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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FLAG.37 塵封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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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裏, 鼬確實滅了全族,甚至還差點殺死身為他戀人的我……但是, 這都是高層給他的任務。你總不會覺得與他有著生死之仇的我到現在還會想要包庇他吧?”

佐助的眼角微微抽動, 重覆道:“任務?”

“對, 你那時還小,可能不太清楚。在九尾時間過後, 本身就與村子存在隔閡的宇智波受到了更深的猜忌,接著因為雙方的互不信任, 宇智波一族決定發起政變,奪取村子的權力來爭奪生存空間。

但這樣一來勢必會導致內戰, 損耗火之國的國力, 甚至會導致第四次忍界大戰的爆發。正是在這樣暗潮湧動的背景下, 無數忍者沈默著死去, 他們不是在戰場上與敵人廝殺,以烈士的身份犧牲, 而是作為消耗品死在了權勢傾軋下……

宇智波鼬就是這樣的犧牲品。”

佐助神色一變, 雖然當時年幼, 但對於族裏詭異的氛圍他也依稀有幾分印象:“說下去。”

“為了實現政變的順利實施,宇智波一族向村子中樞安插了間諜,也就是宇智波鼬。而這……正是鼬身陷地獄的開始。”

“鼬在四歲的時候就上過戰場, 因此他對於戰爭與和平有著自己的體悟,是為數不多可以跳出一族的狹隘眼界, 看向整個世界的忍者。他明白和平的珍貴, 所以為了守護木葉的和平, 為了維護一族的名譽,他可以犧牲一切……只是除了你。”

“宇智波一族企圖政變……鼬是間諜?”佐助一臉的難以置信,如果換個人在這裏說,他只怕是轉頭就要走了。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這的確是事實,具體的情報來源我最後會和你說。”世界無視他的震驚與疑惑,垂下眼睫,繼續講述著多年前一段塵封在黑暗深處的往事。

“在木葉高層中,三代火影是唯一堅持和平談判的,團藏保持激進態度,另外兩名顧問立場暧昧中立。隨著宇智波與村子的矛盾愈發尖銳,年老體衰的三代火影對此有心無力,終於在八年前的那一天,慘劇發生了。”

“為了保護村子,鼬接受了木葉要求滅族的任務——是的,他其實是一個雙面間諜,他承擔了一切罪責,而唯一的要求是保證你這個弟弟的安全。”

“他為什麽,為什麽要背叛宇智波?”佐助大聲質問道。

看著黑發少年震怒的神色——他對自己的姓氏有著極高的榮譽與歸屬感,無論信不信她之前的一番話,心裏肯定都是不能接受宇智波鼬會為了村子而背叛宇智波一族的。

只是……

神代世界有些悵然地想道,從某些方面來看,宇智波鼬並不是一個典型的宇智波。

他性格包容,溫柔,隱忍。這與宇智波人設主流的強大高傲並不符合。

“為什麽?這你要問他自己了……也許是因為眼界和器量的不同吧。”世界輕聲道,“雖然我寧願他帶著你離開村子,總比背負上這樣的罪責強。”

“他在進入暗部後就很少笑過了。”

“你我從未目睹過戰爭,自然無法理解他的想法。然而鼬就是這樣的人,村子的安定在他心裏是第一位的。”

此刻佐助的表情覆雜極了,痛恨,難以置信,懷疑等等情緒在同一刻出現在他的臉上。他一向如冰雪般冷漠銳利,此刻卻極罕見的出現了動搖的情況。

換作任何一個人說這番話他都不會相信,只有和他青梅竹馬情分非同一般的神代世界,才勉強讓他有幾分認可的資本。

畢竟她也算是滅族事件的當事人了。

“怎麽可能……”他喃喃自語道。

“這次如果你找到了鼬展開決鬥的話,結果必然是以你的勝利而告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鼬是打算讓你親手殺死臭名昭著的他,以英雄之名回到村子,回歸從前的生活。”

“不可能。”佐助想都不想就否認了。

“這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世界對他笑了笑,“不相信的話,就和鼬決鬥吧,到時你便知道我說的真假了。”

世界的態度令佐助有些躊躇,他是絕對相信神代世界不會傷害自己的,那……

“你從哪裏知道的這些?”

“這是一個預言。”她毫不諱言道,“用我五十年的壽命交換來的,接下來五個月在你身上會發生的事的預言。其他事情都很模糊,因為我不了解那些,唯有鼬的事是我親身經歷過的,所以可以解析清楚。”

“……嗯。”沈默了半晌,佐助只是簡短地應了一個字。

“想和鼬決鬥也沒關系,”她輕聲道,“我不會讓你後悔的。”

“我不會後悔的。”佐助恨聲道,“我會讓那個男人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見他在最初的震驚後,對鼬的恨意依舊分毫未減,世界也只能暗嘆口氣道:“我對你唯一的要求只有一點,當你殺死鼬後,不管誰向你說什麽都不要相信,回來找我。”

佐助略微舒緩了神色:“這是我早便答應過你的,在一切結束後。”

“是啊……在一切結束後。”

見自己無法令佐助回心轉意,世界只得無奈地放棄勸說。事實上她的勸說很可能起了反作用,如今佐助對鼬的殺意只怕越發堅定。

“至於你的壽命……”

佐助說到這裏有點卡殼,估計還是難以接受她以五十年換取五個月的預言這個事實。

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都是些次要的事,”她笑了笑,“我只想要你們能好好活下去,成為一名受人尊敬的強大忍者,在村子裏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組建自己的家庭,在子女長大後就退居幕後,每天養養花什麽的……聽起來就很幸福呢。”

好好活下去?

對常人來說如此普通的要求,對於常年行走在刀鋒上的忍者卻顯得如此遙遠而渺茫。

佐助淡淡道:“如此懦弱的想法也就你才會有了。”

“懦弱?我不這麽認為。”世界誠懇地說,“趁現在還有回頭的機會,好好考慮我說的話……佐助,你已經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

“……”

佐助沒有說話,冷漠與沈靜如同山巔終年不化的積雪伴隨著他。她說鼬進入暗部後便很少微笑,但佐助又何嘗不是如此?

氣氛很快便沈默下來。

她的言行大概令佐助有些難以面對,接下來的日子裏後者再沒有與她單獨進行過談話,再加上急於探查曉組織的據點,於是佐助在將她送至小鎮的驛站後便帶著小隊成員離開了。

他終究是不信宇智波鼬是好人的。



“失敗了喲。”絕從地底下冒出頭來,狀似苦惱地說,“宇智波家的小鬼真是固執呢,明明世界都那麽努力了。”

世界倒不氣餒:“這很正常,換作是誰遭遇這一切後都不會輕信的。如果他輕易就接受了這種解釋我反而要懷疑。”

絕問道:“那現在要怎麽辦呢?”

“你的情報網應該已經十分完善了吧?”她不待絕回答,自顧自地說,“即使不能阻止,我也希望你能將我帶到他們決戰的場地附近……至少能讓我見他最後一面。”

“好的。”絕滿口應承,接著語氣一轉,循循善誘地低聲道,“但是,你不覺得很懊惱痛悔嗎?”

“為什麽要這麽覺得?”

“之所以你會在他們面前顯得如此無力,即使費盡口舌,依然什麽都無法改變,正是因為缺少力量。”

“是啊,”她看著自己的雙手,虛虛握住雙手,“哪怕我的治愈能力可以更強大一些,都能改變許多事了。”

“那你想不想改變這個現狀呢?”絕的語氣裏滿是誘惑,“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輝夜大人吸取了當初的教訓,特地為你留下了那份力量。”

世界擡眼看他:“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對那份力量根本沒有任何印象。”

“我知道,恢覆記憶是需要你自己努力的事……我只是提醒你還有這份可能。”

絕轉開話題:“不過宇智波真的是被詛咒的一族啊,擁有無可匹敵的力量的那一天,也是逐步走向黑暗的開始。”

“據說是因為瞳力的詛咒。”她從鼬那裏多多少少知道了一點內情。

“畢竟是凡人之軀,想要承擔這份仙人之力還是太過勉強。”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絕說這句話時,語氣隱有幾分鄙夷與優越之感。

“仙人之力?”

絕自知失言,連忙打補丁:“傳說中寫輪眼是六道仙人流傳下來的仙人眼,但這不過只是後人敬畏這份力量所加上的傳說罷了。”

他是這麽說的,世界可一點都沒信。若論感知能力,她自信不比世上的任何一個感知忍者更差。

她能感覺到天地間存在的一種比查克拉更高級的能量,如果能吸收她,她對英雄之力的依賴也會削弱許多,只可惜那份力量似乎只能由特定人吸收。比如佐助的咒印構成元素就與那種力量有幾分相似。

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覆雜,絕說的話有幾分真實性委實需要打個問號。

“這段時間我會住在這裏,如果有相關的消息,或者查到具體的戰鬥地點,還請你帶我去那裏。”

“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我的上司給我布置了一些任務,天天守著你也不太現實……”絕有些苦惱地想了一會兒,“這段時間我只能讓我的分.身看護你,他的戰鬥能力一般,不過可以隨時與我溝通,如果發生危險我會隨時趕回來。”

“那真是麻煩你了。”

敲定計劃後,絕便爽快地召喚出一團形態與他相似,不過全身雪白的人形物體。

“他叫白絕,是我的分.身,以後平時就由他保護你。”

白絕?

世界驚訝地看著他,如果她沒感知錯的話,這個類人生物的體內,她所渴望的那種力量極為活躍……不,或者說他就是由那份力量構成的!

白絕笑嘻嘻地說:“喲,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她禮貌地說:“你好,這裏是神代世界,以後也要麻煩你了。”

“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姑娘。”白絕煞有其事地點頭,“我決定要追求你。”

“誒?”她被對方無厘頭的行為搞得頗為窘迫。

“白絕!”絕訓斥道,“以後在神代大人面前多註意些禮數!”

“是是。”白絕輕佻地說,“但凡人追求異性時不都是這麽做的嗎?”

白絕身為絕的分.身,表現出的性情卻與絕白色的一半相若,看來他所使用的忍術和大多忍者的分.身術並不一樣。

絕毫不客氣地說:“真是個沒有覺悟的家夥。”

話說……難道你倆不是同一個生物體嗎?

想到之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自己都要與這樣的家夥相處,她不禁一陣頭疼。

而事實也證明,白絕的確如她所想,是個聒噪而輕佻的家夥。

好在這樣的日子並不長久, 世界在小鎮上住了一個多星期後,便得到了絕傳達過來的消息:佐助與鼬將在宇智波的一處族地進行決鬥。於是她立刻動身,跟隨白絕趕赴那處族地。

只是她依舊來晚了,當她遠遠看見那處族地的建築時,異象陡生——

族地上空中密布著鉛灰色的陰雲,沈悶的雷鳴自雲層深處傳來,但遠處的天空卻毫無異狀。

無須懷疑,這種小範圍的天象變化必然與忍者有脫不開的關系,再一想到佐助的查克拉屬性,這個推測那便更有說服力了。

沒等她想出佐助的用意何在,佐助便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

耀眼的雷光自雲層直直向地表劈下,伴隨著轟然巨響,建築被粉碎,樹木被氣浪從中劈開,地表以電擊處為中心呈龜裂狀迅速向四周蔓延,浩大的聲勢遠遠超出正常人的想象。

人類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而且佐助……居然已經這麽強了?!

她心裏一緊,正在為鼬憂慮時,便見一體型巨大的包裹著紅色查克拉的巨型骨架升起。

“鼬沒有死哦。”白絕向她實時解說道,“那是萬花筒寫輪眼的終極瞳術,擁有絕對防禦的須佐能乎!佐助要輸了。”

不可能。

她在心底否認了絕的說法,不管使用什麽樣的手段,鼬都會輸給佐助,只看他想怎麽表演了。

果然,沒過多久絕便惋惜地說:“鼬沒有查克拉已經倒下,但佐助還站著,最後到底是佐助贏了。”

“沒什麽驚訝的。”她神色覆雜道,“我們先去看看吧,這麽大的動靜,鳴人他們估計很快就能找來了……我想見鼬最後一面。”

絕理解的點頭,包裹在她的身上,以這樣的形式賦予她超越一般忍者的體力與體術技巧。

小心翼翼地越過那圈黑色火焰,她終於看到了生死之戰後的佐助。他無力地靠在一處斷壁前,渾身是傷,多處深可見骨。然而他的眼神空洞茫然,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而鼬的情況比他更要淒慘許多,倒在他身側,身下淌出大灘血跡,生死不知。

“鼬!”她疾奔過去,顧不上處理佐助的傷勢,而是用手去試宇智波鼬的脈搏。

她的手指顫抖,反覆試了許多次,卻都因為自己的緊張惶恐而沒有得到結果。

“……他應該還沒有死。”佐助忽然道,他的嗓音嘶啞疲倦,“我沒有把苦無刺入他的心臟,但肺部受創我也不知道他還能活多久。”

只要不是當場死亡就好!

她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隨便撿了只苦無劃開手腕,捏著鼬的下頜強迫他張嘴,將血液餵入他的嘴裏。

“為什麽……”一旁的佐助喃喃自語道,“為什麽勝者會是我?”

“我之前就說過,鼬從未想過要殺死你。”世界頭也不回道。

“但是他真的想要我的眼睛……咳咳。”佐助情緒激動起來,因為牽扯到傷口不由自主地咳嗽起來,“我有好幾次都差點死了!為了殺死我他甚至用上了萬花筒的瞳術!”

“如果他真的想要奪取你的眼睛,那為什麽不在一開始就使用須佐能乎?萬花筒寫輪眼與三勾玉寫輪眼根本不是一個層級的力量。”她反駁道。

“而且你有沒有想過,只有兩雙萬花筒寫輪眼才能得到永恒的光明,你的三勾玉實際上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佐助沈默下來,他的神色掙紮而茫然,兄長最後的話語與戰鬥中的行徑,此時想來均是有跡可循。

“但是……”

“沒有但是,”她打斷了佐助的話,“這場所謂的生死之戰,從一開始就是寫輪眼使用教學罷了。”

“騙子!這些都是你編出來騙我的!”佐助嘶聲道。

“如果你不信的話,之前完全可以結束鼬的性命不是嗎?”見鼬的傷口已經在緩慢愈合,她這才擦了擦額頭的汗,轉頭看向佐助。

“用你的大腦好好思考一下吧,鼬一直以來的表現。”

“雖然擁有著三勾玉寫輪眼——我估計你現在大概開了萬花筒寫輪眼,但你從來沒有看透鼬的任何一個偽裝,任何一個幻術。”

“他可以忍辱負重,流著血淚,為了村子抹殺自己的同胞,卻怎麽都無法對你下手,你懂這意味著什麽嗎?”

佐助怔住了。

“對於他來說,你的生命比村子還重要。而且超過族人,超過我,超過父母,超過世間一切的一切……”

黑發的少年神色隱忍地閉上眼睛,微微側過頭去。

“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些,之後你可以自己去調查這一切。”她招來絕,示意白絕們扶起佐助和鼬,“這是我聯系的幫手,我們先離開這裏,不然鳴人和曉他們都要追來了。”

佐助沒有抗拒,他低聲道:“你不回木葉嗎?”

“和鼬一樣,你對我的意義也遠比村子要更重要。”

這次他沒有再說話了,安靜地伏在白絕的背上,與她一起來到了一處絕私用的秘密據點。

“休息會兒吧,傷口我會幫你處理。”她拿著絕取來的醫用藥品,開始為二人處理傷口。

看著世界的動作,佐助突然道:“我不會放棄的。”

沒等她開口,佐助繼續道:“如今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你的說法……我先留這家夥一命,之後我會自己尋找真相。”

這番話帶著濃郁的個人色彩,對佐助了解無比的世界很容易地便翻譯出了他所想表達的真正含義。

她高興地說:“那這樣的話就好解決多了,鼬醒來知道的話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佐助厲聲道:“我可沒有說就這麽放過他!”

“是是是,我會幫你看著他的。”她不禁笑起來,“只要你認真去探索,那就絕對能發現真相的。”

佐助抿起嘴唇,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躺在石床上的鼬一眼,而是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不知在想什麽。

半晌後,他開口道:“你不恨他嗎?”

世界好笑道:“你覺得我的表現像是憎恨的樣子嗎?”

佐助陰沈著臉,世界的表現他自然清楚,因此關鍵的問題是接下來的問題:“為什麽?他當時的表現一點都不像無辜的,更何況你差點就死在他手上,事實上你會被大蛇丸擄走多少也跟那次受傷有關系吧。所以你是怎麽做到如此盲目的信任他的?”

“這算是一種直覺吧……”她也不太好描述,只能很唯心地說,“如果用心去感受他的內心的話,你就能體會到我的感覺了。有這那樣溫柔的內心的人,怎麽可能是窮兇極惡之徒。”

“用心去感受?”佐助嗤笑道,對於一個合格的忍者而言,這種說法的確有失軟弱。

“你是覺得忍者就不能體諒彼此了嗎?但我曾經聽過這麽一種說法,查克拉最初的用途就是用來聯系人們的內心的。你和鼬是兄弟,你理應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我對了解那種罪人沒有興趣。”

“如果你始終保持這種偏見的話,那一輩子都不可能調查出鼬的真相。”

佐助抿了抿嘴唇:“你之前說,這個世界上了解真相的除了你就是木葉的那三個高層?”

“話是這麽說……”世界蹙眉道,“你不會想對木葉下手吧?”

“我只是想了解真相。”

“不不不,我很害怕你了解真相的手段。”對於佐助固執的性格世界深有體會,“如果鼬真的是被木葉指使的,你難道要血洗木葉高層嗎?”

“當然。”佐助的眼神透著冰冷的殺氣,“無論是誰,對宇智波一族犯下這樣罪行的人都該死。”

“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這種事你找團藏就可以了。但我覺得還有很多種解決方法,沒必要鬧的這麽大。如果你一定要這麽粗暴的話,我建議你選擇暗殺,這樣事態還算可控,和村子的關系也不會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我已經叛村了。”佐助淡淡道,“之後也不會回去。”

“我想你的同伴們都不這麽認為。”她聳了聳肩,“至少鳴人死都不會放棄。”

回憶起吊車尾那張固執到死的面龐,即使是佐助也不由沈默。

“鼬會如此犧牲自己的名譽也是為你的將來鋪路,他希望你能以英雄的身份回到村子。”

佐助語氣覆雜地說:“你倒是對他很了解。”

“所以我才能如此信任他嘛。”她用手試了試鼬額頭的溫度,發現總算恢覆正常後才松了口氣。

“你接下來什麽打算?”

佐助回答的倒很幹脆:“召集蛇小隊的成員,探查宇智波滅族一事的真相。”

“那鼬呢。”她指了指那個面色蒼白沈睡不醒的男人。

佐助看向鼬,表情呈現出厭惡與不知名的覆雜情緒:“你肯定看不住這個家夥,我會封住他的查克拉,帶著他一起。”

她驚訝地說:“我以為你現在看他應該和看蒼蠅一樣厭惡,沒想到還願意把他帶著一起走啊。”

被戳中痛點的佐助瞪了她一眼,表情難看的像是把那只蒼蠅吃了下去。

“總之先把身體養好吧,現在追捕你們的可不只木葉了,還有曉組織。”說著說著她不禁嘆了口氣,有些憂慮地說,“偷偷溜出村子,又被人發現和你們混在一起,我肯定又給鳴人和卡卡西添麻煩了。”

佐助語氣硬梆梆地說:“那你可以回去。”

“我就這麽跑回去的,佐美醬會被我氣死的吧。”她轉而笑瞇瞇地說,“我還想研究出解決萬花筒失明的方法呢。”

佐助看她的眼神頗為懷疑,但到底沒有說出打擊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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