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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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梅杏子回到梅家靜家，她大姑剛好做好飯，洗洗手就可以吃飯。
施渺看梅杏子出門好一會，問道：“上午去哪玩了？”
梅杏子喝完湯墊墊肚子，說道：“別提了，今天昔河村沒逛到多少，但是遇上點事。”
梅家靜給自己裝碗湯，好奇的問道：“什麽事？”
梅杏子三言兩語將早上碰到的事情說了出來，梅家靜對梅杏子說道：“幸好你沒去拉架，要不然連你也被打。你沒受傷吧，否則我怎麽跟你爸交待。”
梅杏子笑著說：“大姑，我沒事，我好著呢。”
愛聊八卦是人的天性，施渺也不例外，問：“那個陽芳莉是不是真的清清白白的？”
梅家靜眉毛一擡看著他說：“你問這個幹什麽？陽芳莉自己都說了，陳花也放過她了，你還不信。”
施渺笑笑說：“我就是問問。不說了，家靜吃菜。”
梅家靜轉頭跟梅杏子說道：“杏子，以後少跟這個陽芳莉來往，小小年紀就在發廊做洗頭小妹，發廊那是什麽地方，咱們對她也不知根不知底的，少被她帶壞。”
“對了大姑，洗頭小妹這個詞是不是有其它含義？”梅杏子不懂就問。
“……”，梅家靜啞言，早些年開始有的不正經的發廊會幹些男盜女娼的缺德事，小孩子還是不知道的好，免得汙了耳朵。
施渺：“別人都說洗頭小妹不是正經工作。”
“洗頭不就是洗洗頭嗎？怎麽就不是正經工作？”梅杏子追問。
施渺張嘴準備講，梅家靜夾顆肉丸塞他嘴，急忙說道：“吃飯，吃飯，小孩子不要知道那麽多。”
“大姑，你這麽說我更想知道了。”好奇心害死貓。
施渺嚼著肉丸含糊說道：“有的發廊白天不開門，晚上開門裏面的燈，紅的迷幻，黃的朦朧，不像正經做生意的，所以大家都帶有色眼鏡看他們。”
肉丸子咽了下去，喝了口湯，施渺說話都清晰了，施渺接著說：“昔河村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拆遷是件好事，是時候整理整理因為城市發展過快帶來的矛盾。”
“姑丈說話有些深奧，我不太懂。”梅杏子似懂不懂。
梅家靜：“你姑丈的意思是，有的人為了掙錢不擇手段。別扯什麽城市發展，跟城市沒有關系。”
施渺：“怎麽沒關系，城市發展過快造成人心浮躁，於是有的人不想辛苦勞動工作，不顧禮義廉恥只想賺快錢。”
梅家靜問：“你的心浮躁嗎？”
施渺淡定的說：“我的心不會浮躁，任爾東西南北風，咬定青山不放松。”
梅家靜：“呵，家裏的存折我先收著，小心丟了。”
施渺：“你不要懷疑我啊，我絕對沒有花花腸子，我賺多少錢你是知道的，絕對沒有藏私房錢。”
梅家靜：“鬼知道你。”
梅杏子坐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靜悄悄地吃飯，吃太快打嗝了“呃”，兩人看了過來，施渺：“我們一人一句少說點，瞧把杏子嚇得都打嗝了。”
梅家靜給梅杏子添了碗湯，說道：“杏子，喝點湯緩緩。我跟你姑丈在家就這樣，有時候跟吵架似的，不要害怕。”
“大姑，我不是害怕，我是吃太快了。”梅杏子沒在害怕，說的是實話。
“慢點吃，菜多著呢，沒人跟你搶。”梅家靜拍拍梅杏子的背順順氣。
突然梅家靜握住梅杏子手臂說：“你袖子上的紐扣呢？少了一個。”梅杏子翻過袖子來看，兩顆紐扣少了一顆，是不是爬窗的時候掉了？
吃過午飯休息一會，下午太陽沒那麽曬的時候，梅杏子決定去魏平家走一趟，看看扣子還在不在。
沿著上午的路線，路過垃圾老鼠堆，梅杏子還是有點害怕肥大的老鼠忽然襲擊膽怯的她。
正巧魏平的窗戶開著，梅杏子沒有直接爬進去，站在窗下往裏望，“魏平哥，魏平哥，在嗎？”
戴著耳機玩游戲的魏平搖頭晃腦的，沒聽見梅杏子叫他，算了，梅杏子決定在老鼠攻擊她之前還是爬窗吧。
梅杏子進去後魏平竟然還沒發現，梅杏子在窗戶周圍找了找還是沒看到掉了的紐扣。
玩弄心起，梅杏子躡手躡腳地走到魏平身後，大聲命令他，“不許動，舉起手來！”
魏平玩得正盡興，根本沒聽到聲音沒嚇到，感覺身後有人轉過頭一看原來是梅杏子，摘下耳機說道：“在家無聊？找我玩？”
“沒勁，竟然沒被嚇到。”梅杏子舉起手臂給他看，“找紐扣，我以為上午掉到你家了，就過來找，沒找到。”
“一個紐扣而已，找不到就算了，一起玩游戲嗎？”魏平指著電腦說。
“不玩，沒意思。”梅杏子低頭繼續找找。
上次抽卡體驗印象深刻，魏平躍躍欲試提議說：“那可以幫我抽卡嗎？”
上次在網吧恰好運氣好，這次就不好說了，梅杏子打預防針以免期待太高：“醜話說前頭，沒抽到不賴我。”
果不其然，梅杏子這次跟上次差不多，運氣好得不行。魏平冒星星眼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魏平：“杏子，你這麽厲害，有沒有試過去玩刮刮樂？”梅杏子疑惑不解：“刮刮樂，沒聽過。”
魏平興致盎然建議道：“現在就去，我出錢，中了都歸你。”
梅杏子不相信世間竟然有這麽大方的人，反問道：“真的讓我玩？免費？”
魏平斬釘截鐵道：“一言為定。”魏平帶上錢，從內鎖上房門，梅杏子看著他說：“鎖門怎麽出去？”
“傻啊，跳窗啊！”魏平一臉看傻子的表情。
“在自己家還爬窗，有意思。”哪個好人爬窗啊？
“那當然，我是個有趣的人。”魏平大言不慚道。
兩人走去最近的一家彩票店，因為要拆遷了，再加上天氣熱，店裏也沒什麽人。
年輕男店員無精打采坐著打瞌睡，魏平上前敲了敲玻璃櫃，店員一激靈睜開眼，瞥見兩人懶洋洋地問：“買什麽？”
魏平：“買刮刮樂。”店員隨便指了堆，魏平示意梅杏子挑。梅杏子隨意抽了幾張，剛好五十塊錢，魏平給了錢，兩人就坐下來刮卡。
梅杏子刮第一張，魏平緊張搓手，緊緊盯著梅杏子手上的卡片。
著急的魏平：“中了嗎？”梅杏子搖頭。
第二張，還沒中。魏平有點洩氣，不緊張了。
第三張刮完，梅杏子自己都唉聲嘆氣，魏平卻平靜的安慰說：“沒中沒關系，本來刮刮樂中獎概率就低。”
峰回路轉梅杏子把第三張卡拿錢給他看，淡淡的說：“中了，兩百。”
魏平反應激烈，站起來大喊：“中了，中了。”嚇得睡夢中的店員眼鏡掉了下來，疑惑地看著他們，挖挖耳朵不敢置信地問：“剛是不是你們說中獎了？”
拿刮刮樂給男店員看，魏平高興地說：“是啊，兩百。”店員淡定地說：“才兩百。”說完打了個哈欠，瞇眼繼續做美夢。
魏平正在興頭上：“我們繼續，繼續刮。”
失望的是直到倒數第二張一個子也沒中，魏平心情稍微平靜下來，只剩下最後一張了。
魏平興趣驟減，說道：“中不中沒所謂，反正已經有兩百塊了，不虧還賺一百五。”
梅杏子默不作聲，認真刮卡，刮到最後一個數字，梅杏子瞪大眼睛。魏平向前彎腰看卡片，“怎麽樣？”
梅杏子指給魏平看，魏平興高采烈吼叫：“五百塊！”可憐的店員又被打斷美夢，煩躁地問：“又中獎了？”
魏平走到店員年前伸出五指山，得意地說：“五百塊，厲害吧？”
店員迷茫的點點頭，心裏一琢磨，突然說道：“那你們就是中了七百塊錢，我的乖乖，這是我今年上班遇見的第一單中那麽大獎的刮刮樂，還是從我手中出去的。”
魏平大笑道：“杏子姐姐，你手氣真的好啊！借我摸摸手。”
梅杏子閃開說道：“不可以。你年紀比我大，不要叫我姐姐。”
魏平掏出一百塊說：“杏子，再買刮刮樂，你幫我挑我來刮，說好這次要是中獎了就算我的，我也想體會那種中獎的快樂。”
反正中獎了，再花一百塊問題不大，梅杏子答應他。
店員指著卡片堆說：“隨便挑隨便選。”一回生二回熟，梅杏子很快就挑好了。
店員很興奮睡意全無，難得遇上這種好運氣的人，坐在櫃臺前看著魏平刮卡。
魏平得瑟的說道：“看好了，千萬別眨眼。”做足了戲，打臉的是前面刮的中個鴨蛋，魏平尷尬的看著最後一張，解釋道：“前面沒中，說明這張可能是個很大的大獎，我相信杏子的手氣，這個一定以及肯定中。”
店員潑冷水說道：“你這樣的我見過不少，很多人刮到最後一張也是這麽想的，可是最後一個屁都沒中。”
魏平嫌晦氣：“呸，這話收回去。”然後雙手合十虔誠地說道：“拜托玉皇大帝上帝佛祖真主安拉，讓我中獎吧！”各方大神都拜拜，話音剛落小心翼翼地刮卡，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刮完盯著卡片久久地看著，魏平喪氣道：“不可能啊，為什麽沒有中？我都求神拜佛了，為什麽？”
店員笑著說：“你拜錯神了，應該拜財神。”
魏平生氣說：“你又不早說。”店員泰然道：“反正都不會中，求佛拜神也沒用。”
梅杏子安慰他說：“沒關系啦，你說的本來中獎率就不高，沒中獎很正常。”魏平就像洩氣的氣球，連梅杏子去兌獎也提不起興致。
梅杏子抽出一百五十塊錢遞給魏平，魏平一頭霧水道：“給我錢幹嘛？”梅杏子闡釋道：“買刮刮樂的錢，我既然中獎了就不差這點錢。”
魏平爽快地塞口袋裏，問道：“杏子，都是我出錢你選的卡，為什麽我就沒中？”
梅杏子欠扁的笑道：“是你運氣太差，連我也拯救不了你。”
魏平彎腰按著心口說道：“那你請我吃東西撫慰受傷的小心靈。”
梅杏子手擋陽光，應承道：“太熱了，我們快走，吃東西去咯！”
魏平站直身體大聲說道：“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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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杏子回到梅家靜家，她大姑剛好做好飯，洗洗手就可以吃飯。
施渺看梅杏子出門好一會，問道：“上午去哪玩了？”
梅杏子喝完湯墊墊肚子，說道：“別提了，今天昔河村沒逛到多少，但是遇上點事。”
梅家靜給自己裝碗湯，好奇的問道：“什麽事？”
梅杏子三言兩語將早上碰到的事情說了出來，梅家靜對梅杏子說道：“幸好你沒去拉架，要不然連你也被打。你沒受傷吧，否則我怎麽跟你爸交待。”
梅杏子笑著說：“大姑，我沒事，我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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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家靜眉毛一擡看著他說：“你問這個幹什麽？陽芳莉自己都說了，陳花也放過她了，你還不信。”
施渺笑笑說：“我就是問問。不說了，家靜吃菜。”
梅家靜轉頭跟梅杏子說道：“杏子，以後少跟這個陽芳莉來往，小小年紀就在發廊做洗頭小妹，發廊那是什麽地方，咱們對她也不知根不知底的，少被她帶壞。”
“對了大姑，洗頭小妹這個詞是不是有其它含義？”梅杏子不懂就問。
“……”，梅家靜啞言，早些年開始有的不正經的發廊會幹些男盜女娼的缺德事，小孩子還是不知道的好，免得汙了耳朵。
施渺：“別人都說洗頭小妹不是正經工作。”
“洗頭不就是洗洗頭嗎？怎麽就不是正經工作？”梅杏子追問。
施渺張嘴準備講，梅家靜夾顆肉丸塞他嘴，急忙說道：“吃飯，吃飯，小孩子不要知道那麽多。”
“大姑，你這麽說我更想知道了。”好奇心害死貓。
施渺嚼著肉丸含糊說道：“有的發廊白天不開門，晚上開門裏面的燈，紅的迷幻，黃的朦朧，不像正經做生意的，所以大家都帶有色眼鏡看他們。”
肉丸子咽了下去，喝了口湯，施渺說話都清晰了，施渺接著說：“昔河村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拆遷是件好事，是時候整理整理因為城市發展過快帶來的矛盾。”
“姑丈說話有些深奧，我不太懂。”梅杏子似懂不懂。
梅家靜：“你姑丈的意思是，有的人為了掙錢不擇手段。別扯什麽城市發展，跟城市沒有關系。”
施渺：“怎麽沒關系，城市發展過快造成人心浮躁，於是有的人不想辛苦勞動工作，不顧禮義廉恥只想賺快錢。”
梅家靜問：“你的心浮躁嗎？”
施渺淡定的說：“我的心不會浮躁，任爾東西南北風，咬定青山不放松。”
梅家靜：“呵，家裏的存折我先收著，小心丟了。”
施渺：“你不要懷疑我啊，我絕對沒有花花腸子，我賺多少錢你是知道的，絕對沒有藏私房錢。”
梅家靜：“鬼知道你。”
梅杏子坐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靜悄悄地吃飯，吃太快打嗝了“呃”，兩人看了過來，施渺：“我們一人一句少說點，瞧把杏子嚇得都打嗝了。”
梅家靜給梅杏子添了碗湯，說道：“杏子，喝點湯緩緩。我跟你姑丈在家就這樣，有時候跟吵架似的，不要害怕。”
“大姑，我不是害怕，我是吃太快了。”梅杏子沒在害怕，說的是實話。
“慢點吃，菜多著呢，沒人跟你搶。”梅家靜拍拍梅杏子的背順順氣。
突然梅家靜握住梅杏子手臂說：“你袖子上的紐扣呢？少了一個。”梅杏子翻過袖子來看，兩顆紐扣少了一顆，是不是爬窗的時候掉了？
吃過午飯休息一會，下午太陽沒那麽曬的時候，梅杏子決定去魏平家走一趟，看看扣子還在不在。
沿著上午的路線，路過垃圾老鼠堆，梅杏子還是有點害怕肥大的老鼠忽然襲擊膽怯的她。
正巧魏平的窗戶開著，梅杏子沒有直接爬進去，站在窗下往裏望，“魏平哥，魏平哥，在嗎？”
戴著耳機玩游戲的魏平搖頭晃腦的，沒聽見梅杏子叫他，算了，梅杏子決定在老鼠攻擊她之前還是爬窗吧。
梅杏子進去後魏平竟然還沒發現，梅杏子在窗戶周圍找了找還是沒看到掉了的紐扣。
玩弄心起，梅杏子躡手躡腳地走到魏平身後，大聲命令他，“不許動，舉起手來！”
魏平玩得正盡興，根本沒聽到聲音沒嚇到，感覺身後有人轉過頭一看原來是梅杏子，摘下耳機說道：“在家無聊？找我玩？”
“沒勁，竟然沒被嚇到。”梅杏子舉起手臂給他看，“找紐扣，我以為上午掉到你家了，就過來找，沒找到。”
“一個紐扣而已，找不到就算了，一起玩游戲嗎？”魏平指著電腦說。
“不玩，沒意思。”梅杏子低頭繼續找找。
上次抽卡體驗印象深刻，魏平躍躍欲試提議說：“那可以幫我抽卡嗎？”
上次在網吧恰好運氣好，這次就不好說了，梅杏子打預防針以免期待太高：“醜話說前頭，沒抽到不賴我。”
果不其然，梅杏子這次跟上次差不多，運氣好得不行。魏平冒星星眼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魏平：“杏子，你這麽厲害，有沒有試過去玩刮刮樂？”梅杏子疑惑不解：“刮刮樂，沒聽過。”
魏平興致盎然建議道：“現在就去，我出錢，中了都歸你。”
梅杏子不相信世間竟然有這麽大方的人，反問道：“真的讓我玩？免費？”
魏平斬釘截鐵道：“一言為定。”魏平帶上錢，從內鎖上房門，梅杏子看著他說：“鎖門怎麽出去？”
“傻啊，跳窗啊！”魏平一臉看傻子的表情。
“在自己家還爬窗，有意思。”哪個好人爬窗啊？
“那當然，我是個有趣的人。”魏平大言不慚道。
兩人走去最近的一家彩票店，因為要拆遷了，再加上天氣熱，店裏也沒什麽人。
年輕男店員無精打采坐著打瞌睡，魏平上前敲了敲玻璃櫃，店員一激靈睜開眼，瞥見兩人懶洋洋地問：“買什麽？”
魏平：“買刮刮樂。”店員隨便指了堆，魏平示意梅杏子挑。梅杏子隨意抽了幾張，剛好五十塊錢，魏平給了錢，兩人就坐下來刮卡。
梅杏子刮第一張，魏平緊張搓手，緊緊盯著梅杏子手上的卡片。
著急的魏平：“中了嗎？”梅杏子搖頭。
第二張，還沒中。魏平有點洩氣，不緊張了。
第三張刮完，梅杏子自己都唉聲嘆氣，魏平卻平靜的安慰說：“沒中沒關系，本來刮刮樂中獎概率就低。”
峰回路轉梅杏子把第三張卡拿錢給他看，淡淡的說：“中了，兩百。”
魏平反應激烈，站起來大喊：“中了，中了。”嚇得睡夢中的店員眼鏡掉了下來，疑惑地看著他們，挖挖耳朵不敢置信地問：“剛是不是你們說中獎了？”
拿刮刮樂給男店員看，魏平高興地說：“是啊，兩百。”店員淡定地說：“才兩百。”說完打了個哈欠，瞇眼繼續做美夢。
魏平正在興頭上：“我們繼續，繼續刮。”
失望的是直到倒數第二張一個子也沒中，魏平心情稍微平靜下來，只剩下最後一張了。
魏平興趣驟減，說道：“中不中沒所謂，反正已經有兩百塊了，不虧還賺一百五。”
梅杏子默不作聲，認真刮卡，刮到最後一個數字，梅杏子瞪大眼睛。魏平向前彎腰看卡片，“怎麽樣？”
梅杏子指給魏平看，魏平興高采烈吼叫：“五百塊！”可憐的店員又被打斷美夢，煩躁地問：“又中獎了？”
魏平走到店員年前伸出五指山，得意地說：“五百塊，厲害吧？”
店員迷茫的點點頭，心裏一琢磨，突然說道：“那你們就是中了七百塊錢，我的乖乖，這是我今年上班遇見的第一單中那麽大獎的刮刮樂，還是從我手中出去的。”
魏平大笑道：“杏子姐姐，你手氣真的好啊！借我摸摸手。”
梅杏子閃開說道：“不可以。你年紀比我大，不要叫我姐姐。”
魏平掏出一百塊說：“杏子，再買刮刮樂，你幫我挑我來刮，說好這次要是中獎了就算我的，我也想體會那種中獎的快樂。”
反正中獎了，再花一百塊問題不大，梅杏子答應他。
店員指著卡片堆說：“隨便挑隨便選。”一回生二回熟，梅杏子很快就挑好了。
店員很興奮睡意全無，難得遇上這種好運氣的人，坐在櫃臺前看著魏平刮卡。
魏平得瑟的說道：“看好了，千萬別眨眼。”做足了戲，打臉的是前面刮的中個鴨蛋，魏平尷尬的看著最後一張，解釋道：“前面沒中，說明這張可能是個很大的大獎，我相信杏子的手氣，這個一定以及肯定中。”
店員潑冷水說道：“你這樣的我見過不少，很多人刮到最後一張也是這麽想的，可是最後一個屁都沒中。”
魏平嫌晦氣：“呸，這話收回去。”然後雙手合十虔誠地說道：“拜托玉皇大帝上帝佛祖真主安拉，讓我中獎吧！”各方大神都拜拜，話音剛落小心翼翼地刮卡，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刮完盯著卡片久久地看著，魏平喪氣道：“不可能啊，為什麽沒有中？我都求神拜佛了，為什麽？”
店員笑著說：“你拜錯神了，應該拜財神。”
魏平生氣說：“你又不早說。”店員泰然道：“反正都不會中，求佛拜神也沒用。”
梅杏子安慰他說：“沒關系啦，你說的本來中獎率就不高，沒中獎很正常。”魏平就像洩氣的氣球，連梅杏子去兌獎也提不起興致。
梅杏子抽出一百五十塊錢遞給魏平，魏平一頭霧水道：“給我錢幹嘛？”梅杏子闡釋道：“買刮刮樂的錢，我既然中獎了就不差這點錢。”
魏平爽快地塞口袋裏，問道：“杏子，都是我出錢你選的卡，為什麽我就沒中？”
梅杏子欠扁的笑道：“是你運氣太差，連我也拯救不了你。”
魏平彎腰按著心口說道：“那你請我吃東西撫慰受傷的小心靈。”
梅杏子手擋陽光，應承道：“太熱了，我們快走，吃東西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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