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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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齊識他們就站在走道上，轉個彎就能被看到，齊正以為他們出來接他，高興的不行，老遠就喊著：“小識，老爸來了。”
齊識原本還沈浸在酸澀的情緒裏，聽到這一聲喊瞬間收起情緒，朝齊正走去，“爸。”
“你看看你，我們又不是找不到，還特意來出來接我。”
這下好了，歪倒正著，進去也好有個解釋，不過齊識不打算這麽說，他不想欺騙齊正。
但江燃不知道他的想法，快步上前對齊正說：“齊總，你好，我是江燃，和齊識一起出來接您。”
被搶了臺詞的齊識看了江燃一眼，到嘴邊的話突然就改了，“是的，爸，快進去吧。”
反正人都出來了，說出來接齊正讓他高興一下也未嘗不可，總之不是什麽害人的心思就對了。
“好。”齊正朝江燃點頭，“你就是江燃啊，好久不見都長那麽大了，要不是你跟著小識一起來，我都認不出來。”
江燃笑著說：“那叔叔多看看我，下次遇到一定要認得出來。”
“好好好。”
“不是。”齊識覺得好荒謬，“你們之前見過？”
“很早以前的事了吧。”齊正回憶著說：“那個時候江燃還小，我和他爸爸一起吃飯，他媽媽帶著他來見過一面，之後就沒見過了。”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齊識沒見過。
“不過。”齊識很好奇，“你們競爭對手之間怎麽經常一起吃飯啊，都不避嫌的嗎？”
“這有什麽。”齊正說：“你和江燃不也經常見面，我和他爸見面怎麽了？”
“叔叔說的對。”江燃很快狗腿地說：“生意是生意，情誼是情誼，不能混為一談。”
“是啊。”齊正說：“齊識你學著點吧！”
幾人進去後就是一通寒暄，林董和齊正之前是認識的，很快就聊了起來。
兩個年紀大的聊著，就暫時忙不過來管齊識他們，林蔓借機過來找齊識他們八卦。
雖然知道林蔓沒有別的意思，但齊識看到她朝自己擠眼還是渾身不自在。
好在林蔓只是擠了一下就沒什麽動作了，只是說出來的話好像有點語出驚人，“你們抱的太緊了，有什麽是忍不到晚上回家去做的。”
林蔓什麽意思，不用想都知道，她是徹底誤會了。
上次為了擺脫她的追求拿江燃背鍋，齊識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這個人，誰知不但見到了，還被她戴了個正著。
明明剛才他和江燃什麽都沒做，明明他們是清白的，現在從林蔓嘴裏說出來好像就不太清白了。
齊識羞愧難當，倒也不是因為談論這種話題，而是因為話題對象是江燃。
江燃有喜歡的人，他卻背地裏造的遙，真不是兄弟。
但想到造謠的內容，齊識又覺得有點開心。
愧疚和高興兩種情緒擠在一起，齊識一會兒苦一會兒樂的，感覺自己都要扭曲了。
神游之際好像隱約聽江燃說：“即然是晚上回去做的事情，當然不能告訴你是什麽。”
是啊，怎麽能告訴你呢？
等等，江燃說了什麽？
齊識不可思議的看著江燃，表情很是一言難盡。
江燃笑笑，湊到齊識耳邊低聲說：“先應付一下她。”
哦，原來是陪他演戲，可是齊識好像也沒跟江燃說過林蔓誤會了他們的關系，難道是說江燃這是根據林蔓的反應做的現場判斷？
“是啊。”江燃都開口了，齊識哪有不說的道理，“這種事怎麽能告訴你呢？”
“得了吧。”林蔓雙手抱臂，“我還不想知道呢！不過你們放心，你們的關系我會幫你們隱瞞好的。”
“好，那就謝謝你了。”江燃說的很溫柔，“以後有需要幫助的，隨時來找我們。”
他們沒聊幾句江有為和江煬就來了，這是齊識第二次見江煬，對方見到他就笑著走過來，“又見面了，齊總。”
齊識還記得上次欠他的名片，趕緊掏出來給人，“江總，你好，這是我的名片。”
江煬接過名片，“其實不用叫的這麽生疏，你是江燃的朋友，可以叫我大哥。”
大哥？
這不是江燃對他的稱呼嗎？
齊識覺得不太合適，“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會顯得有些突兀？”
“會嗎？”江煬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覺得沒什麽，就一個很正常的稱呼。”
可交際識慫了，縱橫交際場多年，第一次慫了！
交際識什麽稱呼叫不出口，為了與人拉近關系，對著和齊正差不多大的都可以叫哥，怎麽對著江煬就叫出來？
“大哥。”江燃見齊識為難，趕緊出來解圍，“齊識雖然是我的朋友，但他想叫你什麽是他的自由，隨他吧。”
“這倒也是。”江煬說：“是我考慮不周，齊總不要介意。”
怎麽回事，齊識怎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像是不叫江煬一聲大哥，就顯得自己理虧似的！
“不為難。”齊識硬著頭皮說：“大哥，以後你也別叫我齊總了，直接叫我齊識就行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叫我小識也可以。”
“好啊。”江煬樂意之至，“那以後就叫你小識。”
“好的，大哥。”
“說什麽呢你們？”江有為突然來襲，“什麽大哥？”
“爸。”江煬說：“我讓小識以後不要叫我江總，叫我大哥。”
“這樣好啊。”江有為笑著說：“他和江燃關系好，叫你大哥沒什麽問題。”
齊識被這這三個姓江的搞懵了，這才想起來和江有為打招呼，“江董，您好。”
“叫什麽江董！”江有為臉色一沈，齊識以為自己人冒犯了，正要道歉時，就聽江有為說：“叫叔叔，我和你爸也算相熟，叫江董顯得太生疏，何況，你都叫江煬大哥了，叫我江董就顯得太見外了。”
可是齊識和他們不就是很生疏麽？
和江煬是第二次見，和江有為卻是第一次見面，即便他和江燃的關系再好，那也是他們的事，和他爸還有他哥怎麽都扯不上關系，生疏一些不是很正常嗎？
哦，對了，等等，江燃剛才好像叫齊正叔叔來著，江燃和齊正很熟？
不熟吧，也就小時候見過一面。
那為什麽要叫叔叔？
難道是因為齊識的關系？
也對，拋開生意上的事，朋友之間互相稱呼對方的父母是該親近一些。
“好的，叔叔。”理清了其中的關系，齊識叫起來就順口多了。
陳總今天這個局還約了別人，他約的人都是近期有做系統需求的，感覺就像在為兩家牽線搭橋一樣，得知了陳總的目的，齊識對於他的偏見也就少了很多。
生意人嘛，當然是利益當先，你給我好處，我是該請你吃飯，當然，同時也可以對一些看不慣的行為有所包容，這或許就是錢的魅力。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
看在錢的面子上，齊識對陳總的偏見少了不少，只要有錢賺，受點氣其實也沒什麽。
其實陳總也沒有給齊識氣受，齊識之所以會這麽覺得，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輸了天雲的項目，明明勝券在握，卻別江燃截胡了，所以就把江燃的氣撒到了陳總頭上。
現在想想是有點好笑，人家江燃是憑實力拿下的項目，技不如人，怪不了別人。
齊識受過大大小小的挫折很多，沒有一次會像這次一樣記這麽久的。
因為齊識本身就是個樂觀的人，很少鉆牛角尖，即便經歷了失敗，他會總結經驗，為下一次做準備，絕對不會因為過去的失敗而影響自己。
他是個很看得開的人，凡事發生都有它的道理，不管好壞，都有存在的意義，所以他不會為一些不開心的事去為難自己，他會調節自己，知道不重要的人和不重要的事都不用放在心裏給自己添堵。
不重要的人加不重要的事更用不著去管。
可他卻一直記著那件事，意味著那件事是重要的。
可是，真的重要嗎？
好像不重要，失去一個項目而已，沒有重要到一直要記著的地步。
那麽就是人重要。
陳總重要嗎？
齊識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不重要。
那麽重要的就是江燃。
可是他為什麽會重要？
至少在齊識看來，那天的他是不重要的。
但好像從江燃出現後，齊識的情緒就被牽著走，一開始當心他目的不純，另有所圖，後來知道自己誤會了他有些過意不去，之後兩人的關系慢慢會變好，江燃和齊識的相處很小心，恨謹慎，以至於齊識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然後就開始照顧江燃的感受。
再到後來他們的距離又變近，會做一些朋友之間或者超越朋友的親近的事。
直到現在，他們已經好到稱呼對方的父母為叔叔阿姨。
這一切都是在悄悄的進行，江燃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齊識的生活，他們的關系發展的自然而然，在齊識沒有註意的時候好像已經好到了分不開的地步。
當然，如果江燃沒有喜歡的人，如果江燃沒有在追他，或許齊識和江燃就永遠不會分開，他們的關系會一直這麽好下去。
可是，江燃有喜歡的人，那個人會和他搶占江燃的時間，會分散他的註意力，會耗費他的精力，會分走江燃在齊識身上的一切。
想到這裏，齊識感覺心裏堵得慌。
他希望，江燃的所有都只給他一個人，而不是和被人去分有限的東西。
齊識酒量很好，但今晚好像有些不勝酒力，才喝了幾杯就已經有些頭暈了。
他手支在桌上，托著腦袋看著旁邊的人，看著江燃游刃有餘的樣子。
在他印象裏，好像就沒有江燃搞不定的事，會做飯，會搭帳篷，會待人接物，會喝酒...
齊識突然想起司崇和田恬說過的一句話，你該不會看這江燃會這樣那樣，所以看上他了吧？
齊識內心猛地一震。
驚嚇中得出一個結論：難道他喜歡江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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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識他們就站在走道上，轉個彎就能被看到，齊正以為他們出來接他，高興的不行，老遠就喊著：“小識，老爸來了。”
齊識原本還沈浸在酸澀的情緒裏，聽到這一聲喊瞬間收起情緒，朝齊正走去，“爸。”
“你看看你，我們又不是找不到，還特意來出來接我。”
這下好了，歪倒正著，進去也好有個解釋，不過齊識不打算這麽說，他不想欺騙齊正。
但江燃不知道他的想法，快步上前對齊正說：“齊總，你好，我是江燃，和齊識一起出來接您。”
被搶了臺詞的齊識看了江燃一眼，到嘴邊的話突然就改了，“是的，爸，快進去吧。”
反正人都出來了，說出來接齊正讓他高興一下也未嘗不可，總之不是什麽害人的心思就對了。
“好。”齊正朝江燃點頭，“你就是江燃啊，好久不見都長那麽大了，要不是你跟著小識一起來，我都認不出來。”
江燃笑著說：“那叔叔多看看我，下次遇到一定要認得出來。”
“好好好。”
“不是。”齊識覺得好荒謬，“你們之前見過？”
“很早以前的事了吧。”齊正回憶著說：“那個時候江燃還小，我和他爸爸一起吃飯，他媽媽帶著他來見過一面，之後就沒見過了。”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齊識沒見過。
“不過。”齊識很好奇，“你們競爭對手之間怎麽經常一起吃飯啊，都不避嫌的嗎？”
“這有什麽。”齊正說：“你和江燃不也經常見面，我和他爸見面怎麽了？”
“叔叔說的對。”江燃很快狗腿地說：“生意是生意，情誼是情誼，不能混為一談。”
“是啊。”齊正說：“齊識你學著點吧！”
幾人進去後就是一通寒暄，林董和齊正之前是認識的，很快就聊了起來。
兩個年紀大的聊著，就暫時忙不過來管齊識他們，林蔓借機過來找齊識他們八卦。
雖然知道林蔓沒有別的意思，但齊識看到她朝自己擠眼還是渾身不自在。
好在林蔓只是擠了一下就沒什麽動作了，只是說出來的話好像有點語出驚人，“你們抱的太緊了，有什麽是忍不到晚上回家去做的。”
林蔓什麽意思，不用想都知道，她是徹底誤會了。
上次為了擺脫她的追求拿江燃背鍋，齊識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這個人，誰知不但見到了，還被她戴了個正著。
明明剛才他和江燃什麽都沒做，明明他們是清白的，現在從林蔓嘴裏說出來好像就不太清白了。
齊識羞愧難當，倒也不是因為談論這種話題，而是因為話題對象是江燃。
江燃有喜歡的人，他卻背地裏造的遙，真不是兄弟。
但想到造謠的內容，齊識又覺得有點開心。
愧疚和高興兩種情緒擠在一起，齊識一會兒苦一會兒樂的，感覺自己都要扭曲了。
神游之際好像隱約聽江燃說：“即然是晚上回去做的事情，當然不能告訴你是什麽。”
是啊，怎麽能告訴你呢？
等等，江燃說了什麽？
齊識不可思議的看著江燃，表情很是一言難盡。
江燃笑笑，湊到齊識耳邊低聲說：“先應付一下她。”
哦，原來是陪他演戲，可是齊識好像也沒跟江燃說過林蔓誤會了他們的關系，難道是說江燃這是根據林蔓的反應做的現場判斷？
“是啊。”江燃都開口了，齊識哪有不說的道理，“這種事怎麽能告訴你呢？”
“得了吧。”林蔓雙手抱臂，“我還不想知道呢！不過你們放心，你們的關系我會幫你們隱瞞好的。”
“好，那就謝謝你了。”江燃說的很溫柔，“以後有需要幫助的，隨時來找我們。”
他們沒聊幾句江有為和江煬就來了，這是齊識第二次見江煬，對方見到他就笑著走過來，“又見面了，齊總。”
齊識還記得上次欠他的名片，趕緊掏出來給人，“江總，你好，這是我的名片。”
江煬接過名片，“其實不用叫的這麽生疏，你是江燃的朋友，可以叫我大哥。”
大哥？
這不是江燃對他的稱呼嗎？
齊識覺得不太合適，“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會顯得有些突兀？”
“會嗎？”江煬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覺得沒什麽，就一個很正常的稱呼。”
可交際識慫了，縱橫交際場多年，第一次慫了！
交際識什麽稱呼叫不出口，為了與人拉近關系，對著和齊正差不多大的都可以叫哥，怎麽對著江煬就叫出來？
“大哥。”江燃見齊識為難，趕緊出來解圍，“齊識雖然是我的朋友，但他想叫你什麽是他的自由，隨他吧。”
“這倒也是。”江煬說：“是我考慮不周，齊總不要介意。”
怎麽回事，齊識怎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像是不叫江煬一聲大哥，就顯得自己理虧似的！
“不為難。”齊識硬著頭皮說：“大哥，以後你也別叫我齊總了，直接叫我齊識就行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叫我小識也可以。”
“好啊。”江煬樂意之至，“那以後就叫你小識。”
“好的，大哥。”
“說什麽呢你們？”江有為突然來襲，“什麽大哥？”
“爸。”江煬說：“我讓小識以後不要叫我江總，叫我大哥。”
“這樣好啊。”江有為笑著說：“他和江燃關系好，叫你大哥沒什麽問題。”
齊識被這這三個姓江的搞懵了，這才想起來和江有為打招呼，“江董，您好。”
“叫什麽江董！”江有為臉色一沈，齊識以為自己人冒犯了，正要道歉時，就聽江有為說：“叫叔叔，我和你爸也算相熟，叫江董顯得太生疏，何況，你都叫江煬大哥了，叫我江董就顯得太見外了。”
可是齊識和他們不就是很生疏麽？
和江煬是第二次見，和江有為卻是第一次見面，即便他和江燃的關系再好，那也是他們的事，和他爸還有他哥怎麽都扯不上關系，生疏一些不是很正常嗎？
哦，對了，等等，江燃剛才好像叫齊正叔叔來著，江燃和齊正很熟？
不熟吧，也就小時候見過一面。
那為什麽要叫叔叔？
難道是因為齊識的關系？
也對，拋開生意上的事，朋友之間互相稱呼對方的父母是該親近一些。
“好的，叔叔。”理清了其中的關系，齊識叫起來就順口多了。
陳總今天這個局還約了別人，他約的人都是近期有做系統需求的，感覺就像在為兩家牽線搭橋一樣，得知了陳總的目的，齊識對於他的偏見也就少了很多。
生意人嘛，當然是利益當先，你給我好處，我是該請你吃飯，當然，同時也可以對一些看不慣的行為有所包容，這或許就是錢的魅力。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
看在錢的面子上，齊識對陳總的偏見少了不少，只要有錢賺，受點氣其實也沒什麽。
其實陳總也沒有給齊識氣受，齊識之所以會這麽覺得，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輸了天雲的項目，明明勝券在握，卻別江燃截胡了，所以就把江燃的氣撒到了陳總頭上。
現在想想是有點好笑，人家江燃是憑實力拿下的項目，技不如人，怪不了別人。
齊識受過大大小小的挫折很多，沒有一次會像這次一樣記這麽久的。
因為齊識本身就是個樂觀的人，很少鉆牛角尖，即便經歷了失敗，他會總結經驗，為下一次做準備，絕對不會因為過去的失敗而影響自己。
他是個很看得開的人，凡事發生都有它的道理，不管好壞，都有存在的意義，所以他不會為一些不開心的事去為難自己，他會調節自己，知道不重要的人和不重要的事都不用放在心裏給自己添堵。
不重要的人加不重要的事更用不著去管。
可他卻一直記著那件事，意味著那件事是重要的。
可是，真的重要嗎？
好像不重要，失去一個項目而已，沒有重要到一直要記著的地步。
那麽就是人重要。
陳總重要嗎？
齊識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不重要。
那麽重要的就是江燃。
可是他為什麽會重要？
至少在齊識看來，那天的他是不重要的。
但好像從江燃出現後，齊識的情緒就被牽著走，一開始當心他目的不純，另有所圖，後來知道自己誤會了他有些過意不去，之後兩人的關系慢慢會變好，江燃和齊識的相處很小心，恨謹慎，以至於齊識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然後就開始照顧江燃的感受。
再到後來他們的距離又變近，會做一些朋友之間或者超越朋友的親近的事。
直到現在，他們已經好到稱呼對方的父母為叔叔阿姨。
這一切都是在悄悄的進行，江燃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齊識的生活，他們的關系發展的自然而然，在齊識沒有註意的時候好像已經好到了分不開的地步。
當然，如果江燃沒有喜歡的人，如果江燃沒有在追他，或許齊識和江燃就永遠不會分開，他們的關系會一直這麽好下去。
可是，江燃有喜歡的人，那個人會和他搶占江燃的時間，會分散他的註意力，會耗費他的精力，會分走江燃在齊識身上的一切。
想到這裏，齊識感覺心裏堵得慌。
他希望，江燃的所有都只給他一個人，而不是和被人去分有限的東西。
齊識酒量很好，但今晚好像有些不勝酒力，才喝了幾杯就已經有些頭暈了。
他手支在桌上，托著腦袋看著旁邊的人，看著江燃游刃有餘的樣子。
在他印象裏，好像就沒有江燃搞不定的事，會做飯，會搭帳篷，會待人接物，會喝酒...
齊識突然想起司崇和田恬說過的一句話，你該不會看這江燃會這樣那樣，所以看上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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