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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甜文)瘋批羽皇x失憶鮫皇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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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甜文)瘋批羽皇x失憶鮫皇09

鳳雲霄走到韓修跟前,躬身半蹲下來,一手搭在膝頭,一手去拉他捂著額角的手:“讓我看看。”

韓修卻執拗起來,垂著眸子不說話,手也不肯配合鳳雲霄。鳳雲霄於是嘖了一聲,蹙眉道:“你本來就腦子不好,再砸壞了,怕要成個傻子。”

說著手下用力,便將韓修手掌挪開,看到他額角磕出來的血口,傷的挺重,靠自然愈合的話,肯定會留疤。

葉安平時傻了吧唧,關鍵時刻卻挺機靈,他連忙找來幹凈帕子,讓鳳雲霄為韓修清理了傷口血汙。

“哎,真是叫人心疼,鮫人的臉都是珍寶一件,破相了可怎麽好?”

一邊清創,一邊搖頭感嘆,鳳雲霄像個宅心仁厚的大好人似的,完全沒有自己是害韓修受傷的罪魁禍首的自覺。

等韓修頭上的血汙擦的差不多,鳳雲霄忽然低頭湊近,竟用自己的嘴唇貼上了韓修額角的傷口。

韓修被他這舉動嚇得一驚,連忙要別過臉避開,但是鳳雲霄早有防備,一手捏住他下巴,不讓他亂動。

溫熱的唇舌在額頭卷過,異樣的觸感讓韓修簡直頭皮發麻、汗毛倒立。

不過鳳雲霄也沒有胡鬧太久,幾個呼吸後便松開了韓修,自帶妖氣的火紅眸子裏,因為韓修窘迫的神色,而染上自得的笑意。

“臉怎麽紅成這樣?我給你治傷而已,你是不是想歪了,以為我輕薄你?”

鳳雲霄徒手療傷的絕活韓修是見識過的,上次他腿上因被拔鱗而血肉模糊,鳳雲霄只伸手摸了一下,傷口就愈合結疤了。

而這次鳳雲霄用舌頭舔過,便愈合得連疤也沒有,額角光潔如初,像沒受過傷似的。

不過鳳雲霄空有這一手救死扶傷的本領,口頭上卻是個招人恨的。

韓修又被他占了回便宜,終於也知道這人是故意玩弄他,以看他窘迫尷尬取樂,於是忽然的,整個人就冷靜了下來。

這種冷靜是本性裏帶的東西,鎮壓了那因失憶,而莫名想要守著鳳雲霄的強烈本能之後,韓修混沌了許久的腦子好像清醒了不少。

“多謝,既然鳳公子沒有戲弄的心思,那便是我小人之心了,海涵。”

韓修站起來,脊背站得筆直,頷首向鳳雲霄道謝,整個人是禮貌而疏離的,雖然還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不過周身卻多了一層凜然清冷的氣場。

鳳雲霄自然感受到了韓修的變化,但是不生氣,反而覺得這來路不明、又頂著韓修面孔的小鮫人,玩起來該更有意思了。

他抵近韓修,聲音低沈暧昧地緩緩道:“什麽鳳公子?你是我買回來的,便是我的人,該叫我——主、人——才對。”

他故意將那主人二字強調出來,一字一字清晰地讓韓修明白,他們之間可不是什麽地位平等的關系。

鳳雲霄笑著催促:“來,叫一聲主人聽聽。”

韓修聽著他別有用心的強調,垂著眸子站立片刻,神情並未見太大起伏,只是緩緩啟口:“抱歉,我叫不出口。”

這話說的坦蕩又鎮定,好像他真的很努力想叫,但是實在沒有辦法讓鳳雲霄如願了。

這股子從容又理所當然的氣勢,讓鳳雲霄忍不住覺得,眼前這鮫人,真有可能就是那葬身鳳凰火的鮫皇韓修。

欺負人這件事,本來就是對象越反抗越有意思,韓修這種消極抵抗的態度,在鳳雲霄心裏,簡直就是往他那團熊熊燃燒的玩弄之火裏,又添了把幹柴。

於是他惡劣無比地更加貼近韓修一些,笑著問:“連主人二字都叫不出來,那我若是命你寬衣伺候我,你待如何?”

身後已經沒有了路,韓修便一動不動的站著,沒有露怯,只是淡淡回了四個字:“恕難從命。”

聽了這話,鳳雲霄笑容更盛了,頗為得意的樣子,又道:“不從命——那就是希望我對你用強了?”

“……”

“嘖嘖,沒想到你長得端端正正,骨子裏居然這麽不正經。”

鳳雲霄不愧是個被老羽皇動用回光返照之力都要罵的龜兒子,一張嘴真不饒人,韓修要是氣性大點兒,估計都能給他活活氣死。

“你故意要曲解我話裏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

“既然沒有辦法,那就是同意我為所欲為了?”

鳳雲霄這臭不要臉的,說完便忽然又傾身湊近,這次韓修臉上可沒有傷口要他治療,絕對就是要來輕薄人的。

韓修哪能任他胡鬧,一邊別過臉回避,一邊伸手推他。

但是鳳雲霄對付他就好比拎小雞一樣,大手簡簡單單一抓,就將他兩個細細的手腕鉗住,另一手托起他臉,當著侍衛的面就開始胡作非為。

葉安跟著鳳雲霄不少年了,還真是第一次見鳳雲霄這麽如饑似渴。

這光天化日的,還是在屋外,居然就親上了,驚得立馬“咦~”的一聲,趕快轉過背去,心中搖頭感嘆:“沒眼看沒眼看,真是沒眼看啊!”

他“咦~”的這一聲重音很足,顯得頗為嫌棄似的,以至於鳳雲霄聽見,連作弄韓修的心情都沒了。

韓修本來被他控制著雙手,嘴唇險些就要失守了,可是鳳雲霄忽然鳴金收兵,將他松了開來,轉身去收拾那倒黴侍衛了。

葉安被鳳雲霄踹的挺慘,低著頭使勁道歉加拍馬屁才茍住一條小命。

出過氣,鳳雲霄才想起什麽,皺眉問葉安:“你不去忙政務,跑來做什麽?”

這話問的理直氣壯,儼然是沒覺得讓侍衛代為處理朝政有什麽不對。

葉安委屈巴巴,苦著臉道:“遇到必須得您裁決的事情了,不然我也不敢來打擾您啊。”

政務嘛,也不是日日都有棘手大事的,平常還是雞零狗碎的屁事居多,自有一套成熟的章程處理,按套路辦就行,但遇到傷筋動骨的,葉安就做不了主了。

“說吧,什麽事?”

“西澤洲幹旱,我們羽族不善水利,可是之前為我們效忠的鮫人族官員在家中遇害,此時找不到合適人選接手此事。”

“怎會找不到?為羽族效忠的鮫人族不是很多嗎?”

“多是多,可是沒有人敢去啊,稍微貢獻大一點的鮫人官員,不是暴斃家中就是飛來橫禍,現在人心惶惶的。”

自從五十年前鮫皇韓修絕命於鳳凰火,鮫人族對羽族俯首稱臣後,鮫人族從此成了羽族的附庸。

雖然國力大減,處處受羽族管控掣肘,不過鳳雲霄對他們是半朝子民的眼光在看,恩澤也算給了不少,五十年來,其實和平得很。

但是近幾年,鮫人族顯然是又不安分了。

那些靠犧牲韓修得以繼續榮華富貴的茍且之輩,顯然是好日子過久了,便又想要把當年跪下去的膝蓋,給重新撿起來。

哪有那種好事?

鳳雲霄思索片刻,心中便已經有了定奪。

他忽然造作地幹咳了兩聲,沒看韓修,卻是陰陽怪氣地道:

“葉安啊,你主子花大代價買個鮫人回來,供他吃穿供他住,結果他既不會哭,還不給碰,清高得連主人都不肯叫一聲,你說我這是買了個什麽回來啊?”

葉安撲哧一笑,很實誠地答道:“像買了個爹回來。”

韓修就在一旁站著,聽他們主仆一唱一和,原本打定主意波瀾不驚的臉孔,忽然又窘的無法自處。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韓修對鳳雲霄確實是又吃又拿,到現在還穿著人家的褲子呢,頓時氣勢萎三分。

於是他攥著兩手,主動走到鳳雲霄跟前,垂眸道:“水利之事,也許我可以去試試。”

鳳雲霄像是才發現身邊站著個鮫人似的,故作驚訝狀,思索一會才說:“鮫人天生善於控水,不過也根據血統分個高低強弱的,你行嗎?”

韓修其實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因為他本來除了個名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鳳雲霄問了,他便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我想試試。”

但鳳雲霄卻故意嚴肅了面色,威嚴道:“這可是民生大事,不是兒戲,就如同將士上戰場,是要立軍令狀的,要是完不成軍令,就得受罰。”

對此,韓修無懼無畏,不卑不亢地應下。

“我立。”

鳳雲霄於是露出個笑容,叫葉安去準備筆墨紙硯。

韓修不知道軍令狀是什麽內容和形式,於是軍令內容便由鳳雲霄代筆寫下,韓修再簽字畫押。

鳳雲霄將這軍令狀拿起來,滿意的看了看,悠然地將筆墨吹幹,然後才對韓修道:

“很好,三個月內,你若是解決不了西澤幹旱,便得到我面前,乖乖坐上來——自己動。”

韓修聽得臉一白,碧色眸子不可置信地看向鳳雲霄。

鳳雲霄就知道這單純的小人魚不防他在軍令狀上做文章,是沒細看就簽字的,於是開懷笑著,抖了抖手中狀子:

“白紙黑字,君乃自願,可不要做那言而無信的不要臉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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