狄忒夢魘內的懷熾卻一字不提？
……
司熠決定還是到時候見機行事，他並不想要懷疑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位，兩人的忠心早已凝聚在赤岸之心之中。
作者有話說：
昨天有好多評論！好開心！
這段時間就是隔日更，雖然挺想日更的……星師傅每天都存三千，但是無榜無v蹭不到玄學，收藏漲得巨慢前途一片灰暗！導致我必須壓字數攢收藏，現在我已經寫到後面好多了堆在存稿箱裏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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