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真·忽悠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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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真·忽悠大法
方曉天當然不可能讓別人來研究骨金屬凝液的量產技術。
除非，他想一輩子住在“茶室。”
不過一直拒絕蘇景嚴也不行。
和這種大拿搞好關系，對今後公司的發展絕對是一大利器。
緩緩的，他說出了自己的理由：“蘇老，我不是不願意而是不能！”
“怎麽個說法，難道這技術不是你的？”
“技術是我的，但是我的技術我知道，這裏面涉及的領域用常規的思維無法理解。”方曉天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形象樹立成天才科學家。
“蘇老您想想，我泱泱中華多次屹立於世界，可如今的大明為什麽會落後，還不是因為最初時的技術斷層？”
而為什麽，現在我們又有能力在各個領域狙擊西方那些百年列強？”
這兩兩段話很有深度，蘇景嚴和蘇沐雪都思考了起來。
此時方曉天斬釘截鐵的說道：“因為拿來主義！”
“什麽意思？”
蘇景嚴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只是蘇沐雪卻是忍不住的問道。
方曉天微微一笑：“難道你沒發現，但凡國外禁止的，我們自己最終都會有，而國外不禁止的，我們甚至連一根筆芯前的筆珠都是去年才用上了自己的技術。”
“額……”蘇沐雪呆滯了，她吃驚問道：“筆芯前的那顆小鐵珠？怎麽可能啊！”
“小方說的沒錯，”蘇景嚴的神色再次恢覆了坦然的模樣：“是去年才有，以前一直都是進口的。”
“不會吧，這怎麽會這樣？”蘇沐雪還是不敢相信。
明翰國是七武強國之一！
現在哪怕世界唯一的超級強國塔美利迦，也不敢和明翰國直接動用武力。
可是，連核彈都能造的出來的明翰國，居然直到去年才造出筆芯前的那顆小圓珠？
“驚訝吧，”方曉天面色冷峻的說道：“但這就是現實，雖說最初的時候是因為進口更加便宜，可其他列子確是實打實沒那技術。
包括你身上這衣服中含有的芳綸，高端原料、成品，全部都來自於進口。”
如果說對芳綸比較陌生，那有一樣東西，現代人基本都接觸過，甚至喝過。
那就是快樂肥仔水。
然而，誰能想象的到就是這麽一個小小的易拉罐，罐體料和罐蓋料都無法國產化。
哪怕是國內的易拉罐的生產企業，生產用的機器和原料均為進口。
這個易拉罐並不類似於圓珠筆的那顆寶珠，不是因為進口便宜，花大價錢研制出來沒意義。
而是國產技術真心達不到。
說深入一點，這個點罐體是面積很小的薄板拉出來的。
國產的料一拉‘噗嗤’一聲就是一個破洞。
無法拉那麽薄且不超過拉伸極限，除了國產料鋁不純含雜質太多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無法控制鋁薄板裏的內應力分布，導致其拉伸極限遠低於進口料。
如果這些還是小東西的話，類似電子感光元件，芯片那簡直就是大明之殤。
電子感光元件也就算了，它的生產技術幾乎被‘邪馬臺’這個位於明翰國東南方的島國所把持。
除了這個國家之外，其餘所有國家都不行。
全球國家都是難兄難弟，大家也就捏著鼻子認了。
可芯片那是要命的。
別人卡你一下，國內連汽車遙控鑰匙都得排隊等貨。
想一想，恐怖與否？
“所以，六邊形塗層的技術我不會，也不能讓您老直接介入我現階段研發進度。希望您能夠理解，我實在不願意因為我，咱們國家又多了一項技術上的斷層。”
見蘇景嚴的表情是連連變換，方曉天也知道說的差不多了。
蘿蔔得加大棒才能發揮最好的效果。
既然大棒給了，總得餵一根蘿蔔不是。
他淡然笑道：“但是蘇老，您如果想多一個課題，我也能提供給您研究的樣本。”
“額、你讓我爺爺研究？”蘇沐雪錯愕的說道：“你剛不是……”
“我說的是不會直接告訴研究方向以及過程，又沒說不讓人研究，再說了就算我不讓，也會有人去研究的。”
這有區別嗎？
不知道為什麽，蘇沐雪總感覺方曉天是在隱藏什麽。
可是當想知道具體是什麽，她完全找不到這麽猜測的方向，以及理由。
“小雪啊，小方說的對，”蘇景嚴感覺自己快成了元芳。
他也沒到，老都老了還能碰到這麽一位年輕人。
不管是在對事物考量上，還是做事的方法都讓他有種特立獨行的感覺。
甚至有那麽一瞬間，感覺這個小家夥有點狂傲！
像極了他當初的樣子。
對於方曉天蘇景嚴是越看越滿意，只是看見方曉天模樣，他猶豫的問道：“小方啊，你今年幾歲了？”
“爺爺！”蘇沐雪都不用過腦就知道她爺爺在想什麽，蘇景嚴瞪大了眼，也不敢明說，立馬找了個借口道：“我問問還不行！年齡恰當還能來我這碩博連讀。”
碩博連讀！
方曉天的眼睛瞬間亮了。
我都還沒提這事，您老先開口了。
這個可以啊。
“咳咳，”方曉天連忙兩聲提醒蘇沐雪，別搗亂，我要保送了！
“蘇老，我今年18.”
“18歲倒是不錯，嗯、年輕有為，比小雪也大不了幾……”蘇景嚴突然‘哎呦’一聲，雙手捂著胸口。
在剛剛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宕機了。
18？
居然才18！
蘇景嚴目瞪口呆的看著方曉天，自己這一身難道活到了狗身上？
“你、你、你小子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技術嗎！”
“運氣，全是運氣，估計投胎的時候覺得孟婆湯太苦，所以就耍賴沒喝。”
方曉天插科打諢道。
盡量讓氣氛保持在和諧的範圍內。
“好，18、18歲，你這學生我要了。”
蘇景嚴說完後又感覺有些不對。
人家發明的技術我這個老師都沒弄懂，那我能教什麽？
收個師傅當徒弟？
到時候那群老不死的肯定會說自己臭不要臉。
不行，不能自己主動！
“那個，小方啊，你的有沒有什麽傾向，比如喜歡什麽大學，什麽專業？”
蘇景嚴此時的表情要有多明顯就有多明顯。
仿佛就是在說：快選我快選我！
反正一旁的蘇沐雪都想捂臉：這是我認識的爺爺嗎？
連蘇沐雪都能看出來，方曉天哪能看不出來。
只是，他故作深思了一會道：“蘇老，您認識商學院的嗎，我想讀企業管理。”
“什麽？你要讀企業管理？”
“嗯啊，我目標是成為世界上最頂尖的商人，沒有之一！”
“你！”蘇景嚴指著方曉天，“暴遣天物啊！”
“你怎麽能讀商學院，你應該走科研啊，你的天賦……”
“爺爺，我忘了公司還有事，那我們先走了。”察覺到自家爺爺臉色不對，似乎在發火的前兆，蘇沐雪趕忙起身拉著方曉天就走。
走到門前，她還不忘交代一句，“爺爺，您多註意休息。”
說完，拉著方曉天逃也似的跑出了前院。
等兩人跑出別墅區，蘇沐雪大松一口氣。
這時她發現自己的手還拉著方曉天，連忙松開，一張臉蹭蹭蹭的紅了起來。
蘇沐雪的手很軟，或許是天太冷，觸感有些冰涼。
只不過方曉天完全沒有任何其他念想。
女人只會影響我的發育。
沒錯，一語雙關！
但蘇沐雪不同，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她連忙轉移自己的註意力，問道：“方董，您真的要進商學院？如果成為我爺爺的學生，以後……”
“你說的我知道，”方曉天打斷道。
真要是選擇蘇景嚴好處肯定有的，光是蘇景嚴的名頭對他今後的發展都能成為不小助力。
不過兩其相害取其輕。
李逵和李鬼試一試就能分出來，成為這樣大拿的學生，人家一個正兒八經的問題他都答不上來。
到時候自己這些技術怎麽解釋？
這只是其一，另外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的原因。
自由度！
跟著蘇景嚴基本等於是入了體制，到時候限制太多。
哪有當商人好。
反正只要技術在手，能吸引到蘇景嚴的地方太多了，該有的好處依舊沒有落下。
只是蘇沐雪依舊疑惑不解，“那方董你為什麽選商學院？”
“我不是說了理由了嗎？”方曉天反問道：“不然你以為呢？”
蘇沐雪搖頭道：“不知道，但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像是不懂得審時度勢的人。”
“好吧，”方曉天輕笑，“商學院比較自由，如果有必要我就算讀歷史文學也行，反正我讀大學純粹是滿足父母的期望。”
方曉天說的很淡然，因為他想通了。
建立在謊言上的美滿，不是他想要的。
甚至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機會合適，他會直接和父母坦白。
畢竟現在已經和之前不同了。
不說百創科技一年能達到多少個小目標，可年入千萬是真的輕輕松松就能做到。
既然如此，也沒有了隱瞞的必要。
似乎是想到了父母先從憤怒，到驚訝，再到震驚的一系列變化，方曉天不由露出的笑容。
可這一切心裏活動蘇沐雪並不知道，她只是看著方曉天，不知道該怎麽說。
似乎每一次感覺自己已經了解方曉天時，方曉天又會變得陌生，仿佛如同深淵看見不底。
“方董，我覺得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不，我說了，我那是矯情。”方曉天哈哈笑道：“今天的幾個目的都達到了，我估計我的大學也是穩了，走吧，我請你吃大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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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曉天當然不可能讓別人來研究骨金屬凝液的量產技術。
除非，他想一輩子住在“茶室。”
不過一直拒絕蘇景嚴也不行。
和這種大拿搞好關系，對今後公司的發展絕對是一大利器。
緩緩的，他說出了自己的理由：“蘇老，我不是不願意而是不能！”
“怎麽個說法，難道這技術不是你的？”
“技術是我的，但是我的技術我知道，這裏面涉及的領域用常規的思維無法理解。”方曉天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形象樹立成天才科學家。
“蘇老您想想，我泱泱中華多次屹立於世界，可如今的大明為什麽會落後，還不是因為最初時的技術斷層？”
而為什麽，現在我們又有能力在各個領域狙擊西方那些百年列強？”
這兩兩段話很有深度，蘇景嚴和蘇沐雪都思考了起來。
此時方曉天斬釘截鐵的說道：“因為拿來主義！”
“什麽意思？”
蘇景嚴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只是蘇沐雪卻是忍不住的問道。
方曉天微微一笑：“難道你沒發現，但凡國外禁止的，我們自己最終都會有，而國外不禁止的，我們甚至連一根筆芯前的筆珠都是去年才用上了自己的技術。”
“額……”蘇沐雪呆滯了，她吃驚問道：“筆芯前的那顆小鐵珠？怎麽可能啊！”
“小方說的沒錯，”蘇景嚴的神色再次恢覆了坦然的模樣：“是去年才有，以前一直都是進口的。”
“不會吧，這怎麽會這樣？”蘇沐雪還是不敢相信。
明翰國是七武強國之一！
現在哪怕世界唯一的超級強國塔美利迦，也不敢和明翰國直接動用武力。
可是，連核彈都能造的出來的明翰國，居然直到去年才造出筆芯前的那顆小圓珠？
“驚訝吧，”方曉天面色冷峻的說道：“但這就是現實，雖說最初的時候是因為進口更加便宜，可其他列子確是實打實沒那技術。
包括你身上這衣服中含有的芳綸，高端原料、成品，全部都來自於進口。”
如果說對芳綸比較陌生，那有一樣東西，現代人基本都接觸過，甚至喝過。
那就是快樂肥仔水。
然而，誰能想象的到就是這麽一個小小的易拉罐，罐體料和罐蓋料都無法國產化。
哪怕是國內的易拉罐的生產企業，生產用的機器和原料均為進口。
這個易拉罐並不類似於圓珠筆的那顆寶珠，不是因為進口便宜，花大價錢研制出來沒意義。
而是國產技術真心達不到。
說深入一點，這個點罐體是面積很小的薄板拉出來的。
國產的料一拉‘噗嗤’一聲就是一個破洞。
無法拉那麽薄且不超過拉伸極限，除了國產料鋁不純含雜質太多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無法控制鋁薄板裏的內應力分布，導致其拉伸極限遠低於進口料。
如果這些還是小東西的話，類似電子感光元件，芯片那簡直就是大明之殤。
電子感光元件也就算了，它的生產技術幾乎被‘邪馬臺’這個位於明翰國東南方的島國所把持。
除了這個國家之外，其餘所有國家都不行。
全球國家都是難兄難弟，大家也就捏著鼻子認了。
可芯片那是要命的。
別人卡你一下，國內連汽車遙控鑰匙都得排隊等貨。
想一想，恐怖與否？
“所以，六邊形塗層的技術我不會，也不能讓您老直接介入我現階段研發進度。希望您能夠理解，我實在不願意因為我，咱們國家又多了一項技術上的斷層。”
見蘇景嚴的表情是連連變換，方曉天也知道說的差不多了。
蘿蔔得加大棒才能發揮最好的效果。
既然大棒給了，總得餵一根蘿蔔不是。
他淡然笑道：“但是蘇老，您如果想多一個課題，我也能提供給您研究的樣本。”
“額、你讓我爺爺研究？”蘇沐雪錯愕的說道：“你剛不是……”
“我說的是不會直接告訴研究方向以及過程，又沒說不讓人研究，再說了就算我不讓，也會有人去研究的。”
這有區別嗎？
不知道為什麽，蘇沐雪總感覺方曉天是在隱藏什麽。
可是當想知道具體是什麽，她完全找不到這麽猜測的方向，以及理由。
“小雪啊，小方說的對，”蘇景嚴感覺自己快成了元芳。
他也沒到，老都老了還能碰到這麽一位年輕人。
不管是在對事物考量上，還是做事的方法都讓他有種特立獨行的感覺。
甚至有那麽一瞬間，感覺這個小家夥有點狂傲！
像極了他當初的樣子。
對於方曉天蘇景嚴是越看越滿意，只是看見方曉天模樣，他猶豫的問道：“小方啊，你今年幾歲了？”
“爺爺！”蘇沐雪都不用過腦就知道她爺爺在想什麽，蘇景嚴瞪大了眼，也不敢明說，立馬找了個借口道：“我問問還不行！年齡恰當還能來我這碩博連讀。”
碩博連讀！
方曉天的眼睛瞬間亮了。
我都還沒提這事，您老先開口了。
這個可以啊。
“咳咳，”方曉天連忙兩聲提醒蘇沐雪，別搗亂，我要保送了！
“蘇老，我今年18.”
“18歲倒是不錯，嗯、年輕有為，比小雪也大不了幾……”蘇景嚴突然‘哎呦’一聲，雙手捂著胸口。
在剛剛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宕機了。
18？
居然才18！
蘇景嚴目瞪口呆的看著方曉天，自己這一身難道活到了狗身上？
“你、你、你小子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技術嗎！”
“運氣，全是運氣，估計投胎的時候覺得孟婆湯太苦，所以就耍賴沒喝。”
方曉天插科打諢道。
盡量讓氣氛保持在和諧的範圍內。
“好，18、18歲，你這學生我要了。”
蘇景嚴說完後又感覺有些不對。
人家發明的技術我這個老師都沒弄懂，那我能教什麽？
收個師傅當徒弟？
到時候那群老不死的肯定會說自己臭不要臉。
不行，不能自己主動！
“那個，小方啊，你的有沒有什麽傾向，比如喜歡什麽大學，什麽專業？”
蘇景嚴此時的表情要有多明顯就有多明顯。
仿佛就是在說：快選我快選我！
反正一旁的蘇沐雪都想捂臉：這是我認識的爺爺嗎？
連蘇沐雪都能看出來，方曉天哪能看不出來。
只是，他故作深思了一會道：“蘇老，您認識商學院的嗎，我想讀企業管理。”
“什麽？你要讀企業管理？”
“嗯啊，我目標是成為世界上最頂尖的商人，沒有之一！”
“你！”蘇景嚴指著方曉天，“暴遣天物啊！”
“你怎麽能讀商學院，你應該走科研啊，你的天賦……”
“爺爺，我忘了公司還有事，那我們先走了。”察覺到自家爺爺臉色不對，似乎在發火的前兆，蘇沐雪趕忙起身拉著方曉天就走。
走到門前，她還不忘交代一句，“爺爺，您多註意休息。”
說完，拉著方曉天逃也似的跑出了前院。
等兩人跑出別墅區，蘇沐雪大松一口氣。
這時她發現自己的手還拉著方曉天，連忙松開，一張臉蹭蹭蹭的紅了起來。
蘇沐雪的手很軟，或許是天太冷，觸感有些冰涼。
只不過方曉天完全沒有任何其他念想。
女人只會影響我的發育。
沒錯，一語雙關！
但蘇沐雪不同，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她連忙轉移自己的註意力，問道：“方董，您真的要進商學院？如果成為我爺爺的學生，以後……”
“你說的我知道，”方曉天打斷道。
真要是選擇蘇景嚴好處肯定有的，光是蘇景嚴的名頭對他今後的發展都能成為不小助力。
不過兩其相害取其輕。
李逵和李鬼試一試就能分出來，成為這樣大拿的學生，人家一個正兒八經的問題他都答不上來。
到時候自己這些技術怎麽解釋？
這只是其一，另外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的原因。
自由度！
跟著蘇景嚴基本等於是入了體制，到時候限制太多。
哪有當商人好。
反正只要技術在手，能吸引到蘇景嚴的地方太多了，該有的好處依舊沒有落下。
只是蘇沐雪依舊疑惑不解，“那方董你為什麽選商學院？”
“我不是說了理由了嗎？”方曉天反問道：“不然你以為呢？”
蘇沐雪搖頭道：“不知道，但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像是不懂得審時度勢的人。”
“好吧，”方曉天輕笑，“商學院比較自由，如果有必要我就算讀歷史文學也行，反正我讀大學純粹是滿足父母的期望。”
方曉天說的很淡然，因為他想通了。
建立在謊言上的美滿，不是他想要的。
甚至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機會合適，他會直接和父母坦白。
畢竟現在已經和之前不同了。
不說百創科技一年能達到多少個小目標，可年入千萬是真的輕輕松松就能做到。
既然如此，也沒有了隱瞞的必要。
似乎是想到了父母先從憤怒，到驚訝，再到震驚的一系列變化，方曉天不由露出的笑容。
可這一切心裏活動蘇沐雪並不知道，她只是看著方曉天，不知道該怎麽說。
似乎每一次感覺自己已經了解方曉天時，方曉天又會變得陌生，仿佛如同深淵看見不底。
“方董，我覺得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不，我說了，我那是矯情。”方曉天哈哈笑道：“今天的幾個目的都達到了，我估計我的大學也是穩了，走吧，我請你吃大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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