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泣淚成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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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泣淚成珠
一殿的人都被驚呆，陌天看了眼鳳夕諾，沒有再開口說什麽。
一旁的司雪，輕輕擡眼，剛好看到了陌天看向鳳夕諾，一直表現平靜的她，有一瞬間呼吸淩亂了。
鮫王反應過來的最快：“得尊神青睞，是我鮫人一族之福，今日天色已晚，還請尊神下踏水雲閣。”
陌天沒有再說話，帶著鳳夕諾他們，在鮫王的指引下，來到了水雲閣。
鮫王不知道，走在陌天身邊的鳳夕諾究竟是什麽人，遠遠能看到水雲閣的時候，鮫王默默的退到了後面，和司靈司雪走在了一起。
“小妮兒，我問你，尊神旁邊的女子，要怎麽安排？”
司靈嘟了嘟嘴，輕聲道：“鮫王大人，我已經長大了，不要再小丫頭小丫頭，況且主上還在這裏。”
鮫王無奈，這是重點麽，是重點麽？
司雪瞥了一眼鳳夕諾的背影：“鮫王，不必煩惱，主上自會安排。”
鮫王聽著司雪意味不明的話，覺得有點奇怪，司靈也轉頭看了眼司雪，沈默著沒有再說話。
走到了水雲閣門前，陌天站定。
“你們且回去吧，司靈，一會送些吃的東西來。”說完便推門進去了。
鳳夕諾和鳳明浩，鳳燁華三人，自然是跟了進去。
進到水雲閣，鳳夕諾和鳳明浩就開始說個不停了。
“沒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能走在海底，真像在做夢。”
鳳明浩說完，頓了會嘟著嘴抱怨道：“就是剛剛人太多，氣氛太緊張，我沒好好看看這海底的景色。”
“剛剛的氣氛的確太過壓抑。”鳳夕諾讚同的點了點頭。
“他們剛剛經過一場大戰，壓抑時肯定的。”鳳燁華適時的開口。
“鮫人一族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鳳夕諾忽然轉到了另一個話題。
“夕兒想象中的鮫人一族，是什麽樣的呢？”陌天坐下後，有些好奇的開口。
“他們生活在水裏，不應該有像魚一樣的尾巴嗎？怎麽今天看到的鮫人和我們沒什麽區別？”
“噗。。”鳳明浩聽到鳳夕諾的話，沒忍住笑了出來：“夕諾，你也太會想了，你想想剛剛要是鮫王，擺著一個大尾巴，跟我們說話，那多奇怪，你說你哪裏來的這些奇怪想法。”
“夕兒說的其實並未錯，鮫人一族的祖先，就是人身魚尾，現在的鮫人一族經過修煉，和對環境的適應，漸漸都修出了雙腿，只有在特殊的情況下，才會顯現真身。”
聽完陌天的話，鳳夕諾一臉得瑟的看著鳳明浩。
“剛剛鮫王說的鮫珠，是不是就是鮫人的眼淚？”
鳳夕諾這話一出，連陌天都驚訝了，沈默了一會問道：“夕兒從何得知？”
“咦？這很隱秘嗎？”鳳夕諾抓住了陌天問話的重點，反問道。
陌天看著鳳夕諾的確一無所知的樣子，開口道：“是的，很隱秘，除了鮫人一族之外，就只有我知道。”
“啊？”這下輪到鳳夕諾驚訝了。
“的確如此，還希望你們三人能保密。”陌天的話不輕不重，但是讓三人都明白這其中的重要性。
“鮫人泣淚成珠，是他們一族秘密，任何人不得向外透露，鮫人的先祖對鮫人一族立下了血誓，若有人洩漏此秘密，當場焚火而死，血誓會延續著血脈，一代代傳承下去。”
“鮫珠有什麽用？”鳳明浩聽著鳳夕諾和陌天說鮫珠，有些納悶，因為以前從未聽說過。
“鮫珠在凡人眼裏，不過是華美的裝飾品，因為稀有，故而價值連城。但其實鮫珠除了是鮫人的眼淚，更是存儲著他們的部分記憶，鮫珠也因這些記憶而生。”
“記憶？”鳳夕諾第一次聽說，鮫珠形成的原因竟然是記憶。
“是的，鮫人一生幾乎不會流淚，能讓他們流淚的，必定是刻骨的事情，這些事情會隨著鮫珠的形成，化為記憶印刻在鮫珠之上。”陌天耐心的為鳳夕諾解釋。
“所以他們的鮫珠，都會存放在鮫王所說的秘海之中？”
“是，所以秘海又叫做記憶之海。”
聽完陌天的話，鳳明浩大大咧咧的開口道：“真想看一看鮫珠是什麽樣子。”
鳳夕諾看了眼鳳明浩，表現出同樣的期待，但是沒有說出口，既然是秘海，那麽肯定不會讓外人踏足，是以鳳夕諾壓下了這個想法。
正說著，司靈帶著人進來了，端了許多精美的菜品，看得鳳夕諾幾人瞬間就感覺餓了。
鮫王也送來了伺候的人，但陌天並沒有留下，讓司靈帶了出去。
等在門外的鮫人，看著司靈帶著人出來，上前還沒開口，就聽到司靈抱怨道：“我都說了，主上不要伺候的人，非要讓我帶人進去，平白的給主上添堵，氣死我了。”
“我知道尊神一向有你們幾個人伺候，可是他帶來的那幾個人呢，尤其那位姑娘，要是不安排人去伺候，我怕尊神怪我不周。”
一旁跟著司靈一起來的司雪，輕哼了一下：“不過是一個凡間女子而已，還是下位面的小門戶，哪用得著鮫王您這麽惶恐。”
“司雪姐姐，還請慎言，無論她是誰，只要是主上看重的人，我們都要多留一份心，況且鬼老向我傳話的時候，特意提起鳳姑娘，而且這幾日相處下來，我倒覺得鳳姑娘人很好，不驕不躁，進退有度。”
司靈說完，不再管司雪，看了眼鮫王，兩人帶著人走回了水澈殿。
“父王在上，請受女兒一拜。”司靈對著坐在主位上的鮫王行禮。
“唉，我的妮兒長大了，今天看你處事，比之以前幹練了不少，而且這一次尊神讓你隨同而來，想必也是看重你的。”鮫王笑著摸了摸司靈的腦袋。
“父王，我已經長大了，有名字了。”司靈再次糾正。
“那你也是我的小妮兒。”看著鮫王寵你的模樣，司靈妥協了，其實在離家的日子裏，她也分外想念父王，想父王摸著她的腦袋，叫她一生妮兒。
“父王，你不要聽司雪姐姐的，主上對鳳姑娘真的不一般，雖然我不知道她什麽來頭。”司靈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囑咐一下。
“父王省得，妮兒有句話說的對，不管她是誰，只要是主上看重的人，我們都要恭恭敬敬的。”
鮫王說完，末了加了一句話，雷的司靈不輕：“小妮兒，不該有的想法，咱一定不能有，知道嗎？”
司靈翻了個白眼：“父王，您真是想多了。”
鮫王沒有說話，只是想到司雪，他不得不提醒自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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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殿的人都被驚呆，陌天看了眼鳳夕諾，沒有再開口說什麽。
一旁的司雪，輕輕擡眼，剛好看到了陌天看向鳳夕諾，一直表現平靜的她，有一瞬間呼吸淩亂了。
鮫王反應過來的最快：“得尊神青睞，是我鮫人一族之福，今日天色已晚，還請尊神下踏水雲閣。”
陌天沒有再說話，帶著鳳夕諾他們，在鮫王的指引下，來到了水雲閣。
鮫王不知道，走在陌天身邊的鳳夕諾究竟是什麽人，遠遠能看到水雲閣的時候，鮫王默默的退到了後面，和司靈司雪走在了一起。
“小妮兒，我問你，尊神旁邊的女子，要怎麽安排？”
司靈嘟了嘟嘴，輕聲道：“鮫王大人，我已經長大了，不要再小丫頭小丫頭，況且主上還在這裏。”
鮫王無奈，這是重點麽，是重點麽？
司雪瞥了一眼鳳夕諾的背影：“鮫王，不必煩惱，主上自會安排。”
鮫王聽著司雪意味不明的話，覺得有點奇怪，司靈也轉頭看了眼司雪，沈默著沒有再說話。
走到了水雲閣門前，陌天站定。
“你們且回去吧，司靈，一會送些吃的東西來。”說完便推門進去了。
鳳夕諾和鳳明浩，鳳燁華三人，自然是跟了進去。
進到水雲閣，鳳夕諾和鳳明浩就開始說個不停了。
“沒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能走在海底，真像在做夢。”
鳳明浩說完，頓了會嘟著嘴抱怨道：“就是剛剛人太多，氣氛太緊張，我沒好好看看這海底的景色。”
“剛剛的氣氛的確太過壓抑。”鳳夕諾讚同的點了點頭。
“他們剛剛經過一場大戰，壓抑時肯定的。”鳳燁華適時的開口。
“鮫人一族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鳳夕諾忽然轉到了另一個話題。
“夕兒想象中的鮫人一族，是什麽樣的呢？”陌天坐下後，有些好奇的開口。
“他們生活在水裏，不應該有像魚一樣的尾巴嗎？怎麽今天看到的鮫人和我們沒什麽區別？”
“噗。。”鳳明浩聽到鳳夕諾的話，沒忍住笑了出來：“夕諾，你也太會想了，你想想剛剛要是鮫王，擺著一個大尾巴，跟我們說話，那多奇怪，你說你哪裏來的這些奇怪想法。”
“夕兒說的其實並未錯，鮫人一族的祖先，就是人身魚尾，現在的鮫人一族經過修煉，和對環境的適應，漸漸都修出了雙腿，只有在特殊的情況下，才會顯現真身。”
聽完陌天的話，鳳夕諾一臉得瑟的看著鳳明浩。
“剛剛鮫王說的鮫珠，是不是就是鮫人的眼淚？”
鳳夕諾這話一出，連陌天都驚訝了，沈默了一會問道：“夕兒從何得知？”
“咦？這很隱秘嗎？”鳳夕諾抓住了陌天問話的重點，反問道。
陌天看著鳳夕諾的確一無所知的樣子，開口道：“是的，很隱秘，除了鮫人一族之外，就只有我知道。”
“啊？”這下輪到鳳夕諾驚訝了。
“的確如此，還希望你們三人能保密。”陌天的話不輕不重，但是讓三人都明白這其中的重要性。
“鮫人泣淚成珠，是他們一族秘密，任何人不得向外透露，鮫人的先祖對鮫人一族立下了血誓，若有人洩漏此秘密，當場焚火而死，血誓會延續著血脈，一代代傳承下去。”
“鮫珠有什麽用？”鳳明浩聽著鳳夕諾和陌天說鮫珠，有些納悶，因為以前從未聽說過。
“鮫珠在凡人眼裏，不過是華美的裝飾品，因為稀有，故而價值連城。但其實鮫珠除了是鮫人的眼淚，更是存儲著他們的部分記憶，鮫珠也因這些記憶而生。”
“記憶？”鳳夕諾第一次聽說，鮫珠形成的原因竟然是記憶。
“是的，鮫人一生幾乎不會流淚，能讓他們流淚的，必定是刻骨的事情，這些事情會隨著鮫珠的形成，化為記憶印刻在鮫珠之上。”陌天耐心的為鳳夕諾解釋。
“所以他們的鮫珠，都會存放在鮫王所說的秘海之中？”
“是，所以秘海又叫做記憶之海。”
聽完陌天的話，鳳明浩大大咧咧的開口道：“真想看一看鮫珠是什麽樣子。”
鳳夕諾看了眼鳳明浩，表現出同樣的期待，但是沒有說出口，既然是秘海，那麽肯定不會讓外人踏足，是以鳳夕諾壓下了這個想法。
正說著，司靈帶著人進來了，端了許多精美的菜品，看得鳳夕諾幾人瞬間就感覺餓了。
鮫王也送來了伺候的人，但陌天並沒有留下，讓司靈帶了出去。
等在門外的鮫人，看著司靈帶著人出來，上前還沒開口，就聽到司靈抱怨道：“我都說了，主上不要伺候的人，非要讓我帶人進去，平白的給主上添堵，氣死我了。”
“我知道尊神一向有你們幾個人伺候，可是他帶來的那幾個人呢，尤其那位姑娘，要是不安排人去伺候，我怕尊神怪我不周。”
一旁跟著司靈一起來的司雪，輕哼了一下：“不過是一個凡間女子而已，還是下位面的小門戶，哪用得著鮫王您這麽惶恐。”
“司雪姐姐，還請慎言，無論她是誰，只要是主上看重的人，我們都要多留一份心，況且鬼老向我傳話的時候，特意提起鳳姑娘，而且這幾日相處下來，我倒覺得鳳姑娘人很好，不驕不躁，進退有度。”
司靈說完，不再管司雪，看了眼鮫王，兩人帶著人走回了水澈殿。
“父王在上，請受女兒一拜。”司靈對著坐在主位上的鮫王行禮。
“唉，我的妮兒長大了，今天看你處事，比之以前幹練了不少，而且這一次尊神讓你隨同而來，想必也是看重你的。”鮫王笑著摸了摸司靈的腦袋。
“父王，我已經長大了，有名字了。”司靈再次糾正。
“那你也是我的小妮兒。”看著鮫王寵你的模樣，司靈妥協了，其實在離家的日子裏，她也分外想念父王，想父王摸著她的腦袋，叫她一生妮兒。
“父王，你不要聽司雪姐姐的，主上對鳳姑娘真的不一般，雖然我不知道她什麽來頭。”司靈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囑咐一下。
“父王省得，妮兒有句話說的對，不管她是誰，只要是主上看重的人，我們都要恭恭敬敬的。”
鮫王說完，末了加了一句話，雷的司靈不輕：“小妮兒，不該有的想法，咱一定不能有，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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