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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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寫的挺好，整個故事都很流暢。”鄔漾捧著四娃的稿子說，雖說內容重覆啰嗦，但是故事的大框架是有，只需要捋順一下故事，刪除累贅部分，補充細節。鄔漾拿筆指著稿子，緩聲點出裏面的不足，並引導四娃思考，應該如何修改，用什麽詞語更加準確。
四娃如獲至寶，耳朵豎起來，聽得十分仔細，筆快速在紙上做筆記。“院長媽媽，你好厲害啊！”
“你現在還小，以後你會更加厲害的。”鄔漾溫和笑著說，她只是活多幾年，經歷稍微豐富而已。
四娃抱著本子，眼睛亮晶晶，“我以後會看很多很多書，變成和院長媽媽一樣厲害的熱。”
鄔漾鼓勵道：“加油，你可以的。今早的鍛煉，你能跟上嗎？”
“還可以。”四娃勉強笑著說，他向來不喜歡活動，可是院長媽媽要求的鍛煉，他不能反對，畢竟院長媽媽都是為了他們好。
‘咚咚。’敲門聲響起，驚動鄔漾和四娃。
“院長媽媽，我可以進來嗎？”門外的三娃拘謹說。
“進來吧。”
三娃率先進來，後面跟著一連串小尾巴，鄔漾哭笑不得，“現在是集體活動嗎？大家怎麽一塊過來了。”
三娃嬉皮笑臉湊上去：“院長媽媽，我們來看劇本寫好了沒有？大家很想馬上看到我們演出。”
“是呀是呀，超級想讓大家看到的！”十娃迫不及待說，她最喜歡熱鬧，要是能演出，現場一定是熱鬧非凡，非常好玩。
一想到三娃的炫耀得意，六娃深感自己被排斥在外，憑什麽只能他們七個人演出，不甘示弱說：“院長媽媽，我們呢，能一起演出嗎？七娃和八娃她們也想加進來。”
“誒誒，六娃你之前沒有加入我們行動，你為甚要演出。”三娃不滿囔囔，六娃沒參加偷蜜，完全不會將他們的英勇行為演出來。
“六娃演什麽？”
“對對對，我們演自己，沒有其他人讓你演。”
鄔漾看向不甘心的六娃，詢問：“六娃，你覺得呢？”
六娃咬著嘴唇說：“一人演一遍，不就可以了嗎？”
“有蜜蜂嗎？”站在六娃背後的八娃，滿臉好奇問。
“我們可以演蜜蜂！”
孩子們嘰嘰喳喳談論起來，鄔漾不太記得自己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活力滿滿，小嘴叭叭說個不停，反正眼前的這幫小孩子都非常有活力，小嘴沒個歇停，院裏氣氛永遠是熱熱鬧鬧的。
“院長媽媽，我們出去練習。”
“去吧。”
嘩啦啦一群人擁護著四娃出門，鄔漾搖了搖頭，笑想，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無論生活怎樣，總還是能找到樂趣的。
“咳咳咳，院長你也在。小娃又尿濕，要換個尿片包著。”陳大娘硬著頭皮說，其實她還是不太敢面對院長，但是小娃的幹凈尿布都在房間裏，她必須進來拿。
“大娘，有空嗎？”
“沒有空，我哪有空，我要給小娃換尿布，待會還要去菜園摘點菜回來，今天一整天忙得要死，沒空。小娃還等著換尿布，我先走了。”
早晨的天氣還是清爽怡人，鄔漾想起河灘上的空地，還沒有撒種，她翻出櫃子裏的菜種，順便帶上澆水的工具。
撒種的過程非常簡單，鄔漾先是松松土，撒上一大把種子，然後鋪上一層土，最後澆上浸濕土壤。過幾天後，種子發芽，逐漸變成密密叢叢的菜苗，那時候則要移植菜苗到其它空地，要不然過密的菜苗營養不夠，長勢不好。
忙完回去後，鄔漾發現他們還在討論劇本問題，愁眉苦臉的，好奇問：“發生什麽事情，怎麽都愁眉苦臉的。”
“唉，四娃的劇本好難懂，我們不太能看懂。”
“我們一定要按照劇本上來嗎？”
鄔漾沈吟一會，說：“那倒不必按照劇本上來，劇本只是個參考，你們看著來吧，加油哦，相信你們能行，堅持就是勝利，不要輕易說放棄。”
“院長媽媽放心，我們一定可以的。”
“嗯，相信你們！”
回房間後，鄔漾從櫃頂拿下針線籃，裏面是針線和小長方形布條，偶有幾個布條繡著圖案，仔細一看，既有數字又有文字的，比如1-劉金迪，2-劉語等等，奇怪中又帶著某種規律。
繡完五條布條後，鄔漾扶著後脖子，輕緩扭動脖子，活動筋骨，她捶捶後背，“年紀上來，手速也慢了。”她對自己的速度不太滿意，一早上才繡好五條布條，手指穿引針線，略感艱澀，活動不夠靈活。
針線籃放回櫃頂，鄔漾打開房門，打算準備午餐，她現在的生活基本圍繞一日三餐，千篇一律的，不由讓人產生倦味。
“今天是哪隊伍準備午餐？”
“是六隊和七隊。”
“你們四個人洗菜，七娃去生火，我去裝點玉米粉。”鄔漾決定午餐簡單化，青菜玉米疙瘩。蔥姜蒜爆香後，放水燒開，水沸騰冒泡後，放下面坨坨，放下一勺香油，起鍋前兩分鐘倒入青菜。
“好吃嗎？”
“好吃！”
“院長媽媽做的很好吃。”
個個捧著碗，發出唏哩呼嚕的聲音，鄔漾腦子不自覺冒出個想法，有點像小豬吃食，呼嚕呼嚕的，她遲疑想，雖然聲音有點大，感覺大家吃的很香，看得人食欲仿佛也被打開。
今天，大家的食欲格外好，幾乎都盛了第二碗，甚至第三碗，直把陳大娘看得心驚膽戰，俗話說半大小子餓死老子，他們也太能吃吧。
“大娘，怎麽不吃了。”鄔漾關切問候說，陳大娘保持一個姿勢不動，眼睛直楞楞盯著某處。
陳大娘如夢初醒，心不在焉拿筷子劃面坨坨進嘴巴裏。
鄔漾順著陳大娘的眼神望過去，心裏了然，開口說：“昨天的果薯，大家挺愛吃的，待會我進山弄點回來。”
“山上的果，果薯多嗎？”陳大娘眼睛一亮，仿佛捉到救命稻草。
“夠我們吃兩三天了吧。”鄔漾沈吟說。
“待會我和你一起去，把山上的果薯都帶下來。”
鄔漾隨意點點頭，既然陳大娘想要去，那就一起去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院長呀，以後你做飯，記得不要做得太好吃。”做得好吃，大家容易吃多的。陳大娘語重心長說。
“這算好吃嗎，大家有點容易滿足了。”鄔漾苦惱說，她完全不認為自己做的好吃，她自己不覺得好吃，也沒有人說她做飯好吃，她只能說是把東西做熟，盡量使其能入口。
但實際上呢，鄔漾做飯手藝確實不錯，偶爾的巧思，菜肴不僅新奇，味道也不錯。尤其和陳大娘作參考，在眾多孩子眼中，院長媽媽做的飯菜，是頂天的好吃。至於鄔漾認為自己做飯不好吃，大概很多年沒有人嘗過她的手藝，而且她也不想做飯給別人吃，所以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早年評價中。
鄔漾輕輕嘆口氣，她知道平日陳大娘比較忙碌，不強求食物的味道，但是她咽不下，只能自己多動手。
陳大娘意猶未盡放下筷子，驚奇問：“當然好吃，讓人吃完一碗又想吃一碗。”
“還沒吃完，你再去盛一碗。”
“不了，我已經吃飽，小孩子吃吧。”陳大娘慈愛看著吃得香噴噴的孩子們，孩子還在長身體，孩子們多吃點，她年紀大了，就不和孩子們搶了。
鄔漾不讚同大娘的做法，她態度強硬，又給陳大娘裝了一碗，“沒吃飽，就再吃一碗。”
“誒誒，我吃飽，吃不下。”
“吃，你不吃，待會怎麽有力氣上山挖果薯。”鄔漾無奈，大娘總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想把好的東西讓給大家，自己省吃儉用的，殊不知這樣會慢慢拖垮身體。無論怎樣，人還是要對自己好一點。
陳大娘嘴裏責怪鄔漾太浪費，心底對鄔漾的關心，還是挺熨帖的，她能遇上院長這樣的好人，肯定是上輩子燒了高香。陳大娘暗暗下定決心，山上的所有果薯都要挖幹凈，不能留下半根，她知道，果薯味道好，又能填飽肚子，如果被人發現，不到半天，山上的果薯已經被挖幹凈。他們必須先下手為強，一網打盡，畢竟這裏還有一院子的孩子要養。
此刻，鄔漾的想法卻有了改變，她想，憑著大娘的性子，肯定不願意放過一塊果薯，而她兩的力氣有限，不能帶太多回來。所以說，她要帶大娘去另一處地方挖果薯，那裏的果薯量少，兩個人合力，勉強算輕松。
“我們都進山，沒人守著小娃。大娃這孩子性子可靠細心，正好叫她去看小娃。”
“可以，那就要辛苦大娃。”
大娃領到帶娃的任務後，小臉猶豫說：“要不二娃看小娃，我和你們一起進山，我力氣大，能拎更多東西。”
鄔漾欣慰拍拍大娃的肩膀，說：“大娃呀，其他人太皮，我和大娘都不在這裏守著，只有你在，我才放心。”
看著大娃激動的樣子，陳大娘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些許眼熟，曾經見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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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挺好，整個故事都很流暢。”鄔漾捧著四娃的稿子說，雖說內容重覆啰嗦，但是故事的大框架是有，只需要捋順一下故事，刪除累贅部分，補充細節。鄔漾拿筆指著稿子，緩聲點出裏面的不足，並引導四娃思考，應該如何修改，用什麽詞語更加準確。
四娃如獲至寶，耳朵豎起來，聽得十分仔細，筆快速在紙上做筆記。“院長媽媽，你好厲害啊！”
“你現在還小，以後你會更加厲害的。”鄔漾溫和笑著說，她只是活多幾年，經歷稍微豐富而已。
四娃抱著本子，眼睛亮晶晶，“我以後會看很多很多書，變成和院長媽媽一樣厲害的熱。”
鄔漾鼓勵道：“加油，你可以的。今早的鍛煉，你能跟上嗎？”
“還可以。”四娃勉強笑著說，他向來不喜歡活動，可是院長媽媽要求的鍛煉，他不能反對，畢竟院長媽媽都是為了他們好。
‘咚咚。’敲門聲響起，驚動鄔漾和四娃。
“院長媽媽，我可以進來嗎？”門外的三娃拘謹說。
“進來吧。”
三娃率先進來，後面跟著一連串小尾巴，鄔漾哭笑不得，“現在是集體活動嗎？大家怎麽一塊過來了。”
三娃嬉皮笑臉湊上去：“院長媽媽，我們來看劇本寫好了沒有？大家很想馬上看到我們演出。”
“是呀是呀，超級想讓大家看到的！”十娃迫不及待說，她最喜歡熱鬧，要是能演出，現場一定是熱鬧非凡，非常好玩。
一想到三娃的炫耀得意，六娃深感自己被排斥在外，憑什麽只能他們七個人演出，不甘示弱說：“院長媽媽，我們呢，能一起演出嗎？七娃和八娃她們也想加進來。”
“誒誒，六娃你之前沒有加入我們行動，你為甚要演出。”三娃不滿囔囔，六娃沒參加偷蜜，完全不會將他們的英勇行為演出來。
“六娃演什麽？”
“對對對，我們演自己，沒有其他人讓你演。”
鄔漾看向不甘心的六娃，詢問：“六娃，你覺得呢？”
六娃咬著嘴唇說：“一人演一遍，不就可以了嗎？”
“有蜜蜂嗎？”站在六娃背後的八娃，滿臉好奇問。
“我們可以演蜜蜂！”
孩子們嘰嘰喳喳談論起來，鄔漾不太記得自己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活力滿滿，小嘴叭叭說個不停，反正眼前的這幫小孩子都非常有活力，小嘴沒個歇停，院裏氣氛永遠是熱熱鬧鬧的。
“院長媽媽，我們出去練習。”
“去吧。”
嘩啦啦一群人擁護著四娃出門，鄔漾搖了搖頭，笑想，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無論生活怎樣，總還是能找到樂趣的。
“咳咳咳，院長你也在。小娃又尿濕，要換個尿片包著。”陳大娘硬著頭皮說，其實她還是不太敢面對院長，但是小娃的幹凈尿布都在房間裏，她必須進來拿。
“大娘，有空嗎？”
“沒有空，我哪有空，我要給小娃換尿布，待會還要去菜園摘點菜回來，今天一整天忙得要死，沒空。小娃還等著換尿布，我先走了。”
早晨的天氣還是清爽怡人，鄔漾想起河灘上的空地，還沒有撒種，她翻出櫃子裏的菜種，順便帶上澆水的工具。
撒種的過程非常簡單，鄔漾先是松松土，撒上一大把種子，然後鋪上一層土，最後澆上浸濕土壤。過幾天後，種子發芽，逐漸變成密密叢叢的菜苗，那時候則要移植菜苗到其它空地，要不然過密的菜苗營養不夠，長勢不好。
忙完回去後，鄔漾發現他們還在討論劇本問題，愁眉苦臉的，好奇問：“發生什麽事情，怎麽都愁眉苦臉的。”
“唉，四娃的劇本好難懂，我們不太能看懂。”
“我們一定要按照劇本上來嗎？”
鄔漾沈吟一會，說：“那倒不必按照劇本上來，劇本只是個參考，你們看著來吧，加油哦，相信你們能行，堅持就是勝利，不要輕易說放棄。”
“院長媽媽放心，我們一定可以的。”
“嗯，相信你們！”
回房間後，鄔漾從櫃頂拿下針線籃，裏面是針線和小長方形布條，偶有幾個布條繡著圖案，仔細一看，既有數字又有文字的，比如1-劉金迪，2-劉語等等，奇怪中又帶著某種規律。
繡完五條布條後，鄔漾扶著後脖子，輕緩扭動脖子，活動筋骨，她捶捶後背，“年紀上來，手速也慢了。”她對自己的速度不太滿意，一早上才繡好五條布條，手指穿引針線，略感艱澀，活動不夠靈活。
針線籃放回櫃頂，鄔漾打開房門，打算準備午餐，她現在的生活基本圍繞一日三餐，千篇一律的，不由讓人產生倦味。
“今天是哪隊伍準備午餐？”
“是六隊和七隊。”
“你們四個人洗菜，七娃去生火，我去裝點玉米粉。”鄔漾決定午餐簡單化，青菜玉米疙瘩。蔥姜蒜爆香後，放水燒開，水沸騰冒泡後，放下面坨坨，放下一勺香油，起鍋前兩分鐘倒入青菜。
“好吃嗎？”
“好吃！”
“院長媽媽做的很好吃。”
個個捧著碗，發出唏哩呼嚕的聲音，鄔漾腦子不自覺冒出個想法，有點像小豬吃食，呼嚕呼嚕的，她遲疑想，雖然聲音有點大，感覺大家吃的很香，看得人食欲仿佛也被打開。
今天，大家的食欲格外好，幾乎都盛了第二碗，甚至第三碗，直把陳大娘看得心驚膽戰，俗話說半大小子餓死老子，他們也太能吃吧。
“大娘，怎麽不吃了。”鄔漾關切問候說，陳大娘保持一個姿勢不動，眼睛直楞楞盯著某處。
陳大娘如夢初醒，心不在焉拿筷子劃面坨坨進嘴巴裏。
鄔漾順著陳大娘的眼神望過去，心裏了然，開口說：“昨天的果薯，大家挺愛吃的，待會我進山弄點回來。”
“山上的果，果薯多嗎？”陳大娘眼睛一亮，仿佛捉到救命稻草。
“夠我們吃兩三天了吧。”鄔漾沈吟說。
“待會我和你一起去，把山上的果薯都帶下來。”
鄔漾隨意點點頭，既然陳大娘想要去，那就一起去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院長呀，以後你做飯，記得不要做得太好吃。”做得好吃，大家容易吃多的。陳大娘語重心長說。
“這算好吃嗎，大家有點容易滿足了。”鄔漾苦惱說，她完全不認為自己做的好吃，她自己不覺得好吃，也沒有人說她做飯好吃，她只能說是把東西做熟，盡量使其能入口。
但實際上呢，鄔漾做飯手藝確實不錯，偶爾的巧思，菜肴不僅新奇，味道也不錯。尤其和陳大娘作參考，在眾多孩子眼中，院長媽媽做的飯菜，是頂天的好吃。至於鄔漾認為自己做飯不好吃，大概很多年沒有人嘗過她的手藝，而且她也不想做飯給別人吃，所以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早年評價中。
鄔漾輕輕嘆口氣，她知道平日陳大娘比較忙碌，不強求食物的味道，但是她咽不下，只能自己多動手。
陳大娘意猶未盡放下筷子，驚奇問：“當然好吃，讓人吃完一碗又想吃一碗。”
“還沒吃完，你再去盛一碗。”
“不了，我已經吃飽，小孩子吃吧。”陳大娘慈愛看著吃得香噴噴的孩子們，孩子還在長身體，孩子們多吃點，她年紀大了，就不和孩子們搶了。
鄔漾不讚同大娘的做法，她態度強硬，又給陳大娘裝了一碗，“沒吃飽，就再吃一碗。”
“誒誒，我吃飽，吃不下。”
“吃，你不吃，待會怎麽有力氣上山挖果薯。”鄔漾無奈，大娘總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想把好的東西讓給大家，自己省吃儉用的，殊不知這樣會慢慢拖垮身體。無論怎樣，人還是要對自己好一點。
陳大娘嘴裏責怪鄔漾太浪費，心底對鄔漾的關心，還是挺熨帖的，她能遇上院長這樣的好人，肯定是上輩子燒了高香。陳大娘暗暗下定決心，山上的所有果薯都要挖幹凈，不能留下半根，她知道，果薯味道好，又能填飽肚子，如果被人發現，不到半天，山上的果薯已經被挖幹凈。他們必須先下手為強，一網打盡，畢竟這裏還有一院子的孩子要養。
此刻，鄔漾的想法卻有了改變，她想，憑著大娘的性子，肯定不願意放過一塊果薯，而她兩的力氣有限，不能帶太多回來。所以說，她要帶大娘去另一處地方挖果薯，那裏的果薯量少，兩個人合力，勉強算輕松。
“我們都進山，沒人守著小娃。大娃這孩子性子可靠細心，正好叫她去看小娃。”
“可以，那就要辛苦大娃。”
大娃領到帶娃的任務後，小臉猶豫說：“要不二娃看小娃，我和你們一起進山，我力氣大，能拎更多東西。”
鄔漾欣慰拍拍大娃的肩膀，說：“大娃呀，其他人太皮，我和大娘都不在這裏守著，只有你在，我才放心。”
看著大娃激動的樣子，陳大娘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些許眼熟，曾經見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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