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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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於非晚終於可以有理由把自己的註意力分出去。
他試著辯識門外腳步聲距離這間房間的距離。
它在隔壁的一間房門前停下來，那間房間的門被敲響。
房間裏面的房客像是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樣打開門，於非晚聽見有個女人說：“主辦方？你找誰？”
一道冷冽的聲音反問：“你覺得我應該找誰？”
女人有些摸不清頭腦：“我不知道啊，你大晚上在開什麽玩笑？別耽誤我睡覺時間。”
那邊沒有人再說話了，於非晚被困在衣櫃裏面，自然也沒有辦法看到主辦方和那個女人的表情。
短暫的寂靜過後，躲在屋子裏面的所有人都聽見了門外鮮血濺出來的聲音，和女人同住的人聽見聲音急忙跑出來，主辦方連著他一起殺了。
主辦方在門外的走廊上遺憾地說：“可惜，你們不是我要找的人。”他說罷轉動著皮鞋，朝於非晚和郁時升的房間門口走來。
不出一分鐘，房間門在意料之內敲響了。
敲門聲音很淡，同剛剛被附身的範雨婷和許天歌相比簡直不知道禮貌多少倍。
他敲了一會兒見沒人應答，索性開始詢問：“裏面有人嗎？我找你們有事。”
自然是沒有人會回應他的。
於非晚猜測到他可能會因為沒有人回答而撞門，想粗略估計一下這扇門能夠支撐他撞多久，這樣主辦方進來之後他還能有些心理準備。
但是他似乎想得有些太樂觀了。
門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被撞開。主辦方在問了兩遍“裏面有沒有人”，並且等了五秒鐘確定沒有人應答之後，門外響起了金屬磕碰的當啷聲，接著門鎖轉動。
或許是由於緊張，精神緊繃，所以稍微一些細小的聲音都能被無限放大。
那一刻被拉得無限長。
於非晚閉了閉眼睛——怎麽沒想到他可能有鑰匙。
門鎖轉動到頭，門毫無疑問地哢噠一聲打開，可能是軸體有些生銹，主辦方推開門時門適時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
他的動作並不算幹凈利落，相反倒有些遲緩，像是很有自信找到藏起來的“獵物”，屋內的人都是掌握在他手中的玩物，不管怎樣最終的結局都一定是無處可逃。
主辦方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所以聽起來並不著急的樣子。
門軸發出很綿長的聲音，主辦方最終松開了門，在房間中隨性地踱步。
“有意思啊，看起來你們躲起來了呢，”主辦方嗤笑，“想必你們是收到消息了，那一定是我要找的人，我的朋友們。”
“出來吧，”他說，“我不會傷害你們，我需要你們。”
回答他的還是一片寂靜。
主辦方看起來是堅信這間房子裏面有人住，十分不滿地繼續說：“為什麽不聽話？為什麽不出來？！他很快就要來了！”
他停頓了兩秒，確定沒有人會回答他之後嘆了口氣：“真遺憾，看來我得跟他一樣，先把你們找出來咯。”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我也會變成我最討厭的樣子，都這樣了我還要親自來抓你們，真的很討厭唉！”
“哎，我可真愛你們。”
於非晚站在衣櫃裏面，隔著衣服和櫃門聽著他說的這些話。
有些奇怪。聽起來好像邏輯相悖一樣。
為什麽他要一直強調不想像那個人一樣抓人？不想抓人為什麽還偏偏要拉著他們一起玩捉迷藏游戲。
他很快就來了——主辦方在怕的這個“他”到底是誰？
還有在這個游戲中哪裏會有充當抓人的玩家直接如此跋扈地讓躲起來的人出來這麽無理的要求？
於非晚皺了一下眉。
皮鞋的聲音朝窗邊走去，主辦方饒有興趣地說：“窗簾下面還有腳呢，你們藏得可真差勁。”
說罷嘩啦把窗簾拉開。
“找到你們了，嘻嘻。”
許天歌剛剛一直處於提心吊膽的狀態，在聽到主辦方說窗簾下面還有腳的時候她就已經快暈過去了，被扯開窗簾則是給她本就不穩定的精神狀態重重一擊。
當主辦方皮笑肉不笑地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許天歌的心裏防線徹底崩塌，直接癱倒在範雨婷的懷裏。
主辦方沒有管被他嚇暈過去的許天歌，而是盯著範雨婷的眼睛：“這裏面除了你們，應該還有其他人吧？”
範雨婷別過頭：“就我們倆，沒別人了。”
主辦方笑著：“別嘴硬，你騙不了我，我可以讀取你的所思所想。”
他一只手握住範雨婷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自己，然後開口：“來，千萬不要去想剩下三個人藏在哪裏。”
心理學上有一個現象叫做白熊效應。當研究者讓參與者嘗試不要去想一只白熊的時候，他們的腦海裏面想到的第一個東西反而是一只白熊。
主辦方收了握住她下巴的手，語調很愉悅：“我知道了，他們在這邊的櫃子和那邊的衣櫃裏面藏著對不對？”
範雨婷想極力掩飾：“我說過了，這個房間裏面只有我們兩個人！”
主辦方不屑地笑笑：“小姑娘，你是騙不了我的。”
他說完吹著口哨拉開了範宇軒所藏的櫃子。
能感受得到範宇軒盡力拉住櫃子，和主辦方發生了好一段時間的拉扯，但是奈何主辦方的力氣太大，範宇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櫃門在幾次拉扯後還是被打開了。
範宇軒出現在主辦方面前，滿臉絕望。
主辦方滿意地背著手，像是看一個小醜一樣看著範雨婷：“我就說，你是瞞不過我的，做那些無謂的掙紮幹什麽嘛。”
他一邊嘲諷著一邊朝於非晚和郁時升躲的衣櫃方向走去。
郁時升一只手開始運力，做好了隨時殺出去的打算，卻再一次被於非晚摁住了。
他用大腦給郁時升顱內傳音：“這種重要的角色最好不要殺。”
“沒記錯的話，你們這個時代有個詞叫做蝴蝶效應，在清凈道上也是存在的。”
“清凈道無絕人之路是沒錯，但是你殺了這些重要的角色之後引發一系列的事情，反而會打破這一規定，到時候會不會發展成死路一條就說不準了。”
郁時升聽了他的話還是決定放下手。
衣櫃門毫無疑問地被拉開，郁時升木著臉走出來。
於非晚抱著胳膊站在衣櫃裏面，由於衣櫃下面的板子本身較高，墊得他比主辦方高處半個頭。
他微微低著頭看著主辦方，居高臨下。
“晚上好啊，003。”
“冒充主辦方冒充的快樂嗎？”
003聽過之後瞳孔一震，但是片刻之後他放緩了神情：“本來還想再瞞一會兒的，但是你很聰明嘛，不過沒關系，反正你們是我的朋友了。”
於非晚：“你在這這樣跟我們聊天不怕一會兒主辦方抓你去訓練。”
003詭異一笑：“暫時不用怕，我有地方帶你們藏起來，他找不到我們。”
於非晚：“那勞煩你了。”
郁時升這時插嘴：“他是003？你不是說003是我們之中的一個嗎？”
許天歌插嘴：“對啊對啊，他難道不是主辦方嗎？我吃晚飯的時候分明看到他就是那個在臺上組織拍賣的人啊！”
於非晚回答：“我最開始也是順著電話和報紙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要來抓人的主辦方，但是當把所有的信息整合在一起之後就會發現有事情不對。”
“你們還記不記得今天晚上的拍賣會上，第一個拍賣成功的人對003說過一句話？”
“什麽貧困地區啊，這錢是用來幹嘛的我們還不知道？晚點請我去參觀就行了。”
這句話進一步證明了於非晚之前認為慈善晚宴其實不是什麽好東西的想法，而且還能夠進一步往後推，拍賣得到的錢估計是要做什麽黑色交易，至於這個交易是什麽......
今天晚上的一通電話和報紙上的內容，雖然一直說讓003藏起來，但是藏的理由是讓他去訓練。
這個訓練內容想必就是和拍賣所得費去向有關。
所以003一定是和拍賣主辦方站在對立面的。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麽今天的規則忽然發生變動，競拍成功的人反而被殺死。
因為003恨，恨他們拿著這筆錢去滋養他們這些貴族的惡趣味，這些惡趣味讓他不得不去所謂的訓練。
“萬一只是規則換了呢，你怎麽確定是主辦方換了？難道那些客人連主辦方換了都看不出來嗎？”郁時升反駁。
“其實他想糊弄過去很簡單，只需要說一句主辦方有事不就行了 ，而且誰說沒有人發現的。”於非晚回答，“第一個人被匕首刺殺的時候不是說了一半話麽？他說，你根本不是，不是什麽，當然是不是主辦方。”
“再就是今天晚上003來找我們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我當時只覺得奇怪，但是其實仔細一想就能夠發現其中的端倪。”
藏好之後，由於聽到了有人說要抓003去訓練，於是於非晚天然地認為門外的腳步聲就是主辦方要來找人的聲音，但實際上不是的。
腳步聲和之前找人的聲音實際上是兩個人。
通過003進來以後說的話，他需要他們，並且不會害他們。
為什麽？
因為他是主辦方要找的人，而躲起來的他們，其實都是他的同伴。
“不過我還有個問題，”於非晚問003，“你剛剛說要帶我們藏起來，但是你都有手段冒充主辦方，不讓他出來拆穿你了，怎麽會還怕他來抓你？”
“你有事情瞞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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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非晚終於可以有理由把自己的註意力分出去。
他試著辯識門外腳步聲距離這間房間的距離。
它在隔壁的一間房門前停下來，那間房間的門被敲響。
房間裏面的房客像是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樣打開門，於非晚聽見有個女人說：“主辦方？你找誰？”
一道冷冽的聲音反問：“你覺得我應該找誰？”
女人有些摸不清頭腦：“我不知道啊，你大晚上在開什麽玩笑？別耽誤我睡覺時間。”
那邊沒有人再說話了，於非晚被困在衣櫃裏面，自然也沒有辦法看到主辦方和那個女人的表情。
短暫的寂靜過後，躲在屋子裏面的所有人都聽見了門外鮮血濺出來的聲音，和女人同住的人聽見聲音急忙跑出來，主辦方連著他一起殺了。
主辦方在門外的走廊上遺憾地說：“可惜，你們不是我要找的人。”他說罷轉動著皮鞋，朝於非晚和郁時升的房間門口走來。
不出一分鐘，房間門在意料之內敲響了。
敲門聲音很淡，同剛剛被附身的範雨婷和許天歌相比簡直不知道禮貌多少倍。
他敲了一會兒見沒人應答，索性開始詢問：“裏面有人嗎？我找你們有事。”
自然是沒有人會回應他的。
於非晚猜測到他可能會因為沒有人回答而撞門，想粗略估計一下這扇門能夠支撐他撞多久，這樣主辦方進來之後他還能有些心理準備。
但是他似乎想得有些太樂觀了。
門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被撞開。主辦方在問了兩遍“裏面有沒有人”，並且等了五秒鐘確定沒有人應答之後，門外響起了金屬磕碰的當啷聲，接著門鎖轉動。
或許是由於緊張，精神緊繃，所以稍微一些細小的聲音都能被無限放大。
那一刻被拉得無限長。
於非晚閉了閉眼睛——怎麽沒想到他可能有鑰匙。
門鎖轉動到頭，門毫無疑問地哢噠一聲打開，可能是軸體有些生銹，主辦方推開門時門適時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
他的動作並不算幹凈利落，相反倒有些遲緩，像是很有自信找到藏起來的“獵物”，屋內的人都是掌握在他手中的玩物，不管怎樣最終的結局都一定是無處可逃。
主辦方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所以聽起來並不著急的樣子。
門軸發出很綿長的聲音，主辦方最終松開了門，在房間中隨性地踱步。
“有意思啊，看起來你們躲起來了呢，”主辦方嗤笑，“想必你們是收到消息了，那一定是我要找的人，我的朋友們。”
“出來吧，”他說，“我不會傷害你們，我需要你們。”
回答他的還是一片寂靜。
主辦方看起來是堅信這間房子裏面有人住，十分不滿地繼續說：“為什麽不聽話？為什麽不出來？！他很快就要來了！”
他停頓了兩秒，確定沒有人會回答他之後嘆了口氣：“真遺憾，看來我得跟他一樣，先把你們找出來咯。”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我也會變成我最討厭的樣子，都這樣了我還要親自來抓你們，真的很討厭唉！”
“哎，我可真愛你們。”
於非晚站在衣櫃裏面，隔著衣服和櫃門聽著他說的這些話。
有些奇怪。聽起來好像邏輯相悖一樣。
為什麽他要一直強調不想像那個人一樣抓人？不想抓人為什麽還偏偏要拉著他們一起玩捉迷藏游戲。
他很快就來了——主辦方在怕的這個“他”到底是誰？
還有在這個游戲中哪裏會有充當抓人的玩家直接如此跋扈地讓躲起來的人出來這麽無理的要求？
於非晚皺了一下眉。
皮鞋的聲音朝窗邊走去，主辦方饒有興趣地說：“窗簾下面還有腳呢，你們藏得可真差勁。”
說罷嘩啦把窗簾拉開。
“找到你們了，嘻嘻。”
許天歌剛剛一直處於提心吊膽的狀態，在聽到主辦方說窗簾下面還有腳的時候她就已經快暈過去了，被扯開窗簾則是給她本就不穩定的精神狀態重重一擊。
當主辦方皮笑肉不笑地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許天歌的心裏防線徹底崩塌，直接癱倒在範雨婷的懷裏。
主辦方沒有管被他嚇暈過去的許天歌，而是盯著範雨婷的眼睛：“這裏面除了你們，應該還有其他人吧？”
範雨婷別過頭：“就我們倆，沒別人了。”
主辦方笑著：“別嘴硬，你騙不了我，我可以讀取你的所思所想。”
他一只手握住範雨婷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自己，然後開口：“來，千萬不要去想剩下三個人藏在哪裏。”
心理學上有一個現象叫做白熊效應。當研究者讓參與者嘗試不要去想一只白熊的時候，他們的腦海裏面想到的第一個東西反而是一只白熊。
主辦方收了握住她下巴的手，語調很愉悅：“我知道了，他們在這邊的櫃子和那邊的衣櫃裏面藏著對不對？”
範雨婷想極力掩飾：“我說過了，這個房間裏面只有我們兩個人！”
主辦方不屑地笑笑：“小姑娘，你是騙不了我的。”
他說完吹著口哨拉開了範宇軒所藏的櫃子。
能感受得到範宇軒盡力拉住櫃子，和主辦方發生了好一段時間的拉扯，但是奈何主辦方的力氣太大，範宇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櫃門在幾次拉扯後還是被打開了。
範宇軒出現在主辦方面前，滿臉絕望。
主辦方滿意地背著手，像是看一個小醜一樣看著範雨婷：“我就說，你是瞞不過我的，做那些無謂的掙紮幹什麽嘛。”
他一邊嘲諷著一邊朝於非晚和郁時升躲的衣櫃方向走去。
郁時升一只手開始運力，做好了隨時殺出去的打算，卻再一次被於非晚摁住了。
他用大腦給郁時升顱內傳音：“這種重要的角色最好不要殺。”
“沒記錯的話，你們這個時代有個詞叫做蝴蝶效應，在清凈道上也是存在的。”
“清凈道無絕人之路是沒錯，但是你殺了這些重要的角色之後引發一系列的事情，反而會打破這一規定，到時候會不會發展成死路一條就說不準了。”
郁時升聽了他的話還是決定放下手。
衣櫃門毫無疑問地被拉開，郁時升木著臉走出來。
於非晚抱著胳膊站在衣櫃裏面，由於衣櫃下面的板子本身較高，墊得他比主辦方高處半個頭。
他微微低著頭看著主辦方，居高臨下。
“晚上好啊，003。”
“冒充主辦方冒充的快樂嗎？”
003聽過之後瞳孔一震，但是片刻之後他放緩了神情：“本來還想再瞞一會兒的，但是你很聰明嘛，不過沒關系，反正你們是我的朋友了。”
於非晚：“你在這這樣跟我們聊天不怕一會兒主辦方抓你去訓練。”
003詭異一笑：“暫時不用怕，我有地方帶你們藏起來，他找不到我們。”
於非晚：“那勞煩你了。”
郁時升這時插嘴：“他是003？你不是說003是我們之中的一個嗎？”
許天歌插嘴：“對啊對啊，他難道不是主辦方嗎？我吃晚飯的時候分明看到他就是那個在臺上組織拍賣的人啊！”
於非晚回答：“我最開始也是順著電話和報紙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要來抓人的主辦方，但是當把所有的信息整合在一起之後就會發現有事情不對。”
“你們還記不記得今天晚上的拍賣會上，第一個拍賣成功的人對003說過一句話？”
“什麽貧困地區啊，這錢是用來幹嘛的我們還不知道？晚點請我去參觀就行了。”
這句話進一步證明了於非晚之前認為慈善晚宴其實不是什麽好東西的想法，而且還能夠進一步往後推，拍賣得到的錢估計是要做什麽黑色交易，至於這個交易是什麽......
今天晚上的一通電話和報紙上的內容，雖然一直說讓003藏起來，但是藏的理由是讓他去訓練。
這個訓練內容想必就是和拍賣所得費去向有關。
所以003一定是和拍賣主辦方站在對立面的。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麽今天的規則忽然發生變動，競拍成功的人反而被殺死。
因為003恨，恨他們拿著這筆錢去滋養他們這些貴族的惡趣味，這些惡趣味讓他不得不去所謂的訓練。
“萬一只是規則換了呢，你怎麽確定是主辦方換了？難道那些客人連主辦方換了都看不出來嗎？”郁時升反駁。
“其實他想糊弄過去很簡單，只需要說一句主辦方有事不就行了 ，而且誰說沒有人發現的。”於非晚回答，“第一個人被匕首刺殺的時候不是說了一半話麽？他說，你根本不是，不是什麽，當然是不是主辦方。”
“再就是今天晚上003來找我們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我當時只覺得奇怪，但是其實仔細一想就能夠發現其中的端倪。”
藏好之後，由於聽到了有人說要抓003去訓練，於是於非晚天然地認為門外的腳步聲就是主辦方要來找人的聲音，但實際上不是的。
腳步聲和之前找人的聲音實際上是兩個人。
通過003進來以後說的話，他需要他們，並且不會害他們。
為什麽？
因為他是主辦方要找的人，而躲起來的他們，其實都是他的同伴。
“不過我還有個問題，”於非晚問003，“你剛剛說要帶我們藏起來，但是你都有手段冒充主辦方，不讓他出來拆穿你了，怎麽會還怕他來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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