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禿鷹之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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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禿鷹之城（2）
在林妤微從萊茵哈特身上離開時，米達麥亞和羅嚴塔爾就用身體作為盾牌擋在了萊茵哈特前面。
看著妹妹用刀抵擋著安森巴哈準將的光束槍攻擊，米達麥亞一陣擔心，他一動不動地盯著林妤微的動作，生怕妹妹受傷。
包括投降的法倫海特在內的其他提督也有所行動，他們有的招呼士兵幫忙抓住安森巴哈，有的擋在為吉爾菲艾斯急救的貝肯格倫身前，方便他安全地進行急救。
只有一人，游離於眾人之外。
————分割線——————
林妤微幾步跑到受傷的吉爾菲艾斯身邊，她蹲下後仔細地查看傷口，同時一系列專業醫學用語脫口而出，“肺部貫穿傷，傷口目測直徑1.5cm，位置左肺中上部，可能存在肋骨插入肺部的情況，肺部目前還沒有大面積充血，要趕緊手術，防止出現肺部感染。”
“軍醫呢，聽到了沒有，快過來，閣下需要盡快手術!”貝肯格倫趕緊喊到。
軍醫趕到，把吉爾菲艾斯擡上救護車，林妤微還在一邊囑咐，“閣下的血型是B型，準備好足夠的B型血，閣下失血有些多，需要輸血。”
軍醫們推著救護車離開了，貝肯格倫也準備跟隨，他輕輕拍了拍林妤微的肩頭說，“林，我們去救護室外等閣下吧。”
林妤微看著那個游離於眾人之外的人，“前輩，等我一會。我問些事情就和你一起去。”
————分割線——————
林妤微在提督們的註視下走到那人面前，她敬了個軍禮說，“參謀長閣下，下官有事情想請教您。”
“林副官不去救助吉爾菲艾斯閣下，有什麽事請教我。”一貫冷冰冰地語氣。
林妤微指了指自己的手表，“從8點典禮開始到現在30分鐘的時間裏，中間包括15分鐘的刺殺，下官想問問閣下在幹什麽呢。”
“林副官管的太多了。”
“足足15分鐘的刺殺，所有提督都在為元帥閣下的安危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唯有參謀長閣下您一直什麽也沒有幹，足足當了15分鐘旁觀者。”
“林副官，你在質疑我嗎。”奧貝斯坦用他冰冷的義眼看著林妤微。
林妤微毫不害怕地看回去，“沒錯。我聽閣下說過，您投奔元帥閣下時這樣說過，要向元帥閣下付出生命和全部的忠誠。刺殺發生了，參謀長閣下就是這樣付出生命的嗎。”
萊茵哈特聽到林妤微的質問後，用淩厲地眼神看著奧貝斯坦，在場的提督們也看著對峙的兩人。
“林副官知不知道汙蔑上官是要治罪的。”奧貝斯坦反問。
“這是《帝國軍人法》第154條的內容，下官知道（作者：我編的）。下官就想要閣下回答下官的這個問題，閣下想轉移話題是沒有用的。”
奧貝斯坦沒有回答。
“閣下之前就是這樣，伊謝爾倫被同盟的楊威利攻占前，閣下就從要塞跑了出來，拋棄了閣下的前長官，投奔到了新的上司，也就是元帥閣下。”
林妤微目無懼色接著說，“現在元帥閣下有危險，閣下也是不動聲色。因為閣下在考慮一旦元帥閣下死了，是不是要再換個上司。以閣下的三寸不爛之舌換個上司照樣也可以身居高位。”
“林副官!”奧貝斯坦目光越來越冷，萊茵哈特看奧貝斯坦的目光越來越淩厲，周圍的提督們看奧貝斯坦地目光也越來越輕蔑。
“下官哪裏說的不對，請參謀長閣下更正。不過，更正前也請閣下先回答為什麽閣下在足足15分鐘的刺殺過程中一無所動，一無所為，足足做了15分鐘旁觀者!”林妤微說到最後已經輕聲喊了起來。
“林!不要問了，和這種人有什麽好問的。”貝肯格倫走過來拽了林妤微一下，他看著奧貝斯坦目光不屑。
“貝肯格倫前輩，我想問個清楚。不然我們哪天他背叛了我們，我們都不知道為什麽!”林妤微掙紮。
“林，跟我走!我們去救護室等著閣下。”貝肯格倫把林妤微拽走了。
————分割線——————
救護室門外，貝肯格倫和林妤微一左一右守在門口。
“林，閣下……會沒事的吧。”貝肯格倫看向自己的搭檔。今天面對刺殺，她一直非常冷靜地應對，不僅救了元帥閣下，而且在她的指導下，他及時完成了對閣下的急救。
“肺部沒有大面積充血，如果控制好不出現感染的話，閣下很快就會痊愈的。”林妤微做出自己的診斷。
“那就好。”貝肯格倫現在對搭檔很信任。
“幸虧你懷疑安森巴哈的戒指有問題，不然閣下可能……”貝肯格倫簡直不敢想那個後果。
“辦案辦多了，直覺而已。”林妤微隨便找了個借口。
“對了，我忘了，林你在帝國科技大學警官學院學習刑偵學。”貝肯格倫才想起搭檔不是軍校畢業的。
———分割線————
這邊，萊茵哈特帶著憲兵準備去救護室看吉爾菲艾斯，他在轉角處聽到他好友兩位副官的談話，突然停了下來，他向後面的憲兵做了個保持安靜的手勢，偷聽了起來。
“說實話，奧貝斯坦閣下給我的感覺很像之前的我，那時的我也是以遇事冷靜為傲，直到我遇到了那件案子。”林妤微溫和的聲音傳來。
“那是一個連環殺人案，發生在一年半前，奧丁有好幾人被殺，死者都是在被兇手迷暈後，活體摘掉器官後失血而死的。”林妤微溫和的聲音變得低沈。
“我聽說過，那時奧丁人心惶惶，人們都不敢晚上出門。”貝肯格倫的聲音傳來。
“經過我們縝密調查，最後抓到了兇手。貝肯格倫前輩，你知道嗎，那個兇手是一名醫生。他得了絕癥，所以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一套古地球求仙的東西，說什麽按照出生時間殺幾個人就可以讓他恢覆健康，還可以長生不老。我們抓到他時他還一臉理所當然，說什麽只是殺幾個人而已，只要他還活著，多救幾個人補償就行了。這個案件像不像威斯塔特大屠殺，犧牲200萬獲得內戰的勝利。”林妤微的話裏已經帶上了哭腔。
“像。”貝肯格倫聲音也低沈了下去。
萊茵哈特聽到這裏心裏一陣懊悔。
“我用腳趾頭斷言威斯塔特的主意是奧貝斯坦閣下出的。他就像是之前的我，不，比我還冷靜或者冷酷，像是一個冷靜無比的AI，懂得用最小的投入換得最大的產出，但是AI就是AI，不是人。人有感情，所以會做蠢事、錯事，但是這才是人的可貴之處。就像今天閣下明知道沖上去可能會受傷會沒命，但還是沖了上去，因為他知道，他不沖上去他的好友元帥閣下就會有生命危險。這個行為蠢不蠢呢，真蠢啊，但這才體現閣下的可貴。”林妤微已經泣不成聲。
“我曾經也是個遇到什麽事都冷靜無比的人，但那次的連環殺人案之後我就不再冷靜了，因為倒數第一個死者本不應該死的。我之前已經推理出兇手是誰了，但是就是因為證據不足沒有抓他，我當時認為只要警察傳喚他後他就不敢再殺人了，結果兇手又殺人了。最後的死者是名女孩，她被活體摘了心臟，我後來看到死者的父母傷心欲絕的樣子就後悔了，沒有人再被殺才是重要的。因為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每個人都一樣，冷靜換不來二次生命。”林妤微的哭聲大了起來。
“奧貝斯坦閣下一定覺得自己沒有錯，只要結果好犧牲幾個人算什麽。他一定也想把元帥閣下也改造成他那個樣子，一個冷靜無比的‘活死人’。這樣即使元帥閣下取得霸業那又怎麽樣呢，‘活死人’根本就不是人啊。”林妤微說。
這邊的萊因哈特突然想到了之前奧貝斯坦的勸說，還有希望他成為魯道夫·馮·高登巴姆一樣的人。高登巴姆是銀河帝國的開國皇帝者，更是一個無比嗜血殘忍的人。他不要成為這樣的人，他是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他即使要成就霸業也要堂堂正正的完成，而不是通過種種陰謀詭計。
萊因哈特聽到這裏做了個決定，他之前本想趁著攻占禿鷹之城後立即派兵前往奧丁逮捕此次暗殺的幕後主謀立典拉德公爵，但此時他只想親眼看到好友醒來，親口向好友道歉。
———分割線————
手術進行了兩個小時，當軍醫走出救護室後，兩位副官迎了上去。
“軍醫，怎麽樣？閣下他怎麽樣？”貝肯格倫急切地問。
“手術很順利，閣下應該很快會醒來。不過之後的一周是關鍵，如果無菌治療順利的話，閣下會沒有任何後遺癥的。”軍醫回答。
林妤微和貝肯格倫聽到這個回答後，終於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禿鷹之城第二章好了，萊因哈特的改變大家看到了嗎。禿鷹之城還有第三章，是各位提督的反應，這次提督們面對奧貝斯坦的態度變了。
林妤微的案件參考《唐人街探案2》，個人很喜歡那裏面的陳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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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妤微從萊茵哈特身上離開時，米達麥亞和羅嚴塔爾就用身體作為盾牌擋在了萊茵哈特前面。
看著妹妹用刀抵擋著安森巴哈準將的光束槍攻擊，米達麥亞一陣擔心，他一動不動地盯著林妤微的動作，生怕妹妹受傷。
包括投降的法倫海特在內的其他提督也有所行動，他們有的招呼士兵幫忙抓住安森巴哈，有的擋在為吉爾菲艾斯急救的貝肯格倫身前，方便他安全地進行急救。
只有一人，游離於眾人之外。
————分割線——————
林妤微幾步跑到受傷的吉爾菲艾斯身邊，她蹲下後仔細地查看傷口，同時一系列專業醫學用語脫口而出，“肺部貫穿傷，傷口目測直徑1.5cm，位置左肺中上部，可能存在肋骨插入肺部的情況，肺部目前還沒有大面積充血，要趕緊手術，防止出現肺部感染。”
“軍醫呢，聽到了沒有，快過來，閣下需要盡快手術!”貝肯格倫趕緊喊到。
軍醫趕到，把吉爾菲艾斯擡上救護車，林妤微還在一邊囑咐，“閣下的血型是B型，準備好足夠的B型血，閣下失血有些多，需要輸血。”
軍醫們推著救護車離開了，貝肯格倫也準備跟隨，他輕輕拍了拍林妤微的肩頭說，“林，我們去救護室外等閣下吧。”
林妤微看著那個游離於眾人之外的人，“前輩，等我一會。我問些事情就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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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妤微在提督們的註視下走到那人面前，她敬了個軍禮說，“參謀長閣下，下官有事情想請教您。”
“林副官不去救助吉爾菲艾斯閣下，有什麽事請教我。”一貫冷冰冰地語氣。
林妤微指了指自己的手表，“從8點典禮開始到現在30分鐘的時間裏，中間包括15分鐘的刺殺，下官想問問閣下在幹什麽呢。”
“林副官管的太多了。”
“足足15分鐘的刺殺，所有提督都在為元帥閣下的安危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唯有參謀長閣下您一直什麽也沒有幹，足足當了15分鐘旁觀者。”
“林副官，你在質疑我嗎。”奧貝斯坦用他冰冷的義眼看著林妤微。
林妤微毫不害怕地看回去，“沒錯。我聽閣下說過，您投奔元帥閣下時這樣說過，要向元帥閣下付出生命和全部的忠誠。刺殺發生了，參謀長閣下就是這樣付出生命的嗎。”
萊茵哈特聽到林妤微的質問後，用淩厲地眼神看著奧貝斯坦，在場的提督們也看著對峙的兩人。
“林副官知不知道汙蔑上官是要治罪的。”奧貝斯坦反問。
“這是《帝國軍人法》第154條的內容，下官知道（作者：我編的）。下官就想要閣下回答下官的這個問題，閣下想轉移話題是沒有用的。”
奧貝斯坦沒有回答。
“閣下之前就是這樣，伊謝爾倫被同盟的楊威利攻占前，閣下就從要塞跑了出來，拋棄了閣下的前長官，投奔到了新的上司，也就是元帥閣下。”
林妤微目無懼色接著說，“現在元帥閣下有危險，閣下也是不動聲色。因為閣下在考慮一旦元帥閣下死了，是不是要再換個上司。以閣下的三寸不爛之舌換個上司照樣也可以身居高位。”
“林副官!”奧貝斯坦目光越來越冷，萊茵哈特看奧貝斯坦的目光越來越淩厲，周圍的提督們看奧貝斯坦地目光也越來越輕蔑。
“下官哪裏說的不對，請參謀長閣下更正。不過，更正前也請閣下先回答為什麽閣下在足足15分鐘的刺殺過程中一無所動，一無所為，足足做了15分鐘旁觀者!”林妤微說到最後已經輕聲喊了起來。
“林!不要問了，和這種人有什麽好問的。”貝肯格倫走過來拽了林妤微一下，他看著奧貝斯坦目光不屑。
“貝肯格倫前輩，我想問個清楚。不然我們哪天他背叛了我們，我們都不知道為什麽!”林妤微掙紮。
“林，跟我走!我們去救護室等著閣下。”貝肯格倫把林妤微拽走了。
————分割線——————
救護室門外，貝肯格倫和林妤微一左一右守在門口。
“林，閣下……會沒事的吧。”貝肯格倫看向自己的搭檔。今天面對刺殺，她一直非常冷靜地應對，不僅救了元帥閣下，而且在她的指導下，他及時完成了對閣下的急救。
“肺部沒有大面積充血，如果控制好不出現感染的話，閣下很快就會痊愈的。”林妤微做出自己的診斷。
“那就好。”貝肯格倫現在對搭檔很信任。
“幸虧你懷疑安森巴哈的戒指有問題，不然閣下可能……”貝肯格倫簡直不敢想那個後果。
“辦案辦多了，直覺而已。”林妤微隨便找了個借口。
“對了，我忘了，林你在帝國科技大學警官學院學習刑偵學。”貝肯格倫才想起搭檔不是軍校畢業的。
———分割線————
這邊，萊茵哈特帶著憲兵準備去救護室看吉爾菲艾斯，他在轉角處聽到他好友兩位副官的談話，突然停了下來，他向後面的憲兵做了個保持安靜的手勢，偷聽了起來。
“說實話，奧貝斯坦閣下給我的感覺很像之前的我，那時的我也是以遇事冷靜為傲，直到我遇到了那件案子。”林妤微溫和的聲音傳來。
“那是一個連環殺人案，發生在一年半前，奧丁有好幾人被殺，死者都是在被兇手迷暈後，活體摘掉器官後失血而死的。”林妤微溫和的聲音變得低沈。
“我聽說過，那時奧丁人心惶惶，人們都不敢晚上出門。”貝肯格倫的聲音傳來。
“經過我們縝密調查，最後抓到了兇手。貝肯格倫前輩，你知道嗎，那個兇手是一名醫生。他得了絕癥，所以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一套古地球求仙的東西，說什麽按照出生時間殺幾個人就可以讓他恢覆健康，還可以長生不老。我們抓到他時他還一臉理所當然，說什麽只是殺幾個人而已，只要他還活著，多救幾個人補償就行了。這個案件像不像威斯塔特大屠殺，犧牲200萬獲得內戰的勝利。”林妤微的話裏已經帶上了哭腔。
“像。”貝肯格倫聲音也低沈了下去。
萊茵哈特聽到這裏心裏一陣懊悔。
“我用腳趾頭斷言威斯塔特的主意是奧貝斯坦閣下出的。他就像是之前的我，不，比我還冷靜或者冷酷，像是一個冷靜無比的AI，懂得用最小的投入換得最大的產出，但是AI就是AI，不是人。人有感情，所以會做蠢事、錯事，但是這才是人的可貴之處。就像今天閣下明知道沖上去可能會受傷會沒命，但還是沖了上去，因為他知道，他不沖上去他的好友元帥閣下就會有生命危險。這個行為蠢不蠢呢，真蠢啊，但這才體現閣下的可貴。”林妤微已經泣不成聲。
“我曾經也是個遇到什麽事都冷靜無比的人，但那次的連環殺人案之後我就不再冷靜了，因為倒數第一個死者本不應該死的。我之前已經推理出兇手是誰了，但是就是因為證據不足沒有抓他，我當時認為只要警察傳喚他後他就不敢再殺人了，結果兇手又殺人了。最後的死者是名女孩，她被活體摘了心臟，我後來看到死者的父母傷心欲絕的樣子就後悔了，沒有人再被殺才是重要的。因為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每個人都一樣，冷靜換不來二次生命。”林妤微的哭聲大了起來。
“奧貝斯坦閣下一定覺得自己沒有錯，只要結果好犧牲幾個人算什麽。他一定也想把元帥閣下也改造成他那個樣子，一個冷靜無比的‘活死人’。這樣即使元帥閣下取得霸業那又怎麽樣呢，‘活死人’根本就不是人啊。”林妤微說。
這邊的萊因哈特突然想到了之前奧貝斯坦的勸說，還有希望他成為魯道夫·馮·高登巴姆一樣的人。高登巴姆是銀河帝國的開國皇帝者，更是一個無比嗜血殘忍的人。他不要成為這樣的人，他是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他即使要成就霸業也要堂堂正正的完成，而不是通過種種陰謀詭計。
萊因哈特聽到這裏做了個決定，他之前本想趁著攻占禿鷹之城後立即派兵前往奧丁逮捕此次暗殺的幕後主謀立典拉德公爵，但此時他只想親眼看到好友醒來，親口向好友道歉。
———分割線————
手術進行了兩個小時，當軍醫走出救護室後，兩位副官迎了上去。
“軍醫，怎麽樣？閣下他怎麽樣？”貝肯格倫急切地問。
“手術很順利，閣下應該很快會醒來。不過之後的一周是關鍵，如果無菌治療順利的話，閣下會沒有任何後遺癥的。”軍醫回答。
林妤微和貝肯格倫聽到這個回答後，終於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禿鷹之城第二章好了，萊因哈特的改變大家看到了嗎。禿鷹之城還有第三章，是各位提督的反應，這次提督們面對奧貝斯坦的態度變了。
林妤微的案件參考《唐人街探案2》，個人很喜歡那裏面的陳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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