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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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黑發男孩撅著嘴，扭身，一把抱住夏油傑的大腿，然後就是一連串洪亮的、完全壓過了咒靈醜寶音量的覆讀聲：“媽媽媽媽、媽媽媽媽……”
醫務室裏，隱約傳出一聲“噗”，是家入硝子的聲音。
夏油傑一把捏住了夏油希望的嘴巴，直接將男孩的嘴巴捏成了鴨子嘴，身體力行地掐斷他的覆讀。
“閉嘴吧你。”夏油傑額角的青筋蹦了蹦，嘴角也微微抽搐，但對上男孩委屈巴巴的眼神，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洩氣地補充了一句，“乖。”
夏油希望立刻就乖了。他擡手，乖巧地在被捏住的嘴巴上比劃出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藍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然後驕傲地掃了一眼慢吞吞嘀咕【媽媽】的醜寶一眼，仿佛在說：看，媽媽跟他的關系才是最好的。
夏油傑無聲地嘆了口氣，自從夏油希望清醒之後……不，應該是，自打他將夏油希望從舊陽炎村裏帶回來，他就不知嘆了多少氣。
咒靈醜寶熟練地吐出一個沾滿了口水的密封塑料袋，裏面諸如榔頭、鋸子、刨子等工具一應俱全，另有合頁、把手、開關這類能跟校內室內都能搭配上的小配件，就連各色的油漆都備了一份，專業得要命。
就夏油希望這小胳膊小腿，夏油傑沒指望他能夠親手給門換一個合頁，但他也沒打算放過這個罪魁禍首，幹脆他幹活，指揮著夏油希望給他遞工具。
夏油希望半點也沒意識到夏油傑這是有意懲罰他，他只覺得自己幫到了夏油傑，瞧著樂呵呵的。
不得不說，夏油傑幹這個是熟練工，沒兩分鐘就搞定了醫務室大門，拎著夏油希望洗了手之後，他們重新坐回到桌子旁。
這一頓午飯，雖然中間有些波瀾，還少了一個用餐的人，但在座的總算都吃飽了。就連近半年一直食欲不振的夏油傑，都在夏油希望“媽媽怎麽也挑食”的目光中不得不吃多了一點。
當家長好難啊。
這段日子習慣少食，突然多吃了一點都覺得撐的夏油傑的心中忽然掠過這個念頭。
為了給孩子當榜樣，自己首先要什麽都做好，不能這樣不能那樣，否則孩子就有樣學樣……救命，悟怎麽還不回來！
現在，也是夏油傑出奇思念五條悟的時間。
與此同時，某個連手機都沒有信號的深山老林中，正在對某咒靈狂轟亂炸的五條悟：“阿嚏，阿嚏！”
突如其來的噴嚏中，五條悟手一抖，原本想要轟爛對方腦袋的術式順轉「蒼」一個抖動拐彎，轉而將咒靈的大半個身體炸了個破爛。那咒靈頓時慘叫一聲，身上黑紫色的咒力洶湧，也不戀戰，轉頭就往密林深處逃竄而去。
五條悟虛立在半空之中，半點也沒有急著追上去將那只咒靈碾碎的意思，他摸著鼻尖，鼻梁上的小墨鏡微微滑下，露出一雙流光溢彩的蒼藍眼眸。
“沒有感冒，從剛才就一直打噴嚏，一定是有人想老子了……嗯，傑在想老子。一定是沒有老子陪，傑覺得寂寞了。唉，真是沒辦法，誰叫傑就是怕寂寞呢。”
頓了頓，五條悟對著密林開始大聲抱怨：“你是什麽耗子精變的，這麽能躲……煩死了，老子都答應傑要陪他去吃新出的甜品了！”
嗯，傑這陣子蕎麥面吃多了，人都吃瘦了，果然應該吃點甜食補一補。
什麽？傑說自己是苦夏？
苦夏肯定只是一部分原因，傑過分熱愛連甜食都無法與其爭鋒的蕎麥面才是罪魁禍首！
他之前提議一起去東京會館吃奶油栗子蛋糕的時候，傑沒有拒絕，只說下次休息的時候再說，那意思就是等他們有空的時候就去東京會館。
他這一次的任務時搜尋這片山林，從中找到那個犯事不少已經上了高專黑名單上的詛咒師並將其祓除。
那個詛咒師簡直就是耗子精轉世，四處在這片林子地下打洞，還用好多個咒靈來混淆本身的咒力氣息，饒是五條悟有六眼，從一開始就沒能捕捉到目標咒力氣息，想要從一眾亂七八糟的氣息中揪到人都分外麻煩。
“傑那麽想我……”自顧自將自己打噴嚏的原因跟夏油傑捆綁在一起，五條悟垮著一張小貓批臉，不懷好意地看向這片山頭。
搜查詛咒師的藏身之處太麻煩了，不如，夷平整個山頭？
五條悟頓時神采飛揚。
沒錯，一招式「茈」下去，那個詛咒師斷無幸存的可能！
心動只是一瞬，五條悟很快就又垮下臉。
距離市區太近，後續會帶來不少麻煩，之後又要被傑說教了。
“好麻煩啊。”五條悟抱怨著降低身體，循著剛才那只重傷咒靈逃竄時留下的殘穢，慢吞吞地追上去。
手機沒有信號，不論是誰都無法聯系到五條悟，忙著追殺詛咒師的五條悟自然就錯過了咒術界的第一波風起雲湧。
***
【姓名：夏油希望】
【聲望：20】（小有名氣，阻礙您名震咒術界的，是螻蟻們記錯了您的名字）
***
咒術總監部會議室內已經亂成一鍋粥。
“什麽？此事當真？”
“五條悟不是才十八歲嗎？”
“至少五歲，孩子是五條悟十二三歲的時候生的？”
“這個年齡也可能是用術式偽裝出來的。”
“不愧是六眼，五條家藏得太深了！”
“叫希望，五條希望？”
“好啊，這名字，果然是圖謀不小，五條家的野心倒是不小！”
“喊那個咒靈操使夏油傑為媽媽？難道是他生的？”
“那個咒靈操使不是男的嗎？難道是因為他吞服了太多咒靈，身體變異了？”
“有可能，「咒靈操術」的相關記載太少，吾等並不足夠了解這個術式的特殊之處。”
“不對，吾等之前調查過那個夏油傑，他十五歲之前一直生活在普通人的世界裏，被輔助監督發現其才能後才被邀請進入高專。”
“不是說五條悟和夏油傑開學第一天的時候很不對付，還打了一架，拆了東京高專大門口大半鳥居……”
“但很快，他們的關系就親近起來了。”
“就五條悟那個破爛性格，能用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交到一個頗有潛力還善於忍耐其糟糕性格的好朋友嗎？”
“果然他們一早就認識，那一架，根本就是打給你我看的吧。”
“不愧是六眼，果然陰險狡詐得很！”
“夏油傑的事情……”
“再議，再議！他和六眼都搞出孩子了，這個更重要！”
“咒術界的平衡在擁有六眼的五條悟降生後就被打破，這些年，咒靈的誕生速度和泛濫程度又較往年更為瘋狂，果然也有五條家之前藏匿起來的那個五條希望的緣故吧！”
“五條家究竟想要做什麽？！”
無人回答。
五條派系的高層不在，得知了消息的他們匆匆離開，一半趕去本家，一半則趕去了東京咒術高專。
是不是少主的孩子，他們要親自去驗證一番。
***
加茂家。
“什麽，五條悟已經有兒子了？！”加茂家主大驚，急切地問道，“什麽術式？咒力如何？”
加茂和仁拎著碎成渣渣的特級咒具當證據，努力解釋道：“家主大人，不是五條悟的孩子，是五條悟偽裝成了小孩子……”
他試圖推銷自己的看法，但很快就被撅了過去。
“可惡，怎麽什麽好事都被五條家占了！”加茂家主直接忽略族侄的推理，他陰著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憤恨。
一個六眼還不夠，又冒出來一個能秒殺特級咒具的小崽子，哦，如今算來，那個特級的咒靈操使也算是他們家的人了，五條家到底是什麽見鬼運氣！
而他們加茂家，近百年裏都沒有祖傳術式誕生，以後又該如何？
加茂和仁：“……”無人理解，好憂傷。
***
禪院家。
“悟君已經有孩子了，還是一個至少五歲的小崽子？”一眾驚訝不安沮喪的族人之中，禪院家主的嫡子禪院直哉露出了一個很不服氣的表情來，小聲嘀咕道，“能力不錯啊，才十三歲就能讓女人懷孕。”
“現在暴露出來，是因為已經確定了術式和咒力都很不錯吧？”禪院直哉很有禪院思想地說道，還格外意味深長地瞟了隔壁座位上的禪院扇。
雖然禪院扇是他的親叔叔，但他們之間可沒什麽感情，一點都不妨礙他嘲笑對方忙碌大半生就只生下了兩個廢物女兒，一個是咒力約等於無的廢物天與咒縛，一個是咒力低微的弱小咒術師，要不是看在她們跟他血緣關系頗近的份上，他都不屑讓她們來侍奉自己呢。
悟君真有本事，不愧是跟甚爾一樣的強者。
不過……
“認了夏油傑……那個咒靈操使當媽嗎？”禪院直哉摸了摸下巴，好歹是目前咒術界唯三特級咒術師之一，他倒是有點印象，但不多。那家夥的實力雖然不錯，但他果然還是更欣賞最強的悟君。
“那個夏油傑要是一個女人的話，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暗自琢磨了一會兒，禪院直哉如此評價道。
***
詛咒師陣營。
“什麽，六眼有兒子了？還是跟咒靈操使的兒子？！”
“沒有五條悟的時候，我們過得多肆意！一個五條悟就害得咱們跟過街老鼠似的，再來一個繼承了兩個特級咒術師血脈的小崽子，咱們還能有活路嗎！”
“該死的，那群咒術師沒想給咱們詛咒師一條活路是吧！”
“不行，咱們必須團結起來！！”
“不能讓五條悟就這麽統治咒術界！”
***
「窗」駐東京新宿區辦事處內，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相貌普通到扔在人群中都半點不起眼的中年男人看著手中新鮮出爐的情報，若有所思。
“五條希望？”
“五條悟和夏油傑的……孩子，他們兩個搞在一起了？”中年男人微微擡頭，額頭上，一條清晰的黑色縫合線橫亙其上，他的臉上露出既疑惑又嫌惡的表情來，“真是惡心的感情。藏得蠻深的，恐怕這些年一直藏在外面才沒被人發現吧。”
“不過……”
“他們的孩子，天賦應該很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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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一把捏住了夏油希望的嘴巴，直接將男孩的嘴巴捏成了鴨子嘴，身體力行地掐斷他的覆讀。
“閉嘴吧你。”夏油傑額角的青筋蹦了蹦，嘴角也微微抽搐，但對上男孩委屈巴巴的眼神，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洩氣地補充了一句，“乖。”
夏油希望立刻就乖了。他擡手，乖巧地在被捏住的嘴巴上比劃出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藍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然後驕傲地掃了一眼慢吞吞嘀咕【媽媽】的醜寶一眼，仿佛在說：看，媽媽跟他的關系才是最好的。
夏油傑無聲地嘆了口氣，自從夏油希望清醒之後……不，應該是，自打他將夏油希望從舊陽炎村裏帶回來，他就不知嘆了多少氣。
咒靈醜寶熟練地吐出一個沾滿了口水的密封塑料袋，裏面諸如榔頭、鋸子、刨子等工具一應俱全，另有合頁、把手、開關這類能跟校內室內都能搭配上的小配件，就連各色的油漆都備了一份，專業得要命。
就夏油希望這小胳膊小腿，夏油傑沒指望他能夠親手給門換一個合頁，但他也沒打算放過這個罪魁禍首，幹脆他幹活，指揮著夏油希望給他遞工具。
夏油希望半點也沒意識到夏油傑這是有意懲罰他，他只覺得自己幫到了夏油傑，瞧著樂呵呵的。
不得不說，夏油傑幹這個是熟練工，沒兩分鐘就搞定了醫務室大門，拎著夏油希望洗了手之後，他們重新坐回到桌子旁。
這一頓午飯，雖然中間有些波瀾，還少了一個用餐的人，但在座的總算都吃飽了。就連近半年一直食欲不振的夏油傑，都在夏油希望“媽媽怎麽也挑食”的目光中不得不吃多了一點。
當家長好難啊。
這段日子習慣少食，突然多吃了一點都覺得撐的夏油傑的心中忽然掠過這個念頭。
為了給孩子當榜樣，自己首先要什麽都做好，不能這樣不能那樣，否則孩子就有樣學樣……救命，悟怎麽還不回來！
現在，也是夏油傑出奇思念五條悟的時間。
與此同時，某個連手機都沒有信號的深山老林中，正在對某咒靈狂轟亂炸的五條悟：“阿嚏，阿嚏！”
突如其來的噴嚏中，五條悟手一抖，原本想要轟爛對方腦袋的術式順轉「蒼」一個抖動拐彎，轉而將咒靈的大半個身體炸了個破爛。那咒靈頓時慘叫一聲，身上黑紫色的咒力洶湧，也不戀戰，轉頭就往密林深處逃竄而去。
五條悟虛立在半空之中，半點也沒有急著追上去將那只咒靈碾碎的意思，他摸著鼻尖，鼻梁上的小墨鏡微微滑下，露出一雙流光溢彩的蒼藍眼眸。
“沒有感冒，從剛才就一直打噴嚏，一定是有人想老子了……嗯，傑在想老子。一定是沒有老子陪，傑覺得寂寞了。唉，真是沒辦法，誰叫傑就是怕寂寞呢。”
頓了頓，五條悟對著密林開始大聲抱怨：“你是什麽耗子精變的，這麽能躲……煩死了，老子都答應傑要陪他去吃新出的甜品了！”
嗯，傑這陣子蕎麥面吃多了，人都吃瘦了，果然應該吃點甜食補一補。
什麽？傑說自己是苦夏？
苦夏肯定只是一部分原因，傑過分熱愛連甜食都無法與其爭鋒的蕎麥面才是罪魁禍首！
他之前提議一起去東京會館吃奶油栗子蛋糕的時候，傑沒有拒絕，只說下次休息的時候再說，那意思就是等他們有空的時候就去東京會館。
他這一次的任務時搜尋這片山林，從中找到那個犯事不少已經上了高專黑名單上的詛咒師並將其祓除。
那個詛咒師簡直就是耗子精轉世，四處在這片林子地下打洞，還用好多個咒靈來混淆本身的咒力氣息，饒是五條悟有六眼，從一開始就沒能捕捉到目標咒力氣息，想要從一眾亂七八糟的氣息中揪到人都分外麻煩。
“傑那麽想我……”自顧自將自己打噴嚏的原因跟夏油傑捆綁在一起，五條悟垮著一張小貓批臉，不懷好意地看向這片山頭。
搜查詛咒師的藏身之處太麻煩了，不如，夷平整個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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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沒有信號，不論是誰都無法聯系到五條悟，忙著追殺詛咒師的五條悟自然就錯過了咒術界的第一波風起雲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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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望：20】（小有名氣，阻礙您名震咒術界的，是螻蟻們記錯了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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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此事當真？”
“五條悟不是才十八歲嗎？”
“至少五歲，孩子是五條悟十二三歲的時候生的？”
“這個年齡也可能是用術式偽裝出來的。”
“不愧是六眼，五條家藏得太深了！”
“叫希望，五條希望？”
“好啊，這名字，果然是圖謀不小，五條家的野心倒是不小！”
“喊那個咒靈操使夏油傑為媽媽？難道是他生的？”
“那個咒靈操使不是男的嗎？難道是因為他吞服了太多咒靈，身體變異了？”
“有可能，「咒靈操術」的相關記載太少，吾等並不足夠了解這個術式的特殊之處。”
“不對，吾等之前調查過那個夏油傑，他十五歲之前一直生活在普通人的世界裏，被輔助監督發現其才能後才被邀請進入高專。”
“不是說五條悟和夏油傑開學第一天的時候很不對付，還打了一架，拆了東京高專大門口大半鳥居……”
“但很快，他們的關系就親近起來了。”
“就五條悟那個破爛性格，能用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交到一個頗有潛力還善於忍耐其糟糕性格的好朋友嗎？”
“果然他們一早就認識，那一架，根本就是打給你我看的吧。”
“不愧是六眼，果然陰險狡詐得很！”
“夏油傑的事情……”
“再議，再議！他和六眼都搞出孩子了，這個更重要！”
“咒術界的平衡在擁有六眼的五條悟降生後就被打破，這些年，咒靈的誕生速度和泛濫程度又較往年更為瘋狂，果然也有五條家之前藏匿起來的那個五條希望的緣故吧！”
“五條家究竟想要做什麽？！”
無人回答。
五條派系的高層不在，得知了消息的他們匆匆離開，一半趕去本家，一半則趕去了東京咒術高專。
是不是少主的孩子，他們要親自去驗證一番。
***
加茂家。
“什麽，五條悟已經有兒子了？！”加茂家主大驚，急切地問道，“什麽術式？咒力如何？”
加茂和仁拎著碎成渣渣的特級咒具當證據，努力解釋道：“家主大人，不是五條悟的孩子，是五條悟偽裝成了小孩子……”
他試圖推銷自己的看法，但很快就被撅了過去。
“可惡，怎麽什麽好事都被五條家占了！”加茂家主直接忽略族侄的推理，他陰著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憤恨。
一個六眼還不夠，又冒出來一個能秒殺特級咒具的小崽子，哦，如今算來，那個特級的咒靈操使也算是他們家的人了，五條家到底是什麽見鬼運氣！
而他們加茂家，近百年裏都沒有祖傳術式誕生，以後又該如何？
加茂和仁：“……”無人理解，好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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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家。
“悟君已經有孩子了，還是一個至少五歲的小崽子？”一眾驚訝不安沮喪的族人之中，禪院家主的嫡子禪院直哉露出了一個很不服氣的表情來，小聲嘀咕道，“能力不錯啊，才十三歲就能讓女人懷孕。”
“現在暴露出來，是因為已經確定了術式和咒力都很不錯吧？”禪院直哉很有禪院思想地說道，還格外意味深長地瞟了隔壁座位上的禪院扇。
雖然禪院扇是他的親叔叔，但他們之間可沒什麽感情，一點都不妨礙他嘲笑對方忙碌大半生就只生下了兩個廢物女兒，一個是咒力約等於無的廢物天與咒縛，一個是咒力低微的弱小咒術師，要不是看在她們跟他血緣關系頗近的份上，他都不屑讓她們來侍奉自己呢。
悟君真有本事，不愧是跟甚爾一樣的強者。
不過……
“認了夏油傑……那個咒靈操使當媽嗎？”禪院直哉摸了摸下巴，好歹是目前咒術界唯三特級咒術師之一，他倒是有點印象，但不多。那家夥的實力雖然不錯，但他果然還是更欣賞最強的悟君。
“那個夏油傑要是一個女人的話，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暗自琢磨了一會兒，禪院直哉如此評價道。
***
詛咒師陣營。
“什麽，六眼有兒子了？還是跟咒靈操使的兒子？！”
“沒有五條悟的時候，我們過得多肆意！一個五條悟就害得咱們跟過街老鼠似的，再來一個繼承了兩個特級咒術師血脈的小崽子，咱們還能有活路嗎！”
“該死的，那群咒術師沒想給咱們詛咒師一條活路是吧！”
“不行，咱們必須團結起來！！”
“不能讓五條悟就這麽統治咒術界！”
***
「窗」駐東京新宿區辦事處內，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相貌普通到扔在人群中都半點不起眼的中年男人看著手中新鮮出爐的情報，若有所思。
“五條希望？”
“五條悟和夏油傑的……孩子，他們兩個搞在一起了？”中年男人微微擡頭，額頭上，一條清晰的黑色縫合線橫亙其上，他的臉上露出既疑惑又嫌惡的表情來，“真是惡心的感情。藏得蠻深的，恐怕這些年一直藏在外面才沒被人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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