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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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早上好！各位小家夥們，快點起床，我們一起去跑步了！”鄔漾推開門，站在門口邊，大聲喊著。
“可愛的女孩們，該起來跑步鍛煉身體，運動有助於養好皮膚。”敲完男孩們的房間，鄔漾轉去女孩們的房間，語氣稍微比之前柔和些許。
“院長媽媽，我好困呀，可以再睡一會嗎？”
“不想跑步，好不好嘛，院長媽媽？”
“不行哦，堅持鍛煉對身體好，堅持是一種好習慣，我們要保持這個好習慣，你們覺得對嗎？”
“可是院長媽媽，我們鍛煉後，會變得很餓很餓，吃得更多，陳婆婆都罵我們吃太多了。”院裏的孩子心性敏感又懂事，他們既然留戀和鄔漾一起鍛煉，吃得飽的日子，也擔心陳大娘所說的，他們會吃窮院長媽媽。
鄔漾淡笑著說：“總不會缺了你們一口飯，我們種菜、養雞生蛋，還能賺錢，糧食不斷，怎麽會餓著你們。只要你們身子板健康，個子拔高，知識豐富，以後不愁賺不到錢買糧食。現在你們年紀還小當前目標是打好身體和知識技術基礎，了解嗎？”
“了解！”大家夥異口同聲說。
鄔漾手豪邁一揮，喊著：“現在開始熱運動，跟著我做，一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熱身完畢，排好隊列跟上我，預備跑！”
前一秒高低不平、松松垮垮的隊伍立馬變得井然有序，每個小隊長領著隊員，一起揮著小胳膊，邁開小腿跑起來 。
“吸氣…吐氣…吸氣… ”
站在廚房門口的陳大娘笑瞇瞇的說：“鄔院長是不是很了不起，這群小家夥鬼精鬼精的，我之前明明只是在開玩笑，又在跑到院長面前告狀。重要的是，院長從來不讓他們那群小家夥失落，我們能遇上鄔院長真是大幸事，你認為呢？”
正羨慕看著活力四射那群人的文秀雅冷不防聽到陳大娘的話 臉上閃過疑惑，幾分鐘後才反應過來，應道：“是的，鄔院長是大好人，我能遇到她是我最幸運的事情。 ”
“小姑娘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
“我、我不知道 。”文秀雅揪著衣角，內心裏是無比渴望想留在這個溫暖的大家庭。可是她神色黯然，沮喪低頭，她這個身世留在這裏給別人帶來禍害，她不願意看到那些殘暴的人來傷害到鄔院長。即便她有千萬分不願離開，但她還是選擇離開。文秀雅眼眶裏蓄著一泡淚，她好不容易接觸的到的一絲溫暖，可能她就如別人所說的她生來就是個壞人，人生註定泡在苦水裏贖罪。
陳大娘不忍挪開視線，這個世道凈是禍害無辜之人，和這個小姑娘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們都無憂無慮生活，就算是院裏的孩子，也起碼能吃飽穿暖，還不被人禍害，可憐秀雅這丫頭聽話又能幹，“丫頭，下面的那群二五仔終會遭報應的今天你就先待在這裏吧，不要擔心。”
文秀雅眼眶裏那泡淚水凝結成珠子，掉落下來她狼狽用手背擦著眼睛，低低應了一聲，她不敢出聲，唯恐還沒說出一個詞，幾年來承受委屈噴湧而來出。
陳大娘安撫性拍拍文秀雅的肩膀，道：“洗把臉，準備吃早餐吧，他們很快跑步回來的。”
十幾分鐘後，一群人氣喘籲籲跑回來，為首的鄔漾深深吸一口，又緩緩吐一口氣，孩子們毫無形象蹲坐在地上，她踢踢腿，說：“運動後不能立即坐下來，大家起來跟著我慢慢走 ，學著我邊走邊踢踢腿、甩甩手，把緊繃的肌肉松懈下來 。”
大家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鄔漾有意轉移註意力，便道：“明天去學校報道，很快能去學校讀書，大家開心嗎？”
“開心！”
“院長媽媽我們真的可以去學校讀書嗎？”
“當然是真的，要是你覺得不真實，掐自己胳膊肉，看疼不疼。”
右腿一沈，鄔漾低頭，一張圓嘟嘟的可愛小臉蛋委屈巴巴皺成一團，“娘，我能不能不去學校讀書？”
肉嘟嘟的臉頰仿佛是在誘惑鄔漾上下其手，她溫聲問：“十七，為什麽不想去學校？”
十七擰著小眉頭，兩條眉毛扭成毛毛蟲，他十分為難道：“妹妹也去學校嗎？”
“妹妹現在還不能去學校，等她們和你現在一樣大，就可以去學校讀書。”
“我去學校，沒人陪妹妹玩，妹妹們會很可憐的。”十七糾結咬著手指說。
鄔漾抽出十七咬在嘴裏的手指頭，看著他天真的小臉蛋，內心油然感到柔柔的，她心想，原身對十七的感情還殘留在這副身體裏，似乎有點強烈，“有人陪著妹妹，妹妹雖然不能去讀書，但是你從學校學到的知識，可以回家教妹妹的。”
十七不開心嘟嘟嘴，平時他都是和兩個妹妹一起玩得開開心心，不得不提一下，十七本人十分依賴陳大娘和鄔漾，平日不怎麽和大哥哥大姐姐們一起玩，如今要他和姐姐哥哥們一起上學，心中頗有幾分不情願。他臉蛋依賴蹭蹭鄔漾的大腿，不舍說：“我想和你們待在一起，不可以嗎，娘？”
“哈哈哈哈，十七你的膽子真小，還黏糊糊的像個小姑娘，嘖嘖，還纏著院長媽媽撒嬌，羞羞臉。”五娃手指刮著臉蛋，調侃嘲笑著。
“咱們的十七還沒有斷奶嗎哈哈哈哈，你怎麽比小娃還要纏人呢，跟著你三娃哥怎麽學當男子漢！”
十七知道自己被嘲笑，紅了眼圈，小手圈住鄔漾的腿，指著他們，控訴道：“娘，他們笑我，我嗚嗚嗚嗚嗚。”
帶頭嘲笑十七的五娃和三娃看到十七突然間嗚嗚哭起來，嚇了一跳，心虛望著鄔漾，“院長媽媽，是十七自己哭起來，我們可沒做什麽？”
“娘嗚嗚，娘…！！”十七連手帶腳想要攀爬上鄔漾身上，迫切想要抱抱。
鄔漾環視，一雙雙帶著好奇、疑惑、羨慕的眼睛註視著她，她有些頭疼，不能隨了十七的心意，抱起安慰，她總要考慮其他孩子的心情。唉，養太多孩子，不能表現太過偏心偏愛。
現在十七這小子哭鬧著要抱，鄔漾只好蹲下來，十七纏上來，小胳膊環繞在她脖頸上，臉蛋蹭著臉蛋，抽抽噎噎說：“娘，娘。”
“十七為什麽要哭呢？”
“他們、他們笑我。”十七一把鼻涕一把淚，手指向五娃和三娃。
鄔漾拿小手巾擦著十七的眼淚，“你們兩個都過來。
三娃和五娃心虛對視一眼，慢吞吞走過來，鄔漾小心拉下十七的手臂，在她刻意下，三人圍成一團，“五娃和三娃，對十七的話，你們同意嗎？”
五娃立馬舉高手，點頭道：“剛才我是在嘲笑十七，我錯了。”
相比快速認錯的五娃，三娃表現得不太服氣，他倔強反駁：“我沒有說錯，哭哭啼啼不是男子漢。”
鄔漾沒有直接回應三娃的話，反而問周圍的人，“你們也認為男子漢就不能哭哭啼啼，愛撒嬌？”
從小和三娃玩好，受三娃影響最大的十一和十二出聲讚同三娃，三娃哥說過，男子漢不能哭。
鄔漾盯了三娃幾秒，三娃這孩子小小年紀，思想卻固執，總認為男孩應該這樣，不能那樣，女孩只能那樣，不能讓他這樣繼續發展。
“你們都靠近點，隨便找個地方坐著。”
“你們認為人來到這個世上，是大家所想的模樣，比如所謂的男孩樣，女孩樣？”
“小娃是男娃，他老愛哭了。”
“九娃不愛哭，還愛爬樹，掏鳥蛋。”
“四娃愛看書，不愛爬樹。”
“……………”
鄔漾輕拍手，所有人目光看過來後，說：“人剛生出是一張白紙，幹幹凈凈，沒任何筆畫。當有人說你該怎麽，他就在你的白紙上塗上幾畫，你就得按照他們畫的方向走，這樣聽別人的，是對的嗎？”
“……我的紙上不想被別人畫。”
“他們是誰，為什麽要聽他們的？”
“我聽院長媽媽的！”
“大家說的都有道理，成長就像你們畫畫一樣，有自己的畫筆和白紙，你可以隨著自己的心意畫，不必完全聽從周圍人的看法。但是我必須強調，白紙範圍內，你們可以隨意畫，不能超出範圍，畫筆的力度需要人來教導。假如你們想要擁有一副美麗優秀的畫作，必須有人教導，引領你們使用正確的方法技術。你們成長如畫畫一樣，你們的性格不必拘泥別人‘畫’出來的想法，像這樣男孩子不能哭，女孩子幹家務，就是外人在你們白紙上胡亂添加的。你們確定要順著他們畫的線條走？”
“不想！”
“我不要這樣，我要自己畫！”
三娃沈默，動搖說：“院長媽媽，我、我也不想。”
鄔漾欣慰摸了摸三娃的腦袋，“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在自己的紙上畫畫，力道畫重了、畫出範圍或者是不知道如何畫，可以來找我和你們陳婆婆，也可以找值得信賴的人指導。我們會隨意留意你們的‘畫畫’，所以不要擔心，勇敢去‘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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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各位小家夥們，快點起床，我們一起去跑步了！”鄔漾推開門，站在門口邊，大聲喊著。
“可愛的女孩們，該起來跑步鍛煉身體，運動有助於養好皮膚。”敲完男孩們的房間，鄔漾轉去女孩們的房間，語氣稍微比之前柔和些許。
“院長媽媽，我好困呀，可以再睡一會嗎？”
“不想跑步，好不好嘛，院長媽媽？”
“不行哦，堅持鍛煉對身體好，堅持是一種好習慣，我們要保持這個好習慣，你們覺得對嗎？”
“可是院長媽媽，我們鍛煉後，會變得很餓很餓，吃得更多，陳婆婆都罵我們吃太多了。”院裏的孩子心性敏感又懂事，他們既然留戀和鄔漾一起鍛煉，吃得飽的日子，也擔心陳大娘所說的，他們會吃窮院長媽媽。
鄔漾淡笑著說：“總不會缺了你們一口飯，我們種菜、養雞生蛋，還能賺錢，糧食不斷，怎麽會餓著你們。只要你們身子板健康，個子拔高，知識豐富，以後不愁賺不到錢買糧食。現在你們年紀還小當前目標是打好身體和知識技術基礎，了解嗎？”
“了解！”大家夥異口同聲說。
鄔漾手豪邁一揮，喊著：“現在開始熱運動，跟著我做，一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熱身完畢，排好隊列跟上我，預備跑！”
前一秒高低不平、松松垮垮的隊伍立馬變得井然有序，每個小隊長領著隊員，一起揮著小胳膊，邁開小腿跑起來 。
“吸氣…吐氣…吸氣… ”
站在廚房門口的陳大娘笑瞇瞇的說：“鄔院長是不是很了不起，這群小家夥鬼精鬼精的，我之前明明只是在開玩笑，又在跑到院長面前告狀。重要的是，院長從來不讓他們那群小家夥失落，我們能遇上鄔院長真是大幸事，你認為呢？”
正羨慕看著活力四射那群人的文秀雅冷不防聽到陳大娘的話 臉上閃過疑惑，幾分鐘後才反應過來，應道：“是的，鄔院長是大好人，我能遇到她是我最幸運的事情。 ”
“小姑娘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
“我、我不知道 。”文秀雅揪著衣角，內心裏是無比渴望想留在這個溫暖的大家庭。可是她神色黯然，沮喪低頭，她這個身世留在這裏給別人帶來禍害，她不願意看到那些殘暴的人來傷害到鄔院長。即便她有千萬分不願離開，但她還是選擇離開。文秀雅眼眶裏蓄著一泡淚，她好不容易接觸的到的一絲溫暖，可能她就如別人所說的她生來就是個壞人，人生註定泡在苦水裏贖罪。
陳大娘不忍挪開視線，這個世道凈是禍害無辜之人，和這個小姑娘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們都無憂無慮生活，就算是院裏的孩子，也起碼能吃飽穿暖，還不被人禍害，可憐秀雅這丫頭聽話又能幹，“丫頭，下面的那群二五仔終會遭報應的今天你就先待在這裏吧，不要擔心。”
文秀雅眼眶裏那泡淚水凝結成珠子，掉落下來她狼狽用手背擦著眼睛，低低應了一聲，她不敢出聲，唯恐還沒說出一個詞，幾年來承受委屈噴湧而來出。
陳大娘安撫性拍拍文秀雅的肩膀，道：“洗把臉，準備吃早餐吧，他們很快跑步回來的。”
十幾分鐘後，一群人氣喘籲籲跑回來，為首的鄔漾深深吸一口，又緩緩吐一口氣，孩子們毫無形象蹲坐在地上，她踢踢腿，說：“運動後不能立即坐下來，大家起來跟著我慢慢走 ，學著我邊走邊踢踢腿、甩甩手，把緊繃的肌肉松懈下來 。”
大家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鄔漾有意轉移註意力，便道：“明天去學校報道，很快能去學校讀書，大家開心嗎？”
“開心！”
“院長媽媽我們真的可以去學校讀書嗎？”
“當然是真的，要是你覺得不真實，掐自己胳膊肉，看疼不疼。”
右腿一沈，鄔漾低頭，一張圓嘟嘟的可愛小臉蛋委屈巴巴皺成一團，“娘，我能不能不去學校讀書？”
肉嘟嘟的臉頰仿佛是在誘惑鄔漾上下其手，她溫聲問：“十七，為什麽不想去學校？”
十七擰著小眉頭，兩條眉毛扭成毛毛蟲，他十分為難道：“妹妹也去學校嗎？”
“妹妹現在還不能去學校，等她們和你現在一樣大，就可以去學校讀書。”
“我去學校，沒人陪妹妹玩，妹妹們會很可憐的。”十七糾結咬著手指說。
鄔漾抽出十七咬在嘴裏的手指頭，看著他天真的小臉蛋，內心油然感到柔柔的，她心想，原身對十七的感情還殘留在這副身體裏，似乎有點強烈，“有人陪著妹妹，妹妹雖然不能去讀書，但是你從學校學到的知識，可以回家教妹妹的。”
十七不開心嘟嘟嘴，平時他都是和兩個妹妹一起玩得開開心心，不得不提一下，十七本人十分依賴陳大娘和鄔漾，平日不怎麽和大哥哥大姐姐們一起玩，如今要他和姐姐哥哥們一起上學，心中頗有幾分不情願。他臉蛋依賴蹭蹭鄔漾的大腿，不舍說：“我想和你們待在一起，不可以嗎，娘？”
“哈哈哈哈，十七你的膽子真小，還黏糊糊的像個小姑娘，嘖嘖，還纏著院長媽媽撒嬌，羞羞臉。”五娃手指刮著臉蛋，調侃嘲笑著。
“咱們的十七還沒有斷奶嗎哈哈哈哈，你怎麽比小娃還要纏人呢，跟著你三娃哥怎麽學當男子漢！”
十七知道自己被嘲笑，紅了眼圈，小手圈住鄔漾的腿，指著他們，控訴道：“娘，他們笑我，我嗚嗚嗚嗚嗚。”
帶頭嘲笑十七的五娃和三娃看到十七突然間嗚嗚哭起來，嚇了一跳，心虛望著鄔漾，“院長媽媽，是十七自己哭起來，我們可沒做什麽？”
“娘嗚嗚，娘…！！”十七連手帶腳想要攀爬上鄔漾身上，迫切想要抱抱。
鄔漾環視，一雙雙帶著好奇、疑惑、羨慕的眼睛註視著她，她有些頭疼，不能隨了十七的心意，抱起安慰，她總要考慮其他孩子的心情。唉，養太多孩子，不能表現太過偏心偏愛。
現在十七這小子哭鬧著要抱，鄔漾只好蹲下來，十七纏上來，小胳膊環繞在她脖頸上，臉蛋蹭著臉蛋，抽抽噎噎說：“娘，娘。”
“十七為什麽要哭呢？”
“他們、他們笑我。”十七一把鼻涕一把淚，手指向五娃和三娃。
鄔漾拿小手巾擦著十七的眼淚，“你們兩個都過來。
三娃和五娃心虛對視一眼，慢吞吞走過來，鄔漾小心拉下十七的手臂，在她刻意下，三人圍成一團，“五娃和三娃，對十七的話，你們同意嗎？”
五娃立馬舉高手，點頭道：“剛才我是在嘲笑十七，我錯了。”
相比快速認錯的五娃，三娃表現得不太服氣，他倔強反駁：“我沒有說錯，哭哭啼啼不是男子漢。”
鄔漾沒有直接回應三娃的話，反而問周圍的人，“你們也認為男子漢就不能哭哭啼啼，愛撒嬌？”
從小和三娃玩好，受三娃影響最大的十一和十二出聲讚同三娃，三娃哥說過，男子漢不能哭。
鄔漾盯了三娃幾秒，三娃這孩子小小年紀，思想卻固執，總認為男孩應該這樣，不能那樣，女孩只能那樣，不能讓他這樣繼續發展。
“你們都靠近點，隨便找個地方坐著。”
“你們認為人來到這個世上，是大家所想的模樣，比如所謂的男孩樣，女孩樣？”
“小娃是男娃，他老愛哭了。”
“九娃不愛哭，還愛爬樹，掏鳥蛋。”
“四娃愛看書，不愛爬樹。”
“……………”
鄔漾輕拍手，所有人目光看過來後，說：“人剛生出是一張白紙，幹幹凈凈，沒任何筆畫。當有人說你該怎麽，他就在你的白紙上塗上幾畫，你就得按照他們畫的方向走，這樣聽別人的，是對的嗎？”
“……我的紙上不想被別人畫。”
“他們是誰，為什麽要聽他們的？”
“我聽院長媽媽的！”
“大家說的都有道理，成長就像你們畫畫一樣，有自己的畫筆和白紙，你可以隨著自己的心意畫，不必完全聽從周圍人的看法。但是我必須強調，白紙範圍內，你們可以隨意畫，不能超出範圍，畫筆的力度需要人來教導。假如你們想要擁有一副美麗優秀的畫作，必須有人教導，引領你們使用正確的方法技術。你們成長如畫畫一樣，你們的性格不必拘泥別人‘畫’出來的想法，像這樣男孩子不能哭，女孩子幹家務，就是外人在你們白紙上胡亂添加的。你們確定要順著他們畫的線條走？”
“不想！”
“我不要這樣，我要自己畫！”
三娃沈默，動搖說：“院長媽媽，我、我也不想。”
鄔漾欣慰摸了摸三娃的腦袋，“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在自己的紙上畫畫，力道畫重了、畫出範圍或者是不知道如何畫，可以來找我和你們陳婆婆，也可以找值得信賴的人指導。我們會隨意留意你們的‘畫畫’，所以不要擔心，勇敢去‘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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