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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曹丕也有黑手!(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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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都的地方公文,本身就代表了很多東西。

須知...

那個男人,可是一直在許都待著的。

到這裏,曹沖有點明白曹沖的心思了。

他怕劉協還不死心,所以才對劉璋馬騰等人下手?

可是,即使漢獻帝是曹操的心腹大患,但也不至於如此吧?

曹沖搖搖頭,先把這些意見保留住,轉頭仔仔細細的看著手上的竹簡。

這桶竹簡內容不多,只是說劉協在這個月送出了四封信。

一封到益州,一封到遼東,一封到長安。

而最後一封,則是在鄴城。

至於信的內容,裏面並沒有提及。

呼~

曹沖深吸一口氣,將滿腦子的想法暫先壓下來。

他把竹簡放回桌塌上面,而曹操則是伸手將桌塌上的竹簡放回原來的位置。

“父王,陛下的四封信件,內容你可知道?”

曹操炯炯有神的看著曹沖,點了點頭,說道:“內容,孤自然知道,不然也不至於狠下殺手。”

“那可否將信件給兒臣一觀?”

曹操想了想,對吼還是點了點頭,他站起身來,在後面一大堆逐漸書架上抽出了一個手臂粗細的暗黃色竹節。

打開竹節,曹操從裏面拿出了三張布帛。

上面都寫著密密麻麻的文字。

第一封信,是給張松的,第二封信,是給公孫淵的,第三封信,則是給長安馬岱的。

曹沖粗略的看了這些信件的文字,發現這信件雖然是給不同的人的,但是內容卻大同小異。

比如在給張松的書信,首先誇讚張松,說他是漢室義士,再狠狠的誇讚了劉璋劉焉父子,最後表達想要興覆漢室的想法。

而且漢獻帝特意在此註明,說屆時遼東長安皆會動亂,天下不再是曹操一人的了。

亂中求存,是漢獻帝在寫給張松信件的主題。

從這個信件當中,也不難看出漢獻帝的野心其實是還沒消散的。

至於寫個公孫淵的信,先是從公孫度開始誇讚公孫世家,然後便是張松那信件的套路了。

曹沖看了三個信件,但是內容卻只有一個。

看了這些信封之後,若是換作別人,或許會覺得漢獻帝便是幕後真兇了。

但曹沖沒有這麽快下結論。

首先,在聽了曹操的話之後,曹沖發現了很多疑點。

最大的疑點,便是這信到底是不是劉協寫的。

曹沖心中有疑問,話也是說出來了。

“父王,這信件可真是陛下手書?”

曹操點了點頭,說道:“陛下的字跡,我自然一眼便可以看出來,這絕對是他的字跡。”

呼~

絕對是漢獻帝的字跡。

難道這些信件真是漢獻帝寫的?

曹沖不由也有些懷疑起漢獻帝來了。

“那第四封信件呢?”曹沖問道。

曹操重新跪坐回去,將碗中的參湯一飲而盡,這才說道:“第四封信,我沒拿到,一封都沒有截留下來。”

漢獻帝送信,尤其是這麽重要的信,通常是不會只送一封的,因為這不保險。

而曹操一封信都沒截留下來,證明第四封信件已經到了某個人或者說是某個勢力手上了。

說完這句話,曹操側眼看了曹沖一眼,說道:“聽說陛下要將公主嫁於你,我還以為第四封信件是給你的呢!”

曹沖搖頭,說道:“兒臣並沒有收到信件,反而是陛下要將公主嫁於兒臣,此事兒臣倒是頭疼得緊。”

借著這個機會,曹沖趕緊與曹老板表明心志。

那劉協雖然想當我的岳丈,但是我可不同意!

我的心,可以一直向著父王您的啊!

曹操聽到曹沖這句話,臉上笑了笑,有些無所謂的說道:“此事隨你,若是我曹家收一個公主,也並非不行,但就怕那公主跋扈,倉舒你難以駕馭。”

對此,曹沖除了傻笑還能做什麽。

公主確實是有公主病,但是她也得考慮在誰面前發脾氣。

你一個破落公主,我可是實權王侯。

若是我一個不開心,休了你又何妨?

漢獻帝又能說什麽?

是故,即使是娶了公主,曹沖也不怕她多少。

弱國無外交,即使是出嫁的女人也是一樣的。

說了這麽多,曹操打了一個哈欠,對著曹沖擺手道:“好了,天氣酷寒,天色又如此晚了,倉舒你還是早些回府歇息罷。”

曹沖點了點頭,卻還是問了一個問題。

“父親,張松黃權,馬岱公孫淵那些人如何了?”

聽到曹沖問這個問題,曹操笑了笑,很輕松的說道:“張松黃權在昨日就已經俯首了,東州兵成為罪軍,而馬岱等將,則是被發配到西北邊疆,至於公孫淵,畢竟是公孫康的兒子,孤還是要給公孫康些許薄面的,因此只是禁了公孫淵的足,在他未成年之前,不得出府,而他的黨羽,自然是被消滅幹凈了。”

雷厲風行,斬草除根。

這就是曹操的風格。

知道了這些人的下場之後,曹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但是另外一個問題卻是問出來了。

“父王,兒臣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還請父王解惑。”

曹操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倉舒,你這小子,要說快說,凈學那些腐儒作態作甚?”

聽到曹操這句話,曹沖連忙說道:“父王,那劉璋馬騰之死,是何人所做?”

曹操在身後統領大局。

表面上,這是那些興覆漢室的人想要動亂天下,於是殺了馬騰劉璋這些人,企圖挑起戰火。

而魏王曹操,為了避免生靈塗炭,許了很多好處與死去的人和活著的人。

是這個事件的正派人物。

但是實際上,曹操卻是主謀。

但既然有主謀,絕對也有從犯的,曹沖現在問的就是從犯。

聽著曹沖的話,曹操笑道:“你查了這些天,不是知道了嗎?”

曹沖搖搖頭,說道:“兒臣只是猜測,並無證據。”

證據?

誰的證據?

我的,還是別人的?

曹操輕輕的笑了笑,問道:“這個案子,你就不要查下去了,一個月後,孤也只是隨意說罵你兩句罷了。”

原來自己居然是頂罪羔羊,而曹丕賈詡辛毗這些人則是棋子。

自己連棋子都算不上。

曹沖有些失落。

寧願相信曹丕也不相信我,難道曹老板的心已經已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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