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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FLAG.31 戰國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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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要等世界的回答, 但鳴人沒能和世界膩歪幾天, 一個消息便吸引了他們全部的註意力。

團藏死了。

事情還要從六代火影的人選上講起。旗木卡卡西和志村團藏同時被提名, 但最後在大名的支持下, 志村團藏當上了代理火影——是的, 這家夥在鼬和佐助的刺殺下仍然保留了一條命。

倒不是鼬和佐助的實力有問題,而是因為鼬不願在村子裏大打出手, 刻意保留實力, 結果還真讓團藏利用別天神和伊邪那岐逃跑了。

原本這事就算告一段落, 影響力僅局限在木葉上層。反正宇智波鼬是眾所周知的叛忍,大蛇丸都能搞個木葉崩潰計劃,那他來刺殺個火影候選也就不是什麽讓人難以接受的事了。

與此同時,因為曉大肆捕殺人柱力的行為引起五大國的恐慌,所以以雷影為首, 五大忍村決定召開五影會議, 志村團藏作為代理火影也參加了這場會議。

然後他就死了, 會議最後一天被曉之朱雀刺殺於下榻會館。

目前外面流傳的說法是被曉暗.殺, 但木葉高層裏卻有佐助協同作案的情報,只是因為卡卡西作為六代火影唯一的人選而被暫且壓下。不過後來五代火影千手綱手康覆, 卡卡西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不過其他四國並不關心代理火影的死因是熟人作案還是什麽, 因為有更重要的事占據了他們的全部精力。

——正是在五影會議上, 曉組織的現任首領向五大國宣戰了。

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面具人宣布,第四次忍界大戰正式開始!

世界想起來了, 當初幫助鼬屠戮宇智波一族的面具人也是那樣的裝束……難道他就是宇智波斑嗎?

單憑一個組織的實力便敢與世界為敵, 聽起來很可笑的事, 卻沒有一個人敢於質疑,畢竟死去的六個人柱力便是最好的證據,就連當代風影被曉殺害過,之後僥幸才得以覆活。

如果想要阻止宇智波斑的計劃,僅剩的八尾和九尾人柱力就必須得到最妥善的保護。在這樣嚴峻的情況下,眾高層一致同意將鳴人送到雲隱保護。

鳴人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只以為是執行一項S級的任務,臨行時還叮囑她好好照顧自己,在村子裏安心等他回來,佐助的事交給他就好。

但事情的情況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

為了對抗曉,全忍界都聯合起來,各大忍村動員了所有能出動的兵力,集中到一起統一指揮。

在壽命問題解決後,世界便作為頂尖醫護人才隨軍出發,隸屬於後勤醫療部隊。

然而這一隨軍,就隨出事了。

或者說,整個忍者聯軍都攤上大事了。



曉組織敢於和全世界宣戰,自然是有自己的底氣的。除了那十萬白絕大軍外,更為強橫的是來源於二代火影的禁術,穢土轉生。

這個忍術可以將已經死去的人類,通過獻祭祭品轉生出來,受到施術者的掌控。並且轉生者保留有生前大部分的實力,除封印外不會死亡,即使受到必死的傷害也會很快覆原。而施術者則可以選擇是否保留轉生者神志。

曉幾乎轉生出了全忍界自戰國後所有數得上名號的強者,但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防線尚可勉力維持。

但這種雖然艱難但不乏希望的局面,最終卻因為一個男人的出現而徹底滑下無可挽回的深淵。

宇智波斑。

這個戰國時期的著名忍者也被穢土轉生出來了。

但有一點必須留意,生者是無法被穢土轉生的。戰場上的這個穢土斑已被證實是真的,那麽曉組織的首領面具男,就必然不是宇智波斑。

那他究竟是誰?

沒等聯軍高層想出個眉目,戰場上一邊倒的形式便已令他們焦頭爛額。

宇智波斑無愧於傳說中的描述,自己一個人便是一支軍隊!在他面前,千挑萬選出的精英忍者根本不堪一擊,就連五影聯手也難作他的一合之敵。

事實上,當那巨大的藍色須佐能乎從地面升起時,他們這些人的命運便已然註定了。

世界扶起風影我愛羅的上半身,看著那個高居於半空,被須佐能乎包裹著的男人,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涼了下來。

她的能力不同於醫療忍術,耗時短,效果好,盡管代價同樣沈重,但因為之前有鳴人分.身在場的緣故,並不用考慮生命力的消耗,因此還算游刃有餘。

但現在五影皆受重創,她所處的位置又遠離忍者聯軍,單憑她個人的力量面對宇智波斑,可以說是十死無生。

怎麽辦?!

看著那個緩步向她走來的男人,她臉色蒼白,額發完全被冷汗浸濕。

「冷靜下來!一定還有辦法……快想想還有什麽能力可以幫助擺脫這個必死的局面!」

等等!

以宇智波斑表現出來的性格與能力,想要殺死她完全可以不動一根手指頭,更不要說屈尊紆貴走過來結果她的性命。

她不認為宇智波斑是個喜歡多此一舉的人,更不覺得他會被自己的美色吸引而留她一命。

那麽,宇智波斑究竟想做什麽?



男人的腳步在走到她面前時停下。

“擡起頭。”她聽見對方如此說道。

她一時懷疑這是否是自己的幻聽,但還是順從地仰頭,忐忑地等待他下一步的指令。

順勢,她也暗自打量著宇智波斑的容貌。

宇智波斑是個容貌極為英俊的男人,縱然因為穢土轉生的關系,他的膚色是獨屬於死者的蒼白,但他身著赤色鎧甲,兩手環抱,神色冷漠高傲。即使不言不語,周身環繞的強大威勢亦足以令人屏息,更不要說他剛才展現出的實力了。

這就是第一個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憑借無雙的瞳力甚至可以控制尾獸的男人。在他生前,除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外堪稱無敵。

盡管他在終結谷之戰中死於初代火影之手,但在那之後,初代也因損耗過重而英年早逝。

除五影外,沒有人能在宇智波斑手下撐過一秒,但即便是五影,對他來說也只是熱身的程度。

絕對的碾壓,一切的反抗在他面前全都成了笑話。

所以說這樣的人怎麽會註意到她?

在她偷瞄宇智波斑的同時,宇智波斑也在端詳著她的樣貌,只是他的表情平靜,看不出來喜怒。

半晌後,宇智波斑終於開口了。

他命令道:“告訴我,你的名字。”

這不是請求,也不是平等的對話,語氣裏充斥的完全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是的,他只是在命令罷了。

“……神代世界。”

說完後,她便頗感恥辱地微微別開臉,為自己如此輕易便屈服而感到懊惱。

即便宇智波斑是英雄,也不是她軟弱的理由。

然而就在她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斑的氣勢驟變。他周身的氣勢原本還尚且談得上平靜,此刻卻如暴風雨來臨前夕般壓抑。

“你最好不是在騙我。”宇智波斑聲音低沈,表情難測,雙眼的萬花筒寫輪眼與輪回眼同時向她施壓。

世界相信,但凡她的回答令宇智波斑有絲毫不滿,那股一直被後者壓制的暗流便會立刻洶湧而出,將她徹底吞噬。

“不,我的名字的確是神代世界。”

“你是神代一族的後代?”

“不,我……”

世界的話到此戛然而止,大腦深處仿佛作用於靈魂的劇痛奪取了她全部的精力,令她一時除了喘息與咬牙忍痛,再也說不出什麽。

見狀,宇智波斑眉頭微蹙,他只是掃了一眼,便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因此,他的語氣裏隱約透著一絲被冒犯的怒意:“絕這個家夥……”

但世界卻沒能聽到後面半句話,在如潮水般無止境的劇痛中,她只有“果不其然”一個想法。

然後她便墜入了無止境的黑暗。

在那片沈寂的黑暗中,她似乎聽見了一個隱約的聲音。

他……是誰?



千手柱間是個想的很多的少年。

他生活在一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各個忍者族群僅僅受雇於人,沒有固定的組織、國家。忍者和平民的平均壽命只有30歲左右,甚至連幼小的孩童也要上戰場拼命。

相比那些還未來得及好好看看這個世界便已夭折在戰場上的幼小生命,他的幸運之處大概就是出生在忍界頂尖的千手一族,並且天賦極高吧。

但千手柱間卻總是顯得很憂郁,每當千手扉間狐疑地看向自家陷入莫名消沈的大哥時,得到的都是對方一聲幽幽的嘆息。

這當然不是因為他經常被人嘲笑老土的西瓜頭發型,而是因為他內心深處對如此殘酷的世道感到深深的不滿。

兄弟中唯一與他年齡相近只有千手扉間,但千手扉間卻覺得他性格和想法都過於天真。仇恨會不斷累加,互不信任的各大家族根本不會坐下來達成協議。有瞎操心的時間還不如多練習手裏劍術,增加戰場上存活下來的機率。

聽完他的勸說,柱間卻更憂郁了,他覺得沒人理解他。

當今時代,族人對一個忍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無法從家族內部得到認同對他來說是個極大的打擊。

不對……其實還是有的。

在千手一族中,除了千手扉間能聽進幾句柱間的“胡言亂語”,便只有另外一個男孩能傾聽他的想法,甚至和他進行討論了。

但問題是那個男孩並不姓千手,甚至連附庸於千手的家臣後代都算不上。

他叫神代世界,是神代一族當代家主的長子,也是為了獲得信任以及援助的,被交換到千手的人質。

忍界中的家族以千手和宇智波為首,而這兩個家族世代對立,以他們為核心,整個忍界可以劃分為兩大陣營。而像神代這樣的小家族,就只能如墻頭草般,哪邊強大便倒向哪邊。

這樣固然可以保全家族,但作為代價,墻頭草很難令自家獲得千手或者宇智波任何一族的信任。

上一次的關鍵戰役中,千手取得了勝利,神代一族便順勢倒向千手陣營,但得到教訓的千手卻說什麽都不肯再接受。無奈之下,神代族長只好將自己的長子送來千手充當人質以示誠意。

這一代的神代族長子嗣單薄,膝下僅有兩個孩子,他能將未來繼承人送來當質子,無疑表現出了極大誠意,因此千手組內經過權衡,便勉強接受了條件。

作為人質,神代世界在千手族內遭受到的待遇可想而知。他被安頓在千手領地最偏遠的角落居住,倍受大人的冷眼慢待,小孩子也經常對他惡作劇,取許多惡劣的綽號。

這種處境一直到他與有名的天才千手柱間搭上關系後才有所好轉。

沒有人支持他和神代世界來往,誰都覺得神代世界別有用心。但只要他父親沒有明令禁止,千手柱間就不會放棄與神代世界的友誼。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有這那樣一雙溫潤澄澈眼瞳的人不可能有壞心。

想到神代世界,原本低落的心情不由好轉許多。千手柱間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身,走向神代世界居住的房子的方位。



“你怎麽又在做這些雜務?”千手柱間剛走進院門,便看見神代世界在清掃著門庭的落葉,不由皺著眉頭道,“總是做這些會耽誤你的修行的。”

神代世界沒有停止手下的動作,頭也不擡道:“如果我一直不做的話,院子裏會很亂的。”

聽她這麽說,千手柱間不禁露出有些尷尬的笑容。他剛才會那麽說完全是因為忽略了世界與他處境的不同。

在千手族內,世界的地位比起普通侍從也就高了那麽一點,一切都得自己動手,沒有人會幫她處理雜事的。

二人同樣是族長長子,境遇卻如此不同。

“快過來搭把手,等把這裏掃幹凈了我們就去修行吧。”見他在那裏幹站著,世界好心給他遞了個臺階。

“世界,你要不要搬來和我一起住?”接過掃把掃了還沒幾下,柱間便突發奇想道,“你一個人在這裏很辛苦吧。”

“不。”世界幹脆利落的拒絕了他。

“為什麽?”千手柱間整個人都陷入了莫名的消沈,幾乎有具現化的烏雲籠罩在他的頭頂,他低聲喃喃自語道,“就這麽被幹凈利落地拒絕了……果然還不是好朋友嗎,好傷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世界遲疑片刻,還是低聲道,“柱間大人,請想想我的處境吧。佛間大人不會允許的,能破例允許我與你接觸已是恩德了。”

想起性格獨斷而固執的父親,柱間不禁一噎,隨後憤憤道:“憑什麽啊,你又沒有錯!就是因為有他們這種大人,所以和平才不能實現!”

“人與人之間坦誠相待根本是不可能實現的事,絕大多數人都有私心。”

“怎麽連你也這麽說啊?”柱間頗感委屈。

“讓我猜猜,上一個這麽說的是扉間大人嗎?”

“嗯,扉間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柱間洩氣地說,“還有一個人也是這麽說的,嗯……是我另一個朋友,他和你說的話簡直一模一樣。”

世界看向少年澄澈明亮的眼瞳,忍不住感嘆道:“是柱間大人把其他人想得太善良了,還好有扉間大人在,平時可以提醒您。”

西瓜頭少年頓時不服氣地說:“我看人也很準的!”

他笑了笑,對這句話不置可否。

“先幹活吧,盡早去練習。”

在二人合力下,院前很快就被打掃幹凈。隨後他們一起走到領地裏的一處小樹林進行手裏劍投擲練習。

在修行的間隙,柱間向他說起了自己從父親那裏聽來的一點消息:“據說我們馬上就要和宇智波開戰了。”

提及自己家族的上任宗主,世界的神色有一瞬的不自在,但很快便被他掩飾了過去:“千手難道不是一直和宇智波處於戰時狀態?”

“那倒是,如果千手能和宇智波停戰,那忍界的爭端想必一定能減少許多吧。”

“請千萬不要這麽說!”世界連忙制止道,“如果讓其他族人聽到您這麽說,肯定會有人用來攻擊佛間大人的,對您自己的聲譽同樣有損傷。”

“但我說的是實話呀。”

“實話也不可以。”世界提醒道,“您應該能體會到千手和宇智波自古傳承下來的仇恨的。”

不管千手柱間怎麽想,神代世界自己對此的體會倒是很深。他如今的日子之所以會這麽難過,與神代一族曾經投靠宇智波有很大關系。

柱間有力地揮拳,仿佛前面有什麽不存在的敵人:“仇恨有什麽好的!難道都不想要和平嗎?”

“和平……我們這幾代人應該沒有人見過真正的和平吧。嬰兒在戰火中出生,自小目睹著自己的親人走上戰場然後犧牲,於是繼承了這種仇恨,在長大後便拿起武器繼續與仇人作戰。仇恨與戰爭就這麽一代代傳承下來……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沒有人會甘心無償放棄仇恨的。”

“正因為所有人都是這麽想的,瓦間和板間才會死!他們才那麽小……”柱間咬著牙道,“小孩子都必須上戰場,這樣的世界真的是正確的嗎?”

“沒有辦法,所有人都是這樣,每個人都有著相同的傷痛,並不止你一個人。”

“不,一定有辦法的!”柱間沈聲道,“總有一天,我會結束這個完全不合理的循環,不讓人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丈夫、孩子死在戰爭裏卻無能為力!”

“孩子們可以好好學習,開心的玩耍,不用早早地參與戰爭。而且,到那個時候,”柱間看向世界,眼神明亮而期待,“世界你也可以回家了!”

少年的嗓音清朗,言語中描繪的未來令人心生向往卻又難以想象。

他問道:“這種未來真的會存在嗎?”

“我也不知道。”柱間很誠實地回答。

世界的神色難免流露出些許失望。

“但是未來不都是靠人開創的嗎?”柱間看著自己的掌心,接著五指合拳道,“如果其他人都不行的話,那就由我來創造這個未來好了!世界想要回家的願望就由我來實現!”

少年的眼神變了。

千手柱間敏銳地感覺到,好友從他說完話後,看向自己的眼神便多了點別的什麽不同的東西。

在他的印象裏,神代世界一直是個怯懦而溫吞的男孩,而且容貌又生得頗為女氣,顯得很是娘娘腔。更不要說因為寄人籬下朝夕不保的情況,即使受到別人欺侮他也不敢報覆。

但神代世界很聰明,性格又使他善於傾聽,因此盡管身為男人顯得頗為懦弱,但還是被柱間視為重視的朋友之一。

“我相信您。”世界微笑道,“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夠實現和平的話,那一定就是您了。”

“啊哈哈,我沒那麽大本事啦。”剛才還誇下那麽大海口,但被人當面誇獎時,柱間卻露出了略微窘迫的神色,連連擺手,“真的要說的話,我那個朋友才是真的厲害!”

“誰啊?”

“就是我剛才和你說的那個和你觀點一樣的男孩,他叫斑。他和我一樣渴望和平,而且非常有天賦。”

談到那個叫斑的男孩時,柱間的語氣都和平常不一樣,看起來是的確非常欣賞那個男孩:“我覺得他才是最有可能實現那個未來的人。”

世界不禁好奇道:“他是哪家的人?”

“我不知道,我們在南賀川相遇的,都沒有說自己的姓氏。哦對了,你千萬別和父親還有扉間他們說,我沒告訴他們這件事,現在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嗯,我明白。”遲疑了一下,他說道,“但我覺得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多少還是註意一點吧……當然我覺得你朋友肯定不會有壞心,但不保證他周圍沒有人不這麽想。”

世界一邊觀察著柱間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地說:“畢竟你是佛間大人的長子,千手這一代最有名的天才。”

與他預想的畫面不一樣,柱間並沒有反駁他,也沒有露出不悅的神色,只是沈默了幾秒後答道:“我知道。”

這回驚訝的反而是她。

事實上柱間此刻對於自己朋友的身份,已經有了些許猜想。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

“如果那個未來真的存在就好了。”柱間情緒低落下來,“我不必向朋友隱瞞自己的姓氏,世界也可以把我當做真正的朋友了。”

“我沒有——”

“不,其實世界你和我還是有隔閡的,而這僅僅因為我是千手而你姓神代。”這個在她眼裏代名詞就是天真熱血的西瓜頭少年,終於表現出了極少向人展現的一面。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露出真正的笑容的。不是我說,你現在的笑容太假了。”

“……對不起。”

“你道什麽歉啊,動不動就說對不起,男人要有男子氣概才行。”柱間撇了撇嘴,眼睛看向遠處蔚藍廣袤的天空,“而且你並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界才對。”

世界選擇性無視了關於男人氣概的問題,轉頭看向少年的側臉,對方清秀的面龐依稀留有幾分青澀的痕跡,但那份堅定的信念卻令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不一樣的光芒。

「神代世界與千手柱間於戰國末年相遇。身為族長長女的神代世界,為了家族未來而男扮女裝,前往千手充當人質。

關於千手柱間、千手扉間與神代世界在那段時光裏發生的事因政治遺留問題已經不可考,相關人員對此皆是三緘其口。

因此史學界的研究往往只能從後世其他側面記載中挖掘那一鱗半爪的情況。

那麽,就由筆者帶您走近戰國末期那段風雲變幻的往事。」

——橘雪[火之國] 《木葉別傳·戰國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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