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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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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蘋果

五條悟明白了魔人小姐的言下之意,猛的站起身消失在眾人面前,只留下白三角的三人維持著原本的動作含笑對視。

“費奧多爾君,從哪找來的呢”澀澤龍彥十分好奇,畢竟這個世界裏相關的人員只有他們三個,她又是從哪裏搞來的屍體呢

“誰告訴你,那就是屍體了呢。”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小姐對視了一眼,立馬想到了什麽,同樣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那個裏,坑定有什麽驚喜等著的吧”

費奧多爾小姐笑而不語,只是抖了抖自己肩頭的披風,站起身偏偏然的留下一句下次再見,就走出了房間。

恰巧遇到了來找人的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她對著兩個少年人笑了笑,卻得到了兩人截然不同的反應——虎杖悠仁回以開朗元氣的笑容,剛要說些什麽,卻被警惕的伏黑惠拉住了,兩人避開了費奧多爾小姐後,才重新走進房間,見五條悟不在,也就十分幹脆的離開了。

“真是警惕啊,伏黑君。”目送了少年人的太宰治可有可無的感嘆了一句,然後伸了個懶腰站起身, “好了,要開始工作了——澀澤君可不要摸魚哦!”

“這句話由太宰君你說出來可沒有什麽說服力呢。”澀澤龍彥撐著下巴笑了笑,神情十分放松,然後他思索了一下, “哎呀,要從那個少年開始嗎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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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羂索帶著那個紅發青年的屍體回到了他的地盤,據費奧多爾小姐的描述,這個青年的名字是織田作之助,死於槍擊,是束縛中提到的那個太宰治的唯一的摯友——這點倒是和五條悟與夏油傑相似。

青年名為『天衣無縫』的術式雖說是預知類的,但並非是能預知未來所有信息的寬泛逆天,而是在戰鬥中能預知5秒之內的危險,加之其能與天與暴君五五開的體術,確實是算得上是頂尖一批的咒術師了。

羂索還未見過太宰治,但在費奧多爾小姐的形容裏,他是一個十分有趣的人,且也是個天與束縛。於是羂索理所當然的想到了東京校的禪院家的天與束縛,以及京都校的機械丸,畢竟這種天與束縛的體質可不常見。

他需要試試青年人的能力,即便他與費奧多爾小姐已經定下了束縛,正常情況下她是無法欺騙他的,但是還是得小心駛得萬年船。

更何況,無論是織田作之助還是太宰治,又或者是費奧多爾,他都不曾聽聞過,按照他一向的謹慎,一切都需要他小心求證,否則他也不會能從千年前活到現在。

於是,他便毫不猶豫的對這具屍體做了他最熟練的開顱手術,沿著人頭一圈切開了頭蓋骨——他用的還是專業的手術工具,帶著手套的手直接取出了裏面的大腦組織,然後將裏面清洗幹凈。

隨即他掀開了夏油傑的頭蓋骨,露出了裏面粉色的大腦組織,任由其蠕動著從裏面爬出來,緩緩的移動到織田作之助的腦部。

特級詛咒師的屍身失去了控制,跌落在手術臺上旁的地面上,而手術臺上的紅發青年緩緩坐起身,用手調整了一下頭蓋骨,輕描淡寫的拿起縫合傷口的針線,將頭上的傷口縫合起來。

羂索得到了屍體主人的術式和體術,以及一部分記憶——似乎是因為死前受過刺激,這具屍體的原主似乎有部分記憶的模糊,殘留的記憶中,有的東西並不多,但包括了他與伏黑甚爾的交手,名為太宰治的摯友,被人利用死去的養子,還有利用他和他一起死去的敵人。

“確實是不錯的能力,說不定會起到意想不到的用處呢。”他自言自語道,從手術臺上翻身下來,將穿著五條袈裟的教主抱了起來, “現在還沒有到夏油傑出場的時候,這具身體倒是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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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消失不見的費奧多爾小姐不一樣,澀澤龍彥出沒的地方就十分規律,白天時不時的就在一些藝術展收藏展出現,晚上定時回到高專,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

太宰治則是給五條悟留了一句讓他管好人閉上嘴,便消失了一個星期,可就在這個短短的一個星期後,五條悟居然在高層會議的間隙中,看到了他。

原本穿著白色西裝和風衣的青年,褪去一身純白,反倒是換上了一套丁香色外褂的狩衣,內搭的裏衣是黑色的,指貫是淺灰色的。

卷發蓬松的青年一把折扇擋住了半張臉,對五條悟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隨即就和來時一樣,步態悠哉了離開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了什麽才混進高層,還一副深受信任的模樣。

當會議結束後,難得比較安分的五條悟尋著六眼視角的空缺處,找到了獨自一人的太宰治。

青年晃著扇子悠哉悠哉的吃著茶點,一副等候多時的模樣,甚至還招招手示意五條悟一起坐下。

“你怎麽做到的”五條悟大刺刺的直接坐在他對面,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然後嫌棄的吐了吐舌頭。

“人心這種東西很好計算的,更別說這些上年紀的人——他們以為自己經驗十足了,實則好算計很的。”太宰治看起來心情很好,簡單的解釋了一句,隨即他又對著一個方向招了招手。

來者是費奧多爾小姐,她和太宰治一樣,褪去了原本白色的禮服和一貫的裙裝,身著繡著紫藤花和繡球花紋的二尺袖,以及紫黑漸變色的改良後只到小腿的袴。

拉斯夫人的面容本就具有東方的柔和和西方的立體,是讓人看了十分舒適漂亮的類型,在加上眼前這位魔人小姐有著一頭黑發,穿著和服倒也不顯得違和。

“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是要幹什麽壞事嗎”五條悟看了看太宰治手裏的折扇,又看了看費奧多爾小姐手裏的油紙傘,一臉的感興趣,他可以看得出來的,他們手裏的東西都是咒具不說,而且肯定有一些特殊的效果。

“誰知道呢”費奧多爾小姐輕笑著,她用撐開的傘面擋在面前,然後從太宰手裏拿走了他的折扇,便又一次的離開了。

“接下來,看樂子就好了。”太宰治並不在意被拿走的東西,撫掌大笑了起來,甚至直接趴伏在桌面悶聲又笑了好一會兒, “雖然看不到屠龍了,看一場有趣的劣質表演也不錯。”

然後他頓了頓,近一個星期五條悟都沒有什麽異變,顯然是還沒發現費奧多爾小姐留下的提示——又或者,像貓一樣的青年可能被其他事情轉移了註意力,還沒來得及去做什麽。

“五條悟,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魔人小姐的提示啊……”太宰治露出古怪的笑容, “雖說我這裏是假的,你那個可是真的。還是說那就完全不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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