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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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十七迷迷糊糊摸著空空的肚子想：好餓呀，但是比起肚子餓，更加困啊，再睡一會吧，婆婆和娘會叫我吃飯的，他正準備翻個身，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張床很大的，他躺在這裏都能打幾個滾，弟弟小小的，沒有占太大位置，他現在想要翻身，怎麽有點艱難呢？
無奈之下，十七只好睜開眼睛，驚喜：“娘！你啥時候回來的，怎麽不叫我起來？”
“噓，小聲點，娘還在睡覺。”十八不滿說，十七講話好大聲，娘今天很累，不能吵醒娘。
十七小心捂著嘴巴，用著氣音說：“妹妹，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十八沈思說，原本半坐著的身子，緩緩躺下，整個人陷入軟軟的被窩裏，腦袋下意識蹭蹭鄔漾，正經說：“陪娘睡覺。”
“可是我一點都不困，妹妹，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十七撓撓頭，“弟弟陪著娘睡覺，我們去外邊？”
十八緩緩搖頭，不太開心說：“弟弟陪娘睡覺已經好久好久，我也好久好久沒陪娘一起睡，我要陪著娘睡覺。沒人陪娘睡覺，娘會睡不著的。”
“不是，有弟弟.......”十七驚恐睜大眼睛，他指著旁邊的小人，“弟弟醒來了！”哭的話會吵醒娘的。
“弟弟，走！”十八小臉緊繃，醒來後的弟弟不能在這裏，他是個愛哭鬼，不像她乖，安安靜靜陪著娘睡覺，他會張大嘴巴大聲哭，然後會吵醒娘的。
“你抱，我們走。”十八生氣瞪一眼小娃，壞弟弟，害得她不能和娘睡覺。
十七不太熟練抱起小娃，小娃咬著小手，不太舒服扭動，十八臉一拉，手揮起來，一幅你再鬧，我就不客氣的兇狠樣。
小娃仿佛感受到來自姐姐的威迫，委委屈屈窩在哥哥的懷抱裏。
呼~，十七松了口氣，在妹妹的‘護航’下，他終於將小娃抱出來，可是小娃要放哪裏呢？
小娃扭了扭小屁股，無辜睜開眼睛，一股臭味飄出來，由淡到濃，兩人齊刷刷屏住呼吸，壞弟弟變臭弟弟。
“臭弟弟，我們找陳婆婆給小娃換褲子。”
“婆婆在竈房忙著做飯，要是我們去找婆婆，婆婆會罵我們嗎？”
十八突然沈重看向十七，弄得十七內心咯噔一下，“妹、妹。”
輕輕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十八墊著腳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跨進來，心中念叨著，要小心小心，不能吵到娘睡覺，慢慢走。
十八領著幹凈的尿布，輕輕緩緩往後退，又悄咪咪關上門，期間連呼吸都不敢用氣。
尿布、盆子還有小娃，被放在一起，十七無措盯著這些，他是看見過婆婆和娘給小娃換過尿布，大概知道怎麽換。正當他準備上手時，腦袋空白，完全不知道怎麽辦？
無奈之下，十八只好上陣指揮，回憶著婆婆幫小娃換尿布過程，說：“盆裏要有水，快去裝水”
十七領著盆，從放置在院子裏的大缸，勺水到盆，端著滿水的盆子，吃力走過來。
“然後脫下臭弟弟的褲子，咦！臭弟弟好臭，又好臟。”十八捏著鼻子，悶悶說。
好臭！十七皺巴巴一張臉，嗚嗚，不想幫臭弟弟換尿布。可是妹妹好兇，還用眼睛瞪他。艱難脫下小娃的臟尿布，他雙手插在小娃腋下，一鼓作氣拎著小娃走兩步，放在水盆裏。
感受小胖腳傳來舒服神奇感覺，小娃窩圓小嘴巴，眉眼彎彎，小腿蹬蹬水，濺起一朵朵水花。
“啊呸，弟弟不能玩水。水臭臭的！”撐著小娃的身子的十七在水濺起那一瞬間，整個人難以躲避，臉被撲上許多水珠，還帶著淡淡的臭味。“妹妹，我臉臟了！妹妹，幫幫我！”
早在小娃準備腳一蹬的那一秒，十八往後退了幾步，她嫌棄望著小娃，清澈的水被他弄得臟兮兮，周圍濕噠噠的。
“十七，盆裏沒水，小娃還沒洗幹凈。”
“妹妹，你幫幫我！小娃好重，我快拎不動。”十七也沒想到小娃會很重，手在顫顫抖抖，但是他還是知道不能放手，小娃會受傷，只能強撐著。
十八轉身就跑，“哥哥，你等著，我去找婆婆來幫你！”
“快點，好重！”此時的十七無暇顧及妹妹叫他哥哥，他全副心神都在小娃那裏，強撐著一口氣，小娃樂呵呵蹬著小腳，好一幅天真無邪又可愛的小模樣。
陳大娘帶著十八匆匆趕來，大手掌接過小娃，責罵：“你這兩個小娃娃，咋就能想這出呢？有事情找大人，不會幹不要瞎幹。你們把弟弟摔倒，那就闖大禍。”
十七甩甩手，試圖甩掉那股酸脹感，“婆婆，弟弟好重，我都抱不住他。他還玩水，臟水都崩在我臉上，臭烘烘的。”
“婆婆，弟弟臭臭的，還臟臟。”
陳婆婆手腳麻溜，用盆裏的水沖洗小娃的雙腿，又去接了盆幹凈的水，幾下就將小娃收拾幹凈，重新裹上尿布。
“你倆娃子，咋還想到幫弟弟換尿布呢？幸好今天太陽好，曬暖了水，要不是你們弟弟洗了涼水，要生病。”
“你們兩個嫌棄弟弟臭，你們小時候也是拉臭臭的。”
十七和十八特別震驚說：“我沒有！”
“怎麽沒有，你們這些娃都是經歷過這個時候，我幫你們洗了那麽尿布，難道還會忘記？”
十八嫌棄瞄著小娃，“我才不像小娃玩臟水，婆婆你記錯。”
陳婆婆好笑拿著布擦十七的臉蛋，剛才還想著要擦臉，頂著一張小花臉，真讓人看不過去。
“婆婆，你拿什麽給我擦臉，好臭。”十七哇哇大叫。
“幹凈的，弟弟的尿布，拿幹凈那處幫你擦的。”
咦惹~~十七也臟臟臭臭的，十八捏著小鼻子。
陳婆婆沒好氣戳著十七的腦袋，“還不是你們幹的好事，待會你們娘知道你們做啥，就知道錯了。”
一想到娘會罵他們，這對小兄妹又愁又怕，嗚嗚，娘會生氣不理會人嗎？
經過陳大娘的講述後，鄔漾好笑看著面前低著頭的小兄妹，“你倆怎麽想到替弟弟換尿布，我也在房間。”
十八委屈對手指，眼眶裏盈著一泡水，“弟弟是個愛哭鬼，會吵醒娘的。娘累，要睡覺。”
十七壯著膽子，上前拉了拉鄔漾衣角，“妹妹不是故意的，都是我力氣太小了，抱不住弟弟。你罵我，不罵妹妹。”
鄔漾還沒啥表示，陳婆婆卻被感動到，替孩子求情：“孩子們懂事，知道體貼親娘。鄔院長，你罵就罵，不要打孩子。”
“不打孩子，你倆先收拾幹凈外面。”鄔漾輕嘆，小孩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永遠猜不出他們下一秒會幹出啥大事。
陳大娘心疼目送小兄妹，覺得他們連背影都透著濃濃的傷心，“鄔院長，孩子們都是好心，心疼你，想要你多睡一會。你剛才可把小兄妹嚇到，他們滿臉害怕，瑟瑟發抖，真可憐。十八才四歲就知道心疼你，多懂事的女娃。十七不虧是你親手帶大，一個男娃娃都知道心疼你，替弟弟換尿布。”
鄔漾無語，剛才陳大娘比她還兇，罵人聲音都吵醒她，不由為自己辯解“我沒有罵他們。”
“你不罵他們，他們更傷心，都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親娘都不理會他們。”
“大娘，你在鼓勵我罵他們？”
“我可沒有這樣說，這都是你自己想的！”
“做的都做的，罵是沒用的。我剛才在想應該怎麽做才好。既然他們想著換小娃尿布，這次做的有差錯，那我應該教會他們如何正確換尿布。再次碰見的話，他們有經驗換尿布，最大可能順利換上幹凈尿布。”
陳大娘再次被鄔漾的想法驚訝住，她這個老婆子真的永遠都猜不到院長的想法。知道鄔漾的做法後，陳大娘更加心疼那兩個孩子，這兩傻孩子學會換尿布後，你們娘還不使勁叫你們幹活。
“院長，其他孩子們都去上學。之前孩子多，難顧得上，做飯洗衣服就耗光整天時間。現在就這四個小娃娃在家，你有空多陪著孩子，都是你親手帶大的，別離心。十八這孩子不說不知道，我們還真不知道她想要你多親近她。親近親娘是娃的天性。”陳大娘感嘆說，
鄔漾垂下眼眸，笑著說：“我知道。”
等小兄妹回來，鄔漾親切摸摸他們小腦袋，迷得他們五迷三道，咧著小嘴巴，乖巧跟著鄔漾學如何替小娃換尿布。
在鄔漾的指導下，兩人還親自上手，合作替小娃換拉臭臭的尿布。
十八捂著被獎勵親親的臉蛋，開心想，娘今天又誇她又親她，臭弟弟都沒有親親，她有！完美忽略了同樣被跨被親親的十七，十七也很高興，但比較含蓄的在小娃面前編了個阿明拉臭臭，熏走兇惡會吃人的大灰狼故事。
當了一天的工具人的小娃，吃飽喝足，卻擰著小眉頭睡覺，嗡嗡聲又來，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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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迷迷糊糊摸著空空的肚子想：好餓呀，但是比起肚子餓，更加困啊，再睡一會吧，婆婆和娘會叫我吃飯的，他正準備翻個身，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張床很大的，他躺在這裏都能打幾個滾，弟弟小小的，沒有占太大位置，他現在想要翻身，怎麽有點艱難呢？
無奈之下，十七只好睜開眼睛，驚喜：“娘！你啥時候回來的，怎麽不叫我起來？”
“噓，小聲點，娘還在睡覺。”十八不滿說，十七講話好大聲，娘今天很累，不能吵醒娘。
十七小心捂著嘴巴，用著氣音說：“妹妹，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十八沈思說，原本半坐著的身子，緩緩躺下，整個人陷入軟軟的被窩裏，腦袋下意識蹭蹭鄔漾，正經說：“陪娘睡覺。”
“可是我一點都不困，妹妹，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十七撓撓頭，“弟弟陪著娘睡覺，我們去外邊？”
十八緩緩搖頭，不太開心說：“弟弟陪娘睡覺已經好久好久，我也好久好久沒陪娘一起睡，我要陪著娘睡覺。沒人陪娘睡覺，娘會睡不著的。”
“不是，有弟弟.......”十七驚恐睜大眼睛，他指著旁邊的小人，“弟弟醒來了！”哭的話會吵醒娘的。
“弟弟，走！”十八小臉緊繃，醒來後的弟弟不能在這裏，他是個愛哭鬼，不像她乖，安安靜靜陪著娘睡覺，他會張大嘴巴大聲哭，然後會吵醒娘的。
“你抱，我們走。”十八生氣瞪一眼小娃，壞弟弟，害得她不能和娘睡覺。
十七不太熟練抱起小娃，小娃咬著小手，不太舒服扭動，十八臉一拉，手揮起來，一幅你再鬧，我就不客氣的兇狠樣。
小娃仿佛感受到來自姐姐的威迫，委委屈屈窩在哥哥的懷抱裏。
呼~，十七松了口氣，在妹妹的‘護航’下，他終於將小娃抱出來，可是小娃要放哪裏呢？
小娃扭了扭小屁股，無辜睜開眼睛，一股臭味飄出來，由淡到濃，兩人齊刷刷屏住呼吸，壞弟弟變臭弟弟。
“臭弟弟，我們找陳婆婆給小娃換褲子。”
“婆婆在竈房忙著做飯，要是我們去找婆婆，婆婆會罵我們嗎？”
十八突然沈重看向十七，弄得十七內心咯噔一下，“妹、妹。”
輕輕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十八墊著腳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跨進來，心中念叨著，要小心小心，不能吵到娘睡覺，慢慢走。
十八領著幹凈的尿布，輕輕緩緩往後退，又悄咪咪關上門，期間連呼吸都不敢用氣。
尿布、盆子還有小娃，被放在一起，十七無措盯著這些，他是看見過婆婆和娘給小娃換過尿布，大概知道怎麽換。正當他準備上手時，腦袋空白，完全不知道怎麽辦？
無奈之下，十八只好上陣指揮，回憶著婆婆幫小娃換尿布過程，說：“盆裏要有水，快去裝水”
十七領著盆，從放置在院子裏的大缸，勺水到盆，端著滿水的盆子，吃力走過來。
“然後脫下臭弟弟的褲子，咦！臭弟弟好臭，又好臟。”十八捏著鼻子，悶悶說。
好臭！十七皺巴巴一張臉，嗚嗚，不想幫臭弟弟換尿布。可是妹妹好兇，還用眼睛瞪他。艱難脫下小娃的臟尿布，他雙手插在小娃腋下，一鼓作氣拎著小娃走兩步，放在水盆裏。
感受小胖腳傳來舒服神奇感覺，小娃窩圓小嘴巴，眉眼彎彎，小腿蹬蹬水，濺起一朵朵水花。
“啊呸，弟弟不能玩水。水臭臭的！”撐著小娃的身子的十七在水濺起那一瞬間，整個人難以躲避，臉被撲上許多水珠，還帶著淡淡的臭味。“妹妹，我臉臟了！妹妹，幫幫我！”
早在小娃準備腳一蹬的那一秒，十八往後退了幾步，她嫌棄望著小娃，清澈的水被他弄得臟兮兮，周圍濕噠噠的。
“十七，盆裏沒水，小娃還沒洗幹凈。”
“妹妹，你幫幫我！小娃好重，我快拎不動。”十七也沒想到小娃會很重，手在顫顫抖抖，但是他還是知道不能放手，小娃會受傷，只能強撐著。
十八轉身就跑，“哥哥，你等著，我去找婆婆來幫你！”
“快點，好重！”此時的十七無暇顧及妹妹叫他哥哥，他全副心神都在小娃那裏，強撐著一口氣，小娃樂呵呵蹬著小腳，好一幅天真無邪又可愛的小模樣。
陳大娘帶著十八匆匆趕來，大手掌接過小娃，責罵：“你這兩個小娃娃，咋就能想這出呢？有事情找大人，不會幹不要瞎幹。你們把弟弟摔倒，那就闖大禍。”
十七甩甩手，試圖甩掉那股酸脹感，“婆婆，弟弟好重，我都抱不住他。他還玩水，臟水都崩在我臉上，臭烘烘的。”
“婆婆，弟弟臭臭的，還臟臟。”
陳婆婆手腳麻溜，用盆裏的水沖洗小娃的雙腿，又去接了盆幹凈的水，幾下就將小娃收拾幹凈，重新裹上尿布。
“你倆娃子，咋還想到幫弟弟換尿布呢？幸好今天太陽好，曬暖了水，要不是你們弟弟洗了涼水，要生病。”
“你們兩個嫌棄弟弟臭，你們小時候也是拉臭臭的。”
十七和十八特別震驚說：“我沒有！”
“怎麽沒有，你們這些娃都是經歷過這個時候，我幫你們洗了那麽尿布，難道還會忘記？”
十八嫌棄瞄著小娃，“我才不像小娃玩臟水，婆婆你記錯。”
陳婆婆好笑拿著布擦十七的臉蛋，剛才還想著要擦臉，頂著一張小花臉，真讓人看不過去。
“婆婆，你拿什麽給我擦臉，好臭。”十七哇哇大叫。
“幹凈的，弟弟的尿布，拿幹凈那處幫你擦的。”
咦惹~~十七也臟臟臭臭的，十八捏著小鼻子。
陳婆婆沒好氣戳著十七的腦袋，“還不是你們幹的好事，待會你們娘知道你們做啥，就知道錯了。”
一想到娘會罵他們，這對小兄妹又愁又怕，嗚嗚，娘會生氣不理會人嗎？
經過陳大娘的講述後，鄔漾好笑看著面前低著頭的小兄妹，“你倆怎麽想到替弟弟換尿布，我也在房間。”
十八委屈對手指，眼眶裏盈著一泡水，“弟弟是個愛哭鬼，會吵醒娘的。娘累，要睡覺。”
十七壯著膽子，上前拉了拉鄔漾衣角，“妹妹不是故意的，都是我力氣太小了，抱不住弟弟。你罵我，不罵妹妹。”
鄔漾還沒啥表示，陳婆婆卻被感動到，替孩子求情：“孩子們懂事，知道體貼親娘。鄔院長，你罵就罵，不要打孩子。”
“不打孩子，你倆先收拾幹凈外面。”鄔漾輕嘆，小孩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永遠猜不出他們下一秒會幹出啥大事。
陳大娘心疼目送小兄妹，覺得他們連背影都透著濃濃的傷心，“鄔院長，孩子們都是好心，心疼你，想要你多睡一會。你剛才可把小兄妹嚇到，他們滿臉害怕，瑟瑟發抖，真可憐。十八才四歲就知道心疼你，多懂事的女娃。十七不虧是你親手帶大，一個男娃娃都知道心疼你，替弟弟換尿布。”
鄔漾無語，剛才陳大娘比她還兇，罵人聲音都吵醒她，不由為自己辯解“我沒有罵他們。”
“你不罵他們，他們更傷心，都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親娘都不理會他們。”
“大娘，你在鼓勵我罵他們？”
“我可沒有這樣說，這都是你自己想的！”
“做的都做的，罵是沒用的。我剛才在想應該怎麽做才好。既然他們想著換小娃尿布，這次做的有差錯，那我應該教會他們如何正確換尿布。再次碰見的話，他們有經驗換尿布，最大可能順利換上幹凈尿布。”
陳大娘再次被鄔漾的想法驚訝住，她這個老婆子真的永遠都猜不到院長的想法。知道鄔漾的做法後，陳大娘更加心疼那兩個孩子，這兩傻孩子學會換尿布後，你們娘還不使勁叫你們幹活。
“院長，其他孩子們都去上學。之前孩子多，難顧得上，做飯洗衣服就耗光整天時間。現在就這四個小娃娃在家，你有空多陪著孩子，都是你親手帶大的，別離心。十八這孩子不說不知道，我們還真不知道她想要你多親近她。親近親娘是娃的天性。”陳大娘感嘆說，
鄔漾垂下眼眸，笑著說：“我知道。”
等小兄妹回來，鄔漾親切摸摸他們小腦袋，迷得他們五迷三道，咧著小嘴巴，乖巧跟著鄔漾學如何替小娃換尿布。
在鄔漾的指導下，兩人還親自上手，合作替小娃換拉臭臭的尿布。
十八捂著被獎勵親親的臉蛋，開心想，娘今天又誇她又親她，臭弟弟都沒有親親，她有！完美忽略了同樣被跨被親親的十七，十七也很高興，但比較含蓄的在小娃面前編了個阿明拉臭臭，熏走兇惡會吃人的大灰狼故事。
當了一天的工具人的小娃，吃飽喝足，卻擰著小眉頭睡覺，嗡嗡聲又來，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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