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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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果然，葉五只是略笑笑，不大提得起勁的樣子，說：“既然你婆婆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這話真的非常不對勁。
不光徐母覺得不對，就是從現代來的柯小禾都覺得不對了，這話說的潛臺詞可大有深意啊。
徐母果然先一步發話了，“您是哪家公子？”
說著眼神一個勁的在葉五臉上身上掃著，不等葉五說話，先發制人，“噢我是以秾的母親，是小禾的婆婆，他們現在成婚了，不管小禾以前和你有什麽關系，今後都請你們註意著些，我家以秾現在的地位可經不起那些不好聽的話瘋傳。”
葉五聽完先轉頭看了眼柯小禾，發現她沒有任何不悅，這才笑著點頭對徐母說，“您說的是。”
“你是小禾的同學也就是我家以秾的學生了？”徐母問。
葉五點點頭，舒展的長眉帶著滿不在乎的神情，丹鳳眼只往柯小禾身上飄著，完全不看徐母。
“天色晚了，我們娘兒倆就不招呼你了，回吧。”徐母漸漸的不客氣起來，先前那點恭敬在確認是自己兒子的學生後全部消失了。
“行，”葉五手指敲敲臺面上放著的那個錦緞大盒子，說：“那我先走了。”
柯小禾答應了一聲，“好。”
葉五走到門口忽然轉頭，像想起來什麽一樣對柯小禾說：“哦，對了，旗袍你穿穿看還合身嗎，不行我叫他們改。”
“旗袍？！”柯小禾抓著頭發，“什麽旗袍？”
徐母更不明白了，這這麽個意思？光明正大的私情？
“看看去啊。”葉五催她。
錦緞盒子就在手邊，柯小禾打開後就傻了眼，裏面放著四件短袖精致旗袍，花色樣式特別眼熟。
柯小禾一眼就認出就是先前她翻看的雜志上的。
她雙手拿起一件最上面的粉藕色裏面緞子外面還罩了蕾絲的旗袍想往身上比。
葉五制止了，說：“這個得貼身試，比的話我也能穿了。”
徐母連忙插嘴，“天不早了，你快回吧。”
“哦，我還忘了一件事，這是我們長官讓我送來的。”葉五一拍腦門，雙眼睜大好像真才想起來。
“你們長官？”徐母問。
“你的兒子，徐以秾。”葉五把三個字說的清清楚楚毫不含糊。
“真的？”徐母不信，很不信。
好在葉五又加了一句，“喜酒那天穿。”
徐母這才半信半疑了，但是她依然不想按著葉五的話去做，剛張口想讓柯小禾進去別出來，又被葉五打斷了。
“快去試，裁縫等著呢。”在葉五的催促下，柯小禾抱著盒子就跑了進去，像個歡快的小鹿。
葉五看著那背影笑了起來，他用言語攔住了想要跟進去的徐母，“我們長官最近很得上面的看重。”
果然，徐母的腳步停了下來，轉頭問，“你不是他學生嗎，怎麽知道這些？”
“我家有人啊，不然你以為我怎麽進的軍校？”葉五說的理所當然。
沒兩句話一身粉藕色旗袍的柯小禾就從裏面轉了出來，第一件事就張開手臂跑到葉五身前轉著圈問怎麽樣。
怎麽樣？！能怎麽樣？！簡直應該浸豬籠！
她就沒見過這麽貼身的衣服，比肚兜都要貼！
這布料與女子的肌膚緊密貼合，將胸前起伏描摹得明明白白，柯小禾轉過身軀，軍校的訓練又讓她被衣料覆蓋的後背與臀部凹翹性感。
面對如此曲線的女性身體，葉五不自覺的加重了呼吸，他的眼光從緊縛的領口那一路滑過前胸，後背再到露出的結實緊致的小腿。
“不好，”葉五沈著嗓子說，“再換一件。”
“可我覺得還挺好看的啊。”柯小禾扭轉著身子側眼去看另一邊，隨著動作長擺撩開，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咳咳，還有好幾件，都穿穿看。”葉五壓住腦海中亂飛思緒，他還想看，想看的越來越多。
柯小禾轉身有扭了進去，沒了曼妙的身體，葉五的腦子又冷靜了下來，他可以繼續再用語言栓住面前的徐母。
而徐母雖然很不爽自家媳婦的表現，可她更想聽到這位“家裏有人”的家夥對兒子近況的介紹。
一共四件，柯小禾翻了翻，沒想到徐以秾把她當日看的雜志上喜歡的樣子全做了，可是他怎麽知道是這四件呢？雜志又沒做記號。
又試了兩件一件鵝黃一件淡紫，布料上乘，剪裁貼身，是正正好好的貼身，不會壓著胸，也沒有束縛包裹著不好動彈的感覺。
她又沒去量身，裁縫師傅是怎麽做的？
這兩件顏色樣式都很好看，反正柯小禾是滿意的不得了，有一件徐母都沒說話了，那眼裏閃過稍縱即逝的光彩，好像看到自己風華正茂的時候。
只有葉五總能挑出毛病，第一件領子太高，第二件太長，第三件開叉過低，胸口又放的太松，沒有托起來。
這像話嗎？
終於柯小禾穿了壓箱底的最後一件，這是一件雪青色的旗袍，紐扣是珍珠做的，腰間還墜了極細的金鏈子，與之相呼應的領口處也有相同的鏈子，細細的一根牽連在了咽喉處的領子下。
因為兩處的鏈子特別細，柯小禾穿的時候生怕弄斷了，這一件穿的時間最久。
原本以為穿上會不舒服，可沒想到這件居然是最輕快的一件。
前面三件的剪裁她已經覺得非常合身了，直到這一件她才明白了什麽叫做“量體裁衣”。
仿佛是裁縫拿著皮質尺子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量出來的，到細微處還得雙眼靠近了，用手指貼到皮膚上去感受那長短寬窄的微小區別……
可能是這樣的聯想，柯小禾忽然覺得身上有些熱。她好笑的搖頭，趕走腦中奇怪的念頭。
看著穿衣鏡裏的自己，這件衣服就是她的，天生就該屬於她！
極細的金鏈子現在就崩在她對的身體邊緣，仿佛只要再多半分力就會斷開。
她第三次踩上高跟皮鞋走了出去，這回走得小心翼翼不再像先前那麽放開了扭動。
如此正經小心的步子卻踏出了一種輕盈之感，柯小禾才走兩步就發現這件衣服根本沒想束縛她，她試著跨大一些，居然也可以。
於是當她自信十足的從裏面走出來的時候，徐母完全，完完全全的楞住了！
這位前半生煙花後半生獨居深閨的封建婦人忽然就發怒了。
她不喜歡！
這種混合著年輕味道的招搖的美麗與邪惡的性感讓她感到了被冒犯。
冒犯的是她的人生，她從未也不會有機會體驗的人生。
她生氣的罵道：“都嫁了人了怎麽能這麽不守婦道！穿成這樣在男人面前？！你讓以秾臉往哪裏放？丟死人了快去脫掉！”
柯小禾並沒有如葉五預料般的或乖乖聽話或垂頭嘆氣或為自己辯解，她的反應極大的出乎葉五的預料。
她說。
“很好看啊！這件最好看了，我太喜歡這件了！”
葉五註意到柯小禾的臉上並沒有為了頂嘴，逞一時口舌之快的意圖，有的只是自然而然的喜愛。
他欣喜的發現，柯小禾是真的最愛這一條。
這件旗袍的下擺高叉那裏是有暗紋的，前後擺連接處用了最好的珍珠打磨成扣子裝飾，在大腿根那又鑲了一條極細極細的金鏈子——但只有右邊大腿那才有。
“喜歡嗎？”葉五問她，嗓子沙啞，眼神有些飄。
他深吸一口氣，喉結在吞咽什麽的滾動的一記，重重的明顯的。
柯小禾看的清清楚楚，她看到葉五的身子發硬，背挺的比以往都要直，而那雙眼裏混雜著說不明白的欲望，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意圖太明顯了，明顯到——柯小禾這才想起徐母來，她發現葉五這麽明顯的樣子徐母卻一點都沒看見。
忽然，柯小禾明白了一件事。
葉五散出的張力，只有她能感受到。
有些信息，只有兩廂情願的時候才會現行。
柯小禾試探著直勾勾的看著他，伸手將微卷的長發別到耳後，手指順著滑到領口那根細細的鏈子那，手指勾動將原本就緊崩的鏈子牽扯到極限。
這個小動作讓葉五目光更盛，重重的從胸間嘆出一口氣，好像渾身有散發不出去的滾熱。
柯小禾差點要笑出聲來，這下更加激怒徐母。
正當她一股火沖到頭頂要發作的時候，身後的門被推開，徐以秾站在門口。
他的手扶著門框，雙眼看著門內的人，裏面的人物讓他一時間有些糊塗，但立刻就明白了緣由。
“旗袍是我讓他送來的，”徐以秾最先解釋的是這個，然後才對徐母說，“母親，這麽晚怎麽來了？”
徐母想了想，壓住了怒火，她不能這樣吵起來，萬一明天傳出去對兒子仕途不利。
“我就是來看看，問問喜酒的事，這麽大事你也不跟媽媽商量一下。”徐母放輕語氣，一眼也不看柯小禾與葉五了。
徐以秾不動聲色的開始往外讓徐母，“太晚了，我先送您回去，路上說。”
“媽，我送您。”柯小禾毫不在意的跟了上去，這倒是讓徐以秾有些楞他原本以為……
葉五也跟了出去，隔開兩步在人“一家子”後慢吞吞的走著，今晚月色極好，可那雙丹鳳眼卻只覺一處景色美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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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葉五只是略笑笑，不大提得起勁的樣子，說：“既然你婆婆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這話真的非常不對勁。
不光徐母覺得不對，就是從現代來的柯小禾都覺得不對了，這話說的潛臺詞可大有深意啊。
徐母果然先一步發話了，“您是哪家公子？”
說著眼神一個勁的在葉五臉上身上掃著，不等葉五說話，先發制人，“噢我是以秾的母親，是小禾的婆婆，他們現在成婚了，不管小禾以前和你有什麽關系，今後都請你們註意著些，我家以秾現在的地位可經不起那些不好聽的話瘋傳。”
葉五聽完先轉頭看了眼柯小禾，發現她沒有任何不悅，這才笑著點頭對徐母說，“您說的是。”
“你是小禾的同學也就是我家以秾的學生了？”徐母問。
葉五點點頭，舒展的長眉帶著滿不在乎的神情，丹鳳眼只往柯小禾身上飄著，完全不看徐母。
“天色晚了，我們娘兒倆就不招呼你了，回吧。”徐母漸漸的不客氣起來，先前那點恭敬在確認是自己兒子的學生後全部消失了。
“行，”葉五手指敲敲臺面上放著的那個錦緞大盒子，說：“那我先走了。”
柯小禾答應了一聲，“好。”
葉五走到門口忽然轉頭，像想起來什麽一樣對柯小禾說：“哦，對了，旗袍你穿穿看還合身嗎，不行我叫他們改。”
“旗袍？！”柯小禾抓著頭發，“什麽旗袍？”
徐母更不明白了，這這麽個意思？光明正大的私情？
“看看去啊。”葉五催她。
錦緞盒子就在手邊，柯小禾打開後就傻了眼，裏面放著四件短袖精致旗袍，花色樣式特別眼熟。
柯小禾一眼就認出就是先前她翻看的雜志上的。
她雙手拿起一件最上面的粉藕色裏面緞子外面還罩了蕾絲的旗袍想往身上比。
葉五制止了，說：“這個得貼身試，比的話我也能穿了。”
徐母連忙插嘴，“天不早了，你快回吧。”
“哦，我還忘了一件事，這是我們長官讓我送來的。”葉五一拍腦門，雙眼睜大好像真才想起來。
“你們長官？”徐母問。
“你的兒子，徐以秾。”葉五把三個字說的清清楚楚毫不含糊。
“真的？”徐母不信，很不信。
好在葉五又加了一句，“喜酒那天穿。”
徐母這才半信半疑了，但是她依然不想按著葉五的話去做，剛張口想讓柯小禾進去別出來，又被葉五打斷了。
“快去試，裁縫等著呢。”在葉五的催促下，柯小禾抱著盒子就跑了進去，像個歡快的小鹿。
葉五看著那背影笑了起來，他用言語攔住了想要跟進去的徐母，“我們長官最近很得上面的看重。”
果然，徐母的腳步停了下來，轉頭問，“你不是他學生嗎，怎麽知道這些？”
“我家有人啊，不然你以為我怎麽進的軍校？”葉五說的理所當然。
沒兩句話一身粉藕色旗袍的柯小禾就從裏面轉了出來，第一件事就張開手臂跑到葉五身前轉著圈問怎麽樣。
怎麽樣？！能怎麽樣？！簡直應該浸豬籠！
她就沒見過這麽貼身的衣服，比肚兜都要貼！
這布料與女子的肌膚緊密貼合，將胸前起伏描摹得明明白白，柯小禾轉過身軀，軍校的訓練又讓她被衣料覆蓋的後背與臀部凹翹性感。
面對如此曲線的女性身體，葉五不自覺的加重了呼吸，他的眼光從緊縛的領口那一路滑過前胸，後背再到露出的結實緊致的小腿。
“不好，”葉五沈著嗓子說，“再換一件。”
“可我覺得還挺好看的啊。”柯小禾扭轉著身子側眼去看另一邊，隨著動作長擺撩開，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咳咳，還有好幾件，都穿穿看。”葉五壓住腦海中亂飛思緒，他還想看，想看的越來越多。
柯小禾轉身有扭了進去，沒了曼妙的身體，葉五的腦子又冷靜了下來，他可以繼續再用語言栓住面前的徐母。
而徐母雖然很不爽自家媳婦的表現，可她更想聽到這位“家裏有人”的家夥對兒子近況的介紹。
一共四件，柯小禾翻了翻，沒想到徐以秾把她當日看的雜志上喜歡的樣子全做了，可是他怎麽知道是這四件呢？雜志又沒做記號。
又試了兩件一件鵝黃一件淡紫，布料上乘，剪裁貼身，是正正好好的貼身，不會壓著胸，也沒有束縛包裹著不好動彈的感覺。
她又沒去量身，裁縫師傅是怎麽做的？
這兩件顏色樣式都很好看，反正柯小禾是滿意的不得了，有一件徐母都沒說話了，那眼裏閃過稍縱即逝的光彩，好像看到自己風華正茂的時候。
只有葉五總能挑出毛病，第一件領子太高，第二件太長，第三件開叉過低，胸口又放的太松，沒有托起來。
這像話嗎？
終於柯小禾穿了壓箱底的最後一件，這是一件雪青色的旗袍，紐扣是珍珠做的，腰間還墜了極細的金鏈子，與之相呼應的領口處也有相同的鏈子，細細的一根牽連在了咽喉處的領子下。
因為兩處的鏈子特別細，柯小禾穿的時候生怕弄斷了，這一件穿的時間最久。
原本以為穿上會不舒服，可沒想到這件居然是最輕快的一件。
前面三件的剪裁她已經覺得非常合身了，直到這一件她才明白了什麽叫做“量體裁衣”。
仿佛是裁縫拿著皮質尺子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量出來的，到細微處還得雙眼靠近了，用手指貼到皮膚上去感受那長短寬窄的微小區別……
可能是這樣的聯想，柯小禾忽然覺得身上有些熱。她好笑的搖頭，趕走腦中奇怪的念頭。
看著穿衣鏡裏的自己，這件衣服就是她的，天生就該屬於她！
極細的金鏈子現在就崩在她對的身體邊緣，仿佛只要再多半分力就會斷開。
她第三次踩上高跟皮鞋走了出去，這回走得小心翼翼不再像先前那麽放開了扭動。
如此正經小心的步子卻踏出了一種輕盈之感，柯小禾才走兩步就發現這件衣服根本沒想束縛她，她試著跨大一些，居然也可以。
於是當她自信十足的從裏面走出來的時候，徐母完全，完完全全的楞住了！
這位前半生煙花後半生獨居深閨的封建婦人忽然就發怒了。
她不喜歡！
這種混合著年輕味道的招搖的美麗與邪惡的性感讓她感到了被冒犯。
冒犯的是她的人生，她從未也不會有機會體驗的人生。
她生氣的罵道：“都嫁了人了怎麽能這麽不守婦道！穿成這樣在男人面前？！你讓以秾臉往哪裏放？丟死人了快去脫掉！”
柯小禾並沒有如葉五預料般的或乖乖聽話或垂頭嘆氣或為自己辯解，她的反應極大的出乎葉五的預料。
她說。
“很好看啊！這件最好看了，我太喜歡這件了！”
葉五註意到柯小禾的臉上並沒有為了頂嘴，逞一時口舌之快的意圖，有的只是自然而然的喜愛。
他欣喜的發現，柯小禾是真的最愛這一條。
這件旗袍的下擺高叉那裏是有暗紋的，前後擺連接處用了最好的珍珠打磨成扣子裝飾，在大腿根那又鑲了一條極細極細的金鏈子——但只有右邊大腿那才有。
“喜歡嗎？”葉五問她，嗓子沙啞，眼神有些飄。
他深吸一口氣，喉結在吞咽什麽的滾動的一記，重重的明顯的。
柯小禾看的清清楚楚，她看到葉五的身子發硬，背挺的比以往都要直，而那雙眼裏混雜著說不明白的欲望，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意圖太明顯了，明顯到——柯小禾這才想起徐母來，她發現葉五這麽明顯的樣子徐母卻一點都沒看見。
忽然，柯小禾明白了一件事。
葉五散出的張力，只有她能感受到。
有些信息，只有兩廂情願的時候才會現行。
柯小禾試探著直勾勾的看著他，伸手將微卷的長發別到耳後，手指順著滑到領口那根細細的鏈子那，手指勾動將原本就緊崩的鏈子牽扯到極限。
這個小動作讓葉五目光更盛，重重的從胸間嘆出一口氣，好像渾身有散發不出去的滾熱。
柯小禾差點要笑出聲來，這下更加激怒徐母。
正當她一股火沖到頭頂要發作的時候，身後的門被推開，徐以秾站在門口。
他的手扶著門框，雙眼看著門內的人，裏面的人物讓他一時間有些糊塗，但立刻就明白了緣由。
“旗袍是我讓他送來的，”徐以秾最先解釋的是這個，然後才對徐母說，“母親，這麽晚怎麽來了？”
徐母想了想，壓住了怒火，她不能這樣吵起來，萬一明天傳出去對兒子仕途不利。
“我就是來看看，問問喜酒的事，這麽大事你也不跟媽媽商量一下。”徐母放輕語氣，一眼也不看柯小禾與葉五了。
徐以秾不動聲色的開始往外讓徐母，“太晚了，我先送您回去，路上說。”
“媽，我送您。”柯小禾毫不在意的跟了上去，這倒是讓徐以秾有些楞他原本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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