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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大壇子到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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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人商量了一番,放筋腱的就屬於高檔奢侈品,價格要區分於只放了棉絮的。

同時張梓芯還一並畫出了抱枕的圖片,並簡單解釋了下,可以在抱枕上繡上各種圖案。

季子墨已經不再驚奇,在他看來,張梓芯有這些出其不意的點子已經是理所當然。

考慮到這幾天訂做的大號壇子到貨,屆時她釀酒需要的米酒頭數目龐大,張梓芯不得不開始釀造米酒頭。

杏花村這邊的氣候適宜,有點偏熱帶氣候。這邊種植的大米是一種類似前世某島特產的蓬萊米,屬於平原縣的特產,每年官府都要征收一些米作為貢米,運往酒都。

米酒頭屬於米酒中的蒸餾酒,若是在前世有那些機械化,比較容易發酵。但是在落後的古代,什麽都需要手工完成,對於張梓芯是一個挑戰。

好在她作為釀酒世家的傳人,純手工釀造的工藝是必修課。

因為家中的壇子都被用來釀果子酒了,張梓芯還特意去隔壁蓮花嬸家中將空著的四只五百斤的壇子借了來。

一口氣釀造了兩千斤的蒸餾米酒,張梓芯累得腰都直不起來,洗了個澡,回到屋裏倒頭就睡。

翌日,裏正家的玉芬嬸子、隔壁的蓮花嬸子和巴山叔,還有劉郎中家中的王氏都早早地來了。

由於約好了這一天開始跟著季子墨學習編織手藝,提前好幾天,這三家的人便自發去山下附近的樹林裏割了竹藤。

眼看著三家人來的時候,都背著一大捆的竹藤,季子墨忙迎上去說:“嬸子們、叔來了就行,這些竹藤家裏很多,不需要這麽麻煩去割。”

“你這孩子就是實誠!”玉芬嬸子滿意地看著季子墨說,她身為裏正的娘子,是幾個人身份中最高的。

“就是啊,你能無償教我們這門吃飯的手藝,我們坎些竹藤又不費什麽事。”王氏的身份地位僅次於玉芬嬸子,接過話頭說。

季子墨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麽,幾個人把他圍在中間,認真地學習編制。

張梓芯閑來無事,索性拿出一些細棉布,照著季子墨那只貴妃榻的尺寸,剪裁成四個抱枕的形狀。

家裏頭棉花還有剩餘,她便準備裝點棉花進去。

“叩叩叩——”一個時辰後,門外傳來敲門聲,伴隨著一個熟悉的嗓音道:“小娘子可在家?小的來給您送瓷缸了!”

眾人聞言立刻一致地停下手裏的活計,看向門的方向。

張梓芯面色一喜,放下手中的活計,起身說:“我訂的壇子到貨!”

說實話每次想到山上那些數量繁多的各種果子,苦於沒有額外的大壇子,無法釀酒,一度讓張梓芯這個前世幾乎每時每刻都和酒打交道的酒壇女神,抓狂不已。

拉開門閂,外面停著兩輛大牛車。且每一輛牛車上面,都放著五只巨大的陶瓷壇子。而趕車的其中一名車夫,正是當初那家瓷器坊的夥計。

蘋果臉的夥計看到張梓芯,面上更是熱情,拱了拱手說:“小娘子,您定的十只大壇子已經燒制好。今兒個一是向你送貨,另外是告知您,因為您需要的小壇子需要刻上圖案和詩句,所以工藝有點覆雜,大概還要再等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完工。”

再等一個月的話,櫻桃酒成剛好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也不算晚。

“行,沒問題。”張梓芯連連點頭,指揮著蘋果臉夥計和另外一名壯漢車夫,將大壇子搬到院子裏靠近水槽的地方,而後張梓芯給蘋果臉夥計和另外一名車夫倒了茶水,又拿出了一些糕點,讓兩人歇息一會。

她則忙活著把十只大壇子全部刷洗幹凈,趁著陽光正好,讓壇子晾幹。

繼而蘋果臉夥計和那名車夫、季子墨以及巴山叔四個男丁,將壇子兩個人合作搬著,放到了地窖中張梓芯專門劃分好的地方。

“墨哥,這幾天能不能再挖出一個大點的地窖?”考慮到她後期釀酒的數量,張梓芯看著原先這個已經略顯擁擠的擠掉,拉著正準備轉身和巴山叔一起擡著壇子的季子墨道。

“好。”季子墨點點頭,轉身出了地窖。

不多一會,十只壇子全部被搬到了地窖中。

“今日麻煩兩位了。”季子墨將二人送出門,拱了拱手道。並將張梓芯特意收拾的竹籃遞過去,抿唇說:“這裏面都是些鄉下的吃食,兩位趕路的時候可以充饑。”

“公子客氣了,那小的就不客氣了。”蘋果臉夥計不好意思地拱了拱手,和另外一名車夫駕著馬車離開。

有了釀酒的容器,張梓芯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一想到山上那幾棵長滿了毛櫻桃的樹,恨不能立刻沖上山,把那些櫻桃全部摘下來。

“墨哥,你和叔、嬸子們在家,我去山上摘些野果。”張梓芯進了庖房提前將午飯做好,自己帶上幾張餅子,背上了竹筐拿著竹竿準備上山。

季子墨皺眉,儼然一副不放心的樣子。

蓮花嬸看出來他的擔心,笑著說:“墨哥兒,這一上午的時間你教的這些嬸子學得差不多了。山上畢竟不安全,你還是和芯丫頭一塊去吧!”

“就是,墨哥兒還是陪著芯丫頭出去吧!”玉芬嬸子和王氏也附和著說,不過看向二人的眼神裏卻也同時透著一股子暧昧。

張梓芯有點兒頭皮發麻,不用猜,就知道他們一定在想兩人新婚,膩歪點正常等之類的話。

事實上,那時候原主和季子墨成親,是基於季三爹瀕臨死亡彌留之際,之後老人家就含笑九泉。

兩人都需要給季三爹守孝,哪裏有心情去洞房花燭呀!

啊呸!

一想到這個詞語,張梓芯就下意識地看著自己幹煸四季豆一般的身材,還有那只能勉強稱得上小籠包的兩團,更是忍不住郁卒。

兩人背著偌大的竹筐,一前一後沿著洞澤湖上了山。

“墨哥,這一次我們摘櫻桃的時候,就嚴格挑揀。不然回去了挑挑撿撿,也是浪費時間。”張梓芯一面摘著櫻桃,一面向季子墨解釋說。

“好。”季子墨不愧是沈默寡言,基本上張梓芯說什麽,他都只是蹦出一個單音字。鮮少會多說幾個字,至於主動說話,那更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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