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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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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

“龍哥,真想不到,你是個起名小天才。”白斐含真心實意的誇龍暉。

白斐含以為龍暉會取一個“白斐含的老公”之類的名字,這還是她從沈夜白的“沈夜白的老婆”中找到的靈感。

沒想到龍暉另辟蹊徑,取了“白斐含的親親寶貝”,白斐含被這名字的肉麻程度,逗得笑得前仰後合,一點都不顧及形象了。

龍暉也看著她笑: “你讀出來。”

白斐含瘋狂搖頭,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我不我不,太羞恥了。”

“那有什麽”龍暉說, “我給你讀一遍”

說著,作勢要說,白斐含笑得肚子都痛了,還是掙紮著起來捂住龍暉的嘴: “不要說,龍哥。”

“那你說。”龍暉的嘴在白斐含的手下說道。雖然是夏天,但是小姑娘的手觸感依舊是涼涼的,像一塊解暑的冰。

白斐含感受到了手下龍暉嘴唇的運動,龍暉的嘴唇是熱熱的,軟軟的。

白斐含看到龍暉的笑意更深了,覺得她中計了,收回手: “哎呀,龍哥,我不要讀,你也不要讀,好不好”

說完了,轉移話題似的,推了推龍暉: “人家粉絲都給愛豆轉讚評,你也給我轉呀。”

龍暉笑說: “不急,不急,你先讀我的名字,讀出來我就給你轉讚評。”

白斐含扁了扁嘴,小聲說: “龍暉——好啦,我讀出你的名字啦,怎麽還和我講條件呀。”

龍暉拿起手機,屏幕中是“白斐含的親親寶貝”主頁,註冊的匆忙,甚至沒有選好頭像。

他把手機送到白斐含眼前: “不對,叫這個。”

白斐含,在萬般無奈之下,在龍暉的威逼利誘之下,只好捏著鼻子,小聲哼哼著: “貝非哈的嗯嗯寶貝。”

聲音小得好像蚊子叫。

說完了,白斐含馬上撒嬌似的拽住龍暉的胳膊: “好啦龍哥,我讀完了,快給我轉讚評。”

小姑娘笑吟吟的,一笑,便露出了兩個酒窩。

龍暉聽到白斐含哼哼唧唧的小聲讀著,別的都沒有讀清楚,唯獨“寶貝”兩個字,讀得很清楚,好像真的在叫他一樣。

龍暉看著白斐含,他的眸子很黑,右邊眉角的疤很飛揚,他對著白斐含輕聲呢喃: “寶貝。”

白斐含幾乎都要陷在龍暉的眼神中了,她輕輕說: “是白斐含的親親寶貝。”

龍暉笑問: “是誰”

白斐含不打算正面回答: “明知故問。”

“哦,原來是我。”龍暉做如夢初醒狀, “快讓我看看,白斐含的親親寶貝長什麽樣”

轉身,欲照後面的穿衣鏡。

白斐含拉住了他,在一些時候,白斐含認為,她雖然是個演員,但論起演技,是不如龍暉的。

“龍哥,我看你很可以演一部電影了。”白斐含真心實意道。

尤其是在那次龍暉和宋修文的對話,讓她深深認為,龍暉的大佬角色,演得比她都要好。

而龍暉在平時也沒少撩撥白斐含,讓白斐含覺得,這人也許適合演一部戀愛電影。

不過一想到這兒,白斐含就馬上打消了念頭。讓龍暉演戀愛電影,她才不樂意呢,如果要演的話,也只能和自己演。

“演什麽”龍暉問白斐含。

白斐含垂下雙目,把大佬和戀愛對象都放到肚子裏,輕聲說: “演我的保鏢。”

“保鏢還用演嗎我現在既是你的保鏢,又是你的保姆。說說,要不要給我開雙倍工資”

白斐含深思熟慮地說: “你好貴啊,我要賺好多錢才能養得起你。”

龍暉聽了,馬上利落地轉身下床,站在床邊。

白斐含不知道龍暉要幹什麽,略帶疑惑地望著他。

只見龍暉身材挺拔頎長,他板正站立,雙腿並攏,腳尖分開,朗聲道: “報告首長,是你的話,不用錢,終生免費使用,不能退換。”

白斐含起初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後,她被逗笑了,而且心中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感動。

她竟然覺得龍暉很浪漫。

這樣高大野性的一個男人,在對她做著保證,做著承諾。——用如此硬漢的方式。

白斐含有一瞬間,想到“鐵血柔情”四個字。

“好不好,首長”龍暉換了姿勢,他坐到白斐含的床邊,眼睛笑看著她,問她。

白斐含心中像是一面幽湖,暗暗地泛著波瀾,只是這波瀾似乎都帶著甜意。她看著龍暉那雙堅定深黑的眸子,這回沒有躲避,沒有害羞,白斐含說: “讓我想想。”

龍暉知道,小姑娘能不轉移話題,正視他們的關系,並且給出答覆“讓我想想”,已經是一大進步,他不緊逼她,聽了這話,龍暉說道: “好。”

白斐含低著頭,她知道,她之前總是刻意回避龍暉涉及到“承諾,未來,關系”的話題,每次龍暉借著玩笑說起,她便也借著玩笑轉移了話題。

但是在劇組這麽長時間,和龍暉朝夕相處,白斐含覺得,龍暉好像已經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一想到要和龍暉分開,她就哪裏都不舒服。

她和他,分不開,就不能總這麽含混著關系,總有一天要正視她和這個男人的關系。白斐含,雖然在心裏已經默認了他們的關系,但這種事情,總要說過才算。

白斐含人生中第一次面對感情問題,她想,如果不是龍暉給了她最大的安全感,她是不會邁出這一步的。

龍暉沒有再逗弄白斐含,他知道小姑娘現在看上去和平時無異,其實心裏一定在波濤洶湧。

他等她,他不著急,但龍暉知道,她一定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白斐含本來因為在網上看到說有罵自己的,心情並不算好——雖然沒有實感,但情緒終究也不高。

被龍暉這樣一說,她覺得,好像沒有什麽大不了,有人不喜歡她,有人罵她,有人誤解她,都沒有什麽大不了。

她有她的親親寶貝在,一直都在。



白斐含的生日在9月25號,這天拍攝任務繁重,還有大夜戲,一直拍到深夜才拍完。

劇組給白斐含準備了蛋糕,蛋糕上用紅色奶油寫著“祝白斐含老師生日快樂”,白斐含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笑出了聲。

雖然已經拍戲過半,但白斐含的自我認知還是學生。在劇組,也會有劇組的小助理叫她“白老師”,白斐含第一次聽的時候,還以為她在叫別人。

已經拍這麽久了,白斐含好想還有點沒適應這個叫法。

她拿出手機,把蛋糕仔細的拍照。白斐含學表演,但平時並不怎麽愛拍照,雖然她特別上相。

第一次在劇組過生日,別有紀念意義,白斐含想把它紀念下來。劇組演職人員圍著白斐含,給她點上蠟燭。

白斐含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龍暉,這個男人每天和她在一起,給她充當保鏢。但是他的氣場自成一國,只要有人看到他的長相,便絕不會把他和工作人員混為一談。

龍暉只是笑看著她,並不搶劇組同事的話。

阮未雪也罕見的沒有拍攝結束便離開片場,而是留下,給白斐含過生日,她椅坐在椅子上,懶洋洋地說: “小孩兒,許個願吧。”

阮未雪說這話的時候,真有點逗弄小孩的意思。

白斐含和阮未雪相處久了,覺得這人除了第一天殺豬非常怪異之外,其他時候,都還相對正常。而且她對自己,確實不錯。

白斐含又看了一眼龍暉,這才雙手放到胸前,閉上眼睛,在頭腦中許願。

白斐含對物質的欲望不大,以前她的生日許願,總是希望父母工作不那麽忙,但是這次,是她第一次許願中,沒有父母。

白斐含想,我許願父母都不靈的,說不定許別人就靈了呢。

她的腦中浮現出了龍暉騎著摩托車,對她說: “上來吧,我載你。”的畫面。

白斐含想,我的生日願望是,希望可以和龍暉,一直在一起。

她在心中把願望默念了三遍,然後睜開眼睛,一口氣吹滅了蠟燭。

白斐含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拿過蛋糕刀,給大家切蛋糕吃。

在旁邊拍花絮的花絮師也被分到了一塊,白斐含熱情地遞給他蛋糕,笑容浸滿了兩個酒窩。

在鏡頭中,她還沒有卸妝,梳著學生頭,有一點天然的娃娃臉。穿著劇組的衣服,上身是白色襯衫短袖,下面是一條黑色長裙,看上去又天真又清純。

劇組熱鬧完畢,已經淩晨了,嚴格意義上說,白斐含的生日已經過去了。她和龍暉並排坐在回酒店的車上。

白斐含不停地在看著手機,手機沒有新消息提醒,她也常常打開鎖屏,看兩眼,再放下。

她的爸爸媽媽,沒有一個人祝她生日快樂。

龍暉在白斐含身邊,充當一座高山。白斐含累了,便靠上去,合上眼瞇一會兒。

以前生日,爸爸媽媽忘記了,白斐含在心裏時很難過傷心的。但是今年,她好像忽然長大了,她覺得,他們忙事業,就去忙事業吧,忘記自己生日也沒關系。

——雖然心底還是期盼他們能記得,但是好像已經看開了似的,不會格外的失落了。

白斐含想,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了身邊這個男人。有了他,好像她便什麽都不需要期待了。他永遠不需要她期待,便已經把事情做好。

白斐含只要乖乖等待驚喜就好了。



回到酒店,坐電梯的時候,只有白斐含和龍暉兩個人,白斐含略帶撒嬌地問: “龍哥,你有沒有給我準備生日禮物呀”

龍暉只是笑。

白斐含總覺得龍暉會在她生日的時候搞大動作,但是龍暉不說,她就沒問。如今她生日都快過完了,現在都第二天淩晨了,白斐含沒忍住,還是問了龍暉。

但是龍暉沒有回答。

走到酒店404房間門口,白斐含用房卡打開了門。剛一打開門,白斐含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不大的酒店房間當中,鋪滿了玫瑰花,玫瑰花擺成了“生日快樂”四個大字,整間房間被打扮得全是粉紅色調,地上還有好多粉色和紅色氣球。

白斐含很喜歡龍暉的驚喜,她也很喜歡地上擺放的玫瑰花。玫瑰花散發著清香,好像剛剛采摘下來的。

她本來已經很疲憊了,但是看到這些,她忽然不覺得累了。長這麽大,終於有人給她過生日了。

上回對生日的印象,還是被父母忘記生日,肅嘉陵給她送了一個粉色的生日蛋糕。

正因如此,盡管肅嘉陵談了女朋友之後對她避如蛇蠍,白斐含也沒和肅嘉陵斷交。

龍暉給她過生日,和劇組同事給她過生日,在白斐含心中,是不大一樣的,在她心裏,龍暉更像她的家人。

白斐含好像感覺到了,家人給她過生日是什麽感覺。

她歪著頭讀龍暉說: “謝謝你。”

龍暉卻搖搖頭,他不喜歡聽白斐含對他說謝。在他心中,白斐含應該開開心心的,快快樂樂的,當他心中的小姑娘,沒有憂愁,也不用感激誰。

她只要開心就好了。

龍暉低下身,在玫瑰花擺成的“生日快樂”中的“樂”字中,取出一束玫瑰花,酒紅色的玫瑰花,好像還帶著新鮮的露水之氣,這是今天才從國外空運到的玫瑰。

龍暉把玫瑰花送到白斐含面前,輕聲說: “生日快樂,我的小姑娘。”

白斐含接過玫瑰花,放到鼻下聞了聞,玫瑰花好像還帶著朝露的清香,沁人心脾。

她的心中,卻比玫瑰花瓣還要香,還要甜。

龍暉管她叫“小姑娘”,讓她生出了一種感覺,好像在龍暉面前,她可以真的永遠當一個小姑娘,不用長大,不用成人,不用像大人一樣虛偽。

她只要開開心心的做自己,就好了。

白斐含想,龍暉如果是家長的話,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的家長。

“龍暉,你好像我的家長一樣。”白斐含其實想說“你好像我爸爸一樣”,但是又覺得這麽說,好像有罵自己的嫌疑,故而把“爸爸”改成了“家長”。

龍暉聽了,沒忍住,還是哈哈大笑起來,這麽浪漫的生日,竟然被白斐含認為,像她的家長。

在有些時候,龍暉希望白斐含永遠做他的小姑娘,永遠不要長大。

但是有些時候,龍暉又希望白斐含可以稍稍長大一點,更加理解他對她的情意。

哪裏是什麽長輩對晚輩的愛意,分明是男人對女人的愛。

白斐含也知道這時候不是說什麽“家長”的時候,但是白斐含就是想說,她是打心眼裏覺得,龍暉是一位好家長。

這個男人,在見到她的第一面便叫她“小姑娘”,她曾經很不喜歡這個叫法,她更想龍暉把她當一個女人。

然而到現在,白斐含已經更喜歡“小姑娘”的叫法,也似乎,更被龍暉溫柔的家長式的愛所打動。

龍暉靠近白斐含,用大手握住小姑娘拿著玫瑰花的手,他的大手很大,把白斐含的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白斐含感受著男人的溫暖和力量,一點都沒有躲避,甚至希望男人更進一步,今天是她的生日,他給她過生日,她很開心。

她甚至想,龍暉如果讓我親他,我是肯親的;如果他要親我,我也是肯的。

白斐含想著想著,甚至心裏生出了一種隱隱的期待。

龍暉握著白斐含略有些涼的手說: “我可不想給你當家長。”

龍暉的聲音中,是帶有笑意的,但是話說得有很堅定,不容反駁。

白斐含知道龍暉具有一種說一不二的氣勢,他說的話,好像具有命令一般的效力,總是讓人想要聽從。

“那你想給我當什麽”白斐含聽著自己的心跳得很響,像敲鼓點一樣,敲在胸膛上。

她好像知道答案,又不敢確定,非要龍暉親口對她說出來,她才敢相信。

龍暉低著頭,嘴巴落在白斐含額頭,擦過她的額頭,又滑到她的耳畔,在白斐含通紅的耳朵旁邊吹氣。

龍暉感覺到小姑娘耳朵的熱度更燙了,簡直像是要發燒,這才說到: “我想當你男人。”

白斐含,從遇見龍暉開始,便期待著龍暉能把她當女人。

後來她發現,她是能控制龍暉的身體和情緒的,便認為,龍暉應該是把她當成了女人,而不是一個和他差了輩分的小姑娘。

但是她感覺到,和龍暉親口說出來,畢竟不一樣。

現在,男人把“我想當你男人”明明白白地,清清楚楚地,說了出來對白斐含來說,不啻於石破天驚。

好像女媧終於甩出了了泥人,好像上帝終於用亞當的肋骨造了夏娃。

好像春天的第一道驚雷,好像嬰兒的第一聲啼哭。

白斐含的頭腦中,是一片春光明媚,月破雲出。

白斐含想,這句話,換個男人說出來,她大概只想拿個鏡子,讓他好好照照自己幾斤幾兩。

但是龍暉說出來,白斐含便覺得,對啊,他就是有當我男人的資本!

“你可以試試。”白斐含擡著頭,雖然心裏害羞到了極點,但是氣勢上絕對不能輸,這個男人想當她的男人,那她就讓他試試。

龍暉聽了這話反是一楞,他想過白斐含會逃避,會顧左右而言他,會故意轉移話題。

但是沒想到,小姑娘會說“你可以試試”這麽……令人遐想的話。

“怎麽試”龍暉聲音發啞地問道。

白斐含歪著頭,壓制住內心的激動,小聲說: “傻瓜,你可以追我啊。”

龍暉聽到小姑娘略帶撒嬌的語氣,心裏早就酥麻了,柔聲說道: “你以為,一直以來,我在幹什麽”

龍暉,終於在白斐含臉頰上落下一吻,感受到小姑娘有微弱的顫抖。

這回龍暉沒有適可而止,而是拿出了他握住白斐含雙手的大手,一只手按住了白斐含的後腦。

龍暉的嘴唇,從白斐含的臉頰緩緩的,向她的嘴唇移動,他能感受到小姑娘呼出的熱氣,和嘴唇微弱的顫抖。

龍暉把白斐含抱得更緊了。

白斐含此時的頭腦中,女媧不見了,耶穌不見了,春光沒了,月亮沒了。

只剩一片空白。

她好像停止了思考,一切都只剩下感覺。她感覺到龍暉到龍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臉頰,她感覺到龍暉的嘴唇——親吻上了她的嘴唇。

龍暉的嘴唇依舊是熟悉中的軟軟的,但是手指放在嘴唇上的觸感,和嘴唇與嘴唇相接,感覺終究是不一樣的。

白斐含本來以為,她用手觸摸龍暉的嘴唇,已經是觸感非常柔軟了,像果凍一樣。

而真正和龍暉接吻,她才知道,原來龍暉的嘴唇,不但柔然,還非常靈巧,靈巧地掃過她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給白斐含帶來一陣觸電式的酥感。

一吻終了。龍暉沒有放開白斐含的後腦,依舊保持著和白斐含呼吸相聞的親近,他說: “小姑娘,我一直在追你啊,你難道不知道嗎”

白斐含,現在只剩呼吸的力氣了,她幾乎靠在龍暉身上,大腦已經停止思考。她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她只知道,原來嘴對嘴的接吻,是這種感覺。

以前她以為,在新世界包廂,玩真心話大冒險游戲時,龍暉親她的額頭吻;在VIP電梯中,她對龍暉下巴蜻蜓點水的一觸碰,便已經算是“接吻”。

沒想到今天龍暉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那些緊緊是開胃小菜,真正的重頭戲,在後面呢。

白斐含只覺得世界好像都只剩下了她和龍暉,她手握玫瑰花,依偎在龍暉這個男人的,強健有力的懷抱裏。

好像她什麽都不用做,什麽都不用想,只等著這個男人,親吻她。

龍暉看著白斐含發紅的臉頰和耳朵,再看她眼神中泛起的水光,便知道小姑娘被自己親得狠了。

他環抱著白斐含,一只手臂緊緊抱住她,另一只手給她輕輕拍打後背順氣。

過了好半天,白斐含才緩過來,看清龍暉這個抱法,她在龍暉懷中笑了: “龍哥,你這樣抱著我,好像抱小孩。”

龍暉,本來沈浸在和白斐含初次接吻的美好之中,沒想到小姑娘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他也不禁笑了,不再給白斐含順氣,而是用那只手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兒,笑道: “你可不就是小姑娘嗎”

白斐含聽了,理直氣壯地說: “對啊,我是。龍哥,你和小姑娘接吻,你好壞。”

龍暉笑問: “小姑娘,喜不喜歡和我接吻”

白斐含的耳朵更紅了,她緩過來之後,本意是想說點俏皮話,緩解一下初次接吻後的害羞和一點點尷尬,沒想到龍暉這個男人,一點逃跑的機會都不給他。

真是的,親都給你親了,還非要我說喜歡,真是壞透了,白斐含在心中想。

白斐含,深深呼吸了幾下,覺得接吻之後,氣勢不能輸,剛剛那個幾乎要站不住的架勢,可太丟人了。

她清了清嗓子,又清了清嗓子,好像領導講話的開場一樣,說道: “還行,下次不要這麽久。”

龍暉笑問: “小姑娘,剛剛我想放手,是誰抱著我不松手”

白斐含對剛剛的接吻,幾乎全部是感官感覺,他有沒有抱著龍暉,又有沒有抱著他不松手,她全都記不得了。

此時聽龍暉這麽說,顯然她剛剛在接吻的時候,還抱著龍暉了,還不松手,白斐含心裏想,你不要說這些啦,這讓我怎麽好意思呢。

可是白斐含嘴上卻說: “下不為例。”

龍暉笑得非常爽朗,輕聲說: “好的,首長。”

白斐含覺得“首長”這個稱呼,似乎是龍暉叫她的稱呼中最特別的,這個男人好像每當聽話的承諾的時候,才會這樣叫她。

白斐含說: “龍哥,你不要抱著我啦,我可以站著的。”

龍暉往她耳朵裏吹氣: “現在好了”

白斐含想,你再吹氣的話,可能又不好了。她說: “龍哥,別鬧。”

龍暉卻像個拿了新鮮玩具的大男孩似的,左邊耳朵吹一口,右邊耳朵吹一口,不但嘴唇觸碰到白斐含的耳朵,甚至還微微張開了嘴,輕咬白斐含的耳垂。

白斐含第一次見龍暉這個樣子,她以前見過龍暉像頭野獸一樣的眼神,她是害怕的,但是現在的龍暉,既沒有那樣危險的氣場,也沒有那樣可怕的眼神。

他溫溫柔柔地,在用嘴唇撩撥她的耳畔。

白斐含剛剛接吻完,哪裏經得住龍暉這樣撩撥,叫龍哥都沒用了。

白斐含忽然福至心靈,在心中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推了推龍暉,小聲說道: “寶貝,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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